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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过几招,足见厉害。但也快抵敌不住,眼看要被黑风王击落海中。
陈思伟这时法力气力全无,想帮也帮不上,正急得团团转突听哗啦巨响,却是大鹏从紫竹林冲天而起,边飞边惨叫不止,无数利剑把他扎得像个刺猬一般,向牛魔王大叫:“老牛快走,观音法力高强,我们不是对手。”
只见一道白光,观音从紫竹林腾空而起,她信手一招,黑风王与红孩儿一左一右到了她身边,微笑看着陈思伟、牛魔王、铁扇、大鹏四人,“都来了,最好不过。”
她面色发狠,身后无数竹叶飘飞,化作千万根利剑,天地间气息为之一窒,几人像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快走!是三十二重天诛仙剑阵!”大鹏要后退,但万千利剑已射过来。
今日终于见识到观音能耐,三十二重天金仙,手上还握着佛门法宝诛仙剑阵,无论如何不是他们可以匹敌的。本来观音是要借红孩儿之手杀他们,但事情一波三折她终于按捺不住,眼前几人若是逃了,将来都会是孙悟空的臂助,何况大鹏与牛魔王都是西天叛逆,铁扇是天庭逃徒,就算道家有什么闲话她也申辩得清,索性借机亲自出手一网打尽。
突然天地间被一片黄色笼罩,只见一面三角令旗从天而降,变得巨大无比挡在众人身前,利箭射在上面根根弹飞,竟是软绵绵毫不受力。
观音色变,“杏黄旗!”
远远听得一声呐喊,“陈哥,我们来了。”
只见海面上两个身影飞快冲来,所过之处刮起的强风劈波斩浪,却是一男一女,陈思伟惊喜叫道:“贺礼!倩倩!”
“总算及时赶到。”贺礼与倩倩飞到陈思伟面前,贺礼手一招,杏黄旗化作一面小小三角旗被他收入袖中,再一看倩倩身后骇然背着打神鞭。
观音的脸越发阴沉,原以为陈思伟是孤军作战,想不到朋友来了一波又一波,看到打神鞭与杏黄旗,她当然明白眼前必定是姜子牙的传承,也只有道门至宝杏黄旗能挡住三十二重天法力下的诛仙剑阵。
陈思伟与两人一握手,立马感知二人均有了十四重天法力,尤在自己之上,更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找到了杏黄旗,“你们怎么得到它的?”
“你送来打神鞭后,我和倩倩很快都开窍了,灵力一转成法力,杏黄旗自己就找来了。”
杏黄旗与与素色云界旗主西方、离地焰光旗主南方、青莲宝色旗主东方并称为天地五方旗,杏黄旗主中央,本是道家元始天尊至宝,后赐予姜子牙,可谓道家用于防御的第一法宝。
陈思伟已知法宝均有识主的灵性,想必贺礼一开窍杏黄旗便知主人转世重生,自己飞来。不由大喜,“恭喜二位。”
只听观音冷笑,“杏黄旗倒是宝贝,可惜落在这等小鬼手中却是暴殄天物。”
她双手一合,只见万千宝剑在空中合为一把巨剑,长达百丈,雷鸣声中向众人刺来。
“令!”贺礼再次一甩手,杏黄旗迎风展开,剑尖扎在旗面凹陷下来,只听贺礼惨叫一声,一口鲜血喷出。观音法力太强,杏黄旗虽是至宝,但在法力差距太大时依然起不到完整的防御作用,剑力透过杏黄旗震伤了他的内腑。
“老公!”倩倩惊叫一声,手指一挥,“禁!”身后打神鞭冲天而起,二人双修后已为一体,法力均摊,法宝也可共使,且两人合力比一人独占所有法力还要强大一倍,这在姜子牙的传承中还属首例。
铮的一声,打神鞭击在剑锋,贺礼的杏黄旗压力大减,但剑身一震,倩倩同样抵敌不住,打神鞭被弹了回来,她也震得口中溢血。
杏黄旗与打神鞭无力地跌回二人手中,观音五指箕张,巨剑又化为万千利剑。
“快逃!”
来不及了,眼见利剑要将众人射成马蜂窝。
突然天空中出现霞光万道,一名神仙急急按落云头高喊:“大士手下留情。”
只见空中又降下四面令旗,正是素色云界旗、离地焰光旗、青莲宝色旗。杏黄旗受四旗感召,同时飞起挡在观音前面,居然是五方旗齐致,尽数挡住剑阵。
陈思伟一看这神仙,居然是武曲星曲狄青,于霞光中又有骑着各式座骑的神仙飞来,足有十多位,前一段他升为天霆元帅后四处拜访,这些神仙他个个认得,乃清福正神柏鉴、天齐仁圣大帝黄飞虎、安天玄圣大帝崔英、中天北极紫微大帝伯邑考、破军星苏全忠、天赦星赵启、日游神温良、夜游神乔坤、琼霄娘娘、云霄娘娘、碧霄娘娘俱是当年姜子牙封神时封神榜上有名的人物。
狄青挡在他们与观音中间,拱手为礼,“大士息怒,本次南海之争是为帝释天与天霆元帅私斗,如今胜负已分,不必扩大事端,还望大士罢手,莫伤我佛道两家和气。”
观音冷声道:“南海私斗与贫僧无关,但诸人扰我落伽山安宁,却是罪过。”
“自是罪过,但闯入紫竹林的却是大金鹏王与牛魔王,此二人均佛门中人,与其他人等无干。”他看了贺礼一眼,“此人乃姜子牙传承,大士若妄加杀戳,不仅有伤佛门好生之德,更绝了掌管封神榜姜尚一脉,有伤神道轮回,望大士成全。”
观音看看众神,知道如今天庭不少神仙都出自姜子牙的封神榜,她还要坚持那可真是彻底让两家翻脸了,又恢复笑容,“星君言重了,贫僧只是见他等乱闯佛门禁地,稍加警示,岂有妄回杀戳之理?南海争端既已了结,容贫僧恭贺天霆元帅获胜。”
说完还向陈思伟稽首一礼,但面色一变指着大鹏与牛魔王道:“这两人却是我西天叛逆,我奉世尊之命将其捉拿,诸君切勿插手。”
狄青退开一部,“西天事务我等自不插手,大士请便。”
陈思伟暗叫不好,悄悄向黑将使了个眼色,黑将心领神会,突然一马蹄蹬在狄青屁股上,狄青哎呀一声跌向观音,黑将嗖一声冲到大鹏与牛魔王面前,二人见机得快,跳上黑将飞驰而去。
“想跑?”观音举起手中净瓶,这时铁扇突然猛力一扇,满天神佛顿时到处乱飞,观音法力高强也不禁跄跄踉踉,扶住红孩儿依仗他的定风丹才稳住身形,但狂风一过,黑将跑得无影无踪了。
“你”观音怒视铁扇。铁扇飞快在狄青面前跪倒,举起手中扇子道:“妾身铁扇当初私离天庭,罪无可恕,现诚心悔过,请星君降罪。”
陈思伟见状心中暗赞铁扇好生机智,立马也跪在武曲星君面前,“下官对座骑管教不严,私逃主人,放走凶徒,下官过失请星君降罪。”
倒弄得武曲星君手足无措,这两人一个是玉帝亲封的天霆元帅,一个是太上老君从前弟子,地位都比他高得多,他精明无比当然知道二人意图,祥怒道:“滋事体大,自当降罪,来人,将尔等押至南天门,请玉帝发落。”
观音气得银牙咬碎,但终不能干涉道门内政,见有天将过来缚了陈思伟,压着火气向众神行了一礼,恨恨回了落伽山。
铁扇目送红孩儿离去,眼中泪水滚动,狄青看了她一眼,飞快又给陈思伟松绑,拱手道:“陈大人莫怪,刚只是做做样子。玉帝有旨,大人速往凌霄殿面圣。”
他面向贺礼与倩倩,向贺礼单膝跪地行礼,“恭迎太公转世传承,下官领元始天尊法旨,有请太公玉虚宫觐见天尊,重掌封神榜。”
贺礼眨巴着眼睛,他虽有了神通法宝,但见识上还是个普通青年,听着狄青左一个太公右一个太公地叫他,差点笑出来。倒是久在天宫的倩倩还清楚一些,向狄青行了盈盈一礼:“星君请了,妾身虽与太公道为一体,但仍供职天庭财神赵大人门下散财使者,越级觐见,当先知会赵大人。”
狄青微微一笑,“此处有玉虚宫法旨,兼同玉帝下昭。散财使者云倩接旨。”
云倩下拜,狄青展卷念道:“御赐监散财使女,着,玉女云倩,承上古之功德,累福缘之深厚,合天道之轮回,玉成玉虚宫元始天尊之门下,武王相父之双修之功,达成姜尚传承一体,相助我道门三清神道轮回有功,今领天尊法旨,合玉皇大帝之恩典,即令革云倩散财使女之位,封无上玉虚法牒九宫玄后,即玉虚宫正神之位,钦此。”
贺礼却是浮想连篇,听了觉得玉帝这道圣旨还真是太有内涵了,当年姜子牙封神正是于玉虚法牒上封三百六十五位正神,人称法牒为“侍弄笔墨之神器”,如今受封法牒九宫玄后,再联想到在房里看到贺礼与她爽歪歪的情景,可不也是“侍弄笔墨”吗,只不过是下面那支“笔”罢了。
如今倩倩与他道同一体,有什么念头想法她立刻就会知道,发现贺礼想得歪得没边了,不禁脸色一红,嗔怪地盯了他一眼。
陈思伟听了却是忧心忡忡,玉帝明显又是要将贺礼与云倩拉到自己阵营,往这玉虚宫一去两人还同他是朋友吗?会不会又重归道家元始天尊门下?自己往南天门这一去又是凶是吉?
一时心中千头万绪,再联想到从前只要谁和孙悟空沾边天庭都往死里整,可自己与孙悟空合谋造反已是举世皆知,天庭却还在装聋作哑,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他真恨不得玉帝即刻向他发难,自己就痛痛快快反了天宫,好过一天到晚伤脑筋,可联想到诗诗仍在天宫只能忍下来,心中打定主意,这次无论如何要将诗诗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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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真实身份()
涛天大战结束,随着陈思伟与道家众神的离去,南海恢复了平静,没人注意到在天边有一块悬停的白云,大战时激风把云彩吹得纷乱但这块白云却岿然不动。
待所有人散去,白云后嫦娥悄悄探出头来,望着落伽山方向她微叹一声想要离去,一转身吓了一跳,不知几时金蝉子站在她身后。
“功德佛。”她连尽快躬身行礼。
金蝉子皱起了眉头,“多好的机会,可惜你没把握住。”
嫦娥道:“没想到道家众神突然来到,这时盗取红孩儿火种必惊动天庭,妾身不敢枉动。”
“你有什么计划呢?”
“红孩儿在落伽山极少露面,妾身一时苦无良策,望功德佛指点。”
金蝉子冷笑,“观音,你说她聪明吧,尽是些小聪明。说她笨吧,但这些小聪明有时还真管用。这世上最怕死的是她,所以最盼着孙悟空死的也是她,你要做的就是再等一个她向孙悟空下手的机会。”
“她还会调用红孩儿吗?”
“不一定,不过没有如来肯,她是调不动西天一兵一卒的。”他略一思索道:“也罢,反正观音已无大用,干脆杀了她吧。”
嫦娥大惊,“以妾身之能,怎能杀了观音?”
“你是不行,但你男人可以。”
“可是……我和观音无怨无仇,我怎么和我夫君说呢?观音在佛门位高权重,岂是轻易能说杀就杀的,若我夫君刨根问底……”
“你不必说。”金蝉子忽然手一捞,手中出现一片竹叶,居然化作和观音手中一模一样的诛仙剑,嗤一声扎进嫦娥胸口。
嫦娥闷哼一声,抬手要反击,但立马被金蝉子制住,他面色不改,“放心你死不了,醒来后什么话也不用说,只管流眼泪就行了。”
他抽回诛仙剑,嫦娥身体掉进海中溅起一朵小小的浪花,金蝉子望着大海微微一笑,身形消失在天际。
话分两头,陈思伟与众仙来到南天门,但并没有进凌霄殿,而是一直去了三十三天,狄青表示玉帝改在兜率宫与他见面。
兜率宫是太上老君的地方,不祥的预感笼上陈思伟心头,但心想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便与贺礼云倩道别后直往兜率宫,到了三十三重天狄青却让他独自前去,他不禁心想自己中途跑掉了怎么办?但狄青神色如常,也没让天兵跟随他,他越想越是疑惑,决定还是走一遭。
到兜率宫后有仙童引他入宫,看到在丹炉边玉帝和太上老君坐在一块聊什么,看到他进来两人都笑吟吟地看着他。
他还是依礼数拜道:“下官陈思伟参见宗祖,玉帝陛下。”
玉帝向太上老君拱手道:“宗祖,接下来的事拜托您了。”
太上老君微笑点头,说完玉帝也不和陈思伟打招呼,径直离去,更弄得他一头雾水。
“都退下。”太上老君让在场所有仙童离去,打量了陈思伟半晌才道:“陈思伟,你可知罪?”
他默然不语半晌才道:“请宗祖明示。”
“你和沉香的对话三界都听得清清楚楚。你私通孙悟空,对天庭意图不轨,没什么好抵赖的吧?”
这一天终于来了,他反而感到一身轻松,陈思伟长吸一口气,慢慢起身,“既然话都说开了,是要杀我吗?”
“要杀你,你不知死多少次了。你觉得把你性命留到现在为什么?”
“我没你们那么多花花肠子。不管你们是想利用我对付西天还是大圣,还是别的目的,我只想告诉你们,都不会如愿。”
太上老君拂尘一甩,“你可以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其实是贪图功德,可以说留你性命是想利用你对付西天,不过都没说到点子上,我和如来都知道你是孙悟空的同伙,留你性命并非我们心甘情愿,真正的原因是……”太上老君露出个诡异的笑容,“我们都杀不了你。”
陈思伟一惊,这个答案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你认识了贺礼,知道他是姜子牙的传承,他的灵力、福报都因为他祖上积累的功德。难道你就没想过,你从一介凡人巧遇诗诗,在御马监又遇上六耳,在佛道两家的争夺中成就你无上法力,还有你身边出现的每一个人,都是能力涛天的人物。你不觉得你运气实在太好了吗?你有没有想过你祖上其实也有无上功德?”
陈思伟更震惊了,他的确没想过,如果按照孙国华的理论,运气福缘与功德是成正比的,难道自己祖上也出过大神?
老君再一甩拂尘,一面镜子出现在他面前,“这面就是武曲星君的功德镜,照一照你自己,看看你有多少功德?”
他站在镜子前,看到自己的影子慢慢虚化,最终变成一个汉文数字,看到这个数字他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又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上面赫然是:三十六兆四亿零十一万九千八百。
“三十六兆?”他彻底傻掉了。
太上老君道:“不用揉了,你没看错,这是了不得的数字,要知道伏羲与女娲两位大神也不过四十兆,我和如来都没过两兆。”太上老君慢慢踱到他身后,“这就是你为什么短短几个月就有无上法力的原因,你现在得到的一切并不是你努力的结果,是因为你有一位了不起的祖宗。”
“他是谁?”
“你的法力以雷为主,上古之中,有哪位善雷法的神妖能有与伏羲和女娲相近的功德呢?”
他脑中飞快转动,上古大神他不记得谁会雷法的,就算有也决没这么高的功德,除非是与昊天上帝同时代的神或妖……对了,妖!大妖!他想到一个比伏羲女娲更有资历的妖神,他与盘古是血亲,也是因为他才上华胥氏怀上了伏羲和女娲,他可以称得上伏羲女娲的爷爷,那个在雷法中巨大的脚印,在上古大妖中地位仅次于烛九阴的——雷神。
看着他的眼神,太上老君点头,“没错,你就是雷神的传承。”
这句话如一道霹雳在他脑海中炸响。
雷神,龙身人,腹鼓雷鸣,随盘古血脉凝天地浊气而生,盘古开天劈地后,清气上扬,中化昊天上帝,下垂浊气生上古双妖,一为烛九阴,一为雷神。昊天传神氏,烛九阴锻妖族,雷神独居雷泽,与世无争,华胥履雷神大人迹,怀胎十二年生伏羲……
这些在孙国华的《神话时代》中是有详细记载的,可他无法相信自己会有一个来头这么大的祖先,他盯着太上老君,“我不信,这功德镜肯定是你动过手脚的。”
“我为什么要编这么一套谎话?”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和如来都不安好心。”
“就算是吧,你跟着孙悟空就能为三界谋一个理想的未来?你觉得孙悟空成功了就能当好这个三界之主?”
他犹豫了,他想起孙国华的话,的确,这会是一场生灵屠炭的战争,可然后呢?世界真的会比玉帝与如来统治时更好吗?
老君笑道:“孙悟空其实是个很小心眼的人,说起他当时反天庭的原因真的很可笑,只是因为我和如来不肯告诉他西行的真相。他就耍起了泼皮无赖,大闹一场,一点不体谅别人不告诉他也许事出有因,他以为这世界就同他脑子一样简单。”
“如果我问的话,你是不是也一样这么回答我?”
“你可以知道答案,但你需要一个资格。”
“如果你没撒谎,我真是雷神的传承,我觉得我已经够格了。”
“你没有,因为哪怕到现在,你还算不上真正的神。”
“是不是神还不是由你们说了算?”
“没错,但那是因为我们受命于昊天,这种资格并不是我们自封的。”
“笑话。三界之外还有那么多的大神,偏生你和如来就有资格?”
“只因为我们是他的信徒,但你不是,别以为你是雷神的传承就有多了不起。和你同级别的大妖多了去了,还不都老老实实关在零界?你还不明白世界谁作主吗?是神——神就是昊天的信徒。”
“简单地说就是要我归顺你们?”
太上老君摇摇头:“嘴上说没有用,你得做些事证明自己。”
“我为什么要向你们证明自己?”
“因为你染上了一个凡人的坏毛病——多情。”
老君再一甩拂尘,镜中出现一个人影,却是诗诗,只见她飘浮在瑶池之上,身边波涛翻滚,一点点水珠悬浮在她身边,折射阳光点点,美不胜收,即使隔着镜子也能感觉她法力大增。
“诗诗的天赋也不错,这段时间她尽得凌波仙子真传,每天仙家灵药当饭吃,如今已是六重天金仙之体,并且与她的师父凌波仙子有了深厚的师徒之情。”
陈思伟冷哼一声,“我早有你们用她来要胁我的觉悟。”
“要胁?没这个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