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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枭-第9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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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王被凌霜这般说,心下倒有一丝歉疚,却还是道:“他。。。。。。他不过是个奴才,便罚错了他,那。。。。。。那又能如何?”

    凌霜苦笑道:“王爷如果这般说,凌霜就无话可说了。只是凌霜以为,他虽然是王爷的奴才,但是一直关心王爷,这些年一直在王爷身边做牛做马,就宛若王爷的长辈。。。。。。王爷以前在宫里,对他呼来唤去,当他是下贱的奴才,可是如今他与王爷共患难,王爷应该善待他,又何必对他如此苛刻?”

    齐王皱眉道:“凌霜,你是为了一个奴才责怪本王吗?”

    “凌霜不敢!”

    齐王道:“你以前并不是这样。。。。。。!”

    “王爷以前也不这样。”凌霜立刻打断道:“凌霜认识的齐王,是个温和善良的人,待人随和,并无恶心,随遇而安。。。。。。!”

    齐王冷笑道:“你这般说,难道本王现在就是恶人?”

    凌霜轻声道:“王爷,有些话,本不是我该多说,只是王爷一直想要成就大事,如果连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也不能善待,又如何能够让他人为你效命?我今夜过来,只是因为离别在即,心里还担心王爷,所以直言劝谏几句,王爷若是觉得凌霜说的不对,凌霜也无可奈何。”

    “直言劝谏?”齐王淡淡道:“好一个直言劝谏,你便是说本王为人处世残暴不仁。。。。。。!”忽地意识到什么,皱眉道:“你。。。。。。你刚说什么?你说。。。。。。你说离别在即?这。。。。。。这是什么意思?”

    凌霜淡淡一笑,道:“凌霜准备离开这里,或许以后再也不能见到王爷。。。。。。,王爷,你自己以后多保重。。。。。。!”

    齐王顿时魂飞魄散,全身一阵发凉,手中酒壶脱手而落,伸手便要抓住凌霜手臂,凌霜却已经后退一步,齐王更是感觉一颗心透凉,急道:“凌霜,你。。。。。。你为什么要走?是。。。。。。是我责罚了孙德胜?我。。。。。我这就去找他,向他道歉,凌霜,是我做的不好,你。。。。。。!”

    凌霜却摇头道:“王爷,不是如此。”见齐王本来因为饮酒发红的脸庞此时有些泛白,轻叹道:“王爷,你平日里很少饮酒,这是好事,以后。。。。。。以后还是少饮些酒。凡事你都想开一些,这世间有许多事情,不是我们能够改变,深陷其中,反而。。。。。。反而更加痛苦,你自己好好保重身体,皇后对你十分关爱,她。。。。。她是你最亲的亲人,你要好好照顾她,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

    “不要说这些。”齐王急道:“凌霜,你莫要生气,我。。。。。哎,有什么事情,咱们好好商量,便是我错在哪里,你说出来就是,又为何要分离?”

    凌霜看着齐王焦急模样,眼圈却也是一红,缓缓后退几步,与齐王拉开距离,柔声道:“王爷,夜已深了,你。。。。。。你早些歇着吧,凌霜就此向你告别。。。。。。!”转身便要离开,齐王却是几步间冲上去,从后面抱住凌霜,叫道:“本王不许你离开,你。。。。。。你不能离开本王身边。。。。。!”

    凌霜却是挣扎,急道:“王爷,你放手,别这样。。。。。。!”她拼力挣扎,齐王本就有些头晕脑胀,身体发软,凌霜挣扎几下,便即挣脱开来,齐王后退几步,却是双腿发软,瘫坐在地上,凌霜见状,忙要过来扶,只是走出两步,终是停下了步子。

    “我知道了。”齐王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你。。。。。。你是看我没了权势,要去找楚欢,哈哈哈。。。。。不错,楚欢如今是西北总督,位高权重,手握雄兵,你。。。。。。你一定是去找他。本王早就知道你们关系不对,当初你和他住在一起,孤男寡女。。。。。。!”

    “住口!”凌霜柳眉竖起,厉声道:“王爷,你可以辱骂我,可是。。。。。。可是你不要污蔑楚大哥,楚大哥为人光明磊落,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第1768章 性似火() 
齐王挣扎着爬起来,带着怨怒之色冷笑道:“楚大哥?在你心中,他是光明磊落的君子,我是残暴不仁的小人?”

    凌霜无奈道:“王爷,凌霜不想和你争执。t/”轻叹一声,转身便走。

    “走。。。。。你走。。。。。。!”齐王愤怒道:“尽管去找楚欢,我早就知道会有今日,你既然想和他在一起,又何必委屈自己,随在我身边这么久?原来你也只是虚情假意的骗子而已。。。。。。!”

    凌霜停下脚步,却并未回头,淡淡道:“你知道怎样才算一个真正的男人?便是遇到阻难险阻,诸多磨难,却也不会退缩,只会一往无前向前走,披荆斩棘,坚强撑下去,而不是怨天尤人,自暴自弃。王爷,你的路还很长,凌霜只希望你自己能够醒过来,不要走错了道路。”

    “本王用不着你教。”齐王冷笑道:“你既然要去找他,又何必管我?”

    凌霜闭上眼睛,眼角带泪,终是轻步走到院门处,停下步子,犹豫了一下,神情变得坚毅起来,并没有回头,就此离去。

    齐王见到凌霜背影消失,呆呆地看着空空如也的院门,片刻之后,仰天嘶叫,声音凄厉,随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们都在背叛本王。。。。。。!”齐王喃喃自语:“所有人,都在背叛本王。。。。。。本王没有你们,也照样可以成就大事。。。。。。!”

    他坐在地上,喃喃自语,忽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一道身影出现在院门处,齐王只以为是凌霜去而复返,急忙抬头,道:“凌霜,你不要。。。。。。!”

    却见到一道魁梧的身影正走过来,眯起眼睛,却瞧见是卢存孝。

    卢存孝见齐王坐在地上,有些惊讶,见他一副醉态,忙过来要搀扶,齐王却是挥手打开,含糊不清道:“走开,你又跑来做什么?”

    卢存孝退后两步,拱手道:“王爷,前线有消息了,楚督已经派人回来报讯。”

    “他说什么?”齐王头有些发晕,挣扎着要站起来,只是头重脚轻,一时却难以起身,卢存孝只能上前扶起,这才道:“王爷,天大的喜事,楚督派人快马来报,刚刚抵达,带来消息,西谷关已经被攻克,关隘已经控制在我军手中。t/”

    “啊?”齐王一怔。

    卢存孝笑道:“除此之外,楚督在西谷关缴获了不少粮食物资,下令我们粮队暂时不必前往关隘,粮队的粮食,暂时就储存在甲州。”

    “不用去了?”齐王皱眉道:“那。。。。。。那明日是否就留在甲州?”

    卢存孝恭敬道:“正是,楚督既然来了军令,咱们自然就留守在甲州。末将已经派人出城,将粮食调入城内暂时储存起来,其他兵马就地扎营,驻守在城外,等候楚督接下来的军令。。。。。。!”

    “为何不先与本王商量?”齐王冷声打断道:“本王可曾下令就地驻扎?”

    卢存孝一怔,一时却还没有反应过来,道:“王爷,这。。。。。。这是楚督派人传来的军令,末将自然要依照军令行事。”

    “楚欢派人送信,是送给你,还是送给本王?”齐王冷声问道。

    卢存孝虽然在战场上十分悍勇,但却是个朴实厚道之人,老实道:“是派人向末将传达军令,末将知道王爷一直在等消息,所以特来禀报。”

    齐王冷笑道:“原来本王要得到前线战报,还要看你的心情。。。。。。!”

    卢存孝便再是朴实,却也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单膝跪下,急道:“王爷,末将失言。。。。。。!”

    齐王淡淡道:“楚欢既说攻下了西谷关,这粮草不用运过去,他们是否要回师?”

    “这倒没有说。”卢存孝道:“不过拿下西谷关,自然是经过一场苦战,末将以为,楚督应该会在那里休整几日,重新对关隘进行布防。”

    齐王道:“传本王命令,明天天一亮,队伍继续向西谷关方向前进。。。。。。!”

    卢存孝皱起眉头,道:“王爷,楚督已经下达了军令,咱们要暂时留守甲州。。。。。。!”

    “你要违抗本王的命令?”齐王变色道。

    卢存孝忙道:“末将不敢。只是队伍继续前行,不但坏了楚督的部署,而且还劳师动众,也会增加粮草的消耗。。。。。!”

    齐王冷笑道:“既然如此,辎重队伍就不必走了,只带手下的兵马前往便可,楚欢既然取了大胜仗,本王总要前往关隘去犒赏他们。”

    “王爷,甲州大部分兵力已经调走,守卫薄弱,末将这三千兵马,便是为了保护这批粮草的安全。”卢存孝道:“粮草既然要留在甲州,这三千兵马,自然不能轻易调动。这些粮食,是朔泉好不容易筹集而来,若是有失,末将获罪事小,坏了楚督大事,末将万死莫赎。”

    齐王皱眉道:“有失?谁敢打这批粮草的主意?”

    “王爷,如今西北多处饥荒,必然有不少别有居心之辈心存不良。”卢存孝耐着性子道:“楚督正是想到这一点,所以西北各要处都是部署了一定的兵力防卫。咱们手里的这些粮食,在西北无疑就是一座大金矿,如果这三千兵马守卫粮草,自然是没有人敢轻举妄动,可是一旦兵马调离,防卫薄弱,末将担心会有盗匪趁机夺粮。。。。。。!”

    齐王冷笑道:“你以前也是山匪,被招安才归顺朝廷,对盗匪的心思倒是了解。”

    卢存孝微微变色,却还是道:“所以末将以为,除非楚督传来军令,否则末将手底下这三千兵马,决不能离开粮食半步。”

    齐王怒道:“你的意思,便是本王指挥不动你和那三千兵马?”

    “军令如山,末将不敢违抗楚督之令。”卢存孝语气坚决:“若是王爷执意要调走这三千兵马,只能先杀了末将。”

    齐王怒火中烧,探手从卢存孝腰间抽出佩刀,卢存孝单膝跪在地上,面不改色,只是抱着拳头,目光坚定。

    “唰!”

    刀锋已经顶在卢存孝喉咙上,齐王死死盯着卢存孝眼睛,厉声道:“现在呢?本王能不能调动他们?”

    卢存孝却是镇定道:“王爷,没有楚督军令,末将绝不会让手底下的将士离开两队半步,没有楚督的军令,这些粮食,也不会离开甲州一步。”

    “你。。。。。。!”齐王只觉得胸腔血气翻滚,卢存孝只是楚欢手下的一员部将,论地位,与裴绩、轩辕胜才不可同日而语,甚至还比不上许邵、韩英、方如水等人。

    可就是这样一员偏将,竟然毫不在意自己的命令,齐王心中恼怒至极,怒极反笑:“卢存孝,你是以为本王不敢杀你?”

    卢存孝微抬起头,双目如冰,淡淡道:“王爷想要杀谁,自然没有不敢,只是末将想要提醒王爷一句,此番守卫粮草的三千兵马,许多都是桀骜不驯之辈,王爷若是杀了末将,还请王爷即刻下令将他们也都杀了,否则末将担心他们会生出事端来。”

    “你。。。。。。你在威胁本王?”齐王更是恼怒,刀锋往前顶了顶。

    “瀛仁,住手!”一声呵斥传过来,齐王抬头,却见到皇后已经匆匆过来,一怔之间,皇后丰腴的身姿已经快步走上前来,伸手抓住齐王手腕子,将他的手臂拉到一旁。

    她见到齐王一副醉态,又瞧见丢在一旁地上的空酒壶,知道齐王定是喝醉,那张充满美妇人成熟艳美风情的脸庞又是恼怒又是痛心,从齐王手中夺过了大刀。

    “母后,你。。。。。。!”

    卢存孝却已经向皇后恭敬行礼:“末将卢存孝,拜见皇后娘娘。”

    “卢。。。。。。卢将军,齐王多喝了几杯,你不要放在心上。”皇后将大刀送到卢存孝面前,卢存孝双手接过,收刀回鞘,皇后却是温言道:“卢将军,你军务在身,先下去忙军务。”

    卢存孝恭声道:“末将遵命!”起身来,向瀛仁拱了拱手,转身便走。

    齐王见卢存孝离开,转视皇后,正要开口,却听得“啪”的一声清脆响,皇后一巴掌已经重重打在了齐王的脸上。

    齐王一怔,有些发呆,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皇后这一巴掌着实不轻,自小到大,齐王尚未被皇后这般打过,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母后。。。。。。母后,你。。。。。。你这是做什么?”一阵死一般的沉寂之后,齐王缓过神来。

    皇后俏脸含怒,“瀛仁,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你。。。。。。你这是要自寻死路吗?”

    “我。。。。。。!”

    “卢存孝是楚欢的部将,你若是杀了他,可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皇后哀怒道:“卢存孝并无不是之处,你滥杀大将,就算是圣上当初杀人,也要找个合理的理由,你现在算什么?如果楚欢和西北将士知道,你可知道后果?”

    齐王捂着半边脸,冷笑道:“难道楚欢还要杀了我?”

    “你杀了没有任何罪责的大将,就算楚欢顾及情分不会对你怎样,你觉得西北军的那些将士会就此善罢甘休?”皇后一脸哀伤,怒其不争,摇头道:“若真是那样,那就算想当一个教书先生,只怕也没有那个机会了。。。。。。瀛仁,你。。。。。。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抬头望着天上一轮明月,叹道:“就你这样的性情,莫说成就大事,恐怕连自己的性命迟早也要断送在你自己手中。”

第1769章 定武() 
星垂大地,月照山岭。t/

    花有别样红,人与人不同,这世上,人本是千差万别,所以才能勾勒出七彩斑斓的世界,性情的不同,也就让人与人所走的道路有所差别。

    齐王在怨天尤人之时,楚欢却是站在西谷关头,借着月光,望向东方。

    西北与关内,便是这一道关隘的阻隔,打下了西谷关,可说是真正地将整个西北完全控制在手中,但是如果往东向关内踏出一步,意义就完全不同。

    “楚督,裴大将军已经到了。”身后传来许邵的声音。

    楚欢双眉一展,转过身来,已经听到裴绩的笑声传过来:“楚督,可喜可贺,西谷关一战而下,西北之难,迎刃而解。”

    楚欢迎上前去,裴绩一身布衣,头上戴着布帽,只是不似往常行走还需要一根拐杖,乍一看去,倒像个私塾内的教书先生,实在让人很难想象此人便是数万西北军的统军大将。

    “大哥,你可终于到了。”楚欢握着裴绩手臂,“我这两天可是日夜期盼,只恨不得你能飞过来。”

    裴绩哈哈笑道:“我也想飞过来,不过这般过来,时间倒也刚刚好。”两人并肩走到关隘墙垛边上,居高临下,俯瞰大地,虽然不是深处绝顶山峰,却也是生出一股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西谷关高大坚固,实在是一道天堑,我一直担心,如果关隘不在我们手中,西北伺候的道路将何去何从。”裴绩抚须感慨道:“好在天佑西北,二弟有苍天相助,就算不想成就大事也是不成了。”回头望了一眼许邵,吩咐道:“许将军,召集偏将以上…将领,半个时辰之后,召开会议。”

    许邵拱手称是,推了下去。

    “如果不是轩辕相助,恐怕这道关隘真是我们难以逾越的天堑。”楚欢叹道:“三百勇士,死伤两百多人,虽然取下了关隘,却也是代价不小。”

    裴绩肃然道:“二弟麾下能有这样一群忠勇剽悍的勇士,乃是上天相赐。轩辕胜才更是万金难求的良将。。。。。。他们对二弟满怀期望,二弟切莫辜负了他们。”

    “大哥说的是。”楚欢轻声叹道:“不瞒大哥,其实之前我还对轩辕胜才有过怀疑,现在想来,实在是不该。。。。。。!”

    “二弟错了。”裴绩摇头道:“不但是你,便是我,在西谷关被封锁之后,第一时间也是盯紧了他。人心难测,你今时不同往日,一身系千万人的身家前途,不得不小心谨慎。身为一方霸主,不能与江湖义气相提并论,江湖人义气为上,可是你却只能以大局为上。”

    楚欢默然不语。

    “西谷关一战,死伤不少,我心中清楚,我也知道二弟心中不忍。”裴绩轻叹道:“可是二弟应该知道,当西北军从这关隘往东跨出一步,死的人会更多,而且日后的道路,只能是越来越艰辛,也越来越残酷,对你而言,有进无退,进或能生,退则必死!”

    楚欢微微颔首,道:“我知道,封起关隘,想要在西北太平一方,这样的愿望固然是好的,却绝非现实。我们守在西北,就等如是坐以待毙,等到关内有人独大,到时候我们再想一争雌雄,那已经迟了。”

    裴绩含笑道:“二弟明白这个道理,我就放心了。”

    “对了,大哥,差点忘记和你说一件重要事情。”楚欢神色凝重下来,声音有些发冷:“河西那边传过来消息,太子已经登基称帝了。”

    “哦?”裴绩抚须笑道:“这是迟早的事情,他既然敢在河西登基,看来河西到已经被他控制的差不多。。。。。。二弟,此人算是秦国几位皇子之中真正能够独当一面的人物,或许以后是我们的头号劲敌。”

    “他刚刚登基称帝,定年号为定武,嘿嘿,那是要平定天下,以武定国了。”楚欢道:“冯元破一直是野心勃勃,在河西经营多年,虽然最终为他人作嫁衣裳,却也给太子留下了大批的财富。河西军一直与北方夷蛮人厮杀,倒也是很有战斗力,再加上夷蛮人也调来两万骑兵,河西军和夷蛮人联手,倒也不可小觑。”

    “无论是夷蛮人还是河西军,我们都不会畏惧,论起战斗力,西北军不在他们之下。”裴绩肃然道:“我们及不上他们的,只是我们的后勤。两军作战,或许凭借战术,能够取得几场胜利,但是决定大局的生死决战,却要有充实的后勤保障方可。”

    楚欢苦笑道:“我一直也是担心这样的问题。咱们手中粮草欠缺,说句不好听的话,若是要攻打一座城,他们只要能够固守上一段时间,咱们后勤难以供应,就只能撤兵息战。太子是个聪明人,而且心中已经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对我西北军的优势和劣势,定然是了解的一清二楚。”

    夜风吹拂而来,星辰闪烁,夜空之中,一只雄鹰从关头之上掠过,自西向东,傲视苍穹。

    两人对于西北军的优势和劣势,自然都是一清二楚,不必深谈。

    毫无疑问,放眼当今天下,论及西北军的战斗力,足以和任何一支军队厮杀,而且西北军在楚欢和裴绩的整合之下,将本来各自为战的西北各支军队化零为整,不但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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