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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所居住的房屋从外表看,都是高大宽敞像是富贵人家,其中有好几个客厅,房屋前后种植着各种花卉,有的还点缀着怪石盆景水池,厅堂里垂挂幔帐,卧榻窗帘之类东西也都颇为讲究;低级女妓住在北巷,她们的住所就寒酸了很多。
这些青楼分两类:一类是退下来的女妓没别的营生,就亲身做假母来招待客人和调教女妓,另一类就是某些富贵家族的产业。
第一类适合那些酸儒们去卖酸,第二种就是咱们一会儿的,可以不必讲究那么多酒令,也可以不找人来做什么席纠,咱们只管听曲儿、饮酒。
这些青楼根据规模的不同,一般都有一到三个当家的女妓,两到五个二等女妓,至于三等就不一定有多少了。
但是有一点二郎你要记得:这南巷、中巷的楚馆里的那些当家的女妓可不是你看中谁了,就可以让谁陪你欢好。只有她们看中客人的琴棋书画等才情,才会委身与客人共枕的。就算是二等女妓,也会挑挑拣拣的。不过。。。以二郎你的相貌,就算你什么都不会,那些当家的也会。。。嘿嘿嘿。。。
你放心,今晚的花销,都算俺老程身上,二郎你尽管尽兴就是了。”
殷清风没想到一直表现得粗狂的程处嗣,竟然很详细的给他上课。只是最后那一句,听得殷清风恨不能踹死他。什么叫什么也不会就嘿嘿嘿?
还有,程处嗣这家伙当着自己这个小舅子的面儿,大谈女妓的事儿,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瞧王雄涎那个表情,似乎和自己这个当叔叔的一起逛楚馆也没什么不自然的。难道在唐朝人的概念里,票妓真的不属于道德范畴?
实际上殷清风还真想对了。在这个时代,不但良家妇女地位低下,身为女妓的地位就更是低下。男子来这种烟花之地狎妓,没人会以道德的名义来谴责的,哪怕是男子的妻子和父母儿女。
打一个不恰当的比喻:和自家的、别家的猫狗玩耍,涉及到道德问题吗?除非虐待致死而且还被众人知晓。这也是唐朝人流行互赠歌姬的原因,因为贱籍的女性与猫狗没有差别。
“哟程大郎,你可是把奴等得心焦了,里面的女娘知道大郎今晚要来,都精心打扮盼着大郎呢”
殷清风打量着这个语气很暧昧声音也很嗲的假母,发现这三十多岁、略施粉黛的她穿得竟然是他设计的一款连衣裙。
“梅奴,你知道俺今日过来,才装扮得这么精致吧?是不是。。。”程处嗣一边说着,一边把那假母搂在怀里,“要不你今晚来陪俺吧?”
殷清风听了是直打哆嗦,这姐夫真尼玛极品啊,该不是有那啥情节吧?
被亲了一口又被蹂躏了几下的假母,气喘的掐了一把程处嗣,“大郎,你还没介绍同来的友人呢。”
程处嗣搂着她转过身来,“这是我未来的舅子,那个是我舅子的家人。”
程处嗣没说出殷清风与王雄涎二人的名字,倒是让殷清风松了口气。
“哟好俊俏的小郎君啊,那个郎君和大郎你一样魁梧啊”
殷清风再次无语了。难道像程处嗣和王雄涎这样的,才是她们的最爱?
“那些小娘子看了可会动心?”程处嗣的手仍然没闲着。
可能这假母和程处嗣的关系真不一般,就任由程处嗣吃豆腐,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殷清风,“别说那些小娘子了,奴看着都动心。。。”
“哈哈哈,你是见一个爱一个啊,老程俺还在这里呢。”
“谁叫大郎你这般动手动脚的粗鲁呢。”
殷清风见这两人站在大门不停的打骂情俏的,赶紧制止道:“咳!一路劳累,可否进去歇歇?”
“哈哈哈,二郎可是心急了?放心,咱们有一晚上的时间,嘿嘿嘿。。”
殷清风气的直翻白眼儿。
好在那假母也品出来殷清风的不耐烦,挣脱出程处嗣的怀抱,“也不知道是哪家的二郎,第一次到奴这里来,奴定会安排得你满意。”然后又对王雄涎说道:“怠慢这位郎君了,一会儿奴饮酒陪酒。”
殷清风跟在后面来到了一处庭院。
在一处屋子的门外,两个十一二岁的小婢,伺候着洗脸、擦脸、除去外套,再蹲下伺候着他们三人脱去鞋履后,才拉开门让他们进去。
门里,典型的唐朝房屋格局:木榻、木案、香炉、烛台等,一如殷清风在电视上看到的小东倭榻榻米的那套样子。
三个木案后面,各有三个年幼的婢女跪坐在那里。等三人进去后,九人一起跪拜,口称:“美辰良宵、郎至如归。”
“哈哈哈,二郎,听见没?郎至如归。一会儿你可不要拘谨哟来,你坐正位。”
所谓正位,就是面西而坐。
大唐的青楼殷清风肯定是第一次光顾,但在现代里,这种场合他也没少去,所以他也没什么可紧张的。听了程处嗣已经有安排了,他也大大方方的坐了过去。
三人坐下后,每人身后各有两个小婢开始手持长柄宫扇给他们扇扇子,另外一个则开始给他们沏茶、摆酒。
坐在没多久,刚才那个假母就但这一群少女走了进来。
殷清风仔细打量着那十几个人。身高都差不多,不过年龄最大的估计也不到十五岁。
他心里暗叹:这尼玛还初中生吧。
好在这些女妓只是略施粉黛,没什么烟熏妆、大口红什么的,看起来也清新可人,只是这身材。。。长得像瘪茄子似的,难怪初唐是以瘦为美。都吃不饱饭,还谈什么发育、谈什么以胖为美?
一向奉行大哺乳动物的殷清风挑来挑去也没看到满意,只好随意的点了最右边的两个,反正也是来长见识而不是来涨姿势的。
王雄涎似乎有他自己的审美标准,很是仔细的看了半天才选出两个来。殷清风细细的看去,也一时间找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可能那假母看出殷清风的漫不经心,“小郎君,可是不中意她们?”
殷清风有心想说,能不能找两个发育好点儿的,可是瞅着他身边那两个眼巴巴的小雏支,他只好说道:“这两位小娘我很满意。”
这时,程处嗣这大嘴巴插话了,“梅奴,你没见他坐在什么位置吗?你还是把脂玉和青黛叫来吧,也只有这两个小娘或许能让他满意。”
“大郎,你也知道那两小。。。”
“我之前派人怎么和你言语的?我这内弟如果今夜不满意的话,以后这里我是不会再来的,你看着办吧。”
程处嗣很平淡的说完之后,转头和他身边的支女调笑去了。
那假母一愣之后,转头微笑的对殷清风说道:“贵人首次登门,奴真是怠慢不得。脂玉与青黛两个小娘倔强得很,平日里奴都是拿她们当小祖宗供养着。
奴一见贵人,就知贵人才华满腹又通晓情理。再过上半个时辰,便是那二人献艺的时分,若是贵人有意,何不前去捧场?以贵人的才学,定是能得那小娘的青睐。”
殷清风见她又将皮球踢了回来,他也无心计较什么,“嗯,知晓了。”
那假母见殷清风并不想搭理她,就算她再多的花言巧语也白费,只好假假的笑了一下之后退去了。
等假母离开之后,程处嗣才转过头来,“你可知为什么她敢不给俺老程的面子啊?”不等殷清风细琢磨,他又接着说道:“她身后的贵人是位帝婿位列国公嘞。”
帝婿加国公,这就很好猜了。不过殷清风无所谓,爱谁谁。
程处嗣见殷清风没搭他的话,扭头对留下来的女妓吩咐道:“随便唱些曲儿吧。”
那假母退出后,对身边的婢女说道:“你让人去查一下这个程大郎与何人结亲。”
对于程处嗣这个熟客,假母梅奴自认对他很有了解。能为了那个从来没见过的少年郎和她说狠话,可见这少年郎在程处嗣心里的地位。
“宿国公的嫡子能与什么人家结亲呢?最少也得是郡公以上的门户。除非是亲王的子嗣,否则程处嗣也不会让他坐主座。天哪,刚才怎么没想到?呸!光顾着想着那俊俏的脸庞了。也是,只有大富贵家的子弟才能长得这么动人。”
殷清风见程处嗣和王雄涎就没停的在身边的女妓身上忙乎,他皱了下眉,问道:“看雄涎的样子,好像也经常出没于这烟花之地?”
“嘿嘿,叔叔,不经常来这种地方,那身体多难受啊!”
王雄涎这个畜生,都快把身边的人剥光了。
程处嗣从一个胸脯上抬起头来,“老程俺又不会吟诗作对的讨那些女娘的欢喜,能找到这么一个可以随意的地方就不错了。换了另一家,最多让你摸摸小手儿,那多没劲!”
殷清风心说,小爷现在就想玩儿点儿‘高雅’的,谁像你们那么色急急的?丢人不丢人啊?
他说道:“世兄,长安城最近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儿,说来听听。”
“哈哈,有意思的事儿太有了。你知道长孙冲那小崽子不?屁大的小毛孩儿要和俺老程对赌,结果留下十万贯的欠条,哈哈哈。。”
虽然程处嗣一直讲的都是长安城里那些纨绔的事儿,但殷清风多少听出来一些门道儿:文武两个集团不和;李渊与李世民手下的两个集团不和。
殷清风听了也是头大。这才建国几年啊,就明争暗斗的。他这是更庆幸没有参合到里面去,否则啊,费的那些脑细胞都能让他少活二十年。
殷清风见这两人酒喝得不少,与身边的妹子也情到深处了,估计再下一步就那啥了,“你们与我去看什么献艺去吗?”
“不。。。不去,去了也听不明白看不懂的。。。二郎想去,你让他们带你去好了。”
“叔叔自便。。。”
面积不小的正厅里,搭着一个约五十厘米高的木台,木台上铺着花色的地毯。正厅的四周,正对着木台是一个个木案,木案后面几乎已经坐满了寻芳客。。
当殷清风步入后,找了一个距离舞台最远处的木案坐了下来。之前就跪坐在那里的侍女,先是趴下身子向殷清风行礼,“叩拜郎君!”然后半仰着上身后问道:“敢问郎君欲饮何种酒。”
“都有那些酒啊?”殷清风盘腿坐下后随口问道。
那侍女伸手指向木案上的几个执壶,“回郎君,这里有荥阳的土窟春、富平的石冻春、新丰的新丰酒、长安的西市腔,还有西域的葡萄酒、波斯的三勒浆、大食的马朗酒。”
她说的一大堆酒名殷清风没听清楚,他的耳朵都被这侍女那烟烟袅袅的声音给吸引住了。
殷清风转过头去,先入眼帘的是一对儿白润的半球,“麻蛋的,终于看到大奶奶了。”
随着领口往上看去,锁骨、长颈都散发出诱惑的味道,等看到那精致的小脸儿的时候,殷清风有种吃惊的感觉,“这脸蛋儿很现代嘛。”
虽然是瞬息的一眼,但那侍女明显感受到了殷清风那带有侵略性的眼光,她的双颊立刻透出了血色。即使在昏暗的烛光下,殷清风也能看出那肌肤是多么的粉润。
殷清风敢拍着胸脯打包票,一百个小妞儿里面也没有一个能在脸红的时候肌肤会是粉色的,最少他在现代里没上过这样的妞儿。
音乐声响起了。
殷清风的注意力也转到了舞台上。
木台上四个二十多岁的女子跪坐下来后,开始演奏她们手里的乐器:一筝、一竖琴、两琵琶。
乐器殷清风还知道些,但是乐曲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殷清风就干瞪眼儿了。
乐曲弹奏了四五分钟后,一个十四五的小姑娘来到高台上翩翩起舞。对舞蹈同样是一无所知的殷清风只能看个热闹。
二十多分钟后,舞者下去了。在一片叫好声之后,又上来两个乐师,一个吹笛子一个敲着小鼓。
“脂玉终于要出来献艺了,好期待啊!”
“是啊,脂玉每隔两天才登台一次,可要仔细听好了。”
“刚才青黛舞得不美吗?”
“没说青黛舞得不美,只是我更偏爱脂玉啊。”
“要是脂玉也舞起来,青黛也不一定能压住脂玉。”
“就是,我听说脂玉的舞姿也很曼妙。”
“等脂玉献音之后再讨论吧。”
。。。。。。
听着耳边的议论声,殷清风也不由得期待起来。
一个蒙着面纱的少女,扭着水蛇一般的腰姿,在台上且歌且舞。
殷清风撇了撇嘴:连个报幕的都没有。
听不懂对面唱的是什么的殷清风向小妞儿比划着,那小妞儿想了半天才明白殷清风的意思,“舞蹈是软舞。曲子是宫里传出的相和大曲。本来这曲与舞是不相和的,但是脂玉娘子改编之后,竟然这么美。”
殷清风能听出她那由衷的赞美,但是他还是不明白什么相和大曲啊、软舞的,不过他也不好多问,省的露怯。
脂玉唱了两个曲子之后退下去了,在一片叫好的嘈杂声中,一个婢女模样的小姑娘走到高台上,“今夜的献艺已经结束,若是哪位郎君想与脂玉娘子和青黛娘子探讨歌舞诗画,请将各位尊客写好的诗句、绘好图画、乐曲等交于小婢。”
殷清风看见有的将事先准备的纸张交给身后的婢女递了过去,也有的现场书写。
殷清风对这些不感兴趣,用询问的眼光再次看向那小妞儿。
小妞儿很机灵的说道:“郎君想要再度观看的话,明日会有青黛娘子的献舞和粉蕊娘子的琵琶独奏。”
殷清风才不想再来受罪呢,他站起身来冲那侍女点点头然后走开了。
等他又回到刚才的屋子外,竟然看到八条肉虫竟然滚在了一起。殷清风这下子真是目瞪口呆了,浑身打了个哆嗦之后,赶紧退了出来,“鹅米豆腐的,城会玩儿啊!比小爷当初狠多了!服!”
殷清风拍了拍胸口,有心想一走了之,可这大晚上的,长安城可不允许他随便溜达。
无奈的他,只好随便找间屋子凑合一晚上。
等躺下的时候,才想起还忘记询问刚才的那个小妞叫什么了。不过看她的装扮也不像是女妓的样子,估计只是个伺候人的小婢女。
“错过就错过吧,以后如果有机会再来这个地方再说吧,还是琢磨一下程处嗣把他带到这里的目的吧。”
第234章 燕雀鸿鹄()
殷清风来到昨晚肉虫叠加的厅堂,看见程处嗣与王雄涎正举杯痛饮。但这还不是重点,重点的是他们仍没穿衣服就罢了,昨晚消失的那那六个在旁边扇子的侍女不但又出现了,而且也是半赤果着身体。
看到这个场景,殷清风伸手制止想要说话的二人,“你们叫人送一桌酒席到隔壁来。”说完,他转身又回到昨晚休息屋子里。
过了好一会儿,衣衫不整的二人走了进来。
殷清风头看着程、王二人半天也不言语。
程处嗣大咧咧的问道:“二郎,可是俺老程招待不周?昨晚这小娘没伺候好你?”
王雄涎见殷清风没有回程处嗣的话,他开口道:“叔叔,可是小侄那里做得不对?”
殷清风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我山庄有那么多娇妻,却还不曾行周公之礼,你们可知为何?”
“啊?二郎,真的假的?俺老程可是不信的!”
程处嗣一副见了活鬼的表情
王雄涎听了,立刻低眉耷目的不敢言语。
果然,殷清风说道:“我不想因图一时之欢愉,而早早亡故。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我并不反对,但是做事、做任何事都要适度。
雄涎,我亲自给你许配的婚事,对你的期望也很高。如果你在酒、色之事这般无节制的话,我会很失望的。我现在说的话,你是否听得进去我不在乎,我希望你能帮我把话转给你的那些兄弟们。”
“俺。。。”
“扑腾”王雄涎的下跪声打断了程处嗣的发言,“叔叔,小侄荒唐了,请叔叔惩罚!”说完,他趴在地上不动了。
殷清风看着他,久久不语。
“二郎,这又何必呢?不过是出来戏耍一下嘛。”程处嗣想要缓解一下气氛。
殷清风抬头说道:“世兄,如果世兄以后还像昨晚、今晨那般荒唐,我会让家母取消我阿姐与你的婚约的。”
程处嗣哪里会想到殷清风会这么说,张大嘴巴刚想说什么,殷清风说道:“你们两个先出去,我想独自进餐。”
张着大嘴巴的程处嗣和仰头看过来的王雄涎被殷清风的话吓到了。
他们俩,一个奉老爹之命来巴结殷清风的,一个是打心眼儿里佩服殷清风的,现在殷清风这副派头,明显很恼火很不待见他们。一个想着如何回去交差,一个想着义父的怒火。
“这。。。”程处嗣还想说什么,王雄涎一骨碌爬起来,拉着他就往外走。
“你拉着俺做什么?俺还有话说和二郎呢!”程处嗣还想再理论理论,但王雄涎可不允许他和正在气头上的殷清风起了什么冲突。
“哎”看着二人离去后,殷清风长叹了一口气。
票妓的事儿殷清风真不反对,男人嘛,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说的很对,关键是度的问题。他能忍受这么长时间没有啪啪啪,是因为他之前有太多的两性的体验,所以那啪啪啪之事对他来说没什么太多新鲜感。
现在他有时候会找鱼娘发泄一下,是因为这具身体正在发育,属于正常生理现象。可王雄涎这般无节制,的确让殷清风很失望。
那些想成大事的人,首要一点就是懂得克制他的欲望,尤其是小丁丁的欲望。
“看来有必要找时间说教说教他们了。”
至于程处嗣?对殷清风来说,暂时就是个路人甲,他在乎的是那些侄子。
等殷清风走进来厅堂的时候,王、程二人正相对着沮丧的坐在那里,刚才的那些肉虫也都不见了。
看到殷清风进来后,程处嗣赶紧站了起来,而王雄涎又趴下了。
这时程处嗣也不辩解了,“二郎,是俺荒唐了,还拉着王大郎一起荒唐了,有什么错儿,都是俺的。想怎么惩罚,都由二郎你来定!”
殷清风望着这认识有段时间的程处嗣,心里也举棋不定。
从程咬金的‘履历’来看、从程氏父子的智慧来看,绝对都是人精。而正是这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