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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行周-第6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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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大军“壮士断腕”,抛下各营寨守军于不顾直接北撤,在那些被放弃的队伍以及其他普通士兵看来,这就是让守军自生自灭,什么“大局为重”,根本就不会有人认同。

    士兵们会认为,既然上头这次能牺牲一部分人,下次肯定还会牺牲别人,所以傻乎乎的卖命有意思么?

    军心不稳,即便主力完好撤到荥阳,将士们也很容易被尾随而来的敌军离间,毕竟如今形势不妙,敌军一部已经渡过黄河进逼邺城,对于普通士兵来说,本来就没有跟着尉迟氏一起共患难的必要。

    这种想法一旦滋生,很容易扩散,到时候再想办法挽回,已经很难挽回了。

    尉迟顺边想边看舆图,陷入沉思,他若要撤军,军心是一个问题,另一个问题是如何撤,因为要应付当面的宇文明,还要提防从东面而来、在他背后搞偷袭的宇文温,后者的威胁更大。

    邾王(西阳王)宇文温,是尉迟顺的女婿,女婿的行事风格,尉迟顺算是熟悉,所以他综合宇文温以往事迹,得出一个判断,那就是对方进攻邺城为假,借此对付他才是真的。

    宇文温取得曹州大捷,曹州州治左城距离邺城不过三百里左右,随后宇文温速下离狐、濮阳、滑台,强渡黄河,再以精锐突袭邺城,由此直接一锤定音,这是理所当然的战略,所以大家都会这么想。

    所以宇文温肯定不会这么做。

    尉迟顺的判断即是如此,他认为女婿用兵向来诡诈,谁敢用常理来判断并应对,到后面肯定会倒霉,这一年多来的战事,证明了这一点。

    精兵突袭邺城,这是一个诱惑力很大的选择,但实际上成功几率不高,除非邺城方面应对失当,否则只要紧闭城门,号召各地州郡出兵勤王,一击不中的来袭精锐,就只能灰溜溜南撤。

    尉迟顺知道女婿多疑,肯定不会把希望寄托在邺城方面出大纰漏,所以实行的一定是声东击西战术,而现在,很可能就要成功了。

    对方的策略,应该是以偏师渡河,威逼邺城,迫使邺城朝廷下令郑州大军立刻回援,然后就在军中将帅的注意力集中在南边宇文明之际,宇文温派出的精锐骑兵来个出其不意的偷袭。

    宇文氏两兄弟南北夹击之下,郑州大军伤亡殆尽,至此,黄河以南再无兵马可与宇文氏抗衡,洛阳守军孤立无援,连同青州总管府一道相继沦陷。

    至此,河南四镇洛阳、虎牢(荥阳)、滑台、础x易主,宇文氏大军可以从容渡河北上,进攻邺城。

    总而言之,宇文温的目标是歼灭郑州的大军,而不是邺城。

    这就是尉迟顺的判断,若他现在是蜀王、丞相,必然以此判断进行布置:对于黎阳关之敌,以压制为主,增兵黎阳,然后调动几支可靠兵马进抵邺城勤王即可。

    然后绝不会急令驻扎郑州的大军回撤,免得让对方有机可乘。

    打仗,靠的是兵马,一城一地的得失倒在其次,有城无人,这城也守不住。

    尉迟顺判断,若是郑州的大军无恙,被荥阳、础x两头包夹着的滑台即便在敌军手中,对方也不敢、不能倾巢而出,不顾左右翼的威胁强攻邺城。

    若是郑州的大军完蛋,朝廷在河南便无力量阻止宇文氏用兵,那又如何守荥阳、洛阳,对方只需要拿下四镇中的三个,可以直接在洛阳、荥阳津口渡河进入北岸河阳地界,然后直接攻打邺城。

    而要守洛阳就得守荥阳(虎牢),要守荥阳,与其在荥阳据城和敌军对峙,还不如就在郑州这里和敌军对峙。

    这样的道理,尉迟顺能想明白,他觉得弟弟尉迟惇若活着,也会想明白,所以尉迟惇若在,绝不会选择让郑州大军北撤荥阳,而是让军队继续钉在郑州,自己凭着相州及相邻州郡兵马抵御来袭敌军。

    但尉迟惇死了,尉迟顺不是蜀王、丞相,对于朝廷决策说不上话,他如今远在郑州,家眷在邺城形同人质,面对接踵而至的使者以及继母的催促,没有太多选择。

    然而让大军后撤至荥阳,那是肯定不行的!

    对于尉迟顺来说,家族利益为重,误会、诋毁、个人荣辱和委屈,都阻止不了他为家族计,来个“将在外、君名有所不受”。

    所以,看着五卷撤军的诏令,尉迟顺很快做出了决定,那就是:抗命不遵、绝不撤军。

    他就在许昌钉着,作为荥阳、洛阳的藩屏,因为邺城实际上并不危险,而自己麾下大军才是敌军的真正目标,一旦动了,必然为人所趁。

    尉迟顺觉得自己如果承受不了朝廷(继母)施加的压力,以及对方在亲笔信中若有若无的威胁,就这么让大军仓促北撤,迟早全军覆没,到时候会真的无力回天。

    而现在,尉迟顺认为最要紧的事情不是应对南面宇文明,而是要提防侧翼或后背,提防从东面或者北面搞偷袭的宇文温。

    对于尉迟顺来说,既然女婿喜欢搞偷袭,那就设个陷阱让对方钻,如果女婿亲自来了,又被他抓住,即便对不起两个女儿,也要把女婿干掉,为家族扫除最大的威胁!

第二百三十章 夜袭() 
    夜,北风吹拂,一片漆黑的旷野里,野草离离,西阳王宇文温站在草丛之中,看着北面一处堡寨,虽然那堡寨在他视线里只是一个小黑点,却能勉强看见轮廓。

    刺客,宇文温处于堡寨南侧,也就是下风向,迎着北风伫立,试图从风中嗅出一些味道。

    打猎时,如果条件允许,猎人一般会从下风向接近猎物,以避免身上的味道被猎物嗅到,导致猎物提前惊觉而逃窜,若是两军交战,一般而言能从下风向发动偷袭,效果会好些。

    当然,人的嗅觉比不过狗,也比不过野兽,但顺风时己方行动发出的声响,可以被风带到更远的地方,万一下风向的敌军营寨里有听觉灵敏者,就很容易暴露行踪。

    夜袭,方方面面都要考虑到,细节要做好,才能提升成功率,今晚的夜袭,同样如此,不过宇文温不是亲自策划者,所以是到了现场,才开始审视夜袭行动的合理性,以及是否有什么没考虑到的细节。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四周响起,那是一队队夜袭士兵正摸黑前进,他们身材各异,却都有一个相同点,就是在夜里的视力不错,不是“雀蒙眼”那类夜盲症患者。

    夜里行军,可以点着火把,可以靠大声吆喝维持行军队形,然而夜里搞偷袭时这么做就是找死,此时参加夜袭的士兵,按照小队编制行动,分左右翼悄悄向北包抄而去。

    左右翼队伍每走一段距离就要停下,调整队形,看看有没有人掉队。

    与此同时,还要派出精锐士兵在前方探路,拔掉可能存在的敌军明、暗哨,让敌军堡寨变成聋子、瞎子,为己方尽可能接近目标创造机会。

    因为还带着马,所以为了避免马匹弄出动静,也得采取措施,即所谓的“人衔枚,马裹蹄”,但马匹很容易被突发状况惊吓,随时有可能叫出声,故而夜袭时带着马,那可真能称得上“玩心跳”。

    宇文温掏出怀表,瞪大眼睛看了许久,才勉强看清楚时间,夜袭队伍此时走了大概一百步的距离,花了半个小时,而距离北面堡寨,大概还有一里地。

    按一里三百步的标准,夜袭队伍要在距离目标百步时发动进攻,那么,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就是关键时间了。

    宇文温慢慢向前走,围在四周的侍卫们也跟着慢慢向前走,他们的职责就是护卫大王安全,如今四周漆黑一片,万一有人放冷箭暗算,那可是防不胜防。

    先前,曹州之战时,诈降的带路人就想行刺宇文温,却被警惕性很高的侍卫们化解,所以,大王的安全,侍卫们不敢掉以轻心。

    一行人就这么走着,又走了大概七八十步远,大队伍堡寨越来越近。

    距离差不多,可以。。。

    宇文温刚有这个念头,忽然一个刺耳的声音在野地里爆发,那声音是如此的刺耳,在本就一片寂静的野地里响起,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其中也包括宇文温。

    堡寨附近,又有几个尖锐的声音响起,随即几个箭楼上也响起锣声,没过多久,整个堡寨都沸腾起来。

    夜袭的队伍即将发动进攻,行踪却被暗哨发现了,紧要关头,只能来个“狭路相逢勇者胜”,将士们狼奔豕突,向着堡寨发动冲锋。

    潜伏在野地里的暗哨,见着黑压压一群人冲过来,用火镰点起火把,照亮自己的身形,免得被人践踏而死,那些汹涌而来的人潮,见着火光映照下的人影,一个个气鼓鼓,随即从身边绕过,没有将对方乱刀砍死。

    堡寨内人声鼎沸,寨门洞开,大量和甲而眠的士兵呼喊着冲出来,有人甚至从寨墙上放下早就准备好的打结绳索,顺着绳索滑出寨墙。

    冲出堡寨的士兵都在铠甲外罩着一件白色裲裆,在夜色下十分显眼,而冲来的夜袭者则身着正常的铠甲和黑色戎服,一白一黑两股队伍,向着堡寨外插了一圈的白旗扑去。

    大型团体对抗比赛——夜袭夺旗,现在进入白热化阶段。

    比赛规则,分黑、白两方,白方、黑方各四队,比赛地点在曹州左城附近,白方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立堡寨,而黑方四队则聚集在中心位置,黑白双方形成一个“十”字。

    位于十字中心的黑方队伍,要发动夜袭,一对一抢夺白方堡寨外插着的白旗。

    从中心位置到各个方向的堡寨,距离都是二十里,期限为十日,在这期间,黑方队伍可以自由选择夜袭日期,而白方就负责防守。

    夜袭结束时,谁手上白旗多,谁就赢。

    攻防双方会轮换一次,原来的白方变成黑方,只需要夜袭,而原来的黑方则变成白方,负责立堡寨然后守旗。

    比赛有个不错的名字,唤作“左城秋操”,“主办方”是由数名将领组成的“裁判团”主持,而“特邀嘉宾”则是百忙偷闲来现场感受比赛气氛的西阳王宇文温。

    看着火光通明的堡寨,看着堡寨外人潮涌动的情景,宇文温低头看了看怀表,此时正是凌晨三点,人最困的时候。

    打了个哈欠,宇文温把怀表收起,坐在侍卫打开的胡床(马扎)上,一旁,“裁判团”的队伍竖起一面白底黑纹大旗,又点起火把,昭显自己所处的位置。

    野地里蚊子很多,见着有猎物出现,成群结队扑过来,人们随后点起艾草,用烟雾驱散蚊虫。

    即便如此,宇文温还是被蚊子叮了几个包,这还是有艾草驱蚊时的待遇,那些夜袭的新兵,估计会被蚊子咬得很惨。

    如果是在岭南,宇文温可不敢让新兵这么遭罪,毕竟蚊虫叮咬会扩散疟疾等恶性传染病,一死就死一大片,但在中原,这样的隐患就小了许多。

    看着前方争夺旗帜的热闹场面,宇文温有些感慨,这些由俘虏转化来的“新兵”,许多人实际上是有作战经验的战兵,被吸收入东南道行军各部之中,和原本的队伍融合,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夜袭,很考验一支队伍的组织度,虽然此次夜袭的队伍在紧要关头暴露行踪,但若是真正作战时,选择直接开打的话,双方胜负还未可知,所以,今夜黑队的表现算是合格。

    至于能不能领赏,那就要看夺的白旗多还是少。

    本来,拿下离狐、劝降濮阳之后,宇文温可以孤注一掷,集中精锐骑兵强渡黄河,对邺城发动一次斩首行动,以求快速结束战争。

    但仔细权衡利弊之后,他还是改变策略。

    宇文温的队伍,今年年初转战两淮,打了大半年的仗,每次大仗之后,主要都是靠吸收俘虏来补充兵力,所以实际上隐患越来越大。

    这样的队伍,整体而言只能打顺风仗。

    打个比方,宇文温的大军就像一个大雪球,核心是朝廷官军还有宇文温的虎林军,这是绝对主力,然后外层包裹着一大群杂兵,一般情况下打打顺风仗还是不错的。

    一旦在一场恶战里,宇文温的核心部队伤亡惨重,整支大军就会土崩瓦解,如同明末一片石之战后的李闯农民军(顺军)那样,一旦被敌人铆足全力追着,必然一败再败,无力回天。

    所以,这样的队伍需要不断地胜利才能提高凝聚力,那么把核心部队投入到邺城突击的作战中去,宇文温认为是很不明智的行为。

    现在,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解决岳父,也就是领兵在郑州驻扎的尉迟顺,只要岳父手中的大军完蛋,局面就定了。

    为此,宇文温选择强化训练新兵,这些本来就打过仗的俘虏兵,只要和己方军队融合就能立刻形成战斗力,真要到了决战,宇文温就让这些杂兵去消耗对方的兵力,关键时刻,把核心部队投入战场,一锤定音。

    所以,宇文温不打算放过岳父,届时免不了翁婿战场对决,演出一幕人伦惨剧,当然,为了避免自己的王妃和小妾哭喊着上吊,他可不能亲手把岳父干掉。

    想着想着,宇文温忽然望向南方天空,思路活络开来:‘大不了,把你活捉了以后,安置到海南的天涯海角,好吃好喝供着,在那里养老,送几个小妾伺候着,保不齐能生下儿子不是?’

    ‘到时候连着把我那岳母和小舅子也送过去,一家人整整齐齐在海南度假,全年都是夏天,有什么不好的?’

    ‘海南没有瘴气,就是热些,再就是夏秋季节刮台风有些郁闷,不要紧,小婿全年不间断供应冰块,孝敬二老!”

    ‘在天涯海角住海景别墅,天天有大海看,顿顿喝椰汁也是不错的嘛!’

第二百三十一章 带兵() 
    “啊。。。啊。。。啊。。。”

    房内传出各种声音,让坐在房外墙脚处的李靖等人听了有些尴尬,房内的动静让房外一众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听着听着血脉偾张。

    有人不住扭动身子,免得某些反应让别人看见后取笑,李靖的控制力算不错,但也有些坐立不安,为了避免出丑,他只能强行把注意力转到别处。

    不久之前,李靖为西阳王所征辟,得授都督(府兵军号),成了正经的官军将领,手下有了数百人,他终于可以带兵打仗,施展“平生所学”。

    李靖年纪轻轻,如今按虚岁刚到二十岁,先前就能和舅舅韩擒虎谈论兵法,说得头头是道,今年跟着舅舅出征,见识了战场,见识了作战,如今能亲自指挥一支队伍,决心大有作为。

    然而他和部下在“左城秋操”中输了,受罚在此听墙脚。

    为了这场秋操,李靖可是殚尽竭虑,忙里忙外忙了许多天,立寨、布置防务、策划如何应对夜袭,精心布置之后可谓是信心满满,觉得所部兵马必然获得优胜,结果却以三旗之差败北。

    胜利的队伍,将士们可以和小娘子们“谈心”半个时辰,不用掏自己腰包,以做奖赏;落败的队伍,就得在房外听墙脚,以作惩罚。

    想着想着,李靖已经完全把房内“嗯嗯啊啊”的声音隔绝于外,满脑子都是此次秋操的得失。

    他跟着舅舅时,见着舅舅指挥部下行军、布阵、扎营都宛若行云流水般畅快,各部兵马如臂使指,让人觉得如此打起仗来十分轻松,只需要把注意力放在如何打败敌人上即可。

    结果亲自带兵后,李靖觉得自己成了残疾人,手脚不好使,眼睛、耳朵有问题。

    什么如臂使指、什么行云流水,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李靖带着部下行军、扎营、布阵,状况百出,他忙里忙外也就只能算是勉强合格,这段时间忙下来,只觉身心疲惫。

    兵,可不好带啊!

    有的兵很滑头,你一不留神,他就会偷懒;有的兵很愣,简单些的触类旁通都不会,必须让他耳提面命才能把事情做好。

    有的兵则是机灵过了头,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你让他去砍柴,那就绝不会顺便打几只野物回来,反正就是你吩咐做什么就做什么,绝不会让你有惊喜。

    有的兵欺软怕硬,你跟他好好说话就蹬鼻子上脸,非得吼上几嗓子才老实,还有的兵拉帮结伙,几个小团体之间相互排斥。

    这才是真实的军旅生活,真实而又无奈,种种挫折却让李靖斗志昂扬,他是不服输的性格,挑战越大,斗志越强。

    西阳王让他学着带兵,他就一定要把兵带好,不仅如此,还要做到知兵,要知道自己的兵在想什么,要知道自己的兵其能力极限在哪里、忍耐的限度在哪里。

    一个将领若只是熟读兵法却不知兵,下场好不到哪里去,因为任何再奇妙的计策,都要靠将士们去实施,若计策的难度超过将士们的能力,这计策又如何能够顺利实施?

    李靖熟读史书,知道汉末三国时,蜀汉将领马谡街亭之败的故事,那是马谡第一次独自带兵打仗,当面之敌却是曹魏名将张郃。

    马谡先前作为蜀汉丞相诸葛亮的幕僚,经常出谋划策,各种奇思妙想百出,端的是个名将种子,此次守街亭,面对呼啸而来的魏军,马谡同样有奇谋。

    他拒绝了副将王平的建议,没有当道下寨以据魏兵,而是选择上山扎营,为此远离水源,他却认为缺水会让将士奋勇杀敌,一如韩信背水一战破敌。

    置之死地而后生,不错的构想,但现实是水源一断,汉军将士人心大乱,想冲击围山的魏兵却冲不动,败得一塌涂地。

    韩信违反战争常识,背水列阵迎敌,结果是大胜;马谡违反战争常识,在没有水的山上扎营,迎战敌军,结果却是大败,问题出在哪里?

    李靖认为,马谡知兵法,却不知兵。

    只知道“置之死地而后生”,却不知自己的部下能不能做到这点。

    对此,励志马上取功名的李靖深以为戒,他知兵法,却没有带兵打仗的经验,所以如今有了机会,一定要好好磨练自己。

    要做到知兵,就得先学会带兵,而要把兵带好可不容易。

    李靖当了将军,虽然只是都督,归属裨将一类,但也算是将军,要对麾下数百号人的生命负责,而这年头要带兵打仗就得有部曲亲兵帮忙。

    他自然是没有部曲的,全靠舅舅和兄长拨人来当左臂右膀。

    有了这些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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