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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逼朕生娃(娱乐圈)-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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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逡月原地呆立半晌,今日看见卫钦钊,与她想象中的暴戾乖张截然不同,面容年轻英俊,只是眼中沧桑太甚,实在不像一个十六岁的少年。

    这厢卫钦钊回到府上,临睡前宽衣时拿出“证据”看了看,那个小家伙虽然性格淡了些,不过长了张这么正直纯良的脸,真是……很想多欺负几次啊。

第41章 番外:视梦(2)() 
***

    自打上次言逡月和卫钦钊碰了面,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以后再跟着师父巡街,便经常能看见这个人,茶馆酒肆,他总是以一种淡漠姿态闯入她的视野中,虽然仍是对他那些小弟的恶劣行径袖手旁观。

    他讲过她可以动手,于是再撞见这样的事,她就真的没有忍住动了手。白衣蹁跹姿态飘逸,出手极为利落,霎时间满座皆惊,心说敢情朝廷的人只是装弱玩玩啊,还当真是有两把刷子。

    “既然输了就走吧。”卫钦钊语气极淡,陀火会的人便渐渐散了。

    卫钦钊路过言逡月身侧,她抬眼想看他表情,那人却只玩味地笑笑。

    陀火会有个据点,卫钦钊带他们回去时,身边几个兄弟开玩笑问他,想不到那只小弱鸡原来那么厉害,钦钊哥以后还会不会给我们撑腰?

    “你们以后,不要欺负他。”

    小弟们面面相觑:“难道钦钊哥也怕了那只小弱鸡不成?”

    卫钦钊勾勾唇:“这只小弱鸡,以后我要亲自欺负。”

    无奈欺负了没多久,卫少将军就有些不敢欺负了。在堪靖大皇子的满月宴上,卫钦钊得知她竟是女儿身。言逡月是言逡阳的妹妹自然要来,他代父亲赴宴,恰好在皇宫花园遇见着了女装的她。

    满月宴是喜事,言逡月特地穿了一件酡颜轻衫,素日清丽的脸庞因此生出几分娇俏,肌容脱俗,尽态极妍。

    卫钦钊撞见她时,诧异了好一会:“是你……”

    “少将军?”

    言逡月虽然感慨冤家路窄,但从未故意隐瞒过身份,此刻倒也坦荡。卫钦钊就不一样了,满脑子就只剩下一个想法:天啊,小弱鸡是个女人,是个女人,女人……而且还是个很好看的女人。

    少将军立刻在脑海里搜刮自己这段时间都做过什么,不过是在她巡街时各种刻意地出现在她面前,硬拉着她过招以至于她现在一见到他就剑拔弩张的,其实也没什么啊,男人不都是这样相处的么。

    (; ̄д ̄)问题是小弱鸡是女人啊……一向淡定的少将军心里从此乱成了一锅粥。

    “少将军?”

    卫钦钊仍不忘摆出一副高傲神情:“别说话,让本将军静静。”

    ***

    言逡月自诩是磊落之人,加之自小被当作男孩子教养,因此被卫钦钊知道自己是女子,也未觉有何不妥。该巡街巡街,遇上不讲理的诸如卫钦钊之流,随着他性子陪他打一场也无大碍,不过他最近也不找她打架了。

    约摸过了一月余,言逡月照例随师父巡视,崔贤远远看见卫钦钊正走过来,忍不住感叹,这卫家公子一身旁人羡慕不来的本事,怎么就偏偏这么闲呢。

    “月儿你去拦着他。”

    “师父?”

    “为师正在调查一个案子,与他手下有关,他对兄弟很仗义,从前与为师也有些过节,今日若被他撞见,定不会轻易让为师通过,他对你似乎有所忌惮,你想办法帮为师引开他,别让他发现为师。”

    言逡月本来不想引他注意,只是师父都发话了,也只好硬着头皮去拦。

    “参见少将军。”

    “言点检?”话说卫钦钊一度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公子姑娘郡主小弱鸡都觉得别扭,最后选了个感□□彩没那么明显的:“言点检站在这里,莫不是特地向我问好的吧?”

    “因为……少将军挡了下官的去路。”

    “你的去路?”

    “是。”言逡月以为以卫钦钊的性格,一定会和她僵持的,甚至看不惯她大打出手也很有可能,这样师父就可以趁乱冲过去了。

    万万没想到,卫钦钊只怔了一会,便稍稍欠开身体:“过吧。”

    居然让开了?

    “你、你怎么让开了?”

    “我不是挡了你的路吗?”

    “话是没错,可是少将军说让就让,实在有失少将军的威严也折损了将军府的颜面。”

    “……”

    这么严重?卫钦钊凌乱了,走回她面前,站了好一会儿又让开:“这样可以了?”

    言逡月咬唇站在原地不动。

    “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言逡月抬眼,余光扫到一家绸缎庄,心里一横:“少将军,您的束发带太难看了,下官陪您去选条新的。”

    卫钦钊:=_=居然质疑我的品味

    “少将军请。”

    刚一踏进绸缎庄,卫钦钊就有点想走,整个店的风格都洋溢着一个字:俗。

    言逡月将他拦下:“少将军,发带还是要试一试才好,下官帮您带上如何?”

    言逡月精挑细选了一条皮质束髻,微微踮脚,到卫钦钊头顶仍是有些吃力。

    “够不到?”卫钦钊暗笑。

    “有点。”言逡月身量较许多男子已算高挑,在卫钦钊面前仍有些娇小。

    “那我坐下罢。”

    言逡月想将他原来的发带取下,不过也不曾这样服侍过别人,手法很生疏,认真盯着琢磨了一会。

    卫钦钊嗅到她身上的阵阵幽香,不禁脸颊微烧,垂下眼眸清咳一声:“言逡月,太近了。”

    逡月没反应过来:“嗯?”

    “脸太近了。”

    言逡月赶紧后退两步:“对不起。”她手里拿着那发带:“少将军要不要自己来带。”

    “你站在我身后给我带。”

    “唔……好。”

    言逡月绕到他身后,仔细将发带系好。

    卫钦钊一个大男人,自然做不出在店里对镜端详自己脸这种事,微微转头问言逡月:“如何?”

    “皎如玉树临风。”

    虽不知她是敷衍还是真心,总之这个回答,卫少将军很满意。

    当天晚上,卫钦钊取下束髻,凝视片刻,那丫头今天如此反常,难不成只是想送我一条发带?她究竟知不知道送发带意味着什么,如果知道,难道她……对我有意?

    卫钦钊摇摇头,暗笑自己居然也开始惦记起这档子事了。

    ***

    夏历三月,言逡月带着贴身侍女若皈去了涵清湖一带,那里有一座敬曲山,她每年都要在山间寺院住一阵子,养精练气。

    时值三月初三,按照古代习俗,应是人们于水边相聚宴饮,方可祓除不详的日子。上午的修行结束,若皈来找她:“郡主,若皈发现这里有条环曲水流,我们也去凑个热闹吧,顺便……为夫人祈福。”

    言逡月本无兴趣,听了她最后几个字:“嗯,也好。”

    言逡月随若皈至渠边,不料却看见了卫钦钊和他几个兄弟,以及一位长相甜美可爱的枣衫姑娘,正在上游备酒。

    “他们怎么在这?”言逡月不知为何有些不悦。

    还不待若皈回答,卫钦钊衔过话头:“刚到。”他略带笑意走过来:“怎么,言点检似乎不太想见到我?”

    “不想。”

    卫钦钊微一挑眉,这是练功练得走火入魔了吧,脾气这么大。

    “若皈,我们回去吧。”言逡月似是很疲累,对那一行人行了个礼:“少将军,告辞。”

    卫钦钊是多会讨人烦的一个人,迈了两步抢在她前头:“你既然来了,便随了古人习俗,与我们玩玩这流觞曲水,去去晦气。”

    言逡月冷笑一声:“最晦气的不是正摆在我面前吗?”

    “那你就不想看看,这晦气是去得掉去不掉?”卫少将军竟完全没有动怒。

    “郡主,您看卫公子都这样说了,您再走岂不是太失了礼数?”

    “……嗯。”

    言逡月静静坐在水渠边,名叫棕秋的枣衫姑娘将酒杯置于上游,那酒杯随水流淌,竟流到了言逡月面前。

    “你喝了罢。”卫钦钊转头说。

    言逡月犹豫片刻,掩袖饮尽杯中酒。

    卫钦钊微微笑:“你既然喝了我们的酒,就要再在这陪我们坐一会。”

    他那几个兄弟听见这话笑得欢,哪里就“我们”、“我们”的了,分明就是你自己吧。

    “无赖。”

    卫钦钊撇撇嘴,当日送我发带时你是怎样的态度,女人啊,真是说翻脸就翻脸。

    言逡月脚下发软,其实也没有力气马上走,她找了一块磐石坐下,枕着自己双膝,隔开一段距离观望他们。

    她与这些所谓的“地痞流氓”接触了这么久,发现其实每个人也各有过人之处,还有卫钦钊,他虽然不像传统的王孙公子,身上的贵族习惯倒是不少,偶尔也会带他们玩些风雅的东西。更让她意外的是,那位棕秋姑娘竟会弹奏失传已久的五弦琵琶和花边阮,几个少年围在她身边唱歌,卫钦钊大概是不好意思开口,只坐在一旁合着节奏拍掌。

    其实也有点美好,如果她不是实在不舒服的话,大概也会一起拍手吧……

    说起身体不适,她从几天前开始,小腹就隐隐有些沉闷的疼痛,一种从身体内部传来的钝痛,刚才喝了那杯酒,这种疼痛忽然猛烈起来,她像是被这种坠痛折磨得断了带一样,弓起身子把脸埋在双膝之间。

    “郡主你没事吧?”她模糊地听见若皈叫她,便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觉天旋地转。

    卫钦钊接住她摇摇晃晃的身体:“言点检?言点……逡月?”他才注意到她苍白到不正常的面色,以及脸颊上几乎密布的冷汗。

    “你家小姐病了?”

    “回少将军,奴婢不知。”

    卫钦钊皱着眉头,欲将她横抱起来,手伸到她腿弯处,却觉濡湿一片,他摊开手掌,竟有殷红血迹。

    棕秋眼尖,她大逡月一些,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急忙掩在二人身前,向身后少年们摆了摆手:“你们先回山下旅店,这里有我们就够了。”

    “秋儿?”

    棕秋看那小丫鬟形容尚小,完全不知所以,只是焦急得不成样子,再看身边这位威风八面的少将军,把人抱在怀里还以为人家快要死了,一瞬间真不知道先跟谁说比较好。

    她凑到若皈耳边,说了癸水两字,若皈虽小到底是女孩子,登时明白过来,却是口无遮拦道:“来月事会痛成这样?”

    卫钦钊依然不懂:“什么月事?”棕秋赶紧捂他嘴,耳语对他解释。他听得面红耳赤,怀中人却揪紧了他胸前衣襟,似是痛苦更甚。

    他也没心情害臊了,抱着人向寺院走去,一边走一边问棕秋:“怎么会这么痛?”

    “有些女孩子是会这样的,碰了酒或是着了凉都会更严重,郡主这样大概要休养几天了。”

    不能饮酒……卫钦钊神色一凛自责起来,早知道便不劝她喝酒了。

    “寺院里都是和尚估计也没人会处理,钦钊你先把郡主抱回房间,我去问山间农妇买些干净的棉布。”

    卫钦钊按照棕秋说的做,抱她进了她这几日住的那间禅房,帮她盖好被子。好在禅房很暖,没过多久,她悠悠转醒:“少将军?”这时身下忽然一阵热流涌出,她虽然没有经验,不过多少懂得些,她这大概是……来了癸水?虽然小腹的坠痛一波一波不曾停歇,但是卫钦钊怎样也是个男人,她登时有些脸上发烧。

    “你先出去……”

    卫钦钊平日能言善辩,如今这件事,他却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支支吾吾地:“恭、恭喜你……”

    言逡月简直不想理他,语气极为虚弱:“……出去。”

    她觉得衣衫下摆已经湿透了,痛得语无伦次,闭着眼睛念叨:“是不是弄脏了床褥……”

    她的唇已经失了血色,微微发抖。

    “还是很痛?”

    言逡月双目紧闭闷哼一声,忽然感觉一只温热手掌摩挲到她小腹处,隔着被子和衣服覆了上来。

    “少将军……别……”

    “言逡月,我不是想占你便宜,只是这样你会舒服点。”他身体各处除了可以引火,也可随心所欲散发些热量。

    言逡月虽觉不妥,却本能地安心下来。

    “你不要管床褥了,等下棕秋拿棉布过来给你换上,这些床褥我去洗。”卫钦钊此刻的嗓音低频而温柔:“好好睡一会,我在这里。”

第42章 番外:视梦(3)() 
***

    言逡月在敬曲山修行结束后不久,便被安王爷单独带去了棺山,这件事与卫钦钊联系甚浅,因此司空差爵在梦境中也无法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他只能依稀看到她从棺山回来后的某一天,蜷在罗盘状的巨石中央,像在承受莫大的痛苦。

    画面忽然又清晰起来,他不知道那是多久后的事情,眼前的言逡月一袭白衣,虽然身处酒肆之间,依然有遗世独立之风。

    那日是棕秋的生日,陀火会的据点叫做野径楼,楼下是间酒馆,卫钦钊和兄弟们聚在那里为她庆祝,只是一时兴起邀言逡月来,没成想这位清冷寡言的都点检竟同意了。

    棕秋是陀火会唯一的女孩子,很讨大家喜爱,几乎整个陀火会都来庆祝。她坐在中间,大家围起来听她弹琵琶,纷纷沉醉进去。

    唯独卫钦钊,眼神始终落在言逡月身上。

    “没想到言点检愿意赏我这个面子。”

    “只是因为难得有人会弹五弦琵琶,想来请教。”

    “哦?言……”

    “棕秋姑娘在弹奏,少将军可否等一下再说话。”

    卫钦钊被她噎得满心不悦仍旧住了口,他看她望着棕秋,眼里赞赏之意不绝,便也稍稍转脸看向棕秋,无奈对这宛转的丝竹之音竟是一点都听不进去,须臾又将目光移回她脸上。

    “少将军?”灼热目光始终盯在她脸上,言逡月想无视也无视不了。

    “你跟我过来。”言逡月还未来得及拒绝,已被卫钦钊抓着手腕带出了门。

    “少将军有事吗?”

    “没什么,只是看你对棕秋的琴艺赞许有加,可是对音律也有了解?”

    “略知一二,皮毛而已。”

    “会什么?”

    “会弹些古琴。”

    卫钦钊轻笑:“如此正好,琴房里有把古琴。”

    言逡月:?

    他将她带至琴房:“言点检可否赏光弹奏一曲呢?”

    言逡月只当他是开玩笑:“将军不要说笑了,今天是棕秋姑娘的生辰,还是快些回去吧。”

    卫钦钊负手挡在她面前:“那么多兄弟陪着呢,她可不会在意我在不在。至于你……”他居高临下看着她:“怎么,与秋儿很熟吗?”

    言逡月垂着眼眸,手指轻轻抚上琴弦:“不熟,只是五弦琵琶是早已失传的绝技,少将军何苦非要听下官弹这些人人都会的乐器。”

    “那琵琶声有什么好听的,会失传难道不是因为难听?”

    “歪理。”

    “怎么就是歪理了,五弦琵琶不过多了一根毫无用处的弦而已,左下方斜抱美感全无,品少相少音色又沉,华而不实罢了。”

    “下官觉得很好听。”言逡月转身要出门。

    “喂——”卫钦钊继续拦:“你坐下。”

    “少将军一定要下官抚琴吗?”

    “是。”

    “抚了便让下官离开?”

    “是。”

    言逡月微叹口气坐上琴凳,玉腕轻抬,修长十指攀上琴面,琴声陡然响起。卫钦钊凝神,静听那高山流水之声娓娓而来。

    待到一曲终了,言逡月缓缓起身:“少将军,告辞。”

    “言逡月。”卫钦钊伸手拉住她。

    言逡月微微使力抽回手,疑惑他又有何事:“少将军?”

    卫钦钊沉吟片刻:“我问你,你对我……可有好感?”

    正打算无视他的言点检被这个问题问得有点懵:“好感?哪方面的好感?”

    卫钦钊皱着眉头,紧张得舔了舔下唇:“男女间的好感。”

    言逡月(⊙_⊙)后退了半步。

    “不、不是吧?吓到你了?”按照他的猜测,接下来不应该是情投意合互诉衷肠吗?卫钦钊从衣襟里拿出一条发带:“你不是送了我这发带?言逡月,你究竟知不知道你这个年纪的女子送男人发带意味着什么?”

    这发带他还留着?言逡月(⊙_⊙)又后退了半步。

    这个举动莫名让卫钦钊有些愠怒,他欺身过来,高大身影笼罩着她:“言逡月,女子送男子发带是定情之意,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虽然表情严肃霸气,少将军心里却在打退堂鼓,她是耍他还是真觉得他的发带太难看?

    不料琴房的门却在此时“吱呀”一声被打开,言逡月紧张地欠身看过去。

    “棕、棕秋姑娘。”逡月压下嗓子对身前的卫钦钊道了句放开,卫钦钊眯眯眼睛松了手,余光扫过棕秋,叫了声秋儿。

    棕秋笑嘻嘻地:“钦钊你会不会表白啊?都吓到郡主了。”

    “我只是……”想确定她的心意而已。

    棕秋一脸“我懂我懂”的表情,拍拍他胸膛:“我帮你确定,你先出去。”

    ***

    棕秋自然不是无意撞见这一出的,从那首古琴曲的某一个旋律开始,她便已站在门外,直到卫钦钊语气强硬地问言逡月对他有没有男女之情,她才找到机会进来。

    “钦钊很在意你。”把卫钦钊赶出门后,棕秋看着言逡月说出了这句话,见她不做声,便微微笑笑,兀自又说下去:“郡主应该也知道吧?他一出生就与其他孩子不太一样,有着异于常人的深厚内功,后来甚至可以令周身燃起火焰,无论怎样的高手见了他都是输。所以钦钊那个人啊,本来是对什么都很无所谓的。”

    “也不肯为朝廷效力。”

    棕秋莞尔:“那是因为他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他小的时候失手伤过很多人,为朝廷效力便是为安天下效力,他本就不把朝廷放在眼里,又何必为不在意的事情伤害天下人。”

    “何况朝廷对你言家人好,对异姓人却不见得如此,钦钊从小受过多少折磨郡主可知道?他不喜欢朝廷,看不惯皇……你姐夫,又怎么会没有原因。”

    “想必棕秋姑娘也受了很多苦。”言逡月虽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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