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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行周-第7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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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州上郡每年举荐一人,下州下郡每三年举荐一人。

    如今,朝廷给河南道巡察使定下的名额,原本就是依例,但后来变了,第一轮是各州郡无论上、下之分,刺史、郡守可举荐一人,待得巡察使考察通过即可。

    第二轮,就是考试选拔,在洛阳等地举办考试,根据朝廷核准的名额,根据考试名次选拔人才。

    各总管府下辖州郡的良民都能报名参加考试,只要通过了考试入选,就能被选拔为官员。

    如此新颖的选拔人才方式,让乐运感到肩上的担子很重,朝廷(丞相)明摆着要用这种方式收买天下士子人心,其中就包括河南地区。

    而洛阳的考试一旦搞砸了,弄出舞弊事件来,由此引发的后果不堪设想。

    考试选拔出了大问题,很可能被朝中各方蠢蠢欲动的势力所利用,借此作为相互间攻击的工具,到时候要牵连多少人、导致多少官员家破人亡,不得而知。

    对于乐运来说,他要把考试办好,完全是处于公心,要让莘莘学子有一个公平考试的机会,要让朝廷真正选拔到真才实学之人。

    其他的问题,都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

    所以,考卷的保密工作必须做好,而考试时绝对不许有考生作弊,一经查出,必须严惩,而若是有官吏内外勾结,营私舞弊,那是绝对不行的。

    为此,乐运这段时间忙得不可开交,一门心思放在即将开始的考试上,至于之前“严防死守”的巡察使、豳王宇文温,他已经没有精力去盯着了。

    因为东京六府的建立,河南道巡察使很可能没必要继续存在下去,乐运不想临了临了,搞出大事来,自然不敢掉以轻心。

    试卷的选题、印刷,是最容易出问题的环节,乐运如今每天都要去洛阳城外洛水边的印刷作坊巡视,看看水力印刷机的运行情况如何,还要不时敲打作坊工人及官员,莫要昧着良心泄露考题。

    另外,考场的布置也是关键,不能让考生有作弊的机会,也不能考生受到不该有的打扰,还得做好“应急预案”,应对考试时发生的突发事件。

    问题不止这些,大量考生齐聚治洛阳,其中还有来自长安的考生,衣食住行以及人身安全要保证,而如何确认考生不是被人冒名顶替,也是乐运必须考虑的问题。

    如何解决这一些问题,举办了数次考试的黄州州学有成熟经验,以及一些教训,乐运在吸取这些经验教训的同时,不忘自己琢磨一下是否还有漏洞。

    但最关键的是,为何朝廷如此大规模在天下各地同时举办考试,还给了这么多名额?

    乐运对此有些担心,担心朝廷出现大量冗员,毕竟朝廷本来就不是很缺官员,东京六府亦是如此,如今接连征辟、举荐人才,已经足够了。

    可再加上考试选拔,如今多出来那么多人要当官,不是冗员是什么?

    冗员意味着人浮于事,而实职官就那么多,多出来的官员没有实职,朝廷却不能让对方回家待着,所以只能养着,平添许多俸禄开支,天长日久,对于财政有不利影响。

    而冗员一旦形成,想要裁撤却很难,万一处理不当,很容易闹出事来。

    虽然乐运也承认,如今举办考试后选拔的人才,即便多了些,也不至于造成大量冗员的事实,但事情再这么发展下去,总不是个办法。

    他曾经和豳王提起过自己的忧虑,而对方的回答是“寡人自有办法”。

    正思索间,有吏员入内,带来了刚收到的朝廷公文,乐运接过后仔细一看,愣住了:朝廷同意了豳王的请求,对市舶司进行“改制”。

    先前,兼任市舶使的豳王宇文温,上书朝廷,陈述市舶事务及沿海州郡现状,称皇朝海疆万里,却有海无防。

    外洋岛夷、邦国船只往来沿海各港口,如入无人之境。

    而沿海船只出海,也无任何管理,“走私”的情况渐渐增多,而官府想要“缉私”却有心无力。

    与此同时,渔民出海捕鱼,时常被亦渔亦寇的海寇袭击,对此,沿海官府没有太好的解决办法。

    更别说沿海岛屿多为海寇所占,这些海寇以海岛为巢穴,四处劫掠沿海村落,这种行为不但危及沿海百姓的安全,也对市舶司船队的安全构成了威胁。

    豳王陈述了各种海防隐患,并对市舶司向外洋诸国开展贸易时遇到的种种问题进行了陈述,随后便提出请求。

    反正说来说去就两个意思:其一,为了解决有海无防的问题,奏请加强沿海水师,最好有一个官署统一调度;其二,市舶司的职责增加,进行“改制”。

    对于这个两个意思,乐运自己的总结更直接:豳王宇文温这是要“扩编”,增设官署,增加官员,增加军队(水师)。

    本来只负责管理市舶事务并收税的市舶司,如今开始做海贸,而为了方便市舶司做海贸,朝廷又得增设许多官署、职务。

    那么,为了监督、掣肘这些新设的官署、官职,朝廷还得再次增设官署、官职。

    更别说如今朝廷内外,通晓市舶事务的人不多,豳王是其中一个,那么加强后的市舶司,主官必然是豳王,问题在于豳王要坐镇洛阳,距离海边太远了。

    那么为了方便豳王管理市舶事务,又得增设官署和官职。

    这一层层下来,为了一个海贸,得增设多少官署和官职?

    官署增加了,官员增加了,吏员自然也跟着多起来,那么朝廷在俸禄上的开支,可想而知也会增加。

    想到这里,乐运有些愤懑:豳王之前所说“寡人自有办法”,原来指的是这个?这不是扯谈吗?

    为了解决考试选拔带来的冗员问题,竟然选择扩大官署设置、增设官职,这和为了吃一条鱼,不去钓鱼、不去买鱼而是挖池塘养鱼一样,太扯谈了!

    乐运想到这里,再也坐不住,他知道豳王和丞相实际上是亲兄弟,丞相既然已经同意了,那就意味着豳王的打算是板上钉钉,但这不是他视若无睹的理由。

    无论豳王是处于公心也好、私心也罢,乐云认为这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备马,立刻备马!”

    乐运吩咐下属备马,放下手头上的事务向门外走去,他要和豳王论个究竟,尽可能挽回局面,因为各种官署、官职的设立,日后再想要精简,几乎是不可能的。

    市舶司的事务,他无权干涉,但涉及到河南地区的人才征辟、举荐,以及官员调任、升迁,包括官署设置和职位设置,他是有权力过问的。

    豳王上书前,乐运就知道这件事,他认为朝廷会慎重处理,不会那么快答复,结果如今这么快就定了,那么他要亡羊补牢。

    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做最后的努力,尽可能让豳王悬崖勒马!

第七十章 肉食者鄙() 
    

    炮战舌战,在官署内爆发,豳王宇文温,与巡察副使乐运唇枪舌剑,就市舶司“改制”一事展开了激烈辩论,“战况”之激烈,让在场佐官们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参与。

    提前五分钟得到“强敌来袭警报”的宇文温,立刻放下手上正在处理的公务,用清水敷脸,然后喝了一杯茶润喉,当乐运抵达并开始“进攻时”,宇文温“火力全开”,当场就开始反击。

    乐运是为了海贸相关事宜而来,宇文温一开始就给对方设了个套,质问乐运是不是认为“禁海”最好,身经百战的乐运当然不会上当,避开陷阱,反问宇文温是不是要逼得沿海百姓家破人亡。

    “战斗”一开始就进入白热化,宇文温对于这一天的到来早有准备,当即命下属抬出一堆堆资料,准备按套路给乐运“洗脑”。

    乐运和宇文温打交道两年,对其辩论时的路数了解得一清二楚,依旧没有上钩,而是“避轻就重”发问。

    市舶司最初成立的初衷,是为了管理外洋市舶事务,对靠泊中原海港的番邦海船收取“舶税”,说白了就是一个收税的官署。

    但到了后来,市舶司不光收税,还主动参与海贸,而为了做海贸,又要对海外番邦动兵,故而下属船队除了商船,还有水师战船,船队里不仅有普通水手,还有水师将士。

    与此同时,市舶司在海外岛屿设置“贸易据点”,这需要驻守士兵,任命官员常驻。

    为了和外洋番邦诸国打交道,市舶司又承担了外交的职责,如今为了更好的做海贸,还要“改制”,承担起海防、缉私、清剿海寇的职责。

    乐运要问宇文温,如此下去,为了一个海贸,设置大量官署和官职,这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为了防止宇文温装疯卖傻,故意把议题带歪,乐运举了个例子,用的还是耳熟能详的典故。

    殷商时,箕子佐政,见纣王进餐必用象箸,感纣甚奢,叹曰:“彼为象箸。必为玉杯,为杯,则必思远方珍怪之物而御之矣,宫室之渐自此始,不可振也”。

    这典故,说的是纣王继位初,颇有作为,大家都以为新君是明君,而大臣箕子见纣王进餐时用象牙筷子,不由得忧心忡忡。

    箕子认为,用象牙筷子进餐,那么餐具就不能是普通器皿,得用玉器;用了玉器为餐饮用具,那么里面盛放的佳肴美酒,自然要远方珍稀之物,诸如山珍海味等等。

    那么为了这些远方珍稀之物,君主必然要求远方人民进贡这些东西,甚至不惜派出军队,去讨伐远方蛮夷,无论是那种,都是劳民伤财。

    而吃这么讲究,穿也就会跟着讲究,住也得讲究,那么就得大兴土木,建造华美的宫殿,这同样是劳民伤财。

    所以箕子由一双象牙筷子,得出了纣王必然骄奢淫逸的结论,认为往后国家会出现问题,国力从此不振。

    乐运的例子,就是把市舶司比作象牙筷子,为了这双筷子用得好,就会有一系列的问题出现,后果就是劳民伤财,冗员剧增,对于皇朝是没有好处的。

    宇文温不是傻瓜,当然听得出乐运的意思,对方举例,甚至把他比成用象牙筷子吃饭的纣王。

    和千古闻名的暴君纣王相提并论,如此高规格的“待遇”,让宇文温深感“荣幸”,战斗力飙升,当场就反击,用的也是典故:肉食者鄙,未能远谋。

    肉食者,一般指代身居高位者,宇文温这句话,典出《左传·庄公十年》,就是骂乐运为目光短浅的蠢货。

    不等乐运反驳,宇文温继续“进攻”,揪住对方所说“劳民伤财”,死咬不放:“劳民伤财?乐公有何证据说市舶司劳民伤财?

    这场辩论,宇文温的态度很明确,那就是:熟归熟,乱讲话,小心我告你诽谤!

    。。。。。。

    某茶肆,一群年轻人正在席间交谈,他们操着关中口音,衣着打扮不俗,明显有别于寻常布衣,而他们谈话的内容,也确实和寻常布衣不同。

    他们都是从关中赶来洛阳参加考试的士子,在抓紧时间看书的同时,偶尔回到这里放松一下,品尝香茗,顺便和同乡好友交流心得。

    年初在长安举办的考试,因为竞争太激烈,以至于许多自觉有才学的人落榜,而洛阳即将举办的考试,就是他们入仕的第二次机会。

    这种机会以后还有没有,不知道,所以很多人都想在今年秋天的考试中如愿以偿。

    但现实很残酷,那就是赶赴洛阳参加考试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可想而知竞争同样激烈,所以很多考生在这数月时间“临阵磨刀”,抓紧时间看书,为考试进行最后的冲刺。

    冲刺之余,偶尔到茶肆放松一下,和朋友们交谈,转换一下心情,顺便听听有何最新消息,即所谓“一张一弛”。

    而现在,士子们就在议论一件和考试有些关联的事情。

    据说朝廷已经允许市舶司“改制”,也就是扩大规模,故而设置了许多官署及官职,据说此次通过考试的考生,有机会到新的市舶司当官。

    有官做,当然是好事,但问题是市舶司这种做买卖、收税的官署,其官职恐怕多是“浊官”,这样一来,刚兴奋起来的考生们,就有些冷静了。

    官分“清”、“浊”,大家都想当“清”官,名声好、又轻松,至于吃力不讨好名声又差的“浊”官,如果可以的话,还是不想选。

    君子耻于言利,到市舶司当官,免不了“言利”,那么这和市侩的商贾有何区别?

    更别说浮海外洋,到异国他乡去“合纵连横”,这算什么?

    对于许多人来说,外洋岛夷都是野人,茹毛饮血,不知礼义廉耻,不服王化,有什么好“合纵连横”的,搞不好出海时遇到风暴葬身鱼腹都说不一定,风险太高了。

    所以考生们对这一消息的反应很快就冷却下来,但依旧有人动了心。

    浊官,终究是官,好过白身,再说了,先入仕,再想办法转迁也不是不可能,更别说来参加考试的人,大多是没得父辈、家族荫庇,有官做都阿弥陀佛了,哪有心思想那么多。

    于是乎,此时的茶肆里,关中同乡们在争论,市舶司“改制”、“扩编”,到底是好消息,还是无足轻重。

    杜淹坐在席间,默默品着香茗,听着同伴争论,心中已有定论,却不打算说出来。

    他自觉才学出众,却在年初的考试中落榜,但丝毫不灰心,所以许多人一样,赶赴洛阳参加第二次考试,虽然竞争依旧激烈,但杜淹对于自己上榜还是有一些把握的。

    要名列前茅怕很难,但自己上榜的几率不低,因为已经有了考试经验,可以针对性的“复习”。

    所以杜淹这段时间非常用功,想办法弄了全套《黄州州学试题汇编》,用功阅读,以期“冲刺”成功。

    而对于市舶司的消息,杜淹有不同的看法,他觉得“肉食者鄙、不能远谋”这句话说的没错,但很明显,豳王是例外。

    豳王坐镇洛阳,却对市舶司事务十分上心,清议多有嘲讽,但杜淹不觉得豳王想的仅仅是货殖生利,而是所图甚大。

    而丞相同意市舶司“改制”,很可能也不仅仅是为了多赚钱,而是有“远谋”。

    譬如收复汉四郡,或者为对高句丽用兵提前做准备。

    杜淹觉得,若自己没有猜错,那么到市舶司做官,表现出色的话,很可能会引起丞相的注意,或至少引起豳王的注意。

    道理很简单,市舶司对于豳王来说很重要,而豳王恐怕会留意市舶司官吏中表现出色之人,根据其表现,作为日后提拔、重用的依据。

    这只是杜淹自己的猜测,依据仅仅是自己主观的判断,没有确凿证据支持他的观点,所以此时不打算说出来,避免毫无意义的口舌之争。

    而且他也不打算和别人分享自己琢磨出来的“终南捷径”。

    杜淹当然想做官,想得不行,但入仕只是第一步,当官,自然不能一辈子当小官,必须想办法往上爬,那就得有靠山,而要想得权贵青睐,那可不容易。

    如今似乎就有一个机会,所以他可不想与人分享。

    我凭本事猜出来的青云路,凭什么告诉你们?

第七十二章 想法(续)() 
    

    建康城东,青溪一隅,孔范在自家后院观赏歌舞,虽然歌伎卖力的舞动着,但孔范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他想着如今时局,不由得渐渐入神。

    数年前,在建康掀起兵变并试图弑君的两个逆贼陈伯固、陈方泰,如今招架不住官军的围剿,带着余部西逃,逃到周国境内去了。

    官家对此的态度是:弑君逆贼,罪大恶极,一定要把人抓回来。

    为此,官家要遣使入周国,到长安面见周国执政、丞相宇文明,要通过交涉的方式,让对方把这两个逆贼送回陈国,由陈国处置。

    这是很正常的表现,孔范觉得理所当然。

    弑君,即便是未遂,也是罪大恶极,如今陈国、周国交好,按理陈国的要求合情合理,并不过分,如果周国没有别的心思,就应该把人交出来。

    但问题在于,对方未必会交,所以想着立功的孔范,必须要等一个消息。

    他要和周国的豳王联系,看看对方的说法如何,才能对此采取下一步行动。

    如果豳王说此事没问题,那么出使陈国的重任,孔范自然义不容辞;若豳王说此事棘手,那这个事情孔范就不会沾边,免得羊肉吃不到,反倒弄得一身膻。

    如今朝廷对于是否遣使入长安还未有定论,大家的担心就是怕周国执政不愿意放人,那么己方遣使不仅徒劳无功,还会徒生变故。

    官家似乎对如今的现状很满意,所以谁要是打破现状,引得战事起,怕是要倒霉。

    孔范对如今的现状也很满意,所以他也不想打破现状,至于立功之事,当然要看“机缘”,先看看豳王那边怎么说再定,而他派往洛阳的密使,来回路上需要时间,所以自己在建康急也没有用。

    想到这里,他又琢磨起时局来,虽然如今风平浪静,一切好得很,但孔范明白,周国迟早会挥师南犯,到时候还有没有什么奇迹,可就很难说了。

    周国如今的形势,是幼年天子和成年权臣,执政的丞相宇文明,迟早要篡位,这是不言而喻的事情,即便宇文明自己犹豫,其心腹也会撺掇。

    否则等天子长大了,相互间的矛盾还是会激化,与其那时候决裂,还不如早一些“三禅三让”好一些,省得大家等得太久。

    那么,在那之前,宇文明必然会要做几件事情,获取巨大的声望,然后才好顺理成章的受禅登基称帝。

    所以,攻灭陈国,统一天下这种大功劳,就是受禅前最好的礼物,孔范如果连这一点都看不到,那就白混官场数十载。

    宇文明初执朝政,自然以求稳为主,那么待其稳定了政局,必然会对江南起心思,孔范不太清楚周国目前国内局势如何,但他猜测,不过数年内,周国必然起兵南下。

    届时,除非有奇迹出现,不然陈国就完蛋了。

    这一点,孔范相信很多大臣和武将都会想到,但没人会跟官家说,因为官家不喜欢听。

    孔范若说的话,官家也许会听,但他为什么要说呢?

    说了有何用?除非周国再发生内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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