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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响马乱-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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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为麻痹姜桂题心志,冯伟军的人分成三股,一通乱打让对方摸不着主攻点在哪儿,但也让对方放心的把援兵派出,哪一股都不大,不虞给对方吃掉。
  “肯定要休息的,那马也受不了长途行军不是,反正他们充作预备队一时半会儿也上不去。”冯伟军放下放大镜,他稍微有些近视,本是戴眼镜的,后来行军作战有诸多不便也就扔掉,跟那经常装13的王靖帅却是不同,“对方呢,离咱这还有多远?”
  “步行两个小时。”
  “走吧老伙计。”冯伟军有些感慨的说着,“这一仗打完,热河的局面差不多也就该定下了,咱也算是苦尽甘来。”由不得他不大发感慨,这两年整天钻山沟跑林子,露宿山林饥渴交加那是家常便饭,被人追得急生吃马肉的情况都有。
  虽说王子安给钱给枪,可粮食却需自己弄,就算有点儿罐头类的也只能应应急,而这些吃过的苦却都为一点点儿削弱本地防营势力,到现在,曙光终于呈现,那姜桂题屡次三番剿匪失败,兵力已是下降到临界点,虽有部分河南军队输血,但士气却不可能提回来。
  “是。”参谋长打个敬礼,他想起了远在山东的妻子孩子,从被派出那天到现在他一趟也没回去过。
  出的营门,有马弁牵马过来,大军早已在预设地点埋伏,这儿是他们的临时营地,外带一个野战临时救护医院—名字起得高大上,实质上大部分医生是野郎中,仅有少数来自破城后掳走的西医。
  埋伏地靠着官路,一侧是山……不找山不行,平地上埋伏那是阻击战,冯伟军手中现有四千兵马,加来援的王子栓拢共七千人,对付对方六千来人的队伍虽说有胜算,但伤亡大了总也不划算,甚至于日后扩大战果都是个麻烦事儿。
  去年便是如此,自个虽说衔尾追击姜都统老远,可打完仗自己的人也是强弩之末,愣没敢多开几个县城补充给养。
  不过己方也有一优势,骑兵甚多,王子栓的那些人便全是,为此王子安已给其发出警告,骑兵是不能再多了,否则以山东财力欧战打完大家都得喝西北风。
  山上壕沟挖的不是很深,一来自己算是进攻方,二来对面也没得几门炮,那六门架退山炮想来活不过几轮,本来自个还想着将其俘虏,念及可能造成伤亡过大也便不提,反正日后靖帅同志会给补给。
  远处传来零零散散的枪声,是己方探马跟对方尖兵在交火,姜桂题此次派出军队一路遇敌不下十数次,想来早该麻痹大意了。
  ……
  姜都统的人马行军不算密集,相互间拉的距离很长,他们是被埋伏怕了,去年大好形势下给人找个山谷愣把队形冲散,然后兵败如山倒,连累都统大人差点被俘,这会儿却是长了心眼。但太散也不可能,军队的火力密度跟目的在那摆着,若真一个营头排开老远搞个一字长蛇阵更是嫌命长,给人中间一插全乱套。
  为今之计却是多派尖兵探马在两边搜索,跑出十余里外那是家常便饭,如此倒也惊起对方多股小股部队,只是那些如跗骨之蛆的东西却在被发现后远远跑开,直让人恨得牙痒痒,若发现不了肯定会打几枪便跑,想来这些人是专为迟滞自个行进的。
  刚才又打跑一股,炮队连长周少傅对此很是麻木,一天碰上三五次搁谁都麻木。手里若有迫击炮就好了,那东西随便往地下一放就能打,对付这种迟滞部队这玩意儿最好使,比自家骡马拖曳的山炮好用很多,可就连那改称热河反抗军的马匪队伍中都有的东西自家队伍竟然木有,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想到此处他就对都统大人一肚子埋怨。
  埋怨归埋怨,他周少傅就是个连长,人微言轻姜桂题自是不会闲的猜他在想啥,而且去年炮队一炮没放给人俘虏,让姜桂题对这等技术兵种不信任度大为增加,能再弄回一个炮连算是开了大恩。
  远处又有枪声响起,他算是服了这堆苍蝇,这特么还过不过日子了,就算你们给自个攻打承德的队伍争取时间,也不用这么拼命不是,都热河地界出来的人物,枪口抬高一寸积点阴德的事儿都不知道,忒不讲道义了。
  不对,周连长猛然惊醒,这枪声密集了点,估计尖兵把对方埋伏人马扫出来了,想到此,他紧张的望向前方—那边是本军统领林西镇守使米振标,炮队也归其直辖—就这一个炮队,归哪边儿都不好使。
  米镇守使去年并未参加三路会攻冯伟军,当时北面蒙古勤王复****的巴布扎布正在闹腾,他也就守着别让人过来,可等巴布扎布给张作霖击溃,那冯伟军也早把自家大帅给击败了。复****的败兵随后跟他打过一仗,结果是头领巴布扎布身死灯灭。
  所以,米振标对于同是马贼的冯伟军不太感冒,而其人也算果决,待发现阻击之敌不太多后打起了对攻,到底见过大场面,一出手三个营头呼啦啦朝着山上攻去,前后队也立转左右翼,向着两边山头奔去准备夹攻敌人。
  至于后面的营头,炮队随即架炮进行火力支援,机炮队则前出一定距离对山上进行压制,步兵围着辎重大车展开防御姿势,后面还有马队也不甘示弱,全体抽出马刀准备应付可能来自背后的攻击。
  这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周少傅去年曾跟都统大人前去剿匪,看样此人水平甚至高过大人。他的炮都是五生七架退山炮,一会儿若攻不上去还有可能抵近射击,不过这活不好干,他便想着开头多打几发,等一会儿炮弹少了自家镇守使心疼之下自不会发此命令,也便连教射都没,直勾勾朝着山上打。
  架炮需要时间,这段时间己方攻山各营已跑到山脚,这下算是捅了马蜂窝,不等周少傅的炮连打出几颗炮弹,主攻方向连同左右翼同时遭到山上大规模火力覆盖,不止步枪机枪,就连那火炮也有。
  “放……放。”周少傅嘴一秃噜差点没喊出发射口令,这是遇上了对方主力部队,还选好了地形等着己方,若不是先前尖兵尽责想来这会儿自个该拖着炮往回跑了。
  之前没教射的坏处现在显现出来,待放好几轮空炮他的人才堪堪打到对方战壕处,不过不待心喜,他却突然想到,对方在此设伏不会不知道自己的炮队,定然有后手等着,而他们去年可是缴获过一个七生五山炮连的。
  一念及此,周少傅便把身子压低,得赶快将炮队分散开来,前面那破山不高,目光所至还有条大路通着,想来他们要把山炮运到山上依托射程优势自个可要抓瞎了。
  怕啥来啥,命令还没下达完毕,旁边百十米处传来两声巨响,直将那边两辆辎重大车连同周边士兵炸得粉身碎骨。
  “散开,散开。”周少傅大声呼喊着,“转移炮阵地,快,这是朝咱们来的。”不过他的命令显然晚矣,李三宝的人既然开炮怎会让其跑掉,不等周连长跑开几步,更大规模的炮击便向其袭来,瞬间把周少傅带到无尽黑暗中,临死前,他惊恐的发现,这特么不是六门炮,最少十二门啊。
  ……
  “我去,失误了啊。”冯伟军端着望远镜一览无余的看着山下,嘴里不停跟参谋长啰嗦着:“咱拿着人家练兵,人也在战斗中成长,这仗不好打,一个好好的埋伏愣给他们识破了。”
  “不一定。”参谋长看着山下潮水般涌上来又潮水般退下去的热河省军士兵,“对方韧性还是不足,咱这规模可算不上太大,他们也就呼啦一声退下去了,好。”他的一声大喝吓了旁边自家司令一跳,却是己方火炮成功端掉对方炮阵地。
  “这弹药殉爆的漂亮。”冯伟军也是情不自禁的喊着,“把他们马队给惊了,哈哈。”战马虽受过训练,也会在战斗中暂时将其耳朵堵上,当不得殉爆来的太激烈,离炮队又有些近,硬生生让其大约两个营头的马队炸营。
  “再接再厉,给李三宝打电话,让他接着炸,就照准了马队打。”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冯伟军兴奋异常,紧赶的下命令。
  由于现在军队中自动火力配置比较少,所以防守者喜欢猬集到一块儿,攻击者也是经常性的密集冲锋,这一顿铺天盖地的炮火顿时让阵型比较紧凑的热河省军炸了窝。
  他们是在失败后知耻后勇的训练了段时间,可当不得双枪兵的训练也只能叫训练,先前那般布置已是超水平发挥,而且他们也没料到会遭受如此高强度的火炮攻击—李三宝的炮连早改成了炮营,由一个六门制七生五山炮连、一个六门制120mm迫击炮连组成,那60mm迫击炮已经当做迷惑敌人的利器给了围攻承德的部队。
  
   
  


第162章 白刃战

  “放。”炮营山炮连连长挥舞着信号旗一声大吼,六门火炮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随即远处敌方骑兵阵营中腾起一团团血雾,只是对方已要脱离有效射距,且相互间距离比较大,效果明显不如刚开始。
  “放。”迫炮连的连长语速比隔壁那山炮快得多,射速快嘛,只是这会儿早不打骑兵了,对方已跑出射程,只余山炮够得着。他是年后从山东调入,随行大概七八人,与走私而来的120mm迫击炮分开,到此地专为训练炮手。
  热河省军骑兵脱出射程后炮营开始全力向步兵倾泻火力,直将对方阵型炸得支离破碎,片刻后山炮连听从李三宝命令打起延伸射击,之前没遭到大规模打击的部分敌军开始乱哄哄离开辎重大车寻找合适掩体—大车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好的粮食类的或许能当掩体用下,那倒霉挨着弹药车的却被炸得哭爹喊娘。
  一辆又一辆辎重车被炸中,弹药殉爆引起的混乱正在呈扩大趋势,而受伤或将死之人哀嚎的声音又进一步刺激到同僚那脆弱的神经。
  “火炮要是再多点儿就好了。”指挥所里观察着战场形势的冯伟军有些欲求不满,“要再多几门那不用人打,光靠着火炮轰就能把他们炸散架,估计对方以前没练过防炮。”
  “知足吧。”参谋长毫不客气的回道:“就这些炮咱拉上来都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炮弹也不足一个基数,你要再多整点那今天这仗很可能就打不起来,咱一准还在路上磨蹭呢。”
  他这话是实话,王子安那儿别的不说,匀给他部分火炮还是容易的很,可为啥冯司令没敢多要,还不是这东西行军不易,好拖后腿,而且炮弹也是一宗麻烦,少了看不到数,多了辎重营叫苦。
  “这可是你的不对了,火炮还是越多越好,日后攻城全靠人太伤元气,闹不好被人来个绝地反击,那这仗不就白打了;咱现在没跟靖帅多要是因为后勤拉稀,且近期作战主要强调机动性,争取短时间将敌人击溃以取得热河的实际控制权,还有热河防营跟省军都没几门炮,多了属于浪费,日后若跟更加精锐的部队作战则不尽相同。”
  “行了司令,您说的这些我懂,可咱现在不暂时用不到么,还是分析分析底下这群人怎么打吧。”参谋长揶揄着。
  山下敌军明显有些乱了阵脚,骑兵为躲避火炮覆盖与自家队伍中间拉开近一里距离,已是出现脱节。而先前攻山各部被击退后又遭到火炮杀伤,幸亏这会儿他们学乖,队形全都散开,人员就地隐蔽还击,伤亡倒也不是很大,勉强保持未崩溃的局面。
  不过对方虽成功把反抗军埋伏提前引动,但当不得他们在此等候多时,准备充足且有心算无意,还是把米振标的人压制成一个长条形状。而米镇守使先前派出未曾遭遇伏击的部队抢占侧翼制高点也给冯伟军的人击溃,已是陷入两方夹击的窘境,趁他病要他命,冯伟军对此深信不疑。
  “准备白刃战。”冯伟军抽出佩刀,看下旁边的爱马:“炮营提供火力支援,清除对方火力点,把炮弹全给老子打光,反正那伙挨千刀的日本人答应补给,也别藏着掖着了;步一团步二团各出两个营随我冲锋,以乱打乱,步三团斜插敌人侧后,截断他们去路;给副司令打电话,除以一部牵制敌人骑兵,另外抽出两个骑兵营冲阵,将敌人挤出官道,剩下的做预备队,你来指挥,随时准备追击敌人扩大战果。”他压根就没想着自己会输。
  “胡闹。”参谋长怒了:“有带头冲锋的司令么,攻击自会有前线指挥官带队…”
  “行了,我是司令才往前边冲,这仗要不一鼓作气拿下,给他们跑了咱怎么打赤峰,往后怎么对抗可能到来的北洋军围剿。”他却是另一想法,自个跟着冲锋带起的士气可不是一般的大,很有可能直接击溃对方,再说他又不傻,顶天跟队伍后面,不会上前找死。
  参谋长还想说啥,可冯伟军丝毫不理会,径直走出,气得他半响没回过神,只能转身下达命令。此间个中缘由他却才想明白,这仗打完热河基本到手,如此冯伟军不大不小也是一三线军阀,想来怕是惹起靖帅猜疑来自毁吧,如此一莽撞人物官再大也不会让人过度挂念。
  可这又何苦,反抗军武备、后勤、经济全掌握在靖帅手中,连同自己在内的大批高层都是由鲁军中走出,可说就是鲁军的附属势力,还用得着以此明志?
  他的想法冯伟军猜不着,可既然出了指挥部回头路就走不得,马是不能骑了,那白马就是一极好的靶子,指挥刀前指,四周响起冲锋号,天上划过几支响箭,藏身在几公里方圆的无数步兵呼喝着号子,端起上了刺刀的枪支,无畏的从掩体中跃起发起冲锋。
  现下北方马匪已将响箭当成一个标志,扯旗造反、建功立业、光宗耀祖的标志,对此冯伟军很是怀疑,这些马匪不定有哪支就是靖帅派出来捣乱的。
  至于响马的另一件利器,马脖子上挂的铃铛却是鲜有人捣鼓,这也秉承王子安一贯做法,也更加深了他的怀疑。
  ……
  手中握紧钢枪,明亮的刺刀泛起渗人的光芒,胡荣华觉得自己腿肚子有些发软,可身前身后奔跑的士兵却让他一刻也不敢松弛,也就没能如愿的瘫倒在地。排长不止一次的告诉过他,想当一名合格士兵,在冲锋的路上就千万不能害怕,否则惊慌失措下犯错误几率远大于平时,死的也就更快。
  比刺刀更渗人的是子弹从身边划过,那种与死神擦肩而过的刺激感让胡荣华的肾上腺素分泌的更多,不过这些他不懂,他只知道心跳频率越来越快,紧张感也越来越甚,直到“啊”的一声叫出来。
  跟自己搭伙的是班里另外两个弟兄,其中一人中途跑太快翻个跟头,爬起身紧赶着撵上片刻也没停留的同伴,仗着是草地没给摔出好歹。胡荣华开始见他跌倒吓一跳,以为是中弹,见他爬起追上来才放下心,都是一个马勺里舀饭吃的弟兄,伤着谁都不好。
  越来越近了,前方热河省军士兵的脸庞似乎都能看得清楚,“啊…”胡荣林还在大喊,眼前有些模糊,稍微放缓脚步清醒下脑袋,猛然发觉己方士兵都在减缓脚步,细看才发觉正掏手榴弹开扔呢,忙不迭也掏一颗拉环扔出去,不是正规姿势,没扔出太远,照之平时训练多有不如。
  可这会儿哪还在意,就算扔不到敌人阵中,炸起一团泥土阻挡下他们视线也是好的,眼角余光有人倒下,是二班那经常跟自个摔跤的蒙古汉子,胸口血流如注,不知能不能挨过去。不过此时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刹那间敌人就在眼跟前,那人还想端枪射击,值此紧急时刻哪能让他得逞,步枪向上一挑将其挡开。
  枪声响起,胡荣华一个激灵,手中动作却不见慢,往回一收猛地向前突刺,后面同僚适时跟进也是一刀,登时将那人销账,这会儿才有功夫看下身体,躯干没任何受伤痕迹,万幸那人没打中自个。
  “杀。”胡荣华此刻已不知道感觉为何物,他只想着往前冲,对面一人持刺刀向其捅来,闪身躲过将其步枪夹住,单手挽了个枪花反转步枪用枪托砸将过去,这下用力过猛,敌人脑壳甚至给砸凹一块儿,吭也没吭便瘫倒在地,后面又是一刀补上。
  “你大爷。”他对战友抢人头的行为十分不吝,开口骂道,那人不管他为何开骂,只紧紧护着,正待继续向前冲,战友拉他一把:“别nm往前了,向后杀回去。”
  激情来得快去得更快,往后一看胡荣华不禁打个寒颤,感情自个俩人冲太快已是要陷入敌人包围,心中恐惧感随之而来,“妈呀”一声就往回跑,连枪口都不用倒转—刚才倒持钢枪一直没换过来。
  “老三呢。”胡荣华与那人相持着退回己方阵营,幸亏没冲出太远,否则这会儿该光荣了,抽空问着三人小组的另外一个,已是很长时间没见到了。
  “你****的挡那一枪挡他身上了,后边儿挺尸呢,杀。”却是一被隔壁三人小组撵到这边儿的敌军士兵,刚想跑给他刺了一刀,胡荣华对其大为佩服,这特么又是一个人头到账。
  战友伤亡没让其有任何愧疚,战场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怪不得自个。继续与队友合作,三人组缺了一人没法完善,只能背靠背护着,也不知格开多少次突刺,也不知将刺刀送入几许敌人身体,反正那刺刀都已打卷,废掉是肯定的,不过司令都在带头冲锋,他没任何理由不拼命。
  远处传来马蹄踏地声,枪炮声中听不得仔细,也不知是不是,可面前敌人潮水般向后跑去,徒留给他们一个背影,也就当做是了。旁边传来班长继续冲锋的怒吼,但他已然没了力气,扭头想跟同伴笑下,却才发现那人已浑身是血躺倒在地,喉咙里喝喝两声,他也随即瘫倒—身上的鲜血已将其染成血人。
  “医护兵,医护兵,这儿有伤员。”半醒不醒中,有个不太真切的声音在耳旁响起,似乎是排长?不管了,这会儿他只想睡过去。
  
   
  


第163章 产能

  “大帅,段总理发电报请您北上京城,商讨善后事宜。”城外飞机修理厂,王子安正同罗建明等人一起视察着新型号飞机的研制计划,陈陆山急匆匆走来说道。
  “咱现在力量不足,还无法将制造与研发分开,等以后日子好过点,我保管给在场各位一个最先进的飞机研究所。”王子安大笑的同现场人群开起玩笑,这才回转身跟陈陆山吩咐道:“你先去会客厅等着,我一会儿赶到。”
  陈陆山听后返身离开,王子安则同现场人群握起手:“余焜和值卿先生,不让您捣鼓什么飞艇对了吧,那东西华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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