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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浩瑜说的客气,李泰却有了几分固执:“那我们就走出这刺史府,陕县最好的酒楼。我是一定要请徐刺史的这段饭的。”
徐浩瑜苦笑道:“殿下,这真的让下官为难了。陕县最好的酒楼就是“回雁楼,了。此时着陕州的官员正在酒楼中吃饭,莫非殿下想见见他们?估计殿下若走出现在“回雁楼”那么您一句正事都说不出来,应付这些官员就够您忙的了。”
徐浩瑜已经看出来李泰不愿意和这些官员打交道,加上“回雁楼”中陕州官员正在用餐是不争的事实。所以他用这个理由劝耻着李泰。
李泰一方面见这样争执下去也没个头,令一方面他想到“回雁楼”中官员甚多,他未必有机会有时间去询问徐浩瑜朝廷在以往在赈灾方面的流程。想到这些。李泰只能笑着点点头:“徐刺史,既然那样我就不勉强您了,你请就你请不过要说好了,等您回长安述职的时候,一定要到我的越王府上坐坐。”
“殿下放心,就是您不说,到那天我也一定会去您府上拜访
正在两人客套的时候。李泰肚子中发出了一阵雷鸣。
要说李泰来到大唐以后还没挨过饿呢。今天属于特殊情况,早上赶路之前吃过一顿早餐。中午打算在陕县落脚用餐,却不想先遇到了陕州官员的迎接,然后又被小山耽误了一阵,最后李泰又查探了一番难民的情况。这样一天下来,除了在杨老头摊前吃了半个炊饼之外,整个一个腹中空空。没有遭过这份罪的肚子,在此时不合时宜的发出了抗议。
李泰有些尴尬的对徐浩瑜笑笑:“徐刺史勿怪,这腹中的抚议却非本王能够控制的。不过本王还真的有点饿了,要我说过这饭还是越快越好,有那么三两盏小菜,一壶好酒就足够了。”
见李泰说的恳切。徐浩瑜也就爽朗的一笑:“好,那就下官就谨遵殿下的吩咐。”
时间不长,刺史府的下人就将酒菜准备好,端了上来。
两个热菜是驴肉炖白菜和肉片澜玉兰片。两个凉菜分别是用生鱼胯制的吴兴连带,以及一盘用笋和藕拌出尔圳道间放着一破兔肉卯食是用肉、鸡蛋、“端腊删好佐料的被称为御黄王母饭的盖浇饭。
见菜肴都布置好了,徐浩瑜微微一欠身,拿起桌子上的执壶,为李泰斟满,笑道:“殿下尝尝这菊花酒,或许不及您常喝的御酒,但也别有一番风有 ”
“那我一定要尝尝。”
李泰端起酒樽:一口饮尽,略带着一些凉意的酒水,顺着食道落入胃中,转化为暖意温暖着李泰的肠胃。口中是淡淡的菊花香味,开始还稍稍带点苦涩,之后就只是甘甜和醇厚了。
“好酒。”李泰不由的脱口而出。赞赏道:“真是好酒啊,不过徐刺史说的不对。可不能把这菊花酒和御酒比较,因为是两种风
徐浩瑜微微一笑,再次为李泰斟满:“殿下若是喝着顺口就多喝几盏,这酒可不是普通的菊花酒,是洛阳城外一家小酒坊特制的,出产有限。除了他们自家的酒肆用来招待客人,外卖的到是不多。”
“哦?如此说来。这也是珍稀之物了,那我一定要多喝几杯。”
李泰刻意的恭维让徐浩瑜面带得意,笑道:“殿下若是喜欢,我府中还有几坛,殿下可以带上,路上慢慢的品尝。”
李泰此时也放开了,笑着说道:“多谢徐刺史割爱,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两人一边谈笑着。一边品尝着这壶菊花酒小时间不长,一壶酒就快见底了。李泰把着执壶,笑着说道:“好了,这酒不多了,饭吃的也够了小王就要开始说正事了。”
徐浩瑜一听李泰这样说,面色不改的笑道:“殿下客气了,有什么事情您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就决不推辞。不过下官能力有限,能帮到您的地方也不多啊。”
“这事对你来说绝对是简单的,就是几句话的事。”李泰盯着徐浩瑜缓缓的说道:小王我这次离开长安比较仓促。一时之间顾不得询问这个灾该如何赈济。加上本王年纪轻轻,从来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现在恳请徐刺史帮忙,告诉我,以前这水患泛滥的时候,朝廷在赈灾上是怎么样一个章程,这赈灾的步骤是如何进行的。”
徐浩瑜一直是提心荆旦的和李泰吃着这顿饭,他生怕李泰会提出什么让他为难的要求。一直是心存忐忑的小心逢迎着。但听到李泰此刻的问询,心中一怔,随后在心中暗自埋怨李泰的表达方式有问题。
这事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求助,这陕州以往也曾经遭过水灾,那些程序在他心中心知肚明。而且唐朝各地在遭受到水灾的时候都是这样一套处理程序。根本不是什么需要藏着掖着的事情。别说他这样一州刺史了,就是随便在衙门里找个为官多年的官吏,都能说出一二来。
徐浩瑜能理解李泰年纪轻轻不知道这些事情,但他不理解李泰为什么在件事情上如此的慎重,竟然一本正经的来询问他,害得他一直提心吊胆的。
心中叹息过后。徐浩瑜笑着将赈灾的步骤对李泰详细的说了一遍,甚至将一些他在以往赈灾过程中的心得体会都告诉了李泰。
徐浩瑜详细的讲述让李泰心中也有几分底气,这些措施和步骤归根结底不过是两种意思。一是让灾民填饱肚子,维持秩序的稳定。二就是关于灾后重建的了。
徐浩瑜的说了很长时间,李泰也将这些在心里一一的记住,虽然徐浩瑜没有提及在赈灾过程中,这些官员若是黑心之人能够得到什么好处,也没说出这些官员搪塞上官的把戏,只是这样李泰就已经知足了。
亲自提起执壶。慢慢的将徐浩瑜面前的酒樽斟满。李泰双手捧举起酒樽,感激道:“徐刺史,谢谢您为小王我解惑,说实在的,这些本是我离开长安之前应该做足的功课,但又因为我的疏忽而麻烦到您身上,我深感惭愧,同时也感激徐刺史的大力相助,就借徐刺史的这杯菊花酒表达小王的感激之情吧。”
李泰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徐浩瑜连忙陪了一杯,然后笑着说道:“殿下客气了,这些事情别说是我一个刺史了,就是衙门里面的老人都清楚。殿下就不是问我,随便找一个官吏,他们都能告诉殿下,下官可不敢居功。”
“不一样的。”李泰放下酒樽,微微一笑:“位置不同,看到的结果也不同。我敢说。那些官吏虽然也清楚赈灾的过程,但绝对和您说的不一样。因为你是站在一州之上处理这些事情的,那些官员没有您的高度,也就无法有您这中对赈灾的理解。”
徐浩瑜仔细想想李泰的话,忽然为自己斟满一杯酒。然后一饮而尽,低呼道:“殿下说的有道理,当服一大白。”
李泰微微一笑,拿过执壶,再次为徐浩瑜斟满。谦虚的问道:“那依照徐刺史看来。本王这次的赈灾之行最该注意的是什么呢?”
徐浩瑜端着酒樽考虑了很久。最后才慢慢说道:“依照下官看来,殿下最应该注意的不是如何赈灾,而是要注意这天灾之后的人
“**?**!”
李泰低头沉思着徐浩瑜口中这两个字的意思。
第一百八十八章人祸
第一百八十八章**
,**读两个小字徐浩瑜也是经过思索才对李泰说的师下八的为官一方,对待下边官员的小动作,不说是一清二楚,也差不多。原本在他和李泰从城里回来的时候。就想着提醒李泰,却因为李泰的态度问题,而没有开口。
现在李泰的虚心询问让他在一番左思右想之后,将这最关键的一点在李泰的面前点明白了。
徐浩瑜简单的两个字却是让李泰陷入了深深的思索。天灾他是无力反抗的。但对于**,当然要尽力避免,想到自己的情况,对官场的懵懂无知,仅凭着一腔热血是不可能弄明白这其中的黑暗之处,所以说他心里并不乐观。
细想起来,徐浩瑜说的“**”是很有道理的,远处不说,就说是他眼前的小、山,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让人无可辩驳。他惩治这些凶恶之徒相对容易,但惩治不是目的。防患于未然,在事情发生之前阻止才是目的。
想到这里,李泰开始怀疑永嘉县衙门里的人,小山说的明白,让他家破的是衙役和官差,虽然让他姐姐命丧黄泉的人是谁还无法肯定,但李泰不得不怀疑这期间有官府衙役的参与,更甚者,永嘉县里的朝廷官员也跑不了。
想到小山,李泰心中是悲愤交加小心火上升,恨不得现在就去永嘉县里帮小山查个水落石出。只是这件事情却不是现在该办的,目前来看(W//RS//HU),摆在他面前最主要的是要让这样的杯具不在发生,将这些受灾的难民安置好了。
而他面前的徐浩瑜将话说了一半,却不肯再说下去了,低着头不停的喝酒。李泰心中抱怨,该死的徐浩瑜,明明已经将窗户纸捅破,却不肯将整个窗户推开,让他看个明白。
不得已,李泰只好放下身段求助于徐浩瑜,若说关于赈灾程序是讫问,那么李泰现在是真的要向徐浩瑜求助。他以为徐浩瑜是在等他开口,好让他欠个人情,所以笑着说道:“徐刺史,不知道您能不能将“**。的事项具体的说说呢?”
徐浩瑜听言,眉头先是一皱。喝酒的频率开始加快了。徐浩瑜的心中所想和李泰猜测的却不相同,略微点拨一下李泰已经是他看在李泰皇子的身份,以及房玄龄的面子上了,却不料李泰竟然开始深究起来。
虽然这些飘魅勉勉的手段他心里都清楚,但他是不能,也不敢说出来的。他没办法肯定李泰的心性如何,是否会误会他曾经也用过这些手段。李泰无心算计他还好。若是有心算计,利用这些话参他一本,那他可就是万劫不复了。
这还不是他最担心的,毕竟有房玄龄的情面上在,李泰也不能做的太过分。最关键的是,他若是将这些贪赃枉法,糊弄上官的手段都和李泰说清楚了。他怕李泰年纪轻轻。一时热血上头,将所有的官吏全部惩治。那么一来,他在同僚之间可就无法相处了。遭受到大家的排挤,他这个刺史也做到头了。
在这点上是他最忌讳的,若他是李泰的人还好说,为主子效命是应该的。同僚或许不会说什么。但他不是,所以他在心里是真的不想,也不敢和李泰将这些见不得光的手段说出来。
面对的李泰三番两次的询问,他不答又是不行,思考了很久,才缓缓说道:“殿下,非是下官不肯说。而是下官也是实在不知道啊。这个。“**。也不过是下官的推断,却是不敢肯定的。”
见到李泰还要追问,徐浩瑜连忙一脸愁苦的说道:“殿下,您就别逼下官了,下官实在是不知道啊。下官虽然比不得殿下,但也算是久在高位之人,这些阴损之事下官是真的不清楚啊。或者殿下去询问一下具体经办之人,也许会有答案给殿下
李泰也多少的明白一些徐浩瑜的顾虑,但他面前实在是没有可供询问之人。这样的事低级官员为了讨好他,可能说出来。例如房玄龄那样的高级官员,位置已经坐的稳稳的,也敢告诉他。就是徐浩瑜这样不上不下,夹在中间的官员却不不肯和他交心的。
徐浩瑜这样的官员,上要顾及朝中大臣对他们的看法,下边又不敢过于苛刻属下,他还要让属下帮着他办事。出于这种想法,他也不敢一下子将所有属下得罪死。
李泰是他的上官不错,但不过是临时性的职位,等赈实事宜过去后,李泰还是那个闲散亲王。让李泰对他产生想法也不过是一时之事,还好慢慢弥补。若是让他的下属对他心生怨恨,对他的政令开始阳奉阴违,他能收拾一个两个。却不能一竿子将所有的属下全部打到。
虽然李泰明白这些事情,但也想尽最后的努力:“徐刺史,你不说也可以,但你总要给我指出一条明路吧。你就是不拿我的面子当回事,也不能对这些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难民们无动于衷吧。徐刺史,别的不说,想想出现在你面前的小山小看着他的可怜样子,你就没有点恻隐之心?”
徐浩瑜被李泰一番话说的心中不愉,暗暗想到,恻隐之心我有,但也不能因为这虚无缥缈的东西。就将我的官位丢了吧,你身为皇子亲王,不必在乎下边官员的看法。大不了一走了之,凭借你的身份,也不会有人敢过于追究。但我不行啊。我着陕州刺史还要做下去的,得罪了所有同僚,我可就彻底的完蛋了。
徐浩瑜在心中不停的埋怨着李泰小但面对李泰的逼问,他也没有太好的方法对应。因为李泰这话说的太狠了。也太过了。就是李泰口中的那句“不拿他面子当回事”就已经让徐浩瑜承受不了。这已经不是询问了,而是逼问。
倘若不给李泰一个说法,他就彻底的和李泰结仇了。而李泰又不是一般人,就凭着这显赫的身份,他只能是推脱,却是不敢直接拒绝
徐浩瑜心中骂着自己,为怎么将这个灾星接到自己府中,却还要想着对策。沉思了良久,一抬头。看见李泰亮闪闪的眼睛在盯着自己,心头暗自叹息一声,徐浩瑜苦几况,“殿下。下官需要确定一下,您的此次来河南道的职唯大臣还是负责查看赈实事宜的河南道巡察使?
“这有区别吗?”李泰暂时停止了追问,疑惑的问道:“不都是负责赈灾吗?难道还有区别吗?”
“区别大了。殿下还是回答我的问题吧。”
李泰仔细想了想,那份吏部公文上写的是负责赈实事宜的河南道巡察使,在不知道徐浩瑜这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的情况下,李泰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吏部公文上写的是巡察使,这有问题吗?”
徐浩瑜听李泰这么说,借着喝酒的机会,偷偷的抹了一下额头上急出来的汗珠,苦笑道:“当然有问题,赈灾大臣和巡察使之间的区别可大了。看着殿下一心想筹划赈实事宜,我还以为您的差事是赈灾大臣呢。”
“赈灾大臣是有,但不是我,而是中书侍郎杜正伦,我在吏部看到了任命杜侍郎为河南道赈灾安抚使的公文,估计他早已经在我前面出发,很可能现在已经在洛阳的道府中开始处理赈实事宜了。”
李泰说出了一份徐浩瑜不知道的朝廷任命,徐浩瑜心中一惊,急忙问道:“杜侍郎也来了?下官为什么没接到朝廷抵报呢?”
李泰耸耸肩。无谓的一笑:“这我就不知道了,估计杜侍郎不像我一样,大摇大摆的走官道,赈灾心急的他可能是轻装简从的快马前行。至于你问的为什么朝廷没有抵报,那我就真的不知情了。我估计有可能是杜侍郎故意如此吧。对于杜侍郎来说,让朝廷晚发几天抵报也很容易。”
徐浩瑜低叹一声:“是容易啊,不过这下子一前一后两位上差来到河南道,那些受灾的百姓有福喽!”
“呵呵,您怎么不说那些大发灾难财的人有难了呢?”李泰深有所感的将徐浩瑜未说的话给说了出来。
在李泰的逼视下,徐浩瑜缓缓的点点头,笑道:“好了1咱们不说杜侍郎的事情了。我陕州又没有遭灾,估计他也不会来到我这里,最多也就是多些公文来往,让我协助一些。”
“那好,那就请徐刺史详细的为我解释一下。这赈灾大臣和河南道巡察使的区别。”
李泰再次提起这件事情,徐浩瑜这次没有推脱,而是笑着为李泰解释:“殿下有所不知,这官职的名称不同,所处理的事情也不同。杜侍郎是河南道赈灾安抚使,您是河南道赈灾巡察使。两者区别就大了,若是说到赈实事宜的处理上,应该以杜侍郎为主。他的职责就是安抚百姓,赈灾上的具体事宜都要由他统一布置。”
“而您是河南道赈灾巡察使,你负责的是挑拣赈灾过程中的漏洞,以及官员不作为或者贪墨等事宜。这些事情归你管。但是你只有巡视、查检、督查的权利,却没有处置这些人的权利。这么一说殿下您可明白了?”
“明白了!”李泰点点头,笑道:“说白了,杜侍郎就是一头老黄牛,任劳任怨的干着苦差事。我就是那个挑刺的,负责找那些贪赃枉法的官员,以及残暴不仁的乡伸麻烦的。而县我还只是能挑出来刺头,拔除这些刺头的责任还不在我。我说的可对?”
徐浩瑜点头笑道:“殿下说的对,就是这么一会事。
您负责查他们的错误,这赈灾的具体事项不在你的管辖范围内。”
李泰皱眉说道:“那要我来有什么用?我这个父皇是不是开始糊涂了?等我回到长安要好好的问问他,没事折腾我一趟很好玩吗?
听到李泰的话语让徐浩瑜心中苦笑连连,心道:“也就是你敢说这话,当面和陛下对质的事情也就你能做的出来。”
徐浩瑜心中虽然苦笑,但他也清楚李泰的受宠程度,李泰在他面前说出这样的话他虽然有些惊讶,但也不奇怪。这么多年过去了,李泰在李世民面前办出来的糊涂事也有不少偷偷的在这些官员间流传。甚至以讹传讹之下,已经变的面目全非。
但李泰敢说。他徐浩瑜听着却有些害怕,叹息一声之后,劝慰着李泰:“殿下,您可别这么说。陛下也是一番好意,是怕你一时冲动之下犯下错误。要我说,殿下你不应当埋怨,反倒应该心存感激之心。何况您还得在查处之后写下处理结果,不管是吏部也好,还是陛下面前,恐怕都不会忽视了您的建议,在没有大错的情况下,应该还是按照你的想法处理。”
李泰心中也能理解李世民的苦心,李世民这是一份爱子之心,既让他得到了锻炼和经验,又能保全他没有闪失。最后结果出来以后,功劳是李泰的,对官员判罚得失这种得罪人的事情却是落在了吏部或者李世民身上。
李泰故意在徐浩瑜面前这么说,主要是为了给他压力,显示一下自己在李世民面前的影响力而已。他心中是有不甘和埋怨,不过不是对李世民,而是想着不能亲自为小山伸冤而感到遗憾。
见到李泰的面色有些无奈。徐浩瑜也想到了小山的冤屈上了,在心中也猜测出李泰的想法,笑着说道:“殿下,您的顾虑我明白,您是想万一遇到了恶霸。您又没办法当面铲除,才会心中不甘吧?”
看到李泰点点头,徐浩瑜哈哈笑道:“殿下多心了,您这个巡察使是巡察官员的,这乡仲恶霸刁民不还是有本地官府吗?”
徐浩瑜的话没有说透,但也差不多了,已经明确的告诉了李泰该怎么处置他看不顺眼的事情。也就是说让他将那些人抓住往衙门里一松,不管从哪方面来讲,估计也没有人会因为几个无关紧要的人和李泰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