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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逃兵-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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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狸,你说他们会打么?”

    “可能……不会吧,敌人太多了,不好打。”

    “那马良他们会等咱们么?”

    “他们要跟着敌人,会给咱们留记号的,追得上。”

    猛然枪声大作,在南边,听不出距离有多远,反正声音很清晰。

    马良这小子到底还是动手了,既然这样,不必往南找了,回头看看谷口方向,领着丫头和傻子就近爬上了一座高坡,努力分辨着枪声,试图了解一些战斗信息。

    一挺捷克式疯狂了一个弹夹之后没了声息,如此写意只能是骡子干的,另一挺捷克式三发三发的点射打得很有点韵味,赵结巴的机枪操作还真不错。

    “咱们要不要去汇合他们?”小红缨竖着耳朵问。

    “不用,他们会过来,至少骡子已经在路上了。”

    强调了吸引,而不是打击,胡义仍然有点担心,怕马良一时头热而被敌人粘住,变成麻烦局面。骡子的机枪没再响,赵结巴的机枪一个弹夹后也没再响,三八大盖的射击声骤然减少,变成大片的七九步枪射击声,后来又加入捷克式的机枪声,那感觉不是骡子也不是赵结巴,明显是伪军火力。

    他们应该是开始往北撤了,但令胡义不解的是,根据三八大盖的射击密度,好像没有鬼子的射击在其中,没有歪把子机枪响,没有掷弹筒响,这是个什么情况?一个小队的鬼子绝对不可能在这么短促的一波打击中完全消失!

    带着担心和疑惑等了一段时间,终于看到稀稀拉拉向北跑来的人影,全独立团里最好分辨的人一个是小红缨,另一个就是那一马当先撤退在前的熊!

    九班后几十米是四班,再后面几十米是一班,再远百米多外二十来个人影是交错在一起的二三班。

    罗富贵气喘吁吁到了胡义跟前,一屁股歪倒,大嘴一咧先说道:“我是真担心你们三个,生怕你们有什么闪失,哎呀我个姥姥的,你和丫头没事,我现在总算放心了!”

    胡义没搭理这个不要脸的货,看到陈冲已经跑近了,大声命令道:“陈冲,你在前先走,继续往北,过山谷向牛家村前进!队伍不停,跟上!”

    歪在地上喘粗气的罗富贵眨巴眨巴熊眼:“牛家村?咱往小鬼子怀里钻啊?”

    “想跟我留下当后队?”胡义这才没表情地问熊。

    五大三粗的货赶紧爬起来:“丫头,傻子,还不赶紧的!”然后一溜烟去追前边的陈冲。

    ……

第333章 秋夜() 
死了十几个伪军,伤了十几个伪军,带路的倒霉鬼也送了命,眼前的损失并没有使鬼子大动肝火,伪军而已,这能算损失么?鬼子认为这支八路肯定是情报中那支掩护百姓的一个连八路,打了一个小埋伏便兔子一样反向往北跑了,这是想牵皇军鼻子吧?

    当时距离这些八路最近的是伪军,可惜他们这些怕死的没能在第一时间追击,没多久便失去了八路的踪迹。迹象显示八路好像一直向北奔牛家村了,不过鬼子和伪军都不觉得八路会真往北跑,因为那不合常理。于是在这片方圆细细搜索了一阵,一无所获,白白折腾了一下午。没了轻车熟路的向导,又耽误了这么长时间,想在太阳落山之前赶到目标地点绝对不可能了。

    夕阳下,黑乎乎的田垄间到处是燃烧过后的灰烬,好像大片大片的黑土地,围拢在一片仍未烧尽的废墟周围,这里是过火后的牛家村。

    迎着偶尔弥漫过的烟,闻着焦糊的味道,踩着黑色灰烬,九排小心翼翼进了村。

    “三班警戒。各自生火做饭,抓紧时间休息。”站在水井边的胡义下达命令,这种情况下点多大的火都没人在意,在荒山里这几天没吃过一口热东西,没想到理想能在这里实现,即无奈又欣喜。

    后来夕阳一点点消失在山后,苍穹逐渐暗淡,转入黑暗,只剩下废墟里几堆火在闪。

    火光周围,战士们或坐或卧,捧着饭盒里的热粥,喝着,舔着,脏脸上洋溢出浓浓的满足,开始精神饱满地谈论着下午的战斗,各自吹嘘着干掉了多少个敌人,如果把他们吹嘘那些数字凑在一起,伪军起码被打死了两个连。

    挨着井口不远就有一堆篝火,小红缨,罗富贵,吴石头,李响,徐小,胡义六个人凑在这里,九班的地盘。

    篝火噼噼啪啪响,罗富贵咒骂着鬼子饭盒不够大,用木棍挑着他自己的饭盒架在火头上,又开始就着井水煮他的第三锅米。

    “死骡子你有完没完?我告诉你们,他要是吃光了自己那份粮,谁都不许救济他,你们听到没有?”小红缨朝周围嚷。

    “怪得了我么?天天啃馊馍馍,啃得我差点把牙都吃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罗富贵无所谓地嘀咕着,瞪着熊眼盯着火上的饭盒看,咕嘟咕嘟的米香开始飘散出来,让这熊忍不住又要陶醉:“嗬这个香!”

    “狐狸,你怎么不说他!”

    “没事,粮食还会有的。”胡义盘腿坐在火光里,摆弄着那块怀表,银外壳偶尔闪亮。

    “田都烧光了,哪里有?”

    “估计……半夜就有了。”怀表又一次合上,在大手里翻转,被摩挲。

    连李响和徐小都抬起了头,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敌人总不能抬着伤员在山里转吧?是不是得有人把他们抬回来啊?牛家村是回来的第一站,是不是得来这休息休息?我估计,半夜能到。”

    火边众人终于醒悟,只有吴石头不解,眉毛拧成了疙瘩,认真考虑了半天,突然问:“伪军能吃么?”

    “……”

    想象到了什么,让一对小辫麻酥酥地一哆嗦:“臭傻子!你更烦人!非逼着我给你开窍!我让你说!再说!说!”

    ……

    月朗星稀,夜已深,风里透着阵阵凉。

    几支火把间隔着,隐约照亮了一支队伍,自南向北走出山间。

    担架上的伤员偶尔呻吟,抬担架的伪军步履蹒跚,路又不好走,疲惫得呼哧带喘,有些伤员是能走的,被扶着搀着,在夜色里艰难地挪。

    当那片废墟村子隐约出现,这支疲惫队伍仿佛忽然间有了点力气,全然不顾废墟里尚有几点火光。

    看看井口边的篝火还在幽幽燃,当先的伪军回头道:“排长,有人在前头进过村。”

    “不是皇军就是友军,你操哪门子闲心!哎呀我这脚……他娘的,还不赶紧打一桶水?想渴死老子吗!”

    一个排伪军和十几个伤员,稀里哗啦歪倒在废墟间,几堆篝火都还未熄灭,省了他们的麻烦,就近找些能烧的往里添,吹吹扇扇一会儿间火光再次熊熊,立刻温暖了这些疲惫的人。

    伪军排长守着井口最近的火边坐下来,摘了帽子拧开几颗扣,刚想吆喝手下伺候弄些吃的,忽听附近有伪军叫嚷:“哎?哎哎?你谁啊?”

    转头向声音方向看过去,残垣断壁的阴影里正在走出一个人,随着距离接近,火光渐渐照亮了一双日式军靴,不紧不慢地迈着,匀称的绑腿打得很讲究,不过……是灰色的,而非黄。

    随后背着驳壳枪的灰军装出现在光里,被厚实的牛皮武装带束隔出坚硬的线条,灰色的军帽上仅仅钉着两颗黑扣子,简洁得有一种别样感觉,帽檐遮挡了眉,但可以看到一双细狭的眼,不斜视,无表情,只顾着向井边的篝火走来,留下了一路淡淡的冷。

    这是个八路!他是八路!所有的伪军全都看懂了,居然没人敢第一个叫出来,只剩下紧紧攥着枪发呆。

    伪军排长的心中如万马奔腾,他知道弟兄们在等他一声令下,可同时他也知道来者不善,扛枪多年的他现在终于感觉到这废墟周围的深沉感,夜很黑。晚了,现在想什么都晚了!

    “你说了算?”八路停在火边,朝着呆若木鸡的伪军排长淡淡问。

    试图与那双细狭对视,仅仅几秒钟后便觉得脊背上已经透出凉,终于低下头看火,明明是烘烤着脸,偏偏还是感觉不到热。

    “说话。”声音不大,语气平平,满场人反而一激灵。

    伪军排长呼出一口长气,颓丧答:“你说了算。”

    稀里哗啦一阵轻响,枪口全部无力垂下。

    八路左右环顾,没见到英雄好汉,于是在这篝火边坐了下来,随手扔进一块柴:“这火是我的。”

    伪军排长仍然垂着头:“留条命行不行?”

    “好吧。”

    苍白的脸上终于感受到了篝火的温暖……

第334章 失败的交流() 
随着大片的刺刀出现在火光范围里,伪军的枪不由自主都落了地,有的八路正在重新拧好手榴弹盖子,有的正在揣起驳壳枪,不远的黑暗高处稀里哗啦落土响,没多久拎着机枪的也出来了——

    看得伪军暗暗侥幸,幸亏排长是俊杰,否则现在焉能有命?全都得变成筛子!

    伤员都不敢呻吟了,负责护送伤员的三十多个伪军主动卸下装备,枪扔下,手榴弹掏了,子弹带摘了,武装带解了,干粮袋放下。十几个八路当场开始收缴归拢,一个年轻帅气的八路看到东西归拢得差不多,朗声命令道:“除了伤员,军装也得脱!”

    “啊?……这……好吧。”

    伪军们又开始乱纷纷地脱军装,秋夜实在有点凉,幸好八路允许他们到火边去蹲着。

    伪军排长向胡义交代,扫荡线刚刚向西推过去,从牛家村这里往西北方向三十里有个村子,是个临时中转地点,一个小队鬼子和他们的一个营伪军原本临时停在那里,负责支援接应,伤兵转运,同时保障扫荡部队缴获的粮食等物资向西被运出山。

    现在这鬼子小队长为抓八路和逃走村民往南追进了荒山,那村子里目前只剩下一个医疗小分队和伤员。

    九排里不少新兵原本就穿的是伪军军服,现在只要把那些伤员的帽子拿来戴上就可以,所以三十多套伪军装足够穿,队伍当场就变了,小丫头不好解决,只好给她套上了一个伪军外套,然后在废墟里找了个破毡帽给她扣上束起小辫,小脸上抹几把赃灰,变成个充数的傻小子。

    自己穿这身伪军装的时候从没觉得好看,可是这宽眉细眼的八路穿了之后反倒英武了,伪军排长觉得那个大檐帽在人家头上怎么偏偏威风霸气呢?

    “你想说什么?”他戴正了大檐帽之后问。

    伪军排长回过了神:“呃……医务分队是认识我们的。你们最好……别报我们的番号。”

    “他们也会认识我们的。”他说得意味深长。

    ……

    凌晨两点,五十一人的伪军队伍开出了牛家村,背着他们自己的八路军服和十几顶钢盔,带着四十多条步枪等缴获,直奔西北而走。

    凌晨三点半,停留在途中某处干燥高地,挖掘,而后掩埋,留下记号,同时手电光柱照亮的地图上也多出了一个标记。

    天色蒙蒙亮,有雾,有露水,无风,满满的秋凉。

    一支伪军行进在雾中,若隐若现。

    “前边不远就到了,各班都把担架抬上。”胡义在下达命令。

    小丫头赶紧把一条带血渍的破绷带从口袋里掏出来,在腿上缠,然后往担架上一躺,蒙着她那小破毯子开始睡大觉。罗富贵和吴石头一前一后抬起来,跟没抬一样,丫头和担架加在一起还没一袋粮食沉呢,在这俩货手里如无物,得天独厚的组合,活活气死别人。

    一直走到了村东口,才看到了一个警惕的鬼子哨兵。

    看清楚了队伍,鬼子哨兵的刺刀改为竖朝天,伪军队伍没人说话,一溜儿往村里走,鬼子哨兵也没说话,但是表情有点纠结,细细打量着一个个走过他跟前的伪军,说不清是哪里不习惯。

    一个伪军在经过鬼子哨兵身边时停了下来,长得年轻干净,当场掏出烟来递上一支,善意微笑道:“太君辛苦。”又拿出火柴给点燃。

    一口香烟飘出,生硬汉语也冒了出来:“怎么从这边来?”

    “来运粮,半路被打了几个黑枪。哪想到咱后头还有漏网的八路。”

    “东边?有八路?”鬼子似乎听懂了,开始诧异。前天大部队刚扫过去,这边都变无人区了,还有八路?

    年轻干净的伪军还想说点什么,冷不防一个脏兮兮的伪军走出队伍,一把推开了他,不满地嘀咕着:“废话那么多!闪开!”当着鬼子的面抽出了一把刺刀,揪住鬼子衣领便捅。

    马良趔趄了一下重新站稳,再回头看,那鬼子已经中了第三刀,流鼻涕握刀的手上满是鲜血,抽出刺刀来又捅第四刀。后面走来的伪军队伍扭头看着,脚步不停继续往村里走。

    “神经病!他都在我手心里了,用得着你逞能么!”马良愤愤。

    第四次抽出的刺刀没再继续捅,刘坚强在鬼子衣服上抹蹭着满手的鲜血:“那你还和他穷啵个屁!”

    “聊聊天有什么不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懂不懂?”

    “没胆下手,还给自己贴金!”刘坚强撇下尸体,起身走入队伍继续进村。

    “你……小五,你过来把这收拾了!这一套是你的了。”

    一个伪军听到马良喊他,兴冲冲跑出队伍,直奔鬼子尸体而来。

    ……

    这个村子没有被鬼子烧掉,也许是因为这村子的地理位置,来往的运输队和伤员转运,而暂时没有成为废墟,等到鬼子扫荡完成撤离的时候还是会难逃厄运。

    村里很静,不只是因为天刚亮,而是因为这村里没人味儿,胡义这样断定。在薄雾中大步向前走,那个排长说鬼子只有几个医务兵和几个哨兵,其他的是伤员,所以犯不着鬼鬼祟祟,完全可以明目张胆。

    在队伍的脚步声里,前面的一间屋子打开了门,一个鬼子睡眼惺忪系着扣子走出来,站在道边看着刚进村的这伙伪军犯迷糊:“什么地干活?”

    胡义一边走向他一边答:“我们有人受伤了。”

    那鬼子这才注意到了伪军队伍里抬着几个担架,不满地扬扬手:“抬去那边。”

    往这附近的屋舍间看了看,没见到有人,胡义径直走向那鬼子。

    “抬去那边。懂?”鬼子忍不住抬起手来指向远处的一间房,话刚落宽眉细眼的伪军已经到了他面前,一只大手猛然卡住了鬼子喉咙,一股狠力推着他的脖子重重撞在身后的土墙上,传出了喉骨碎裂的声音。

    “三班去找哨兵,其他人以本班为单位搜索,九班留下。”胡义朝队伍下了命令后,顺手推开了鬼子走出的这个门。

    屋里有些暗,桌上放着个鬼子的医药箱,和几个散乱的空罐头盒,角落处铺了一块行军毯,应该是这鬼子睡觉的位置。进门继续走,刚要进里间屋,胡义停在了门口。

    白花花的,凭空大字吊捆着一个女人,头发湿黏地粘满了她的脸,除了捆着绳索的手腕和脚腕,再无寸缕,狼藉景象和她腿间的干涸污秽充分说明了一切。

    也许她是个被俘的女兵,也许她是个没能跑掉的村民,胡义静静迟疑了几秒,最终放弃了出门去找丫头的念头,抽出刺刀走近,切断了绳,然后返身回到外间,捡起鬼子的行军毯,还没走到里屋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重重的撞击响,那是颅骨碎裂的声音。

    本想就此撇下毯子离开,想了想还是再次走进里屋,把那具****躯体蒙了。

    ……

    村东一个哨,进村的时候让流鼻涕给捅了,村西一个哨,被马良带着三班给摁了活,南北压根没设哨,因为哨兵拢共只有几个要换岗,又不觉得这里会危险,所以只站了两个明哨。

    战士们捆好了鬼子后往村里拖,马良一个人站在村西头试图看看远,可惜雾还没散开,朦朦胧胧的西边什么都看不见。掉头进村,注意到旁边有个挺大的房子,顺手推开门,拽出驳壳枪,穿过院子。

    随着吱吱嘎嘎的门轴怪响,满屋子尸体映入眼帘,堆着叠着几十口,老的少的满地腥臭。

    出了大门外,胃里阵阵地翻,兴致全无的马良背靠在院墙边,从口袋里掏出缴获伪军的烟,捂着火柴尝试性点上了一支。

    一股辛辣冲进肺里,呛得他鼻涕一把泪一把,头昏脑涨还没直起腰,听到西头吱吱嘎嘎响,扭脸一看,一辆骡车刚刚从西头进了村,赶车的伪军正在看过来,脸上明显是嘲笑的表情。车上满满当当装着刚收割来的粮垛子,接着第二辆也走出了雾,后面还跟着第三辆。

    “站住!停!咳咳……咳……”马良拦住了刚刚进了村西口的三辆粮车,以及押车的十来个伪军。

    这些押粮的把马良当成了放哨的,头前那个不由道:“好狗不挡道,我们赶大早是指望今晚能收工呢,能不能别耽误兄弟们的心情?”

    马良看着三车刚收割的粮食捆子,随口问:“这是要往哪送?”

    管事的伪军班长跳下了车,来在马良跟前上下打量一遍:“我怎么瞅着你小子这么怪呢?”

    “我……哪里怪?”

    “三八大盖,子弹盒,盒子炮,你行啊?”这么好的装备水准,伪军实在想不出面前这小子是哪部分的。

    “我这是……替太君站岗,盒子炮倒是我的。”

    “哦?”这个解释有点不通,皇军居然把枪交你手里了?这有点不科学吧?不过也不敢绝对排除,天知道是不是皇军喝多了。

    正在此时,不远处的一间屋子里走出个伪军来,长得和个土豆似得,木木然拎着一把工兵锹,锹面上血淋淋一片,还在往地上滴落着鲜红,他无意间望向粮车这里,傻呆呆不动。

    “这什么情况?”押粮的伪军班长脱口问。

    马良无奈吧唧吧唧嘴:“他这是……帮皇军处理伤员来着。”

    “用锹啊?”

    “用锹……压着伤口呗!要不还不得被血喷一脸。”

    又在此时,一个缠着绷带的皇军惊恐地冲出那间屋门,踉跄跌倒在路上,继续爬。接着一个脏兮兮的伪军端着血淋淋的刺刀从屋里追出来,一脚将皇军踹趴成个大字,手起刀落,噗好不绚烂!

    “这他……那个……我日……”押粮的十来个伪军被这一幕看得蛋都碎了。

    掉了下巴的伪军班长惊骇大叫:“你又怎么说?”

    马良回头看了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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