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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上披上那件郎君最喜欢的粉色风衣后,她推走出了房门。
鱼娘披散着青丝,坐在铜镜前发呆。
自从家破人亡后,她以为再也感受不到被人溺爱的感觉了。
两年前,已经足可以为人阿娘的她,遇到了一个比她还小一岁,但却像曾经宠爱她的阿翁阿耶那样宠爱她的少年郎。
那个少年非但除去了她的奴籍,还说将以妻子的身份对待她和她的儿女。从此,她便沦陷在他的柔情里了。
跟他在一起,她是甜蜜的,但也是不安的,她忘不了临行前秦王妃吩咐下的命令。
秦王妃要她把他的一举一动都汇报上去。
她的小郎君有什么举动?
建南山新居,为秦王饲养牛马;建梧桐新村,安置秦王送来的佃奴;建梧桐学堂,教化那些佃奴的子女;建水泥窑,为太子修路铺桥;建新宫殿,为太子登基做准备。。。
教导中山王、建皇家军事学院、建温室、奉命去陕州,就连集团那些产业的收益也大多落入到太子的囊中。。。
一桩桩一件件,哪一桩哪一件不是为了秦王为了太子?可太子竟然要猜测她的小郎君?难道这就是英明神武的秦王?这就是满怀雄心要大治天下的太子?
什么太子?连郎君半分的才能都不及,还太子呢
也就是郎君年岁小,要是郎君早出生二十年,这世间哪还有什么李唐?凭郎君的才学,完全可以自己做一个开国帝王了
。。。。。。还好郎君没有早出生二十年,否则,自己又怎么可能在郎君的怀里撒娇呢?
郎君的臂膀好有力啊被他搂在怀中,感觉就像在云端里一般;郎君身上的气息还迷人啊鱼娘恨不得这一生在依偎在郎君的身上。。。
。。。。可,太子凭什么不相信鱼娘的小郎君呢?
郎君平日更多的是呆在书房里。就算不在书房里,也不结交任何人。
鱼娘虽为妇人,但也知道这样一个不结交权贵和武勋的人,是不可能造什么反的。怎么那位雄心勃勃的太子却不信呢?
妇人?鱼娘什么时候才能成为妇人呢?他都要远游了,鱼娘要等好多年好多年才能成为妇人呢。。。
妮子真无用,都嫁了两个男人了还不知道成为妇人是什么滋味。。。鱼娘当然知道第一次是很疼痛的,可是第二次呢。。。第三次呢。。。肯定是不疼痛的。。。否则,每次太子妃就不会。。。
鱼娘捂着红热的脸颊,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自己在郎君身下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发出像太子妃那样声音。。。郎君会喜欢那样的声音吗。。。郎君会不会也像太子那样拍打鱼娘的翘臀呢。。。
鱼娘好想体会成为妇人的感觉。。。可太子偏偏就要拆散鱼娘与郎君。。。太子不似明君啊
鱼娘决不能坐视太子谋害郎君的性命!鱼娘想要成为郎君身下娇呼连连的小妇人,就要想尽办法保住郎君的性命!
计从何来?
计从何来?
。。。。。。
郎君远游是避嫌,避谋夺皇位之嫌。。。可,郎君归来后,若太子依然不安心呢?
嗯。。。郎君归来后,建议郎君带着鱼娘和鱼娘的姐妹们住回山庄去;第二步嘛。。。要提前知道太子动手的消息。。。第三,众姐妹要学会马术;第四,从山庄向各个方向修建水泥路;接下来,在各个方向安置人手;最后。。。要躲向何处?
岭南?巴蜀?还是蛮荒的山野中?还是向西去西域?
去岭南要走蓝田关。。。在郎君回来前,一定要把从长安到襄阳这段路修好!
去巴蜀,要走子午道。。。子午道太过狭窄,也不是十年之内能修建好的。看来,即使想去巴蜀也不能从子午道走。。。绕路?如何绕路。。。这个再商议。
若是去西域的话。。。不行!那边有卫军重重把守,一旦在卫军得到消息之前没有脱离唐境,必然会被抓捕到的。
看来,只有蓝田关一个方向了。。。
可蓝田关之南还有武关,武关在往前还有紫荆关。。。
所以,不管从哪个方向逃生,其前提是如何能在事先就获得太子要谋害郎君的消息!只有赶在各地驻军反应过来之前通过才能获得生机。
消息。。。消息。。。如此重要的事情,太子一定会与太子妃商议的。。。从太子妃身边探得消息比从太子那里要容易。。。现在伺奉太子妃身边的宫娥是谁?是蝶灵还是虞岚还是晚云?最好是晚云,只有她还有家人。
。。。再见到晚云的时候,先问问她是否贴身伺奉太子妃,若不是,就可以把我当年的体会传授给她,再问出她的家人在何处。等她知道她的家人已经成为当地的豪族时,她应该会帮助传递消息了。。。
可是。。。等郎君回来后,尤其是郎君与月丽成亲后,出入宫中的机会就没那么多了,若是消息传递不出来,岂不是空费心机?
内侍有机会出入宫廷,可要如何收买那些内侍,又收买谁呢?
参与的人既不能多,又要在宫中有一定的地位。。。
李总管虽然与郎君交好,可这样的事情非但不能让他参与,还要防备让他知道,他忠心的只有太子一人;那个姓黄的内侍?可最近一段时间没见到他的身影了,难道。。。被罚黜了?
好头疼
鱼娘的好郎君啊你可知鱼娘为了能长长久久的守着你,要做一个阴险的小妇人了。。。
不行!若是等郎君归来后鱼娘再成为妇人就不是小妇人了。。。鱼娘今晚就要做你的小妇人!
她拿起梳子开始梳理自己的青丝,梳起了未出室少女的发式百合髻。她希望,明天天明的时候,自己能梳上标志着妇人的半翻髻。
她先将长发分成数股盘结,再合叠于头顶,最后又仔细的掩了掩发脚。今夜将是她的第一夜,但她要这样的夜晚无数次。
她从衣柜中取出一条白纱制成胸衣,“会不会太轻佻了。。。或许,郎君喜欢呢。。。”
换上同样是薄纱制成的小裤裤,再套上一件她亲自设计的连体石榴裙,最后再裹上一件同样红色的风衣。
她左右摆弄着铜镜,希望能从镜中看见自己诱人的魅力。可是铜镜太小,摆弄了一会儿后她只能作罢。
“郎君。。。鱼娘来了。。。”
第356章 姐姐先请()
“啊”“啊”
两声低呼在封闭的回廊中响起。
鱼娘刚推开门,便被门前经过的身影吓到了。
正在忐忑一会儿与郎君将会如何如何的妮子,没想到寂静的深夜里会有人突然打开房门。她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半步。
时间虽然短暂,但惊呼的两个人同时意识到对方的打算与自己接近,或者。。。根本就一致。。。
妮子心虚的向其他三个房门看了一眼,同时伸手向鱼娘的身后指了指。鱼娘向后侧退,将妮子迎进门来,再顺手关上。
两人相对沉默而立。
妮子此时的心情是欢喜中带着一丝尴尬。
那件事涉及到郡主和她的阿耶,郎君有些话当场没有说得太直白。现在鱼娘深夜出行,就证明不但她想白了其中的原委,鱼娘也同样想到了。
鱼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出对策来,真不愧是郎君的左右臂膀。
但,看鱼娘这一身装扮,想必是和自己一样,都想趁着今晚难得的机会,成为他的女人。。。
她本就是性子淡的人,从来没打算要在郎君面前争什么宠。守着郎君,和郎君一起养育儿女,这一生就足够了。但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却遇到存同样心思的姐妹。是该谦让,还是争取?
鱼娘毕竟是处子,这样自荐枕席的事情被姐妹当面撞破,她不但面红耳赤,内心更是有些不知所措。
妮子微微一笑,上前拉起鱼娘的双手,“姐姐看妹妹的样子就知道。。。”
鱼娘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妹妹对郎君这次远游一定想到了什么对策,正好,姐姐这一会儿也小有所得,就先说给妹妹听听,请妹妹参详一二。”
鱼娘的心放回了腹中,“请姐姐示下。”
“坐下说吧。”妮子反客为主拉着鱼娘到床边坐下。
将提高殷清风的声望的打算说了一遍,妮子说道:“集团的事情由义嫂和妹妹掌控,若妹妹赞同的话,姐姐想改日去拜访义嫂,就这些打算与她说说。
姐姐性子懒散,平日里也对集团也不上心。现今郎君有难了,妹妹会支持姐姐参与到集团里吧。”
鱼娘刚才那丝尴尬早就消散不见了,她更多的是佩服妮子计策之周全。同样都是为郎君做打算,但妮子想的是在反击之下的保命,而她却想的是如何才能逃亡保命。
但她这丝自愧的心思很快就一闪而过,她仔细琢磨着妮子那个对策的可行性。“依妹妹之见,姐姐此策是极好的。因为,这条计策实行起来,难度并不大却最能让某些人束手无策。
首先,修路建桥及修渠的重责在郎君这里,而郎君又指派的是梧桐新村那些忠于郎君的佃奴去完成的;其次,郎君又派人在各处购买和建造瓷窑与茶山。两厢合在一起,我们在长安之外是有很多人的。
而且,据郎君当初对水泥窑的规划,大概还有十余处水泥窑要兴建。这意味着我们还能派出更多的人手,到更多的地方散布郎君的名声。
不但如此,我们还可以通过义兄负责的皇泽院来宣传郎君的名声。郎君当初打算是在每个县城都要修建一座皇泽院,这可比修路和茶山那些人更容易宣扬郎君的名声的。”
妮子道:“经妹妹这番提醒,姐姐这无意中想到的办法,还真要义兄和义嫂出面帮忙才可以。那,妹妹可知现今那皇泽院的进展的如何了?”
得到妮子的赞同,鱼娘露出微笑,“说道皇泽院,妹妹就不得不在这里替郎君美言几句。
要知道,现今大唐有县城不下一千两百座,若是每个皇泽院收养一百位鳏寡孤独者计,每年奉养这些人就需要八十万贯左右的钱财。
但郎君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所以,郎君的打算是将很多吃食的做法传授给他们,让他们自食其力。郎君说,这样活着他们才会有尊严。
目前,长安城的皇泽院已经收留了关中地区所有符合条件的鳏寡孤独者。这些人加在一起有近三千人。这些人当中,目前已经组成了一百七十余户的新家庭。
本来,郎君的计划是,要从后年春季开始,这一百七十余户共一千余人才陆续带着他们学会的技能,分散到一百七十余个县城去。但有了姐姐这计策,我们就要催一催义兄的进度了。
妹妹结合姐姐的计策和皇泽院的进程,我们可以要求义兄在三年内完成江淮以北各县皇泽院的修建。”
妮子欣喜的说道:“郎君当初无意中做的善事,现在却给郎君带来这么大的回报,真是善有善报啊”
鱼娘本来也为殷清风的善举而高兴,但她想了想,轻声的说道:“姐姐,你说。。。是不是郎君当初就是这么打算的。。。”
“啊?”妮子吃惊的看着鱼娘,“不。。。不会吧。。。郎君他。。。”
鱼娘摇摇头,“妹妹跟在郎君身边的时间也不短了,可妹妹却看不透郎君做的某些事的目的。
就以永业集团为例,若谁以为郎君只是以永业集团来谋取钱财,那他们就小看了郎君。
首先,集团最赚钱的酒水和茶叶,郎君只占酒水的半成份子,而茶叶的商税要缴纳五成。
照这样计算,哪怕酒水的生意每年得利一亿贯,到郎君手中也不过五百万贯。而茶叶,若同样是一亿贯的得利,缴纳五成的商税,再分给某些加盟商,到了郎君的手中也不过一千万贯。
也就是说,在这两项生意中,郎君最终实得的钱财也不会超过一成。
所以,永业集团绝不是郎君用来敛财的。”
妮子知道她的郎君不但生财有道,更是钱财无数,否则,她的族人也不会在郎君面前出了那么多的丑态。可她没想到,郎君根本就不在意钱财多寡。
“那。。。妹妹以为郎君这么做的深意是。。。”
“姐姐别急,妹妹还有话说。”
鱼娘继续说道:“修皇泽院、修路建桥修渠、修皇家军事学院、修新皇宫等等,这些钱财都是郎君出的。除了这些,当初的加盟金,郎君献给了太子一亿贯。酒水的生意太子占了五成份子,茶叶。。。好像也是五成。”
说到这,她包含深意的说道:“不仔细分析,还真不知原来郎君是这样打算的,而且是从一开始就谋划好的。。。”
妮子当然听明白了。
但,她越是明白越替郎君感到不值。
郎君用几亿的钱财为自己买命,可结果呢?结果就是换来了那个叫李世民的太子对郎君千百般的猜忌。
“妹妹你说。。。”妮子流着泪说道:“你说郎君若是没有我们姐妹连累,他是不是就不用活着这么艰苦了”
鱼娘也一脸悲戚,“妹妹不敢想也不敢问。。。”
妮子也知道自己问的有些傻,就算没有她们,郎君也有父母耶娘要牵挂。
“郎君好命苦啊”
刚才还誓言要为自己的小郎君复仇的坚强女子,这一颗就变成了柔肠百转的小女儿家了。
鱼娘抱着妮子,流着泪说道:“这件事,妹妹不敢问郎君,也不敢跟其他姐妹说。要不是郎君要远行,今夜又听姐姐的应对之策,妹妹也不会说起的。。。呜呜呜。。。”
她越说越伤心。
她虽然不是主管财务的,但她可是集团里大事小情都要经手的秘书处处长。包括集团的钱财的动向、各产业的加盟商、各产业的股份比例等等,都要在秘书处备案的。
最初,她以为永业集团是太子在幕后指使的,那么,不管集团得了多少钱财,总是要上缴给太子的。但这段时间观察下来,事实与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她既为自己在郎君心中的地位而感到悲哀,又替她爱的郎君感到悲哀。
但,很快她就从自怨自艾中解脱出来。
她清楚自己是从太子妃身边出来的,郎君又千方百计的提防着太子。所以,不是她不够好,也不是郎君对她不疼爱,而是,郎君这么做一切都是为了自保。
郎君是他见过的,能想到的,最有才学的一个男子。虽然今晚郎君说,他的才学是仙人传授给他的。可,大唐几千万人,为何仙人独独就传给了郎君呢?还不是因为郎君是最杰出的?
郎君为了太子做了那么多的事,太子为何还要猜忌他?就因为郎君的才学?但太子不清楚吗,若郎君真有私心的话,他会显露出自己的才学吗?还不是一心为了大唐,一心为了你这个妻翁?
哎出身啊出身是多么多么的重要啊
要是郎君的阿翁阿耶在前朝时也是国公、上柱国、大将军等等,他就不用这么劳累了,有可能。。。太子反而要被他踩在脚下呢。。。
妮子哭得比鱼娘还伤心。
她以为她到了西院后就掉进了蜜窝里,结果,那个平时嘻嘻哈哈,又时常偷偷抚摸她们姐妹身体的少年郎活着这么艰辛。要不是有今夜的变故,她会依然的理所当然的享受着郎君对她的宠爱。
她咬了咬牙,“妹妹,你我都是苦难之人,天幸让我们遇到了这么疼爱的郎君,我们一定不能让某些人的阴暗私心得逞了!我们要保卫郎君!要为郎君付出我们的一切!”
鱼娘擦了擦泪水,“妹妹听姐姐的!自从妹妹家破人亡后,只有在郎君身边才感到真正的快活,妹妹不容许任何人毁了郎君、毁了这甜蜜的日子!”
“对!我们不容许任何人毁了我们和郎君甜蜜的生活!”
妮子柔媚的容颜上露出坚毅的表情。
鱼娘道:“我们姐妹携手齐心,誓与郎君共进退,不到最后一刻绝不罢休!”
妮子颔首道:“月眉姐姐陪在郎君身边最久,也是郎君最贴心的人。我们姐妹俩在这里商议再多,可能她和郎君早有定策。
小郡主身份特殊,这事暂时不要让她参与进来;至于繁星。。。虽然她的阿娘已经与郎君成为家人,但她毕竟跟随小郡主多年,就怕她会在小郡主面前不小心泄露什么。。。”
“姐姐,”鱼娘插嘴道:“繁星虽然平时悄然无声,但很多事她心中都清楚的。妹妹敢大胆猜测,郎君的某些事可能她已经猜测到了,也包括今晚郎君说的那事。”
“真的?”妮子有些迟疑,“这么说,繁星平时娇憨的外表下是一颗玲珑的心?”
鱼娘道:“姐姐放心,妹妹与她相处两年多,早就摸透了她的性情。这还是郎君把她的阿娘和阿弟找寻到了,否则她平时的话语更少。”
“那就好!”妮子振声道:“等小郡主休沐留在宫里时,我们姐妹四人好好商议一下,一定要想出最佳的应对计策来!”
鱼娘用力的点点头。
一桩心事解决了,但室内的气氛又重新变得微妙起来。
沉默了一会儿,妮子真诚的说道:“一会儿妹妹进到郎君的屋内后,不要害羞,先抚摸郎君的身体。。。若是妹妹愿意,郎君的那里。。。妹妹用手用。。。口。。。”
“不、不、不。。。”鱼娘害羞的将臻首偏向旁边,“还是姐姐去吧。。。”她的声音几不可闻。
“傻妹妹。。。郎君若近日就要动身,妹妹错过今晚,明晚还能鼓起勇气吗?
古人不是说过了吗,这一鼓作气,三鼓而竭。刚才姐姐阻挡了妹妹一次,若现在不去,就是‘再而衰’,若明晚再想去,就是‘三鼓’了哟”
鱼娘心快要跳出来了,拼命的摇头,“姐姐年长,姐姐先去。。。”
妮子虽然不情愿把机会让出去,可她真不想争这个机会。
她劝鱼娘要一鼓作气,对她而言又如何不是三鼓而竭?
但郎君现在生命攸关,若她为了谁能得到郎君的第一次而争执,与姐妹间起了龃龉,还怎么齐心协力帮助郎君渡过难关?
“妹妹记得,当最疼痛的那一刻过后,与郎君说说话,或与郎君亲吻抚摸,让郎君暂时停下来。郎君也是初次,没有做过那事,妹妹一定要忍一忍。”
鱼娘也顾不得害羞了,“姐姐,那时。。。那时。。。会有多痛。。。”
妮子安慰道:“不管多痛,女子都要经过这一遭的。等过了第一夜,妹妹就知道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