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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行周-第5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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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候外援。

    青州总管府一乱,其南侧的徐州总管府就陷入两难境地,既要抵御南边的陈军,又要提防北面青州总管府的乱民南下,袭扰各地州郡。

    徐州自顾不暇,淮南官军的处境就愈发艰难。

    “青州。。。。民变。。。。”

    尉迟惇喃喃自语,脸色愈发难看,刚要说些什么,却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

    夜,帐内烛光明亮,躺在榻上的尉迟惇悠悠醒来,守在一旁的崔子枢见状赶紧上前:“丞相?是否需要军医过来?”

    “水。。。”

    “快,把水端来!”

    侍从将一直温着的水端来,崔子枢扶着尉迟惇坐起,然后端着玉碗让对方将碗中温水喝完,他见尉迟惇气色仿佛恢复了些,便想开口说话,但对方先发话了。

    “青州那。。。个妖僧,到底怎么回事?”

    “启禀丞相,百年来,以弥勒下生为招幌,妖言惑众、纠集无知信徒叛乱的人不计其数,这沙门刘元,不过是又一个利欲熏心之辈罢了。”

    说到这里,崔子枢笑了笑:“甚至他所谓的‘刘’姓,怕也是冒认的,无非是为了印证那‘卯金刀’的金刀之谶,让愚民以为自己天命在手。”

    “天。。。命,跳梁小丑!寡人,之前就已经派人到青齐之地,处理这类妖僧,怎么。。。咳咳咳。。。。”

    “丞相,青齐之地,一直崇信弥勒下生之说,妖僧混在普通僧人之中,一时间鱼目混珠、真假难辨,然则此次妖僧谋逆,亦不可能成事,当年齐国时也发生过类似事件,不过数月便被平息。”

    “可现在正是紧要关头,这天杀的妖僧!”

    不由得尉迟惇不恼怒,去年青州总管府就有地方官上奏,说有人借着组织邑义造像的名义,聚集无知信徒,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这种危急官府统治根基的事情,尉迟惇当然不会掉以轻心,派人到青州,命令青州总管府署在境内大肆搜捕了一番,杀了不少妖言惑众的妖僧及其信徒。

    原以为就此消停,结果到了关键时刻,这颗毒瘤又冒出来坏事。

    人倒霉,喝水都会塞牙,青州妖僧以弥勒下生为由妖言惑众掀起叛乱,若在往日不过是疥癣之疾,而在如今这关键时刻,却成了肘腋之患,威胁到徐州州治彭城的安危。

    淮北地区,从西到东,大体上就是豫州总管府、亳州总管府以及徐州总管府所管辖的地区,而要守淮北,豫州州治悬瓠、亳州州治小黄以及徐州州治彭城这三个城池是必须守住的。

    在这其中,彭城更加重要。

    南军北伐,必须先拿下彭城,然后进攻青州,只有拿下淮北彭城以及青齐之地,才能打通泗水水系,借以用舟船输送粮草辎重直抵黄河,以此作为北伐军的粮道。

    占据了青齐之地,北军便可沿着黄河向西横扫,席卷河南之地,当年晋末刘裕北伐,就是这样的路数,而当南朝丢了彭城,就再也无法有效威胁河南各地。

    所以彭城很重要,甚至比悬瓠还重要,而现在,本来可以增援彭城的青州军,却被妖僧掀起的叛乱弄得焦头烂额,没了外援的徐州军,面对陈军极有可能发动的攻势,也会捉襟见肘。

    想到这里,尉迟惇觉得本来就痛的头愈发疼痛起来,闭着眼睛缓了缓精神,他睁开眼问道:“说吧,你们原本打算将大军撤到何处?”

第二十三章 天命(续)() 
崔子枢听着尉迟发问,先是一愣,随即回过神来,赶紧回答:“丞相,自然是撤到邵陵,与叶城互为犄角,攻防两便。”

    “互为犄角。。。”

    “是,丞相,此乃以退为进之策。。。”

    崔子枢开始将他和几名主要将领的谋划全盘托出,尉迟躺在榻上,闭着眼睛静静听着,他依旧发着高烧,但事关重大,强撑着病体听崔子枢解释。

    崔子枢此时说的,是根据战局变化采取的应对之策,天子御驾亲征,实际做主的是丞相,然而十余万大军围攻悬瓠数月不下,此时又有广陵之败、柴村之败,对于士气的影响很大。

    顿兵于坚城之下,对士气有影响,如今敌军援兵又击败己方优势骑兵,将领们即便乐观,可普通士兵心里肯定嘀咕,而围困悬瓠的官军主力,现在就有些尴尬。

    围城,需要投入大量兵力,如今官军就像一条大蛇,将猎物悬瓠吞在口中却无法下咽,旁边又来了两条狗,一不留神会被对方内外夹击,导致大败。

    敌军(虎林军)的野战能力,通过柴村一战得到了体现,决不能掉以轻心,所以崔子枢等人决定以退为进,将官军撤到悬瓠以北的邵陵,吸引敌军决战。

    “你方。。。才说,虎林军野战能力不弱,又说要引对方出击,在邵陵决战,这不是自相矛盾么?”

    “丞相,两军交战,摆开堂堂之阵对撼,勇者不能进,怯者不能退,虎林军再能打,也得和其他友军一起出击,届时双方大军对阵,我军只要击溃敌军侧翼,届时兵败如山倒,他虎林军再能打,也无力回天。”

    说到这里,崔子枢郑重其事:“悬瓠守军凭借坚城,消磨官军士气,使得官军兵力优势无法体现,故而下官及几位将军认为,不如以退为进。”

    “你说决战就决战么?宇文温又不是傻子。”

    “丞相,宇文温也许逃到光城,也许还在悬瓠,但无论如何,官军主力只要在豫州附近,宇文温就不可能对别处用兵。”

    “他若和陈军联手,那该如何应对?”

    “丞相,下官斗胆,还请丞相下令,将淮南官军悉数撤回淮北。”

    尉迟闻言睁开眼睛,盯着崔子枢,崔子枢则面色平静的等候对方发话。

    崔子枢的意思,尉迟能想明白,这确实是以退为进的策略,即是用在宇文氏这边,也是用在陈国那边。

    官军撤出淮南,收缩兵力据守淮北,可以抽出手来平定青州妖僧刘元挑起的叛乱,也可以在邵陵这个己方选定的战场,以优势兵力和宇文温来一场决战。

    宇文温本人未必愿意这样,但局势接下来的发展,却由不得对方“徐图之”。

    宇文氏占据着陈国的巴、湘、江州以及岭表各州郡,岭表且不论,江州位于长江中游,严重威胁着下游建康的安全,陈国获得淮南,建立起建康的北面屏障,那么接下来,必然会把注意力转向西面也就是长江上游。

    陈国必然要求宇文氏归还江州,宇文氏会老老实实归还么?

    不会,双方肯定会因此决裂,临时拼凑的同盟,瞬间瓦解。

    崔子枢说起后汉末年的形势,丞相曹操率大军南下,平定荆州,皇叔刘备和东吴孙权联盟抗曹,赤壁之战后,曹操的威胁骤减,孙、刘两家随即龃龉不断。

    结果就是东吴大将吕蒙白衣渡江,趁着刘备大将关羽北伐之际偷袭荆州江陵,导致关羽兵败被俘,刘备崛起的势头就这么被打断。

    崔子枢所谓‘以退为进’之策,就是以己方暂时的退让,激化陈国和宇文氏之间的矛盾,同时能抽出兵力平定青州之乱,稳住彭城,稳住淮北。

    淮北在手,日后再取淮南时,以陈军那样的战斗力,官军饮马长江,不是什么难事。

    而宇文氏不归还江州、岭表,陈国就不可能真正放心,双方迟早为此爆发战争。

    所以宇文氏若不想退出豫州,就必须赶在与陈国决裂之前,将围攻悬瓠的官军主力击退,在豫州站稳脚跟,从上游威逼淮水下游淮南各地,以此要挟陈国。

    所以,若宇文温已经逃离悬瓠,听得围攻悬瓠的大军撤退,必然会倾向于出击。

    携柴村大胜之威,汇合倾巢而出的山南军队主力以及悬瓠守军,追击退守邵陵、士气低落的敌军主力,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么?

    “原来如此。。。”

    尉迟闭上眼睛,沉吟着,虽然头痛欲裂,但他的思路还算清晰,对于崔子枢等人自作主张布置撤军之举,没有了一开始的愤怒之意。

    片刻后他睁开眼,开口说道:“然而,对方未必上钩。”

    “丞相,只要叶城在手,挡住叶宛道,宇文氏山南的兵马只能走桐柏山、大别山山路出豫州,如此一来洛州只需派少数兵马守住伏牛山之三鸦道,确保南境无忧,便可将主力布置在西侧,抵挡西面关中来犯之敌。”

    “朝廷先稳住淮北,击败来犯之敌,日后择机再出击亦非难事。”

    崔子枢的策略是先求稳,听起来不错,但尉迟不这么认为,因为任何看起来完美的策略,并不是对所有敌人都有效,这是因人而异。

    尉迟绝不会再姑息宇文温这条疯狗。

    他精心布局,在一个最有利的时机先发制人,要速灭宇文氏,结果大好局面被宇文温给搅得支离破碎,谁能想到,同时攻打大别山五关的五支军队,竟然会在短时间内全军覆没,给宇文温以可乘之机?

    而宇文温守悬瓠,硬是在十几万大军的围攻下守了数月之久,如此攻防兼备的劲敌,尉迟再不敢掉以轻心,无论对方在不在悬瓠,他都必须把悬瓠拿下。

    见着尉迟执意要围悬瓠,崔子枢有些急了,官军要困住悬瓠守军的同时击败来犯劲敌,如此行事,和吃一碗夹生饭没有区别。

    若是之前,他不觉得己方吃不了夹生饭,但柴村之败后,他再不敢乐观,官军主力一旦在悬瓠出了意外,局势就会急转直下,再无可挽回。

    “丞相,我军若要在围住悬瓠的同时,分兵迎战来犯之敌,兵力优势体现不出来,敌军适逢柴村大胜,士气高涨,恐怕此时不是围城打援之良机。”

    尉迟却不这么认为:“我军筑长围,掘长壕,已将悬瓠守军困死,他们想内外夹击,没那么容易,若以天下为一盘棋,悬瓠即为生死劫,寡人绝不会放弃!”

    “丞相!”

    “行了,寡人的决定不会更改,以退为进,在淮南可以考虑,在悬瓠不行,无需多言。”

    “丞相!丞相的安危,亦为关成败事的生死劫,下官斗胆,还请丞相移步邵陵,在城中好好养病。。。”

    崔子枢是怕在这行营里尉迟无法好好养病,届时风寒病情恶化又引发痨病,那可就万事皆休,尉迟明白对方的好意,但这不是他改变既定目标的理由。

    与其退到邵陵守株待兔,还不如依旧在悬瓠围城打援。

    此时,帐内只有他和崔子枢二人,所以有些话,在心腹面前说出来也无所谓。

    “若。。。天命在寡人,寡人便不会因为区区风寒一命呜呼!即便在这悬瓠城外吃一碗夹生饭,也一定能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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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忽如一夜春风来() 
元日,悬瓠城内一片喜气洋洋,噼里啪啦的爆竹声驱散了笼罩在悬瓠上空的战争阴云,城外空荡荡,攻城的军队都已退缩在长围之外,同样烧着竹子制造响声,借以欢度佳节。

    这个时代的爆竹,当然就是把竹子放在火上烧,被烈火烘烤的竹节爆裂,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至于用火药制作的鞭炮,还没有普及。

    元日,是一年之中最重要的节日,即是后世所称农历春节,所以即便两军围绕悬瓠爆发激烈的攻防战,到了元日,也心照不宣的停止用兵,让将士们过一个好年。

    敌军围城,数月下来悬瓠城中军民多有伤亡,如今城外敌军依旧围得如同铁桶一般,但即便如此,悬瓠军民也要苦中作乐,过一个像样的元日。

    严格执行的食物定额配给制,在今天放松了限制,活鸡活鸭还有活猪、羊,被庖厨开膛破肚,做成一碟碟佳肴,摆上一字排开的流水席。

    全军将士,平民百姓,都在流水席上大快朵颐,主帅、西阳王宇文温,端着珍贵的佳酿,游走流水席间,向将士们频频致意。

    酒,自然是浑浊的低度酒,宇文温的酒量很好,区区低度酒不在话下,但抵不住量大,从早上喝到下午,宇文温喝吐了不知多少次。

    转回总管府署,又开始新一轮应酬,宇文温和文武官员对饮,喝得酩酊大醉,扯着一脸憔悴的骨仪要‘仗剑起舞’,在众人劝说下才罢休。

    骨仪这段日子一直兢兢业业,认真履行守城重任,他是文官,用不着上阵杀敌,但要负责调配军需供给,组织百姓修补掩体,昼夜劳累,数月下来人憔悴了许多。

    西阳王的能耐,他是见识到了,心中佩服不已,所以西阳王酒后失态,要扯着他一起跳舞,骨仪不认为这是羞辱,毕竟人心里那根弦崩得太久,总要松一松。

    眼见着西阳王有发酒疯的趋势,身兼长史之责的李允信赶紧叫人扶对方下去,两名侍从上前搀扶,但怎么也拗不过西阳王。

    王府中尉张鱼见状赶紧拿来琵琶,宇文温琵琶到手,便施展从郑译那里学来的本事,即兴表演了反弹琵琶的高难度技艺。

    琵琶,是这个时代很常见的乐器,也是军中常见乐器之一,并不是妩媚小娘子专属,军中将士弹奏琵琶并拔刀起舞是很常见的情景,骨仪见着西阳王高兴,便拔出佩刀,伴着琵琶曲起舞。

    宇文温一曲弹罢,又是一曲,几名将领依次拔刀起舞,如今虽然没有歌舞伎助兴,但这样典型的军旅歌舞场景,依旧让场面十分热闹。

    疯狂弹奏琵琶的宇文温,酒劲消减了不少,只是每逢佳节倍思亲,想想近在咫尺却不能见面的尉迟炽繁、宇文维城,想想远在黄州西阳的杨丽华、萧九娘以及其他子女,不由得悲从心中来。

    他被困在悬瓠,消息几近断绝,天下局势不得而知,只能一日复一日盼着援军抵达,这种日子不是那么好熬的,如今元日大庆,正是借酒浇愁的好时候。

    负面情绪并未占据宇文温心里太久,如今将士齐心,百姓用命,悬瓠城还能守上不短的时间,宇文温对此有绝对信心,所以弹着琵琶,心情很快便好转。

    剽窃。。。借鉴之心再度泛起,时值元日大宴,正是吟诗的好时机,宇文温借着酒劲,‘借鉴’了王安石的那首元日。

    当然,他还有羞耻心,没有将其当成是自己原创,说是自己某次外出,在某寺庙影壁上看见无名氏所写诗句,如今正好应景。

    “爆竹声中一岁除。”

    “春风送暖入屠苏。”

    “千门万户曈曈日。”

    “总把新桃换旧符。”

    这个时代的诗大多是五言诗,七言诗不是没有,但佳作很少,宇文温这首元日既应景,对仗也很工整,立刻获得满堂喝彩。

    此时筵席之中,文学之士几乎没有,王頍是唯一的一个,听了宇文温所改无名氏的元日,捻着颔下胡须频频点头。

    宇文温其人,他有时候看不透,这位似乎不太通经学,文学素养不怎么样,书法也不怎么样,当然,身为宗室藩王,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王頍知道宇文温很少作诗,平日里也自述不通文学,但只要一作诗,那首诗的水准就不低,而蹊跷的是,每次宇文温都说是路过某处,见无名氏所作佳句便记在心中。

    一次可以说是巧合,若接二连三说巧合,是不是太巧了?

    疑惑,在王頍心中只是一扫而过,如今在座的,只有他能称得上文学之士,骨仪虽然是文官,但不以文学见长,王頍见着西阳王依旧有发酒疯的危险,于是挺身而出。

    拿起琵琶,王頍开始弹唱长安流行的乐曲,这不是什么有失身份的举措,而是很常见的助兴之举。

    他也曾年少轻狂,也曾快意恩仇,在乐坊里和小娘子推杯换盏,自然对于长安流行的乐曲铭记在心。

    在座之人,大多在长安居住过,免不了到乐坊寻欢作乐,所以对于王頍的提议那是鼓掌欢迎。

    乐坊的小娘子们弹唱歌曲愉悦恩客,以使对方慷慨解囊,那么要弹唱的歌曲其水准不能低,歌词一般是引用名家所做诗句。

    王頍此时所弹唱的歌曲,歌词便是刘宋名家鲍照的诗句。

    鲍照,曾任前军参军,故而世称‘鲍参军’,在刘宋元嘉年间,是极其出名的诗人,为“元嘉三大家”之一。

    鲍照的几首名诗,被谱以琵琶曲,在长安乐坊经年传唱,历久弥新,王頍此时弹唱的,是代淮南王。

    代淮南王有两首诗,其一:

    淮南王,好长生,服食炼气读仙经。

    琉璃作盌牙作盘,金鼎玉匕合神丹。

    合神丹,戏紫房,紫房彩女弄明珰,鸾歌凤舞断君肠。

    王頍和着琵琶弹唱,赢得满堂喝彩,然后就是代淮南王其二:

    朱城九门门九闺,愿逐明月入君怀。

    入君怀,结君佩,怨君恨君恃君爱。

    筑城思坚剑思利,同盛同衰莫相弃。

    这两首诗,算是和情诗沾边,所以谱曲之后尤其为乐坊小娘子们所喜爱,从魏分东西时起就在长安乐坊传唱,一直到现在都是客人们最欢迎的名曲之一。

    此时此刻,无论是年岁颇高的李允信、年过四旬的杨素、年不过二十多的阴世师,都对这耳熟能详的歌曲致以热烈喝彩,这两首歌,让他们想起了在长安的岁月。

    还有一个故事。

    昔年,魏帝元修不堪忍受权臣高欢的压迫,西逃入关中,元修皇后是高欢的女儿,当然不会带着走,他带在身边的,是自己的姘头、堂妹元明月。

    元修和元明月公开姘居,但这堂兄妹的禁忌之恋,为世人所不容。

    元修到了长安,长安乐坊里很快就流传起一首歌,其歌词就是鲍参军的代淮南王(其二),开头两句,就被歌伎们用来讽刺魏帝的禁忌之恋。

    “朱城九门门九闺,愿逐明月入君怀。”

    宇文温听得这两句,心情瞬间低落,先是想到了绝代佳人元明月,然后想到了另一个绝色、小姨子尉迟明月。

    当然他此时不是对小姨子有什么想法,而是想到了明月的姊姊、自己的王妃尉迟炽繁,又想到了世子宇文维城。

    自己的老婆儿子被其娘家扣做人质,不知何时才能重逢,搞不好一辈子都见不到面了,如此感觉不是滋味,宇文温不由得默然,在旁人看来,却以为这位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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