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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行周-第5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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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手!放肆!你们这些懦夫!杀敌啊!!”

    “四郎君!!再不走就走不脱了!”

    一名年长的黄龙兵,哭喊着抱住尉迟惇的腰往外拖,老郎主故去才一年多,他潜意识里还是把尉迟惇当做之前的尉迟四郎君。

    黄龙兵们不顾尉迟惇的叫骂,牵来一匹马强行将他架上去驮住,又有人骑上马不顾一切护送着郎主突围,贺若弼远远见着急了眼,试图领兵突过去,却被不要命的黄龙兵们奋力拦截。

    接连砍翻数人,贺若弼身上多处受创,眼见尉迟惇骑马逃离,他也想骑上马去追,然而坐骑已经死了,又身处混战之中,一时间束手无策。

    外围的己方骑兵,见着有人逃跑,看样子很像是主帅,什么也不管径直追了上去。

    贺若弼看着四周一片狼藉,看见满地都是尸体,而敌军看样子还在困兽斗,就在这时,中军大旗被虎林军将士砍倒,他随即眉头一皱,计上心头。

    将一名敌兵枭首,贺若弼用长矛挑着这人头,高声大呼:“尉迟惇首级在此,尉迟惇首级在此!!”

    如此明目张胆的撒谎,让他的部下目瞪口呆,不过大家很快回过神来,齐声大呼“尉迟惇首级在此”,虎林军将士见状面露狂喜之色,亦跟着大呼,声音很快便向四周传播。

    这声音,震撼着整个战场。

第十六章 收尸() 
咯吱咯吱的声音将麦铁杖吵醒,他睁开眼睛,发现眼前一片光影交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漆黑的天空,而四周有人在说话,面庞被闪烁的火光映亮,看上去有些狰狞。

    “我没死?”

    “哟,老兄醒了?你没死呢。”

    “呃。。。扶我一把。。。。”

    他挣扎着坐起来,发现自己躺在一辆马车上,旁边还坐着几个伤兵,连着车外正在步行的几个士兵,定定看着自己。

    麦铁杖只觉得头很痛,伸手去摸,发现脑袋已经被布包扎起来,正要问旁边的伤兵,只见对方向着自己点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没死,活下来了,全身都是伤,却无大碍,手脚都还在,一根手指都不少。

    现在已经天黑,距离战斗结束过了半个小时,也就是两炷香时间,当然,己方击退了强敌,今日的血战,胜利了。

    伤兵们能走的就慢慢走回柴村,伤势较重的由马车驮着回去,如今风雪交加,在野地里可不能久留,不然导致伤势恶化可就不妙了。

    “老兄,你还是躺下吧,脑袋伤了可不是小事情。”

    “没事,我命大,当场没死就不会死。。。”

    麦铁杖挣扎着要下车,把位置让给其他伤兵,被随行的士兵劝住:“得了吧老兄,你脑袋都差点让人开瓢,好好坐着,别一下把脑袋折腾得真开瓢了可怎么好?”

    “哎,我一躺在车上,就觉得自己是被人收尸。。。。”

    “骂人呢吧这是!”几名伤兵笑骂起来,他们没那么矫情,听不得丝毫不吉利的话。

    麦铁杖“嘿嘿”笑了笑,他一向不怕死,但还是老老实实坐在车上,将原来盖在身上的披风紧了紧,现在已经是晚上,天寒地冻的,确实让他有些受不了。

    举目望去,长长的队伍正在向柴村行进,虽然最后的决战地点距离柴村不算远,但沿途到处都是尸体,有人的,也有马的。

    近处是这样,远处也是这样,环顾四周,一片狼藉,各种死相的尸体,横七竖八倒在野地里,许多士兵三人一组,在收敛同袍的遗体,顺便打扫战场。

    再顺便给没断气却活不了多久的敌兵一个痛快。

    今日一场血战,从早上打到傍晚,极度亢奋过后的麦铁杖,只觉得全身无力,想起阵亡的同袍不由得有些伤感,随即开口问道:

    “我们伤亡多么?”

    “哪知道呢,到处都是死人,具体伤亡人数得将军们才清楚吧。”一名伤兵说道,不过语气却没那么沉重:“放心,好多人都成了血人,扒了铠甲之后,都是些皮外伤,挣扎着起来,好歹能自己站着。”

    “哎呀,咱们穿的铠甲是沉了些,不过质量那是真好不是?被人射成刺猬都好端端的。”

    “被马撞了有铠甲也没用。。。。。。我那个队,伤亡都过五成了。。。。唉,说不定全军伤亡过二成是有的。。。”

    虎林军教授士兵们读书写字,所以大家的基本算术水平不错,此战本部兵力超过四千,如果伤亡过二成的话,那就是至少有八百多同袍伤亡。

    有些惨,却没有到伤筋动骨的地步,这话题有些沉重,但大家并没有消沉。

    既然来投军,投的又是虎林军,士兵们早已想通了,在战场上玩命,死了无怨,活着就继续想办法立军功,反正阵亡和伤残的士兵都会有足够的抚恤,家人也会得到妥善安置,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没意思。

    马车很快便驶入柴村,柴村外围同样倒着大片尸体,许多士兵手持弓箭警惕的看着外面,提防有人趁夜偷袭。

    敌军大多是骑兵,逃得快,掉头再冲过来也快,虽然今天己方打了大胜仗,但没人保证那些溃散的骑兵之中,有铤而走险之辈又转回来搞偷袭。

    风雪交加,有许多青壮点着火把收敛鹿角、拒马旁的尸体,虽然如今天寒地冻,尸体没那么快腐烂,但堆在村外总不是个事,万一晚上有人摸过来,趴在地上装尸体,很难分辨真伪,所以要将尸体抬走。

    顺便将铠甲扒下来,收拾收拾能用的兵器,甚至连脚上穿的靴子都要‘回收’。

    死人的东西当然晦气,但在战场上没那么多讲究,骑兵穿的靴子大多不错,穿在自己脚上可就不怕生冻疮,而这些阵亡者身上的值钱之物。。。

    官军说了,铠甲和兵器要上交,其他物品,谁收尸那尸体身上的东西就是谁的。

    有了这样的好处,随军青壮们干劲十足,即便许多人从没见过死人,见了血就头昏,依旧壮着胆子去收尸,每隔一段距离就有士兵一旁监督,免得有敌兵装死,忽然发难。

    麦铁杖看着收尸的场景,忽然想到若是自己倒在战场上,是不是也会被人扒铠甲、脱靴子,把值钱的东西一扫而空?

    然后被人抬到大坑里埋了,或者就这么曝尸荒野,被野兽啃得只剩下一具白骨?

    那场景有些凄凉,不过麦铁杖不在乎。

    男子汉大丈夫,死在战场才是死得轰轰烈烈,若是面色枯黄躺在病榻上,奄奄一息、满身草药味,最后被痰噎死,那要有多难看?

    马车进入柴村,看着喧闹的营地,麦铁杖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敌军主帅。。。也就是那奸相如何了?”

    同车几名伤兵闻言叹了口气:“哎哟,别提了,今日我们被骗了!”

    “啊?”

    。。。。。。

    柴村一处,营帐内,田正月正与贺若弼交谈,作为各自军队的主将,繁杂军务不需要他们去处理,此时两人正在讨论战局。

    作为诱饵的虎林军,成功引蛇出洞,只是这条蛇实在是太大了,而作为迂回骑兵的贺若弼,实际上预期的偷袭是落空了,结果却阴差阳错摸到敌人的本阵后面。

    “多亏贺若将军急中生智,用假人头赚得敌军军心大乱,不然以对方的兵力优势,一旦集中起来反扑,我军的伤亡恐怕会过半,今日就是个凄惨的平局。”

    田正月的称赞,包含着些许无奈,他当时是真以为尉迟惇被贺若弼斩首,可谓是欣喜若狂,结果到头来却是假的。

    “兵不厌诈嘛。。。”

    贺若弼笑了笑,当时他是急中生智,唬得大量敌兵以为主帅尉迟惇阵亡,随即军心大乱,被己方骑兵一冲,瞬间就溃败了。

    但这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己方实力要到位,贺若弼仔细看过战场,看到满地尸体,不由得为虎林军的表现由衷敬佩。

    被那么多骑兵围攻,从早上打到下午,承受了无数次冲锋,不但没有崩溃,反倒主动出击,进攻敌军本阵,不是敌人来给他们收尸,而是他们给敌人收尸。

    初步统计结果,兵力超过四千的虎林军此战伤亡近千,算是伤得开肉绽、血肉模糊,但没有伤筋动骨,考虑到这是和骑兵作战所出现的伤亡,贺若弼十分佩服虎林军。

    一般的军队,在战场上的伤亡达到两成就崩溃了,更别说承受敌军骑兵的反复冲击,他征战数十年,从没见过如此顽强的步兵。

    兵这么顽强,练出这支兵的宇文温能够据守孤城悬瓠数月而不失,那就再正常不过。

    贺若弼对西阳王宇文温的实力,有了一次确切的了解,不过感慨归感慨,接下来的仗怎么打,是必须考虑的问题。

    虎林军伤亡两成,他的骑兵伤亡过三成,让人有些心痛,不过敌军的伤亡更惨重。

    今日一战,己方大获全胜,按照粗略的统计来看,敌军阵亡人数不低于七千,其中将近一半是溃败后来不及逃跑,被己方追斩的。

    看样子敌军应该有接近过半的伤亡,算是被打得伤筋动骨。

    己方伤亡相对来说就少了,而俘获无算,其中至少有战马三千余匹,这是名副其实的大胜,但不能高兴得太早。

    敌军大败,但威胁依旧,因为对方绝大部分是骑兵,溃散之后,迟早会集结起来,继续投入作战,这就是骑兵少的无奈:胜不能追,无法将对方赶尽杀绝。

    田正月手头上的骑兵不算多,贺若弼带来的骑兵又有不小损失,所以敌军溃败之后,趁势掩杀的效果有限,总体来说,己方是将对方击溃而不是歼灭。

    那么如何休整军队打好接下来的仗,是田正月和贺若弼要解决的问题,不过在这之前,他们要对一件事情作出判断。

    己方那支追杀尉迟惇的骑兵,到底能否得手?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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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风雪夜() 
风雪夜,寒风凛冽,没有月光,虽然四处漆黑,但原野里的皑皑白雪让尉迟惇能够勉强看清楚地面,此时此刻,他在骑兵的护送下,策马向着北面疾驰。

    身后,是穷追不舍的敌军骑兵。

    从柴村外战场撤离到现在,不知逃了多久,本来正指挥大军攻打柴村的尉迟惇,现在惶惶然如丧家之犬,身边仅有数十骑跟随,而后面的追兵数量至少过百。

    其他骑兵,现在不知道在何处,今日一败,伤亡恐怕过半。

    手握优势兵力,却把仗打成这个样子,尉迟惇心中愤怒万分,却又无可奈何,有些后悔自己为何不多带些骑兵南下。

    要不是特地多留了数千骑兵在悬瓠,防备城里的宇文温突围,他今日就有更多的兵力布置在身后,那支突然出现的骑兵就无法成功偷袭,他也就不会输。

    而现在,狼狈的夺路狂奔,让多年前的感觉再度出现。

    那是将近十年前,当时天元皇帝宇文赟忽然去世,外戚杨坚竟然辅政掌握大权,尉迟惇当时身在长安,感受到腥风血雨即将到来。

    他的父亲、蜀国公尉迟迥,时任相州总管,杨坚特地让尉迟惇去邺城传令,让尉迟迥回京参加大行皇帝葬礼。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说的,外戚夺权,明摆着意图不轨!

    尉迟迥在邺城起兵反杨,拥立赵王宇文招幼子宇文乾铿为帝,让尉迟惇率领十万军队迎战朝廷大军,双方于沁水对峙。

    当时的尉迟惇信心满满,要给敌军以迎头痛击,结果沁水一战,他输得倾家荡产,仓皇逃回邺城,那种惶惶然如同丧家之犬的感觉,真是让他终身难忘。

    那时候可真是输得好惨,现在,我的兵还在,还没有输!

    想到这里,尉迟惇恢复了一些斗志,脑子也开始清醒起来。

    当务之急,是甩开身后追兵,而这些追兵,是冲击他本阵后背的那支骑兵所属,之前是从北面来的。

    尉迟惇打了许多年的仗,不敢说是当世名将,至少打仗经验丰富,他指挥大军攻打柴村,放出游骑在外围警戒,结果竟然有一支敌军骑兵摸了进来,这是怎么回事?

    柴村北距宋平大概四十多里,宋平是官军控制的城池,莫非守将叛变了?

    这个念头冒出来之后,很快就被尉迟惇否决了,宋平守将是他精心选定的,不止一个人,各自之间还相互掣肘,不可能叛变。

    那么偷袭的骑兵,极有可能就是他之前所判断的那支奇兵。

    虎林军佯攻宋平,引得援军来攻,然后一路南撤,又有一支奇兵在某处设伏或者偷袭,将追击虎林军的军队歼灭。

    这是尉迟惇之前对敌军可能采取战法的判断,如今真就被一支骑兵从后背袭击,可他实在想不通这支骑兵到底是怎么冒出来的。

    而且时机把握得很好,正好在打了一天、虎林军出击逼近到他本阵时,恰到好处的冲过来,来了个南北夹击。

    如此恰到好处的配合,实在让人匪夷所思,尉迟惇想不通,但想得通另一件事:追杀他的这股骑兵,想来坐骑快要撑不住了。

    对方从北而来,在外围游骑来不及跑到本阵示警的情况下冲阵,想来是一路上都在疾驰,那么这其中的部分骑兵又追他追到现在,马匹哪里撑得住?

    而尉迟惇一行骑的马却不同,战斗从早上开始打响,这些马就在本阵无所事事,直到下午战局突变,才驮着人往北跑。

    所以尉迟惇现在没有分兵去拦截追兵,以便为自己逃跑争取时间,而是这么一直向前跑,拼耐力。

    果不其然,追兵和他们的距离渐渐拉长,不知过了多久,追兵不见了踪影。

    又跑了一会,确定追兵已经被甩掉,尉迟惇一行放慢速度,以便让坐骑缓一缓,跑了这么久,再不让马匹休息一下,一旦累垮,他们在这风雪夜里该怎么办?

    留下来找个避风处过夜的行为太危险,万一追兵追上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尉迟惇凭着经验估算了一下时间,又估算了自己大概跑了多远,最后觉得自己应该距离宋平不远,于是决定继续赶路,赶到淮水边。

    宋平位于淮水北岸,要想前往南面的光城就得渡河,尉迟惇领兵追击虎林军时,在宋平城外淮水上搭建了浮桥方便大军渡河,还调拨了士兵守桥。

    所以他打算连夜赶到淮水浮桥处渡河,叫开城门,入城后立刻做好布置,收拢溃散的骑兵,日后再战。

    尉迟敬在潼关败了,尉迟佑耆在广陵败了,现在轮到他这个尉迟氏的当家人在息州大败,再这么败下去,尉迟氏的根基真会动摇!

    想到这里,尉迟惇有些焦虑,因为接二连三出意外,导致局势发展和他的设想完全不同,如今连番大败必然会让朝中人心浮动,有人会起别样心思。

    顾不得风雪大作,尉迟惇一行紧赶慢赶,好不容易来到淮水南岸,见着远处那黝黑的小寨轮廓,尉迟惇命人先上去打招呼。

    淮水浮桥在两岸都有守军,立了小寨以便驻扎,天黑时会架起拒马将桥头拦住,如今大半夜的黑灯瞎火,尉迟惇担心守军以为他们是敌兵,到时候一阵乱射会很危险。

    十余骑策马向前,距离小寨还有数十步就高声呼喊“军务紧急!开门!”,以便引起箭楼上哨兵的注意。

    道路两侧野地里都是乱草丛,因为草高没腰,守军担心有人借此为掩护靠近营寨偷袭,先前特地放火烧了一遍,此时野地如同狗啃过一般,野草参差不齐。

    地上是黑色的草灰和白色的积雪,在夜色下一片斑驳,披着灰布潜伏了许久、冻得流鼻涕的田六虎,极力瞪大眼睛看着不远处的不速之客。

    他身边潜伏着许多人,个个身上披着灰布、脸上抹着靛蓝、手中拿着兵器。

    “少寨主!怎么这大半夜的还有人来啊?都是骑兵哎!”

    “少啰嗦,我们不也是大半夜的摸来这里么?”

    “莫非是田别将派出的人。。。。”

    “田别将正领兵南撤,哪有余力派人过来搞偷袭。。。。”

    田六虎和身边人压低声音嘀嘀咕咕,大家冒着风雪好不容易摸到这里,正打算摸进敌营杀人放火弄断浮桥,结果这群突然到来的骑兵打乱了计划。

    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这里做什么?

第十八章 风雪夜(续)() 
猎人好不容易摸到打盹的猛虎附近,刚要射药弩,结果突然来了一头野猪,这个时候猎人该怎么办?

    射野猪,猛虎惊醒;射猛虎,野猪发狂。

    什么也不做,野猪会惊醒猛虎,然后猎人事前的一番辛苦都完了。

    作为首领,田六虎需要尽快做出决定,突然叫门的骑兵,必然会惊醒桥南守军,届时再偷袭的话,遇到的反抗会很多,这样不但增加己方伤亡,还会造成此次偷袭失败。

    如果不动手,现在是大半夜,重新睡下的守军若睡熟了天也快亮了,己方哪里还能摸进去杀人放火断浮桥?

    大家今晚白忙活不说,下一次动手未必能那么顺利接近敌营。

    再这样拖下去,南撤的虎林军怕是回不到光城了!

    田六虎有些着急,他和许多‘义兵’首领一样,经常带队捕奴,袭击各处山寨抓人,对搞偷袭颇有心得,此次虎林军增援光城,随即北上佯攻宋平,田六虎便和其他‘义兵’首领一起出兵相助。

    本来他们是可以不来的,奈何从岭南来的三豪族客军不顶用,暂时不适应在大雪纷飞的平原地区作战,于是田六虎等人主动请战,要为官军分忧。

    虎林军本部兵马四千多,加上别部助战的兵马,在宋平东郊佯攻,而田六虎和几名首领率领的‘义兵’,就潜伏在宋平南侧、淮水南岸的浮光山。

    他们潜伏在这里不是要偷袭宋平,而是作为虎林军南侧时的策应,待得敌军追着虎林军南下时,他们就想办法袭扰对方后路,迫使对方分兵、疑神疑鬼,为虎林军南撤争取时间。

    虎林军此次佯攻即是引蛇出洞,蛇倒是引来了,却是一条大蟒蛇。

    敌军绝大部分都是骑兵,上万骑的声势十分浩大,田六虎德等人本来想搞偷袭,见着数量惊人的敌军哪里敢动弹,只能缩在浮光山避风头,伺机向南撤退。

    虎林军向南撤退,敌骑紧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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