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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行周-第9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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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鸟人要是让他碰见了,必然往死里打。

    麦铁杖认得欧阳博士,觉得对方不过是长得那什么了些,然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为人子又能如何?

    拿这种事来编排,不仅侮辱活人,连早已去世的人也连带着侮辱,不是大丈夫所为。

    现在,麦铁杖看书看得入神,因为“我”来到韶州,发现了多年前,年轻的欧阳郎君欧阳纥),在始兴的一番诡异经历。

    线索的来源,是一枚残缺的红色玉佩。

第三百八十二章 我(续)() 
夜,麦铁杖仔细看着书,他变成了“我”,在一处破旧的民居里,就着昏暗的灯光,看发脆的信笺,其上记录着提笔者不为人知的点点滴滴。

    看着看着,一段段情景在脑海里浮现,我仿佛融入了提笔者的回忆,那段光怪陆离的回忆。

    我梦见自己动作矫健如猿猴,舒展双臂攀爬藤枝,在一座大山密林之中腾挪跳跃。

    这是高大的山,似乎上接蓝天,天上白云弥漫,片片如鱼鳞模样。

    山麓有树林,枝叶都如铁刺,散发着点点寒光。

    寒光耀眼,刺得两眼一花,我忽然坠下山谷,勉强攀住树枝。

    山谷里一片青白,宛若寒霜盖地,霜上有红影无数,宛若熊熊火焰。

    我看着火焰,不觉得丝毫灼热。

    这是旌旗构成的火焰,随风摇曳,却不动摇,荡漾着鲜血的腥味,让人想起了死亡。

    不祥的火焰中,弥漫着黑色的烟雾,那是一个个身着铠甲的士兵,沿着山谷里的道路前进。

    一片黑红之中,有一朵鲜花绽放,那花朵散发的光彩似乎驱散周围那不详的黑红。

    花朵是那样的美丽,让我看得入了神。

    “那个女人,我要,你想办法混进去。”

    低语声传来,冰凉而尖锐,如同漏气的风箱在鼓气,嘶哑又冗长。

    声音没有进入耳朵,而是如同无数蚂蚁趴在我的头上,啃食着头皮,然后渗入脑海。

    不用多想,我转身离去,继续在林间腾挪跳跃,转到山后,出谷道路的前方。

    没了树林的遮挡,阳光肆无忌惮洒在身上,这让我觉得有些难受,想起了昏暗、潮湿而又舒适的石窟。

    我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山民,家乡就在不远的前方,于是扮作逃亡的苦命人,碰到了出谷队伍的前哨。

    斗志昂扬的军队,即将南下平定叛乱,带兵的将军年轻又骄傲,正是一头不知死活的倔驴,我谦卑的跪下,哭喊着求求他救救我的家人。

    而我的家人我有家人么?

    好像没有啊

    但现在,现在我有家人了,他们被叛乱的蛮兵杀害,瘦弱的身躯在焦黑废墟里扭曲,就像被牛嚼在口中的青草一样。

    我忽然有的家人已经死了,所以我应该悲痛,然而这样的悲痛,却无法让我流出一滴眼泪,于是借着掩面痛哭,用手指将眼皮撕裂。

    鲜红的血液,是郎主的最爱,而作为卑微的奴仆,我却让其白白流淌在脸上。

    年轻将军见我哭得血泪横流,血气方刚化作汹汹怒火,拔出闪亮宝剑,向着群山耀武扬威:“我定要收复始兴,将诸蛮扫荡!”

    愚蠢狂徒被我的鲜血感动,要带兵继续前进,攻下前方城池,平定叛乱,捎带上我,让我报仇雪恨。

    我的仇恨,不知在何处,但那美丽的鲜花,就在不远的地方。

    那是年轻将军的妻子,长得真漂亮,双眼闪烁着星光,洋溢着美好憧憬,要为夫君传宗接代。

    这样不行,我家郎主,才是你服侍的绝佳对象。

    我喃喃着,唱起歌,歌声婉转,宛若蛛丝飘荡,黏住了鲜花的花瓣,让她转过头来:“歌真好听,你是当地人么?”

    我是不是当地人,是哪儿的人,已经不记得了,但脱口而出的话,带着热情:“是呀,从小在这长大的。”

    让人听了只觉耳朵很舒服的声音再次传来:“那么,你听说过白猿精么?有人说这一带有白猿精出没呢。”

    白猿?我家郎主不就是白色的么?

    看着美人,我眨了眨眼睛:“小的没听说过呢”

    看到这里,麦铁杖放下书,端起茶盏,品了口茶,拿起书继续看下去,完全没有就寝的意思,一旁的座钟,时针已经指到凌晨一点。

    。。。。。

    “咳咳咳”

    萧摩诃咳嗽起来,将被子往身上扯了扯,又紧了紧身上披着的衣物,调整好自己的坐姿,随后拿起书,就着榻旁烛光,继续看下去。

    年近八旬的萧摩诃,已经满头白发,昔日魁梧的身躯早已消瘦,风烛残年的他,已经无法策马疾驰、将马槊舞动如飞,趁着还有几分体面,称病上书致仕,在家中颐养天年。

    他这一生跌宕起伏,不过区区岭表始兴郡丞之子,却靠着屡立战功步步高升,达到了自己做梦都没有想过的高度,一转眼一甲子过去,回首往事,徒留唏嘘。

    追忆往事只会悲伤,这样对身体不好,所以萧摩诃不再怀念以往,平日里在家看戏、看书,或者听仆人“说”书,日子过得倒也自在。

    他那不自好的续弦已经病逝,两个儿子都有了一官半职,将来至少还是个官宦人家,女儿跟着女婿(陈国废太子、吴兴王陈胤)在软禁地过得也还好,所以,没什么好操心的了。

    然而,萧摩诃不想过多回忆往事,往事却找上门来。

    他手中这本新出的“传奇”,是以第一人称“我”进行叙事,写法十分特别,萧摩诃听仆人念了一段之后听得入神,一把将书拿过来,自己慢慢看。

    这一看,就停不下来。

    “我”,是“石塔西”探员,奉命侦办一件诡异的案件,然而随着调查的进行,更多的诡异展现在眼前。

    萧摩诃化身为“我”,为了追寻破案的线索,来到了岭表始兴,回到了他的家乡。

    当然,这里如今是周国的韶州了。

    在这里,“我”经过一段波折,找到尘封已久的信笺,从这些破旧纸张上,了解到一段诡异经历。

    追寻着经历,我,“看到”了年轻的欧阳将军。

    故人欧阳纥,萧摩诃依稀记得对方的样貌,这位年纪轻轻就收复始兴的欧阳郎君,日后坐镇岭表,却举兵反叛,落得兵败身亡、满门抄斩的下场。

    那年讨伐欧阳纥的朝廷大军之中,就有萧摩诃的身影。

    当然,欧阳纥有一子欧阳询得以躲过大劫,此是后话,围绕这位的身世之“谜”,萧摩诃也有所耳闻。

    现在,他却“亲眼目睹”这个流言的发生,故事作者的叙述让他身临其境,经历了一场诡异、惊悚的怪事。

    这本“传奇”太有趣了,萧摩诃恨不得一口气将书看完,所以即便深夜也不睡觉,坐在榻上,靠着靠枕,孜孜不倦的翻看故事书。

    而现在

    “我”,在一位老者的叙述中,又揭开一件尘封往事的回忆。

    那件往事,此时作为读者的萧摩诃经历过,而作者在书中以一种很诡异、惊悚的方法“叙述”那件事,让萧摩柯看着看着忽然觉得身上发冷。

    又紧了紧披着的衣服,萧摩诃有些感慨:一定是自己老了不中用了,所以怕冷

第三百八十三章 丙子迎亲() 
深夜,萧摩诃入睡,他年事已高、精神不济,所以即便看书看得入迷,却始终熬不过倦意上涌,只能暂时放下故事,待到来日再说。

    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萧摩诃很快便做起梦来。

    在梦里,他化身“石塔西”探员“我”,继续诡异的探案历程。

    “我”,从岭表韶州北返,带着各种疑惑,又回到家乡,那枚从好友卢五郎手中获得的血红玉佩,似乎在引导着我“前进”。

    一天早上,我在热闹的茶棚里,见到了老迈的吴太公,吴太公年近八旬,身子却很硬朗,自己不用拐杖就能在街上走动,和街坊邻居聊天,到茶棚喝茶听说书人说故事。

    “一眨眼,你小子都是三个娃的阿耶了”

    满脸皱纹的吴太公笑眯眯说着,我给他斟了一杯茶,坐在旁边,按照昨日的约定,听对方说起当年那光怪陆离的一件往事。

    那件事太过诡异,所以这么多年来,没几个人相信吴太公所说,当年,我听过之后也不信,认为吴太公骗人,但现在,必须仔细问清楚。

    吴太公大名吴清平,江州浔阳人,年轻时行商,去过很多地方,那是将近五十年前,陈国天嘉初,他和同伴李谦自湘州东返回,走长江水路回江州。

    两人乘客船北行,到了洞庭湖口北端、巴州巴陵(如今岳州岳阳)时,因为水面风浪大、行船不易,只能夜泊城外。

    因为误了时辰,两人不得入城,便在码头一家脚店歇脚。

    此店新开,店里招待住客的家什尚可,有通铺,却已睡满,客房只剩一间,可容三人住下。

    吴清平、李谦刚要入住,门外来一人要投宿,因为步行赶路的缘故,双脚泥泞。

    其人模样有些狼狈,只求入店寻个地方打盹、避雨,店家向来不待见步客(徒步赶路的旅人,一般都比较穷,所以无法以车、船、马代步),要将其轰走。

    吴清平不忍,劝店家说人出门在外不容易,外面下着大雨,淋着了怕是要生病

    他多出一些钱,算作洒扫地面费用,换得店家许那过客住店,在他俩房中歇息。

    行商在外,多要提防有人跟踪,但广结善缘也是经营人脉的办法,所以吴清平愿冒险做件好事。

    吴、李点来些许酒菜,与那同宿的过客同吃,又交谈起来,发现对方谈吐不俗,自称姓黄名确,乃是皂衣差吏。

    黄确自称随府主外出办事,却因故误了行程,因为失期要受重罚,如今只能孤身赶路,风雨无阻,颇为狼狈。

    黄确说今晚幸得吴、李二人招待,感激不尽,日后若有缘,定然回报。

    这样的场面话,吴、李当然不会当真,黄确见二位模样,也不说破,只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随即将三日后、五日后两人投宿的脚店其店主名讳以及当天晚餐吃的什么菜肴说出,说日后定见分晓。

    翌日,不等天光大亮,黄确便起身离开。

    吴、李二人上路,乘船入长江,顺流而下,第三日、第五日靠泊码头后投宿脚店的店主名讳、当日所吃晚膳,俱如黄确当日所言。

    待得来到郢州夏口(如今鄂州夏口),两人又遇到黄确。

    黄确于酒肆点起酒菜,宴请吴、李二人,二人席间说起预言应验之事,对黄确佩服不已。

    酒过数巡,三人相谈甚欢,黄确忽然自表身份,自称为阴间小吏,府主为女寻夫,定了人选、时辰,点起兵马,亲自来迎新郎。

    吴、李二人只当对方酒后胡言,黄确却说此事凡人绝难得见,若两位有兴趣,他可以帮个忙,让两位开开眼。

    见这位所言不似作伪,李谦心中警惕,认定对方是贼人,设套算计谋夺钱财,而吴清平却来了兴致,说一定要看看这“阴兵迎亲”,便与对方约定日期。

    约定之日,为丙子。

    待得那日黄昏,临近城门关闭时分,黄确骑马而来,又牵一匹,招呼吴清平赶快上马。

    吴清平上了马,却见怪风迎面吹来,眼前一花,却无任何异常,随后与黄确往城外而去,到得江边,见江面有许多战船,船上旌旗招展,将士披坚执锐。

    两人下马乘小船,上得当中大船,见一大将军端坐主帅位,其人容貌模糊,但身材魁梧,身上所着铠甲,似非寻常金铁,又有甲士环绕左右,他人不得近前。

    吴清平依事前约定,扮作黄确随员站在一旁,低头不语,不东张西望。

    待得大船扬帆起航,在夜幕里向着下游而去,船只夜航当点灯火,而吴清平所处船队,亮起的却是阴森火焰,宛若鬼火一般。

    待得船队接近北岸江面,有数船离岸驶来,当中大船,装潢非比寻常,吴清平还听到船上有丝竹声,琢磨着有贵客在上。

    南北船队并排航行,一同前往下游,如此航行不知过了多久,吴清平忽见那大将军身边多了一人,周边甲士视若无睹。

    其人面白无须,身形消瘦,雪衫皂袴,以红为褾,头戴一顶毛绒皮帽,后缀貂尾,其貌甚怖。

    那人发话“时辰将尽,将军何以在此枯坐却不迎佳婿?”

    将军道“时限将尽,可佳婿船上有神灵护佑,不许奉迎,如何是好?”

    那人道“此事易尔,某去去便来。”

    言毕,此人消失不见,吴清平在旁边看得清楚,却不知其人何许身份。

    不知过了多久,旁边并行大船忽有嬉笑声起,笑声入耳,在吴清平听来,却宛若哭声,惊悚得紧。

    大船随即靠来,两船之间搭起走板,对船一位翩翩郎君来到船边,吴清平远远看去,却见其身后一人,正是那面白无须者。

    郎君昂然而立,对大将军问“汝为何人,见吾为何不跪?”

    大将军起身来到船边,高声说道“因有甲胄在身,无法跪拜,郎君西行,令慈于家中日盼夜盼,只盼速速归来,与吾小女完婚,早生贵子,以尽孝道。”

    “如此甚好。”

    郎君说完走上走板,向着大将军而来,其身后随从呜咽流泪,伏地(甲板)不起。

    待得郎君登船,为大将军引入座后,两人举杯痛饮,相谈甚欢,吴清平在一旁,闻得血腥味起,循着气味飘来的方向看去,却见那郎君胸前一片猩红。

    是酒水打翻、湿透胸襟,还是

    俄而旁边大船漏水,船上人员随船沉没,迎亲船队却巍然不动,未见任何人去搭救落水者,郎君依旧与大将军痛饮,视若无睹,口称“小婿”,容貌渐渐模糊。

    吴清平只觉情景渗人,却不住偷看,只见郎君胸前猩红越来越多,连带着腰间玉佩也被染红了。

    那面白无须者在一旁斟酒,忽然转脸看向吴清平,双眼圆瞪,目露凶光。

    这一瞪,让萧摩诃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已是满头大汗。

    坐起身,看看四周,他确定自己是在家中,而不是在江船上,随后长舒一口气,躺下。

    却再也睡不着。

    陈年往事,再度浮现心头。

    那年高祖崩,唯独一子陈昌身处周国长安不得还,于是高祖侄儿即皇帝位。

    未几,周国将陈昌放归,陈国派出大臣相迎,萧摩诃亦在其列。

    接到人后,渡江时,陈昌因为“船坏”而不幸溺亡,那日,正好是丙子。

    。

第三百八十四章 拍案惊奇() 
凌晨,益州成都,考试院内,监考的欧阳询正如其他监考官一般在挑灯夜读,但他和其他人不一样,看的是不是《考试大纲》,而是一本“传奇”。

    欧阳询作为国子监博士到益州考场监考,只是监督考场纪律,不需要阅卷,所以他闲暇时看别的书倒也无妨。

    这是求学社新出版的故事书,在益州乡试即将开始时,才在成都开售,所幸仆人动作快,赶在考试院封门前将这本书送到欧阳询手中,才让他这几日“转瞬即过”。

    考试明日就要结束,而困扰他多年的恶毒流言,也要结束了。

    他被污蔑为“野种”数十年,百口莫辩,这个恶毒的流言一直阴魂不散,最近又沉渣泛起,结果只是过了不到一个月时间,就有人出来“主持公道”。

    一朝洗去冤屈,全都多亏手上这本书。

    或者说,是书中所述的故事,这个故事有些惊悚、离奇,读起来让人后背发凉,却忍不住继续看下去,因为内容太精彩了。

    作者是以第一人称“我”叙述故事,这种写作手法很少见,也很难写。

    但作者叙述的故事却让人宛若身临其境,化身“石塔西”探员“我”,奉命办案,却逐渐步入危局,面对莫名的恐怖,无畏向前。

    整个故事,是以倒叙的方式进行,故事开始,是“现在”,也就是明德年间,毕竟“石塔西”是明德年间才出现的官署。

    欧阳询看书看到一半后,很快整理出了大概的时间顺序,整个故事,时间跨度将近六十年。

    那年,是萧梁承圣二年,距离祸乱江南的侯景授首已过一年,然而梁国的内乱却未结束。

    梁帝萧绎以江陵为都,派遣大将讨伐各地宗室,以此巩固皇权,此时,镇守蜀地的武陵王萧纪在成都称帝,随后集结大军东进,要攻打下游的江陵。

    彼时梁国国力大衰,本该修生养息,萧纪为萧绎之弟,素有贤名,镇守蜀地成就卓越,本该是国之巨擎,却为何利令智昏,要兄弟阋墙?

    原来,蜀地有一白猿精,炼天地之精华,通人性化人形,玲珑多巧,又有勇力,起了心思,要如人一般建功立业,名垂青史。

    白猿乔装打扮入成都,略施法术便赚得萧纪信任。

    白猿巧舌如簧,说得萧纪以为天命在身,不顾兄弟情谊,点起兵马要争帝位。

    萧纪大军乘船顺流而下,来势汹汹,却为萧绎兵马所阻,止步巴东三峡再不得前进,那白猿鼓动萧纪起兵,自己倒也用命,披挂上阵,于两军阵前鏖战,颇为骁勇。

    前方战况不利,后方又出了大事:魏军自关中西攻,一路势如破竹,很快便突入蜀地,兵临成都,不费吹灰之力便取了城池。

    原来梁帝萧绎为拒萧纪,不惜遣使魏国(西魏),请魏军抄萧纪后路,兄弟阋墙至此,外人不胜唏嘘。

    却说蜀地失陷,萧纪军中将士人心大乱,那白猿见大事不妙,倒也不离不弃,极力说动萧纪将随行携带的金银饼拿出,犒赏全军,但求背水一战。

    此举果然有效,萧纪军接连打了几场胜仗,但白猿于阵中左右冲突时,被一将射中要害,坠江之后再无音信,萧纪没了人劝谏,又舍不得金银饼赏赐将士,出尔反尔。

    此举引得全军将士怨声哀道,以至萧绎大军杀来时,全军望风而降。

    萧纪兵败身亡,帝王梦碎,那白猿却大难不死,顺流飘下千余里,逃得一劫。

    见得功名利禄烟消云散,千年道行几乎尽毁,不由心中怨恨:一恨梁帝萧绎害萧纪性命,二恨敌将射伤自己,三恨魏将抄其后路,导致萧纪功败垂成,誓要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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