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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枭-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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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瀛仁架势,他一来忠义庄便找寻蔡十三,似乎知道蔡十三是谁,对此人有所了解,但是此刻瀛仁的表现,又似乎对蔡十三一无所知。

    冯午马平静问道:“你是蔡十三?”

    庄主点点头,道:“本名蔡泉,当年一战连杀十三人,得了个外号叫做蔡十三。”

    瀛仁皱眉道:“你说你现在才四十六岁,可是……可是看上去怎地如此苍老?”

    “一个人身负刀伤,而且在这间屋子里待了二十年,每ri里陪伴着这些忠魂灵位,若是换做别人,想必也不会太年轻。”庄主蔡十三淡淡笑道。

    瀛仁微一沉吟,终于道:“本王这次来,是受了太子哥哥的托付,前来取一件东西。”

    庄主没有意外,显然是预料中事,点头道:“二十年已经过去,臣下也一直等着这一天,殿下此番前来,也算是了了臣下的职责。”他叹了口气,道:“臣下苟活二十年,不人不鬼,无非是尽忠职守,二十年来,臣下数着ri子,终于等到了今天。”

    瀛仁忍不住问道:“你说你在这里等了二十年?为何要等二十年?谁让你在这里等待二十年?你说的尽忠职守,难道就是为了那件东西?”

    庄主没有回答,只是用一种很古怪的目光看着瀛仁,似乎想说什么,但是犹豫着,许久之后,才缓缓道:“殿下,天已经很晚,不知殿下今夜是否能够留在庄里歇息一宿,让这些忠魂感念殿下的厚恩,殿下要取的东西,明ri才可以拿到。”

    瀛仁皱眉,他现在只想早些拿到东西,离开这个yin气森森的忠义庄,如果能现在离开,他不愿意多呆一刻。

    但是蔡十三的意思,却是让自己在这里住一宿,瀛仁实在有些不情愿,忍不住问道:“东西不在你手中?”

    庄主凝视着瀛仁,沉吟片刻,终于摇头道:“现在并不在臣下手中,但是臣下定会交到殿下的手中。”

    瀛仁想了想,终于道:“既然如此,本王就在这里留一宿。”他起身来,庄主已经向刀疤人吩咐道:“为殿下安排住处。”

    刀疤人答应一声,瀛仁扫视了那密密麻麻的灵牌一眼,又看了看刀疤人,问道:“他又多大年纪?”

    刀疤脸看起来五十出头,既然庄主看起来年过七十却只有四十多岁,那刀疤人真实年龄恐怕也会小许多。

    果然,庄主平静道:“二十年前,他才十八岁!”

    瀛仁点点头,楚欢却忽然问道:“这所庄园,只有你们两个人?”

    庄主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楚欢一眼,反问道:“这样的地方,你觉得会有很多人愿意在这里住下?”

    楚欢淡淡一笑,道:“冒昧了。”

    几人离开庄主的院子,在刀疤人的带领下来到另一处院子,安顿下来,众护卫却已经在冯午马的指挥下,将院子四周全部戒备起来,另有人手在庄园内巡逻。

    此时夜sè深沉,忠义庄显得更是冷清。

    蔡十三此时依然坐在椅子上,在昏暗的角落,如同鬼魅,那一双眼睛却是静静地望着那几排灵牌,面无表情。

    房门被推开,刀疤人轻步走到蔡十三面前,恭敬道:“人已经安排好了。”

    蔡十三点点头,并不说话。

    “他们自备了干粮,庄里备下的食物,他们并不食用。”刀疤人轻声道:“庄主,他们对我们还是十分防备。”

    蔡十三点点头,平静道:“这是意料中事。不过如此更好。”

    刀疤人眉头微皱,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却没有说出来。

    蔡十三虽然没有看他的表情,但是似乎猜到他有话要说,问道:“你想说什么?”

    刀疤人道:“庄主,你……是否已经决定?”

    蔡十三靠在椅子上,平静道:“从一开始,我便已经下定决心,从来不曾改变。”

    “可是……!”刀疤人眼皮跳动:“如此一来,只怕……!”

    蔡十三摇摇头,打断他的话:“我意已决,不必多言。”凝视着那一排排灵位,缓缓道:“我们无论做什么,这些兄弟都在看着我们。我已是行将就木之人,至少死后,有足够的资格和他们的牌位放在一起。”

第二五零章 鸠摩罗什那颜() 
瀛仁所住的院落并不大,就如同整座忠义庄的气氛一样,依旧是yin气森森,似乎是免去不吉,在这处院落的门廊下,却是挂着两只红灯笼。

    瀛仁入住之前,冯午马亲自带着神衣卫进入屋内,里里外外查了个遍,确定安全无事,这才请瀛仁进去歇息。

    瀛仁这一天奔波下来,倒也确实困倦无比,令人准备热水,洗完好歇息。

    冯午马却是将此番的随从全都调集到这处院子内外,除了守卫在忠义庄大门外的四名护卫之外,连楚欢在内,尚有整整二十人。

    这忠义庄处处透着诡异,冯午马自然是万分谨慎,二十名护卫都是调集过来护卫在院子内外,各紧要位置都是有人值守,刀弓不离身,随时应对突发情况。

    一切安顿好,冯午马这才向不远处的楚欢使了个眼sè,楚欢见他使眼sè,知道必有缘故,见冯午马向院子外面走去,也跟随在后。

    到得院门外,冯午马见楚欢跟过来,才轻声道:“楚欢,方才从那灵堂过来之时,我在路上闻到一股血腥味道,不知你是否有闻到?”

    冯午马能够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神衣卫,而且是神衣卫十二大百户之一,他所经过的凶险阵仗自然不在少数,手底下的人命自然也是多如牛毛,对于血腥有着极其敏锐的感觉。

    楚欢却轻声道:“我带你去看一个地方!”

    冯午马一怔,楚欢却已经顺着一条小路往前行。

    冯午马想了想,终是跟上,走出没多远,便看到夜sè之下矗立着一座两人高的假山,假山在夜sè下看起来灰蒙蒙一片。

    楚欢走到假山边上,便即停了下来。

    冯午马跟了过去,皱眉道:“你是带我来瞧这个?”

    楚欢神sè凝重,道:“你仔细看一看。”

    冯午马目光投在假山上,很快就显出惊疑之sè,伸出手,摸在假山的一处,皱眉道:“这……这里曾有人厮斗过。”

    这假山的石头上,竟然有几处刀痕,有几处显然石头都被劈下来,但是假山周围并无碎石。

    楚欢正sè道:“石头上的刀痕,绝对不超过两天,最早也是两天前发生的。”他伸手摸着一处刀痕处,轻声道:“对方的刀法很好,刀口过处,没有裂痕,可见他的刀法极快。”

    冯午马已经蹲下去,借着幽幽的月光检查假山附近的地面,轻声道:“方才的血腥味,就是在这一片地方散发出来。”

    楚欢道:“正是如此。方才我也闻到这里有一股子奇怪的味道,所以经过之时,未免注意了些,才发现假山有问题。只是殿下当时在场,我怕殿下受惊,所以没有明言。”

    冯午马在地上检查片刻,冷笑道:“地上之前一定有血迹,你瞧上面铺上的看似旧土,但是是从别的地方移动过来,他们肯定是将这里的血迹清理干净。”

    楚欢也蹲下身子,伸两根指头捻了一些泥土在手中,凑到眼前看了看,道:“不错。”忽地从身上取出一把匕首,狠狠。插入泥土之中,三两下便挖出一个小坑来,随即从泥土中再次捻出一撮泥土,看了看,送到了冯午马的面前。

    月光之下,倒也隐隐能看清楚,那泥土中豁然带着一丝丝血迹,显然是从地面渗透下去。

    “他们掩盖了表面,却不能将这块地方完全挖走。”冯午马神sè也凝重起来:“如此说来,在我们到来之前,这里必定有过一场厮杀。”

    楚欢站起身来,低声道:“看来这忠义庄还藏着大秘密。”

    冯午马想了想,问道:“殿下似乎知道蔡十三是谁,但是却对蔡十三并不了解。这蔡十三看起来十分古怪,不知道他究竟是何人?”

    楚欢想了想,终于问道:“你瞧那蔡十三可会武功?”

    冯午马摇头道:“诚如他所说,他曾经似乎真的受过伤,殿下前去见他,他起身参拜,显得十分吃力,那并非假作的样子。我仔细观察过,蔡十三的双手肌肉已经萎缩,他的两条腿也不同常人,我曾经见过这个情形,这应该是受伤之后,长期不能动弹,所以肌肉开始萎缩。而且他的声音中气很弱,似乎也活不了多久,只从表面看来,他的武功不足为虑。只不过……!”顿了顿,才道:“这世上奇人异士甚多,我也不能肯定他没有身负绝学。”

    楚欢微微颔首,又问道:“那脸上有刀疤的呢?”

    “他的右手老茧甚多,而且胳膊很有力。”冯午马平静道:“那是练过刀功的。如果从表面看来,刀疤人的武功绝对在蔡十三之上,但是刀疤人的下盘并不扎实,他练过刀功或许不差,但是武功却未必很高。”

    楚欢微笑道:“果然是目光如炬。”

    冯午马素来都是面无表情,冷淡无比,这一次竟然也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我看出来的这些,只怕你也早就发现了。”

    楚欢想了想,缓缓道:“蔡十三说过,忠义庄只有他两人,你觉得是真是假?”

    “假的。”冯午马毫不犹豫地道。

    楚欢“哦”了一声,问道:“何以见得?”

    冯午马淡淡道:“方才离开灵堂之后,经过旁边的一所院子,你可发现什么?”

    “我们确实经过一所院子。”楚欢点点头,“但是我们没有进去,所以……我只透过门缝,看到里面似乎种了花。”

    “不错。”冯午马肃然道:“所以经过院门之时,你一定闻到了香味。”

    楚欢叹道:“这里面处处yin气森森,唯有那个地方能透出一丝香味儿来,我的鼻子没有毛病,自然会闻到一些。不过蔡十三和刀疤人看起来也不像是爱花养花的人。”

    “这才刚刚入chun,院里却有花开,你知道那是什么花?”冯午马问道。

    楚欢摇头道:“其实我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我很少见到chun天盛开的花。”

    “那是chun早归。”冯午马缓缓道:“听说只有遥远的西边才有,是非常名贵的花种,当年传到中土,被称为‘鸠摩罗什那颜’,到了中土之后,因为早chun便有花开,所以又称为早chun归。”

    楚欢凝视冯午马,问道:“你似乎发现了什么?”

    冯午马肃然道:“若是以前没有见过这种花,或许我不会有任何察觉。但是恰好几年前我见过,所以……察觉到了一丝古怪。”

    楚欢正sè道:“请指教。”

    “你对胭脂可了解?”冯午马没有立刻解释,却是问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楚欢想了想,才道:“见过胭脂,闻过胭脂,却并不懂胭脂。”

    冯午马也是微一沉吟,才道:“你随我来。”并不多说,迅速往东边去,楚欢微皱眉头,但还是跟了上去。

    夜sè之下,两人就如同黑暗中的两道幽魂,迅速无比,在yin森的忠义庄穿行无阻,没过多久,便已经来到了一所院子外面。

    忠义庄面积不小,庄内布局却十分的特别,有着一座又一座小院落,都是du li成局,冯午马所来的这处小院,便是众多院落之一,有着围墙,比之瀛仁所住的院落稍微小一些,大门已经锁上,但是却露出了一道缝隙,经过这处院落之时,从门缝之中,隐隐弥漫出一阵阵香味。

    这处院落再往东边去一些,距离不远就是蔡十三所在的供奉灵牌的院落。

    冯午马到了这处院落侧面,也不多废话,整个身体如同黑暗中的蝙蝠一样,豁然飘起,整个人已经贴在了墙壁之上,随即又如同壁虎一样,十分灵活地向上攀爬,很快就到的墙头,迅速地翻到了墙头里面,动作迅捷,灵巧轻盈,这是楚欢第一次见到冯午马施展手段,看在眼里,心中暗暗佩服,暗想神衣卫果然是人才辈出。

    楚欢的手脚自然也不慢,攀墙翻院的速度也不在冯午马之下,翻过院墙,落到院中,见到冯午马已经站在几坛花的旁边。

    冯午马双手成拳,盯着那几坛花看,楚欢走近,只见院里摆了近十盘花,都是一模一样,花径甚粗,绿sè枝叶,此时早chun时分,竟然都已经盛开,那是白sè的花朵,形状奇特。

    “这是早chun归?”楚欢压低声音。

    冯午马点点头,道:“这就是早chun归。你闻它的花香。”

    其实不用凑近,楚欢就能够闻到一股子幽香的味道,这种味道竟是让楚欢感到了一丝丝熟悉。

    “感觉到什么?”冯午马凝视楚欢问道。

    楚欢皱起眉头,猛地想到,这股子味道,竟似乎是在琳琅的闺房中闻到过。

    他有些惊讶,冯午马却已经走向那黑乎乎的屋子,来到一处窗户边上,手指在窗纸上一戳,窗纸上便显出一个洞来。

    冯午马凑近看了看,很快离开,又走到另一扇窗户戳开一个洞,再次看了看,脸上显出冷漠的笑意,似乎明白什么,喃喃自语:“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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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一章 哭声 怪叫!() 
楚欢见冯午马在喃喃自语,一时也没听清楚,却是走到窗边,亦是从那窗纸纸孔往里面望去,里面黑乎乎的一片,并不能立刻看清,稍微适应,这才发现屋子里面竟是空空如也,莫说人,便是连一桌一椅也没有。

    这屋内竟是桌椅不存,空荡无比。

    楚欢皱起眉头,但是很快,他就闻到了一种香味,这种香味弥散在鼻尖,竟似乎是从屋内弥散出来,虽然屋内收拾的干干净净,但似乎还是留下了一时无法散去的香味。

    冯午马已经看着楚欢,轻声问道:“现在你可明白这些花的作用?”

    楚欢点点头,叹道:“似乎明白了。”

    冯午马淡淡一笑,缓缓道:“其实胭脂也分很多种,各地出产的胭脂无论成sè和香味,都颇有些不同,不懂行的人或许看不出什么,但是只要稍有了解,便能够大致区分他们的区别。无法辨别颜sè之时,最好的方法就是由一只嗅觉灵敏的鼻子,能够用鼻子辨识出胭脂的不同。”

    楚欢道:“原来你很懂胭脂?”

    冯午马面不改sè道:“我懂的或许比你想的还要多。有时候多懂一些,或许能救自己的命。”

    “这话有道理。”

    “你闻到的胭脂香味,其实是出产自南边的金陵道。”冯午马平静道:“金陵道是我大秦除了京城之外,最为繁华之地,十里风月,琴瑟笙箫,歌舞升平,都说天下美人尽出金陵,有美人的地方,自然不会少了胭脂。”

    “棠梨叶落胭脂sè,荞麦花开白雪香……!”楚欢轻声道:“美人与胭脂本就是天作之合。你的意思,这里有胭脂的香味,而且胭脂来自金陵道。”

    他此时已经想到,方才闻到一股子淡淡幽香味,似乎在琳琅的闺房中闻到过,这时候明白过来,这味儿是胭脂的香味。

    金陵道的胭脂乃是一等一的上等胭脂,像琳琅这样注重仪表却又身家巨富的女子,所用的自然就是金陵道出产的胭脂。

    “七羅香。”冯午马很肯定地道:“这种胭脂是金陵道出产的七羅香,品种算得上名贵,产量不多。”

    楚欢微一沉吟,终于道:“院里养着早chun归,其目的并不是真的为了养花,而是用早chun归的香味来掩饰胭脂的香味。”

    冯午马点头道:“不错。屋子里空空荡荡,定然是这两ri才收拾干净,但是他们无法祛除里面沉积下来的七羅香味道。能够让七羅香的香味沉积到这个地步,这间屋子内此前至少数年内都使用七羅香。他们或许是担心我们发现这里的古怪,一处空屋子,如果有七羅香的味道,总是有些古怪的。”

    “所以他们寻来了早chun归。”楚欢道:“无巧不成书,这早chun归的香味与七羅香竟是极其相似,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他们养着早chun归,只是以防万一,如果我们发现这里有香味弥散,看到院子里养着早chun归,便不会怀疑。”

    冯午马淡淡道:“只是他们或许想不到,几年前我见过这种早chun归,而且当时就发现它与七羅香的味道相仿,为此我特地花了两天时间去研究它们之间的不同,也恰恰让我找到了两种香味的差别。”

    楚欢轻叹道:“所以我们回去之时,你从这里经过,便发现了这里的古怪。”

    冯午马看着楚欢,微微颔首,平静道:“他们大费周章,掩饰这间屋子的香味,无非只是一个原因而已。”

    “这屋子里曾经住着人。”楚欢缓缓道:“而且屋子里的主人曾经长期使用七羅香,据我所知,除非有特殊的癖好,男人很少用七羅香。”

    冯午马目shè。jing光:“但是蔡十三却告诉我们,这忠义庄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自然撒谎了。”楚欢目光也犀利起来:“一个人撒谎,总会有原因,他为什么要撒谎?”

    冯午马微一沉吟,目光再次看向那黑乎乎却又空荡荡的屋子,微皱眉头:“我很想知道,这屋子里以前究竟住着什么人?为何会突然搬走?”顿了顿,看向楚欢,轻声道:“方才在假山那边有血迹被清理干净,这里又故意用早chun归掩饰七羅香的香味,这一切都是早有准备……忠义庄地处荒郊野外,周围十里都见不到人,而且这样yin森清冷的地方,若非凑巧,很少有人会往这里来。”

    楚欢四周打量一番,亦是轻声道:“不错,我想应该也不会有人往这里来。但是这一次……我们却来了,而这些掩饰,难道就是因为我们的到来?”

    冯午马皱眉道:“你什么时候知道要来忠义庄?”

    楚欢看着冯午马:“至少不会比你早。”

    冯午马点头道:“不错。直到殿下亲口说出要往忠义庄来之前,我们都不知道目的地是这个地方,而殿下也不过是黄昏时分才说出这个消息。”

    楚欢神情凝重:“如果这些掩饰都是为了准备我们的到来,那就说明在此之前,早已经有人知道我们要到来。”

    冯午马的神sè也立时难看起来。

    两人就如同两道幽魂,静静站在院子里面,都在想着什么,便在此时,忽听到屋外传来脚步声,脚步声很轻,但是楚欢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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