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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行周-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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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最近风声很紧,似乎官府在严查私铸钱币,东家还不想收手么?”

    “收手?收什么手,我等泛舟湖上来去自由,官府的爪牙如何抓得到?若是湖里不行,那就到大江之上,他们怎么抓?”

    那人笑着,他们的勾当犯禁不假,但和那些在地上起炉子铸币的不同,整个家当就在船上,虽然一次性铸币的数量少些,但胜在安全。

    地上的私炉要是给官府围了,那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什么东西都被抄了想抵赖都难,可在船上就不同,实在是倒霉给官军围了,把东西往水里一扔,什么物证都没了。

    “捉奸捉双,捉贼捉赃,找不到姘头,查不到赃物,官府总不能随意定罪吧?兄弟几个驾船在此看风景,犯的哪家王法?”

    两人交谈间,船舱内铸造着钱币,将那些从市面上收集来的铜器,还有官监精心制作的制钱一并熔了,然后掺入的铅锡,最后铸出铅锡中掺铜的劣钱。

    船舱里的存料所剩无几,眼见着即将无以为继,那艘运料的船终于出现了。

    “怎么比平日晚了些?”

    “管他呢,好歹赶来了,连着酒菜一起吃饱了连夜赶工!”

    不知何故,那艘船的速度有些迟缓,外围巡游的小船上前查看,刚靠上去却突生变故:铸钱大船上放哨的人发现水里有人,已经摸到船边了。

    “情况不对,有。。。啊!”

    数只羽箭飞来,把放哨之人射倒,那艘靠近的货船上多了许多身着皂衣之人,他们有的弯弓射箭,有的拿出钩拒将靠来小船扯住,又有人光着膀子跳上小船制服驾船之人。

    “官府查抄私炉!不想死的就抱头蹲下!”

    场面大乱,船上的炉工吓得不知所措,押船的嚎叫着拿出弓箭要反击,另几个则是督促船工划船,就在这时船边忽然水花大作,许多男子从水里冒出头来。

    他们用手中的钩拒将船上的人扯下来,双方纠缠在一起向水里沉下去,片刻之后那些落水之人翻着白眼被他们扯上水面,个个都是大口吐着水,再无反抗之力。

    这些水猴子很快便攀上船来,有不怕死的要把铸钱工具包括小炉子往水里扔,当场被砍断手臂,倒在船舱甲板鬼哭狼嚎。

    “一个个都老实些!不想断手断脚的,全都抱着头蹲下!”

    老鼠见猫,个个吓得哆嗦不已,官府的吏员们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麻绳他们双手背负然后捆了,然后抄起船桨划船往岸边靠去。

    那几首巡哨的小船见状不妙,调转船头向外驶去,却被四周出现的快船分别拦截,除了极个别跳水逃生被射成刺猬外,大多数人都束手就擒。

    岸边一处庄园内人声鼎沸,许多士兵在查抄各处房间,一幢小楼冒起火光,那是庄主见事不妙要锁楼**。

    两个士兵拖着一个灰头土脸的男子从小楼里跑出来,其他人一拥而上将其五花大绑,然后压到一人面前,“司马,主犯**未遂,已被我等抓获!”

    衡州司马周法明,拿着一张人物肖像画,对着那人看了片刻随后笑道:“李虾蟆是吧,真人比画上的要俊俏些。。。好大胆子竟敢私铸钱币,还敢**对抗官府,带走!!”(。),。

第三十五章 人头滚滚() 
四月,黄州总管宇文温派出兵马,至下辖各州严查私铸钱币者并抄没私炉,动作之大震惊州郡,向来只对外用兵的这位如今露出了獠牙人想起多年前的那个传说。

    四年前的除夕夜,巴州刺史宇文温在西阳城杀得人头滚滚,和陈国始兴王陈叔陵“决战夕阳之巅”,得独脚铜人之名。

    数年过去,许多人已经将这名当做玩笑话,如今黄州总管宇文温再度抡起独脚铜人,将下辖州郡敢私铸钱币的贼人砸得稀巴烂。

    “听说了么,抄了十处私炉,不光主使、同谋、工匠,连家人都一起抓了。”

    “十处?是十二处!有一处还是在城里,不光抓私铸的,连收容这些人的那个房东都抓了!”

    “错了,是十三处!我听衡州那边的客商提起,有一处私炉是在水上的船里!”

    “没搞错吧,船上也能升炉铸币?”

    “当真,官兵把那几艘船围了,又把岸上的老巢围了,一个都跑不掉!”

    “原来如此,我说那湖上为何夜里也有灯火,还以为是渔火,原来是有人生火铸币。”

    “你这醒悟得太慢了,先前有人出首举报这些船有问题,官府可是赏了一大笔钱帛!”

    坊间议论纷纷,而官府的动作一如既往雷厉风行,以倾尽全力查抄私炉,又快又准又狠,不但找到了私炉人赃并获,还连带着顺藤摸瓜,揪出一批害群之马。

    有吏员和不法之徒勾结,将到库的大冶监制钱以各种名目转出,成色十足的好钱变成私炉的铜料,虽然做得看上去天衣无缝,可私炉被抄主谋落网,随即供出了一切。

    总管宇文温的态度很明确:证据确凿,抓!谁的情面都不讲!

    鸡飞狗跳,除了极少部分人侥幸逃脱,其他涉案人员都被打入大牢,经过审问确定罪行,总管府将案情上报山南道大行台复核,然后再报京城秋官府,最后裁决很快便下达:

    私铸钱者,无论主从均斩首弃市,家口配没。

    五月二十日,黄州总管府治所黄州西阳城,东市,人山人海。

    一座搭起来的刑台上,数名彪形大汉正在磨刀,平台北面是一个凉棚,整齐的摆着几排胡床,其余三面已经挤满了密密麻麻的“围观群众”。

    擦擦擦的磨刀声让人听了直起鸡皮疙瘩,可围观群众们依旧伸着脖子向台上张望,若不是维持秩序的官兵、衙役奋力维持着秩序,怕是已有许多人冲到台边去摸那些大刀。

    今日官府要在东市砍人头,这种难得一遇的“盛事”可不能错过,自从五日前官府贴出告示之后,许多人就等着这一日的到来,要现场观摩一番以便回去后有谈资。

    刀是什么刀?鬼头大砍刀!

    人是什么人?虎背熊腰行刑人!

    虽然官府事前已经声明,市场斩首血腥异常,胆小者若是被吓到后果自负,然而许多百姓依旧携家带口,要看看砍人头是如何个“血腥异常”。

    高高的刑台,可以让大部分人看见上面的动静,而刑台南侧,留出一条约莫十五步宽的通道,一直向南绵延到一处库房面前。

    即将行刑的犯人,昨夜已被关到这座重兵把守的库房里,在这里他们度过人生的最后一夜,而一会便要走到人生的尽头。

    锣声响起,刑台北侧凉棚处出现许多官员,那是以黄州总管宇文温为首的主要官员亲临现场观刑,此时已经接近午时,艳阳高照,而围观群众们的热情同样高涨。

    市场附近的楼房均有官兵把守,以免有人铤而走险意图刺杀官员,亦或是劫法场,所以想要观刑只能是在刑台周围站着,许多人把自己的孩子扛在肩头,所以小家伙们看得最清楚。

    熙熙攘攘间,整个市场像是一处挤满看客的露天戏场,屈指可数的几棵树上都攀满了人,如同满树的猴子般探头探脑。

    刑台如同一块糕点吸引着四周黑压压一片蚂蚁,就在太阳即将移动至头顶时,一阵锣声响起,行刑开始。

    南侧库房门打开,衙役押着五名身着囚服、颈后插标的人走出来,沿着那十五步宽的通道,向着北面高高的刑台走去。

    通道左右两侧均有双排官兵拉成的人墙,在众目睽睽之下,犯人颤抖着向前走,有胆小的甚至要瘫软在地,被左右衙役搀着前行。

    走上刑台,有吏员验明正身,然后又有人高声朗读着罪状犯人一字排开跪下,取下颈后长标,露出光溜溜的脖子。

    待得一切流程走完,端坐上首的黄州总管宇文温,将案前竹筒里的长签抽出,奋力向前扔下,监斩官随即扯着喉咙大声喊起来:

    “行刑!!”

    五名犯人一字排开跪在台上,又有五名彪形大汉扛着鬼头大刀站在身后,随着监斩官那一声叫喊结束,同时抡起大刀对着面前之人奋力砍下。

    噗嗤声中血光四射,五颗血淋淋的人头滚落台面,没了脑袋的脖子喷出猩红,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四周先是瞬间寂静,随即轰然一声炸开如同热水开锅。

    有胆小的被眼前这血腥场景吓昏,亦或是眯上了眼睛,但更多的人是亢奋,一如看见刺激的场面般双目圆瞪,呼吸急促。

    第二批五个犯人接着上台,验明正身、宣示罪行之后,被鬼头大刀砍下脑袋,场面依旧血腥异常。

    甚至一个无头身体还站了起来,一如刚被砍断头的鸡般跳动不已,这一幕点燃了围观群众的情绪,待得无头尸体倒地不动时,人群中浮起一片喧嚣声。

    没头了还能动,想必是妖孽!奈何光天化日之下,独脚铜人面前,什么妖孽都无法兴风作浪!

    经过两轮“热身”,众人已经适应了刑场的气氛,而“节奏”也被带了起来,当库房里的犯人被带出来走上刑台时,许多人开始跟着节奏高声喊起来。

    “私铸钱币者杀!私铸钱币者杀!”

    胆小的犯人吓得失禁双腿瘫软,被苦着脸的衙役拖上刑台,然后一如前人般被斩首,每当人头落地,围观群众都发出巨大的欢呼声。

    似乎这不是砍人头,而是一次大型市集,上面出售的货物不是米面,不是猪牛羊,而是一种名叫“王法”的东西。

    到处都是嘈杂而兴奋的人群,急切的看着一个个不法之徒被压上刑台,丑态百出,然后被鬼头大刀砍下首级,血淋淋的人头骨碌碌滚到一旁。

    大周正统六年五月二十日,黄州总管宇文温于治所西阳城东市处决私铸钱币之人,与此同时案发各州刺史也在治所行刑,当日杀得人头滚滚,斩首三百余人,弃市。(。)

第三十六章 志士() 
西阳城的酒肆食坊有许多特色菜南来北往的客商大快朵颐,不过新近一种“菜”却让人避而远之,因为这是“腌人头”。

    在东市处斩的私铸钱币主从犯人,首级用石灰处理后示众,先是用竹笼装着在人来人往的东市地段“展示”了数日,然后被转移到城门处警示众人。

    敢私铸钱币的,这就是他们的下场,变成西阳名菜“腌人头”

    前几日那场“砍头大会”许多人心惊胆战之余大饱眼福,如此“盛事”平日里难得遇见,一次性砍那么多人头更是罕见。

    绘声绘色描述人头是如何滚滚落地之时,也让百姓们直观的到触犯王法是什么下场:私铸钱币,真的是会被斩首弃市的!

    不光如此,犯人家属籍没为奴,真可谓全家都倒霉,通过这场“砍头大会”,百姓们真的是闻私铸色变,那些见着别人私铸发财故而心中蠢蠢欲动的人,也得了个当头棒喝。

    西阳城北门,入城的百姓在城外滞留,个个都是抬着头看着城门上方,看着那那一排竹笼里放着的人头,不住的指手画脚。

    “哎哟,你看看那人头,这都几日了还看得清眼睛鼻子,都没臭啊?”

    “什么叫没臭,那么多苍蝇围着转,那臭味离着这老远都闻到了!”

    一群人看着人头又害怕又好奇,无论老幼妇孺都在那议论纷纷,当中一人瞥了一眼城门上方,双拳不由得暗暗紧握,随即低下头向城门走去。

    他的异状不明显,没被守门兵丁察觉,顺利入了城后,左转右转来到一处茶肆,在角落坐下要了碗茶,装模作样的消磨时间,顺便听着茶客们东扯西谈。

    谈的大多是前几日那场“砍头大会”,越听他脸色越难看却又不能离开,只能耐着性子坐等。

    李羔是衡州人,他的父亲李虾蟆及家人全都被该死的独脚铜人宇文温给抓了,父兄被拉去砍了头,其他人籍没为奴,亏得那几日他出门在外逃过一劫,没有被拉去刑场在脖子上来一刀。

    家破人亡,这都是拜宇文温所赐,李羔决定要报仇对方血债血偿。

    独脚铜人是总管,权势滔天,出入都有许多护卫随行,区区平民要想只身报仇那是妄想,但李羔却和别人不同,他有帮手。

    被宇文温害得家破人亡的不止李羔一个人,侥幸逃得大难的也不止他一个人,老天有眼,惶惶然意图逃命的李羔遇见了志同道合之士,要手刃独脚铜人为家人报仇。

    今日此时这个茶肆,就是他们碰头的地方,几位抱团取暖的人共商“杀温”大计。

    李羔正喝茶间,外边走进一名年轻人,他巡视了室内一圈,很快便发现了李羔然后直接走到面前,两人右肩都缝着补丁,这是志士们的标记。

    “李兄。”

    “王兄。”

    两人低声问候了一下,交换了一下眼神,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坚毅的目光,一股温暖的感觉溢满全身,一如离群的羔羊找到了同伴。

    不久之后,又有三人陆续到来,相互简要自我介绍之后,五人离开茶肆来到城中一处院子内,这里是首义之人“蓑笠翁”的别院。

    蓑笠翁是代称,为此次“杀温”行动的策划人,李羔等人都是这位蓑笠翁收拢在一起的,他们都有共同的敌人:宇文温。

    蓑笠翁有些神出鬼没,但李羔能够理解对方为何如此行事,毕竟西阳城是宇文温的巢穴,其爪牙遍布各处,不小心些迟早事泄。

    当然风险不是没有,在宇文温眼皮子底下行事,一不小心就是全军覆没的下场,但家破人亡的李羔等人早已将个人安危置之脑后,一心一意要为家人报仇。

    刚进院子时还担心内有埋伏,结果却是有惊无险,众人来到内院侧厅,刚刚坐下不久却见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

    起先还以为是蓑笠翁派来的手下,未曾料其人自我介绍之后才知道对方竟然就是蓑笠翁本人,见着李羔和其余四人一脸诧异的样子,蓑笠翁笑道:

    “想要骗过敌人,首先得骗过自己人,既然诸位都以为蓑笠翁是老者,那么宇文温自然也会以为蓑笠翁是老者,这也是避免此獠暗地派人跟踪,来个顺藤摸瓜。”

    “郎君好心思!”

    李羔赞叹着,他起先对“杀温”的前景有些悲观,纯粹是因为对宇文温的仇恨才绝定孤注一掷,如今看来领头的蓑笠翁心思缜密,成功几率至少超过五成。

    “前几日,东市人头滚滚,诸位的家人大多命丧于此,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宇文温必须付出代价。”蓑笠翁说道,见着众人点头,他说出了行动计划。

    宇文温出行有护卫在左右随行,加上此獠疑心病甚重,要想行刺难度很大,更何况在座诸位也不是什么骁勇之人,想要来硬的只能是飞蛾扑火。

    看上去只能断了念想,但不是没办法,蓑笠翁说今日本该还有一人与会,只是因故未到,而成事的关键,便在此人身上。

    “他是宇文温府里的仆人?!!”

    听得蓑笠翁说出秘密,李羔等人的呼吸为之一凝,如果那一位志士真的是宇文温此獠府里仆人,那么事情成功的把握又大了一分。

    只是

    “诸位,那位志士是邾国公府外院仆人,轻易不能接近宇文温及其家眷,所以需要我等帮忙。”

    蓑笠翁道出其中缘由,他知道众人会有如此疑问,故而率先开口解惑。

    “此人与李兄倒是有些渊源,为李庄主与婢女所生,为主母记恨,母子被赶出家门,后来此人投入邾国公府里做仆人,原以为就此了却残生,未曾料生父竟然为宇文温所害”

    “这位志士随了母姓,所以宇文温不知道其父为李虾蟆,然而他虽然未能与生父相认,却知道父亲为宇文温所害,所以日夜泣血,念念不忘杀父之仇。”

    李羔听到这里不由得哑然,他是父亲李虾蟆与侍妾所生之子,父亲确实有些风流,而嫡母也确实善妒,他母子俩在庄园里低声下气方才保得地位。

    有的侍妾和婢女被李虾蟆搞大肚子之后,从此下落不明,若是真有一个同父异母弟弟流落在外,李羔也不觉得意外。

    未曾想还有个弟弟,和他一般要为父亲报仇,李羔为这份情谊感动。

    “今日让大家在此聚首,为的就是展开下一步计划,邾国公府要招仆人,有那位志士协助,我等几个入府为仆的机会很大。”

    “入了府,机会就来了。”蓑笠翁说到这里,露出决绝之色:“我等即便是乱箭攒心,也要手刃宇文温此獠!”(。)

    。。。

第三十七章 应招() 
邾国公府侧门,一群年轻男子正在排队,今日府邸招人,虽然只有二十个名额并且条件苛刻,但依旧有许多人闻讯而来。

    邾国公宇文温是黄州总管,又是山南大行台的次子,在山南地界基本是横着走都没人管,也没人敢管,能在其府做事,就有了机会在这棵大树下遮阴。

    虽然外界都在传,说邾国公“嗜吃人肉”又经常“强抢民女”云云,但黄州百姓都知道这是讹传,邾国公是个好人,府里也没有一个恶仆。

    亏得这位坐镇,黄州地界没哪个大户豪强敢乱来,加上宇文总管爱民如子,百姓们能够安居乐业。

    这么多年来,到邾国公府里打长短工的人多了去,都说在府里做事待遇不错,不但包吃包住而且工钱也不低,只要守规矩认真做事,那就好得很。

    唯一的问题就是条件苛刻,每逢招工时要“应招”首先得出身清白,报上来的籍贯,府里会派人到当地查证,不能有劣迹,不能行为不检点。

    邾国公府不缺人,所以对外招的最多是长工,若要签订主仆契约,条件更加严苛,至于那种死契更是别想,你想卖身一辈子为奴,邾国公还看不上。

    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卖身,给邾国公为奴的!

    样貌姣好的女子,入了府做侍女,以期能让邾国公看中,然后攀上枝头做妾?

    身强力壮的男子,入了府做护卫或贴身随从,表现出色被邾国公提拔?

    借此鸡犬升天,连带着自己父母兄弟姐妹享福?你们想得太多了!

    “国公府里规矩森严,今日招的说是仆人,其实是长工而已,为期一年,届满看情况再说,我说诸位若不会木工,也不会裁剪的话就散了吧,免得自己白费口舌,我等也浪费时间。<;&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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