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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新药--叶半城半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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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年代五百元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大舅哥看到这钱吃惊不小,他吃惊的不是钱的数目,而是叶半城小小年纪就知道用重金开道。那个时候国内刚枪毙了一个行贿受贿的厂长,他的名字现在已无人记得,但他颇有些文采的一副对联却传遍了全国。“世路难行钱做马,愁城欲破酒为军。”当时大多数人对这一幅对联并没有太深的了解,只是当作一时的谈资,但大舅哥多年混迹官场,见多识广,阅人无数,却对这一幅对联理解颇深。

叶克城想不到弟弟会来这一手,又见大舅哥迟迟不接,涨红着脸喝斥叶半城,让他把钱收起来。叶半城却摇头说这钱送不出去就烧掉,决不会收回去。

听见叶半城如此说话,大舅哥脸上闪出一丝异样的神情,他接过钱又将它塞入叶克城的口袋,并用严厉的眼神制止他要掏出来的举动,说事我帮你办了,但你家的钱我不能收。他盯着叶半城半晌,低声说了句:“你看过《水浒传》吗?第一章就是“洪大尉轻走魔君”,想不到我今天也要做一件同样的事。”

叶半城当然没有看过这本书,他至死都没有看过这本书。他看不懂这本书,始而自卑,后来干脆认为看得懂这本书的人都只配替他打工。这是他第一次听说这本书,他不明白大舅哥此进说这本书是什么意思,但明白哥哥的大舅哥是愿帮他当上兵了。这就足够了!

第四章 部队奇遇记

 很快,叶半城就穿上了崭新的绿军装去了部队,纸厂的人找到他家扑了一个空,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但这件事最后还是传到了大舅哥耳中,他一叹:“但愿部队这个大熔炉能把他教育好!这个人可不是一般的坏,是个能窃据一方的大盗。”

可见多识广的大舅哥也没有想到的是,那时各个地方为了自己的清静常把令地方头痛的顽劣之徒送往部队,美其名曰让他们接受“部队最纯正的教育”,让军方大呼兵源质量下降,部队反而成了胆大妄为之徒最多的地方,还让他们掌握了一定的军事知识。军事知识与其它知识不同,所谓“兵者,诡道也”,它讲究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是叶半城唯一系统受过培训的知识,这对后来叶半城行事为人影响极大。

叶半城被分配到省军区下面的部队服役,这无疑是幸运的,因为同时有很多人都被分配到唐古拉山去修铁路,三年时间天天看风沙缠绵走天涯,连母蚊子都没看到过一只。

新兵生活很快结束了,叶半城结实的身体和机灵劲儿给连长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更深刻的是这个新兵深藏的心机,仿佛他比别人老成几岁。他多次找连长谈心,言语中透露出想当班长的意思,还经常给他塞包“小意思”的烟。这让连长对他的印象由几分欣赏转变成几分厌恶,因为军队是最讲论资排辈的地方!他狠狠的的斥责了他一番,让他老老实实当新兵。

这让叶半城很不满,觉得这个连长还不如纸厂厂长的水平,不知道发现他这个人才。单调的军营生活让叶半城很是无聊,于是没事时他天天去后山挖野菜什么的,只是为打发时间。

这天一锄头下去,居然刨出个骷髅头来,让他吓了一跳。这个骷髅头让他想起在四江湖上做的那个奇怪的梦来,那个梦是真的吗?他呆呆的坐在骷髅头对面,望着骷髅上两个深陷的大洞发呆,居然就这么坐了一个下午。

回营时他把这个骷髅头带回了军营,连队里其他的小战士见了都过来好奇的摸摸看看。这是一群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伙子,他们嘻哈着打闹,说叶半城带回来的这个头是个女孩子的,晚上可以变成美女。

为了不被连长发现,叶半城把骷髅头塞到床铺下面。

这天晚上,叶半城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那个骷髅头复活了,真的是一个大美女,她笑吟吟的走向他,要跟他做那事。叶半城大喜,两人云雨了一阵,谁知那女鬼还要,叶半城这才明白她是要吸他的精气,心里怕怕的,但跑又跑不动,喊又喊不出,心一横对准女鬼脸上就一口咬去,那女鬼惨叫起来,说不知道你是水魔的传人,她再也不敢造次了!叶半城心下奇怪女鬼如是说,但却不肯松口,因为他怕放了了女鬼后再也没办法制服她了。能制人于死地时一定不可有妇人之仁,所谓“对待同志要象春天一般温暖,对待敌人要象严冬般无情”,对鬼也该如此。

但叶半城还是醒了过来,是被几个战友拍醒的。他们开他的玩笑,从床下把那个骷髅头找出来放在他枕边,以吓他一吓。不料叶半城很快就做起梦来,先是很舒服的哼哼唧唧,有个年纪大点的发现他下面支起了帐篷,几个人开始捂着嘴偷笑。后来见他梦遗了,几个人想起白天开的玩笑,不敢笑了。再后来见叶半城脸上露出惊恐之色,手脚拼命摆动,最后居然一口咬住了骷髅。几个人慌忙使劲拍他的脸,将他弄醒。

叶半城清醒后,抹了一把冷汗,看看几人又看看骷髅头,说了句邪门,将骷髅头扔进床下又躺下睡了。几个新兵心里慌慌的赶紧睡了,后来一直没敢把此事张扬出去。

叶半城其实没有睡着,他在想白天那个问题,那个水魔是真的吗?它和他之间的交易也是真的吗?自己是否真的把寿命卖给它了?

第二天是团长下连队视查的日子,在一群军官的陪同下,团长到各处看了看,基本上满意。最后当然是团长跟大家见面并讲话,在讲话中,团长讲了一个消息,那就是将从每个连抽调一名士兵到省军区去学医护技术,培训结束后将成为连队专职的卫生兵。

大多数军官和老兵对这个机会并不感冒,因为学来学去,还是个兵,还得天天摸别人屁股。但叶半城自从迷恋上纸厂医院的那个护士后,对医护人员有种崇拜的心理。于是他下定决心要把这个机会争到手,如果不行的话,就拿一年寿命来交换。刚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胸口一疼,看来水魔又和他成交了,它是抓紧一切机会换走他的寿命。

第二天,连长就把叶半城叫到一边,通知他去军区培训。他装作有些不情愿的答应了,因为他知道,连长是把这个培训机会当作惩罚他的手段,如果他表现得太高兴就会失去这次机会。不过在心底他在想,抓住这次机会,在军区里好好表现,争取留在军区机关,说不定那天也象团长一样风风光光的下来。当他看见团长的做派后,他早把当连长的想法升级了。

他现在看见的最大的官就是团长,所以他只能想象着自己当了团长。但到军区没几天,就发现团长在这里也屁都不是,天天也得向一些更老的军人立正敬礼。一打听才知道团长上面还有师长、军长和司令。他很想找个机会与那些更大的官接近,可惜人家正眼都不瞧他一下,警卫员用一种被侵犯了地盘的狗的眼神看着他,拉开了马上就要扑上来的架式。他只好打消搭讪的念头,等待时机。

但在军区待久了才知道这种机会实在是太渺茫,因为军区里有太多的高干子弟等着升迁呢。而自己呢?什么后台也没有,拿钱砸别人吧,在省城这种地方得需要多少钱啊,他估算了一下,自己没这个实力。只能等命运的安排了,这样一想不由对自己当兵的决定开始懊悔起来。

卫生兵的学习内容其实很简单,就是一些简单的包扎、救护、打针、换药之类。叶半城脑子很好使,一学就会,姿势还很标准,教官很欣赏他的机灵劲儿,培训结束后决心留下他当助手。这让叶半城欣喜不已,虽然只是借调,每天不过就是随着教官的指令示范各种动作,相当于一个活的教具,但他总算是留了下来。

算算他在部队里也干了两年多了,眼看着退伍的时间就到了,可是入党提干却没有任何迹象。他成天没事在首长们住的小楼前瞎转悠,因为他知道住在这里面的人都是动一下小指头就能改变他的命运,他希望能有人赏识他、提拔他,最好是连升三级。

这天他正在那条林荫小道上瞎逛,一个神情威武的老军人走了过来,他瞧见叶半城,想了想,向他招招手。难道机会就这么来了?他大喜,小跑步过去,老军人换上一副慈祥的笑脸,问他的姓名和职务,不住的点头说好,说现在有一个任务交给他,要他到某栋楼某个房间去看看。

接了任务,他想都没想就往那栋楼跑步而去,到了那个房间一看,门关着。叫了几声,打了几下门却没有人应。他此刻想的只是完成任务,看见门顶的窗户敞开着,便一纵身爬了进去。立定一看,床上躺着一个人,正在熟睡中。走近一看,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兵,他的心不由的跳得更快了,不由走近了些端详。

那女兵的睡姿非常的美,但眼角却有泪痕,嘴角也溢出些白色液体。他跟医护教官这两年还是学到不少救护知识,马上意识到这女的是中毒了。他一把背起那女兵,很标准的救护姿势,直往军区医院而去。此时他想的只是救人,把那个老军人打探情况的命令早忘记了。

晚上当他再跑到小道上时,当然没有了那个老军人的影子了。他只好懊悔的回到自己的宿舍,教官一见他就骂他,说他闯下大祸了,军营里就数女兵的是非多,你还敢去碰人家?叶半城分辩说自己是受一个老军人的命令,便把下午的情况详细的说了一遍。教官一边听一边叹息,说你小子兵当到头,这种事别人躲还来不及呢?叶半城有些不解,想问个仔细教官却不说了。他想了一会,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果然第二天就不断有军人找上门来询问情况,叶半城此时的聪明劲上来了,只说他是经过那幢楼时听到有人呼救才上去的,并一口咬死。教官在一旁听着不做声,只是暗地对他伸了下大拇指。

后来,那女兵很快就出院了,不久就退役回了老家。叶半城还见过她一次,人憔悴得不成样子。叶半城因为此事却立了个三等功,但几个月后,他也被退役了,上级给他的理由是裁军。那时正在裁军,谁被裁也没得话说。叶半城想不到自己近三年的努力却换来这样一个结果,不由非常懊丧。教官却说这是他最好的结局了,扛着三等功退伍,地方政府多少也会为你安排一下,而且说不定还有人暗中照顾你。叶半城问是什么人?教官笑笑说你装什么傻啊。

退役前那天夜晚,一个中年军人找到他,详细的问起他立功的事,他想了想还是咬定自己先前的答案。军人反复问过后,最后拍拍他的肩,说他是好样的。临走时却恶狠狠的说:“不论你走到那里,敢把这事露半点,就叫你死无全尸”。叶半城这才明白他此行的目的,眼珠一转,对那军人说,如果此次转业回到农村,生不如死他也不想活了。那人看看他一笑,说你还真机灵,让我省了不少事。不过你不机灵也活不到今天,这些你就不用担心了。

第五章 国有转民营

 叶半城提前半年退伍回到家乡,这让村里一些人不免偷笑,笑他跟他父亲一样孬种,三年兵都当不出头,还得回家务农,老父亲也不免十分失望,成天嘴里骂骂咧咧。

不过几天后,这种情况就改观了。叶半城被安排进县办的皮鞋厂当了副厂长,人们莫名惊诧。叶半城觉得人们脸上的表情很有趣,便故做悲伤的样子吹牛说:“你们以为当个副厂长我就满足了啊?我在部队已是连长了,要不是赶上裁军,都要提副营长了!我家没有出高级军官的命啊。”这下村里人对他变得敬畏起来。村里人不知道,他自己也不知道,一个小兵就是打三年仗,也很难提到副营级。不过吹牛就是满嘴跑火车,火车还得立着跑。

那是企业改革正实行承包制,很多人对改革心存疑虑,皮鞋厂的厂长就是如此。这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属于那种一条道走到黑的人。这让县里十分恼火,决心提拔个敢干的年轻人上来。不用考察,叶半城就进入了他们的视野,因为他是在部队立过功,并有推荐表的军地两用人才。

轻工业局的领导找叶半城谈话,叶半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期盼这一刻已经很久了。转业后他是天天读报,因此满嘴的新名词,这让工业局的领导们十分高兴,以为这下相中了一匹千里马。

从局长办公室出来后,他把自己关进了房里,大笑了一下午,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完立誓再也不笑了,因为现在当领导了,当领导就要有当领导的样子嘛。果然从这一天起,人们再也没有见过叶半城笑。对于不笑的人,人们一般是有些畏惧的,倒不是因为严肃让人紧张,板着脸只能唬住一些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世故的人知道,人天生就是会笑的,不笑的人是对自己够狠才做得到,一个对自己都够狠的人难道不可怕吗?就象混混敢往大腿上插刀子一样,你要想镇住他得往自己肚子上插刀子才成,当然还可以玩更绝的,那就是往对手的另一条腿上也插上一刀子,废了他丫的!如果你玩不出,那还是装出一副孙子样安全些。

板着脸的叶半城走马上任了,不知从那里听来约法三章这个词,于是他也在厂门口贴上了三章:一,从上任日起,厂里大小事厂长说了算;二,不服的,可以上告,可以调离,可以辞职,但不可以怠工;三,不服管理或怠工的,开除!

皮鞋厂人并不多,很快这消息就传遍了全厂。有人紧张,有人当作笑话传。不料第二天人们就笑不出了,因为叶半城又了一则通告:开除原厂长等八人!原来前一天下班时,老厂长下班时忘记了关灯,这在那个时代的工业企业是再常见不过的小事了。

叶半城借机燃起了第一把火,他当场院宣布扣除老厂长当月的奖金。老厂长这几天正窝火得很,那个年代还在流行摆老资格,他拉出一副长辈架式训斥叶半城。不料叶半城根本不吃他这一套,让他回家去摆谱。

老厂长一怒之下,喊上七个老兄弟,说要再夺厂里的执政大权,不能让他们当年创下的基业毁在这个一个小流氓手里。这下让叶半城逮住了把柄,连夜写出通知,宣布辞退这八人。

事情很快就闹大了,轻工局的领导下来调查了一番,最后意见分成两派。一派认为改革不是请客吃饭,就是要强调纪律性和一把手的权威;另一派认为不管怎么改革,社会主义不能制造狠心资本家,这样的一把手应撤掉。

两派的意见不统一,于是把矛盾上交主管轻工业的明副县长。副县长到底是副县长,他思忖一番,知道不管做出什么决定,都会惹恼一派及他们身后的人;再把问题上交吧,显得自己很没能耐,说不定别人趁机夺走自己的权。他另出蹊径,请来了省《年轻人报》记者王兆国,让他把这事报道出去,先把这事搞大再说。

王兆国不愧为该报的第一记者,根据明副县长定的调,他很快就整理出两篇稿件,一篇题目为《走人不关灯?就请他走人》长篇通讯,详细的报道了新厂长叶半城上任第二天开除原厂长的过程;一篇题目为《论节约与关灯》,大大赞扬了叶半城的关灯精神,那是为社会主义节约,为改革大业节约,为四个现代化节约。

一时间,叶半城声名鹊起,他迅速的被树立为县里改革明星。明副县长不仅解决了这个烫手山竽,还树立了一个新时代的城市改革英雄,他的副县长位子牢固了,并一跃为第一副县长;王兆国获得了省好新闻奖,为日后的升迁加薪打下了基础;这事当然惊动了县委一把手平书记,这个曾在国外留过学的年轻化、知识化干部,他当然不会放过提升自己政绩的机遇。似乎所有的人都从这件事受了益,只是没有人想到老厂长,那个一手创办了皮鞋厂的老厂长,在这场突如其来的言论大潮中病倒了,半年后默默无闻的以一个无业人员的身份死了,他至死都没搞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半城却记得老厂长,第二年清明时,他一个人驱车来到老厂长墓前,献上了一朵白花。他悄声说:“老厂长啊,俗话说‘无毒不丈夫’,‘不杀穷人不富’,为了我的发达之路只好委屈你了,不要怨我,你是自己撞上来的。再说了,是平书记和明县长要置你于死地啊。王兆国老师听说你死了只说了一句‘个人的悲剧,社会的福音’,你也是真该死了,这么多的人上之人都看你不顺眼。你会做皮鞋又怎么样?你跑了几十年供销又怎么样?辛苦了一辈子,穷得死了连个像样的墓都修不起,真是白活了!”

他又指指自己的鼻子,“你看看我,刚满二十岁,党也入了,书记厂长一肩挑。才干一年厂长就成了万元户,天天喝啤酒吃猪头肉。这世界啊会干的不如会说,会说的不如敢想的。几年前我还是四江湖上一个割草的小杂碎。那时谁认识我?现在报刊上、电视上、广播里全是我的名字,多少女孩子给我写情书,这样的日子你过到一天没有?”

他最后哈哈一阵狂笑:“我看你不是可怜你,而是想看看失败者的下场。”也许是好久没有笑了,他竟然笑得不可抑止,真到胸口发疼。

名声帮了叶半城不少忙,让他很顺利的进入了县工商联,成为最年轻的委员。但名声却对经营不太管用,生意场上的人是最讲实际的。不过叶半城很快就找到了把名声变成钱的办法,那就是天天找领导批条,再到银行放贷款,反正钱多不咬手。有了钱什么事都好办,很快一顶顶桂冠相继扣来,“杰出青年”、“新长征突击手”等光荣称号纷至沓来。

至于经营业绩,老厂长多年攒下的家底够他折腾一阵。老厂长是个会蓄家过日子的人,他把多年积攒下的利润都变成原材料、设备和未入账的应收款存着,所以从账面上看,皮鞋厂没有赚什么钱,整个厂里只有一部电话,一台货车,老厂长自己天天蹬破单车上班。老厂长是农民出身,怕露富,每个职工名义上的工资都很低,但工人们的日子过得很是滋润,每月都发米发油发肉,什么洗澡费、理发费几十项福利一项不拉。因此皮鞋厂被深知内情的人称为“共产社会”。

叶半城上任后将这些深埋的利润全翻了出来,第一年把应收账款全部入账,这一下皮鞋厂就成了全县企业的标兵,利税总额直逼县里最大的国营企业——有近万人的锑矿。

王兆国知道后,喜不自胜,马上再来采访叶半城,又泡制了一篇《这就是改革的力量》,文章惊动了省里,省轻工局特意派人下来调查,结果真调查出一个企业改革标兵。于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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