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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逃兵-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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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腿儿以为听错了,快速匍匐几下靠过来,哑着喉咙劝:“连长,离着壕沟五十米,太亮了,不能这么办啊!连长!”

    “滚一边去!我说的是西边!让一二排准备,剩下的跟我卡住这里拖延!”

    快腿儿扭回头,看着身后西面的燃烧地带:“啊?可,可这火势……”

    “传令!”

    “是。”

    横竖一死,宁可让弟兄们死在冲锋的火焰中,也不能让他们死在撤退的开阔地里;可能会有人被烧死,但是一定有人能冲过火焰地带,也许有机会撕开伪军的防线,向西才是生途。

    趴在残墙后的高一刀,望着黑暗的东方田野,枪口焰时明时灭,基本呈一条纵线,因为鬼子们在那条壕沟里。尽头上,有两挺机枪火舌在闪,可是有点怪,刚才还被那俩挺机枪弹道压制,现在为什么没感觉了?看花眼了?子弹都打哪去了?沟里的鬼子为什么停止靠近了?情况不对!

    ……

    吴严的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高一刀啊高一刀,一辈子不听劝,鬼子出乎意料地出现在了东面,已经利用那条沟到了开阔地中间,二连往哪跑都来不及了。

    三连怎么了?郝平为什么一枪不放就跑,放任鬼子抄到东边?想这些都没用。吴严咬了咬牙,准备带一连从南侧向村子发动冲锋,如果能打进去,兴许能救二连一命。下定决心,正要布置,猛然间附近枪声大作。

    “连长,鬼子从东面摸过来啦!”

    吴严长叹了一口气,默默抽出驳壳枪,再次看了火光中的村子一眼,一挥手:“跟我增援。”然后大步奔向东侧的枪声位置。

    ……

    村子东边突然传来喧嚣枪声,隐蔽在黑暗里的郝平脱口道:“坏了!”

    杨得志一把折断了手里的树枝,恨恨道:“小鬼子怎么偏偏……嗐!现在怎么办?”

    “枪声里有两三挺歪把子,可能是一个小队。不知道他们是都出来了,还是只出来了一个小队。”

    “咱们赶过去还来得及么?”

    “不乐观。”

    “……”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郝平再次开口:“呆在这里没意义了,先去南边找吴严汇合再说。”

    三连在堎头村西面的路边重新整队,匆匆朝南出发,准备去找一连,还没走出多远,猛听得村子南边也枪声大作,激烈程度比东边更甚。

    杨得志惊讶道:“那是一连,鬼子全出来了!这……”

    “不用过去了,一连随时有可能撤退。”

    三连走了一招漏棋,二连可能因此完蛋,郝平心里十分窝囊,他命令队伍停下,站在黑暗里拼命地琢磨,现在的三连究竟该怎么办!

    杨得志与郝平的心情一样,见郝平迟迟没有再说话,于是问:“你说……既然鬼子都出了村,如果咱们从西边打进村子,有没有可能救出二连?”

    郝平现在考虑的也是这个问题,只是听着交火声的激烈程度,二连可能撑不到三连打进村,同时南边的一连能拖住鬼子多久也不知道。可是不这么做又能做什么呢?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全体注意!现在转向,把村子给我拿下来!”郝平下定决心。

    “如果……一连撤了怎么办?”

    “打着看吧,南边的枪声什么时候停,咱们就什么时候撤!”

    夜幕中的三连,掉头扑向了火光中的堎头村。

    ……

    被两挺架在尽头上的歪把子犁地般一遍遍地扫射,几十米长的壕沟里伏尸一溜,明明沟里已经没喘气儿的了,两条弹道仍然不肯停歇,我行我素,打得沟里来回地响,尸体们持续在中弹,一遍又一遍。

    而正在南边与一连交火的鬼子主力,对这一切视而不见,当然,他们确实无法看见,只能听见。鬼子大尉认为这是那个小队在对村里持续打击,黑暗里听着东边的两挺歪把子暴风骤雨般地响,让他觉得很惬意,这才是皇军的火力,这就是你们折腾的代价。

    一支五十多人的鬼子小队,能喘气儿的还剩下十几个,他们运气很好,因为事发时,他们的位置在那段二十米长的横向战壕里,因此躲过一劫。战壕距离树林边有点远,到现在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架在身后的机枪为什么要朝自己人开火,像恶魔一样疯狂撕咬那些被憋在沟里的可怜同胞

    幸存的鬼子们,有的甚至已经哭了,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同情心’,没错,是因为同情心,鳄鱼都会流眼泪,鬼子当然也会,虽然他们从不把中国人当人,所幸他们还把自己人当人。这太残忍了,他们眼睁睁看着亲密战友们拖着血淋淋的躯体,痛苦地爬在黑暗血腥里,听着他们可怜兮兮地在黑暗里发出绝望惨叫,而子弹仍在他们身边狂妄啸叫,怎能不悲伤,怎能不伤情。

    他们恨!他们怒!却从未考虑过他们脚下的土地是哪里,这里并不盛产樱花,只生长傲雪腊梅,这里是种花家!该恨的,该怒的,不该是他们,他们没资格!

    他们抬起步枪,探出战壕,反身向他们眼中的残忍魔鬼射击,试图报复,试图发泄,立即招致镰刀般的弹道扫射,有钢盔因此而翻滚着跳起来,有同胞闷哼着捂脸倒进黑暗,逼着他们重新缩进战壕里继续不要脸地哭泣,继续看着身边那些已经‘成神’的臭皮囊咬牙切齿……

第186章 三个同样的想法() 
八路军喜欢打夜战,那是被环境逼的,缺枪没炮少弹药,鬼子枪准武器好,所以黑暗是最好的掩护,能抵消敌人优势同时随时可跑。其实鬼子才是擅长打夜战的,因为鬼子的步兵战术强调的就是大胆迂回穿插,一个小队,甚至一个班,都敢于直绕敌后,在正面战场上,这种战术特性常常导致大建制****惊慌溃退,丢失防线。但是,八路往往没有防线,没有阵地,在这种情况下,鬼子是空有利矛,却看不到盾在哪,奈何?

    四下里漆黑一片,只能看到枪口焰的纷乱瞬闪,吴严朝着闪过火舌的位置连开几枪,就横滚着换了个地方。

    鬼子太多了,尽管夜黑,一连绝对挡不住,火力不如人,对面的几挺歪把子扫得整片树林乱颤,不时能听到附近有战士中弹。与鬼子交手的经验不少了,知道他们是什么德行,吴严现在最担心的不是持续在增加的伤亡,而是鬼子的习惯不会只打一面,他们现在也许趁黑分兵在绕。

    二连危险,现在一连也同样危险,如果为救二连继续拖延,可能一连也要跟着完蛋。

    “撤!不许慌,一二排交替掩护,保持接触后撤,三排掩护南侧。”

    吴严下达了命令,这是他所能做到的极限,他要带一连引着鬼子远离村子,对面这些鬼子无疑是主力,把他们拉走,剩下的就看二连自己了。

    ……

    咔嗒歪把子终于卡壳了,黑咕隆咚搞不清什么毛病,使劲儿拽拉枪机没反应,狠命敲了两拳头没作用。

    “你怎么装的子弹?”刘坚强火大。

    “你怎么打的?连个气儿都不喘,现在连弹斗都是烫的,怪谁!”马良火更大。

    这机枪没法打了,刘坚强一甩手撇下歪把子的枪托,掉头去摸自己掉在附近那支步枪。

    马良也转身,想去拔自己那支仍然竖扎在鬼子尸体上的步枪,刚转过身,看见身后一坨黑咕隆咚的影子,吓得一激灵:“谁?”

    “咋呼个屁!”罗富贵正在黑暗里翻弄那具尸体,旁边还趴着个小身影,跟着罗富贵一起瞎忙活。

    “我的枪呢?”

    罗富贵在他身边摸索了几把,咣啷一声将一支挂着刺刀的步枪扔在马良脚前。

    小红缨在黑暗里低声朝马良问:“你俩咋停了?”

    “流鼻涕能耐,把机枪打成热碳了!”

    壕沟里早已没有了生机,胡义将枪口一直指向那段横向战壕位置,不慌不忙地等着,只要那里枪口闪,就毫不犹豫地把他压制回去,可是现在,藏在那儿的鬼子已经不肯再出来开火了。

    南边的枪声越来越远,正在拉开距离,那是吴严在引着鬼子跑,估计一连的伤亡少不了,不过局面因此变得不再紧张。原本打算朝村里喊话,让二连往北跑,现在可以省了,胡义犹豫着有没有必要趁机把开阔地里的鬼子收拾干净。

    突然村子西边一阵乱枪响,接着是手榴弹爆炸声,有人从西面对村子发动进攻了。

    只能是三连,他们为什么到西面去了?胡义纳了闷,还没来得及想这个问题,附近悉悉索索一阵响动,一个人影猫着腰过来。未到近前先开口:“班长。”

    胡义听出了是刘坚强,于是重新摆正视线,盯着黑暗田野。

    刘坚强到了胡义右边趴下:“南边的鬼子一时过不来,咱们把战壕里的鬼子清了吧?”

    胡义没说话,摸黑战斗,意外非常多,现在形势变成这样,全都是意外所致,要不是二连意外被夹击陷入危机,胡义根本就没想带九班打这一仗。原来的想法是,如果确认鬼子出来,不是接触一连就是接触三连,那样二连肯定撤,一连三连也会撤,九班掉头跑了就算结束,哪敢想象现在这个局面。

    一个小队,剩下了十多个鬼子藏在中间的战壕里抵抗,黑暗对己方是掩护,对他们也一样是掩护,看着貌似简单,其实真动手的话也许没那么容易打。

    班长没给回应,刘坚强又说:“我跟马良和傻子从沟里摸过去,到合适的距离往战壕里送他们一阵手榴弹,不信他们还能剩下几个活人!”

    这时又有三个人影猫腰靠近过来,是马良罗富贵和小红缨。

    “哥,我看行,我们仨就够。”马良听到了刘坚强之前的话,停在胡义身后先附和刘坚强的想法。

    “姥姥的,如果能拔了中间那些小鬼子,那沟里的东西岂不全由着咱们拣?”罗富贵的目的永远最单纯。

    黑暗中,胡义想了想,终于开口:“流鼻涕,你换短枪跟着我,傻子你在后边,离我俩别太近,动作要轻。骡子把机枪架上,瞄战壕别瞄沟,免得我们仨死你手里。”

    哗啦话音刚落,细微的声音响起在不远的黑暗里,似乎是落沙的声音。

    胡义的神经骤然绷紧,猛回头看向黑暗中的壕沟,细狭双眼微眯不眨,定定地注视着黑暗。

    就这样定格了一瞬,或者一秒,也许三秒,猛然大喊:“散开隐蔽!”然后本能地准备伏下身体,却又突然弹起来,扑向那个最娇小的身影。

    啪嗒骨碌碌啪嗒啪嗒骨碌碌……

    轰轰轰……

    霹雳般的闪光释放了爆震的气浪,狠狠冲击着耳膜,震得五内翻腾,碎石弹片在黑暗里横飞。

    六次手雷爆炸,三颗在这里,三颗在壕沟那一边的机枪位。

    九班所想,也是鬼子所想,南边主力枪声的逐渐远离,让龟缩在战壕里的十几个鬼子下定了反击决心,于是他们先于九班行动了,利用黑暗,悄悄拐出战壕,爬行在沟底,要打一个抵近突击!

    顾不得视线还无法凝成焦点,胡义松开怀里的小丫头把她扯在身后,直接拽出驳壳枪,指向几米外,壕沟入口的漆黑位置,狂扣连射。

    啪啪啪……

    “骡子!开火!都别站起来!”疯狂向黑暗里射击的胡义嘶喊着。

    罗富贵听到了胡义的喊声,却没法开火,第一时间里,他就抱着机枪跳了壕沟,爆炸过后,他感觉有人踩着他的后背往上冲,然后听到驳壳枪开始狂响,子弹呼啸在头顶,接着有人从沟边上重重掉下来,砸在后背上,机枪被压在胸口下,硌得罗富贵两眼发昏,做不出回应。

    趴在土坎边的马良惊慌地抬起头,却什么都看不清,只看到不远处一支持续朝壕沟入口位置射击的驳壳枪火舌,听到了胡义黑暗里的嘶喊,于是扯开枪套,刚把驳壳枪抓在手里,就感觉被人从侧面踢了一脚。

    扑通

    一个端着刺刀的人影刚刚跃过土坎,却被被绊倒在身边,狼狈摔倒。九班的人早就没有站着的了,何况这位来自土坎外的田野方向。

    啪啪啪对着摔在身边的模糊人影就是三枪,然后马良一翻身改为仰躺,把枪口转向土坎那边不动,慌张喊:“旁边!旁边!”

    啪啪两个三八大盖的刺眼火舌在不远处闪亮,跟着附近有第三支驳壳枪向那个位置连续打了十多枪,那应该是刘坚强。

    罗富贵挣扎着,刚刚掀掉了压在背后的尸体,一只鞋就踩在了他的脸上。哗啦啦,壕沟侧边碎土掉落,正欲攀出的人影滑到在沟底身边。咧着大嘴惊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钢盔,发现对方好像也在惊讶地看,猛地伸出一双熊掌,按住了眼前这个戴着钢盔的脑袋,直接把他的眼睛鼻子下巴全按进沟底的泥里,一直陷入到无法再下陷,死死地按着不敢撒手,任由他在黑暗里双手双脚扑腾得乱响。

    啪啪啪……近处的田野里突然一阵激烈枪响,土坎后似乎有人中弹倒下,一阵弹雨乱纷纷掠过头顶。

    “娘的给我停下!别冲过去!”一个声音在土坎后的田野里大喊。

    此刻,高一刀的声音宛如天籁……

第187章 奇迹() 
黑暗中,几个狂奔的脚步声伴随着刮擦枝叶的惊慌响动,往东边的树林里渐远,幸存的鬼子摸黑冲过九班附近,成功突围了。

    “娘的就慢了一步……胡杂碎死了没有?”壕沟里的高一刀朝土坎后面问。

    胡义从地上坐起来,淡淡回答:“抱歉,让你失望了!”

    “都愣着干屁!抓紧时间清理壕沟!给我快点!”高一刀话落,土坎后的壕沟里的二连当场开始忙。遍布壕沟的鬼子尸体让高一刀一扫郁闷,根本懒得再去管九班状况,先抢战利品是大事。

    “马良,你怎么样?”坐在黑暗里的胡义问。

    “我没事,我没事。”

    “现在你去注意东边,小心那几个鬼子回来黑枪。”

    “是。”马良摸索着扯住了掉落的步枪背带,爬起来往树林里跑出一小段去竖耳朵。

    “丫头,没事吧?”

    “我没事。”

    “流鼻涕。”

    “呃……有。”

    “傻子。”

    “有。”

    “骡子。”

    壕沟入口位置稀里哗啦一阵落土响,伴随着罗富贵的回答:“有。”

    “你跳了沟?”

    “啊。那不是……为躲手雷么。”

    “……”

    胡义无语,这个夯货为躲手雷,竟然连敌人来自哪个方向都不顾,精神可嘉,自己那一通驳壳枪盲射没误伤了他,真是烧高香了。

    罗富贵到了胡义身边,吴石头也翻过一丛灌木到了胡义身边,看不见的刘坚强却没动静。

    “流鼻涕,你磨蹭什么呢?咳……”

    “没,没事,我的腿……好像……”

    “骡子,去看看这废物怎么回事?”

    胡义觉得身上没有力气,握着早已打空子弹的驳壳枪的手,垂摆在身侧的地面,却一直无力把枪再收起来,在黑暗中坐了这么一会,开始感觉到有痛觉渐渐传来。

    过了一会,黑暗里传出刘坚强的一声低叫。

    “姥姥的,流鼻涕这倒霉的腿给打了个穿!”

    胡义没听清罗富贵在那边说什么,注意力正在涣散,觉得后背上好像贴上了一只舒服的小手,正在抚摸自己那渐渐麻木的背。

    “狐狸,你咋出了这么多汗?”

    “嗯。”

    扑通坐在地上的身影终于倒下了。

    小红缨懵了,这才觉得,湿乎乎的小手上发粘,那根本不是汗水,而是鲜血。

    “狐狸!”撕心裂肺的一声娇嫩悲伤,响彻黑暗的夜,压过了背景中乱纷纷的枪声。

    ……

    渡过了前一段的扫荡时期,师医院里渐渐清闲起来,一部分伤员出院归队了,而另一部分伤员则永远埋在了山坡上的坟地。

    周晚萍的两手总是闲散地抄在白大褂两侧的衣袋里,脑后总是不修边幅地挽着个简单的发髻,因为别得松散,几缕脱出的发丝或翘或飘,她也懒得梳理,一双长腿不用迈多大的步子就会比别人走得快,她穿过阳光下的院子,无论护士伤员,还是站岗的战士无不朝她微笑或者敬礼。

    虽然她是珍稀高贵的医生,却根本不像医生,她特立独行,却又平易近人,伤员们觉得她像阳光,护士们觉得她像朋友,大家更愿意称她周姐,而不愿叫周医生。

    周晚萍一甩肩膀,碰开了院长办公室的门。

    院长姓陈,四十来岁年纪老得像六十,在之前是这里唯一的真正医生,妻子是医院里的护士长,这医院最早就是靠他们夫妻俩硬撑起来的。

    “呵呵,我的周大医生,不知道要等到哪一天,才能有幸听到你敲门啊。”

    “哦,忘了。”周晚萍赶紧左右看两眼说:“让你说得我还以为嫂子也在这呢!”

    陈院长无奈地笑笑:“你总不是来找我说这些的吧?”

    “院长,我的想法你跟师里提了吗?”

    “提了,师里在考虑。”

    “这有什么好考虑的?距离前线这么远,很多伤员送到这都来不及了。”

    “向前建立野战医院当然好,可是这里现在只有咱们两个医生,难。”

    “我一个人就能撑起来。”

    陈院长看着自信的周晚萍,笑笑说:“我也支持你的想法,但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涉及的问题很多,总不能你一个人背上包,就变成了医院吧?先安心等等。”

    忽然,大门口传来一阵嘈杂。

    周晚萍回头往门外看,一个满身尘土血污的大块头,和一个同样脏污不堪的敦实小个子,抬着一副用树枝和绳索做成的临时担架,正疲惫地冲进院子。

    担架上趴着一个没有动静的军人,浑身血土,后背肩头胳膊等等位置被浸透血渍的脏纱布缠满了好几处。

    紧跟着后面狼狈跑进来个脏得看不清脸的战士,身上挂满了挎包,背着两支步枪,肩头扛着一挺机枪,汗流浃背大口喘气,似乎累得说不出话来。

    周晚萍当场愣住,虽然那两个战士满脸泥污,看起来好像眼熟。

    这时一个泥猴一样的娇小身影,最后踉跄着跑进来,一边沙哑地哭喊着:“救救狐狸……周阿姨你在哪……呜……快救救狐狸……呜呜……”一对小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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