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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行周-第9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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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上去没有任何实用价值,但广宁工场的技术人员,从建场开始,花了十余年时间,改进、优化提取工艺,将石蜡的提取成本大幅降低。

    现在,根据奏章所说,一根石蜡蜡烛的制作成本,是一般蜡烛的三分之一,而产量,却可以初步达到月产数万根。

    火柴没有照亮的“钱途”,现在被另一种“引光奴”照亮,宇文温看着跳跃的烛光,两眼同样闪烁着光芒。

    虽然这种蜡烛的卖相差了点,但在宇文温看来,石蜡蜡烛和冰晶玉洁的美人一样,是那么的明艳动人。

    看着蜡烛,他真想说你以为躲在黑乎乎的石油里,我就找不到你了吗?

    。

第三百七十七章 刻舟求剑() 
郑府,仆人们正在洒扫内外,不止是扫地,还在擦窗、清理屋顶,屋顶上积累的落叶有很多,扫帚所到之处,枯叶纷纷落地,又有人将其扫做一堆堆,一起处理。

    萧瑟的郑家私第,在仆人们的忙碌下渐渐褪去破败之象,除去丧服的郑善果站在檐下,看着院子里一片忙碌景象,与妻子交代了一些事,片刻后转入书房。

    郑善果之母崔氏去世,郑善果丁忧为母守丧,如今丧期结束,天子的诏令随后到达,不久之后,他就要到吏部报道,然后入宫觐见,最后接受任用。

    刚结束丁忧便有如此待遇,自然是和郑善果多年优秀表现有关,在他丁忧之前,于吏部考核之中,考核成绩排在天下所有官员前面,是为“天下第一”。

    想到这里,郑善果想起了母亲,若不是母亲这么多年来一直时刻劝勉他、督导他,他是不会获得如此成绩。

    丧母之痛,依旧留存心底,郑善果坐在书案前,回想着母亲的音容笑貌,心中依旧有些淡淡的哀伤,他注意到案上有一份报纸,随即拿起来。

    这是今日的报纸,第一版头条,是关于科举的新闻,全国各地的童子试已经在春天结束,而乡试将会在秋天举行,新闻说的就是即将举办的乡试。

    因为如今是夏末,距离秋天也没多久了。

    自从三年前第一次科举正式举办,天下人都对科举有了大概了解,如今科举的四级考试制度已经正式定型,考试时间较之前有所调整。

    科举每隔三年举办一次,首先是春天举办的童子试,决定读书人是否有参加乡试的资格,通过童子试的考生是为“秀才”或者“童生”。

    其次是在各总管府治所举办的乡试,上一次乡试是在春天,而从今年起,改在秋天八月进行,通过乡试的考生是为举人。

    举人们来年春天赴京,参加礼部于二月举办的会试,通过会试的考生是为贡生,在会试后一个月,即三月在京城参加殿试。

    殿试中选者是为进士,进士分为三甲,一甲三名,分别为状元、榜眼、探花。

    这些内容,在今日报纸头版头条里都有介绍,不仅长安的报纸有,各大都会的报纸有,天下各州郡县官署都会张榜公告,让各地学子、考生加紧备考。

    争取通过乡试、会试、殿试,如那位口吃的范阳卢楚一般,金榜题名,状元及第。

    卢楚其人,郑善果是熟悉的,对方能够金榜题名,出乎意料,却在情理之中,郑善果觉得若换成自己参加科举,要通过会试恐怕都困难。

    不是他学问不精,是因为“偏科”:郑善果不擅长算术,当然这种不擅长指的是一般计算没问题,但要学得“精”就不行了。

    侍女端来茶,郑善果品了几口,继续看报纸。

    他在家丁忧,身着孝服,不与亲友来往、不吃荤食、不饮酒、不听歌曲,可以说是不问世事,如今得靠看报纸来了解时局。

    除了最新的报纸,这些年来每期报纸家中都有保存,而朝廷向官员发放的邸报,同样存了厚厚一沓,足够他看上一段时间。

    这报纸可是好东西,比邸报强上许多倍,报纸上的新闻会介绍民生百态,比起干巴巴的邸报有趣多了,郑善果仔细的看着今日最新报纸,看着看着,发现一条新闻标题。

    延州蜡烛抵京,其背后的血泪和辛酸,不得不知。

    一支蜡烛后面居然有“血泪”和“辛酸”?太耸人听闻了!

    标题吸引了郑善果的注意,随后认真看下去,一开始他还面色凝重,看着看着眉头舒展,差点就像拍案而起。

    什么嘛!不就是介绍延州蜡烛的“研制”不易,所以凝聚着许多人的“血泪”和“辛酸”。

    我还以为贪官污吏压榨百姓,为了制作蜡烛逼得人倾家荡产。

    郑善果如是想,气恼之余,注意到这延州蜡烛的与众不同之处:蜡烛所用的蜡,既不是虫蜡、蜂蜡,也不是动物油脂,而是从延州广安所产“石油”中提取的石蜡。

    延州蜡烛是用石蜡制成,颜色偏黄略带黑色,新闻里说这种蜡烛点起来和寻常蜡烛一样,没有什么异味,虽然外表其貌不扬,但最大的优点就是便宜。

    便宜到什么地步呢?

    售价还不到市面常见蜡烛的三分之一。

    看到这里,郑善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蜡烛都便宜到这种地步了?

    他家之前可都不怎么点蜡烛,不是买不起,更不是用不起,而是母亲认为没必要点蜡烛,点油灯即可。

    还时不时用晋时石崇以蜡烛为薪柴斗富,斗富斗到最后家破人亡的故事来教育他。

    即便如今距离石崇的年代已经有三百余年,但蜡烛的价格依旧不便宜,寻常百姓在夜间照明,根本就用不起蜡烛,这是郑善果所知道的事实。

    结果,现在延州蜡烛运抵京城,数量充足,号称数以“十万”计,如果有人想要批量进货的话,一百支起售,“批发价”更便宜。

    这还只是开始,新闻里说了,延州军器监下属的“石油工场”,如今放开了制作石蜡蜡烛,产量逐月提升,全年不断,越往后产量越高,而蜡烛的价格只会越来越便宜。

    延州广安,东距黄河不过四五十里路,大量蜡烛直接运到河边装船,然后运抵长安,运输成本高不到哪里去。

    虽然冬天黄河会结冰,航运被迫中断,但从延州到长安的陆路距离不算太远,而官道已经修葺过,陆路运费也不会太高。

    所以,将来家家户户用上石蜡蜡烛(关中地区),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到这里,郑善果感慨世事变迁,之前价格不菲的蜡烛,如今再无高贵身段,他不由得想,若母亲在,看着这便宜的延州蜡烛,是否还会用石崇斗富的例子来教育他?

    正感慨间,妻子入内,支支吾吾说了一会,郑善果才弄清楚原来是“迎春来”商社的人上门,询问是否需要安装“空调”,以及入秋后安装“暖气”。

    “空调”、“暖气”,都是如今长安城里官宦人家必备设施,然而郑家却例外,因为郑善果的母亲强烈反对使用“空调”、“暖气”,认为这是铺张浪费。

    即便当初郑善果绞尽脑汁,好说歹说给府里装了“空调”、“暖气”,但用了一段时间后,母亲以太费钱为由,将这两套设备停了。

    “空调”和“暖气”的好处,郑善果和妻儿都明白,家里又不是承担不起,却因为碍着老夫人的“一意孤行”,不敢坚持。

    现在,报纸上都说了,长安煤价比起之前又便宜了一些,炎炎夏日,越来越多的人靠着“空调”避暑,城里像样点的食肆、风月场,夏天没有“空调”,生意都会受影响。

    夏天是这样,冬天更是如此,没有“暖气”,就不会有客人光顾。

    对于郑善果而言,母亲老了,观念也落后了,老是舍不得花钱,但时代不一样,夏天用“空调”、冬天用“暖气”,不是什么铺张浪费。

    郑善果见着妻子那期盼的目光,知道对方想要的答案是什么,自己心中有一种念头在萌芽,而笼罩在身边数十年的束缚,已经消失不见了。

    用石崇那个时代的眼光,来评判如今的生活水准,不是刻舟求剑是什么?

    “装,装空调,不过价格得好好说说,暖气的安装事宜,你也提前问清楚。”郑善果交代着,见妻子兴高采烈的出去,他淡定的坐下。

    母亲去世,现在,没有人再食古不化。

    对于郑善果来说,他是一家之主,所以,他说了算!

    …… 上拉加载下一章 s ……》

    

第三百七十八章 龌龊() 
临近午时,国子监,放学时间,学生们离开阅览室,走在前往饭堂的路上,三五成群,议论着各自感兴趣的话题,虽然如今是暑假假期,但有学生留校,所以校园里依旧人气十足。

    林荫道上,人群之中,又有教师走在其间。

    当中一人,年过五旬,体态削瘦,样貌让人不敢恭维,耸肩缩头似“山”字,远远看去犹如猿猴,有学生见着了,不由得好奇,低声议论起来。

    欧阳询感受到有人对自己指指点点,昂头看去,那些人却恢复“正常”,作若无其事状。

    这些人想说什么、正在说什么,欧阳询能猜出来,心中不快,奈何未得证据,不好发作,只能当做没看见,缓缓向前走,走出大门。

    国子监大门旁,候着许多马车,其中一辆就是欧阳询府里马车,仆人见着他出来,赶紧迎上前。

    欧阳询一边登车一边问:“行装都准备好了么?”

    “回郎主,都准备好了,一会便能启程。”

    仆人见欧阳询好像不是很高兴的样子,没敢多说什么,待其坐好,示意车夫赶紧驾车离开。

    欧阳询坐在车里,看着窗外街景,琢磨起公务来。

    乡试在即,他是国子监博士,奉礼部之命到外地监考,本来前几日就该出发,奈何国子监学务繁忙,他要交代许多事情,所以耽搁到今天才能走。

    欧阳询要监考的考场,是益州总管府治所成都,本来路上耗时不短,还好关中入蜀道如今已拓宽、平整完毕,所以路上所需时间比之前缩短了将近三分之一,不然他现在出发,很容易“迟到”。

    想着想着,欧阳询又想到方才校园里,某些学生对他指手画脚、窃窃私语的模样,不由得心中恼火。

    他的样貌有些特别,年轻时就被人蔑称为“獠”,没想到几十年后一把年纪了,陈国灭亡近二十年,这种流言依旧在。

    正常人被如此蔑称,多半当场就要翻脸,但当年情况特殊,他只能保持沉默,以至于流言越传越夸张,到最后直接说他是猿猴所生。

    欧阳询知道自己的样貌确实有些那什么,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还能怎么办?

    想到这里,欧阳询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的身世有些曲折,籍贯湘州临湘,家族为当地豪强大族,祖父欧阳頠以军功晋升为梁国大将,讨伐岭表诸蛮,并在侯景之乱时弹压岭表诸蛮,直到陈国建立。

    父亲欧阳纥子承父业,镇守岭表,任广州刺史多年,后为皇帝陈顼猜忌,拜其为左卫将军,入京赴任。

    欧阳纥认为这是调虎离山,于是举兵反叛,第二年兵败身亡,欧阳家男女老幼押送建康,满门抄斩,独有十来岁的欧阳询侥幸逃脱。

    数月后,恰逢皇太后去世,陈国皇帝大赦天下,欧阳询才躲过一劫,被父亲生前好友江总收养。

    因为是逆贼后人,所以欧阳询面对恶意讥讽只能保持沉默,以至于那些人越来越肆无忌惮,流言越来越难听,说当年他母亲被山中猿精掳走,待得欧阳纥救回来时,已经珠胎暗结。

    这种人生攻击是极大的羞辱,但欧阳询只能忍,所幸养父江总位高权重,没什么人敢当面讥笑他,这些流言也就是在私底下传播。

    后来陈国灭亡,欧阳询本以为这种无聊的流言会渐渐消散,未曾料最近居然在长安城里传播开来。

    陈国灭亡后,欧阳询在周国有任用,行事一向小心谨慎,不会主动招惹人,却还有人这么乱传谣言,他倒是能猜出原因,那就是嫉妒。

    欧阳询写得一手好字,不敢说天下第一,但除了同样写得一手好字的虞世南,没人敢跟他比字,所以有小人明面上比不过他,暗地里造谣中伤,说他是“猿猴所生”,此举极其恶劣。

    所幸,当今天子不以貌取人,欧阳询任国子监博士,不止是教书,还要参与学政,多次得差遣外出公干,积累履历的速度比许多同僚要快,所以被人嫉恨倒也理所当然。

    但即便如此,污蔑他人为猿猴所生,这种行为也太龌龊了!

    。。。。。。

    午后,阳光明媚,但宇文温的脸色却是乌云密布,作为天子,他很少有这种表情,一旦这种表情出现,就意味着有人要倒大霉。

    侍奉一旁的宫女、宦官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不留神招惹了端坐不动的天子,就连窗边半开放式鸟笼里的白鹦鹉“一撮毛”,也识相的闭嘴,不敢吭声。

    在一旁担任“秘书”职责的萧九娘,也察觉到夫君心情极度恶劣,小心翼翼的候着,生怕宇文温发飙打人。

    她不是怕宇文温打自己,而是怕宇文温迁怒宫女、宦官,万一借题发挥让人把某某宫女、宦官拖去打,怕不是要活活打死。

    虽然宇文温自从登基以来,宫里从没什么宫女、宦官被活活打死,但如今宇文温明显心情极度恶劣,萧九娘可不知道对方真要发飙的话会出什么事。

    殿外传来说话声,随后一人出现在门口,萧九娘见着是观察使李三九来了,心中略微松了口气。

    “你们都退下吧。”

    听得宇文温忽然蹦出这句话,萧九娘示意宫女、宦官都退下,自己随后也退下。

    待得殿内只剩站在自己面前的李三九,宇文温揉了揉太阳穴,问:“查出来了么?谁传的谣?”

    李三九扑通一声跪下:“陛下!奴婢无能,暂时查不到流言来源。”

    “是么?”宇文温摸了摸颌下小胡须,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白牙:“够狡猾的,有意思,真有意思。”

    “陛下!奴婢会继续追查,一定查到”李三九话说到一半打住,因为他看见宇文温做了个手势。

    “无妨,嘴巴长在他人脸上,人家要说怪话,管不住。”宇文温冷笑着,看向李三九:“你,做两手准备,一边继续派人追查,另一边舆论该如何影响,你是知道的。”

    “是,奴婢明白!”

    “宣传稿,你们用心写,写完之后,朕要御览!”

    “是,奴婢明白!”

    一肚子火的宇文温,开始向李三九仔细交代起来。

    事情的缘由,是长安城里忽然冒出流言,说国子监博士欧阳询,并非其父欧阳纥的“种”。

    这流言,当年在陈国国都建康就有,说的是当年欧阳纥之妻年轻貌美,为猿猴掳走,被其强占以致珠胎暗结,获救之后生下样貌类猿猴的欧阳询。

    如此人身攻击的无聊流言,让样貌确实有些难看的欧阳询饱受困扰,本来该看热闹的宇文温,却得暗探来报,说流言开始异变,或者说有了相似内容的流言在长安城里流传,目标直指皇后、太子和贵妃。

    这流言,以当年(大象二年初)天元皇帝于宫中遇刺事件为引子,暗指在事件中消失数月的西阳郡公夫人尉迟氏,是被蜀地猴精掳走的。

    正如欧阳询其母的遭遇那样,尉迟氏是为猴精掳走、奸淫数月致孕,获救后生下一子。

    便是当今太子。

    不仅如此,那来自蜀地的猴精,在晋时志怪小说《搜神记》里就有记载,称为“猴玃”,专门抢掠民女“传宗接代”,待得女子受孕便放回家,女子所生后代,实际上就是猴精的种。

    所以,蜀地许多姓杨的人,实际上是“猴种”。

    流言里这个说法,连带着连当今贵妃杨氏及其所出的燕王都一起骂了,因为宇文温一直对外宣称,贵妃杨氏是蜀地女子(寡妇)。

    所以,“欧阳询为猿猴所生”这个流言在长安出现,实际上是另一个流言的“引子”,幕后主使试图引出这个流言,同时污蔑皇后和太子、贵妃和燕王这两对母子。

    这是严重的政治事件,宇文温知道之后血管都差点气爆了,所以要立刻采取对策,赶在流言还未形成有效影响之前,就要将其扼杀在初生状态。

    但这种事,他不可能公开辟谣,否则只会获得反效果。

    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宇文温一直花钱养着的队伍,是该发挥作用了。

第三百七十九章 此地无银三百两() 
夜,宇文温躺在榻上辗转反侧,看着身边熟睡的尉迟炽繁,想起多年前的旧事,当年旧事如今被人借题发挥,让宇文温只觉心中烦躁,却又不能和皇后说。

    流言,目前还只是处于萌芽状态,未曾传到尉迟炽繁和太子耳中,李三九派人追查过,却无法查到最初的起源处。

    幕后主使看来很谨慎,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以这个时代的技术水平而言,想要揪出幕后主使基本不可能,除非对方出昏招露出破绽。

    宇文温觉得与其等着别人露出破绽,还不如自己想办法解决,编造流言的幕后主使是谁,其实已经是首先要找到的答案。

    因为以尉迟炽繁的娘家身份,这种破事迟早会出现,光靠防人之口是防不住的。

    更别说,流言的起点源于一个事实尉迟炽繁当年确实失踪过一段时间,这一点无法否认。

    大象二年初,天元皇帝在宫中遇刺,这件事情闹得很大,与此同时,西阳郡夫人尉迟氏失踪一事,同样传遍长安。

    当然,尉迟炽繁是被宇文温藏起来了,有宦官李三九陪伴,只是对于外界而言是失踪了。

    于是,流言的编造者借着这一明面上的事实,开始编故事一分事实,九分虚构。

    说尉迟炽繁是被猴精“猴玃”掳走,带回蜀地老巢,玩弄数月(实际上尉迟炽繁失踪没那么长时间)致使其怀孕后方才放回。

    于是,次年出身的宇文维城(当今太子),就是野种。

    实际上这种流言经不起推敲,因为按照宇文维城出身的时间反推,再看样貌(像宇文温),就知道“野种”之说纯属无稽之谈。

    但是,这种辟谣方式苍白无力,因为这不是公堂断案,原告、被告双方对质,摆事实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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