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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战士-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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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对这个案件是怎么判断的?”唐军关心的是案情。

“无头案。”杨浩的唇齿间有一股冷幽幽的味道。

“这件事过去多久了?”衡其问道。

“一年半。”

说话间,众人已经来到了别墅跟前。这时正是下午三点多钟,虽然已经是九月了,但是这南国的阳光仍有一种酷辣的感觉,整座别墅在太阳的蒸烤下散发着炎炎的热气,反射着炫目的白光……总的说来正是光天化日、阳气充足。但是众人往别墅跟前一站,仍然感受到了一种浸透入心骨的凉意……

别墅看起来果真豪华气派,白瓷砖、琉璃瓦、汉白玉栏杆、照得出人影的大理石地面、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花圃、镶有茶色幕墙玻璃的铝合金门窗、镀着18K金的圆形屋顶……都可以看出别墅的主人在经营上是下了一番功夫。更绝的是门口的那一对一人多高的石兽,更是威严雄伟、栩栩如生,以至于众人一见都不由自主生出一种畏意。

众人都透过汉白玉栏杆之间的空隙好奇地往里张望着。谢可却不以为然道:“这叫‘恐怖城’、‘死人屋’?我看也没什么嘛,这样的别墅在沿海一带实在是太平常了……”

农民也笑道:“可司如果不说这是什么‘恐怖城’、‘死人屋’,我们最多会把它看成是普通的民居,并不觉得它有什么特别之处。”

唐军道:“闹鬼之说纯属无稽之谈,倒是这个案子有几个疑点值得关注,第一,这个段贵生是怎么富的?真的因贵而生,还是另有隐情?第二,向氏到底是怎么死的?第三,向氏死后,为什么会有闹鬼的传言?第四,段贵生为什么会崩溃?”

杨浩笑道:“阿军分析得很有道理,我也认为,从段贵生发迹,到向氏的死,再到段贵生的崩溃,很可能有一条看不见的线将它们串在了一起。可惜我们不是警方,所以这份闲心也不必我们来操。”

衡其道:“向氏很可能死得不甘,这才会在死后作祟,只要调查清她的死因,就能解开这一切谜底。”

大头反驳道:“你怎么知道是向氏在作祟?难道就不可能是小偷想偷东西而装神弄鬼?”

杨浩道:“大头分析得很对,这世上是没有鬼的,不排除是小偷小摸在捣鬼,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向氏死后,这里仍然是灯火繁盛、人丁兴旺,他们家的保镖和佣人加起来有好几十,段贵生甚至还打算续弦——如果是小偷小摸捣鬼,一定会留下捣鬼的痕迹,要知道段贵生在整座别墅的内外都安装了摄像头,任何小偷小摸都是无法掩藏行迹的,但是这几十个人却被吓得接二连三地逃离了这里,连段贵生本人都被吓成了精神病,小偷小摸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吗?何况闹鬼的事情发生后,段贵生同样又报了案,警方还派了侦察员在这里守候,而闹鬼的事情照样发生,最后也只能是无果而终……”

唐军道:“那你的意思是说确实是有‘鬼’?”

杨浩笑道:“我没说过是‘鬼’,我只是告诉你们这样一个事实,这里确实有几十个人因为受到某种不明原因的惊吓而全部离开了,户主也被吓成了精神病!”

谢可道:“咱们能进去看看吗?”

杨浩道:“这里虽然没有人住了,但是仍然是人家的私有财产,你们未经允许最好不要乱闯。”

农民道:“既然不能进去,那我们还是回去吧。”

众人带着些许遗憾开始往回走。衡其再次回头看了一眼那别墅,忽然发现别墅的外墙上贴着一张醒目的大红纸,还有几张巴掌大小的黄纸,他不由奇怪道:“那是什么?怎么象道士用的符纸?”

走过去一看,那些黄纸果然是道符(众人曾经在农民叔公家里见到过这种东西,所以认得),那张大红纸上则写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还有“封、禁、咒、镇”等字样和一个八卦图案。

杨浩解释道:“这的确是道士留下来的东西,是镇‘邪’用的。”

众人都吃了一惊道:“难道真有什么邪名堂?”闹鬼闹得连道士都惊动了,这就说明这鬼闹得不是一般的大了。这时,老神也走上前,仔细地念那红纸上的字:“天苍苍,地皇皇,拜请五鬼阴兵到坛前,脚踏飞龙在云天,铁链铁锁随吾身,迷魂童子摄魄童郎,阴兵阴将随吾旨令,擒魂捉魄不得长生,拜请东方五鬼到,南方五鬼到,北方五鬼到,西方五鬼到,本境五鬼一齐来,拜请五鬼阴兵听吾号令,急急出门,天无生地元主,收斩某某三魂七魄为主,魂飞魄花散,四四散散,一起斩死不留情,是吾兵听吾令,是吾将听吾断,三更叫汝也要听,四更叫汝也要行,顺吾者生逆吾者死,吾奉阴山老祖敕,急急如律令……”

“老神,这是什么玩意啊?”众人都惊奇地问道。

“这就是道士用来驱鬼镇邪的符咒……看来这地方的确很邪啊,此宅的风水被人破坏掉了,阳气阻断,阴气滋生,焉能不出事?”老神摇头晃脑道。

“去你的,你的麻衣神相、八卦算命那一套又要来了是不是?”众人纷纷嗤道。

“这里阴森森的,我们还是回去吧。”黄跑跑缩着脖子道。

众人的心里也都有点打鼓,又加上不能进去看(就算想进去,大门上也挂着锁),众人只得扫兴地走回旅社去。

走了没多远,一个巷子里忽然发出一声碜人的怪叫,接着一个恐怖的东西跳了出来!

只见这东西浑身黑不溜秋,滚了一身的污垢,头发蓬得象头棕熊,背脊上一大滩新鲜的粪便,那粪水还在往下滴淌,上身勉强可以看出穿着一件和大便一样颜色的衣服,下体则是完全赤裸,毛虫般的阳器直接呈露在众人面前……

众人看了半天才看出是个人。

只见这人对着众人嘻嘻一笑,接着手舞足蹈跳起了一种奇怪的舞蹈,边跳边有蛆虫从他的身上往下滚,整个人秽气冲天,简直如粪坑里捞起来的一般——或者他确实刚刚才从粪坑里爬了起来!

众人一个个目瞪口呆,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打从娘胎出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脏的人!

杨浩惊呼一声道:“这人就是段贵生!”

众人也都大吃一惊:“这人就是那莫名其妙暴富、又莫名其妙死了老婆、又莫名其妙地被吓得崩溃了的段贵生?”

那段贵生眼睛望着衡其,忽然冲他大叫一声:“啊呀呀,你是鬼,太上老君叫我杀鬼……”说着踉踉跄跄地扑上前,抡起脏兮兮的拳头便往衡其身上打来。衡其吓得连打了几个倒退,浑身汗毛倒竖,连头发都指了起来……

“快走!”众人慌忙拉起衡其,屁滚尿流地绕开了这人……

回到旅社后,众人一齐哈哈大笑,谢可更是学着那疯子的样子指着衡其道:“啊呀呀,你是鬼,太上老君叫我杀鬼……”

衡其哭笑不得道:“真是晦气,怎么那疯子单单就找上了我呢?我不是怕他打我,是怕他把大便弄到了我身上……”

大头笑道:“臭小子你别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了,你不怕他揍才怪!说也奇怪,这疯子为什么单单要打衡其?”

“这疯子跟衡其可能是亲戚,认出衡其来了。”龙拐也笑道。

衡其面红耳赤道:“你刁毛才跟这疯子是亲戚呢!”

吃过晚饭,大家洗了脸,冲了凉,看了一会儿电视,又聊了一会天,因为坐了半天火车,又闲逛了半日,大家都有些累了,便都早早上c花ng休息了。

衡其却翻来覆去睡不着,睡到半夜,他终于按捺不住,偷偷叫起谢可、大头和和黄跑跑,将他们喊到外面走廊里,悄声问道:“你们有没有胆量和我去一趟‘死人屋’?”

谢可、大头一向唯衡其马首是瞻,大凡衡其想做的也就是他们想做的,因而虽然有所存疑,但也没表示反对。唯有黄跑跑心惊肉跳道:“这深更半夜的去‘死人屋’?我可不想被鬼打死!”

“黄跑跑,你还是不是男人?你想不想摘掉跑跑的帽子?”衡其提高了一点声音道。

“我当然是男人!”

“你是没有刁的男人!假男人、太监、人妖!”衡其从鼻孔里冷笑道。

不怕遣将、就怕激将!

黄跑跑一下就火大了:“你说我不是男人?咱们走!看到时候谁被吓得尿裤子、屙屎屙在裤裆里!”

衡其三人忍住笑道:“好,咱们走!动作小一点,别让可司他们听见了。”

从他们住的旅社到“死人屋”不过十来分钟的路程,转过两条街就到了。这里实际上已经是郊区,四周全是黑森森的柑桔园,“死人屋”象个中世纪的古堡孤零零地矗立在夜色中,看不到任何灯光,也没有任何声息。

四个人悄悄摸到别墅的大门前,大头低声道:“不知道疯子有没有在家?”

谢可道:“肯定不在家了,疯子还能知道回家吗?”

衡其上前轻轻推了推那大门,说道:“这门没有锁,咱们进去!”

黄跑跑腿肚子发软道:“一定要进去吗?”

“一定要进去!”谢可、大头不容分说,突然上前,抓住黄跑跑的胳膊用力一推,将门撞开了,黄跑跑“咕咚”跌进了门里,那被撞开的门也“吱呀”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仿佛一座尘封了千年的古墓被打开了……

第七卷恐怖之城…1第一百十九章鬼气森森-2

黄跑跑“咕咚”跌进了门里,那被撞开的门也“吱呀”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并从门缝里透出一股阴森的雾气,仿佛一座尘封了千年的古墓被打开了……

四个人站在敞开的大门前战战兢兢地向里面张望着,只觉得身体在不住地抖,牙齿也格格格磨个不停,背脊上也是冰凉彻骨,仿佛一个人拿着瓢在往他们身上浇冰水……四个人抖了好一阵才逐渐镇定过来。衡其拍了拍胸脯给自己壮胆道:“咱们什么风浪没经过,还怕这‘死人屋’?”

从大门进去便是前院,院落看起来还是很宽敞的,有一条两旁砌着花圃的十来米长的水泥甬道直通往不远处的一座四层楼的欧式楼房——别墅主体建筑,甬道还分出两条岔道,左边通向一栋装有卷匣门的平房,约莫有四、五间,估计是车库;右边通向一座二层楼的房子,估计就是段贵生请的保镖和佣人住的房子了——在中国大陆,能请得起几十人的保镖和佣人的人,一定是身家上亿或者十几亿的大富豪、大明星之类的人物,普通人是根本连想都不敢想!

可见这段贵生确实是暴富,或者说是富得流油!可惜爬得越高,摔得也越惨——如花似玉的老婆暴死、自己则被吓疯,这个结果可能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衡其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液晶屏上显示着十二点十分,也就是说刚刚过了午夜。这时天上的云层散开,现出了一弯月牙,清冷暗淡的月光照射得地面更增加了几分寒意。衡其对众人点点头道:“咱们走,到楼里去看看……”

四个人簇拥着慢慢向正前方的那栋主体建筑走去。谢可轻声道:“这别墅还真大啊。”

衡其给他纠正道:“这应该叫庄园而不叫别墅,中国土包子总喜欢把一些修得漂亮一点的洋房子称为别墅,其实是弄错了概念——别墅指的是第二居所,也就是说是用来休闲度假的地方,而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家’!这个房子虽然修得很气派,其实并不是别墅……”

说话间,四个人已经来到了那栋主体建筑的大门外面,大门外面有一个凉亭,三条甬道通向这个凉亭里,还有一点小斜坡,似乎是方便小推车上下或者进出。凉亭里面又有一道铁栅栏大门。进了这道门便是一道防盗的钢门,进了防盗钢门,还有一道玻璃旋转门,这才到达了楼下的正厅。奇怪的是这几道门都没有上锁。按理说,段贵生即使疯掉了,他也应该有其他的亲戚来帮他照看房子——就算因为闹鬼不敢住在这里,那也应该把大门全部都锁上啊,而不应该这么放敞啊?难道不怕小偷来偷东西?

也许是他们觉得“闹鬼”可以将小偷吓走,可万一小偷不信邪呢?这的确令人奇怪。

谢可道:“我看这段贵生根本就没有什么亲戚——杨浩在向我们讲述这桩奇案的时候,也没有说到他有什么亲戚呀。”

衡其点点头,掏出一个微型手电筒照射着正厅里的情况。只见地上落满了灰尘、纸屑、老鼠屎等秽物,空气中也满是刺鼻的霉味,但是家具也还摆放整齐,并没有那种一片狼藉的感觉。左边是一条过道,过道两旁分布着很多房间,也不知道都是谁住的,右边仿佛是个舞池,有半人高的红木柜台,柜台上放着咖啡杯、啤酒瓶等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柜台旁边还有摆放整齐的西洋乐器如架子鼓、三角钢琴等,舞池上面吊着巨大的彩灯——可见主人当初一定天天举办家庭舞会,笙歌燕舞,搞得是何等风光。

正厅正面对着大门口的地方便是通往二楼的旋转楼梯了。

衡其四个人站在大厅里象傻瓜一样欣赏着这里的豪华陈设,几乎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衡其的手电筒慢慢地往上抬移——蓦地,他的眼光一下拉得笔直,人也象傻了一样!

原来,他的目光落到了挂在墙上的一副巨大的黑白艺术照片上!

照片上是个披着婚纱的年轻漂亮的女人,俊俏的瓜子脸上一对黑黑的大眼睛闪烁着迷人的光晕,弯弯的嘴唇稍稍向上挑起,露出一丝神秘羞涩的笑容,整个人看上去又有一丝淡淡的哀愁,似乎披上婚纱的她也并不觉得怎样快乐……

照片上的美丽女子无疑就是这栋庄园的女主人向氏了。这应该是她的个人写真照,她和她丈夫的合影可能在他们的卧房里。这个美丽的年轻女子为什么会突然暴死?一个大大的问号印在了衡其的脑海里。

“鬼!”黄跑跑也看到了这张照片,顿时吓得惊呼了起来。

“什么鬼?一张照片而已!”衡其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谢可和大头也看到了这张照片,两人都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道:“就是这个女人在闹、闹鬼吗?”

衡其摇摇头道:“不知道……我现在问你们一个问题,这‘鬼’到底是怎么闹的?据杨浩说这里出‘活鬼’,也就是说,这个‘鬼’一定会在某种特定的时刻显身让我们看见,或者弄出动静让我们听见……”

黄跑跑一脸哭丧道:“拜托,我的肉都麻了,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

衡其这时候打起了老大的派头道:“黄跑跑,你有点出息好不好?咱们进来了这么久,见到鬼了吗?”

谢可和大头这时站在了跑跑一边道:“这种地方鬼气森森的,没有鬼都让人觉得有鬼,我们还是回去吧。”

衡其也是外强中干,听见众人一说,正想顺水推舟,忽然听见“奚索”一声怪响,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楼梯上窜了下来,接着架子鼓便自动敲了起来!

衡其的手电筒立刻照射了过去——然而什么也没发现。

因为只有一盏手电筒,黄跑跑等人看不清是什么东西,不由也慌了手脚——正慌里慌张时,大头忽然觉得一个东西爬到了他的背上,他用手一摸,竟摸到毛茸茸的一团,他大骇道:“狐狸精!”那东西“吱”地一声从他的背上跳了下去,衡其的手电筒也“刷”地照射了过来——原来是一只硕大的老鼠从大头的背上跳下去,逃入了黑暗中……

衡其哑然失笑道:“慌什么?是老鼠……”

惊魂未定的谢可道:“刚才是谁敲响了架子鼓?”

衡其四处照了一下,得出了结论:“肯定就是那只老鼠了——现在可以断定,所谓的‘闹鬼’就是老鼠在作祟,我老周这下又破除了一个迷信,哈哈……”

话刚说完,楼上忽然传来了一阵嘤嘤嘤嘤的声音,极象是一个女人在哭泣,接着一阵旋风从外面旋了进来,刮过了整个厅堂,远远近近的门窗都是“啪嗒啪嗒”一阵响……

这下衡其也毛骨悚然起来,刚才还颇为自得的笑容一下僵在了脸上,嘴巴张大得能塞下一坨牛粪……半晌他才回过神来,望着谢可等人道:“你们都听见了?”

谢可等人疑惑道:“听见了什么?”

“女人的哭声啊……”

“女人的哭声?老大,你开什么玩笑?”谢可的头发一下指了起来。

黄跑跑和大头则将信将疑道:“老大,我们没听到呀……”

“你们没听到?”衡其这下是真的毛骨悚然了。因为他听人说,鬼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听到、看到的,只有那种很倒霉、很走背运的人才会这么“幸运”。难道自己是很倒霉的人?

一想到这里,刚才还牛气冲天的劲头一下子没了,结结巴巴道:“我想我们还是走、走吧……”

四个人簇拥着往大厅外面走去……

刚走到门口,忽然瞥见门口的地面上竟有一个淡淡的影子!

不待他们回过神来,那东西已迎面撞了进来!

“鬼!”四个人的头发同时往上竖起,四个人的背脊也同时一凉,同时从喉咙里骇出了一声。

那东西却没理睬四人,径直从四人身边撞了过去。衡其麻着胆子用手电往那东西上一照,照见一副非常邋遢、肮脏的身体——正是白天见到的那个疯子段贵生!

四个人打了一个冷颤的同时又松了一口气,来的毕竟是人不是鬼!

只见这疯子在大厅里瞎摸乱撞着(大厅里没有任何灯光),不时碰翻了一张椅子或者掀翻了一张桌子,还把架子鼓也推dao在地,发出巨大的铿响声……

衡其等人都惊异地看着这疯子,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疯子忽然停了下来,竖起了耳朵,似乎在倾听着什么。少顷,他突然大叫一声,冲楼上挥舞着双手,用一种非常古怪又嘶哑的声音骇叫道:“春玲,你回来了?春玲你不是回来看我了?春玲,啊哈哈哈……”

衡其等人终于崩溃了,拔腿便往大厅外冲去……

“春玲,你等等我,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要这么绝情呀……”没想到那疯子也追了出来,直追得衡其等人屁滚尿流,惶惶如丧家之犬,大头甚至将鞋子都跑掉了。

没有想到大厅外面又出现了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

衡其等人双腿一软,竟跪在了地上……

“臭小子,你们搞什么鬼?”那影影绰绰的人影却开口说话了——原来是杨浩。

这当儿,那疯子已经边追边喊地从众人身边跑了过去,消失在了大门外。

杨浩将衡其等人拉起来道:“臭小子,出什么事了,你们半夜三更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杨浩的到来使衡其心下大安,然而他仍喘着粗气,往那大楼里一指道:“那楼里有鬼,我真的听见了……”将刚才听见有个女人哭的事情述说了一遍。

谢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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