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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行周-第2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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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啊,那什么流通券,一张纸就能换布,这可是闻所未闻,还是先看看再说。”

    茶客们议论纷纷,对新开张的日兴昌柜坊颇有质疑之处,宇文温制止了试图开口“讲句公道话”的张鱼,悠哉悠哉的喝着廉价大碗茶。

    。。。。。。

    邾国公府,前院书房内,宇文温和夫人尉迟炽繁正在听报告,听大掌柜王越禀告日兴昌三日来的经营情况。

    一个字可以形容:惨。

    存钱的人,一个没有;办理汇票或者兑换流通券的人,一个没有;借贷的倒是很多,可这都是事前就谈好了的。

    也就是说,从日兴昌开张的那日算起,连续三日,没有一文钱的业绩,再这样下去,不出几个月大约是要倒闭了。

    若是换在当代,会有人拿着喇叭满街放录音:

    “山南黄州,山南黄州,日兴昌柜坊倒闭了!王八蛋大东家宇文温吃喝嫖赌,欠下了35个亿,带着他的小姨子尉迟明月跑了”

    按说应该卷款卷小姨子跑路的宇文温,如今却未见颓态,反倒是关心起面色疲惫的王越来:“柜坊总算是开张了,王掌柜可得好好休息几日。”

    老板宇文郎君笑眯眯,老板娘尉迟娘子却是面色黯淡,柜坊的事情,她可是下了一番功夫,满怀期待的等到柜坊开张,结果业绩却如此惨淡。

    这件事老早就在筹划,地点早已定好,柜坊里各种房屋、地窖、库房也早就建好,从掌柜的到伙计,上上下下的人选也有了名单。

    王越和城里几位东家定下条条框框后,柜坊很快便热热闹闹的开张。

    结果呢,正如同夫君所说,日兴昌开张后,一开始的业绩会很惨,初一看给人的感觉就是要扑扑街了!

    尉迟炽繁不太清楚“扑街”是何处的方言,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现在亲耳听到王越所说的情况,真的是有些欲哭无泪的感觉。

    不是门可罗雀,反倒是门庭若市,可来的人全部都是问情况的,具体要存钱、兑换流通券的就没有,一如布坊里来了客人,问了价之后不买就走了。

    “国公,日兴昌的资金,已经贷出去七成,那几家即将开布坊的外地大户,正在和日兴昌联系相关事宜。”

    “不管是谁介绍来的,一切按着日兴昌自己的规章制度来办。”宇文温丝毫没有气馁的表情,“各位股东接下来要存的钱也得按制度来,不许讲什么交情。”

    “国公,府里准备追加的十万贯,明日是否由在下去日兴昌办手续?”

    “不用,你毕竟算是日兴昌监事,夫人会安排人去办的掌柜和伙计们不要急,就按事前说好的,按部就班即可,本公可是保证过,亏损一年都能撑着!”

    瞥了一眼夫人,他半是对着王越半是对着夫人说道:“日兴昌的客户群,本来就是以商贾为主,即便开展储蓄业务,也不期望百姓们一开张就来存钱。”

    “关键就在信用二字,这信用树立起来非一日之功,败起来却很可能一个时辰不到,所以急不得。”

    “存钱有利息,听起来很诱人,但百姓依旧会观望,因为他们不敢相信天上掉炊饼的事情,毕竟家底薄,经不起折腾,所以求稳为上。”

    “至于流通券,这几日来西阳的商贾,大多是做不了主的,他们也是求稳,先把本次买卖办妥了,回去后再跟东家说这个情况,等着东家定夺,所以需要时间适应。”

    听到这里,尉迟炽繁依旧有疑问:“只是为何为何不让人去帮衬一下,存钱撑一下场面呢?”

    “避嫌嘛,免得别人说为夫压迫下属或者亲友去捧场,夫人莫要着急,山人自有妙计!”(。)

第五十八章 风险() 
西阳城西郊龙头山东麓,田氏聚居地,昔日人满为患的坞堡,如今已显得有些冷清,许多房屋铁将军把门,屋主大多已这里居住,除了留守的几个仆人,再没别的人影。

    他们不是和族人起了冲突被赶走,也不是要到别处开枝散叶另立小宗,而是搬到不远处的西阳城定居。

    坞堡,是乱世中人们抱团取暖的小堡垒,多少家族凭着一个个的坞堡,躲过了多如牛毛的贼、匪、盗、兵祸,保住了一族的血脉。

    许多地方豪族也凭着坞堡的庇护,和当地官府貌合神离,不交租调不服劳役,任尔州官变动或者改朝换代,一样自己过自己的日子。

    西阳城外的田氏,先前也是过着这样的日子,不管西阳城头飘着的是梁北朝还是南朝的旗帜,他们依旧是他们自己。

    如今就不同了,许多田氏族人自己离开了坞堡,到西阳城置业居住,没有人逼迫他们,只是更加方便赚钱而已。

    当然也有没挪窝的,尤其宗主田宗广一家,肯定得守着祖宗留下的基业。

    今日少宗主田益龙不用去府兵军营操练,难得在家休息,可他也没得多少空闲,因为有客来访。

    “我说你这脸上的道道,又是给猫挠了?”

    田益龙促狭的说着,他面前的年轻人眉毛隐约连一条线,俗称“一字眉”,右侧面颊上有三道划痕,红彤彤的清晰可见。

    “没办法,怀了崽子脾气差,总不能反打过去不是?”

    “总不能无缘无故挠人吧,你是不是又在外面偷腥了?”

    “偷腥!我领着人去捕奴。。。进山,哪有空偷腥,不就是回来交货时在城里喝了些酒,染了些脂粉气么。。。总不能让陪酒的小娘子不用胭脂水粉吧。”

    一字眉无奈的抱怨着,他杀过老虎,可家里母老虎更加厉害,动起手来胜负还在两可之间,如今有了身孕他更是不能还手了。

    婆娘泼辣但会持家,他经常外出,就靠着母老虎主持家务,解了自己的后顾之忧,奈何耍起脾气来真是头痛得紧,拳脚相加,又是咬又是挠的。

    “不是我说你,弟妹如今搬来西阳城暂住保胎,人生地不熟的,平日里也没几处地方去,你好容易回来一趟多陪着说说话,多让着点,人家大着肚子呢。”

    “知道啊,这不被挠了也得陪着笑脸么?好容易才抽身转到你这里来坐坐。”

    “坐坐?你不光是来坐坐的,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嘿嘿,咱们兄弟俩的交情嘛,确实是有事要打听打听。”

    一字眉也不啰嗦,直接开门见山道出来意,他听闻西阳城前几日有一家店铺开张,叫做“日什么什么的”,据说是个柜坊,所以想找田益龙探探消息。

    “那柜坊叫日兴昌,可以存钱,有利息;可以借贷,月息、年息很低;可以汇兑,还可以兑换流通券,那流通券一比一兑换精织布。”

    “这个。。。这个不会是邾国公下的套吧?”一字眉说到这里,又补充一句:“专门套私铸假币那帮混蛋什么的?”

    “你喝多了吧,国公真要对付私铸假币,用得着如此?”

    “这不外面都在乱传么,所以来问问。”

    好友特地前来打探消息,田益龙丝毫不觉得意外,这几日已经有许多人来问他,不光是族人,还有军中同袍,大家关心的是这日兴昌到底信不信得过。

    开张那日的动静,大家都是知道的,许多东家存钱进日兴昌,但有脑子的人大多能想到这是捧场而已,所以接下来日兴昌会如何,是的焦点。

    存钱有利息,当真是让人意外,可天上总不能掉炊饼,就怕是什么毒饵,一咬到嘴里就要了命;借贷倒是不错,但那流通券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一张纸就能换布,怎么想都觉得不妥当,若不是日兴昌背后的靠山大得不行,人都可以认为这是笑话。

    大别山脉各寨主组织的捕奴队。。。不,是义兵,靠着“搜捕”恶贼田云山已经发了大财,换得宝贵的盐和铁就不说了,钱帛那是堆积如山,所以如何处置这些钱帛成了问题。

    若换做往日,自然是放在山寨里以备不时之需,可如今黄州地界到处都是商机,不拿一部分出来“钱生钱”就是罪过。

    在城里开店铺很容易,可做什么买卖就很头痛,卖山货倒也发了财,毕竟官府大力扶植,可没人嫌钱多不是?可要是做别的行当,就怕上当受骗。

    他们这些山里人大多连官话都说不利索,要和各地商贾谈笑风生颇有不便,估计被人骗了还得数钱,所以日兴昌的出现,算是多了一个路子。

    把一部分钱存进去,稳稳地吃利息,虽然不是暴利但胜在稳当,把铜钱放柜坊总好过放在寨子里发铜绿,但就怕这柜坊信用不好,到时鸡飞蛋打找谁说理去?

    虽然没有公开,但一字眉等山里人知道这日兴昌后面有邾国公做靠山,宇文总管当然是好人,靠得住,只是关系到那么多钱财,不由得他们不慎重。

    田益龙和宇文温走得很近,跟着去了千里之外的京师邺城,数次历险不说,还去到什么东海上的倭国走了一遭,是邾国公身边说得上话的人,那必定知道些日兴昌的内幕消息。

    一字眉此次前来,就是要确定日兴昌到底靠不靠得住。

    田益龙也不隐瞒,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有风险”,未等对方回过神来,他开始解释:“你想想,做买卖总会有赔有赚,柜坊也是做买卖的地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那?”一字眉闻言有些惊疑不定,他觉得如果田益龙都这么说了,莫非是真有风险?

    “你方才进来时不是问,我阿爹去哪里了么?”

    “对啊,阿叔去哪里了?”

    “去日兴昌存钱了。”

    “啊?”一字眉惊讶不已,“你。。。你怎么不拦着阿叔?”

    “拦什么,我还等着钱生钱吃利息呢。”

    “你你你。。。方才不是说有风险么?”

    “对啊,这世间做什么事没风险?你娶个婆娘回来不是有风险么?又是咬又是挠的,可如今不是把肚子搞大了?进山去捕。。。不是也有风险么?你不还是乐此不彼么?”

    “呃,所以,这钱存得?”

    “有风险,但值得冒险。”田益龙做到这里拍拍对方的肩膀,“国公也是这么说的,所以让我等三思,但要我说,跟着国公走,没错的。”(。)

第五十九章 风险 续() 
西阳城里开张不久的日兴昌柜坊,存钱有利息,所以对于百姓的吸引力很强,但兴头一过又觉得风险太大,因为家底薄经不起折腾。

    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攒下来的几贯钱,存到别人那里,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一家老小就可以去挂房梁了。

    再说大家都不识字,看不懂那什么存折上写的东西,万一被人骗了,钱的数目不对,或者直接是卖身契、借条之类的,那真是自寻死路。

    区区一些利息,就要冒着家破人亡、卖身为奴的风险,根本就不值得。

    不光平民百姓有顾虑,那些家境殷实的人家也在观望,他们祖祖辈辈都是把钱藏在地窖,要是存到别人手里,心里总觉得不那么踏实。

    利息诱人,但安全第一,可若是日兴昌真信得过,到时拿出一些钱去存也不是不可以,所以大家都在观望,看看有谁敢去存钱,再看看这些人到时候能不能把钱取出来。

    所以日兴昌开张时场面再怎么热闹,大家都不敢去存钱,一旦有哪个动了心跃跃欲试,定会有街坊邻居来苦苦相劝:一家老还是莫要贪这点小便宜吧!

    正是因为有多种顾虑,几日来日兴昌的存取款柜台前门可罗雀,和隔壁热闹非凡的借贷柜台相比,有些凄凉。

    微风吹过,卷起些许尘土,李石磨站在日兴昌的大门外,抬头再次看了看那个牌匾,他脸上有几个道道,通红通红的。

    不是被猫挠,那是人挠的,作为虎林军的幢副,李石磨可是一身好功夫,战场上耍大戟劈活人是老手,空手搏斗也不落下风,结果脸却被自家媳妇给挠了。

    小娘子自从嫁到他家,一直是任劳任怨孝敬舅姑公婆,对李石磨也是百依百顺,结果某事,两口子斗起来了。<;>;

    起因就是钱,是否到日兴昌存钱的事情,李石磨觉得可信,但媳妇觉得很危险,两人争着争着一言不合就开打。

    打也打了,闹也闹了,最后还是李石磨胜了,今日便拉着媳妇来日兴昌存钱。

    “店家,存钱!”

    “好嘞!请这边走!”

    李石磨领着媳妇跟在店伙计身后转到侧院,正好有几人从院里房子走出,当先一名老者,李石磨觉得有些眼熟。

    他想了想,想起来这位是龙头山脚下田氏的田宗主,当然具体名讳就不知道了,看样子应该是来存钱的。

    这与他无关,双方也没什么交情,所以李石磨领着媳妇进了房间,开始办理存钱手续。

    到日兴昌存钱有什么流程,李石磨都已经提前来过几次打听清楚,可谓是烂记于心,他在柜台前又确定了一次后媳妇把流通券拿出来。

    “当真要存啊。。。”

    “当真,昨晚不是说好了么?方才在巴口兑换流通券时,你不是说想通了么?”

    “可是。。。可是。。。”

    “莫要怕,我认得字识得数,不会被人骗的。”

    李石磨安慰着媳妇,好说歹说让其从包裹里拿出四张流通券,面额共计四十匹布。

    柜员接过流通券,认真的一张张检查起来,而李石磨夫妇目不转睛的看着,生怕出什么意外。<;>;

    面额四十匹布的流通券,换算成铜钱有二十贯多一些,从军的李石磨用了几年攒下来四十多贯钱,如今是把一半的老本拿出来存。

    和许多虎林军将士一样,李石磨家在巴口东岸的巴东城,今日一大早,他带着钱和媳妇过巴河到西岸,在西港的日兴昌分兑换处换了流通券,然后进城到总办理存钱业务。

    现在只有总才能存钱,而流通券也确实方便,李石磨想得开,所以即便有风险,他也要试一试。

    日兴昌柜坊,是得到宇文统军。。。邾国公大力的,这在虎林军中不是秘密,不过奇怪的是,邾国公却没有动员大家去存钱。

    不但如此,邾国公还在和将士们的座谈中,反复强调到日兴昌柜坊存钱有风险。

    这话说得实在,做买卖哪能没有风险,柜坊什么的也不例外,只要是凭着良心做买卖,就会有亏本的风险。

    存钱有利息,也有风险,李石磨琢磨了几晚,觉得可以冒险。

    因为邾国公也存了啊!

    好处讲清楚,风险也讲清楚,明明白白、堂堂正正,没有动员将士们“自愿”存钱去捧场,这说明什么?说明邾国公对日兴昌很有信心嘛!

    所以这钱存得!

    李石磨不管别的同袍怎么想,他是下定决心要先走一步,西阳城里许多人担心不识字不会算数被骗,他可不担心。

    虎林军里上上下下都要学读书写字,这几年下来,大家基本的识字、算术都没问题,而李石磨也不再是过去那个连名字都不会写的李石磨。

    仔仔细细的看了三遍存折,确认相关以及到期后本、利总额无误,李石磨在正副两张存折上写下媳妇的姓名,并让她按手印。<;>;

    “这这这。。。真的没问题么?”

    “放心,我总不能把你卖了吧。”

    纠结了片刻,他媳妇总算下定决心,在存折上按了手印。

    这不是李石磨惧内,是以防万一,上阵杀敌难免出意外,他不想自己不幸战死后,家人存折的事情,被折腾得鸡飞狗跳。

    他要是死了,媳妇也许会改嫁,但李石磨觉得即便媳妇卷钱跑了也无所谓,夫妻一场就算是补偿,而他的父母,还能靠着弟弟养老。

    柜员再次重申了相关事宜,待得李石磨确定无误后,将正副存折并在一起盖了骑缝章,然后又分别盖章。

    “存期四个月,存折请妥善保管,如有遗失,可到总来补办。”

    “请登记一下住址,如有特殊情况,鄙也好通知。”

    李石磨提笔写字,丝毫没有困难之处,全程下来丝毫没有拖泥带水,他媳妇见状心定许多。

    小心翼翼的收好存折,伙计恭送李石磨夫妇出去,结果在房间门口迎面撞见几人。

    “哟,这不是我们的李幢副么?”

    当先一人是虎林军别将陈五弟,身边跟着的是他媳妇,而田正月和郝大胆也带着媳妇走在旁边。

    李石磨见状正要行礼,被陈五弟制止:“行了行了,今日休息,又不是在军中,莫要如此折腾。”

    “石磨,你动作可真快啊,上阵杀敌身先士卒,没想到存钱也是冲在前面。”

    田正月笑着说道,见着李石磨一脸紧张,拍了拍他的肩膀:“国公说了,不要动员将士来存钱,你小子是不是不当一回事啊?”

    “没。。。没啊,末将只是自己来而已。”

    李石磨面露疑惑,随后目瞪口呆,因为他又看到一群人向这个院子走来,那都是他幢下的同袍。

    “李幢副,你偷偷摸摸的果然是跑来存钱。。。啊,将将将。。。军。”

    “将将将将将你个头!列队,排整齐了,乱哄哄像什么样子,不要给虎林军丢脸!!”

    “我们虎林军,存钱也得有存钱的样子!!”。

第六十章 琢磨() 
黄州军营,州兵们刚刚完成箭术考核,七十步距离,用自己的弓S十支箭,谁要是有超过四支箭脱靶,那可就要挨罚了。

    六年前,当时还是西阳郡公的宇文温就任刺史,一番整顿后州兵的待遇上升,同样训练水平和强度也上升,这些年来的大小战斗,将黄州兵磨练出锋芒。

    赏罚分明,不拖欠军饷,按军功分田地和钱帛,如今的州兵家家都有田地,日子比当年好上不知多少倍,而训练和参战的热情也愈发高涨。

    幢主全有在一旁陪同监考,幢下士兵如果考核成绩差,他可是要负连带责任的。

    一声锣响,考核结束,成绩很快统计出来,全有那一幢三百余士兵,全部合格。

    “不错,大家表现不错,下个月再接再厉!解散!”

    考核结束,士兵们却未如往日般散了,而是聚成一股股议论纷纷,全有见状有些奇怪,把麾下三个队主找来问话。

    “怎么回事?他们叽叽咕咕的说什么呢?”

    “幢主,这不是虎林军那边有动静么。”

    “虎林军?他们不是好好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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