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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惊情史-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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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说:“你要不是穷怕了,哪能那么容易跟人走?你给我说实话,出门见了世面,第一反应是不是药乡真穷?”

呃,实话说,是这样的,我点点头。可这根本不是问题嘛。

“我说你这娃怎么就死心眼儿。那白龙有什么好的,早就不记得你了你还死盯着干啥?要说有钱他还及不上疏凌那小子,要说温柔体贴我看更及不上了。当初你找我要了碗忘情灭爱的药水,我还真当你喝下去了,没想到,哎,孽缘,绝对是孽缘。你真是脑子被撞傻了才那么舍不得他。不行,我去找太上老君给你算一卦。”说完便起了身。

“爷爷,”我半跪着拉着他衣角,喊得撕心裂肺,“现在这个不重要啊,要命的是外头那些啊,你去听听去听听,他们都在说些什么!他们说我是凌叔的40、第十一阵魔风突袭 ……

小媳妇儿,这不是乱伦么?“

爷爷挑眉看了我一眼:“什么乱伦,疏凌什么时候是你叔叔了?我怎么不知道?他们说得没错,刚才我把你说给天君家兄弟当媳妇儿了。”

我欲哭无泪,流言,究竟是怎么传开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拖拖拉拉是没有结果的,不如霸王硬上弓。呃,下一章把小蕖嫁了?

41

41、第十一阵魔风突袭 ……

爷爷云淡风轻的一句话,直把我震得四肢无力,颤巍巍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

“爷爷,我到底不是您的亲孙女,你不要我了是不是?”

爷爷气结,吹着胡子道:“你这小丫头又在说些什么,我可是给你说了桩天底下最吃香的婚事,别人求都求不来,你还不满意?”

我心头酸楚:“哪有姑娘家里去说亲的,就像我嫁不出去似的。”

爷爷嘿了一声:“原本你就嫁不出,年纪一大把了,还当自己小姑娘呢。”

我不满道:“我怎么嫁不出去了,我会弹琴作画,还会伏羲八卦,分明是风华正茂一枝花。”

爷爷蹲下来指指我额头:“脑袋瓜确是撞不得,你风华正茂?你这丫头究竟知不知道自己今年多大了?”

我一怔,这个问题,还真没有考虑过。

爷爷微叹一声,又坐了下来:“傻眼了?仔细想想,你还是风华正茂吗?”

容我仔细想一想。话说我三万岁前的记忆一概不留,照这么说来,这三万岁已是实打实的岁数了,而后我在药乡躺了,恩,躺了。“爷爷,我在你的药庐里躺了多久?”我有些紧张地询问。

爷爷整了整袖子,不急不缓道:“十三万四千七百年。”

我身子一软,顿时犹如五雷轰顶。我,我竟然躺了那么久!那原本用来挥霍与潇洒的青春!我竟如此奢侈地躺了过去!实在是令人不得不痛心疾首!

况且,我也不是今日刚醒来。伸出十指掰了一下,自打我醒来,至今也已过了两万年有余。那我究竟是多大呀!

爷爷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平声说道:“十八万七千二。”

当时我就哭了。

爷爷颇无奈,只一个劲让我别哭,又说:“你一个女神仙还在意什么年纪,只需受得过天劫,不都是寿与天齐?何况如今这世上有几家姑娘长得比你好看?又有几家姑娘如你一般的会弹琴作画又会伏羲八卦的?年纪又算得上什么,怎么就看不开。按我说,你跟疏凌这桩婚事真是最合适不过,他只比你长了一万多岁。简直绝配嘛。”

我泪流满面地开口:“配不配哪里是看年纪的?何况辈分也乱了啊。”

爷爷不屑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辈分,哪里有辈分,只要不是血亲,辈分什么的都是虚名。当年你姥姥姥爷兄妹不是一样通了婚,开世间祖制。”

我抽着嗓子:“那是老天同意的,不一样。反正我是不会嫁给凌叔的。”

“嘶,我说你这孩子,怎么就不开窍。”爷爷说着在我额头敲了一下。

我颇委屈地摸着额头,颇委屈地望着他。

“来来来,坐正了。”又把我扶正,一派教训的架势。

“你不愿嫁疏凌,就因为他是长辈?”

当然是了,我可劲儿点头。

爷爷放声一笑:“那根本不是问题嘛。迂腐真迂腐,我老头子都没那么迂腐了。你一个女娃娃,啧,果然还是承了你父母的性子。我问你,除了这一点,你可还有什么不满的?”

我想了想,好像没有,只是光这一点已经很惊悚了。何况,我心里头装的是单昕啊。

爷爷又问:“你是还想着那小白龙不是?若按你的辈分论,小白龙还比你矮着一辈,这又怎么说。若不论辈分年纪,他可是个有家室的,你不介意当小的,我可丢不了这份脸面。”

我不解:“为什么单昕比我矮了一辈?”

爷爷说:“他老子跟你一辈儿上的,他不是你晚辈是什么?”

我哑然,难道我真的要嫁不出去了?

爷爷了然一笑,又说:“丫头,你就别挑了,都已经是老姑娘了,再挑可真没人要了。难得疏凌那小子疼你,天君一家也喜欢你。这么好的婆家,错过了这村,我可不保证还能找到更好的店,你仔细掂量掂量。哎,我就没见过这么死心眼儿的。疏凌到底是瞧上你哪里了,不就模样长得好看,连本医书都背不全。”

且不说爷爷他衡量我价值的标准,单说疏凌对我,爷爷他是不是误会了些什么。疏凌待我好,不是因为我是他侄女么?

我至今犹记得当年他寻来药乡的时候,我正抱着一箩筐草药回药庐。当时他英姿飒爽,清癯却略显单薄的身影从天而降,宛若天神降世。诚然他就是尊上神,可一般神仙也绝没有他那样飘然朦胧又不失尊贵的气韵,而即便气度上能与他相较,也绝技不会有他那般绝世英俊的容颜。是以,当时我就愣住了。

他轻轻落在我面前,慢慢接过我手里的大箩筐,笑嘻嘻开口:“小蕖,可算叫我找到你了。”

见我不说话,他又开口:“小蕖怎么傻了,我是你叔叔,不记得了?”

我愣愣地摇头,他眼中似是掠过一丝低落,但即刻又笑容满面:“忘了也无妨,但今后需记得,我是小蕖的叔叔。叔叔以后都会陪着你的。”

我当时并未仔细听他说什么,但听懂了他说是我叔叔。原本我除了爷爷外已没有什么亲人了,如今有个这么好看的男神仙自称是我叔叔,那以后就会多个长辈疼我了。这样若是老天爷再要耍我,也会多个人帮我顶着。我心头一喜,迷迷糊糊的,就点了头。

他大喜,不知从哪里掏出个水灵灵的大桃子,一把塞到我手里:“这是特意给小蕖留着的。”

我盯着桃子看了一会儿,确定这的确是能吃的,便往嘴边送去。牙齿还没沾到桃皮,整个人就被抱起来打了好几个转。一口咬下,清甜无比,耳边则是疏凌欢快得几近纯真的笑声。

我与疏凌的见面也算是朴实有爱,这两万年来,我受过情伤,失过元神,最终又得以复生。时日虽不长,过得倒很是充实,是以那日的相见早已在脑海中淡漠不清。却不想今日被爷爷一说,又清晰地闪现,就那么一幕,如水墨丹青,在脑海中定格了许久。

“爷爷,你别乱点鸳鸯谱了,凌叔是好神仙,我不能坑他。你去跟天君把婚事推了。”

“推什么腿,都传开了,推了你不是更丢人。”

我低头捏了会儿衣襟:“爷爷,我不能坑凌叔。”

他笑嘻嘻地凑过来:“怎么,小丫头心疼了?诶,这就对了。那小子连我看着都心疼。刚找到药乡那会儿,瘦得都没了样子,也是个死心眼儿的。哎,我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找个人能找了十几万年的。”

“凌叔找我?找了十几万年?”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以重复了一遍。

没想到爷爷尴尬的抬手捂了捂嘴巴:“咳咳,老头子什么都没说。”

“你说了你说了,你说凌叔找了十几万年,他是不是找的我,为什么找我?”我不懈地扒他袖子,可他一个收身,已到了一丈开外。稳稳身形道:“这婚事已经定了,是不会退的。你有什么想知道的该问你未来的夫君,老头子不管小儿闲事。”说完一转身已消失了。

我心头烦乱,一时不知该去往何处。真的要找疏凌么,找到了该问什么?

恍恍惚惚,总觉得疏凌的身影又清晰起来,可却不是初见时的模样,也并非如今的模样。我与疏凌总共认识了不过两万多年,期间我又下了趟凡尘,受了回重伤,两万多年中,倒有大半是躺过去的,对他又能有多熟悉。只是不知为何,每回他满面荣光地喊我“小蕖”,我就觉得心情舒畅,也从未觉得有什么不妥,仿佛他从来就是这般。

我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屋里走去,因心思不在身上,就直直与人撞了个满怀。

想来在这逸清宫里,能跟我一般走路不长眼睛的,除了疏凌也没旁的人了。

“凌叔,爷爷说你找一个人找了十几万年,那人是不是我?”问得很小心,心头也突突跳得厉害,却不见他回答。

我继续道:“你为什么找我,难道我欠你银子?还是,你签我银子?”“呃,人情?”

我已抬起头,他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清了清嗓子,又道:“凌叔你可别说是因为喜欢我,我不信。”

他终于放开笑容:“就是因为我喜欢你。听说你爷爷把你嫁给我,那明天,不,今晚就娶了你。”

我向后退了一大步:“不行!你不能把我的春天扼杀在瑶池里!”

他邪邪一笑:“这可由不得你。”

那一刻,我始终不相信面前的人是疏凌。那个每次只会同我装委屈或是扮家长的疏凌。

“凌,凌叔你干什么?”我脚下一顿,他已一步到了面前。

“凌叔,我不跟你顶嘴了。万事好商量,嫁就嫁呗,我也没说不嫁,你别激动啊。啊~~~疏凌你祖宗十八代的,我把你锁进华胥国。”

情急之下,我也不知自己喊了句什么,疏凌的身子却突然一顿,满脸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我,我说什么了?我说,嫁!”

他站直身子,面带笑意却眉峰不散:“这就乖了。”

事情虽说就这么定了,可我心头越发堵得慌,颤巍巍开口:“凌叔,我真的不能嫁你。能不能反悔?”

他冷冷道:“你反悔的速度也太快了。不行!”

我自知理亏,只能动之以情:“你明知我喜欢的是别人,这样对你不公平啊凌叔。万一你日后遇到个合心意的女仙,即便收做了侧妃,也会委屈了人家。”

他冷冷挑眉:“如此便最好了,既然你不喜欢我,我也不想娶媳妻,不如一同做场戏给他们看看,也乐得清静。”

我一愣,随即回魂:“你说我们是做戏?蒙他们的?”

他点头:“不然你以为我当真要娶你?身无三两肉,也就脸蛋能看。”

我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却也不敢反驳,只道:“那你,不是喜欢我?”

他一脸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我又问:“那你,找了十几万年的人,也不是我?”

他斜我一眼,一副“你很无聊”的脸色。

我深深松了口气,可心头却莫名地漫出一股酸涩。

不过,事情能解决总是好的,我便也很合作地拉着疏凌:“既然如此,那未免夜长梦多,今日就行礼吧。”

他颇不屑:“你还真心急,难不成真怕嫁不出去了?”

我一甩手:“当然不是,这不是怕他们啰嗦嘛。走啦走啦,去行礼,找你哥哥主持去。”

我们手牵手过了几个院子,疏凌突然停下,看面色似有些为难。

“怎么,我可是说了会嫁的,难不成你自己后悔了?”

他一脸正色:“小蕖,没有宾客啊!”

我很爽快地笑了一声:“那又如何,我风蕖从来不拘小节。”

他仍是一脸正经:“别人不知,还当无媒苟合。”

我满腔豪情:“这些让你那多事的哥哥跟我那老不正经的爷爷解决。”

疏凌许是被我突如其来的主动给震慑了,有些不确定地跟着我的步子走。院中九曲十八弯,刚刚拐到第十八个弯的时候,就见暮雪直直站在了回廊中央,周身气息冷落冰霜。

我放开疏凌,过去握起她的手:“暮雪,你怎么了。不是让你别总这么冷冰冰的么,会把人吓跑的,来笑一个。”

她勉强扯了扯嘴角,又狠狠瞪了一眼疏凌,方对我道:“小姐,你真要嫁他?”

我一怔,之前暮雪与疏凌的事说得好好的。疏凌却总不承认,我便以为是我会错了意。可照今日形势一看,我当日也并非全错,至少暮雪对疏凌还是有意的。这可如何是好。

我愧疚地牵着暮雪,信誓旦旦:“暮雪你放心,我跟凌叔只是做戏给旁人看的,我不会同你争的。”

她脸色又一暗:“那你是仍记得那许言?”

“啊?”我诧异,这跟许言有什么关系?于许言之事也好,单昕之事也好,我在药乡总是极少表现出来。不过对于我当日并未喝下爷爷的药水一事,大家却也心知肚明,只不挑破罢了。是以如今,我也也只能说:“许言?都多久的事了,暮雪你不能这么看轻我,我是那沉迷过去的人么?”

暮雪似信非信,最终犹疑地问了句:“那你们,真的只是做戏?”

我死命地点头,以增强其可信度。

看暮雪的样子却不是全然相信。我与疏凌分明是纯洁无比的叔侄关系,怎么给这些人看来,就全都变了味了?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暮雪走到疏凌面前,以她固有的冰冷嗓音道:“我不准任何人伤害她。”

我心头一暖,多贴心的凤凰。

暮雪转身一走,我们顺利地到天君跟前,将来龙去脉说了一番。再加上我与疏凌一派亲切自然的真情演绎,大家一拍即合,当即准备婚礼。

由于行事太匆匆,除了住得近的几尊大神,红烛照耀的大堂中,宾客真是稀少得可怜。或许这也是天君一家统一三界以来最清冷的婚事。不过天君天后表示,今日只是合家鉴证一番。明日必定诏告天下,继而再办一场隆重贯彻三界的婚礼。

我一再表示不必,无奈天君盛情难却,最后只得应了。戏做一场已经不易了,我却要做两场。真后悔当初没跟村西的八哥学几手。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抽风啊!否则我绝对不会这么晚才更的!

各位看官对不起了(鞠躬)

42

42、第十二春风一度 ……

是夜,逸清宫中,月色凉如水,红烛暖新房。

“凌叔,没想到我还是要住你屋里。”

“这就是天命,躲不过的。”

也对,既然老天让我霸占疏凌的屋子,我便不可逆了天意。我施术去了身上繁琐的衣饰,一下蹦上床榻,躺了个大字。

疏凌眉头跳了几下,最终面不改色的把我推成了卜字,然后躺了上来。

如今夫妻同床共枕,更加名正言顺了。

顺得我不禁想起在雪启宫那晚,我也是与疏凌住了一间房。第二日却心房流汗地担心被单昕发现。可如今我不必再担心了,单昕却又在做些什么。

我起身到案前摊开纸笔,写了八个大字。看了一会儿觉得晃眼,又匆匆撕了,爬回榻上。

迷迷糊糊,也不知什么时候就入了梦。

梦里我似乎看见个小女孩,在漫山花丛中弹着一把琴,细细看来,那不就是外祖的单弦琴。手下每滑出一个音律,周遭的花草便随之舞动。远远望去整齐划一,走进一看却毫无章法。

那女孩正自弹得尽兴,却不妨手下的琴被人夺了去。我替那女孩着急,想帮她看看是谁夺了琴,却只见一片蒙蒙红色,在那女孩粗制的麻布衣映衬下,艳得有些晃眼。

红色闪过之后,我突觉身上一阵发凉。

一边伸手扯被子一边迷糊道:“凌叔,我冷,你加床被子。”

那边说:“不用,我抱着就不冷了。”

接着便觉周身暖意袭来,一双厚实的臂膀圈住了我。

我迷迷糊糊地说了句:“凌叔,我不会休了你的。”

后半夜睡得仍旧不大好,脑中似是一幅幅地闪过许多画面,每一幅都没见过,可又都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大概也只能归结为三万岁之前的记忆。难道我终于要想起那些事了么?却也不知是好是坏。在那些零碎的记忆中,我看见一个淡紫色的背影,原本也并非很熟悉,但却叫我在白日了见到过了,是以一眼便认了出来。那时的她的确周身缭绕着一股暗紫之气,全然不似如今这般仙才雅致,却也不似如今这般虚无缥缈,那紫气缭绕的身影总显出一股坚毅,叫人觉得比如今更耐看些。梦中寻思着那紫衣女子究竟是何人,终是不得结果。最后在一股暖意下又再次入了睡,这一次睡得很踏实。

第二日起了个早,一翻身就看见疏凌满脸笑意地侧身躺着,单手撑着下吧。

我揉了揉眼睛:“凌叔,你莫不是,在调戏我?”

他手臂一软,塌了下来。接着突然凑了过来,伸出根食指挑起我下巴:“是又如何?”说完,就越凑越近了。

我一时没了主意,只觉得自己眉心嘴角不住地抽着,身上却是僵得一动不动。疏凌带着笑意的脸越放越大,我觉得此时除了装死实在找不出更好的法子了。正欲实施,他却突然凑过来在我唇上舔了一口,又迅速离开,不像调戏,倒像偷腥。

我忙伸手捂住嘴:“你,你真的调戏!”

他白了我一眼:“什么调戏,我调戏自己老婆做什么。”说完就起身穿衣服。他这一坐起来,原本就宽松的衣裳瞬间袒了大半个肩膀出来,我咽了咽口水,疏凌有副好身材。不过很快脑子清醒回来,伸手掐了自己一把。我难道真是心里孤独得太久,对疏凌都生出了歪心思?那可就罪过大了。思无邪,思无邪。

待疏凌出了门,我便走至案前,昨日摊开的纸笔仍旧那么摊着。坐下盯着书案出了一会儿神,最终还是拿起笔,挥手写下了昨日撕掉的八个大字: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随即换来暮雪,把卷好的一幅字交给她,差她送去了雪启宫。

之后我依着昨日隐约的一丝记忆,又来到了那片林子,这回却并未听到丝竹声。在林中绕了半日,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还是叫我见着了那抹紫色。一见之下,却把我吓了一跳。

那汪清澈池水边的女子,分明仍旧弹着她的箜篌,可为何我却一丝声音也听不到?竖着耳朵感知了一下,周遭风声鸟声虫鸣声一样样清晰异常,唯独那跳动的琴弦,没有一丝声响。

我呆呆站了许久,看她双手离开弦声,像是已弹罢一曲,便向前走了几步。她转身见到是我,仍旧报以微微一笑,接着便不言语。

我欲问她为何我听不到乐声,又吱吱呜呜不知如何开口。这时她忽又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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