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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行周-第6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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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行礼后答道:“回胙国公,那一战丞相领兵撤退,被敌骑紧追不舍,身中数箭,但亏得铠甲护体,并无大碍,特领下官来传消息。”

    尉迟顺闻言点点头,又问:“丞相没有书信让你带来?”

    “丞相急着赶回曹州重整兵马,仓促间未有笔墨写信,便让下官带口信给胙国公。”

    来人拿出一块玉佩,交到尉迟顺手上:“丞相命下官以此作为凭证,带口信给胙国公。”

    尉迟疏看了看玉佩,这确实是弟弟尉迟之物,两人曾经约定,若事态紧急,相互间的使者可用信物作为凭证,直接传达口信给对方。

    但尉迟顺和尉迟事前约定的信物不是玉佩,不过这玉佩确实是尉迟随身之物,尉迟顺认为弟弟是急切间命人带口信,所以用玉佩替代信物,这倒也说得过去。

    “丞相有何口信呢?”

    “丞相说了,如今官军新败,请胙国公继续驻军许昌,对付宇文明,切不可轻举妄动,丞相则在曹州和宇文温对峙,先稳住战局,再徐图之。”

    。。。。。。

    曹州,州治左城,城外军营,辕门处大量马车正排队等着入营,马车上满载着沉甸甸的物资,这是曹州各地输送来的粮草、布帛等物资,以备官军所需。

    军营禁地,闲杂人等不得随意进出,以防细作刺探军情,所以要入营的‘闲杂人等’,必须经过盘查方能入营,入营之后卸下粮草、物资,做好相关登记后就得赶紧出来。

    队伍一隅,一名年轻人正饶有趣味的看着辕门内军营情景,此举引得身边老仆不安,低声劝道:“郎君,军营可不能随意窥探,万一给人认为是细作,那可就麻烦了。”

    “嗨,若看一看就会被人看去虚实,这军营的布置也太无用了。”

    年轻人满不在乎,因为没见过大军营地,所以对于眼前这规模宏大的军营很感兴趣,不过见着老仆十分紧张,他笑了笑便转头看向别处。

    运粮的队伍排起长队,至少有一里长,其中有各郡县输送来的物资,他的车队虽然排在前头,但等交接完毕怕是要到午后了。

    他姓徐,名盖,家住离狐,离狐为曹州治下济阴郡管辖,而官军驻扎州治左城讨伐逆贼,所以官府要求各地良民输送粮草以备军需,徐家一贯是良民,自然要踊跃响应。

    不响应不行,徐氏在离狐是大族,光是徐盖家就有僮仆千人、良田数百顷,在官府眼里是一等大户,若不带头做表率,下场可不妙。

    所以作为嫡子,徐盖被父亲安排重任,负责督运粮草到左城军营交差,顺便在州城混个脸熟,为将来的发展做好铺垫。

    如今丞相亲自领兵驻扎左城,他若有幸在其面前露个脸,总是好的。

    徐盖之父徐康,曾任高齐谯郡太守,徐盖祖父徐鹊,曾任元魏濮阳郡守,徐家世代官宦,眼光当然和一般豪强不一样,只要有机会,就要让年轻人在上位者面前露露脸,为将来入仕做铺垫。

    所以徐盖不认为输送粮草是件苦差事,为了家族也为了自己,他到左城军营走一遭是理所当然的,不过带领部曲为官军助战就免了,因为风险太大。

    时局动荡,徐家不会轻易把身家性命都押上去,因为一旦输了可是灭族之祸,徐盖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对于父亲的决定很认同。

    该送粮草就送粮草,免得被官军杀鸡骇猴,可又不能过于“投入”,因为逆贼很能打,说不定哪天就变成了“官军”,到时候站错队的家族会很惨,和淮西那些豪强一般惨。

    淮西发生的事情,或多或少为河南各地家族所知,对于某人的狠辣手段,大家算是领教了,如今此人就在亳州小黄,谁也不敢等闲视之。

    对于曹州地界的家族来说,万一对方又打了胜仗,控制曹州,那么为家族计,现在还是低调些比较好。

    “独脚铜人。。。为何会有如此诨号呢?”

    徐盖喃喃自语,他还年轻,未有机会入仕,所以对于外面的世界颇为感兴趣,徐家人脉广,所以时常能听到别处的一些消息,关于“独脚铜人”的消息,徐盖多有耳闻。

    就在这时,辕门处忽然喧嚣起来,大量士兵跑出军营,沿路维持秩序,让马车及闲杂人等退到路边,随后有数辆马车从营内驶出,在大量骑兵的护卫下沿着道路向北进发。

    徐盖站在马车边,默默等着队伍经过面前,然而当马车经过时,他问到了鲍鱼的气味。

    鲍鱼,是用盐腌制的咸鱼,气味很特别也很“冲”,家境富裕的徐盖对鲍鱼并不陌生,但对于此情此景,他有些错愕。

    徐盖自幼读书,年纪轻轻就读了很多书,此时,他脑海里浮现自己在某卷书里看过的一段内容,心中惊疑不定。

    秦王扫**,御宇天下,称始皇帝,数次出游,至平原津而病,崩于沙丘之宫,左丞相李斯、中车府令赵高矫诏,秘不发丧,以棺载凉车中,走井陉道回咸阳。

    因车发臭,载一石鲍鱼,以乱其臭。

第一百八十四章 机会() 
    “让一让,让一让!莫要站在铁轨上,让开!!”

    站在铁轨边发呆的男子,正琢磨这玩意是不是纯铁打造,闻言循声望去,见着迎面驶来的轨道马车距离自己只有十余步远。

    他赶紧后退几步,不一会轨道马车缓缓驶过,上面满载着乘客,有乘客不住向窗外张望,满是好奇的表情。

    没多久对向驶来另一辆马车,上面同样满载着乘客,看着这一奇特场景,男子有些出神,不远处同样有人如此,看着轨道马车发呆。

    街道上人来人往,对此见怪不怪,西阳城每日都有外来客,见着行驶在铁轨上的轨道马车,都会出神。

    西阳城有轨道马车,每日往返于铁轨上,铁轨贯穿全城,西达龙头山,东抵巴口港,极大方便了百姓出行,也方便了物资流通。

    去年天子驾临西阳,就坐过轨道马车,至此西阳的轨道马车名声远扬,而江对面那条从大冶经武昌到夏口的轨道,同样广为人知。

    每个第一次来西阳的人,都会跑来围观轨道马车,如果有闲钱的话,还会亲自坐上一坐,不过在马车上是垂足而坐,又和草芥之民、市井商贩挤在一起,有人不乐意,故而多以旁观为主。

    轨道所在大街十分宽敞,轨道两侧是人潮如织的步道,街道两侧邸店栉比鳞次,热闹非常。

    街边某处,食肆五味斋内,二楼临窗雅座,粟特胡商安吐罗正饶有趣味的看着窗外,看着轨道马车来来往往,片刻后看了看怀表,笑着向对坐的王越说道:

    “轨道马车的载客量如此之多,难怪能够在半年内回本。”

    王越闻言笑道:“载客的收益可不行,全靠载货的收益,一开始可不是这样,大王主张修建轨道时,大家都觉得以纯铁打造轨道浪费太过,又担心马车运行起来太麻烦,引起纠纷不断,所以没多少人看好。”

    安吐罗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但是轨道一成,东西两端往来便利,交通便利了,商机就来了。”

    “那是,大王的奇思妙想,某等佩服得五体投地。。。请。”王越举杯,和安吐罗碰杯后各自一饮而尽。

    “安兄放心,那两面玻璃镜有特别包装,定然能平安抵达长安。”

    “承王兄吉言,这几日有劳王兄了,请。”

    安吐罗举杯,又和王越碰杯,然后各自一饮而尽。

    安吐罗再次来到西阳,不由得为西阳日新月异的发展而惊叹,他因为家人还在邺城,为免身份泄露累及家人,所以此次在西阳有些藏头露尾。

    虽然安吐罗之前便派驻掌柜常驻西阳,但他下榻之处却在五味斋。

    五味斋是西阳王府的产业,除了经营饮食,也经营住宿,有上等雅院,从饮食到娱乐、住宿全包,安吐罗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惬意得很。

    当然,费用是全免的。

    他每日除了听手下掌柜汇报事务,就只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关注玻璃镜的制作进度如何。

    安吐罗此次冒险浮海南下,除了护送西阳王妃一行之外,还肩负一项重任,那就是完成一笔交易,他无论如何也要确保自己在交易中负责的事务能圆满完成。

    极西之地的罗马国,其君主向粟特商人定了一面镜子,这面镜子只有中原的黄州西阳能做出来,所以安吐罗受同胞委托,必须亲自到黄州订货。

    这面镜子必须按照罗马君主指定的样式、尺寸制作,而尺寸不小,可想而知价格不菲,当然售价更加不菲。

    安吐罗因为协助西阳王妃南下,西阳王对此颇为感激,不但免了安吐罗的货款,还命人多做了一面同尺寸、样式的镜子,以为备用。

    两面玻璃镜,分别用特制的箱子存储,这种箱子的结构十分精妙,一般的撞击无法损坏其中装着的玻璃镜,能承受长途运输时的颠簸。

    大掌柜王越命人当众演示过这种箱子是如何的耐摔,安吐罗现场目睹之后,放心许多。

    从东方的中原到西方的罗马,路途有万里之遥,粟特商队要运输易碎的玻璃镜,确实风险很大,西阳王如此慷慨大方,多做一面镜子不说,还有特制的箱子运输镜子,让这笔交易多了一份保障。

    他在西阳王这里是免费拿镜子,箱子也不用钱,不过交到合作伙伴那里时,必要的费用还是要收的,也不枉费他为了冒险南下而付出的巨大代价。

    只要玻璃镜平安抵达敦煌,那么安吐罗就能收回成本,而此行的收益,却才是刚开始。

    他冒着巨大风险协助西阳王妃南下,西阳王为此给出的馈赠不止玻璃镜,来自岭表的蔗糖,会为安吐罗及其家族带来不菲的利润。

    蔗糖之中,有如霜般洁白、细腻的白砂糖,有如冰晶般的冰糖,还有红色块状的红糖,这些来自岭表的特产,在去年年底进入中原后,有着巨大的销路。

    与此同时,还有各种海外香药,都经由新开辟的商路,从岭表广州一路北上,过大庾岭、彭蠡湖抵达黄州。

    又从黄州去安陆、襄阳、穰城,再由武关道入关中直抵长安,出去香药不说,蔗糖在长安的售价,可比传统的糖要高得多,利润同样高得多。

    安吐罗的家族在关中同州,通过和族人的联系,他知道如今的长安朝廷已经稳定下来,重新掌权的权贵们,还有各式各样的大户们,对于白砂糖、冰糖、红糖的需求很旺盛。

    每有新货抵达长安,瞬间就会被一扫而空,蔗糖如此热销,还和天子有关。

    来自岭表的各类蔗糖,其上等品已经成为贡品,成为天子褒奖臣子的赏赐之一,此举直接带动了人们对蔗糖的追捧,而商贾想要以相对便宜的价格拿到这几种蔗糖,就得来黄州找门路。

    西阳王以黄州商会为工具,又和岭表豪族密切合作,牢牢控制着蔗糖的货源,无人可以撼动,但西阳王向来不吃独食,想要做蔗糖买卖的各方人士,只要能和黄州商会达成协议,就有资格分一杯羹。

    但要达成合作,就得有利益交换,不是谁都能出得起要价,安吐罗本来也没把握,但现在不一样了。

    他协助西阳王妃南返,不需要付出什么,就如愿以偿有了蔗糖的货源,但安吐罗还想能更进一步,大掌柜王越对此做不了主。

    所以安吐罗只能等时机合适,再面见西阳王,争取机会。

    不久前,西阳王在沙水畔击败逆贼大军,前日捷报传到西阳,全城百姓为之雀跃不已,而安吐罗听了这个消息,又有了新的想法。

    若西阳王或者官军(长安朝廷)再打一场大胜仗,恐怕尉迟氏就要完蛋了,安吐罗觉得又有一个机会摆在自己面前。

    他是商人,知道做买卖时风险越高收益越大,而没有任何风险,比得上政治投机要面临的风险大。

    同样,没有任何收益,比得上政治投机所得收益大。

第一百八十五章 选择() 
    茶肆,说书先生正在讲故事,茶客们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喝一口茶,几个茶僮提着茶壶在店里到处添茶,忙得不亦乐乎。

    “奸相势大,敌骑如潮,西阳王率军突围南下,血战一日,才走了不到十里,待得金乌西落,官军已被敌骑重重围困,再不得前进。。。”

    “此时,官军抵达一处土丘,距离沙水不过数里,却无法突围渡河,于是将士们以马车围绕土丘结阵,要和奸相决一死战。。。”

    “西阳王登丘遥望四周,只见敌骑将土丘围了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官军外无援兵内无水源,已然陷入绝境。。。”

    正是紧要的时候,说书先生忽然停下,优哉悠哉喝茶润喉,满堂茶客紧张起来,为官军接下来如何破敌而纠结不已。

    虽然前几日西阳城里有露布飞捷,让大家都知道西阳王又打了胜仗,把奸相打得抱头鼠窜,但那只是结果,寻常百姓根本不知道具体过程如何。

    如今有那一战的亲历者返回西阳,陆陆续续有只言片语传出来,而各茶肆的说书先生也有了新故事,要向茶客“戏说”那一战的详细过程。

    说书先生讲奇闻异事、志怪,那可是各茶肆揽客的最佳手段之一,为了听奇闻异事、志怪,每日都有茶客到茶肆里喝茶、消遣,所以说书先生要“戏说”西阳王退敌的事情,茶客们都洗耳恭听。

    润完喉咙,故事继续:“入夜,敌军围攻官军车阵,分成一拨拨不停攻打,这里有个名堂,唤作‘回环连打’,是凭着人多,不断攻杀,不与对方休息。。。”

    “官军将士征战一日,未得休息便打夜战,撑了许久却依旧未得休息,眼见着就要力竭,忽然!!!”

    说书先生忽然提高了音量,吓得茶客们一个激灵,随后他故作神秘状:“你们猜,此时出了何事?”

    有茶客问:“何。。。何事?”

    “夜色下的旷野,到处都是鬼火!!”

    “啊!”有胆小的茶客脱口而出,还有茶杯跌落的动静,茶馆里的气氛忽然诡异起来。

    “没错,是鬼火,此时一阵阴风吹过,只见旷野之中现出点点鬼火,敌我双方将士都惊得忘记厮杀。。。”

    有胆小的茶客开始发抖,额头上冒冷汗,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说书先生极力渲染了一个恐怖的夜晚,让茶客们如同身临其境。

    “原来这处地方为宁平城故址,当年晋时有过劫难,唤作宁平城之难。。。。”

    “。。。那一战过后,十余万晋国军民尸横遍野,即便宁平城后来荒废,依旧能在旷野里看见累累白骨,晚上到处都是鬼火,无人敢于此处夜行。。。。”

    角落一处茶座,吴明听着“戏说”,随后看看对坐的贾牛,贾牛笑了笑,吴明也笑了笑,随后结账,两人走出茶肆,其他茶客见状还以为这两位胆小不敢听。

    走在大街上,吴明拍了拍贾牛的肩膀,笑道:“王道长炼化鬼火为灵气,使出神通‘大光明术’破敌,你们这帮兔崽子还真敢编啊?”

    “戏说,戏说嘛!”贾牛嘿嘿笑道“反正大王是真的打败了奸相,适当发挥一下,百姓们爱听,说书先生和茶肆又有了收入,何乐而不为。”

    “编归编,要有个度,莫要弄巧成拙,坏了大王名声。”

    “那哪能呢,属下。。。”贾牛故意把“属下”二字说得很重“属下心里有数。”

    “臭小子,莫要得意。。。。”吴明一脚佯踢,被贾牛轻轻躲过,几名跟在后面的手下见状笑了笑。

    “不是我多嘴,真的要注意,编故事莫要太离谱了。”吴明语重心长的说着,当年他和张鱼奉命编故事,却让大王落得个“独脚铜人”的诨号,这种错他不希望贾牛重犯。

    “阿明,这都是成熟的套路了,反正茶客可以选择信或者不信,不过按照调查结果,这种掺杂着鬼怪的故事,大家接受度很高,传得也快。”

    说到这里,贾牛压低声音:“大王不是常说,要想办法制造舆论,引导舆论么?这种套路可真是好用啊!”

    “行了行了,你们自己知道即可,莫要到处显摆。”

    一行人转到居民区,在一处私第前停下,身着青衣小帽的门僮见着吴明来了,躬身行礼:“郎主。”

    吴明点点头,领着贾牛和手下走进大门,闻讯而来的年轻管家,招呼着那几个手下去客房吃饭,而吴明和贾牛直接入转入后院。

    院子里,白发苍苍的刘桃枝正和小孙子戏耍,旁边有侍女候着,吴明见儿子玩得很投入就没有打扰,向着刘桃枝点点头便和贾牛转到主厅。

    吴明之妻司马令姬正与一妇人交谈,见着两人进来,双双起身。

    那妇人是贾牛的媳妇,今日到刚搬了新家不久的吴明夫妇私第做客,如今人已到齐,可以谈一些要紧的事了。

    吴明带着人把西阳王妃和世子从邺城皇宫里救出来,又不畏艰险浮海南下,使得西阳王能和妻儿团聚,对此,西阳王十分高兴,要对吴明及其他侍卫给予重赏,待得王妃回到西阳,立刻实行。

    给吴明的奖赏自然是第一的:良田千亩(有地契),连带耕作良田的佃农,折价铜钱二十万贯的财物,粮食一千斛,私第一座,附送厨子、护院、随从、侍女等僮仆一百人。

    当然,这一百人是王府借的(免费),以便让吴明夫妇有时间慢慢雇佣仆人,一年后若觉得合适可以留用,不过到那时就得吴明夫妇支付仆人们的开支了。

    私第规模不小,前几日乔迁之喜,吴明请王府一众同伴、手下到新家喝酒,场面十分热闹,他和司马令姬从此搬出王府“宿舍区”,有了自己真正的“小天地”。

    有了田产,吴明和妻儿衣食无忧;有了房产,吴明一家有了真正的家,当然,吴明依旧是西阳王亲信,王府典卫,猫队头领。

    西阳王的奖赏不止于此,暗地里的一个奖赏,是完全解除对刘桃枝的软禁,白发苍苍的刘桃枝,可以自由自在跟着儿子一家生活,共叙天伦。

    而西阳王明面上另一个奖赏,就是送一份产业给吴明夫妇,方式由吴明夫妇自己选,选择有两个:入股分红,或者直接当东家。

    这是授人以鱼和授人以渔的区别,选择入股分红,无需为经营产业烦恼,每年有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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