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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不管怎样,先等待时机再说,不能在这里等死。
地面上灰黑的土,大概是那些人的的关系,每日践踏,地上寸草不生,我随手抹了一把灰往脸上抹去。
我向后面看了看,身后是一大片堆放的货物或者什么东西,没有做事的人,而把守的侍卫也不多,只有两个远远的站着站岗的,眼下已经夜深,那站岗的似乎也困倦不已,软塌塌的站着。偶尔说两句话。
看来这些人现下的警惕并不高,于是我就把出路对准了身后的方向。
转身不远处就是一对谷包,好像是粮食,用厚厚的稻草掩盖着。我向那堆谷包闪躲过去。再过去就是军营,也就是人们休息的地方。
现在大家都在工作,里面应该没有人才对,又想了想。他们会不会是轮流工作或者值班,如果是两班倒的话那帐篷里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有人。
果然,凑近了帐篷就听见里面鼾声大作之声。
身上的衣服湿答答的,现在正是接近入冬的时节,风吹来冷的很,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谁?”帐篷里的人十分警觉,似乎听见了外面的声音,立即从睡梦中醒来惊愕的问。
“哪里有谁,你快点睡吧!~~~~外面有他们把守。没有人能进来的!”睡在旁边的另一个人不耐烦的道。
“分明就是有人。我要去看看!~~~~~~~~~”惊醒的那个人站了起来。似乎觉得不亲眼看过就不放心一样。
“你到底有完没完啊,每次都这样,有一点动静就大呼小叫的。让不让人睡了,白天还得工作呢。上次一只老鼠从这里路过你也是这个样子的,真的是受不了你!~~~~~~”另一个人美梦被惊醒,心里十分不爽快,终于忍不住发泄了出来,他跳着起来指着另一个人的鼻子大喊。
而另一个人似乎也不愿意就此罢休,两人就这样争执了起来。
“我们做的可是秘密工作,要是被人发现了你我都得死。!~~”
“你别大惊小怪的行不行!~~~~”
“我还是去看看!~~~~~”
“到底有完没完,有完没完?”
“一定得去!~~~~~~”
“真是倒霉,遇见你这样的同事。!”
另一个人听见真实倒霉这样的话似乎心里颇为不爽,发起怒来,道“你说什么,你就是这样的人,好吃懒惰~~~~~只会睡大觉,我关心的可是大家的安危!”
“去你的安危!~~~~~~”
就这样,连个人争执起来,吵醒了隔壁帐篷的人,隔壁帐篷的人也站了出来,道“你们吵什么吵,睡觉好不好!”
然后又影响了守卫的士兵,那两位士兵许是觉得有些意思,走上前来问“你们怎么回事?”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七嘴八舌,一时忘记了一切。
眼下后面已经无人把守,我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往外面逃跑,那些人处在争执当中,竟然无人顾及,也无人发觉。
只是那谷包一样的东西十分多,乱七八糟,走起来七扭八拐,一会儿竟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
又觉得奇怪,怎么这个堆放这么多的粮食?我拔下头上的木簪子往谷包上一插,立刻有乌黑粘腻的东西跟着簪子一起拔了出来,我闻了闻,气味甚是怪异,又尝了尝,这分明就是鸦片,竟然都是鸦片,而且这么多。
刻不容缓,为了避免被发现我还是得尽快逃走,去见容妃,或者荣亲王,我得想办法让皇上知道。
就在这时候,那群争执的人群当中突然指着我这边的方向叫了起来,“什么人?”
所有人的目光齐齐往这边投射过来。
我赶紧一个蹲身,往下躲了。
其中两位士兵忙上来查看,我赶紧一个拐弯,往另一边躲了,又看见不远处有更黑暗的地方,于是我就往那边去,至少能够更不容易被人发现。
“没人啊!”那两个士兵懒懒的,走上前来并没有发现有人的踪影,于是摸着脑袋疑惑。
“我分明看见了有东西在那里动嘛!~”那个发现了人也激动起来。
我顾不得去管他们怎么样,只头也不回的往外面躲,知道过了多少个谷包,我终于看见了前面是一片森林,里面乌黑一片,只有风呼啸而过,像鬼魂的鸣叫声一样阴森而恐怖。
我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往那片森林里跑去。
☆、67 狂奔
夜又深又沉,我在那丛林里拼命的奔跑,狂风呼啸着从我耳边划过,摇晃着丛林里诡异的树梢,我突然想起来很久以前的一次和容妃去看那位能够将人易容的师傅,也是这样的夜晚,我们坐在马车上在森林里狂奔,那种感觉简直像是进入了无尽的轮回深渊一般,让人害怕和恐惧。
然而此时的我内心是没有任何害怕的,我想的就是赶紧逃出去,能够逃出去,带着我的孩子逃出去。
这时候的我,内心里没有忧伤,没有快乐,没有愤怒,有的只是一个信念,那就是生存。
眼下我面临最大的考验就是生存,没有任何支援,没有任何帮助的情况下我必须生存下去,不管下一秒可能面对的是什么。
森林很大,我只感觉自己不断的在走下坡路,远处,有人举着火把四处搜寻,我知道那是刚才的士兵,他们正在森林里找寻我的下落。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已经感觉不到双腿的存到,我只是不断的奔跑,不断的往前面走,荆棘挂破了我的衣服,勾掉了我的肌肤,划出一条条血痕。终于,前面出现了一条羊肠小道,地面上铺满了厚厚的松针,看来是不经常有人路过才会这样,小道就平铺在茂密的树荫之下。
我转头看了看远处的山,那连绵无尽的山头后面,天空已经露出一点鱼肚白。
“啊!~~”正是这一秒钟的分心,我没有看好脚下的路,竟然被一根横躺在地上的藤条绊了一脚。
我就这样生生的摔倒在了地上。肚腹隐隐作痛。
来不急想那么多,我立刻站了起来忍着剧痛继续往跟着小道往前面走。
走过了小道,出现在眼前的是一片平坦的土地,土地上炊烟袅袅。一座白色房子毅然挺立在那平坦的土地上,有柔和的光从那房子的窗户里涣散出来。
我的心里燃起了不丝希望,但是肚子上的疼痛却让我醒悟过来,只感觉腿下温温的。似有东西落下来,我撩起裙角一看,竟然是血。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双脚早已经绵软了,意识到我的整个身体都已经崩溃了。
我跌跌撞撞,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到了那座房子的门口。
里面的主人刚刚起床来喂鸡棚了鸡。
“你!~~~~~好~~~~~~”我艰难的张合的嘴想要说一句完整的话,可是才说了两个字我便再也无法支撑,倒在了地上。
双眼朦胧中我听见了那个女主人抛开了手中喂鸡的谷米朝里屋大喊“哎呀,老头子,老头子。快出来。出人命拉!”
里面立即有一位大叔跑了出来问“怎么了?怎么回事?”
看见了地上的我一脸惊慌。凑上前来看了看,道“她好像是怀孕了啊!”
“哎呀!~~~~出血啦,估计是不中用拉。不中用拉!”女主人焦急的大喊。
听到这样的话我的内心又是一痛,头一晕。再也不知道后来的事情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正躺在一张温暖的床上,环顾四周,这是一间十分简单的房间,墙壁是潢色的粘土贴合的,房间中央摆了一张四方木桌,大概是用的年岁已经久了,桌子边上已经被虫子蛀了许多小孔,整个房间显得十分空旷,但收拾的很整洁。墙面上订了一个挂弓箭的钩子,许是弓箭已经被主人取走了,只剩了一个空钩子,旁边是挂着一张完整的白狐皮。看来这户人家平时爱好打猎。
这样的布置像极了我的老家,刚醒来的时候我竟然有一种错觉,有那么一分钟我以为自己回到了过去的日子,回到了我和松子过去生活的地方。我感觉自己从未有过的轻松。
有细碎的阳关从糊着窗纸的窗户缝隙里照射进来,温暖无限。
“哎哟,醒来了啊?”正在外面熬药的大婶感觉到里面的动静,忙的探头来看,正巧看见我醒过来。
这时候的我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这是哪里?”我问道。
那大嫂客气的笑道“这里是洛阳城和京城交接的地方,没人管的,方圆几十里就我们这一户人家,姑娘已经昏迷了好几日了,可要一些吃的?”
我恍然想起了那日我的肚子疼痛难忍,还出了好多血,我下意识的伸手朝着我的肚子抚摸过去。
孩子还在。
那大嫂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笑道“那日看你出了许多血,我还以为不中用了呢,请了妏婆来给你看过了,她说只是动了点胎气,露红,吃些药也没什么大碍。”
听她这么说了我才安心了,道“谢谢大嫂相救,此恩无以回报。”我想了想摘下了手中的碧玉手镯,这原是福临送给我的,价值连成,皇宫里各种珍宝无奇不有,那时候也没觉得什么,如今这个东西若是留着或许什么时候能拿它换些用钱,但眼下的情景我不能有恩不报。于是把它塞到大婶的手中道“这个拿去和大叔一起买点东西吧!”
大婶是乡下人,没这么好的玉器,也不认得,只推脱说,“这个东西我们不能要!你孤苦一人,又孑然一身,上下就剩下这么个东西了,我们拿了你怎么办呢,还有孩子呢!”
听她这样说我低下了头,看着肚子里的孩子,是啊,孩子!
“还是自己拿着吧,总有用得上的时候。”大婶笑着把玉镯推回我的怀里。
说话间外头有人走了进来,是方才救我的那位大叔,他明显是打猎回来,看来今天收获不少,肩膀上抗的是一直兔子和一只狍子。
他把猎物往地上一扔,在院子里就喊“老婆,出来把这些东西给收拾了。”
大婶一听,忙的走出去看了,一边道“都什么年纪了,叫你别喊我老婆,当着外人也这样,老不正经。”
那大叔也不生气,笑着道“你是我老婆,这没错,为什么不可以喊啊?”
“去!”大婶往大叔身上一推,不再理他。
“那位姑娘怎么样了?”大叔似想起什么,正色问道。
“人已经醒来了,也没什么大碍了,休息几天就好了,那里还熬着药呢,你去帮我看一会,我去把这些东西收拾了。”她指着地上的猎物,“晚上咱们就吃兔肉汤,那位姑娘也刚好可以补补身子。”
大叔听话的走到药罐子旁边,又道“你说那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一个人挺着大肚子走了那么远的山路?她不会是从洛阳跑过来的吧,那得多远啊,身上还都是伤,真是可怜啊。”
在里屋的我心里一酸,眼泪徒然滑落。
“你少说几句吧!”大婶瞪了他一眼。
大叔朝里屋瞄了瞄,自觉的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我支撑着身子想要起来帮忙做点什么,可是一动,身体竟让软绵绵的不听自己的使唤,一个不注意就往床下栽去。
大婶和大叔听见了里面的动静,忙的进来看。
“哎呀,你看你呀,现在不能乱动的,你几天都没吃东西了。”大婶一边把我扶起来一边用胳膊肘碰了碰身后的大叔,道“我在锅里炖了一只鸡,你去端过来,然后把熬好的汤药也端过来。”
“鸡呀?”大叔一听瞪大了眼睛,“你把我们家的那只养了好几年的母鸡给炖了吗?我说过好几次要炖来吃你都不舍得,这次就这样炖了吗?”
大婶瞪了他一眼,道“是啊,就这样炖了,你不服气是吗,快点去给我端上来,听见了没有?”
大叔心里不爽却不敢再说什么,弱弱的道“是,老婆大人!”然后去外面准备了。
我心里觉得温馨又感动,刚在床上躺下,才动了一下,竟然感觉做了大量运动一般全身很累,连呼吸都是急促的。
“劳烦大叔和大嫂了!”我歉疚的道。
大婶看我脸色苍白,柔言道“好好休息,一切等你好了再说吧!”
一会儿大叔端了鸡汤来给我喝下,又端了一些汤药,许是太饿的缘故,我竟然觉得那汤药也是极好喝的。
喝完之后我终于感觉身上有了一丝力气。
“感觉可是好多了?我听大夫的话,在那个鸡汤里加了提气血的药材。”大婶笑着对我道。
“是好多了,多谢大婶细心。”我道。
“虽然你现在感觉好多了,但是还得好好休息,暂时不能乱动,可得好好的养着胎。”大婶收拾着碗筷就往外面去了,一边走一边道。
我听话的躺下了。
又过了两日,我感觉身体已经大好了,也能够下床走路了,大叔去了山上打猎,大婶说是去要去集市上采购一些生活用品回来,从这里去集市可得走好远的路,或许天黑前才能够回来。
记得以前老家的时候也有去赶集的,所谓的集市不过是离村庄近点的一块地方,因为各各村子里都有人有需要的,所以在那里主成了一个那样卖东西的地方,只有十几个摊位,但是样样齐全,有卖镜子梳子发簪的,有卖衣服鞋子斗笠的,也有卖镰刀砍刀锄头的,有时候还能够遇上卖野味的,多是家里自家打的不舍得吃或是吃不完的就拿来卖,总之各式各样,都是平常里用的东西。
我拖着沉重的身子从床上爬起来,肚子里的小家伙似乎又长大了不少,宽松的衣服已经无法掩饰了,而且也总爱闹腾。
☆、68 意外
这是我到这个房子里以来第一次走出房间。
出门便是条蜿蜒曲折的小路,直伸到对面碧绿的田埂上,左边搭了一个小棚,厨房就在那小棚的的下面,再后面是一个大篱笆,篱笆下一只母鸡带着一群小鸡正在寻找食物。
右边则是一处菜地,种着一些葱蒜姜,都是家常炒菜用的下料菜,也许是种在屋前方便的缘故才会种到这里来吧,菜地旁边还种了一些菊花,现下是菊花盛开的时节,大簇的橘潢色在一片绿油油的菜地里很是醒目。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山间空气潮湿,空气里都是花草树木的味道,闻着让人身心舒爽,沁人心脾,我一时陶醉了。
这一瞬间,我似乎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忘记了自身的处境,忘记了身份,忘记了一切的一切。
如果可以就这样永远的生活,那也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没有纷争,没有政权,偏偏我最爱的男子是这个世间最无法平静生活的男子。福临,如果他也能来这里感受一些这里泥土的气息,大自然的芬芳,那该有多好。
我去灶台前打开米缸看了看,只剩下一些碎米,米缸上放了一些剥好的玉米粒子,大概是用来煮粥的。
菜地里有一些蔬菜,我去采了回来,洗净,和着那些剩下的碎米和玉米粒子熬了一些粥。一顿就这样过去了。
下午的时候我帮忙把房子里清扫了一下,铺盖等物都拿出来晒了一下。今日阳光很好,也是难得的好天气,过一段时间可是要入冬了。
昨天打来的猎物还没有吃完,剩下了好些,我用盐巴通通都把它们腌制了,到了深冬,动物少有出没,打猎也不方便。如果能够储存一些,那就更好了,万一大雪封山,这些东西就更能用得上了,省的吃不完的扔了可惜,留着容易变质。
因为过去经常做一些家常事,所以我做起来也是手脚麻利,很快就都做好了。
傍晚的时候,我站在门口看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太阳从那山的后面缓缓落下,无限的苍凉感涌上心头,有时候真的好想好想狠狠的哭一场。当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时候我却没有让它流下来。因为我告诉自己,不能够脆弱,必须坚强。
天将黑的时候大叔回来了,他今天似乎没有什么收获,只带了一直山鸡回来。
“大叔回来了?”我赶紧的迎上前去,帮他把猎用工具等卸下来放好。
大叔见我这般热情。心里也高兴,向里面扫视一周,却没有见到婶子的身影,于是问“大婶去哪里了?”
“大婶去赶集了!”我道。
“那晚饭怎么办啊?”大叔似乎有些担心的,“这天都黑了。她怎么还没有回来啊?”
“大婶说今天要买的东西比较多,可能晚些回来。晚餐就我来准备好了。”我回答。
大叔喜笑颜开,道“你这个孩子,也挺懂事的。”转头看见横梁上挂的腌制的野味,问道“那是什么啊?”
“是昨天吃剩下的一些野味,我把它们都腌制了,这样会更容易保存,冬天的时候就不用进山打猎了,也不用担心没有食物了。”我答道。
“真是细心啊!~”大叔赞叹不已。“可是怎么闻起来好像很香啊,才刚腌制怎么就这么香呢?”
“那是因为放了烧酒的缘故,烧酒会让肉质更鲜美。”我答道,差点就说了这是宫廷里的腌制方法,过去在皇宫里经常有腌制一些酱肉,只是皇宫里腌制酱肉的过程复杂,需要的调料又颇多,比如桂肉,山参,坨肉,一般百姓人家哪里来那些东西,所以我只用了最简单的。
大叔直笑得合不拢嘴,道“快去准备晚餐吧!”
我答应着就去了。
一会儿一切准备妥当,大婶也提着赶集采购到的货物回来了,一进门她就把东西往地上一扔,然后抓起桌子上的茶狠狠的喝了一口。
“老婆,你怎么了,气喘吁吁的!”大叔见了她这副模样赶紧追问。
“让我喘口气,今天真是吓死我了。”大婶一边梳理了一下自己激动不已的情绪,一边道。
大叔更是焦急,“快说啊,怎么了?是不是遇见劫匪了?”
“劫你个头哇,我要是遇见劫匪了现在能跟你在这里说话吗?”大婶道。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点说嘛!”大叔更加焦急了。
大婶喝了一口水,道“今天早上我不是去赶集吗,你不是说家里有许多动物的皮毛吗,让我拿出去看看有什么人需要的,然后我就拿去卖拉!全部都卖光拉!”
大叔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大婶,道“难道你要说的就是这个吗?”
“当然不是啦!”大婶又道“我想说的是今天集市上出现了好多官兵,看起来好像是搜捕犯人的,我听集市上的人说皇宫里出逃了两位娘娘,现在到处都在搜捕呢!”
“是吗?那和咱们有什么干系啊?”大叔问道。
“是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可是那个官兵竟然抓着我询问,我就说从来也不知道哇,我住在山林里面的里面,怎么会知道外面的事情呢,那官兵凶的很,把我给吓死了。”大婶拍着胸脯道。
大叔说道“难道你说的大事竟然不是因为皇宫里出逃了两位娘娘,而是因为官兵要询问你吗?”
“难道不是吗,出逃两位娘娘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们询问我,要是我没说好话,搞不好就不一下把我咔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