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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水行周-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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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温把自己看过的一本修仙设定背了出来,在场之人除了牛鼻子道士之外,俱是听得目瞪口呆,没一人走神,没一人吭声。

    矮子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开口问道:“道长,这。。。仙界又是何种模样?”

    “开山祖师爷仅留下只言片语,我等道行浅薄之人是参不透的,正如‘夏虫不可语于冰井蛙不可语于海’。。。”宇文温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宛如得道高人。

    “道长,吓虫是什么虫?”

    “呃,这句话的意思。。。类似于田间耕作的老农,是不会知道天子在皇宫里过的是什么日子。。。”

    “哦。。。”一众人等俱是点点头,唯独牛鼻子道士捻着小胡须沉吟着,宇文温见着本管牢头及其小弟被唬住,便忽悠,只是心中暗暗提防。

    魂淡,真的玩脱了!

    截止半个时辰之前,宇文温一直笃定“事情都在掌握之中”,收买牢头的钱财有了,也成功的铺监避免“杀威”,按说就可以安心等着秋官府大司寇哭上门来求“踩”,可事情却出现大转折。

    有人要害我,真的有人要害我!

    事情还得从半个时辰前说起,那时“蠢萌”的牛鼻子道士被群殴,宇文温瞥了一眼外头狱吏的值守处,却无意中发现有两个人对着他这边指指点点。

    宇文温第一念头是黑心狱吏查看“业务进展”,所以没当一回事,花碎银铺监之后坐下,结果越想越不对劲。

    牢头和本官牢头是狱吏养的打手,专门欺负犯人压榨钱财,新来的犯人理所当然要“杀威”,如果手头宽裕花钱消灾,那就能免得皮肉之苦,所以这种事情牢头和本管牢头“自主”处理就行了,作为幕后黑手的狱吏现身做什么?

    在那里指指点点的,好像是在认人,关键是他两个“妖道”有什么好认的,又不是“包送子”的野和尚,作恶多端被人认出要寻仇。

    宇文温被人当做“妖道”抓进来,按说铺监后不会再有事,毕竟狱吏是求财,喂饱了自然会消停,除非他有仇人,而仇人得知他被误抓入狱,然后就买通狱卒下手。

    但宇文温自思在邺城没什么仇人,按说不至于此,可脑瓜子一转起来就停不了,然后就想到了一个可能:邺枭。

    邺枭是故齐时高氏皇帝的御用杀手集团,邺城便是他们的老巢,虽然齐国灭亡,邺枭也投奔了新主子,可邺城里难免有邺枭的余孽做耳目。

    他和长安的杨坚水火不容,便宜岳父救女儿和外孙女,已经多次派邺枭来巴州找他晦气,折腾了一年多,想来在邺城的余孽也会知道。

    宇文温这次从山南出发到邺城面君,并不是什么秘密行为,在他出发后不久邺城便已得到消息,而抵达邺城之前一个多月的路程,也足以让城内邺枭的余孽闻风而动。

    这些人想来是不认得宇文温,但是宇文温到了邺城后,外出活动也没有回避露面,所以他觉得对方很可能动用各种手段,混入使邸认人或者行刺,只是他戒备森严对方一直未能得手。

    结果今日被当做妖道抓进大牢,宇文温判断兴许是跟踪的邺枭发现这一情况,亦或是某种机缘巧合下撞见,然后便趁此机会要害他性命,也许是牢中有“自己人”,也许是买通狱吏下毒手。

    买通狱吏下毒手犯人落个“瘐死狱中”,这种事情路见不鲜,所以宇文温想到这里不由得有些担心,他之前********想着抓大爆炸嫌疑人,后来又憋着股劲要打脸,竟然忘了还有“邺枭”这种危险存在。

    进了牢房,那就是猛虎入笼任人宰割,虽说花钱铺监能保得一时平安,能够捱到官府跑来求“踩”,可万一这段时间内为人所趁,那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宇文温整顿过州狱,知道狱吏要弄死人很容易,联想到方才那一幕,他觉得情况危急,必须想办法解决,还得是可行性高的办法。

    什么徒手拆牢房逃狱是不可能了,他又不是内裤外穿的某男,也不是某某侠,唯一的办法,就是靠演技。

    俗话说得好: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既然牢头当他是道士,那就在这里做文章,设局下套让人钻需要有“托”帮忙,蠢萌牛鼻子道士又指望不上。

    于是宇文温捋起袖子单干:算命。

    基于花样“撩妹”的不良企图,宇文温曾经和“伪布衣神相”郑通讨教了许多相学知识,所谓技多不压身,多门手艺总是好的。

    算命当然是假的,无非是通过察言观色以及对话技巧套话,然后说些模棱两可的话来,当然必要的手段做包装也是要有的,所以宇文温学的是“撩妹”必杀技:摸骨算命。

    通过猥琐的“摸骨”算命,宇文温哄得矮子和手下们一愣一愣,成功骗得其中一个年轻犯人的信任,同意和自己换了行头,还说一会定然有人来找“小道长”,到外面走一转之后,立刻就转运发达了。

    也就是所谓的“替身转运”。

    前提是不能说破到底谁是小道长,宇文温在赌,赌那邺枭若是真的指使狱卒害人,他就找个替身顶死。

    这把戏很容易穿帮,首先得那矮子也就是本管牢头不知情,不知道狱吏要对付“小道长”,这是第一个关键,而同样关键的是容貌。

    因为作为替身的犯人,可是牢里的“原住民”,按说狱卒应该是认得,避免穿帮,宇文温不但让替身穿上道袍,还骗得替身把脸抹黑化了化妆,咋看之下认不出原貌。

    亏得那“摸骨”算命术,骗得矮子和一众手下佩服不已,故而默认了宇文温的“替身转运”,而宇文温也做好了最坏打算,一旦事情败露,就只有玩命了:挟持人质然后对峙。

    只有这样才能把事情闹大,逼得上级官员出面,他再表明身份,可这样的成功率太低,狱吏欺下瞒上的功力了得,要是几个掌囚把牢房封锁,不让风声传出去,那他未必能坚持多久。

    事已至此只能放手一搏,结果竟然真就有狱卒来找“小道长”,而就在他准备挟持矮子做人质时,对方竟然真就把“小道长”带出去了。

    ‘到现在都没回来,莫非真是被那啥了吧?’宇文温心中如是想,不由得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躲过一劫,但很可能还有第二、第三劫,宇文温不敢放松,就盼着张鱼能尽早拉来救兵,在安全踏出牢门之前,他的命还掌握在别人手中,所以还得全力应对,马虎不得。

    “道友,方才所说,贫道有些许不明之处。”牛鼻子道士忽然开口说话,宇文温闻言便“和颜悦色”的看着对方问道:“道。。。友有何见教?”

    “道友所说,和内丹术颇为相像,《黄帝内经》所云,‘积精全神’、‘移精变气’便有些类似。。。”牛鼻子道士捻着小胡须说道。

    “内丹术筑基气功,正所谓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炼虚合道。。。”

    “其术须将元精与元气合炼,化为精炁之物,始能流波运转,炼成丹胎。。。”

    “道友方才所述,炼气、筑基、元婴、结丹、化神、炼虚俱与内丹术相符,只是大乘境界具体为何?”

    “所谓三花聚顶,三花者,炼精化气是为人花,炼气化神是为地花,炼神还虚是为天花。。。又有五气朝元,却不知为何道友所述之中,未见此二种境界?”

    宇文温听着这些问题一愣,他没想到这位“蠢萌”的牛鼻子,果然是货真价实的专业道士,听其言论一套一套的,似乎是“科班出身”的丹修。

    莫非第二劫来了?这么专业的学术问题,我这种只看过玄幻的人,哪里答得出来啊喂!

    正所谓“装逼遇见专家”,宇文温先前口若悬河,苦心经营出“得道高人”的形象,在牛鼻子道士的发问下,变得岌岌可危。

    见着矮子和一众手下用期待的目光看来,宇文温知道自己的忽悠大计绝不容有失,他还得哄骗这些人为其所用,虽然专业问题答不出,但他也有应对之策。

    看我如何转移话题!

    宇文温计议已定便微微一笑,看着牛鼻子道士说道:“道友可曾听说过,水能载舟,亦可赛艇?”(。)

第六十九章 你们也配?() 
:            ?    秋官府大牢一处院子里,那名身着道袍的年轻男子被人抬走,尉迟顺不停的揉着太阳穴,他的年纪和篡国逆贼杨坚相仿,而今日总算是体会到“同龄人”当年的感受。?〈?小说网

    人生大悲大喜来得太快,实在是太刺激了!

    三年前,大周的天元皇帝宇文赟忽然去世,皇后杨丽华之父杨坚趁机把持朝廷大权,周国内战随即爆,起兵反杨的安州总管宇文亮,一度虚与委蛇同杨坚媾和。

    到朝廷面君的安州使者,正使为西阳郡公宇文温,也就是尉迟顺的女婿,这位年轻郎君在大殿之上,当众质问时任左丞相的杨坚是不是要“谋反”。

    尉迟顺一家当时被杨坚软禁在长安,也亏得女婿来长安才把他一家救出来,当尉迟顺事后得知女婿的‘壮举’时,只恨杨坚为何不是当场吐血身亡。

    而今日,轮到他这个做岳父的亲临其境,就差点被女婿吓得背过气去。

    “郡公,郡公,还请郡公宽恕一二,还请郡公帮忙说些话。”一名官员哀求道,在其身后,黑压压一片都是惶惶不安的吏员。

    “李刑部,本公何德何能,能把这天大的破洞补上?”尉迟顺问道,面前的官员,是掌管大牢的秋官府刑部,周国设天、地、春、夏、秋、冬六官,秋官府掌刑狱之事。

    “下官驭下不严,乃至让狱吏有机可乘,险些害了西阳郡公性命,还请郡公与西阳郡公诉说实情,此事下官等着实不知啊!”

    话音刚落,刑部便和一众属官频频出声请罪,不由得他们不如此,今日不但误抓了身份了得的西阳郡公宇文温,还差点让这位大周宗室受辱,事情处理不好怕是从上到下都得完蛋。

    刑部中大夫,正五命,掌五刑之法,附万民之法诏刑罚,属大司寇。被抓入大牢的犯人,所要拷问则需刑部、小刑部负责,结果今日刚被抓进来的西阳郡公宇文温,就差点完蛋了。

    真的是差点“完蛋”,心急火燎冲进大牢要救女婿的尉迟顺,见着为狱吏所害,在地上捂着裆部哀嚎的年轻道士,他差点没气爆血管。

    那一瞬间尉迟顺只想拔刀乱砍,将可恶的秋官府吏员杀个精光,也好为女婿报仇,为女儿出气,正不知如何向父亲交代之时,女婿的仆人却现那人不是正主。

    一惊一乍之下,尉迟顺差点背过气去,见着受私刑的不是自己女婿,他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疑惑自己女婿到底在哪里。

    贴身仆人张鱼说郎主确实是被禁暴抓了,在大牢外蹲点的护卫也说亲眼看见郎主被押了进去,宇文温下榻的使邸,邸令闻讯赶来大牢救人,刑部得知消息后查证,也确定有一老一小两个道士被抓进大牢。

    当然他们只知道这两个是“妖道”,那个年轻道士也没说自己是西阳郡公宇文温,根本就没表明身份,故而他们只当一般犯人处理。

    未曾料黑心的狱吏不知怎么回事,私自将宇文温提出来,方才刑部带着人往牢里冲时,惊慌失措的狱卒说人已经提出去,所以他们没入牢房便往刑房赶,却依旧扑了个空。

    事情很明显,有人将宇文温提出来动私刑,更加让人不解的是,他们提出来的年轻道士,竟然不是宇文温。

    尉迟顺让刑部派人去牢里找,他则是先缓缓再出,方才那一惊一乍,尉迟顺只觉得头昏,要先缓一缓。

    “刑部。。。郡公,疑犯带上来了!”几名吏员押着数人走进院子,向着站在上的尉迟顺说明情况:涉嫌对西阳郡公动用私刑的一众人等,从狱卒到掌囚,全部都抓来。

    而那位西阳郡公,从外面抓他进来的人又去牢里瞄了一眼,据他说这位还好端端的待在牢里,正在和同牢犯人“谈笑风声”,那个年纪大些的道士也安然无恙。

    狱吏们不敢声张,派人暗暗盯着之后,赶来请示接下来该怎么办。

    “好端端。。。”尉迟顺问言愣住了,底下正磕头的刑部问言如获新生,赶紧讨好的说道:“郡公,老天保佑,老天保佑,西阳郡公无事,下官这就去请他出来。”

    “请?”尉迟顺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确定女婿无恙,他终于放下心来,只是这些可恶的秋官们,必须要有教训。“你们自己去请!”

    “这。。。是,下官遵命,下官这就去请。”

    刑部转身便要走,却被尉迟顺叫住,他看了看那几个被抓的狱卒、掌囚,又看向刑部之后问道:“这些人呢?怎么处置?”

    “下官一定。。。还请郡公亲自问话,彻查这些魑魅魍魉!”刑部答道,他本来想说“下官一定彻查”,但考虑到就是在自己眼皮子地下出的事,只能是请对方来主导了。

    “名不正言不顺,去,叫你们的大司寇来亲自审案!”

    “是,是。。。”刑部领着吏员灰溜溜的走出院子,他之前已派人去告知大司寇这突事件,现在最主要是他要去“请”西阳郡公宇文温出狱。

    尉迟顺又揉了揉太阳穴,总算是理顺气息,他看看站在一边的张鱼等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吧,去看看你们的好郎主,要演什么戏!!”

    。。。。。。

    大牢内,宇文温成功把话题带歪,和牛鼻子道士开始解诗,诗句很简单只有两句:“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趋避之”,正是说得之际时,牢房外传来脚步声。

    一群男子快步走了进来,来到牢房外站定,正听“布道”听得云山雾里的矮子等人,见着平日里熟悉的掌囚如同小厮般跟在队尾,而领头的俱是身着官服,都是平日里罕见的“大官”。

    矮子见状不由自主站起,爪牙们也是随后站起,一帮人都是心中惴惴不安,矮子作为本管牢头,听从掌囚张翎的指使,各种龌龊的事情做了不少,和其他牢头一样欺负、压榨犯人,只是平日里都有掌囚遮掩,不怕传到上官耳边。

    只是如今这一大群“大官”都来了,矮子可从没有见过如此阵仗,他原以为对方是到隔壁牢房,可怕什么来什么,还就真是奔着己方牢房来的。

    ‘怎么回事,这两个道士那么大面子?’矮子惊疑不定,见着如此场景他不由得摸了摸腰兜,方才那年轻道士“铺监”交来的碎银就装在那里。

    事到如今,虽然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大官”们倾巢而出来这里,想来两个道士来头很大,所以矮子只觉兜里那些碎银子瞬间变得滚烫。

    ‘怎么办,怎么办!’他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正常来说,他是秋官府大牢里一名犯人,因为把数人打残了便被关在牢里服刑,刑期漫漫可他不甘心苦熬。

    掌囚们需要打手,来做一些不便出面做的事情,所以矮子便察言观色投其所好,变成了一个特殊的犯人——牢头,然后凭着出色的表现,又做了张掌囚手下的本管牢头。

    料理犯人的勾当,他这些年来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被他活活折磨死的犯人也已经记不清了,只是一直有掌囚照应着,上官也只能捏着鼻子,把那些暴毙的犯人认作是“瘐死”。

    事做多了也就习惯了,可是如今就要被人拆穿,他的除了死就没有别的下场,一想到自己的人生就要走到尽头,矮子目光呆滞双脚一软跌坐在地。

    “扑通”之声连绵不绝,矮子坐地之际那些官员也6续跪下,为官员高声喊着:“郡公!下官有眼无珠啊!”

    矮子闻言心中大惊,手下们面面相觑不知道什么是“菌公”,但他可是知道“郡公”是很大很大的大官:这两个道士竟然是当官的?

    不对,那年轻的肯定不是,一定是那年纪大的,可是方才我们还围殴。。。

    矮子想到这里只觉得万念俱灰,死有很多种死法,可是根据罪行不同死的利落程度也有不同,他指使手下围殴一个“大官”,这罪过哪里小得了。

    就在矮子吓得浑身抖若筛糠之际,却见得那官员手脚并用膝行爬到年轻道士面前,随即猛地磕头喊着:“下官驭下不严郡公恕罪郡公恕罪!”

    “道长,您的亲人来接您了!!”宇文温大叫一声随即把牛鼻子道士扯到面前他如同一尊雕像般接受众人磕头。

    “这这。。。贫道并未有家人啊?此话从何说起?”牛鼻子道士满是诧异的说道。

    “这不就有了么?都是您的亲人啊!”宇文温故作惊讶的说道,心中却是怒火万丈,他差点就玩脱了,全都是拜这帮无能之辈所赐。

    黑狱,黑狱!多少无辜之人因你而死!!

    “郡公!下官自知犯下大错,一时不察让宵小欺侮郡公,实在是。。。”

    “道长,您儿子正在给您磕头啊!!”宇文温不给对方的机会。他是正九命的郡公,武职是正九命的大将军,文职是正七命的州刺史,比秋官府的大小官员不知高到哪里去了。

    “道友莫要胡说,贫道自幼为师父收养,何曾来的儿子?”牛鼻子道士依旧一脸疑惑。

    “这一片不都是么?都是道长的儿子们啊!”宇文温喊道,见着满地磕头的官员,可不打算轻易放过。

    即便是秋官府大司寇,也不过是正七命的官而已,磕头求饶?你们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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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道友请留步() 
见着宇文温装疯卖傻,领头赔罪的刑部心中叫苦不迭,对方的身份高到即便是自家大司寇赔罪都未必有效,如今的样子明摆着不打算善了,但他们不请罪是不可能的。

    大牢里的龌龊,他又岂能不知,只是“阎王易见,小鬼难缠”,不是没有人整顿牢狱,而是那帮滑如泥鳅的掌囚、狱卒也不是好相与的。

    表面上唯唯诺诺,结果却是阴奉阳违,暗地里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故意弄死几个要犯,追查下来却个个清白得如一张白布,找仵作来验尸都查不出可疑之处,全部是“瘐死”。

    这些狡猾的胥吏,就如同茅房的石头又臭又硬,没了不行,可有了却是臭气熏天,除了捏着鼻子装作没看见,没有别的办法。

    如今闹出事来,自然是可以趁机整肃,杀一批人以儆效尤,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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