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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卫林知道,现在自己手里拿的茶叶,很可能隐藏着关于斧手的消息。
通过刚才听到吉高志的简述,顾卫林知道了斧手的重要性,斧手不仅能隐藏在敌人之中,更能获取敌人的作战计划,这比顾卫林潜伏在政保局的作用要大多,不管斧手是何方人物,于情于理,顾卫林都应该暗中协助他。。。。
第六百四十章 总有意外()
仔细的查看着茶叶盒上夹着的一小段头发,顾卫林记住其准确位置,捏着头发,缓慢的打开茶叶盒。
将藏放在其中的情报取出,打开之后,顾卫林才发现这里面的情报都是用日文写的,并不是哪一次是这样。
但看到情报上的内容,顾卫林差点没忍住将手中的头发甩掉。
顾卫林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情报上的内容竟然是和贾克木有关系。
虽然只是说明贾克木在江城地委的情况,但顾卫林相信,情报的来源肯定是江城地委内部。
是谁呢?
会是劳克定么?
顾卫林对此报以质疑的态度,有贾克木的怀疑,顾卫林同样怀疑劳克定,但劳克定能作为江城地委的负责人,不可能不经过组织层层审查,若是真的叛变,顾卫林暂时也不能进行处理,需要汇报上级。
看了看手表,耽误了三分钟,顾卫林小心翼翼的将茶叶盒恢复成原样,发动汽车离开。
吉高志这一次似乎并没有看的那么仔细,直接就打开取出了情报,将情报看完之后,吉高志揉了揉太阳穴,问道:“你觉得在江城军统和地下党谁的危害大?”
顾卫林想了想说道:“局座,二者的危害都大,但二者与我们之间的斗争方式不同,对我们来说都是不小的危害。。。。”
“那你觉得城外的水匪和他们相比呢?”
“自然还是他们,水匪只是乌合之众,很容易被击溃,而军统和地下党则是不然,他们有组织有纪律,不容易对付,很容易死而复生。。。”
吉高志点点头,顾卫林说的不错。
“局座,您是有什么任务么?”顾卫林主动问他,他觉得吉高志的情绪有些不对,好像话里有话的样子。
“没什么,你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好了。。。”吉高志摆摆手说道。
顾卫林离开的时候心里很不平静,吉高志刚才究竟想说什么,为什么话到嘴边又不说了?
还有,吉高志关于情报上的内容一点都没有提到,这说明吉高志肯定有事情瞒着自己。
。。。。
田文斌准时上了顾卫林的车,顾卫林将情报交给田文斌,需要通过渔农转给上级。
段雪接到情报之后,迅速的将情报转发出去,这几天刘继芬不断在邀请她和顾卫林去家里做客,她都没有和顾卫林说这件事情。
除了顾卫林有工作,基本上一有时间,顾卫林总会给她打个电话或者一起吃个饭什么的,顾卫林也再次提出让段雪搬到家里去住,只要段雪愿意,他可以置办一场订婚宴。
段雪本不该犹豫,但她还想在等等,似乎一切发展的有些快,有些太过顺利了,需要一个缓冲期。
尤其是当段雪得知贾克木牺牲的事情之后,她将自己关在房间之中想了很久,这就是因为没有人在政保局导致的,若是有人潜伏在政保局,怎么可能会造成这样的结局?
更让段雪意外的是贾克木竟然没有离开江城,而是转任了江城地委。
若是当初贾克木没有调任,或许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当然,世界上没有这么多假设和如果。
顾卫林抬头看着城门口的老贾,坐在车里的他,终于忍不住湿润了眼眶。
老贾生前是条英雄好汉,死后怎么能让他受到怎么打的屈辱?
顾卫林依然决定晚上将老贾的首级取回。
车一溜烟的离去,当顾卫林晚上到城门口的时候,却发现老贾的首级已经不见了。
顾卫林迅速意识到不对劲,赶紧离去,果然在他离开之后,皇协军和警察局的人疯狂一般的在城内搜寻取走首级的人。
社保部收到江城的电报之后,十分重视这份加急电报,直接呈给了主要负责人,翻译之后,主要负责人连夜将情况上报。
“首长,这是江城刚刚发来的情报。。。”
首长将翻译的电文看了一遍,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显得对这件事十分的重视。
“少卿,你怎么看?”
“首长,克定是个信仰十分坚定的同志,我相信他不会有问题,咱们从那么困难的时期一起出生入死都扛过来,他怎么可能在江城犯这样的错误?”
首长点点头,他相信自己的同志,但风筝小组江鲤发来的急电不得不重视,并且贾克木这样在江城潜伏多年的老同志牺牲,说明江城的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
“首长,我看应该让江鲤同志进一步查清楚。。。”
首长摇摇头,江城是什么情况他多少清楚一些,江城地委的同志和风筝小组是两条线,若是让风筝小组去查江城地委的事情,其难度可想而知,一旦风筝小组稍有不测,就会覆灭。
“首长有什么好办法?”
“我看不如这样,让地委的同志以后协助风筝小组工作,但不以明示、通知,只密电其负责人,让劳克定和江鲤见面,既然劳克定有可疑性,那就让江鲤去调查,一旦江鲤查明劳克定没有问题,就着手江城地委内部的清理,让江鲤同志全权负责。。。并转告江鲤同志,一旦发现劳克定有任何问题,可以自行决断。”
“首长,这样是不是太危险?”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让这条江鲤去趟一趟江城地委这趟浑水,看看他到底能不能鲤鱼跃龙门。。。”首长一锤定音道。
负责人当即领会首长的意思,去安排给江鲤布置任务。
顾卫林回到家中,已经是十一点,打开收音机,正好上级有任务。
顾卫林接到了很奇怪的任务,任务之中要求他与江城地委的同志接头,并且接头对象就是劳克定,有两点要求,一是查明劳克定是不是内奸,若是则自行决断处理;若不是,怎合作将其内奸查出,主要负责人顾卫林。
第二点就是以后江城地委全面配合风筝小组的行动,当然各自的本身任务不变,只是打通了风筝小组与江城地委之间的交流。
关掉收音机,顾卫林将收到的任务记录焚毁,又将书随意翻起一页折起,放在枕头边,做完这一切,他才将灯关上,靠在床上,脑海之中想着如何与劳克定见面。
第六百四十一章 怎么也想不到()
(刚刚发现,今晚不更不行,不更就没全勤了,先摆一个以前写灵异的开头,穿起衣服起来码字,订阅的等明天早上刷新再看,内容会进行修改)
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
这种感觉由来已久。
“该死的老天,怎么这么冷?”
陈是非的身子微微一颤,差点没被这微风刮跑了,双手环抱,搓了搓臂膀,嘟囔了一句,瞥了一眼侧面,向车门拉去。
南都九月底的微风,尤其是半夜,实在是刺的人骨子疼!
放眼望去,整个站台人影难寻,只有昏暗的灯光还在闪烁着。
打开车门,走出司机室,向远处眺望而去,整个城市的喧闹和脚下的站台,成了鲜明的对比。
“南都,终究不是我的城市啊!”陈是非略带着一丝自嘲,摇了摇头低声说道。
空旷的站台之上,回荡着这低声的话语。
环顾四周,陈是非看了一眼自己刚刚出来的列车,眉头微微波动了一下,努了努嘴,这才拎着自己的手提包向下而去。
“该死的,连电梯都停了。”
皮鞋踏在楼梯上啪嗒啪嗒的声音,回荡在这几乎无人的车站之中。
就在陈是非的人影消失在二楼站台的时候,几道身影迅速的向停住的列车而去。
“刘姐,今天您值班啊!”陈是非左手拿着手机贴在耳边,举起拎着黑色公文包的右手,向着值班室之中的女人示意道。
女人三十岁左右,眼睛在电脑和手机只见徘徊,见到从二楼下来的陈是非,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挥了挥手。
陈是非看着手机,眉头微皱,显然,电话应该没有打通。
“妈的,怎么这么晦气,偏偏这个时候,手机欠费了。。。”
陈是非将手机捏在手中,向着值班室之中的刘姐走去。
“刘姐,手机借我打个电话。。。”
刘姐有些不情愿,但是看着陈是非还有几分“姿色”,一键退出了电视剧界面,拔出了耳机,从小窗口之中递给了陈是非。
陈是非刚要接过手机,只见刘姐的手往后一缩,刚刚还有一丝精神的女人,现在双眼可放光呢。
“我说小陈,下次可得请我吃饭。。。”
“好好好。。。”
陈是非不耐烦的点着头,姐姐还等着自己的电话呢,这老女人非要敲诈一下自己才高兴。
刘姐这才满意的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陈是非。
一个电话,换来一顿饭,似乎很值呢。
从黑色公文包中掏出一张小卡片,看着上面留下的号码。
拨了号码,嘟嘟嘟几声,对面好像没人接。
陈是非不知道谁无聊到透顶,故意将东西丢在车上,丢就丢了,竟然还留下自己的号码,这是几个意思?
“小陈,没人接?”
老女人眼巴巴的看着陈是非,陈是非以为老女人舍不得这几分钱话费,自己这还没打通呢。
“嗯。”含糊的回答了一声,突然电话之中传来了声音。
“喂,请问哪位?”对面传来麻麻酥酥的女人声音,陈是非自己好像触电了一般。
他在脑海之中几乎已经想象出了女人的模样,轻咳了一声,自己作为一名正直阳刚帅气的司机,怎么能这么猥琐呢?
“您好,请问是您将一个小皮包丢在了地铁上么?”陈是非客气的问道。
“我,没有啊!”
“哦,我是按照小皮包上面留的电话号码打过去的,您确定不是您的?”
电话那头再次否认了皮包是她的答案,并且果断了挂了电话。
陈是非有些搞不明白,看着小皮包,应该是个名牌,现在有钱人都这么造的慌?
将电话还给老女人,陈是非赶紧缩了缩身子,往车站外面走去。
午夜班就是不舒服!
刚走出车站,站台内响起了警报。
陈是非赶紧回头往回走,回头的那一瞬间,自己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
当然,在他看来,除了空气还是空气。
“怎么回事?”
陈是非疾步走向站台,冲着值班室的老女人问道。
老女人此时正在打电话。
监控上显示的是刚刚去给车做架大修的几个技师,其中一个好像触电了,看的很清楚,车底起火了。
陈是非赶紧从员工通道一路飞奔到车站上。
“葛师傅,严重么?”
“没事儿,就是车底管路没安装好。”老葛在南都地铁服务了很多年,对这些东西门清。
陈是非蹲下身子,看了看,的确没什么大事儿,人也没有伤到。
“小陈,这是你到本站第一次上夜班吧?”
“是啊!”陈是非摸出烟,想要递给老葛,突然想起地铁内不让吸烟,于是又将烟给塞了回去。
“注意点,羊山站不太平。”老葛笑道。
“葛师傅,您可别吓唬我,咱可不信这个。”陈是非笑道,老葛五十多岁,人是越老越精,当然还有一句话,叫做人越老越怕。
“行,你们小年轻的,阳刚气重。”老葛笑着搓了搓脸,说道。
既然不是什么大事儿,陈是非也就没必要留在这里。
离去,下楼梯的一瞬间,陈是非总是觉得有什么人在看着自己。
一回头,只见老葛冲着笑,笑的很和蔼。
挥了挥手,陈是非狐疑的离开。
当眼睛与台面齐平的时候,陈是非只觉得自己头皮发麻,身上冒出冷汗。
有一双眼睛在死死的盯着自己。
是幻觉么?
顿了一下,那双血淋淋的眼睛又消失不见了。
抬头看着22号线的这辆b型车,陈是非突然想起了老葛提醒自己的话。
在往上一看,老葛已经不再原地了。
回到大厅的时候,老女人还在看电视剧,似乎刚才的警报如同家常便饭一般。
就连陈是非下来离开,老女人连上面发生了什么问都不问。
开着车在路上,陈是非突然想起了以前同事关于22号线的一些传闻。
自己之所以被调到22号线,是因为别人都不愿意来,他作为组织的一块砖,领导说他来就让他做司机长。
一切都是如愿以偿。
地铁司机的工作时间是做二休二,陈是非上了两个晚班,接来下两天他可以休息。
正刷牙的时候。
南都午间新闻播报了昨晚羊山站起火,一名维修技师被大火吞噬而亡。
陈是非愣在原地,后脊背泌出一层细汗。。。。。。
第六百四十二章 激动()
(当年都市的开头。。。)
“滚!”
“保安,给我把他轰出去。。。。”
尖锐、刻薄的声音,传遍了整个编辑部,音腔着丝丝的不耐烦和嫌弃。
正在埋头盯着键盘的编辑们,时不时的用自己的余光瞥着远处的那道枯瘦身影。
这样的声音几乎每周都会爆发。
“周文青,今天你不走,我走。。。。”
淡妆、美艳的年轻女子一把将自己手中的文件夹摔在办公桌之上,以示愤怒。
嘴角微微的颤抖,原本夫妻感情就不好,没想到,今天竟然达到了巅峰。
周文青突然感觉自己有些无力。
扪心自问,自己有错么?
难道自己真的错了?
“周文青,带着你的废品滚出去,新时代不需要你。。。”
女子的声音再次传出来。
夫妻本是同林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何至于如此?
当初在是她追的他,他说他们不合适,但她说她不介意,她愿意去等待。
可是现在呢?
等来的不是美美满满。
而是夫妻反目?
周文青问自己,自己这些年对她不好?
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冻了,护在怀里还怕她不适应。
甚至,在新时代出版社,就连夫妻关系都不能说。
难道还要他怎样?
“文文,说话声音小声点,影响不好。。。。”
张方舟站起身子,眉头微微一皱,扫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周文青,对着余文说道,随后又转身冲着周文青说道:“老周啊,你和小余不对付,也不至于私自篡改出版意见啊。。。。。”
周文青抖动着嘴唇没有说话,但是拳头却是捏的紧紧地。
若是没有张方舟,他和余文的关系能到这种地步?
“呵呵,私自篡改出版意见?”周文青咬着牙,冷呵道。
余文说他,他可以忍着,但是张方舟说他,他不能忍。
这个窥视自己女人的人,周文青不会给他好脸色。
“哎,我说老周,都知道你和余文因为这一本书出版意见不同,改就改了,改过来,道个歉就是,没必要这样吧!”张方舟好心的劝说道。
周文青轻哼一声,明显是对张方舟的话嗤之以鼻。
“哼,改就改了?道个歉?这是多少次了?”余文没好气的冷哼道。
“以前的不算,出版也就出版了,但是今天既然被我逮到了,他必须走。。。。。”余文斩钉截铁的说道。
周文青身子一颤,没想到这个同床这么多年的女人,竟然会这样说自己,当着一个外人这样说。
“文文,我看算了吧,老周也是老人了。。。。”
“算了?你见过有这样的老人?到底我是主编还是他是主编?”
“张总,今天不是我走,就是他走。。。。”
张方舟的微微一愣,眼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轻咳一声说道:“你们都是公司的老人,都是功臣,有什么不能商量的?难道一山不容二虎?”
“对。。。”余文明显生气的回答道。
“文文,我的错。。。。”周文青颤抖着嘴唇,原本紧握的拳头,轻轻的松开,心中暗叹一口气说道。
余文见他认错,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在里面,心中的气也消了一半。
张方舟耳朵一动,这一声“文文”却是让他感受到了来自周文青的敌意。
像余文这样三十二三岁,长的漂亮,有韵味,还单身的女人,实在是不多见,所以,张方舟心中有了计较。
“既然文文你这么说,那公司自然是要尊重你的意见,周文青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违反规定,从今天起,就不再是新时代的员工了。。。。”张方舟轻描淡写的说道。
这种掌握人工作的权利,就像掌握人的生死一样,这种权利,很爽。
周文青没有管张方舟的话,而是将目光转向了余文。
余文紧咬着下唇,有些错觉,没想到张方舟真的顺水推舟了。
说到底,女人还是脆弱的,眼前这个人还是自己的丈夫。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
似乎见余文有些犹豫,张方舟直接拍板道。
“周文青,你可以带着你这些破烂滚了。。。。。”
张方舟手一挥,英姿飒爽的说道。
指点江山、决定生死,张方舟心中第一次尝到了权利带来的快感,他相信,迟早有一天,眼前的女人,也会被自己征服。
“周文青,你走吧。。。。”
余文不想再和周文青多说什么,摆了摆手说道。
“文文。。。。。”
“张总,您也请吧,我要冷静冷静。。。。”
张方舟脸色有些不好,余文的拒绝,让他没面子,也让他的心中多了一丝驯服的念头。
周文青还想再说什么,但是随后而来的保安,没有让他有过多的时间去说什么。
看着被保安仍在地上的一卷卷文件,这些东西,都是自己的宝贝,都是他这近十年来收集。
为了这些东西,他几乎倾尽了自己的财力。
他知道,余文之所以恨自己,之所以这么拼,也是为了自己。
他也曾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