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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行周-第8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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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日,豫州总管府乡试放榜,榜上有名者便是中试之人,而邓成之子邓全,名列榜末,虽然是最后一名,却是榜上哟有名的举人了。

    当时,考试院前人山人海,邓全和其他考生一道,排队入场到榜前看名次,而邓成则在外候着,虽然面上镇静,但心中同样忐忑不安。

    待得几名同乡考生搀着双腿发软的邓全挤出人群、向他道贺时,邓成激动地差点昏倒,父子俩抱头痛哭,都不知是怎么回到下榻处的。

    没多久,一列队伍敲锣打鼓过来,在他们暂住的院子前停下,当头一名吏员,拿着红纸封的喜帖登门报喜,左右街坊将院子围得水泄不通,场面十分热闹。

    当日,邓全订了一席丰盛的酒菜,和儿子喝得酩酊大醉。

    放榜次日,也就是昨日,豫州总管于豫州州学设“鹿鸣宴”,宴请乡试主考、同考(同考官,协助主考官阅卷的官员)、执事及上榜考生,又有监考御史在座。

    所谓“鹿鸣宴”,是因为在宴中要唱《诗经》中《鹿鸣》篇,故有此称。

    鹿鸣宴的盛况如何,邓成没资格参加,自然无从知晓,但《鹿鸣》的内容,他是知道的。

    鹿鸣宴,儿子去了,风风光光的去了,能和诸位大官同席,这下可是今非昔比。

    乡试中试,成为举人,见刺史可不拜,若遇诉讼,不得随意逮捕,须得报经礼部许可,而举人可以终身免劳役,免租调二十年。

    如此特权,让邓全脱离白身,寻常小吏见了都要客客气气,日后有那个小吏想敲诈勒索,就得三思而后行。

    但这是其次,乡试中选,接下来就是会试,新科举人要在今年秋天入京,参加尚书省礼部主办的会试,若会试榜上有名,就要参加殿试。

    且不说会试能否中试,仅是能入京赶考,其经历光是想就让人激动不已,年过半百的邓成,见着儿子如此争气,真的是老泪纵横。

    他是小小的县主簿,流外官,连品级都没有,也没什么指望入流。

    而邓氏虽然族人众多,却没出过一个流内官(有品级的官)。

    如今,邓全作为宗族唯一一个有希望当流内官的人,可以说是对得起这十余年的寒窗苦读,也不枉费邓成拼命供儿子读书所花费的一番心血。

    此次乡试,邓成特地请了假,陪儿子到悬瓠参加考试,因无亲友在悬瓠,他本想租个民宅,以便连同仆人一起住宿。

    结果因为租房的行情看涨,悬瓠城内大小房东坐地起价,即便只是短租,要价都翻了十余倍,还得交三倍押金。

    邓成虽然小有余财,却撑不住过高开销,只能带着儿子及仆人投宿城中客栈。

    经商路过悬瓠的陈起,也不是豫州人,得知邓成父子一行挤在小客栈里,便找了自己在悬瓠的熟人,临时腾了个安静的院子,让邓成一行住下,也好让邓全安心备考。

    这一考,考出个举人,陈起同样高兴不已。

    他和邓成有交情,将来邓全发达了,自己也能沾光,所以愿尽绵薄之力,今日登门道贺,还特地带来了礼物。

    两名仆人,抬进来一个沉甸甸的箱子。

    邓成打开一看,却见是一本本书籍,拿起一本,发现是求学社的期刊《百花齐放》,不由得疑惑:“这是?”

    “你这两日怕是光顾着笑了,可不知城中学术刊物都销售一空。”陈起拿起一本书,翻了翻,感叹起来:

    “据说这三科联考,各科各有一道附加题,其考点不一定在《考试大纲》内,那明算科的附加题,考的就是求学社期刊里的内容。”

    邓成听了之后点点头,他听儿子说过,说明算科的附加题,考的内容在求学社的特刊里提过。

    陈起继续说:“所以,如今悬瓠城里所有的学术刊物,都被抢购一空,我也是得人提醒,才赶紧去买,好歹赶上了。”

    “乡试完了还有会试,备考可不能懈怠,谁知道会考有无附加题,万一附加题的内容,是哪家学社刊物刊载过的,考生事前没看,又如何答得出来?”

    邓成听得陈起这么一说才回过神,赶紧道谢。

    这两日,他脑子一片空白,就知道傻笑,浑然忘了备考会试之事。

    科举考试,考试内容都在《考试大纲》中有要求,但附加题却可能是例外,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最好把这几年发行过的学术刊物都看看。

    会试考不过,三年后又得再考,而会试之后还有殿试,那难度会更高。

    邓成好歹有些见识,他知道儿子如果今年未能殿试中选,到了下一次或者再下一次,参加会试的举人会更多,竞争也会越来越激烈。

    所以,现在还不能松懈。

    这一箱书,耗费不菲,可称一份大礼,邓成再怎么谢都不为过,但陈起却不要什么回礼,直接开门见山:“若日后阿全金榜题名,可莫要忘了我这世叔呀!”

    邓成笑着点点头:“此是自然,此是自然!”

    话说得直白些,对大家都好,邓成能被县令征辟为主簿,自然不是什么迂腐之人,既然对方示好,场面话总是要说得好听些。

    陈起是商人,有财力,门路也多,邓成为了儿子的日后发展,自然也要多结交些像陈起这样的人。

    两人说着说着,陈起忽然问道:“我这段日子,听到风声,说朝廷可能觉着州、郡、县三级设置太繁杂,要改成州、县或郡、县?”

    邓成答道:“这消息到处在传,我也有所耳闻,就不知是真是假。”

    “老邓,若如此,恐怕你那举主升迁之后,县主簿一职”

    “唉,县主簿乃流外,没了就没了,反正以典吏之身想要入流,可是难得很啊”

    邓成叹了口气,像他这种流外官,说好听是官,实际是典吏胥吏,向来处于官场最底层,除非有什么奇遇,不然一辈子也就这样

    不过现在不同,他儿子成了举人,有了好前程,即便将来朝廷改制,自己丢了职务,都无所谓了。

第二百九十七章 弊病() 
“呦呦鹿鸣,食野之芩,我有嘉宾,鼓瑟鼓琴。鼓瑟鼓琴,和乐且湛。我有旨酒,以燕乐嘉宾之心”

    “嗯,背得好,一字不差,满分!”

    “真的吗!”

    “真,和珍珠一样真!”

    宇文温合上书,示意女儿宇文桂英走近,然后拿出一个木匣,交到女儿手中:“呐,这是满分的奖品。”

    宇文桂英行礼后接过木匣,将其打开,发现是一支漂亮的步摇,上缀红宝石及粉色珍珠。

    她喜欢得不得了,行礼谢道:“谢谢阿耶!”

    “嗯,这是小英该得的。”

    宇文温笑眯眯的看着女儿,想要拍拍女儿肩膀以示鼓励,不过还是没动手。

    宇文桂英快十二岁,接近这个时代女子婚姻年龄的下限,也就是说接近成年,所以作为父亲,宇文温和女儿相处时要有分寸,父女亲情,要“止乎礼”。

    不是他想太多,是为了做好表率,要让儿女们知道什么是“礼”,尤其是女孩,身为公主,万一像李唐的公主那么“豪放”,那他这做阿耶的脸可就丢尽了。

    宇文温让女儿们读书写字学算术,不是为了培养才女,因为才女必然多愁善感活不长,他是为了让女儿们有见识,知书达理,嫁人后懂得孝敬舅姑(公婆),不能仗着公主身份作威作福,甚至于养面首。

    宇文桂英是张丽华为宇文温生的女儿,样貌随母亲,如今出落得亭亭玉立,有沉鱼落雁之貌,说话声音软软的,很好听,宇文温看着女儿,忽然心生唏嘘:

    哎哟,不知谁家臭小子会把我女儿娶走唉

    张丽华在一旁,见着功课考校完毕,示意女儿告退,然后命宫女将今日报纸还有各类文件拿上来,以便宇文温翻阅。

    宇文温没看,呆呆坐着,良久,长叹一声:“唉,小英要给哪家的郎君做新娘呢?”

    张丽华闻言一愣,随后笑道:“二郎不是说过,得过一年再作考虑么?”

    “唉,就怕异国番邦哪日遣使求亲,这不是怕夜长梦多么?”

    张丽华坐在一旁,为宇文温斟茶:“二郎若不许,谁敢贸然遣使求亲?”

    “嗯,说的也是。”

    宇文温揉了揉太阳穴,开始看报纸,报纸内新闻标题一如既往的“震惊”:

    “会试中选的豫州学子,竟然在返乡半路遇到这种事!”

    “冀州乡试三五事,这件事不得不知!”

    “震惊,荆州考试场地下,竟然发现了这个东西!”

    “归乡考生,于客栈外发现不明包裹,打开一看,毫不犹豫报官!”

    各种引人注目的标题,让宇文温一眼扫过去只觉心惊肉跳,要不是他知道报社“震惊部”的编辑是什么德行,还真就着了道。

    明德年科举的第一次乡试,不久前圆满结束,没有闹出什么“科举弊案”,也没有发生大规模,这让宇文温松了口气。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不需要他操心,而此次乡试,各总管府的考试结果已经汇总上报,宇文温最关心的一个数字,也已统计出来。

    此次乡试,新科举人之中,出身名门望族(士族)的考生,占比为百分五十五左右。

    也就是说,榜上有名的总人数上,士族子弟占简单优势。

    考虑到参考总人数之中,士族子弟人数明显居于劣势,这个数字,更加彰显了士族子弟在学问上的优势。

    再进一步推演,会试中选的人当中,士族子弟所占比例可能还会扩大,到了殿试,搞不好明德年科举第一个状元,是士族子弟。

    对此,宇文温不觉得意外,他费尽心机准备了十几年,举办的第一次科举,按说要有个寒族出身的状元,如此才是个好彩头。

    但宇文温愿意面对现实,知道士族多年来积累的知识差距,不是寒族靠着十来年的突击学习就能消除的。

    单靠科举来瓦解世家门阀政治,那是痴心妄想。

    后世许多人一提起科举,就认为是科举断了世家门阀的根,其实这是误会,因为仅就考试而言,世家子弟(士族子弟)根本就不怕。

    在这个时代,关于儒家典籍的学问和知识,总体来说是被士族垄断的,其中尤以一流士族(世家、门阀)为甚,五姓七望的子弟,有渊源家学,考明经科和史传科,考出好成绩的把握很大。

    所以,即便宇文温花了将近二十年,弄出了《考试大纲》、《教学大纲》,推行“应试教育”,以削弱士族的知识优势,缩短寒族子弟和士族子弟的实力差距。

    但这种差距,不是靠十来年的学习就能真正缩短的。

    对此,宇文温有心理准备,他没指望第一次科举考试,就出现寒族考生力压士族考生的局面。

    他不打算暗中运作,让明德年第一次殿试的状元是寒族子弟,一切就看考生们自己拼搏出什么结果。

    朝廷办的科举,既然强调公平、公正,那就不会有歧视性的规定,不会特意压制某些群体的考生,既然是考试选拔,那考生就必须凭真才实学较个高下。

    明经、史传、明算这三科的相关教材、书籍和习题集都是公开发售,谁都可以购买、学习,对于士族、寒族都是如此。

    想要挖世家门阀政治的根,光靠科举当然不行,但有了个公平、公正的考试选拔制度,受益最多的,实际上是寒族学子。

    比起让人(寒族)绝望的九品中正制,科举要公平得多,只要科举能够顺利推行,就会有越来越多的寒族学子投入这个“战场”。

    公平的入仕途径,让士族和寒族子弟站在同一起跑线上,想当官,就要好好读书,考个好成绩,争取榜上有名。

    自古国人不患贫、患不均,朝廷定下一个公平的选拔制度,再当不上官,不能怪自己投错胎,只能怪自己读书读不过别人。

    这就是宇文温举办科举的目的,要让中小地主们(寒族)看到希望,开通一个稳定且相对通畅的上升渠道,让大家倾向于按照规则在体制内升官发财,而不是想着当土皇帝,等时局不稳就造反。

    他要尽可能吸引更多的寒族人才进入体制内,从政治上对抗世家门阀,所以只能靠科举。

    为了体现公平,宇文温吸取了“历史教训”,唐代科举,学子要参加考试,其参考资格需要官员推荐,而且试卷不糊名,这些影响公平性的做法,不会出现在这个时代的科举上。

    当然,他知道科举制度并不是没有弊病,“历史”上科举一个严重的弊病,那就是为了优待读书人,考取功名的学子(譬如举人),享有免税、免役的特权。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有大规模投献的现象发生,许多人带着田产投到举人名下,由此产生的土地兼并、税收流失问题,随着时间流逝会越来越严重。

    问题出在哪里?

    不是免租,而是免役(徭役)。

    对于平民百姓来说,缴田租和各种税最多只算是被扒皮,服徭役的话一不留神可是要死人的。

    不怀好意的贪官污吏,借着服徭役为手段,可以将一个富足之家活生生弄垮。

    所以,既要优待考取功名的人,又要防止大量投献造成土地兼并、税收流失的情况发生,宇文温觉得必须对症下药,那就是免劳役仅限于举人本身。

    免租庸的田亩数有限制,还有期限,让投献的好处不那么明显。

    既然没太多好处,那么投献的情况就不会大量发生。

    制度设计是这样,效果如何有待观察,对于国家来说,毫无疑问科举制比九品中正制要先进,靠考试当官,总比靠投胎当官要好得多、公平得多。

    凡事有利有弊,科举制也有弊病,科举自隋唐诞生的,到了明清,其弊病越来越明显,譬如:

    靠考试当官明显比靠立军功当官安全,长此以往,容易导致整个国家重文轻武,良家子选择读书参加科举做官,投笔从戎的现象渐渐绝迹。

    最后演变成文贵武贱,好铁不打钉,好男不当兵,士兵沦为“赤佬”。

    科举会让读书这一行为变味,变成为当官而读书,又因为考试内容偏重文科、内容逐渐僵化,长此以往,会影响自然科学的发展,禁锢读书人的思想。

    开科取士,定期考试,慢慢就会因为取士过多导致“供大于求”,累积下来就会出现大量冗官,加重财政负担。

    这些弊病,不能怪科举本身,只能怪科举主办者(统治者)操作不当,如果不想办法在制度初创前就打好“补丁”,尽可能消除隐患,日后,科举就只会走上老路。

    虽然这个过程可能要数百年,但宇文温觉得既然自己选择了做事,那就得把事做好,否则还不如不做。

    如果本着“只管生前逍遥快活,哪管死后洪水滔天”的心态当皇帝,他何苦这么劳心劳力的折腾,三年一考,还不如三年一选美。

    选得后宫佳丽上百人,每天只管坐着羊车在后宫随机“播种”,可劲的生儿子,玩尽天下美人,岂不快哉?

第二百九十八章 世间安得两全法() 
夜,华灯初上,明亮的煤气灯旁,宇文温翻看着奏章,时不时提笔写着什么,一旁,充做秘书的陈婤整理文档,将一份份奏章排好,并做好登记。

    另一边,张丽华也在挑灯夜读,她看的是账簿,事关矿业,每月都要整理,以便及时向皇后汇报。

    后妃当中,目前就只有“新人”陈婤任务较轻,只需作为秘书为宇文温打下手,其她几人全都有“任用”,分管一部分产业(管账、对账),亦或是管理禁中内务,谁都不例外。

    除此之外,大家平日还要“轮值”,陪着小皇子、小公主们游玩、做功课、锻炼,戏称“三陪”。

    然后,后妃们每到月初、月中、月末都要开小会,名为“通风会”,向皇后汇报各项事务,聆听皇后的指示,除此之外,每季度还得开季会,反正不得闲。

    就连孕妇也不例外!

    张丽华抬头看了一眼陈婤,去年秋天跻身妃嫔之列的陈婤,得宇文温无比宠爱,此时有孕在身,腹部已微微隆起。

    却因为“月份不大”所以不得休养,照样给宇文温做秘书,还要帮陈媗管事。

    陈媗如今分管部分禁中内务,还得监厨,同样忙得很,后妃们按着“做五休二”的节奏“上班”,感觉不像是妃嫔,而是给东主做事的掌柜。

    因为是“上班”,所以每月还有“工钱”。

    张丽华是“过来人”,作为当年的陈国贵妃,对于宫廷事务颇为熟悉,本来皇宫产业及财物管理都是由少府来负责,结果宇文温倒好,把产业都交给皇后和妃嫔来管理(管账)。

    之所以会有如此奇怪的现象,张丽华知道是因为当年潜邸时就是如此,各产业刚开始创立,便由潜邸女眷来分管(管账),故而延续至今。

    想着想着,张丽华想到了自己,她一直未能给宇文温生下皇子,所以随着岁月流逝,失宠的可能性越来越大。

    以色事人者,色衰则爱驰,后宫诸妃,她最年长,虽然这些年保养得当,又坚持健身,无论是形体还是容貌,依旧维持着较高水准,但要和其她妃嫔比,依旧力不从心。

    更别说年轻貌美的“新人”陈婤,张丽华觉得其容颜大概得同龄时的自己才能“一较高下”。

    所幸,宇文温把一项重要的产业交给她管理(管账),往后的日子,就不会那么毫无指望了。

    煤炭,黑乎乎的玩意,不值什么钱,但大量出煤的煤矿就像一眼喷钱的泉眼,每月都给东主带来源源不断的收入,只是数年时间,隶属皇宫名下的商社,通过直接开矿或入股各煤矿,去年的收入,已经比第一年翻了五倍。

    随着各地煤炭开采规模的爆发性增长,未来这项产业的收入还会暴涨,不止皇家,其他办有矿业的官宦人家亦是如此,张丽华手握如此重要的产业,心中的不安,已经渐渐消散。

    她没能为宇文温生下皇子,却一样对宇文温有用,如今分管矿业,表现一直不错,每次开会,皇后那边都挑不出什么毛病。

    所以,她既然是个有用之人,就不是多余的人,即便将来色衰,也不会被宇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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