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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惊情史-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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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赤帝所说,早已淡出天下这么多年,还谈什么称霸一方。

说来上辈的老尊神们如今留下的已没有多少,活着的那些大抵不是当年叱咤天下的,赤帝就是少有的一个。大约正是因为看淡了天下,看穿了名利,才能受得过天劫,寿与天齐。

赤帝隐居在那山窝窝的万万年里头,将那山谷一番整顿,竟也成了个不错的仙乡,又因背靠灵山,遍植草药,便冠了个桑桐药乡的名号。除此之外,赤帝做的最轰动的事情,便是捡了个女娃娃,当宝贝孙女那么养着。众仙家听闻唏嘘不已,想来当年丧女之痛,全寄托在这女娃娃身上,那定是万分宠爱。

又过得些年,赤帝似是愈发低调,据说只偶尔上天宫同药君讨论药理,除此之外,当真如与世隔绝一般。

…………………………………………………………………………………………………………………………

薄暮晨光,岁月静好。朝颜这姑娘总是起早贪黑的采药制药,朝朝暮暮地做了几万年,如今已不是娴熟二字可言。

早些年里头,朝颜日日思索,总觉得自己跟妹妹好不容易给人救下了小命,自当感恩图报,兢兢业业为药乡奋斗终生。如此一想,便当真论起锄头,每日勤勤恳恳在药乡各个山头奋斗。

日复一日年复年,奋斗得久了,朝颜却不知不觉生出兴趣来。时日一久,族长竟毫无保留地教她医术药理,更令朝颜受宠若惊。每日战战兢兢地想着何德何能,她不过是一株小草。

开始朝颜想着是不是该拜个师父,可转眼一想,赤帝是什么人物,怎能收她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姑娘?如此观察几日,族长也的确不曾表现出正式收她当弟子的迹象。朝颜那丝略略萌动的心肝悄悄地,悄悄地又缩回了壳子里去。拜师的想法不再生起。

果然,过不得几万年,赤帝便收了个风流潇洒的小伙子做了大徒弟,据说那小伙子来头不小,是哪方上神的儿子。朝颜尚未来得及偷偷打听,族长又将醒来不久的小姐也收到门下,以便更好地调教。

如此,朝颜便更不敢妄想。

此后朝颜每日都这样想着:既然族长愿意教她,拜不拜师便都是一样的,只要自己努力些,对得住族长,对得住自己就可以了。

大徒弟随秋头脑聪慧,悟性极高,几百年下来,已将族长的本事学得七七八八,走出去也是杏林一方人物。而日后族长这位大徒弟在神界声名大噪,却在最辉煌之时自散仙元,遁入凡尘便都是后话。此刻这位大徒弟怎么瞧都是神界一方纨绔子弟,即便他医术超群。

那一头,几乎同时入门的小祖宗,与医学一事却可说是一事无成。这倒不是说小姐头脑不聪明,只是那小祖宗自昏迷中悠悠醒转,便从未对医术表现出一丁点兴趣,唯一了不得的同医药有关的本事,便是能够眼不眨眉不皱地喝下药庐里最苦的药。

每回小姐喝完药朝颜都不禁咋舌,这种本事,若不是长年喝药,有多少人能做到?当然,后来她知道,身边那只时隐时现,存在感极差的雪凤凰也是可以做到的。那确确实实是天生的本事,天生的性子。

按照开天辟地以来固有的规矩,徒弟一旦学有所成,总是要出门闯荡一番的,若是能在外头混出声名,师父便老怀安慰。即便混不成一方人物,好歹也出门历练过,总是长了一番人生经历。族长虽隐居于此,有些规矩毕竟没有忘记。何况那大徒弟只是来学艺,毕竟不会再药乡住上一辈子。

那年正是族长大弟子随秋学满出游之日,族长老怀安慰老泪纵横地将大弟子送出药乡,又在灵山山头对着远处凝望许久,直至日落西山,才将朝颜喊过去收拾了一堆行李。

看样子是族长是要出行,却不只是今晚还是明早。

朝颜将一干物什准备完毕,便等着族长吩咐她如何在家里好好学医制药。以往族长也会去药君府上住上几日,每每如此便将药庐一干事物交代给她。毕竟小姐于治家一事毫无心得,而妹妹夕颜最大的成就便是将小姐照顾得荣才焕发。

等了半日不见族长开口,朝颜抬起头往那边望去。窗外阳光普照,照得族长面目一派迷茫。朝颜往一旁挪了挪,终于晕乎乎地看清了些。却见族长挑着眉毛意味不明地将她望着。

朝颜也是一脸迷茫地回望过去。夏日偶有清风拂过,敲响了窗外一地奇花异草。庐苑苍苍,两两相望。

望着望着朝颜那张平日里乖巧的嘴巴就不听使唤,鬼使神差地开口道:“族长,您可以带朝颜一同去么?”

对面那张清癯而俊朗的面孔似是微微有了一些变化,终于没叫人看出来。只是朝颜略有些心慌,匆忙补上一句:“朝颜想多学些东西。”

说完便觉得多此一举,却也没法后悔,只僵着脖子低下头。

朝颜听见族长甩了甩衣袖,听见族长拿起桌上的包袱,听见他慢悠悠踱到门口,最后听见那边传来一个字:“好。”

仍在原地的朝颜一愣,猛然抬起头,心头莫名地舒展。

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冲回房里收拾了东西,疾风般飞到村口,族长斜依着一株老槐树。目色幽幽望着天上一轮明月。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番外,好吧,有点非主流。

72

72、第三十六不若归去 ……

碧波如洗,清荷覆水。眼前一池荷花开得正好。若我此刻觉得那段往事美好得令人追忆,那便会觉得连这片荷塘愈加美好。可往昔委实有些不堪回首,至少那样的结局不是我愿意回首的。

如今看来,也只能归结为一句话,年少时候,谁没干过几件奔放狂躁的蠢事。

我望着手里空空的瓶子,总觉得此刻应该是感慨良多才对,可脑中却是不断生出疑惑。记忆自那日昏迷之后就中断。期间千千万万年,我不知道的那些年,究竟又发生过什么?

好吧我承认,其实那些年无非是爷爷将我这匹死马当活马那么养着,我真正想知道的是后来疏凌怎么了,他又是怎么找到我的。毕竟我醒来第一个见到的人竟然是他,而爷爷似乎也不止一次的明示暗示过,疏凌找了我许多年。以前我总觉得是爷爷没事胡扯,便没放在心上,可如今我仍旧不大明白。

那日我昏迷过后必是被娘亲的金色凤凰带走了,身在白玉山的疏凌,也绝对逃不过那双重的禁锢。即便他后来赶到东海,战事也早已结束,一切回归安宁。如此,他又怎么找得到我?难不成这些年他竟一直在找我?这个想法一出来便给我打消,却是不是我矫情,有个人这么心心念念地想找到我,我自然是开心的。可若是当真如此,疏凌就太可怜了。我同他仅仅相处的一万年里我没有好好待他,好不容易扭捏着将心迹表明,却又那么快瞒着他离开了。若他一直像当初说的那样喜欢我,我不知道他那颗真心在那些年里究竟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小姐,你不怨他么?”

暮雪这句话将我问得一怔,我茫然抬头:“为什么要怨他?”

那双迷蒙又似寒星一般的眸子略微透出些疑惑:“神族那么多人,是他们害死您的父母。天下究竟有多少责任是他们必须承担的,若不是他们逼迫,小姐您如今还会有完整的家。”

我想了想,终是缓缓摇了头:“不会的,若是爹娘不去,或许天地都会颠覆,到时候白玉山也不会有了,我们就没有家了。暮雪,若是能早些年醒来,我想我会拼上性命去找他们算账的。可是又有什么意思,即便没有他们,爹娘也是会去的。没有人逼他们,大概唯一舍不下的就是我了。我还是好好活着比较对得起他们。”

那双眸子依旧那么盯着我:“可他原可以告诉你的,你也不怨他骗了你么?”

我望着手中空瓶扯出个惨淡的笑容:“暮雪,其实我早就知道,以疏凌当时的法力,那样的战事他怎么会不去?即便他当真那么喜欢我,也不会如此一般的儿女情长。”

暮雪极少有这么浓重的好奇心,那眼眸中显而易见的疑惑甚至令我觉得眼前这个不是暮雪。

我随手拈起衣袖擦了擦瓶身:“我不知道爹娘做了什么,可他们一定为我做了许多,只是没想到都白费了。我还是躺了那么多年,还是靠着女娲石才保住一条命。暮雪,那日我分明没有受伤的,我只是附上了那个人偶,怎么也会昏迷这么多年?”

身旁久久无人应答,抬头却见暮雪一脸迷茫,似乎没有听到我说了什么。

我将手中瓶子仔细擦了擦,对着日光转着看了一圈,晶莹剔透,仿若再这么照下去就会透明起来。人说玉石若是常年贴身带着,便会沾上身体的灵气,是为通灵之玉。这只碧玉瓶子承载了我十万年前的一段记忆,虽然结尾处略有汹涌哀伤,之前总还是一个纯真姑娘的记忆。不知道这瓶子会不会也有灵性。

我又对着日头看了一会儿,那几近透明的瓶身终究没有生出什么异端,我将它塞入袖中。拍拍衣服站了起来。

我:“暮雪,我们也出去走走吧。”

暮雪:“小姐,您的身子。”

我:“不过出去走走而已,出不了什么岔子。”

暮雪:“小姐若是想回白玉山,恐怕看不到您想看的东西。”

我不解,暮雪继续道:“我曾回去很多次,可是怎么也走不到当年的地方。”

我想大概是娘亲使了什么术法。一时有些了然,当年娘亲将我跟疏凌留在白玉山,便是让我守着家园。可后来连我也不在了,就没有谁继续守下去。而我们都离开,那片土地大约也失去了它存在的价值。不如将之封印,随着我们一同隐去,也好过天地扭转,沧海化桑田,连我们曾今存在过的证明都彻底抹去。

我打消了回去看看的念头,至少不能是现在回去。爹娘若是知道只我一个人回去,腹中还怀着个孩子,说不定以为我被抛弃了。那样我就是不孝了。

我欲将暮雪支开去做些事情,可是她竟抢先开了口,说的却是:“小姐,我们去天宫吧。”

我抱起双手看着她,暮雪一直是个不爱说话的姑娘。这些年虽然总是替我打探消息,可也不过是我让她做什么她照办而已。虽然暮雪跟我同时而生,且除了十万年前疏凌来到白玉山的那些年里她去学艺之外,印象中她总是跟着我的。尽管如此,我仍觉得暮雪是藏着心事的。

或许在我昏迷的那些年里,她也经历过什么故事,只是她自然不会对我说,我便也不去问。

暮雪面色不改,眼神却略有些闪烁:“族长也在那里,也不用担心您身体出岔子。”

我仍旧保持那副神色望着她,她将眼神瞥到别处:“族长同,三殿下都去了天宫,像是出了大事。”

爷爷去天宫的事情我们大家都知道,而疏凌只说出门几日,究竟去了哪里,他却没有跟我提起。暮雪这么一说,又像是她知道始末一般。想想也是,我平日里就靠着暮雪给我打探虚实,她知道也是不奇怪的。只是她说的大事总让我觉得不安稳,前些时日因着同魔族的一些牵扯,又加上今日我拾回来的这些记忆,都叫我不得不同十万年前那场浩劫想到一处。不过那日既耗去我爹娘一双性命,我便不相信魔族还能在捅破苍天这件事上面再做文章。可我毕竟还是没法猜透魔域里那些人究竟想做些什么,是以心头总有些惴惴。

我到爷爷屋里简单收了些药瓶子放入袖中,同暮雪二人偷偷离了药乡。这边有朝颜夕颜姐妹两个,就不会出什么乱子。

药乡到天宫原本就不是很远的路途,如今又有暮雪载着,更是顷刻便到。暮雪虽受了些伤,可死活不愿意同我一起驾云而去。我想这或许是他们羽族的尊严,便小心翼翼地由她驮着我一路来到南天门。

气氛森严,同上回来时不可同日而语。我觉得此刻若是大张旗鼓地进去绝对不是一条好的路子,便跟暮雪一起偷偷隐了进去。好在守门的神将法力比我差了不少,从头到尾都那么面无表情地站着。

一路赶到逸清宫,从里到外都不见疏凌身影。随手拉个仙娥过来问,得知是在正殿同天君商议。那仙娥似乎没见过我,一双眼珠子瞪得直直的,瞪完之后就小心翼翼地打量我。看得我有些不自在,不过今日我没有心思同这些小姑娘计较,谢过之后就往正殿而去。

俗话说人未至,声先到。那说的是来人的嗓门够大。而如今我也是人未至,却是声先闻。大老远就听到殿内高谈阔论,争辩不休,众神将看来讨论得很是热闹。

“臣以为此回魔族必有图谋,绝非报仇那么简单。”

“只是我天族虽不爱征战,却并非不会战,他魔族要来,我们自当奉陪。可一旦开战,必定又是生灵涂炭。”

“若是不战,祸端必将越酿越大,介时怕是不如今日这般简单了。”

“……”

几句话听得我很是不以为然,吵得这么大声,不过是讨论究竟要不要开战,如今这些神将,真是一点魄力都没有,难为天君每日里要对着他们讨论苍生大业。

我正考虑着现在进去可能不大合适,就突然听到如下谈话。

“若有女娲石相助,便可化去一场干戈。”

“自当年女娲娘娘补天之后,女娲石便不知去向。如今若想寻来,又谈何容易?”

“……”

“敢问赤帝,若是本王没有说错,您家中那位女娃娃,便是当年月影上神之女吧。”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我听着声音总觉得耳熟,仔细一想,不就是东海那位财大气粗的龙王么?原来是父女练手,想来打我的主意了。原本我自认为没对他父女做过什么亏心事,实在要说,就是扣着一颗避水珠不愿还他。可这珠子是疏凌给我的,究竟是不是他东海的东西先不说,即便当真是他家的,也同我没有关系。我只认得将之送我的人,却不需要知道这东西祖籍何处。

毓嬅恨我的原因我虽不理解,总归也是受了下来。这龙王究竟怎么看我不顺眼,我就委实搞不明白。所以只能当做是他父女连心,非要我不好过,他们才能开心。

那头东海龙王继续咄咄逼人,我方知爷爷竟也在这正殿之上。

“当年东海一战,就有不少神将见闻,那女娃娃虽昏迷,最后却被一金色凤凰带走,最后竟是为赤帝所救,赤帝医术当真是起死回生,举世无双。”

殿内越发热闹,大约是各路神仙的八卦之心又被点燃了。如今的神仙就是有这项本事,不管天下将出什么大事,只要有一丝八卦娱乐的气息,总是不能放过的。

我没有听到爷爷的回答,倒是那龙王又继续道:“前些时日天宫大喜,那位小公主更是嫁与三殿下,为天族王妃,委实可喜可贺。”

我领悟了一番其中真意,大概就是:身为天族王妃,为天下苍生送条小命是自然不过的。

73

73、第三十七山雨欲来 ……

十万年前娘亲为了天下苍生放弃了自己一家,再往前女娲娘娘耗尽心血采石补天,也没有为自己留下什么。如今天下不太平,先祖仅剩下的一颗女娲石却也不能幸免。听起来如今最安稳的法子就是要找出女娲石来。虽然我也不知这女娲石究竟能做些什么,不过意思总是没跑了,就是要将我交出去。也不知是当真要找出石头,还是单单看上了我这条命。

我们一家子似乎生来就是为了天下服务的,死了也不过图了个舍身为天下的美名。可若是有一点害怕而退缩,或是未尽全力,那便是贪生怕死,置天下安危于不顾。

我一直不明白这是个什么道理,天下又不是我家的天下,怎么单单就我家有责任了。当年天下未定,各方纷争,英雄豪杰也出了一大批。只不过采石补天这桩事情凑巧是先祖做的,且做得很好,顺带着将混乱的天下也带上了和平之路。可难不成就因为这样,我们家就注定摊上了这门差事?天下一乱就找女娲一族,那其他的神仙又要来做什么?

这九重天阙上的神仙,无论大小,天君总是给封了职位的。我们一家却没受他天族什么俸禄,说起职责,更是一点都没有。当年无论先祖亦或是爹娘,之所以愿意舍生取义,我想却也不是因为所谓的职责。女娲娘娘自是心怀苍生,那也不过是道德精神比普通人高。至于爹娘,我总觉得是为了天君天后那份情谊。其他事情,就与他们无关了。

如今事情轮到我头上,我自认没有娘亲和先祖那等无畏风姿,也没有什么人需要我去送上这么大一份情谊。虽说我也不是贪生怕死,可若是要让我做些没有缘由的事情,那也总是不愿意的。就算送死,也需得知道原因是什么。

此刻殿内正因为我的存在而热血沸腾,借着恐怕就要为我的存在而庆幸欢呼了。此时我若不进去走个过场,倒是对不起他们付出的这翻情感。

这朝堂之上却也没几个人认得我。认得的那些个自然是瞪着眼珠子将我直直地望着,不认识的,又稍有些资历的,便皱起眉头将我一阵打量。却是碍于天君在场,不好第一个开口将我打发。

那东海的老龙王看见我却并不怎么惊讶,看来他也聊得我会出来,亦或许,刚才说的那番话就是为了让我出来。不过他作什么反应我也并不关心,左右还碍不着我的心绪。

我关心的自然是疏凌跟爷爷那一头。

不知是不是因为今日场面比较大,爷爷竟没有吹胡子瞪眼的说我不省心。反而饶有兴味的在一旁袖手观看。那副模样简直就是在看戏,就好像刚才讨论者要交出去送死的人不是我。

我狠狠瞪了一眼,径自走到疏凌身旁。

“小蕖。”疏凌大概是没有想过我会出现,握住我的一双手有些发凉。我一时竟觉得他凌厉的面色都有些苍白。我抽出双手覆上他面颊,已经管不着周围一片唏嘘哗然。

身后越发躁动不安,一时觉得这大殿很是碍眼。

而此刻我莫名地觉得自己应该要端出一幅所谓天族王妃该有的威严,否则气势上就弱了一分。是以端了端身子,自认为很端庄地回头一笑:“风蕖让各位仙君费心,真是对不住了。”“不过,”我伸手轻轻覆到小腹,对着疏凌道:“这孩子似是想见爹爹。”

周围猛的吸气声一片,吸过之后,倒是愈加的宁静。

其实,我也不过是一时兴起,借着孩子来看看这些神仙的反应,却不想效果略有些出乎意料。原本风蕖死了就死了,可如今风蕖腹中有天族的血脉,不给天族面子可就是大不敬了。我不知道疏凌平日里对着他们是怎样的态度,不过天君的面子,怕是没人敢不卖的。

想到这个孩子,我顿时有些感叹世事沧桑。那时果决地离开,哪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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