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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岳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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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下三路齐开,崇三则是一路开山拳有死无生,一往无前。

    猛烈对攻之下的两人,打的筋疲力尽,斗了整整一夜,阳光初升起,微风吹的黄沙地上,崇三眼里的猩红逐渐散去,脸上的苍白色更甚,突然,一口黑血吐出。黑血刚触黄沙便渗进去,只留下一片黑色。

    岳萧看着吐出一口黑血的崇三盘腿而坐,立马在这周围警戒起来,昨夜的情况,那是迫不得已,岳萧看着全身真气无处发泄的崇三,便以伏虎拳与崇三硬碰硬,而崇三虽然全身真气难除,可脑袋还算清醒,明白岳萧之意,便以开山拳与其对碰,去除全身的膨胀真气。

    约莫半个时辰,崇三便恢复了。

    “谢谢你了,岳状元。”崇三感激的看着岳萧。

    岳萧看着回复后的崇三脸色竟然不再是之前那般苍白如纸,而是出现了一点红润。

    “怎么了?走火入魔?”岳萧问道。

    “都是年轻冲动啊,不小心中了藩军的毒,此毒天下无二,名曰绝武,一旦使用内力,便会出现内力真气膨胀,初期还好,可是在不断的使用内力便会出现全身真气无法发泄的情况。”崇三苦笑着说道。似乎是饱受这绝武之毒的折磨。

    “那以后忍不住了,找我,我帮你泻火啦。”岳萧看着不远处的军营说道,军营里已经在开锅做饭了。

    “好哇,我正有此意呢。”崇三顺着岳萧的话道。

    “对了,岳状元,我想问你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问。”崇三接着说道。

    “崇副将之智,徐字营之名,可谓是天灵朝人尽皆知的两宝,崇副将不妨直言。”岳萧看着面色略显红润,看起来有点帅气的崇三说道。

    “如今这般朝堂江湖,你对此有何见解?”崇三问道。

    “实话?”岳萧盯着崇三的双眼道。

    “实话!”崇三同样是看着岳萧,丝毫不退缩。

    约莫盏茶时间,两人就这般坐在黄沙地上,一个是名动江湖的武状元,一个是名动天灵朝,藩军见到都畏惧的徐字营副将,就这般对视着,互不相让。

    “朝野江湖,英雄草莽,群雄并起,奸雄陌路,藩狄蛮羌,虎视眈眈,天灵朝则危矣;国柱野心勃勃,欲一心统江湖,一众豪杰苦,敢怒不敢言,武林灭则在旦夕之间尔。”岳萧直言道来。

    “岳状元一语论尽朝野江湖,崇某佩服,不知岳状元可有心图之?”崇三问道。

    “何意?”岳萧不懂。

    “朝野中,国柱冯昭然一手遮天,江湖上人心涣散,难成大事啊。”崇三再次道出朝野江湖的状况。

    “有心无力,不知崇副将有何妙计?”岳萧问道。

    “估计岳状元也早有计划了吧,此次出灵都,何尝不是一种算计呢?”崇三笑道。

    “看来岳某还是棋差一招啊,不知崇副将所图可是归真?”岳萧直接说了出来。

    “武状元果然是我之好友,如此良辰,怎可没酒呢?”崇三走到帐篷碎步处,双手迅速的扒开沙子,慢慢的在岳萧眼中出现一个酒坛。

    崇三取出酒坛,走到岳萧面前。

    “来,十三年的落沙老酒,天下已不存三,这便是其中一坛。”

    “美酒当前,既然我与崇副将投缘,何不结为异性兄弟?”岳萧看着十三年的落沙老酒说道。

    “好哇,此意甚好,正合我意。”崇三笑道。

    。。。。。。

    “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我崇三,今年二十五岁。”

    “我岳萧,二十三岁,大哥!”岳萧看着崇三道。

    “二弟!”

    对着初生的太阳,崇三与岳萧两人义结金兰,共饮十三年落沙老酒,从此有你便有我,若你死,我绝不独活!

第四节:浅谈归真() 
就在岳萧与崇三离开徐字营后的第三日正午,沉玄阁四大统领之一的白虎与副统领刘青来到徐字营,得知了崇三与岳萧于三日前离开徐字营,前往天柱搁笔亭,一观归真棋局。

    于是白虎携刘青再次朝着皖地之天柱出发。

    殊不知远在灵都的沉玄阁陷入一场纷乱之中。

    国柱冯昭然力斥沉玄阁阁主赵云凉,这个在江湖上名气卓绝,却投靠了朝廷的横云长空赵云凉,做了三十年的沉玄阁阁主,两朝元老,论起资历来。只差于老宰相王成一线,可是在面对着国柱冯昭然的排斥下,只能头触抱柱以鸣其志。

    事件的起因很简单,只因两人政见不和所致,冯昭然一意孤行,要前去毁了归真棋局,可是横云长空赵云凉却坚持江湖事,江湖了的准则,朝野不便插手。

    两人遂于早朝上争论不休,可惜势单力薄的沉玄阁阁主赵云凉被国柱之流打压,就连天武帝都对国柱冯昭然无可奈何,只能暗示赵云凉退而求其次,可惜赵云凉生性倔傲,最终只能以头触抱柱鸣志。

    国柱冯昭然遂不再争论,只是第二日早朝时,国柱冯昭然却不在,据说已领兵朝着皖地天柱出发。

    赵云凉怒气攻心,当朝一口鲜血喷出,自此卧床不起。而沉玄阁一切事物暂由四大统领之首的青龙处理。

    代阁主青龙上位第一天,便派出朱雀玄武两大统领齐出,赶往皖地天柱,不计生死阻挡国柱冯昭然毁灭归真棋局之事,更是发出沉玄令召白虎前去皖地天柱与朱雀玄武两大统领会和。

    。。。。。。

    远离了黄沙,远走了徐字营,踏入江湖,这便是岳萧的生活,只是来时一个人形单影只,远走时,身边多了个勾肩搭背的兄弟,时说时笑。

    走在前往皖地天柱的官道上,岳萧与崇三两人衣着朴素,手握长剑,一副江湖人的打扮,可是一个脸色苍白的病秧子,看起来还是挺瞧得上眼的,另一个英姿飒爽,玉树临风,依然是引起众人的瞩目。

    策马而过的岳萧与崇三并没有在意路人的眼光,不过却在官道上听到了一首有点难听的童谣。童谣的内容是这样的:

    狂刀出,江湖嘲;

    武当痴傻遍天下,少林秃驴满地爬,崆峒拳脚有床八,峨眉妹子一枝花;

    海沙七星真牛叉,个个神赌欲卖家,有丐五行就缺妈,何不去寻峨眉花?

    一曲童谣,数遍了江湖九大门派,其中的嘲笑之意不言而喻。

    作为江湖武林的泰山北斗,少林与武当对此置之一笑,而作为江湖鼎鼎大名的势力崆峒与峨眉欲有心除之却又无可奈何,丐帮,海沙帮,两大江湖帮派也是闹得人心惶惶,可是为抗衡魔教而分身乏术,至于七星门,五行宗,更是对此束手无策,只能约束自己弟子,尽量少做出格之事。对于武林新秀狂刀门,则是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甚至被江湖上的有心人拔出狂刀门曾与魔教勾结。

    据传狂刀门门主狂刀张傲摔杯拍桌叫嚣着要揪出编制这首童谣的“高人”,誓要将其扒皮抽筋,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

    “你说那位高人是谁呢?”崇三问岳萧。

    “大哥心中都已有答案,何须询问小弟。”岳萧勒住缰绳,任坐下白马随意的行进在官道上。

    “我可曾听说,十五年前的归真棋局,有一段很美好的传说哦。”崇三笑着诱惑岳萧说道。

    “哦?还有此事?小弟愿闻其详。”岳萧还真不知道关于归真棋局的事情,只知道那是两位江湖前辈的一场比斗而已。

    “据传在十五年前,素有江湖第一人之称的步留冥与百岁台上的护道者范溪柳两人大战三天三夜而未分出胜负,力竭之下约定半年后再战,可半年后的武斗仍未分出胜负,遂于天柱峰下的搁笔亭摆下归真棋局,约定胜负于三十二子棋盘间,纵横捭阖中以定成败之名。”崇三缓缓道来。

    “据传这归真棋局的开局由无数江湖豪杰所见,可一步便是数月的归真棋局,让无数英雄豪杰退却,十五年来,本来已过古稀之年头的护道者范溪柳,如今已是白发雪白,而一头青丝的步留冥也变成了满头花白,沧桑十五年间,江湖朝野骤变。”崇三接着说道。

    “在这归真棋局期间,江湖上少了天下第一的步留冥与百岁台上的护道者,江湖纷乱不堪,魔教余孽趁势而起,江湖上掀起一场场腥风血雨,泰山北斗武当少林不问俗事,老一派势力崆峒峨眉有心无力,至于海沙丐帮为抵御魔教,则是勉强支撑,七星五行人人自危。”提及江湖,崇三多了一份伤感,似乎是为这纷乱不堪的江湖而担忧。

    岳萧听着崇三的语气,对着江湖中的纷乱也是深受同感,毕竟自己曾经可是剑指天下,试问天下英雄谁敌手的存在,可是如今想来,真的是狂傲自大罢了,真正的高手才不会在乎这般小儿科的打闹。他们在乎的都是自我的境界修为,似乎是那天仙下凡,淡却了名利,可我等众生皆为俗人,何必那般追求看不见摸不着只存于想象之中的天道呢?

    还是百岁台上的护道者范溪柳与素有天下第一之称的步留冥看得开,争夺天下第一的虚名,可这又有谁能说的上对错呢?

    岳萧心中想到了许多,不过一瞬而过。

    “那么那首童谣里传唱的狂刀门呢?”岳萧听着崇三慢慢的讲叙着这十五年来的江湖,可却未曾提及那童谣里的狂刀门。

    “新星乍起的狂刀则是被江湖正道拒之门外,另起一家,不问正魔,只为随心所欲,随性而为,江湖中人谓之邪道。”崇三摇着头,无奈的说道。

    “邪?何意?”岳萧不解的问道。

    “不容于正魔之道,相由心生,事随心走,怒则怒,怨则怨,不由正之卫道,更异于魔之杀伐随意,肆无忌惮,行事由心,不立于他人之意,邪者,正也,魔也,一念可正,一念可魔者也。”崇三似乎是对江湖所谓的邪之一道很是了解。

    岳萧看着崇三,似乎是在为崇三为何如此了解邪之一道而疑惑。

    崇三看着岳萧眼神里的迷茫,岂能不解岳萧的意思。

    “与你说来也无碍,狂刀张傲与我深交已久,遂对邪之一道了解甚厚。”崇三笑着说道。

    “大哥果然好心性,正邪之道,无一不交,若邪之道,可一念为正,大哥功不可没啊。”岳萧由衷的说道。

    “狂刀张傲此人虽然心高气傲,不乏野心,但又与国柱冯昭然之流不同,此人重情重义,乃有恩报恩,有怨报怨之辈。”崇三对岳萧介绍着张傲的性格。

    “那这又关归真棋局何事?”岳萧问道。

    “归真棋局啊,那可是关系大发了,曾在十五年前,也就是在归真棋局开始动子前,百岁台上的护道者范溪柳曾言江湖朝野,骤然大变,奸雄并起,豪杰处处,一派繁荣之天下,成于此,亦或毁于此。”

    “江湖朝野,骤然大变,奸雄并起,豪杰处处,这不就是现在的江湖朝野之现状么。”岳萧皱眉道。

    “不然你以为这归真棋局会有这般的号召力,无论江湖武林,亦或是朝野纷纷出动,就连我徐字营都来了两位,更别提那江湖上无数的小势力了。”

    “那,那国柱是否。。。。。。”岳萧并没有问完。

    “可能吧,一切不好说,范溪柳老前辈所言的朝野江湖,骤然大变,不就是说的他么。”崇三道。

    只是崇三那不自然的表情却是难以掩饰,岳萧自然将崇三的紧张动作尽收眼底。

    “大哥与冯昭然,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岳萧再次问道。

    “国柱与我,有着血海深仇。”崇三咬牙切齿的说道。说及此处,崇三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一股真气窜上身,顿时,那狂躁的真气引发了其身上的绝武之毒。

    看着身体轻微颤抖的崇三,其坐下的棕马都瑟瑟发抖,似乎是在惧怕什么。

    岳萧见此,立马知道这是绝武之毒发作的表现。

    岳萧左手很自然的握住缰绳,右手搭在崇三的肩膀之上。以浑厚的内力来压制住崇三体内狂暴乱窜的真气。

    官道上,两人两马,一人双眼猩红,坐下棕马不断的颤抖着,似乎是因为脱力而打颤,边上一人稳稳的压制住那人,行进速度很慢,官道旁的武林中人纷纷侧目相看。

    可是在见到那张苍白的脸色后,纷纷围绕其侧,为其保驾护航。

    而闭着眼,专心致志以自身浑厚的内力压制崇三身体内混乱暴躁的真气的岳萧浑然不知身边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在一众武林豪杰纷纷赶往皖地天柱时,远在那天柱山脚下的悦来客栈中迎来了它的第一位远道而来的客人。

    天武二十二年,也就是岳萧一剑夺下武状元的那年,在灵都出现的一位花魁,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无一不通,无一不精,而其曼妙之姿更是牵动了无数官宦公子的心思,可是在武状元岳萧的嗜血长剑下,兵部尚书的三子被其断却一臂,赵太傅的孙子被打断了双腿,可却无人敢吭一声,只因为冯昭然说了句,天下之大,岳萧乃我义子,动其者,死!

    哪怕是兵部尚书,甚至连三朝元老的赵太傅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自此,京城第一位传奇的烟花女子便在那飘香楼,成了招牌。

    虽然岳萧失宠,可是却活的逍遥自在,时常留恋于飘香楼,朝堂之上的百官也只能忍住那心中的怒火。

    天武二十四年初春,那一道莫须有的圣旨,不仅谴走了武状元岳萧,还有那个名动天灵朝的第一花魁。

    只是两年时光已过,而如今年方不过二十的飘香楼头牌,却先行一步,来到这天柱山脚下的悦来客栈。

第五节:有客悦来() 
“二弟啊,我可曾听说过你对一个青楼女子动了心呢。”已然恢复了的崇三对岳萧说道。

    “大哥啊,你何故耻笑小弟呢,我喜欢的可是那种难以降服的**,一般的女子可入不了我的法眼。”岳萧故作姿态甚高的模样。

    崇三只不过微微一笑而过便揭开此事。

    “对了,之前的那些人都是谁啊?”岳萧一直疑惑,可是那群人来历不明,又不说话,见到崇三清醒过来后,只是默默地退走了,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哪怕是武功强如岳萧也没有发现一丝丝。

    “都是江湖上的朋友,他们都看得起大哥我,略给一点薄面罢了。”崇三无所谓的说道。

    “大哥你不是一直都在徐字营么?”岳萧感到不解,为什么一个徐字营的偏将会有这么多的江湖人为其保驾护航。

    “这个嘛,也许是你初入江湖,涉世未深,我呢,不仅是徐字营的一个偏将,我更多的时间反而是在江湖上游荡,一年也就天气极度寒冷的冬天待在徐字营,其余时间都在江湖上闯荡。”崇三道。

    “哦,那这么说来,大哥在江湖上还是很有名气的嘛。”岳萧吃笑着说道。

    再响的名号,那又如何?和我一比,相差甚远了吧,岳萧如是想到。

    “怎能和二弟相比呢,二弟可是将整个江湖给闹了个人心惶惶,各路武林英雄都不敢跨出家门,就怕那个提着长剑莫离的坏蛋找上自己呢。”崇三一眼就看穿了岳萧的那点小心思,出言相讥道。

    “那大哥你说出自己的名号,让小弟我长长见识呗。”岳萧不服气的说道。

    “真要说啊?那可是响亮的会吓死人的哦。”崇三一副老子天下第一,任你世间任何事物老子都不稀罕的表情。

    “随你吧,别打击到我就行了,要是大哥你觉得实在是太响亮了,那就别说了。”岳萧见到崇三一副欠揍的样子,心里一紧,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好吧,告诉你也无妨,听好啦,我可是。。。。。。咳咳”

    “是啥啊?”

    “我就是江湖人称浪里小白条,岸上一枝花,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神鬼皆退的江淮小白龙。”

    岳萧只闻崇三缓缓道来,不过那在岳萧耳中,这一切都不过是吹牛罢了。不待岳萧说什么,只见崇三扬鞭策马,朝着官道而去。

    “吓我呢,我可是见过那江湖人称的江淮小白龙,那位可是大名鼎鼎的魔教少主啊,大哥,你还真能吹。”岳萧看着前去的崇三,自言自语说道。

    寂静的官道上,只留下一道道回声。

    “驾。。。。。。”

    “驾。。。。。。”

    。。。。。。

    将近二十多年前,一对夫妇来到皖地,拿着剩余不多的盘缠在这依山傍水的皖地天柱山脚开起了一间客栈,名为悦来。

    十五年前,一场为争夺天下第一称号的江湖之战在这天柱山中拉开帷幕,而这小小的悦来客栈便在那时,像个谜团一般,在这之间起到了维护着江湖武林纠纷的作用。

    当时皖地的人只知道那是一对平凡的夫妇所开的一间小客栈,可是面对着一众脾气不一的武林高手,在那一言不合便抡起拳头,挽起袖口,拔刀出剑的岁月里,这间名叫悦来的客栈竟然成了一众武林高手的谈笑风生之地,似乎是在这里制定了某条规律般,没有人敢拔剑,众人连说话都轻声慢语的,生怕惊扰了什么似的,至于有什么矛盾,更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而这对夫妇也是聪明人,借势而为,竟然在几年内将整个悦来的名号打响了整个皖地。

    可是如今在这皖地天柱山脚下的悦来客栈大本营内,却只有三个人,一个十**岁的小姑娘,一个贼眉鼠眼的伙计,一个年纪轻轻,书生模样的账房先生。

    平淡的晌午,悦来客栈内,书生与伙计对坐在八仙桌旁,而小姑娘拿着把锅铲,站在两人中间。

    “小虫子,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在这归真棋局中间偷偷地赚一笔?”小姑娘拿着锅铲指着那贼眉鼠眼的伙计说道。

    那被唤做小虫子的伙计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那书生模样的男子说道:“是滴啊,我还想着赚点钱买胭脂水粉给小蝶呢。”

    “臭书生,要我说多少遍啊?我江燕蝶就算是瞎了眼,也不会看上你的。”那个女孩瞪着书生,一脸的嫌弃模样。

    “那万一要是哪天不小心就瞎了眼呢?”书生自顾自的低着头在那嘀咕着。

    “你说什么?”江燕蝶拿着锅铲指着书生。

    “没,没什么。”书生伸出双手挡住那指着自己的锅铲,生怕那铁制锅铲的主人会将自己给废了。

    那惊慌的模样,像极了做了坏事被家长抓住的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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