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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明白。”我柔声道。
“他心里一直怨恨我过去和董鄂的事情,其实我那样做都是为了他好,从古至今,哪个沉迷于美色的帝王最后不是将江山毁于一旦?我不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儿子的身上,看得出来皇上很喜欢你,可是我不希望历史上的事情发生在我朝,更不希望我的儿子如此。”
太后语气平静,听不出任何起伏,这大概是她见惯风雨的缘故吧。虽然我与她接触不多,但是过去在洗衣房里关于孝庄皇后的故事早就耳熟能详了,这个女人陪着先帝打下江山,先帝去世后独自掌管着整个朝野,在宫里所树立的威严绝不是一日之功,她是用她的整个青春换来的,年近四十的她算不上老,甚至看起来还十分端庄美丽,但是眉心的皱纹,额角的白发,无一不说明着她日夜都在为大清的江山打算着,社稷着,思索着。
我不敢再想下去,这个女人看起来像男人一样气概挺拔的女人拥有的是多么强大的力量。
她手里握着的是大清的整个江山。
“儿臣明白。”虽然心里说不出来的难过,难过到手都在颤抖,但是我还是尽量保持平静的语气说了一句儿臣明白。
她怎么会明白皇上是我的一切,是我的全部世界,他的重要甚至超越了我的生命,太后要这样做,就像是我的生命被分割了出去一样。
“就算皇上专宠你,你也要学会乖巧,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其实这样也是为你好,**里的女人,谁不是为了皇上的宠爱而活,如果皇上把所有的宠爱都给了你一个人,那么宫里的女人就会对你嫉恨,甚至加害于你,其实我说的也是让皇上对你宠爱更加长久的良策,如果不懂得把握衡量后果就会和皇后一样,松妃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太后说道,我仍然从她的语气里探测不到任何的情绪变化。
“儿臣明白。”我再次回答。
“明白就好,本宫喜欢你就是因为你的乖巧,本宫希望看到你始终如一。”太后笑道。
“这会子日头大了,我扶皇额娘回殿里休息着吧!”我道,尽量扭转过脸去不让她发现我眼睛里打转的泪水。
一会儿回了燕禧殿,端妃和?妃都告辞离去了,只剩得皇上一人守在松妃身旁,松妃已经苏醒过来,只是脸色还是苍白。
“姐姐可算是醒了。”我上前对她说道。
“是我没用,又让大家担心了。”松妃道,两行泪水早已流了下来。
“少些操心的,只要你没事了我们又有什么担心呢,倒是你,怎么身体不适也不说一声的。”太后温柔道。
“这样的日子儿臣不敢怠慢。”松妃略有些艰难的说道。
“松妃可是困了,太医说了让你好好休息,那你就好好躺着吧。”皇上急着道。
“太医说了姐姐需要皇上的呵护,皇上还是留下来陪姐姐吧。”我赶紧的道,说话间却不敢抬头看他。
福临略显吃惊的看着我,没有说话。
“既然太医都这么说了,皇上还是先听太医的嘱咐吧!“太后忙进言。
“那我就先回去了。”我行礼道,忙的走了出来,心里各种滋味,尽在不言中。
☆、03 半残废
匆匆的离了燕禧宫,竟然不知道要往哪里走了,长春宫里并不想回去,还是随处走走罢,可是炎炎夏日的,却不知道去哪里走了。忽然想起了上次和皇上一起策马的情景,那时候还那么温和,那么亲近,皇上现在心里待我也是一样的,可是太后的话分明是不许我靠皇上太近。
作为一国太后,特别是像她这样掌管一国政策的,我当然也能够理解她的心情,可是做为一个母亲来讲她的举措未免有点偏执和自私了,皇上也是人,为什么身为太后的她可以宠幸自己心爱的男人,而作为儿子的福临却不能够真心对待一个自己心爱的女人呢,为什么?她要这样扼杀别人的感情却放纵自己的感情。
她和多尔衮的那点子破事宫里的人谁不知道?
越想我越难受的,忽然惊醒,却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御马场边上,远处,一个高大身影正策马奔腾,看那样子,倒像是心里不爽,拿马来发泄的,手中挥舞的皮鞭不断向马身上抽去,抽得马越发疯狂的奔跑。终于,那马实在是忍受不了那鞭策的疼痛,一个仰头朝天,嘶鸣吼叫,马上坐着人立刻被翻下马背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哎呀~~~~~该死的马。”一旁站着的御马监见情景赶紧的上前,一脚向那马背踢去,一面扶起正躺在地上的人。
谁知道那人不但不领情,反而把御马监推到了一旁,疯狂似的大喊,“滚开,滚开,别管我,谁都不管我,你为什么来管我?”
听得那声音我才恍然醒悟,那个人正是荣亲王。既然被我遇上了我又不能够不管的,于是赶紧跑过去问道“你没事吧!”
“别管我。”他头也不抬把我狠狠的往地上一推,大概是推了之后才反应过来不对劲,于是抬眼看来,看见是我仍是郁郁的脸色,只没好气的问了一声,“你怎么来这里了?”
“随便过来看看!”我道。
“看看?”荣亲王疾风似的冷笑起来,道“你不是正和皇上你侬我侬吗?怎么一个人来这里走走了,难道他没有陪着你吗?”
我苦笑一下,道“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又不是我一个人的皇上,他怎么可能会一直陪着我一个人呢,原是我痴心妄想了。”
“呵呵~没有的时候拼命想要得到,得到之后又原来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好,这就是你们这些人,哪里像我,感情?根本就是奢侈的东西!”荣亲王冷笑道。
“你是亲王,谁还敢不来爱戴你呢?哪里像我们**里的嫔妃,皇上爱你便是凤,皇上不爱你便什么也不是,别人的一句话就决定了你的一切。”我道。
“你才刚和皇兄结拜连理,怎么今天就有这样的感慨?难道皇兄又对你也不好了?”荣亲王看出几分来,追问道。
“不是皇上不好,就算他很好可是**之中就是这样,他对你越好,别人就越是要分开你们。”我道。
“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了,不过在这**之中,什么东西都是靠自己争取来的,若是不懂的争取,只会一味沉默谦让的话,那么你迟早就是别人的囊中物。”荣亲王道。
“难道我真的也要陷入那可怕的争斗中去吗?可是如果那个人是至高无上的呢?”我道。
“只有手段才是至高无上的!”荣亲王沉默片刻道。
“荣亲王说的对,只有手段才是至高无上的,一切都是靠智慧来争取。”我仰头看向远方道。
看着远房的观雪亭,我忽然兴起,道“我们来赛马可好?看一看谁先到达那座亭子,谁就是赢了,若是输了就受惩罚。”
“好啊!”荣亲王一听,颇有兴致,立即跳将上马,可是上了马他又迟疑起来,道“我记得你好像不会骑马的。”
“什么东西都不是天生都会,骑上去我就会了。”我笑道,一边也随便跳上一只马,谁知道那马身材高挑,我原本生得单薄,只稍微用力哪里跳得上去,连续试了几次仍然不能成功,最后干脆爬上去得了。
荣亲王在一旁看得忍不住笑起来,道“干脆我们改成遛马得了,看你的样子骑马是不可能的。”
“谁说的?”听他这样一说我心里肯定不服,立刻要表现给他看,证明我就是可以。也不管其它,挥着手里的皮鞭也不知道怎么向马身上抽去,只抽得那马疼得嘶嘶的叫起来,一个箭步向前狂奔而去,我身子向后急倾,又向前急俯,根本不知道怎么办,只用力抓紧手中的缰绳,再一个狂抽而去,马跑得更快了,我坐在那上边只感觉整个身体都在上下震动。
“看,我成吧?”心里有几分得意,我回头像荣亲王看去,谁知他没再我后面,而是已经远远的超过我前面去了。
“哼!~”我挥动皮鞭更加快速的追去,不知道是马受不了疼还是我原本就没把握好技巧,马竟然忽然之间就转了一个方向,向另一边奔去,这突然的转变使得我原本?t力向前的身子来不急转弯,哗的一下,我只感觉天旋地转,然后头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脚上一疼,我反射性的向脚上望去,马蹄竟然生生从我脚上踏了过去。
“千雪!~~~~~~~”我似乎听见了荣亲王的声音。
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千雪!!”朦胧中我似乎听见了荣亲王的声音,又像是皇上的声音,又像是惠妃的声音,又像是太后的声音,总之越听我越头晕。
“别吵啦!~”我猛的从床上坐起来,猛然睁开双眼,才发现我正躺在自己的床上,而皇上,荣亲王,惠妃,太后,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我。
我正疑惑,分不清这到底是噩梦还是真实,突然腿上一疼,忍不住望去,这哪里还是我原来的那条腿,明明就是一整块石膏嘛。
“到底怎么回事?”我迷糊的问。
“你忘记了吗?刚才骑马的时候你从马上摔下来,然后就这样子了。”荣亲王用极其无辜的眼神看向我,看得我真的有点不好意思,特别是说到最后面那几个字,他竟然都底下头去了。
“千雪!~”皇上像推开障碍物一样的推开荣亲王,道“你原本不会骑马,怎么能够自己一个人去骑马?”
☆、04 有毒
一下子来了那么多的关心,我心里还真是有点不自然的,一下子愣在了那里不知所措了,幸好太后及时为我开脱。
“既然她醒来了,那就没事了,你们都别打扰她了,让她好好静养吧!”
嘴上这样说,心里分明就是看不惯他们都把心思放在我的身上。
“哎呀!好痛,我的腿到底是怎么了?”我稍微一动,腿又剧烈的疼痛起来。
“你得躺着,好好的休息了千万不能动,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是断了骨头,万万不能乱动的。”容妃探过头来关切的问。
什么?断了骨头,我的腿竟然是断了?
“断了?”还没有完全反应我来的我只喃喃说出了这两个字。
“没关系的,已经接好了,你只要好好疗养就会好了。”皇上用无比关心和深情的眼神望向我。他接着说。“你现在受伤了,朕会每天过来陪你,直到你好了为止。”
“皇上,松妃也身子虚弱,她也还没有康复,你也应该经常去她那里看望。”太后生生插进了一句。
“太医说了,松妃需要的是静养,不宜打扰,所以我还是暂时不去打扰她了,让她自己好好养着吧。”皇上头也不抬的回道。
一时间倍感皇上的关怀,虽然腿上疼的很,但心里却是说不出来的美好滋味。
“皇上,虽然太医说松妃要静养,但你还是每日去探望她一下才好,免得她心生杂念,有损龙胎,反正臣妾这里有姐姐关照,皇上敬请放心,再说,我也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我立刻说道。
“可是~”皇上正还想说什么,我立刻抢言道,“臣妾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只要有皇上的心意,无论你来或者不来,我都能感觉得到,所以请皇上不要为臣妾担心。”
皇上听言终于勉强微笑,点了点头,道“明白了,不过朕还是会每天抽空来看你的。”
一会儿允儿端了药来,于是容妃说,“先让妹妹吃了药罢,大家都各自回去罢,这里有我照应着,不会有事的。”
容妃性子温和又端良的,太后对她十分放心,于是道“容妃说的极是,皇上,我们暂且先走吧!”
说着便携着皇上一同走了,走至门口皇上回头对我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是对我的安慰,也是无限关怀的话语,我微微点头,示意他我心里明白吗,他也就宽心的走了。
一时间殿里只剩下了我容妃和荣亲王。
“怎么,荣亲王不走吗?这里是娘娘的寝宫,你在这里久呆恐怕不方便吧!”容妃见荣亲王看我的神色不大对劲的,于是冷言道。
荣亲王这个人傻头傻脑,容妃的话他竟然没听明白,是愣愣的说“哦,好!”
说罢起身要走,走前又不舍的对我叮嘱说道,“容妃好好休息,一定要好好吃药,才能够好起来。”这才肯放心走了。
我了容妃笑了一回,容妃道“傻头傻脑的。”
“难怪他不得太后喜欢。”我道。
“你怎么知道的?”容妃问道。
“刚才我就是在御马场遇见了他的,见他一个人在那里郁郁不乐的骑马,他只说自己没人关心什么的,再说荣亲王的事情过去在洗衣房里也听了一些。”我道。
“赶紧的把药喝了吧,趁热喝药效才好些。”容妃说罢端了药来给我喝。
我凑上起一闻,只觉得那药一股子腥苦味,极其难闻,于是觉得奇怪。
“这太医开的是什么药方子?怎么这中药的味道怪怪的倒像是加了什么东西?”
“有吗?”容妃一阵疑惑,上前一边闻一边道,“中药可不都是这样苦涩的味道吗?你可别懒得喝药想这样的法子来哄我。”
我不答她,转问允儿,“这药可是你亲手煎的?”
“是花儿煎的,她说娘娘用的东西给别人不放心,所以一直亲自看着。”允儿怯怯的道。
“你去叫太医来。”我吩咐道。
“妹妹这是要做什么?”容妃忙的来拉到我。
“让太医来瞧瞧这里面到底是下了什么东西?”我道。
容妃和允儿一听,皆是一惊,容妃道,“莫不是妹妹搞错了?这样去请太医未免太张扬,万一是妹妹弄错了呢?”
“不会的,我以前在永和宫的时候惠妃娘娘的药都是我煎熬的,中药味道虽苦,但都是中药独有的甘苦味,绝不会有这种奇怪的味道。”我道。
容妃再闻了闻,却怎么也闻不出什么。
“我还是去请太医来吧,就说娘娘突然感觉不适,需要去太医来一趟。”允儿机灵,立刻说道。
“快去!”不等容妃再说什么,我就忙的叫她去。
待到房间里没了人了,我拉着容妃的手悄声道,“你可记得上次我与你说的,有人偷偷给皇后那里报了信?只是一时间发生那么多事情所以就搁置下来了,没有去查。”
“妹妹想说什么?”容妃不解。
“我想说我们府里一定有不干净的手脚。”我道。
“事情还没断定,妹妹切不可乱说。”容妃四下了环视,看看是否有人在偷听。
一会儿允儿请了太医来了,乃是太医院正当职的柯太医,柯太医行医多年,年岁已高,满头白发,背稍微有点驼的,走起路来一颠一簸,形象甚是奇怪,不过他的医术高明我是知道了,宫里的娘娘们都少不得他来调养,所以年岁大了竟还没有退休。
“老臣叩见娘娘。”柯太医进来便是一个大的行礼。
“允儿快快的扶起柯太医,端椅子给他坐下。”我对允儿吩咐道。
“谢娘娘。”柯太医仍是恭恭敬敬的。
“本宫虽刚进宫,可是柯太医的名声早就有所耳闻,今日本宫的药物可是柯太医所开?”我问道。
“是的!”柯太医拱手回道。
“那你自己来闻闻,自己到底是开了什么药?”我道,一边示意允儿端药给柯太医试了,柯太医接过药来闻了一闻,脸色惊变道,“这药确实是老臣所开,只是~~~”
“只是什么?”容妃急忙问道。
“只是这药里竟然另外加了一味泻药,老臣实在不知道怎么回事?”柯太医道。
“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愚蠢?竟然在本宫的药里下泻药?这不是自找死路吗?”我道,又对着允儿吩咐,“快去,请皇上来,先别惊动太后。”
“知道了!”允儿应着就去了。
容妃又向门外站着的两位太监道,“去,把宫里的宫女太监都召集起来。”
那太监早在门口听到了风声,虽然事情不定和自己有关,但都害怕和自己牵连,吓得双腿发软的,颤抖着声音道“是,是是~”
☆、05 花碎
一会儿人都到齐了,旧时的宫女太监,新来的宫女太监,满满当当的跪了整个房间。
“老实交代,到底是谁干的?”杨嬷嬷挥舞着手里的皮鞭,那皮鞭对着桌子打下去是啪啪的响,听得那些个宫女们直害怕,杨嬷嬷是一宫奴婢之首,嬷嬷审问下人的手段我都是知道的。
“别说事情不是你们干的,有谁知道点的都给我通通说出来,我杨嬷嬷的手段你们可都是知道的,谁要是知道不说的,我便让他在这皮鞭之下皮开肉绽。”样嬷嬷说着,又是往地上啪啪挥舞两下,吓得那些个宫女个个哆嗦颤抖。
“还是没人开口?那我就轮流着,一个一个的用这皮鞭子来审问。”说罢就朝身旁的一位宫挥打过去,那鞭子乃是牛筋所制,坚韧无比,打在肉上简直是跟刀子割一般的,所过之处皆是皮开肉绽,那奴婢被挨了一下,肩膀上衣服顿时被撕开一道口子,只见里面鲜艳艳的肉,鲜血直流。那奴婢捂着伤口,拼命磕头,道“娘娘饶命,奴婢实在是不知道啊。”
另一边跪着的宫女太监见此情景都吓傻了,有些更是冷汗直流,更有一个没出息的竟然晕死了过去。
“把她拉出去。”我对着门外两个看守的士兵扭头示意,那士兵会意,立刻将那没出息的宫女拖了出去。
这时候外面有侍卫来报,说“皇上驾到!”
于是宫里大大小小的都跪了恭迎。
只见福临脸色严肃,旁边一位奴才跪着的地方挡了他的道,他便二话不说,一脚踢了开来。
福临威严怒喝,“容妃,你来告诉朕,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皇上~!”容妃欲言又止,终究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回禀皇上,老臣给娘娘开的分明是活血化瘀的药材,却不知道为何里面竟然多了一味泻药。老臣疑惑呀~~”柯太医上前回道。
“那你的意思,是这宫里竟然有人要来谋害雪妃?”皇上皱眉道。
“老臣不敢多言!~”柯太医拱手道。
“谋害倒是不敢,只怕是有人看我不惯,想要来戏弄本宫,不然怎么不下毒药而是泻药这种儿科的玩意儿,偏偏本宫却识得那药材的味道,没有喝下去,反倒发现了你们的诡计。”我怒道。
“下这味药的人真是愚蠢至极。”皇上道,转而盘问起来,“这药都是经谁手熬制?”
“是碧瑶姐姐熬的,奴婢端的。”允儿忙跪下来磕头道。
“那这药也必定是你们两个之中的一个下的。”皇上道。
我心里泛起一阵疑虑。
“那熬药的时候碧瑶你可曾离开过?”我追问道。
“不曾离开!”碧瑶磕头道。
“你忘了?你熬药的时候我曾喊你去吩咐厨房里准备些温补的汤来,好给雪妃娘娘补补身子。”杨嬷嬷竟然在一旁提醒道。
碧瑶似乎恍然醒悟似的,道“哦,是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