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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世帝唐-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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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族子弟更忠诚于血缘亲属关系组成的家族,而不是皇室的政权。他们形成了一个个“山高皇帝远,村落犹一国”的独利自治的乡土社会。

    在利益面前,他们首先考虑的是对本家族是否有益,而不在乎对皇室的统治是否有危害。

    封建制度是不提倡子女分家另过的,但只有足够财力的大家族才能做到这一点,而贫寒之家则无财力支持。儿子成亲后就允许其另立门户的。

    所以,大多出身豪门名门的贪官是为了家族贪腐,而大多出身贫寒的污吏是为了自己的家庭而贪腐的。

    三,宗法制导致中国出现“家国同构”。

    家与国同一结构是宗法社会最鲜明的结构特征。

    家国同构即家庭或家族与国家在组织结构方面具有共同性,也就是说不论国家或家族、家庭,他们的组织系统和权力结构都是严格的父权家长制。

    家国同构的共同性具体表现为“家是小国,国是大家”。

    在家庭或家族内,父亲地位尊,权力最大;在国内,君主的地位至尊,权力至大。

    所以,家长在家庭中就像君主一样,即“家人有严君焉,父母之谓也”。而君主就是全国指名的严父,各级行政长官也被百姓视为父母,所谓“夫君者,民众父母也”。

    所以,家国同构可以看作父亲为一家之君,君为国父,君与父互为表里,国与家是彼此沟通的。

    这种结构表明宗法关系渗透到社会各个方面,它掩盖了阶级关系、等级关系,家国同构直接导致了家庭或家庭成员和国家子民品质的统一,这就是忠、孝同义,也即“求忠臣于孝子之门”之说。

    忠的内容和孝一样都是对权力的绝对顺从,所不同的仅仅在于他们所顺从的对象不一样。

    孝经中称:“君子之事亲孝,故忠可移于君。”。

    忠和孝就成为中国的道德本位,也有了愚忠愚孝的说法。

    对宗法制度和族权已经有了很深的了解的殷清风,在听到殷闻礼让他做陈郡殷氏的家主,第一个念头就是感到不可思议。

    宗法制度和族权的核心是嫡庶制,又有“立嫡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的仪礼制度在前,殷闻礼等人怎么就敢和他一样打破旧制度呢?

    仅仅因为破除嫡庶制能带来的好处?就不怕驾驭不了这种破坏后的新秩序?

    但是看他们的表情又不像是试探。若是他们觉得他胆大包天肆意妄论,完全可以利用族权将他干掉啊。

    当然,有着李世民的赐婚,他最多就是被撵出家族,杀他的头还是不敢的。

    也就是说,他们深思熟虑了?

    殷清风对于这个完全超出他想象的提议,快速思考着。

    “可否请令名叔父前来?”

    期待中的人同样一愣。

    殷闻礼看了一眼殷外臣后问道:“说说你的理由。”

    “令名叔父作为嫡长子,迟早是参与家族事务的。今日这次商议和决定,或许令名叔父没有资格发言,但让他来长长见识也不是坏事。”

    殷闻礼在殷嵓最开始提到废除嫡庶制时,心中是极度愤怒的。在他看来,这就是京兆堂那些人被裴氏收买了,要来破坏殷氏的安稳的。

    等到殷嵓又说到考核等事宜,他才冷静下来思考其中的利弊。

    即使他在后来认为以考核制代替嫡庶制是可行的,但他心里还是不痛快的。

    若是殷氏实行考核制,陈郡堂这边只有他这一支是受到影响,其他支房则是完全收益的。

    但他同样也清楚,若不是当初殷元主动搬离通化坊,殷氏家族也是殷元一言而定的,根本不会像现在这般以平等的姿态与他们坐在一起商议。

    而他这所谓的嫡支,也是因为殷元的离开并成立京兆堂,才由庶支变为嫡支的。

    他这一支坐上族长的位置才几年,就又回到当初?他不但自己不甘心,也为自己的儿孙感到不甘心。

    可是,这个提议他又反对不了。

    不但叔父和其他叔伯兄弟同意了,就这提议的本身也是为了振兴家族的。更况且,提出这提议的人还是他们共同认定的未来的家主。

    若是他阻挠提议通过,等殷清风成为家主后,族内一样能通过提议。若是殷清风再记了仇,他这一支可能举步维艰了。

    现在殷清风提议他的长子列席,他当然高兴了。

    “你不是提议废除嫡庶制吗,怎么又因为令名是嫡长子就让他列席了?”

    殷外臣那沙哑的声音,让殷闻礼紧张了起来。

    儿子能参与今日的商讨,对儿子的未来有着非常大的益处。若是叔父反对的话,他也只能默许了。

    “回曾叔祖,无论嫡庶制是否会被废除,族中年轻子弟也是要培养的。

    以令名叔父的年纪也快要出仕了。

    若未来叔父能主政一方,除了治理民生外,更多是与各个家族交往。叔父通过对自身家族的了解,就能更好的与那些交往。”

    “既然如此,”殷外臣对殷闻礼说道:“不若让几个已经成年的子弟都来参与吧,省得以后他们埋怨你偏爱。”

    殷闻礼很清楚他的叔父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过他自信他的长子更有才能,在中受益也会是最大的。

    “闻礼这就去吩咐。”

    殷清风站起身,“是清风虑事不周,就让风儿将功折罪吧。”

    等殷清风出去喊人,殷外臣对殷嵓说道:“岩真呐,你有个好孙辈啊”

    本就早已乐开怀的殷嵓笑呵呵的说道:“这都是他自己的造化,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只是坐享其成罢了。”

    “坐享其成。。。”殷外臣感慨的说道:“难怪他要提议废除嫡庶制呢。

    三年前,他只是一个族内毫不惹眼的庶子。家族对他最大的照顾,就是保证他衣食无忧罢了。在学业上,对他可是没有做到尽心啊。”

    负责族学的几个人面皮抽了抽。

    他们哪里能想到殷清风能有今日的成就,要是早能预料的话,不说当初他们会尽心教导,就是这份香火情,也够殷清风照顾他们的子孙后人了。

    “咳咳。。。”殷闻礼对殷元说道:“元儿啊,若是风儿以后做了这家主。。。这。。。财力方面。。。”

    他们敢冒这么大的风险,就是看中了永业集团的钱财。

    永业集团这一两年到底敛了多少钱财,谁也说不清楚。但所有人都相信,那将是一笔让天下人都惊叹和嫉妒的数字。

    等到殷清风做了家主,那些钱财必将由京兆堂一支独占,变为整个殷氏的族产。哪怕只是拿出其中的一部分,也是现在陈郡堂的无数倍。

    有了这些钱财的支持,无论是他们用在仕途上,还是在其他方面,他们以及他们的后人必将受益无穷。

    他们推举殷清风来做这个家主,除了渴望能分润一些永业集团的钱财,当然也看重殷清风这个人。

    以殷清风现在和以后的成就,他坐上家主后,殷氏这两支的族长,必然是要俯首听命的。

    京兆堂本就是殷清风出身的支脉,陈郡堂这边又比不过殷清风,所以,有他坐镇家族,两支的族长基本不会有太大的权利。

    既然族长的权利被削弱了,谁来做这个族长还重要吗?连族长的位置都不重要了,嫡庶制自然就可以改变了。

    更可贵的是,嫡庶制被改变之后,他们的利益并没有受到损失。

    家族越大越难治理。

    像博陵崔氏清河崔氏那样的家族为何现今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因为,他们只分支而不分家。但这不分家的难处到底有多大?

    看看那些庶支、庶子的待遇和成就就知道了。

    有才能的、运气好一些,还能出人头地,还能为子孙挣得些家业;那些没有才能的,除了一个名门子弟的名头外,并不比那些普通的农户强到哪里去。

    但殷清风提出考核制之后,还提出了让子孙脱离京兆堂和陈郡堂另立郡望和堂号。

    并且,还以族学为纽带,让分离出去的子弟在实质上并不脱离家族,大义上不属于陈郡殷氏,但钱财上依然能得到陈郡殷氏这边的资助。

    只要他们的儿孙有才能,完全可以在长安城之外建立他们一手遮天的分支。再利用从族产中分得的钱财,他们的后辈子孙必然是比现在的陈郡殷氏更加兴旺了。

    这么计算下来,嫡庶制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现在的关键就是,永业集团是完全算做是族产,还是能拿出多少来当做族产。

    殷元一下被殷闻礼问蒙了。

    从昨夜开始他兴奋的是振兴家族的重任已经由他的儿子完成,他死后能对得起伯父了,完全没想到殷闻礼把主意打到永业集团上面去。

    他愧然说道:“让叔祖和各位叔父们见笑了。

    永业集团是风儿早年离府出走后独自创立的,国公府那边只有妩媚坊的收益,永业集团其他的收益都在风儿手中。

    不是我这个做阿耶的没有权威,只是逼迫他将钱财都收上来,就怕他再一怒之下脱离国公府。

    诸位亲长也知裴氏那性情,风儿这些年对我这个阿耶、对裴氏并不亲近。若不是闻氏还在国公府内,他脱离家族也不是做不出来的。”

    殷闻礼脸色不好看了,其他人也强不哪儿去。

    若是不能从应永业集团里分润出来一些钱财。。。他们和他们的后辈依然贫穷,富裕的仍然只是京兆堂那一支。那这考核制。。。最终受益的,还是京兆堂啊

    还要支持考核制吗?

    殷元心里嘿嘿一笑。

    次子对待钱财的态度,他比其他人都清楚。别人是渴望得到更多的钱财,但钱财在次子的眼里就是招致祸端的根源。

    次子敢提出考核制,就是想着把钱财分出去。

    但次子主动拿出来,和别人极力谋求是不一样的。

    现在这些人想通过他这个做阿耶的去压迫次子把钱财拿出来,他若不反击一下,以后次子还不被他们继续算计着?

    以次子那才能当然是不怕被算计了,但他不能不为次子着想,“要不。。。等风儿回来叔父问问他?”

    看你有什么脸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谋夺晚辈的钱财。

    殷元在心里狠狠的说了句。

    就算你真能说出口,你以后在风儿面前还有什么脸皮!

    你在风儿面前没了长辈威风,以后这族内大小事务还不都得听从风儿的?

第370章 父为子谋() 
殷清风再次回来时,敏锐的察觉到气氛很不对。

    他隐蔽的看向殷元,在殷元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没抬头,他心里嘀咕着,“真没默契。”

    殷令和他身后那七八个人就更是摸不到头脑,大气不敢喘站在门槛处。

    殷闻礼没好气的挥下手,“都各自坐下,杵在那里做什么?”

    视线越过几个慌里慌张的年轻人,殷闻礼和蔼的说道:“风儿,既然是你提议让他们来长见识的,就由你来解释一下吧。他们总得知道前因后果,否则听起来也是一头雾水。”

    他又对殷令名等人说道:“你们只准听不准插言。”

    殷令名、殷日用等人齐齐看向殷清风,心中多少有些郁闷。

    自从听说了平时鲜少聚集在一起的族中长辈们,与到访的另一支族人在书房里闭门不出,他们就在猜测着将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殷氏的人丁向来不旺,各支之间虽门户清晰,但在利益分配上很少有龌蹉计较。

    利益分配上没有龌蹉计较,所以,平日里族内有大事小情,由一两位长辈出面就一言而决了,极少极少出现长辈们集体出动又商议这么长时间的事情出现。

    等殷令名将他得到的命令传递出去后,他们一致猜测到,今日这么诡异的事情一定与殷清风有关。

    但到底要商议什么,作为嫡长子的殷令名猜不到,其他人就更找不到方向了。

    现在他们意外的被叫进来旁听,到想听听是什么事情值得长辈们兴师动众大动干戈。再顺便满足一下,他们对殷清风这个晚辈的好奇心。

    殷清风将昨夜他对殷元和叔祖管家的话重复了一遍。

    殷闻礼只给了殷令名等人少许的时间去消化,他说道:“风儿,在今日之前,我等已经决定要由你来担任陈郡殷氏的家主,现在你有什么话要说?”

    其他族人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殷清风。

    他们还没从刚才的惊讶中清醒过来,又被殷闻礼的话惊呆了。

    殷令名暗中攥着拳头,心里直呼:“太好了!”

    他作为殷氏的嫡长子,在国子监里的交际圈在档次上自然要高一些。关于殷清风的一切,了解和分析自然就相对多一些。

    殷氏出了这么一位奇才,他这个做叔父的有自豪,也有无奈。隐约的,还有种期盼。

    从第一次冒出某个念头来之后,他就无数次畅想过由殷清风来做家主殷氏会怎样。现今,阿耶和那些亲长们终于做出和他一样的决定了!太好了!殷氏的辉煌就要重现了!

    不!一定比过往更辉煌!

    他热切的看着殷清风。

    殷清风站起来走到书房中间,向四方行礼,“诸位亲长,清风有幸能成为我殷氏的后生晚辈,又侥幸的获得了一点点的成就。

    清风在取得这些成就的同时,不敢有丝丝的沾沾自喜与自满骄傲。”

    几位年长者露出满意的微笑。

    这少年虽在族内受熏陶的时间短暂,但行事为人却非常符合族风。

    “因为清风与外人交往不多,外人对清风了解就更少了。或许有人会说,清风是阿耶的子嗣,性子像极了阿耶。

    但只有阿耶和清风知道,原因并不止这一点。”

    众人齐齐的看向面无表情的殷元,心里一起摇摇头。

    殷元能做到族长的位置,是别无选择的结果。

    “诸位亲长不管是否曾在前朝和今朝出仕的,都晓得帝王心思难以揣测。

    过往的历史上,谁能提出增加产量的新式农耕来,青史留名只是后事,当朝的帝王一定会重奖特奖的。

    于是,清风得了一个赐婚的敕令。”

    众人露出理当如此的表情。

    “再之后,钱币改革与帝国银行出自清风的提议、皇泽院、水泥、桥梁、永业集团、皇家军事学院的成立与建造也出自清风之手。。。”

    众人脸上的笑容就更盛了。

    “一件件一桩桩,如此成就集中在清风身上,让圣人怎么赏赐还是小事,关键是,圣人该如何看待清风呢?”

    刚才那些人脸色变得吓人。

    圣人可是一次也没召见过他啊难道

    “如果只是这些,清风自信能应对过去。”

    还有?

    这还不够招致祸端吗?

    你到底还想说什么?

    “当初,清风随秦王去了仁智离宫,回来后,秦王成了太子。。。”

    轰的一声,“秦王成了太子”六个字变成一道天雷,在所有人的脑海里响起。

    殷清风则将他从夜宿西禁苑开始,到给李世民出主意解散天策府,再到建议以假书信一步步引着李建成上当,再到最后的绝杀,简略的说了一遍。

    “清风以为,换做清风是太子,允许清风再活几日?”

    他们目光呆滞的看着殷清风。

    好久,瘫软在座椅上的殷元颤巍巍的指着殷清风,“你。。。你。。。怎么这么糊涂,这等事。。。也是你能参与的?”

    说出这些话,他好似恢复了一些气力。

    他走到殷清风面前,挥舞起右臂。

    “啪”

    “你置家族安慰与何地!你逞一时之能,却要害死我殷氏上下几十口!”

    “啪啪啪啪”

    反复又是四记耳光,殷元嘶哑的喊道:“怪不得你几次建议将家族子弟分散出去,原来你也知道是你给家族带来了覆灭之灾!”

    他喘着粗气,死死的盯着殷清风。

    “扑腾”

    殷元翻身过下,不停磕头。

    一边磕着头,一边哀声的喊道:“殷氏的列祖列宗啊诸位叔祖、叔父们啊都是元无德无能啊

    元不该放任那裴敏祸害家族,更不该放任她欺凌风儿。要不是元疏于对风儿的管教,他也不会做出这等祸害家族的事情来啊

    一切都是元的错,要惩罚就惩罚元吧风儿他还是个孩子啊列祖列宗们,诸位长辈们,饶过风儿的性命吧”

    随着殷元的一声声嘶喊,呆滞的众人才清醒过来。

    他们以复杂的眼神看着殷清风,不知该怎么对待他。

    殷外臣低声的说道:“令名,将你兄长扶起。本清啊,现在自怨自艾于事无补,你先起身,好好思量对策才是。这一关。。。必须要迈过去啊”

    殷元又磕了三下头才顺着殷令名的手站起来。

    他转身喝道:“逆子!你还不跪下等候发落!”

    狠狠的挨了五个大巴掌的殷清风,在殷元跪下的那一刻怔住了。

    在听到殷元将自身的丑闻揭开和揽下所有的责任时,他的心和他的脸颊一样火辣辣的。

    他心中的父亲只有一个:远在一千多年后的那个。他始终认为,眼前的父亲只是名义上的。

    同样,哪怕因为愧疚而对闻氏有所亲近,但也从来没想过闻氏能替代那个从他出生后就一直溺爱他的母亲。

    可眼前的一幕。。。

    望着殷元额头上渗出的血迹、望着殷元那双舐犊深情的双眼,他缓缓跪下,仰望着殷元,“爸,我错了。。。”

    他心中那种抗拒,终于消散了。

    他的本心,让他下意识的喊出了最熟悉最亲昵的称呼。

    殷元低头望着儿子。他在儿子的双眼中看出了亲情、看出了亲昵、看到了愧疚。。。看到让他感动的目光。

    “爸”是什么意思?这小子平时比任何人都聪慧,怎么这时却傻乎乎的?

    “哼”

    他大袖一甩,转身向长辈们行礼后回到自己的座位。

    以他对儿子的了解,要是事不可为,要是儿子想不到应对之策,早就策划着,甚至早就带着他们一家人逃亡了,哪里还会站在这里轻描淡写的说什么被太子猜忌的话。

    刚才儿子说的那些,就是在恐吓这帮族人呢。

    可这小子怎么就敢参与到夺嫡这件事上呢?你管他谁当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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