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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今日才说?”花想容眼挂泪珠,问道。
“还来得及吗?”岳萧紧紧抓着花想容的手,轻微的颤抖着。
“你还记得当初在灵都的夜晚吗?”花想容此刻眼里只有岳萧,再也容不下其余任何之物。
“天涯海角纵远,海枯石烂虽长,夏雷阵阵冬雨雪虽已成往事,不过烛下当窗共把话,愿与君生死与共,江湖之远,天涯海角,君往之,妾当随,此生若娶妾身归乡,我待君似郎,君心愿否?此话还当真否?”岳萧亦是如此,双眼死死的盯着花想容,像极了久别重逢的一对小恋人。
“这枚铜钱,你都一直带在身边?”花想容问道。
“《岁月时光》你不也一直在弹奏么。”岳萧答道。
“一文钱,一把剑,你都拿出了自己的全部,我的话自然是当真的。”花想容此刻眼里只有一个人,傲然而无物。
“既然如此,那这天下之大,我愿陪你共走,这江湖之美,我愿与你共赏。”岳萧含情脉脉的对着花想容说道。
就在岳萧握着花想容的巧手说着情话,众人看着这一切,虽不急,可却不代表所有人都不急,就比如狂刀张傲。
“喂,你们说够了没,你没我出的钱多,花姑娘可还轮不上你染指。”张傲指着岳萧说道。
“张掌门勿急,我和你讲一个故事吧,这是关于一个小姑娘的故事,不知张掌门可愿听小女子慢慢道来?”花想容对狂刀张傲说道。
“花姑娘琴艺高超,我自是佩服不已,不过我张傲也不是不讲理之人,如果你真的能说出个二三四五六来,我倒是想听听了。”张傲道。
“从前呢,有一个六岁的小姑娘,在穷困潦倒时,身上只有一枚铜钱了,而这仅有的一文钱,连个馒头都买不起,在大街上的包子铺前,咽着口水,可是却使劲的拽着那一文钱,因为那是她娘亲留给她最后的东西了,她的娘亲因为挨饿受冻,在一个破庙里就此终其一生。”说到这,花想容顿了下,抹了把泪水,然后继续道:“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一只军队在那天突然冲进了城,一阵烧杀抢掠后,小女孩竟然被领队的将军抱走了。”
“然后呢?那小女孩怎样了?”狂刀张傲似乎是想尽快知道小女孩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领队的将军也不是什么好人,竟然将小女孩卖到了窑子里,也就是那种专门供人玩乐的地方。”花想容说完,只觉得声音梗塞了下。
“畜生,禽兽!”张傲闻言,骂道。
“也许是天见犹怜,小女孩竟然遇到了一个被当做头牌培养的小女孩,天真懵懂的两个小女孩玩的很开心,于是那个小女孩便成为了那个头牌小女孩的丫鬟,只是随着年岁的增长,两个小女孩都慢慢的长大了,十六岁那年,头牌小姑娘出道,一身琴棋书画绝艺灵都,两年时间里,全部都流传着飘香楼头牌的名号,可是却没有那个小姑娘的事情,因为那个小姑娘却只是陪衬,作为飘香楼的第二号花魁。”
“飘香楼的妈妈在头牌小姑娘十八岁那年便将其卖了,整整十万两,那一夜,小姑娘彻夜未眠,亦师亦友的头牌小姑娘是和她一起长大的,可是却逃不掉宿命的摆弄,那一晚,小姑娘在房门外静静地守候了整整一夜,一夜时间里,头牌姑娘那无奈的痛苦声,声声撕裂着小姑娘的心。”
“那一夜,小姑娘便将那枚铜钱挂在脖子上,因为那是一枚外圆内方的铜钱,也就是她娘亲临终前交给她的那枚铜钱,因为小姑娘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能做到外圆内方的人,已经不多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少林慧智大师听到这,似乎是想到接下来不会是什么好的结局了。
果不其然,花想容接下来就道出了头牌姑娘的悲惨结局。
“就在第二天,头牌姑娘的尸首便躺在房间里,眼角的泪痕告诉小姑娘,这世间,已经是惨无人道了,尽管小姑娘孤独无助害怕,最终还是没能逃脱掉和头牌姑娘一样的命运,由于头牌姑娘的突然离世,小姑娘被飘香楼的妈妈推在了风口浪尖上。”
“一曲成名天下知,自此飘香楼再出花魁,而这个小姑娘却不得不迎合着无数可恶的的面孔。”
“那后来呢?那个小姑娘又怎样了?”张傲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这个小女孩接下来的故事。是不是像头牌花魁一样,无奈的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小女孩自此便游走于各官绅之间,不过却始终坚守着那最基本的做人原则,做着一个外圆内方的人,而不是那卖着皮肉任人欺辱的小姑娘。”
“可是天不遂人愿,小姑娘的容貌引起了不少人的觊觎,可是在飘香楼内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之事,可是当有人能凌驾于飘香楼之上时,也就无所谓规矩方圆了。”花想容说到这就有点心酸。
“小姑娘面对着三朝元老赵太傅的孙子,兵部尚书的第三子,在;两人的苦苦相逼之下,也无法做出选择,准备步头牌姑娘后尘时,一个在飘香楼喝花酒的男子一怒拔剑,长剑染血,虽然有点血腥,不过在小姑娘心中却成了挥之不去的英雄。”
“这个小姑娘就是你,而那个英雄,就是岳状元,对吧。”狂刀张傲笑看着岳萧与花想容两人。
“不错,这小姑娘正是小女子,而那位英雄也正是岳状元,如果事情就这般结束,恐怕我也不会对岳状元如此了。”花想容回想着当初发生的一些事情。
岳萧为了自己,得罪了当朝三朝元老赵太傅,兵部尚书,可是岳萧在国柱的维护下,两位位极人臣的大员也不敢说什么,可是扰人的苍蝇总是挥之不去,岳萧却坚持的守在花想容身边,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可是却换取了花想容的一片真心,而那一文钱便是两人的见证,而这枚铜钱上,也没什么出奇的东西,只是一枚普普通通的铜钱,却在岳萧的脖子上挂了整整两年,而那枚铜钱便是花想容母亲留给她唯一的东西,而此刻,花想容泪流满面,看的众人一阵心疼。
岳萧轻轻的用手给花想容擦去眼泪。
“岳小子,做得好,我最敬佩这种有情有义的人了,以后有这种好事情,就喊上老子,我也想为美人守护一生。”张傲大笑着说道。
“人人都说狂刀张傲不懂情,只懂刀,可是今日一见,却是江湖谣传啊。”崇三适时的出来说道。
“阿弥陀佛,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佛慈悲。”少林慧智大师笑念佛语。
“花姑娘之身世悲凄,我等就不强人所难了,不然想必在这里,就凭岳状元一人,恐怕也难以走出这天柱山吧。”季如常口上如是说道。
“看样子,季帮主还想要动手啊,那我张傲也是好久没动手了,最近手有点痒,不知能否请季帮主赐教几招?”张傲笑对着海沙帮帮主季如常说道。
季如常语塞,要是阿猫阿狗也就算了,可是面对着狂刀张傲,季如常自问不是对手。
“如果季帮主技痒,在下也可奉陪走上几招。”崇三走到张傲身边,笑看着季如常道。
季如常没想到崇三竟然也会当这出头鸟,张傲狂也就算了,可是他崇三凭什么在自己面前傲气十足?
“崇副将这么说来,是对自己信心十足啊,在下倒是练了一套掌法,还想请崇副将赐教赐教。”季如常没理会张傲的挑衅,可是却摩擦着手掌想与崇三一较高低。
“季帮主何故如此,打打杀杀的,不仅伤了和气,本没什么利益之争,何故为了一时的口角之争而大打出手呢?”江燕蝶看着崇三真的要与季如常交手,季如常何许人也,那可是海沙帮的帮主啊,传闻以阴险奸诈出名。
“如果真的有什么难以解决的矛盾,倒是可以在归真棋局上解决,这次的归真棋局,由于步前辈身中剧毒,范老前辈也没了那份争夺天下第一的心思,于是便决定这次的归真棋局将会让众门派参与进来,借此商讨如何江湖武林的一些大事。”江燕蝶故意将话题引开,说到了归真棋局。
众人听闻归真棋局,便也没了继续打斗的念头。
而在天宫见证了岳萧与花想容的故事后,也没人继续争夺花魁了。
三月三,拿钱买欢的事情,因为花想容的绝美,一曲琴音与张傲的大度而落下帷幕。
第二十六节:归真重启()
十五年前,一场轰动武林的比斗在天柱山揭开帷幕,只是两人斗得平分秋色,不分胜负,而相约一起于棋盘之上一决高低,可是最终两人还是战了个平局,这天下第一之名就此搁置,随后两人各自研习棋艺,相约十五年后于天柱山再决雌雄,这便是归真棋局的由来。
在见证了岳萧与花想容两人爱情后的第三天,归真棋局于天柱山中的归真楼拉开了序幕。
本来是一场龙争虎斗的棋局,可是却面临着天下第一豪侠步留冥身中散仙剧毒,任督二脉被封,全身功力施展不出分毫,而百岁山的护道者范溪柳亦不想趁人之危,遂决定于归真楼中以棋会友。
而在此间,天柱山中早已汇聚了来自中原武林的不少好手,武当的掌门清玄子,少林的慧智大师,峨眉派的静谙师太,以及各大门派的掌门,论起这盛况,丝毫不亚于一场武林大会。
三月初六,天空刚泛起一丝鱼肚白,初春的早晨,天柱山还笼罩在一片雾气之中,整个朦胧的天柱山就像是一座威严的雕塑陈列在天地之间。
壮阔的天柱,仿若一道剑气直冲云霄,气势如虹的剑气横贯天地,美轮美奂,站在山顶上,俯瞰而下,一片朦胧,仿若置身天上仙宫,而此刻,岳萧与花想容正在天宫长亭上等待着日出。
依偎在岳萧怀里的佳人,双眼远远的看着前方那迷蒙天空,那是朝阳初生的地方,在这里,能感受到第一缕阳光。
“岳郎,假如有一天我永远的离你而去了,你会想我吗?”花想容在清晨的微风中问岳萧。
“不会。”岳萧答道。
“不会就好。”花想容笑着说道。
“我会寻遍江湖,直到找到你为止。”岳萧亦是看着远方,双手紧紧抱着怀中的佳人。
“岳郎,如果我死了呢?”花想容转过头,看着岳萧。
岳萧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远远地看着前方,只是那抚摸着花想容洁白无瑕脸庞的右手略带颤抖。
“岳郎,答应我,要是有一天我离你而去了,你不要找我可好?”花想容伸出纤细的玉臂,指尖轻划过岳萧的胸口。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岳萧只是目光远眺,不敢去看花想容那美丽的容颜,因为他怕,怕一时忍不住会掉下眼泪,这不是久别重逢的喜极而泣,而是花想容所说的离他远去。
沉默了约莫半盏茶时光,两人都闭口不言,不是不说,而是气氛显得有点沉重。
“想容,日出了。”当初生的太阳第一缕阳光越过地平线,穿透遮挡住视线的雾气。
岳萧感受到一丝温暖,在这以武为乱,不论江湖朝野均无处容身的天下,岳萧只有抱着怀中的佳人,看着那慢慢升腾而起的太阳,才有一丝暖意。
“岳郎,为什么你总是和别人不一样呢,贪恋我的身体,喜欢听我弹奏的人不在少数,可是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走进我的心中呢?”花想容轻声问道。
“因为我笨呗。”岳萧握着花想容的巧手,依旧是看着那越过地平线的太阳。
“是啊,是挺笨的,想当初,我可是准备将自己给你的,可是那一夜,你只是在坐在桌子前边喝酒边和我说话,那一夜,我很知足。”花想容回想起当初岳萧在赵太傅的孙子,兵部尚书的第三儿子手中救下自己之后,花想容本以为要以身相报,可是岳萧却只是在自己闺房里喝了一夜的酒,和自己说了一夜的话。
“其实,我也只是一个平凡的人,我也想得到你的人,可是那样,我不忍心,因为那对你不公平,对我,也不公平。”岳萧也许是抱的手酸了,换了个姿势,然后将花想容搂的更紧了。
天柱山的风景很美,不过日出时更是美轮美奂,一轮红日冉冉升起,在雾气中,享受着怀中佳人身体上传来的丝丝暖意,岳萧很知足,很享受这一刻清晨的温存。
只是这种时光总是那么短暂,随着雾气逐渐散去,天柱山那花岗岩的风貌再次呈现在两人眼前。
虽然这已经是第三个清晨在天宫之上看日出了,可是这并不妨碍两人对一切新鲜事物的追求与向往。
“山下好生热闹。”花想容在微风中听着山下传来的声响。
“是啊,今天归真棋局重启,江湖武林又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咯。”岳萧对自己曾听说过的十五年前的那场比斗,江湖武林可是像经历了一场浩劫。
因为天下第一豪侠步留冥不在江湖武林中出没,百岁山的护道者范溪柳亦是不问江湖事,因而缺少了两位维护江湖道义的存在,令整个江湖中邪魔歪道纵横,无人出手制止,遂酿成了江湖武林的一场巨大浩劫,最后在武当,少林等几大门派的出手下才得以缓解,可是十五年来,魔教却死灰复燃,在江湖上愈演愈烈。
“你说这归真十五年,到底为了什么呢?步留冥大侠为何在十五年前会突然要与范溪柳老前辈争夺天下第一呢?”花想容很随意的问岳萧。
“也许是为了名利吧,世间之上,名利这玩意,最是惹人欢喜,但也最是惹人厌啊。”岳萧看着花想容洁白无瑕的脸蛋,两人十指相扣。
“如果我们只是一对平凡的人,该有多好啊,那样我们就能长相厮守在一起,生儿育女,你挑水耕地种田,我织布浇园下厨。”花想容只是一个爱慕着情郎的女子,和平凡的女子一样,都喜欢安定的日子,可是这世间却让她活的坎坷万分。
“平凡人亦有平凡人的忧愁与烦恼啊,一旦征战,美好家园万不存一,流离失所被迫离乡的岁月,又岂是那般惬意自在啊。”岳萧摇摇头,似乎是对花想容所描叙的那种惬意生活的一种反思,而这却又是平民的一种生活方式,只是这种方式委实可怜。
“日出好美啊,如果能一直这样享受着此刻,该有多好啊。”花想容不想岳萧再次陷入那种苦苦挣扎的痛苦之中,一旦提及那种平民的水深火热的生活,岳萧不自觉地会为他们的苦难经历感到怜悯,而这种怜悯自然会让岳萧产生一种悲凉凄惨之感。
“我想,归真棋局也快开始了吧,我们该下山了。”岳萧拍了拍花想容的肩膀,站起身来。
“再多陪我看会儿吧。”花想容站起身,拉着岳萧不肯下山。
“好吧,再看会儿。”岳萧放开花想容的手,后退一步,走到花想容身后,双手轻轻环抱花想容的柳腰,闻着秀发的气息,在花想容耳边呢喃细语。
晌午时分的归真楼里,早已人声鼎沸了,虽然归真楼进来需要五十两银子,可是对于这群在江湖上声名赫赫的前辈侠客来说,这区区五十两白银,简直就是小儿科一般。
一楼正中处有一棋盘,长约三丈两尺,宽约三丈,纵九横十的棋盘之上摆放着棋子三十二,清一色的小二打扮的百余人站在棋盘边上,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棋盘,只是看着那圆约三尺,高两尺有余的棋子,一众武林中人纷纷谈论着在十五年前,步留冥与范溪柳两人为筹备归真棋局而做棋子的场景,在一处花岗岩密集山谷,两人相视一笑,随后便挥动手中长剑,只见刀光剑影纷飞,石屑不断的在山谷内飞出,而那所谓的山谷就是如今的神秘谷,残留下的剑痕依旧清晰可见,在两位当世大侠挖出三十二个棋子后,神秘谷更显神秘,自是给本来名声就极高的神秘谷更添上几分神秘色彩。
可如今看着这依然光鲜如新的硕大棋子,一众武林豪杰纷纷对十五年前就能有这般武艺的步留冥与范溪柳赞叹不已。
棋子上的车马相士帅兵卒将等用长剑随手刻画出来的剑痕深约半指,用剑刻画出来的字迹不但没有横竖直线般笨拙的感觉,反而是给人一种流畅的感觉,就像是笔走龙蛇,用毛笔书写出来,然后雕刻出来的一般。
众人纷纷指指点点对着棋子以及地上硕大的棋盘说个不停。
就在岳萧与花想容刚步入归真楼时,就听到了江燕蝶的声音。
“请大家静一下,由于这次步留冥大侠遭恶人残害,身中剧毒,全身功力尽失,现在只能作为真正名义上的下棋者了,想必大家都知道这归真棋局乃是为争夺天下第一之名,可是如今步大侠不负往昔,可惜啊,可惜。”江燕蝶站在归真楼顶,拿着一个硕大的喇叭状铁皮对着归真楼里的众人说道。
闻言,众人纷纷猜测着,不过最终还是有人问出来了。
“是谁毒害了步大侠?”
“对啊,步大侠武功盖世,怎么可能被毒害呢?”
……
“这个人,想必大家也对其恨之入骨了,他不知道残害了多少人,不知道使多少人妻离子散,更不知道使多少人流离失所。”江燕蝶对着归真楼中的所有人说道。只是那悲凉凄怆的感觉可并非作假。
“是谁啊?”
“对啊,到底是谁啊。”
看着众人就差挽起袖子,抬起胳膊,一怒拔剑了,江燕蝶便不再墨迹。
“这个人就是天灵朝的国柱,冯昭然。”江燕蝶对着众人说道。
本来气愤难平的一众武林豪杰,听到冯昭然三个字,就像是见了阎王一般,更如那霜打的茄子彻,整个归真楼中彻底寂静下来,落针可闻。
第二十七节:车马炮相士()
寂静的归真楼里,出现了缓慢而平稳的脚步声,轻轻的脚步咚咚的在二楼的木楼板上不断前行,声响回荡在整个归真楼里。
“咳咳……”惨遭毒害的步留冥虽然毒性被成兰以毒攻毒的法子抑制住了,不过全身功力尽失,现如今还得在别人的搀扶下才能正常行走。
一步一瘸的步留冥在范溪柳的搀扶下,缓缓的出现在江湖武林一众豪杰面前。
“大家也别问什么了,我知道,大家都对国柱冯昭然恨之入骨,可是我也是无奈,现在身中剧毒,完全是咎由自取,怪不得他人。”步留冥看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