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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1之远东风云-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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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庭广众之下,禽兽一般扑过去抓住了正要奔逃的丫鬟的胳膊,一边盯着对方快吓死的脸,一边笑道:“你是谁家的妹妹?”接着抬头大喝:“谁家的丫鬟?多少银子?老子买了!”

55就算是你老婆,我都要定了!

“原来不是抢我啊。”赛金花灰头土脸的爬起来,看了看四周却全是惊讶得合不拢嘴的面容。

女人在庆幸又在失望,男人却全在震惊。

他们对赵阔的印象分立刻变成负的了,不是不恐惧了,而是鄙视——果然是传闻中的粗人啊,这完全一乡下土匪啊!

第一,和赵阔不屑人家的审美眼光一样,人家也不屑他的审美眼光;

那么年轻貌美的赛金花不抢,看上给她送茶的丫鬟了!这丫鬟完全太丑,不说太高,光说一双脚没有缠足,那就是一辈子当妓女都只能当下等妓女的下贱货;

这家伙什么审美眼光啊?

第二,一个丫鬟又不值钱,和驴马没有区别,给主人一个耳语,人家就给你放车上了,至于这么当着大家的面,在大庭广众下直接就拉住人家胳膊不放吗?

男女授受不亲你知道不知道?

而且在还是大庭广众之下你拉别人胳膊,你是侯爷还是流氓啊!

丢人不丢人啊?

这屋里虽然没有达官贵人,但都是一万两银子不放在眼里的主,你这么搞,简直好比后世小资自助餐派对上,某人狂吼:“老婆快来啊,守住放鸡翅的位置!这里饭不要钱啊!”你这简直搞低了大家的身份。

你丫虽然是逆匪,但你总归是个人家砍头你凌迟的大人物吧?至于的吗?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啊?

“果然是乡巴佬啊。”不知多少人暗暗摇头,你不觉的丢人,我们都难受。

但赵阔丝毫没注意身后那些复杂的眼神,他色迷迷的一遍又一遍扫视着手里挣扎不已的猎物——这姑娘长的漂亮啊!

高个头、S型身材、皮肤白、直鼻梁、双眼皮大眼睛,简直和后世那个演丫鬟出身的第一美女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男人的才能要历练才能出来,而女人美貌就是天才!

天赋的才能!

因为男人喜欢。

这相貌在后世就算不是明星,最少也值个500万以上的别墅价!

如果成了明星,以赵阔那种城市老大之一的财力身份都不一定能勾搭到手。

没想到能在这清末这个营养普遍不良的时代,发现这种DNA组合的美女,这是不折不扣的捡到宝了啊。

加上赵阔穿越过来后,已经当了三年的苦行僧了,已经有母猪也貂蝉的症状了,再多忍一段时间,说不定也要随便拉一个当世“美女”,哭着说:“吹灭蜡烛都一样”的经典名句了。

所以,看到一个符合自己审美观的美女,赵阔难以抑制胸中的兽性,连伪装都不管了,直接上去就抓胳膊了!

赛金花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心头略微闪过一丝失望(女人的本性),但看到跟随自己5、6年丫鬟婉儿满脸是泪、吓得魂不附体,她又有了一点要在这乡下土匪手下保护她的冲动。

她强笑着对着赵阔的脊背说道:“侯爷,婉儿是个粗使丫鬟,而且面容丑陋,没有教养,更是没有裹脚,实在配不上侯爷……”

“没有裹脚?”赵阔一愣,立刻一边抓住这丫鬟,一边蹲下身体,去抓对方的脚,这是在满清时候流氓无礼到爆棚的举动,顿时激起婉儿的一阵尖利的惨叫,在座全体男人都激动到蛋疼!不约而同的张着嘴站立起来看这奇景,坐在后面个矮甚至立刻窜上了凳子围观,这简直是次清末**视觉盛宴啊!

而婉儿惨叫:脚被抓住并不是肉体的疼,这是文明的疼。

放脱了婉儿的“大脚”,赵阔鼻子里喘的气都变成粗的了,呼哧呼哧的,旁边人都听得见:这家伙没裹脚,那太好了,我不至于找个残废的女人了。

“侯爷,请您饶了婉儿吧……”赛金花兔死狐悲,又跪下了,在赵阔身后大喊。

一个商人上来轻轻挡在赵阔和他身后焦急万分的赛金花之间,使了个眼色给赛金花,大声说道:“赛老板,不如把您的丫鬟献给侯爷吧,他刚入广州,身边必然缺人。”

这口气与其说建议,不如说是命令,但想想也清楚,这家伙手下几万亡命之徒,广州城的实际统治者,他看上的东西你不给?你是嫌自己命长,还是脑子有水啊!

赛金花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但是她实在不忍自己处了好几年有感情的丫鬟,这么交给一个粗俗不堪、有眼无珠(看上丫鬟没看上她)的逆匪头子,犹豫之下,只能满头是汗的结结巴巴了:“这个…。但是……”

但那边在赵阔笑得口水都流出来、得意忘形下放松钳制的瞬间,激烈挣扎的婉儿挣脱了这魔爪,一下朝前冲去,眼前就是目瞪口呆的周老爷。

婉儿一下跪在地上抱住了周老爷的腿,痛哭流涕的她哀叫道:“老爷救我!”

“幸好不用你家赛老板了!”旁边一个家伙促狭般的捅了捅周老板的腰,但周老板却呆呆的站着,愣的像块木头。

说实话,今天,这个婉儿本不敢出现在这个场合,这是个对女人而言抛头露面的场合,不是风尘女子和下贱奴婢不会过来露脸的。

婉儿就属于不应该露脸的后者。

因为她本已经应该是侄子李明昌的填房丫鬟。

李明昌心灰意冷下,明确表达想收婉儿入房,当自己的妾,叔叔周老爷当然额手称庆,希望这可以化解一下这“小叶名琛”的仇恨,不要动不动去不要命的去掺和逆贼和清军的死斗。

但还没来得及举行点仪式,李明昌在周老爷回来时候说的风凉话,激怒了二姨太,她觉的这侄子太混蛋:难道你叔叔死在赵阔手里就合你意思了?

周老爷当然理解男人的想法,尤其是少年男人的想法,他周老爷年轻时候不是没想过当什么英雄去清除西域、海洋上的叛匪、洋人,等年纪大了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才知道自己不过一凡人,而满清一样混蛋。

所以周老爷根本没有生侄儿的气:人家全家都死在赵阔手里,自己也差点死掉,有点别扭很应该,不别扭才不正常。

但女人不是男人,发起火来很厉害,二姨太马上就以围城时候,仆人和奴婢逃了一大批、人手不够为由,把服侍李明昌的仆人和丫鬟都收走了,这当然包括婉儿,意思就是给李明昌脸色看:你滚好了。

李明昌年少气盛,立刻找周老爷理论,别人不要,就要婉儿!

而屋内,几个妻妾全骂这个蹭吃蹭住的侄儿不是东西,和老爷吵,就是不给他佣人。

周老爷就有点里外难做的意思,这时,赛金花赛老板不愧是女中豪杰,慧眼如炬,看到了恩主家这内斗的意思,以自己这边人手不足的理由,求周老爷是不是可以把以前的丫鬟婉儿借回给她用几天?

这直接拿去了斗争的焦点,周老爷自然立刻同意,婉儿又去伺候原先的主子了。

本来周老爷和赛老板的意思,都是等周老爷几个妻妾气消了,再把婉儿叫回去,前者,婉儿是侄子喜欢的人,后者,这丫鬟早已被周老爷买去了,自己只是借用。

今晚,婉儿本来只是给赛老板递上一杯润口茶,谁料想就被长毛头子赵阔看上了呢?

周老爷本来满肚子心思都是如何说服赛金花把自己献出去,但事情的发展让他一百个想不通:你赵阔对赛金花看也不看,却看上婉儿了?你怎么和我那怪异的侄儿一个爱好?婉儿哪点比得上赛金花?一个低贱的丫鬟!一个不漂亮的女孩!一个连脚也没缠,等于这辈子废了的女孩!为什么?!

但赵阔没给他思考的余地。

赵阔缓缓的把身体转向周老板,仿佛一堵散发着恐怖气息的墙出现在了周老板面前,他笑道:“周老板,这丫鬟是你家的?那更好办了,给我!”

这根本不是商量,也不是交易,这是赤裸裸的抢劫口吻。

在这杀人无数的威权面前,周老爷只感到一阵窒息,脑袋里闪过的却全是李明昌他爹帮助自己的情景,他咽了口唾沫,强笑道:“侯爷,这丫鬟不够漂亮,又没有教养,我给您更漂亮的吧?”

这瞬间,赵阔紧盯周老板的瞳孔陡然紧缩了,他只哼了一个鼻音字:“嗯?”

周老板好像被棍子抽了脑门一下,这视线,这杀气腾腾视线,简直如同狮子逼视靠近自己猎物的豺狗的目光一样,但意思是再明白不过了:“你他妈的想死吗?”

赵阔已经完全被那美女迷住,根本不在乎自己SHOU性、匪性赤裸裸的暴露出来:整个广东都是老子的了,老子有人有枪,别说这女人只是个丫鬟,就算是你太太,敢不给?老子杀你夺美又能怎么样?!

浑身好像都不能动了,被那杀人无数的赵阔目光逼视,周老爷只觉膀胱巨疼,差点就直接尿出来,脑门上的汗一下全出来了,这巨疼下顿时什么表哥表侄都被击了个粉碎,他猛的朝后抽了下腿,后退了几步,甩下了哭泣的婉儿摔倒在地上,夹紧两腿的周老爷哆哆嗦嗦的拱手强笑道:“她叫婉儿,我马上给您送到马车上去。”

56再哭就杀你全家

在颠簸的四轮马车里,赵阔借着昏暗的星光,不止一次流着哈喇子用手捏起婉儿的面目“银”视。

他不管对方泪流满面。

赵阔根本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感觉,他吃这个时代精神吃得死死的——这是个弱肉强食的时代,不论满清文明也好,还是世界文明也好!

而且在满清文明中,三从四德吃的女人死死的!

别说你不是公主,只是个低贱的丫鬟!就算是叶名琛的女儿,我上了她,她也只能俯首贴地的奉我为君!

我还治不了你?

一回到自己的巢穴,他亲自把痛哭流涕的婉儿挟在自己肋下,狂笑着走向自己狼窝——这天他可算彩票中了五百万了(这彩票没有作弊)!

一把把婉儿扔到地上,他捏着对方的下巴把脸抬了起来,吼道:“你如果再哭,我就把赛金花和周家杀个精光!哭啊!”

永远要威胁对方在意的东西。

很早赵阔就学会了这一课,看婉儿哭的这么伤心,甚至抱着那个布商老周的大腿,赵阔早识别出这女人有在意的东西,这东西不是在她赛老板身上,就是在周家身上。

果然这威胁奏效,婉儿用泪眼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大哭变成了啜泣。

赵阔得意的一笑,叫了两个老婆子,命令道:“给她洗澡。”

那个时代,洗澡既简单也复杂,简单是说没有什么淋浴头设施,只是在盆里或者桶里洗:复杂是说,这桶的大小和保持温度不是穷人能办到的。

赵阔有半人高的大桶,有女佣人加热水保持温度,这就是豪门风范!

蹲在桶里的哭哭啼啼的婉儿扭头看着不远处流着哈喇子看着自己的长毛头子,两手抱胸,又哭了出来,这洗澡和被QJ没有任何区别——因为赵阔就恬不知耻的搬了把椅子看着她在两个仆妇摆弄下洗澡。

“再哭就杀你全家!”赵阔冷笑着哼道,一边两手抱胸翘着二郎腿看着这女子全身被刷子刷了又刷。

哭个不停的婉儿终于洗完了,被拉出浴桶裹了一床床单,赵阔挥手让两个广西老哥们仆妇出去,亲自端着一盆清水过来,把一物递到战战兢兢的婉儿面前,说道:“给我把你的牙刷干净了。”

“这是什么?”婉儿看着赵阔手里那物魂飞魄散的问道,那物简直是个微型的刷子,小小的木板上,用猪鬃扎了一丛又一丛的毛。

“刷牙用的。沾上牙粉给我刷干净。”赵阔粗暴的扳开了婉儿的嘴,闻了闻,然后倒抽一口凉气,放脱了对方,叫道:“幸好你不抽鸦片不抽香烟。快点,否则杀你全家!”

抽噎着的婉儿只好一手摁住胸前的床单,一手用那小刷子刷自己的牙,耳边传来赵阔得意狂笑:“我可是远东发明牙刷的人呢,妈的,不过没想到有个该死的西洋佬先发明了。”

事实上,赵阔一直致力于搞出牙刷来,比买到后膛枪重视百倍。

后者他根本不会弄,只能听天由命,而牙刷他确实发明出来了,某天他突然想到如果一个木板上打上眼,然后用猪鬃搞成刷子不就是牙刷吗?

然后,当然的,理所应当的,他命令他那时候还没死的侍卫小丁子给他搞个类似的东西,可怜的小丁子在一块小竹板上历经千难万险穿了十几个洞,然后给他缠猪鬃。

赵阔拿到那小刷子后一直得意洋洋的认为自己发明了牙刷。

结果是赵阔在广东发现洋人有牙刷!

这玩意早在1780年就被西方人发明了,发明人和赵阔处境差不多,一个是在监狱里,一个是荒岛漂流,那时候刷牙主要是用布擦牙,那家伙和赵阔一样在监狱里郁闷,想到能不能搞一个小刷子,结果他采取了和赵阔一样的构思,发明了牙刷。

赵阔郁闷了几天,后来又高兴了,他发现几个将领的亲卫都在满手血的给头儿穿牙刷,原来上有所好,下必从蔫,赵阔天天炫耀,手下大将也跟着使牙刷显摆。

现在婉儿小声哭着用那坚硬的猪鬃刷牙,还把自己牙龈刷破了,但等她扭头一看,顿时嚎啕大哭,她看到了赵阔在干嘛。

赵阔正在她身边用剪了半截的狼毫毛笔刷牙!

事实上,关于这个广东征服者的传闻民间早传遍了:赵阔这家伙是个可怕的粗人,他不会写毛笔字,每到写字的时候,他倒转笔杆,用毛笔杆头写字;而他的毛笔头竟然用来擦牙!

这在满清平民里自然是爆炸性新闻,但事实是赵阔确实这么干。

他写毛笔字不行,用鹅毛杆硬笔写,在牙刷没编出来之前,他确实用剪了一半的毛笔刷牙。

但这些在百姓眼里,那是不折不扣可怕到极点的野蛮人啊!

文房四宝你就用来擦牙啊?你不是恐怖的野蛮人是什么!

看到这大王真的用半截毛笔擦牙,和满腹文章的李明昌相比,这简直是个山顶洞人啊,本来能成为一个才子偏房的婉儿能不哭吗?

而赵阔一边拿毛笔刷着牙一边纳闷:“你妈的哭毛?老子把珍爱的手工牙刷给你用,自己不得不用毛笔代替,都对你这么好了,你哭啥啊?”

“别哭了!杀你全家啊!”赵阔漱口完毕,扭过那美女的口腔,闻了闻,舒了口气:“总算口气小了点。”

说罢,直接把婉儿扔到床上,哈哈大笑着扑了上去。

太阳一射到脸上,婉儿就醒了过去,第一反应就是继续哭。

但她没来得及,睁开眼后就被旁边枕头上堆成堆的耀眼珠宝惊呆了。

赵阔正在镜子前自己校对着西洋领结,他今天穿了一套怪异的西洋燕尾服,从衣架上拿下崭新的高顶礼帽,试了试,然后拿在手里,坐到床边,抚摸着婉儿赤裸的躯体,笑道:“小美人,你白天更加漂亮啊。”

“这些是?”婉儿忘了用哭来表达女孩的矜持,她毕竟是个出身下贱的女孩,不懂上流社会的虚伪,瞪着大眼睛俯在床上指着那珍珠项链等首饰问道。

“都是你的。”赵阔无所谓的说了下:“一会有人给你来试洋装,给我好好穿,敢哭杀你全家!”

“大王!”婉儿一把揽住了赵阔的摇,眼里泪流着,喊着这怪异的称呼。

“大王?”赵阔瞠目结舌。

“大王,我是您的人了,我一定好好伺候您。贱婢出身卑微,以后见了正房太太也一定要好好伺候……。”婉儿抱着赵阔泪流满面。

“哦,你还是**啊。”赵阔恍然大悟的一拍脑门,接着不解的说道:“什么正房?你就是正房。我不信这世上还有你这种DNA的美女。”

“我是正房?”婉儿身体往后一歪,大眼睛满是震惊,结结巴巴道:“我只是花船上的,我是丫鬟,我的脚……。我…。。我怎么能是正房…。。我怎么是…。。”

赵阔刮了一下这美女的鼻子,笑道:“你这么漂亮怎么不能当正房了?”戴上了西洋礼帽,赵阔摸着那张凝脂般的脸道:“我马上就要称帝,你就是我的皇后!而且你知道我信洋教的吗?洋教只能一夫一妻!你不仅会是我的正房,而且我还会在天主教堂明媒正娶你,到时候做征婚人的将是法王朝公使布尔布隆先生。全球轰动的婚礼啊!啊哈哈!一世一生,你都是我唯一的爱人。”

说着,赵阔从枕头上那堆他抢来的珠宝里挑了一颗钻戒,戴到了婉儿手指上,笑道:“亲爱的约瑟芬皇后,我爱您一生一世。”

婉儿好像完全呆住了,好久她泪流满面,一把狠狠抱住了赵阔的腰,大叫道:“大王,我也跟随您一生一世。”

“你叫我大王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不准再叫我大王,你这完全是鄙视我啊!”赵阔满脸郁闷的说道。

57海盗:屠杀与宋狗子来了!

1854年9月,在赵阔称帝快一年之时,一艘商船航行在蔚蓝的广州近海上,这是一艘英国横式布帆双桅船——美国注册船“巴黎大道号”,两天前自广州驶向上海,载有10箱鸦片、压舱的10000银元和其他散货,船上有船长水手等17人和货主8人。

船上栏杆上靠着一个满清服饰的中年商人,长发披肩的他饶有兴趣的看着脚下蔚蓝的波涛和围绕船帆飞舞的海鸥,这时金发碧眼的葡萄牙籍船长也叼着烟斗走上了甲板,笑着用熟练的粤语给客商打招呼:“张先生,今天不会晕船了吧?”

“史密斯船长,多谢您关心啊。”老张笑了笑,用宁波话说道:“今天真是天气太好了,天气好,心情也好,这船根本一点也不颠簸,怎么晕船?多美的碧波万里啊。”

“呵呵,有点好过头了。”史密斯走到老张身边,叹了口气:“连风都没有,船大风小,我的船走得就像只蜗牛。”

“我都不着急啊,你着急什么?”老张呵呵一笑。

“大哥,帮我编上辫子吧。”这时,又一个年轻人拿着一把梳子一手笼着自己的头发,大步走了过来。

“离大清管的地方远着呢。弟弟啊,回到上海就不能试试打散辫子在大街上走是什么滋味了。”老张笑道。

“没辫子我难受啊,再说广东这地方太热,披头散发老出汗啊。”小张愁眉苦脸的说道。

“这孩子。”老张没奈何,接过梳子开始给弟弟做辫子的准备工作,旁边的船长很有兴趣的观察着,笑着自言自语道:“简直和印第安人一样。”

“各位老爷先生们,喝茶吧。”一个船员打扮的广东本地人,满脸堆笑的端着一个茶盘跑了上来。

“谢谢你,李。”船长赞许的接过李递过来的一杯茶,说道:“李,你是我雇佣过的船员里面最勤奋的一位管膳员,要不要我给你加工钱,以后就跟着我干吧。”

“那感情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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