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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首席执行官-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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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乔苓的动作再次凝滞下来,比佐一边保持着微笑向着四周的人点头致意,一边用几不可察的声音轻声说道,“别紧张,就像平时走路那样就好,一会儿在前面的花环下会停下来合个影,红毯环节就结束了。”

    然而乔苓一时听不进这些,她的手心渗出细密的汗水——

    人群中,有人安静地站在角落,对着乔苓举起了酒杯,那人将她银色的长发挽成了高髻,唇瓣鲜红,肤色如雪,黑色长裙风格简约,目光中带着凌厉的攻击性。

    这个人是……乔芙。

    她为什么也来到了这里?

    乔苓终于认清,这个晚宴确实如景策所言,处处危机四伏,暗藏杀机。

    然而不知为何,虽然心脏因为一时的讶异而猛烈地跳动起来,可是心情却在霎时沉降到冰点的时候重新变得冷静而平和。她挽着比佐的手再次变得有力——局势突然明晰起来,不确定的因素骤减。

    总之,公爵一定不怀好意。

    在花环下与比佐合影的时候,比佐笑着低语,“刚才忘了说了,你今晚真的很漂亮。”

    “谢谢。”乔苓轻声说。

    走过花环后,有侍从来引导两人入席,乔苓回头去看方才乔芙所在的方向——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之后的人们鱼贯而入,因循着同样的程式,在将迟与杨令元登场之前,还有一位乔苓认识的人,那是来自帝中的学长,名叫周升。至今为止乔苓与他也不算相识,只是在从a…010返程的零式列车上,看见过这人的全息投影。

    乔苓微微颦眉,再次打量了周遭的人们,这才觉得眼熟。

    尽管有浓妆掩盖,但依然可以认出这里的大多数人都参加过七执的选拔,而且数量几乎覆盖了从帝国到联邦的所有候选者。多出来的人,恐怕也和将异方、乔芙一样,是和他们这些候选人有关的亲眷。

    当最后一对嘉宾走完红毯,人们都已经全部入席的时候,聚光灯突然再次亮了起来。

    所有人好奇地看着空荡荡的红毯尽头,安静的露天庭院里,传来一阵清晰而缓慢的足音。

    先是两双脚踏进了光圈,然后人们看见权杖的末端,看见沉重地拖在地面的厚重礼服……继而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女,和一旁弯着腰,好让少女能够扶着自己手臂的朗斯洛。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人们看见,那少女的头顶戴着王冠,而一旁的朗斯洛以从未有过的恭谦俯身引领着少女的步伐,像是一只忠诚的鹰犬。

    “那是……女王陛下?”人群中,有人不可置信地低语

    “应该是吧……天哪……”

    从来没有人想到,原来如今帝国的女王,年纪竟然这样的轻。

    新王自登基以来,以极为强硬的政治手腕而著称,在人们的想象中,她应该冷峻得像个男人一样——可是这个王,看起来却像个身着盛装的人偶。

    乔苓也好奇地打量着王的身姿,尽管她看起来是那样的小,个头几乎才刚刚到达朗斯洛的胸口,但那手握权杖,目不斜视的步姿确实充满了王者的气概——女王有着黑色的长发,齐整地盘成一个圆髻,银色的王冠在她头顶熠熠生辉。她的脸颊上有那个年龄的女生特有的红晕,双眸明亮坚定,嘴角微沉。

    王在朗斯洛的引领下走上了高台,缓缓坐了下去。

    朗斯洛立刻折回台阶之下,向着少女鞠躬,“吾王康泰。”

    人们终于明白过来,于是紧接着朗斯洛的行动,微微躬身,向着女王的方向齐声行礼,然而这行礼中也有人并没有完全地臣服,而是偷偷地抬起眼去打量这个看起来十分稚嫩的王,角落里甚至传来了窃笑,帝国王室衰微的传言早已有之,今天亲眼看见女帝是个乳臭未干的少女,似乎多多少少印证了这件事。

    “平身。”少女用清脆的声音说道,她的嗓子甚至还没有变声,带着一点童音说道,“大家入席。”

    周围传来一阵落座的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王的身上,然而少女显然没有丝毫怯场,她双目平视,像是没有在看任何人,又像是在用余光看着所有人。

    “今日宴请诸君,原是朕的想法,不过是借朗斯洛公爵之名以作邀约,这么做,是不想让各位感到压力。”王的声音虽然稚嫩,然而说话时的语气、情态不仅丝毫没有一个少女的羞涩,反而充满了与年龄极不相符的成熟,这种违和感让很多人都皱起了眉,然而王依然平静,“我父兄最爱有星辰的良夜,故今日邀诸君来维尔京一坐,权当一叙,不过在那之前,我手头倒有一件公案,要在今夜定夺。”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等候着下文。

    朗斯洛轻轻拍了拍手掌,“带人上来。”

    随即,两个被铁链拴着的男人被押解到了庭院的中心,他们的身上布满血痕,看得出已经饱受拷问。

    “不久前,朕在裴菲柯特的行宫小住了一段时间,为的是一睹我帝国候选者在头一次演练时的风采,不过……很遗憾,在抵达的当日,朕就在行宫里遇到行刺。那两名刺客现在就跪在这里,朕却一直不知道该拿他们怎么办。”

    “杀了他们!”人群中有人高呼。

    “杀?”女王微微莞尔,她右手撑着王座,手背抵着脸颊,“恐怕是杀不得……你们难道没有觉得,这两人看起来很眼熟吗。”

    那两个犯人被拽着头发,仰起了头——在座的人有一大部分都发出了惊叹,原来,那两人都是本届七执的候选人。

    “要怎么办,朕很苦恼。”少女轻轻扬起了眉,“他们是要取朕性命的恶人,却又是被金枝选中的候选者,按照这七百年来的惯例,朕没有任何权利过问尔等选拔之事,只是如今,拥握ril之力的诸君中竟出现了这样的恶徒,使朕不得不重新思量我与诸位的关系。”

    少女握着权杖站了起来,她用目光环视了一周。

    “我看见诸君之中,落座着曾向我皇室永久效忠的战士……而今,你们又一同归于金枝的麾下,朕只想问,一个人,如何能够同时侍奉两个主人,而又同时持有同样的忠心?”

第50章 挖墙脚() 
此问一出,台下顿时沸腾起来,所有人都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安静!”女王用权杖轻轻敲击了地面,四下又逐渐恢复沉寂,她看向了坐在不远处的景策,“愚者,您也是我帝国的臣民,可否解答朕的这个疑问?”

    人们的目光顿时集中到景策的身上——更多的是好奇。

    乔苓担忧地回过头,景策从座位上起身,缓缓走到了女王的跟前,他欠身行礼,还是一如既往的从容。

    “我并未听出陛下的话中有需要特别解释的地方,”景策抬起头,笑着道,“可否再重申一遍您的疑问。”

    “如果您执意听不出朕的疑问,就请直接告诉这里的所有人,您认为,这两个跪在下面的囚犯,究竟该不该处死。”

    女王直接给出了比刚才更为刁钻的选择,处死他们,违背了金枝的规则,饶恕他们,即是对皇室的轻蔑。

    以景策的身份,他必须同时顾全两头。

    大部分人都皱起了眉。

    然而景策并没有着急回答,他只是走到那两名囚犯的跟前,“告诉我,你们行刺了女王陛下吗。”

    未等押解者反应过来,这两个人就开始了疯狂的摇头,他们发出痛苦的声音,却无法开口说出一个字,嘴角边被灼烧的痕迹是这样明显——大概已经被拔舌了。

    未等朗斯洛开始辩解,景策先一步耸了耸肩,“他们当然不会承认自己的行刺。”

    人们又是一怔,不明白景策到底想做什么。

    他接着道,“任何一个刺客都不会……因为对王的刺杀,不可能是个人行为,他们的背后必然有个谋划者……”

    “难道是金枝不成。”女王冷笑道。

    “若是金枝有意,陛下觉得您还能安全地坐在这里吗?”景策微笑,“人类至今未曾想到抵御金屑浪潮的办法,而一次汹涌的井喷,对金枝而言,不过是弹指之力。”

    “放肆!”一旁圆桌中已有人站起来,“愚者,你竟对陛下出言不逊!”

    “如果持有异见就是出言不逊,那阁下的自尊心未免太脆弱了。”景策冷声,瞥了那人一眼。

    “……你!”

    女王挥了挥手,示意那桌中人坐下,“那么,愚者你的意思是?”

    “我首先要检讨,在陛下遇刺的时候,我人就在裴菲柯特的弗里顿。恐怕当时与陛下的距离,不过数百公里。”景策轻声道,“作为首席执行官,我在来此之前,竟然从未听闻过此事。”

    景策面带笑容,却字字诛心。

    乔苓的心立刻提了起来——这言下之意太明显了,景策是在反问,为何女王在遭遇行刺后,隐瞒了一切,只等事发多日后,将所有人召集起来,把这件事重而又重地提出来?

    “在这种事情发生之后,你让陛下如何对七执放心?”朗斯洛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慵懒,笑容里却透着一点阴冷,“自然不能说。”

    “这正是令我特别内疚的地方。”景策轻叹,“帝国王座更替之后,我竟与皇室断了联络,先王的敕令在一年之中几经修订更改,七执却一直无缘置喙,这大抵是我作为首席的无能,才会导致这种情况的发生。”

    “愚者何必在意先王敕令变更之事,”女王轻笑,“难道朕竟然不能修改朕所统领之地的律法了么?”

    “那些律令真的是陛下参与修订的?”

    现场的氛围忽然有些凝重,女王微笑,“你指什么?”

    “自我继任以来,在帝国的各个星域中,共建立了137个金屑的采集点,截至目前为止,它们承担了帝国近87%的能源消耗。”景策微微颦眉,“自我建立金屑采集点开始,星尘公爵就一直在发起民间自治组织,好让这些能源为公众所控制。然而就在过去的一年之内,这些采集点中的大部分都已经被悄然私有化——而且都是纳入了皇室成员的控制之下。”

    人群再次炸锅——这是从未有过的消息!谁掌握了金屑,谁就掌握了帝国的未来——星际之中,再没有比金屑更高能和环保的能源,所有的轻重工业,无一不依赖于金屑的开采与加工。而今这些都已经从民众手中剥除,重新回到了权贵的手中……这意味着什么?

    面对众人或惊慌,或愤怒的表情,女王的笑意更深,“金屑是立国的能源命脉,皇室操控,有什么问题么?”

    “问题在于,”景策仰头与之对视,“帝国全境对七执的疏离早就已经开始了,我们却无能为力。”

    “多可笑啊,”王座上的少女俯瞰着景策,“权倾星际的执行官,竟也有这般无能为力的时候,可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在金枝与朕之间若是只能效忠一个,你站在谁那边。”

    “这个问题并不存在。”景策轻声道,“上溯七百年,执行官与帝国、联邦的执政者,从未在这一点上有过分歧。”

    “那是从前了,愚者。不过,朕依然感激你曾为帝国做的一切。”女王十指交叉置于下颌,带着一点戏谑的轻佻,“今晚,我偏要这个两个刺客血溅当场。”

    女王话音刚落,押解着犯人的两个侍卫手起刀落——不是枪,也不是任何一种当下时兴的兵器,身着铠甲的侍卫从腰间拔出道具,冷兵器的寒光映着灯火,两颗人头咕噜噜地滚落在地。

    “明晚,朕要你们的答案。”少女再次恢复了她冷漠的面庞,“当然,来自联邦的朋友们不必勉强,你们回去之后,可将我的消息代为转达你们各自的执政官,我帝国从今日起,不再受制于七执,此后一切行事,皆凭朕的旨意。”

    少女握着权杖微笑,“帝国不需要持有异议的战士,七执既然无法在大河之舞的时候保护朕的子民,朕也不需要借助你们的力量,来维系我的国家。”

    没有人说得出一句话来,谁也没有想到,这样的言语,会出自一个看起来年幼而可爱的少女。

    可有人教她说这些么?可是在与景策对峙之时,她所展现的意志绝没有半点虚假。

    少女握着权杖走下台阶,这一次她没有让朗斯洛搀扶,顺着红毯离去。在经过景策身旁的时候,她忽然停了下来。

    “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愚者。”

    她在说这句话时依然带着高傲的微笑,尽管她看起来是如此娇小。

    女王走后,城堡的侍从们开始上菜,菜肴丰盛可口,然而所有的候选者几乎都吃不下去——那两具被斩首的尸体依然倒在红毯上,空气中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没有人敢离去,一切顺应着应有的程序,在用餐结束之后,音乐声起,人们神色凝重地进入舞池,顺着乐声跳起了华尔兹。

    比佐握着乔苓的手,与她一同在舞池边晃悠,乔苓的舞步非常不走心,几次踩在比佐的鞋上。

    “在想什么?”比佐开口问道。

    乔苓不答,她抬起头,“不是说要和我聊聊愚者吗?”

    比佐莞尔,“我改主意了,现在不想聊他。”

    两人随着音乐在舞池中游荡,乔苓的余光四处搜寻着景策的身影,却再也找不见他人。

    “在找景策么?”比佐将乔苓挽得更紧了一些。

    “不是,我之前在人群中看见了我姐姐,”乔苓用力推开他,冷声道,“我不太明白陛下,或者说是公爵的意思。”

    “不必多想,只是因为她是你的家人,公爵顺带就加上了她。”

    “原来如此啊。”乔苓双目微垂,但她并不相信比佐的解释——方才乔芙与她对视时的目光,不是巧遇,而是宣战——她太了解自己的这个姐姐了。

    “我一直有个问题,”比佐低声说,“为什么你愿意呆在景策身边?难道你不觉得,你和他完全不是一类人么。”

    “哦?我是哪类人,他又是哪类人?”

    “呵,要我说出来么……”

    一曲终临,舞曲变换,陡然从华尔兹转为了探戈,跳累了的人们离场,又有新的人加入了舞池,比佐丝毫没有下场的意思,径直带着乔苓来到舞池中央,乔苓并未示弱,她的舞姿干脆利落,在探戈或激昂或哀婉的乐声里,比佐的眼睛微微闪光。

    “你的舞姿真是要让人对你刮目相看……”

    “你之前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很简单,”比佐猛然将乔苓推开,随即又拉她入怀,“你和景策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像景策这样的,看起来强大,其实被一堆事情掣肘,他在乎的东西太多,要守护的东西也太多——”

    两人踩着节奏,在变幻的灯光里携手前行。

    “所以这个男人做事一直婆婆妈妈的,我很不喜欢。”比佐轻声道,“可你不一样,你看起来柔弱,却有常人难以企及的果决,虽然那些果决有时候看起来很蠢,但那不是你的错……毕竟你太年轻,什么都不太懂。”

    “……你夸人的方式真奇怪。”

    “至少我很真诚。”比佐面色平静,“你这个年纪的女生,总是被那些有英雄情结的男人吸引,可是等你再大一点儿就会明白,要站在那些英雄的身边是很累的,他们为了完成自己的英雄梦,往往会牺牲自己身边的人,可自私了。”

    乔苓皱起了眉,少女的心事突然被比佐洞穿,令她陡然变得有些窘迫,乃至微微的恼怒。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以后自然就懂了。”比佐波澜不兴地回应道,“总有一天,你会讨厌和这种人相处的。”

第51章 河畔() 
乔苓并不辩解,她的目光依然在舞池的人群中游荡,用只有比佐能听到的声音低喃,“你什么也不懂。”

    探戈的舞曲结束后,乔苓主动松开比佐的手,打算退去舞池边的露天座椅休息。

    “乔苓。”比佐忽然在身后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她应声回头,“嗯?”

    “……希望还能再见到你。”比佐挥了挥手,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再见。”

    乔苓有些莫名,她微微颦眉,还未回应,就看见比佐先一步转身,穿过舞池里摇晃的男女,朝着另一个方向头也不回地离开。她心口陡然涌起一阵不安和惊惧。灯光是诡谲的淡蓝色,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如同面具一般冷漠的神采。

    人群中忽然闪过一个女子的背影——那是狄斯娜。

    她就从比佐离去的那个方向穿插而过,红裙在蓝色的光下带着一点淡紫,行走的同时不时回头打量身后。乔苓没有犹豫,几乎立刻跟了上去,她原以为狄斯娜该是知道景策在哪里的,可是还未等她追上狄斯娜的脚步,就看见她径直离开了公爵的待客庭院,向着城堡的更深处去了。

    站在庭院的边界,乔苓回头看了一眼依然在舞池里的人群,稍稍停顿了一会儿,还是大步踏离了这里,跟着狄斯娜的脚步去了。

    不知不觉,乔苓终于发现自己已经远离了人群走得太远。狄斯娜走得很小心,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突然停下脚步,确定无人尾随后再继续前行。

    就在某个转角,狄斯娜再次停了下来,然后突然闪进了一旁的一条狭窄甬道中,当乔苓追到这里,只看见空荡荡的走廊没有半个人影,正当她叹了口气转身决定回去的时候,忽然被人从身后紧紧地抓住了小臂。

    “别怕是我。”

    乔苓差点就尖叫了出来,还好她认得这个声音,是贝尔摩德。

    “怎么是——”

    “嘘。”

    贝尔摩德提着乔苓的肩膀,轻轻一跃便紧紧抓住了头顶的立体雕花,隐在了墙与天花板的角落。几乎是同时,狄斯娜从一处几不可察的甬道中走了出来,她狐疑地前后看了看,乔苓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是故意躲进那个甬道中的,她觉察到自己地跟踪了。

    待狄斯娜又走远,乔苓才微微松懈下来,“……好险,差点被发现了。”

    “你怎么也在跟踪她?”

    “我在……找景策。”

    “景策他一个人去莱茵河边了,就在城堡的后面。”

    说着,贝尔摩德扶着乔苓的手臂,带着她一起稳稳地落在地面上。

    “你怎么知道的?”乔苓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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