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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逃兵-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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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了?我听说,那可是因为你布置得当吧?”

    “阵地都没有,我布置个屁了我……这是因为我烧纸拜鬼多,积了阴德!”

    不知为何,盘腿坐在一旁的田三七此刻忽然释怀,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

    两个中队鬼子果真停驻于大北庄以南河岸附近,鬼子少佐同样需要考虑下一步方向,缴获的两封信全在少佐手里了,他面临抉择。

    尽管大北庄已成废墟,一个巡逻分队仍然被派到这里做象征性搜索,十几个鬼子端着刺刀散漫地行走在烟熏火燎的残垣断壁之中,踏着焦土,留下清晰足迹。

    走在最前的鬼子忽然停了,后面的立即驻足抬枪,向前看,发现不是敌情,只是一面熏黑的墙上,画着个巨大而醒目的白色羊头图案,刺眼得不行……

第647章 刀锋边缘的抉择() 
浑水河依然是那么宁静,那么美,在这个炎热的下午,她粼粼地反射着清凉似画,摩挲着两岸又不似画。

    站在岸畔的鬼子少佐没心情观赏,他脚旁是血,附近都是尸体,骡马尸体,以及负责照料骡马的十来个辎重兵尸体,惨得都成筛子了,可见当时来自对岸的火力是多么无耻,下作!

    这回好,重装备及物资弹药全得指望人扛了,好得很。

    一腔无名火无处烧,手拄军刀的黑脸少佐把目光转向他那位先锋大将:“野尻君,我听说你有切腹之心,现在我同意了,由我亲自来为你‘介错’,如何?”

    本来这事都过去了,在场的鬼子做梦也没想到少佐又提,倒霉不倒霉?

    噗通当场跌倒一位,当然是那位先锋小队长,估计他此刻肠子都悔青了,当初就不该人五人六地嘴贱表那个态,有时候面子上的假意会变成真事!

    此时少佐助手来到现场,径直到了少佐面前:“我去确认过,大北庄里那个新出现的标记,应该就是前田司令进行过的那个,不过,附近什么都没有挖到,也没有文字。”

    “羊头计划?”

    少佐的语气明显是上扬的,羊头计划这摊破事简直阴魂不散,毁人不倦,现在连少佐听了都闹心,羊头计划这四个字几乎成了厄运的代名词。原本在犹豫,是否有必要向青山村方向尝试验证,现在骡马没了不说,羊头计划又冒出来了,立即让少佐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

    环看青山,夏季的山区寻敌,难!

    “该回城了。”

    这是少佐的最后一句话,随后拎着军刀离开河岸。

    哇地一声,跪在地上失魂落魄的野尻小队长这才双手撑地吐了,吐得躬着背抽搐,他的命莫名其妙又捡了回来,意志却垮了。

    ……

    另一面的青山村废墟,负责协同鬼子的李勇是如坐针毡。派出迂回白石滩的连队仅跑回来一个排,撇下的伤员等再没音讯,李勇手头上的兵力凑不够两个连,进不敢进,退又不敢退。

    李勇派人往落叶村求援,结果李有德的答复是:李字连要守窝,难字连是唯一的救火队,如果把难字连增援你,八路出山怎么办?且宽心,只要你驻在青山村行事不出格,八路一时半会不会动你,何况你兵力不弱,要沉稳。

    这份答复让李勇沉默了好久,打仗他不行,跟着李有德这么多年,心机倒是学了一些,也正因为跟了李有德这么多年,所以他了解李有德,他从这份答复里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透心凉!

    到此刻,李勇的心才真静了,在梅县以北,他算地头蛇,对独立团情况的了解比城里的治安军可细致多了,至少他知道现在他面对的不是九连,而是独立团二连,凭那些明晃晃不下枪的刺刀就知道。

    据传说,二连长是独立团第一猛将,横行霸道无恶不作神挡杀神佛挡杀佛,那是敢跟皇军对冲的货。李勇怕二连比九连还甚,因为二连的传说都是进攻性的,侵略性的,面对这种对手睡觉都得睁一只眼,总有一种敌人随时要冲进来的感觉。要沉稳?沉稳得住吗?

    深思熟虑之后,李勇撤换了身边所有的警卫人员,一律使用心腹。随后,他派了一个‘使者’,挑着白毛巾尝试与二连接触,结果被拒绝,使者连猛将连长的面都没见到,这更加深了李勇的寒意。

    于是李勇忽然勤快起来,命属下在青山村废墟里大张旗鼓地巩固阵地,加强掩体,最出人意料的是,他还命人竖起了一块高牌,写上了两个炭黑大字:‘免战’!

    某处小高坡,伫立着几个八路军,为首者身材高大如铁塔,单肩挂着刺刀雪亮的步枪,一身牛皮挂件参差佩,手执十三式六倍军用望远镜,牛气冲天大有金戈铁马之风,只是……下巴掉得有点大。

    “免战?这……当老子是金兀术吗?”

    “连长,那真是免战牌?”

    另一个战士也咧嘴:“这算啥?前头还派人要和谈,踢回去了他又挂免战,啥朝代?这不越活越回去了!”

    放下望远镜的高一刀嚣张一横刀眉:“哼这都怂成宋高宗了!怎么越怂我越想揍他呢?”

    “连长,这回不是我说吧,你的确有金兀术之风!我就服你!”

    另一个战士当即不满:“你少胡咧咧,那是大反派武花脸,咱连长可是个正经人,要比也是英雄岳武穆!”

    “都给我滚一边去!”高一刀撇撇嘴,两手叉腰:“挂免战牌表态度,好,我就还给你个态度。命令前哨松一松,告诉战士们抓紧休息,今晚咱就动手!”

    “今晚就打?那我二排要求从东面打主攻!”

    “你为啥想从东面打?”

    “免得他们逃得方便啊。”

    “糊涂!”高一刀朝这位瞪了眼:“撑得你!不数数那里边多少兵力?柿子多了也能砸死人,傻子才堵归家路!应该全连集中从西往东打,就是要让他们溃得方便,然后我们才方便借势一路杀!”

    众将了然,而后望着远方那座废墟狰狞笑,一个个这嗜血德行……实在不像岳家军。

    ……

    炎阳变夕阳,青山村废墟之中,几个伪军军官匆匆来见营副李勇。

    李勇看起来精神多了,伪军帽戴正了,靴子擦了,这段时间以来的颓丧一扫而空,倒背两手来回踱几步:“传令,即刻向东开拔!”

    “啊?”

    众将讶然,随即暗喜,早受够这提心吊胆的感觉了,巴不得跑回落叶村,事后怪罪反正是营副顶着,怪不到他们头上。

    其中也有信任李勇的人,担忧道:“可现在还没有皇军的消息,万一……”

    “我说向东,不是回落叶村,只是转移而已,至于转移地点么……落叶村炮楼以西一里地,在那布防过夜,天明后,再西进至青山村路口驻防。”

    “……”

    “没听懂?树挪死人挪活!这么说懂不懂?”

    一众全服了,简直妙计!晚上在炮楼西边一里过夜,八路来打就往炮楼下跑,不信八路敢打,这还不算出山回家;天亮后再往青山村挪,扎在青山村东边路口继续跟八路对峙,随时可退后顾无忧,这是在努力完成协同皇军的任务。

    几个伪军官当即撒鸭子去传令,不久后废墟中到处响起愉快的口哨声,低迷士气突然如虹。

    李勇的脸色重新恢复阴沉,对身后的卫兵道:“跟我近点,我总觉得后背凉。”

    ……

第648章 蔚蓝下的哨兵() 
这一次鬼子报复式的长途奔袭,虽然因苏青的神来之笔而提前结束,但是一连遭受重创,大北庄成了废墟,杏花村成了废墟,树下村成了废墟;鬼子的撤退路线选择了南下,无名村也成了废墟,所过之处全成破败,烽烟满山,路线上的宋家村神奇地幸免于难,却也被抢掠一空,独立团的根据地几乎被拆光了;仗着是夏季,好躲,百姓损失倒不多,仅有少数不忍离家远躲的成为村郊荒尸,返回废墟的人沉默在残垣断壁间,落泪的心情都没法再有,只剩仇恨。

    苏青常常站在酒站的碉堡旁,望着远山发呆,等待;战争中的等待随时可能变成永远,也因此比任何等待都值得,哪怕他是被抬回来,他常常被抬回来。

    以为最先回来的应该是二连,结果先到家的是陈冲排,负责卡路的陈冲排本来只是想愉快地打个酱油卖个单,结果截杀了掉队伪军和伤兵十几个,缴获十来条枪手榴弹几个子弹二百余,按说这事够让他们得意起来,可他们是灰溜溜的走进酒站,一个个话都不敢多说。

    因为陈冲不止被获救的老秦骂了一路,战斗结束的当时秦优就把陈冲给揍了,好一顿打,打得陈冲抱着脑袋窝在地上不敢起来。别说在九连,就是全独立团,也没人好意思打陈冲,因为他是友军团的,跟独立团没有隶属关系,秦优毫不犹豫敢揍他可不是因为职务,而是因为秦优原本也是友军团的,跟王朋既是同僚也是朋友,这陈冲相当于秦优的娘家人,揍起来全无顾忌。

    这都到了酒站,秦优还揪着陈冲的后脖领没完:“我都劝他们举枪投降了你还打?你真出息啊,当时咋不连我一起毙了呢!你给我说,是不是胡义用死命令压的你?”

    “我只是……不想让咱养敌人的伤兵。”

    “又改口了?你不说你没看清么?我今天……”

    这时苏青走近:“老秦,你们回来了!这是……怎么了?”

    秦优闻声赶紧松开了揪住陈冲后脖领的糙手,尴尬甩甩袖子:“呃……咳……没事,我这是……跟他谈谈心,顺便说说戒骄戒躁的重要性。”

    苏青瞅着灰头土脸的陈冲,倒霉形象貌似憋屈到家了,实在没看出骄躁在哪,却也不好多问,转而向秦优了解所知九连情况,可惜秦优也不知九连现在如何,之后离开。

    看着苏青背影,秦优纳闷,这苏干事一向无表情,怎么刚才仿佛在她脸上闪过一丝担忧呢?大概是看花了眼,这才注意到陈冲还在他身边傻站着没动,于是继续朝陈冲不虞:“个不争气的!还戳在这气我?”

    陈冲看着不远处刚刚被战士放下的缴获,一些带血的伪军军装和鞋都打包袱背回来了,舔舔干裂的嘴唇,忽然嗫嚅:“秦指导……虽然我……犯了错误,可这是我第一次单独执行任务,第一次单独缴获战利品,所以……我想……把这些缴获送去牛家村,行么?我知道这不太……我只是问问。”

    秦优注视陈冲无语了,好半天才反过劲来,一声长长叹息:“你傻么?这话你能问我吗?全当你没说过听到没有!谁给你下的狗屁命令你找谁背地商量去!这事我不知道!还有,当时你是为了救我,不得已才下令全歼敌人。记住喽,榆木脑袋!”然后拂袖而去:“一个个这愁人……”

    阳光下,陈冲那张脏污汗脸到此时才露出了释怀的淡淡微笑,笑得很苦,很干涩,却透着简单的幸福。

    ……

    又过了一天,二连才进了酒站,一条连绵的刺刀线懒懒散散拖拉成老长队伍,无精打采个个红着熊猫眼耷拉脑袋,乍一看还以为是大败而归。

    那位金戈铁马的金兀术……呃不,那是天下无敌的高一刀,黑着丧气脸,走进酒站后看到空地中间大树下摆了一张破烂桌子,病容憔悴的一连长吴严缠着绷带坐在桌旁的破板凳上放风,于是立刻转向,一边解开衣领纽扣一边到树下桌旁,拎过桌上的破水壶拿过吴严面前的破茶缸给他自己倒满了凉白开:“能坐起来了?我以为你活不过这个坎了呢!”然后端起水来咕嘟咕嘟一口气灌到干。

    吴严虚弱一笑:“你这是……吃败仗了?”

    “败了!真败了!”放下破茶缸子高一刀一脸恨恨,顺势抬起右脚踩在板凳面上:“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就没想到还有比九连更不要脸的队伍!他好歹也能算是两个连呢,挂免战牌忽悠我放松警惕,然后直接跑了!晚上住炮楼底下吃饭睡大觉,白天到青山村路口放枪骂街,一打他就跑,不打他又回来骂,这算什嘛玩意?我算让胡杂碎给坑了,他们过去也是这么来回过招的吗?一群垃圾!废物!杂碎!捅八百刀都不能解我恨!”

    吴严止不住又开始笑,笑到猛烈咳嗽起来,然后皱着眉头强忍伤痛。

    慌得高一刀连忙闪到吴严身旁,却不敢轻易下手一时无措:“我说你这弱德行……可别死在这事上!”

    吴严摇摇手,逐渐喘匀了气息,注意到了挂在高一刀胸前的望远镜:“嗬,十三式?跟团长那个一型呢!”

    “怎么样?看出威风来了吧?哈哈……”

    “什么时候缴获的?”

    “前一阵胡杂碎不是死了么,就被我缴获了。”

    “咳……咳咳……”又是一阵咳:“偷的啊?”

    “我高一刀拿胡杂碎的东西能叫偷吗?说他欠我的还差不多!另外……这地图包,瞧见没有,这文件包,我跟你说连他那件军用雨衣我都没放过,就盼着下场雨来穿给他看呢我!那长雨衣是真不错,一面墨绿一面军黄,正反两色穿,绝对是尉官配!”

    吴严的咳嗽再没能止住,终于直不起腰了。

    ……

    又过了一天,孙翠和范二妞带着民兵队出现在酒站,她们原本在三家集暂住,收到了鬼子南下回城的风声后,提前返回酒站来,酒站村的百姓也在准备启程回家。

    通过孙翠之口,苏青得知三家集已非昨日三家集,原本只有三间破房的冷清地方,现在成了难民集中地,因为三家集虽然距离封锁线不太远,但那里交通不便,四面环山层峦叠嶂易躲易藏,这也是那里过去能成为黑市的一部分原因,后来被九连和二连外加李有德打掉了金疤拉,三家集从此荒芜,但这次独立团根据地大部分变成废墟,导致一些临时躲往三家集的人决定不再离开,就地盖房开地,又因此吸纳了更多失去家园的人来,俨然成为了生机勃勃的新村落,人口规模已经超过酒站村,并且继续增长中。

    那是二连的根据地,高一刀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次出发之前三家集仍然是个兔子不拉屎的穷山沟,仅仅这么几天功夫,他这到处鬼混的二连就要变成有家有业的人了,难道三天河东三天河西也能成立?为此立即派人赶回三家集去查实状况。

    最后一天,酒站外才出现了九连。

    当初离开的时候明明六十余,现在看起来是近百人队,因为其中多了三连一个排。

    苏青不关心这个问题,她只是焦急地遥遥确认,队伍里似乎没担架,看不清他在哪,后来注意到一个最矮小的身影,步伐中带颠很轻快,她的心才落了地,掉头急急返回酒站里。

    没回来的时候,天天等;现在回来了,不敢等。

    一连的一个哨兵钻出碉堡,手脚并用爬到了碉堡顶上,静静望着那支灰色队伍在阳光下越来越近。每次有队伍回来,这个一连的哨兵都是这样头顶蔚蓝肃穆着望,只是肃穆着静静望……

第649章 拆招() 
王宝库这是第一次来到酒站,过去听那些到过酒站一次的三连战士大概介绍,不过那是战斗中,据说地方不大当初都给鬼子轰平了;他和许多三连战士一样以为,酒站应该是个不起眼的前线驻地而已,人烟稀少破烂荒凉,凭九连的缺德个性,说不定酒站更像个简陋的土匪窝。

    结果王宝库站在三面环水的小小的酒站里傻了眼,十几栋大小木屋参差错落,七八顶军用帐篷大小不一架设其间,风景如画兵镇气息十足;恰又赶上酒站最喧嚣的时候,一连余部都在这,伤员们在木屋外晒太阳,一些一连战士往来其间照顾着自己兄弟;二连全连都在这,一部分露营在酒站内树林,一部分在酒站西岸钓鱼,据说九连不给二连管饭,他们得自己解决加菜;有一个排是陌生面孔,王宝库知道那是陈冲排,来自北方友军,他们悠哉悠哉地在东岸沙滩那边河里扑腾,据说是在进行游泳训练,可怎么看都是在水里避暑玩。

    身为排长,王宝库平时基本都老老实实蹲在无名村,偶尔回团基本也是随三连全队,现在单带着一个排站在这酒站里,看到马良和铁蛋在远处谈笑风生,看到陈冲懒洋洋走向沙滩朝他的战士吆五喝六,看到二连的某排长带着几个铁血战士耀武扬威晃过酒站空地刺刀不下肩,连个招呼都不打,王宝库忽然产生了当初陈冲也有过的感觉,他这个排长……还不如不是排长!不出家门,不识江湖!

    无意间,注意到了中央大树干上钉着的那块破烂宣传牌,说到标语宣传,那可是三连的爱好,无名村里多得是,没想到小小酒站里居然也有这个;王宝库的识字课可没缺过,三连战士的识字率在全团绝对最高,于是王宝库定睛看,那上面写着:‘二连滚蛋!’

    这算什么?宣传牌还能用来干这个?没人管?

    不久之后再看,那破烂宣传牌上又多了几个粉笔字:‘就不滚气死你!’

    看得王宝库直瞪眼,怀疑自己眼花。

    可是没多久,宣传牌上又多了三个字:‘不要脸!’

    就分了这么一会神,愣是没能看到是谁手欠,王宝库四下环顾,过往战士们仍然我行我素仿佛这一切都没发生。

    一头雾水再回头看那宣传牌,居然又闹鬼般多了一句:‘不服来战!’

    王宝库挪不动步了,要是不弄明白状况他以后都没法睡觉,横下一条心盯着那块宣传牌不转眼,结果手下战士跑来汇报休息位置安排,几句话的功夫之后,不远处的牌子上又添了俩大字:‘免战!’

    赶紧四下踅摸,一个九连战士的背影正在远去,同时拍打着手上的粉笔灰。王宝库再看那‘免战’二字,越看越不对味,猛想人说的二连与李勇青山村对阵,感情这是一语双关带打脸,骂二连打不过伪军没资格上台。都什嘛闲人?

    果然,没多久便有个二连兵戳在大树底下脸发黑,怒冲冲突然开始扯嗓子:“谁写的这俩字?敢不敢站出来?”

    唰地一片目光集聚声。

    结果,一位光着小脚丫挽着裤腿手拎个小工兵铲悠哉经过附近愉快颠向沙滩的小不点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嗓门惊了个趔趄,瞬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当场翘了辫子:“姑奶奶我写的!怎样?”

    寂静几秒,那二连兵无奈咂吧咂吧嘴:“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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