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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云归何处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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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雁帝京发生了什么事情,傅云锦是不知道的。她回到了她阿爹的故乡,烟雨蒙蒙的江南。

江南好,黑瓦白墙,墨色染成。小桥弯弯,撑着油纸伞的少女眉间画愁,也许是在等待远方的情哥哥。

傅云锦在梦里辞别她的天华,云归何处?也许就在这如画的江南吧……

可怜的女主终于脱离了那苦地了,是不是该苦尽甘来了呢?

第九十五章 云归江南 竹林隐世

带走她的人是她的靖恒哥哥。竹林小屋,一尘不染,仿佛它的主人从未离开过。

傅云锦醒来时已是阳春三月。竹林冒出嫩芽玉笋,欣欣向荣。靖恒哥哥说他听到她有危险,前去找她。他庆幸他去的不是太晚,又懊恼他去的太晚,让她吃了许多苦头。

傅云锦惨淡笑笑说没关系,生死由命。

邵靖恒对于北雁发生的事情闭口不提,傅云锦从不发问,好像决心忘记在北雁发生过的事情,两人在这方面颇有默契。

太湖湖面,碧波万里,两岸青山,秀鸾叠嶂。

傅云锦与邵靖恒泛舟湖上,满眼的绿水,心里也开阔起来。她将指尖浸润在湖水里,湖水沁凉,水下有鱼儿游过。她想到福福,若是福福在这里会怎样呢?她一定会乐的叫“抓鱼,抓鱼。”唇边的笑如昙花一现,福福不知在何方,母女连心,她深信福福在这世界的某个角落等着她去寻她。

“别担心,小福福我已经派人出去寻找了。天若有眼,一定会被你感动。”邵靖恒抽出带着的蓝巾,将她浸润在湖水里的手拿出,慢慢给她擦干手。她的心思他怎不知,孩子是她心头肉,孩子丢了,她的心空了。走人欣去向。

他默默陪在她身边,带着她踏青,泛舟,只想让她慢慢释怀,忘却前尘过往,那颗空洞而破碎的心就由他来慢慢填补吧。不知道她偶尔会不会想起上官容晔,那个伤得她遍体鳞伤的男人。

傅云锦轻轻挣脱了邵靖恒的手,将手缩了回去。

邵靖恒觉得心里失落,他望了一下碧空下的远影,淡墨色的帆船摇摇晃晃,似乎在收网。他温柔的嗓音像珠玉般圆润:“小淖,你还记得芸香公主吗?”

傅云锦回眸望他:“公主可好?”那个像是天地孕育出的灵秀女孩儿,她可找到自己的幸福?

邵靖恒浅笑:“她知道你到了南丰,说要来看你呢。”珺淖自从醒来后,几乎不开口说话,将心事藏在心里。有时候她会像是得了失魂症一样毫无目的地乱走,有时候她可以呆坐一整天不吃不喝。

他知道她心里苦,他希望有个人能让她吐露心事,但芸香公主是那人的妹妹,他又不大愿意,怕她睹人思人。

“……”傅云锦不言语,低下了头。15898332

远处渔民打鱼回来,船上渔歌嘹亮,似乎是满载而归。

邵靖恒侧耳倾听,抽出萧来以萧合曲,傅云锦静静听着,心里开阔起来,眼前出现渔民奋力与浪搏斗,与风雨抗争,终于满载而归的画面,她的眼里涌上泪花。

是啊,她还要消沉到什么时候呢?靖恒哥哥放下缠身的公务来陪她散心,有那么多的人在帮她找福福,她为什么还要这么伤心呢?渔民与天斗,所以有收获,她消沉哀伤,除了让关心她的人担忧,能有什么收获?

她抽出邵靖恒放在一旁的玉笛,与他和奏起来。

湖水拍打船舷,掀起细白浪花,鱼跃而起,银麟闪闪,归来渔船上的渔夫对他们呼喊:“喂!吹响亮点,真好听!”两人对视一眼,越吹越有兴致。

船靠岸的时候,渔民送了他们两条鱼,傅云锦接过道谢对着邵靖恒说:“我弄鱼给你吃?”

渔夫打趣:“小娘子贤惠,小相公有福气。”

傅云锦抿嘴微笑着摇头,那笑看在邵靖恒眼里,只觉雪霁天晴,一朗无云。

傅云锦开怀,邵靖恒趁机拉着她去挖芦蒿。芦蒿碧绿,满手清香。

傅云锦兜着裙子装邵靖恒挖的芦蒿,邵靖恒满手泥巴,趁机抹在傅云锦衣裙上,傅云锦笑着闪躲,两人笑声朗朗。芦苇中翠鸟被感染,跃跃欲飞……

两人回到竹屋时,衣服鞋袜上沾满泥巴,玩泥巴的孩童一般。

竹屋门前站着一位碧色衣裙的少女,翠竹一般,清润绝纤埃,娉娉婷婷,笑颜对人。

“云锦,是我。”她出声,对着一旁的邵靖恒轻轻点头。

“公主,你……”傅云锦看着她,脑海里闪现出上官容晔的冷俊模样来,她的心里一滞,来到江南地界她就决定要彻底忘记他,奈何,总以为埋在心底的人却经不起翻腾,只要有个与他相似的人出现,那心底的人就直接浮现在脑海。

她理了下心情,上前行礼,上官容泞眼睛揪着她,做出楚楚可怜的样子:“为什么你不当我是弥笙呢?”

傅云锦失笑:“公主就是公主,弥笙是公主,公主是弥笙。”

上官容泞笑容漾开:“碧海竹林,怎又育出一位客谨的人来?”她有意无意扫过一旁的邵靖恒,邵锦恒作揖行臣礼。

“泞皇后,小淖要亲自下厨,可否赏脸留下品评?”邵靖恒邀请。

傅云锦这才意识到昔日芸香公主已经是高高在上的泞皇后,她赧然,不知如何是好。

“那我自然是愿意的。”上官容泞坐在竹林桌椅上,淡淡笑容,如沐春风,对傅云锦的小心思丝毫不介意,“私下里,我更喜欢有人称呼我为公主亦或弥笙,那才觉得亲切,某人拘谨,我纠正不来。”

傅云锦笑笑,顿觉轻松下来,拿着今日收获进去收拾。

傅云锦在厨房弄菜,邵靖恒端上茶具,温茶具,洗杯、置茶、洗茶,慢条斯理,有条不紊。

“你什么时候准备回朝堂?”上官容泞打破沉默。

邵靖恒微微一笑,回答道:“皇上勤政爱民,深受百姓爱戴,臣想该停下歇一歇,享受一下竹林清风,山间明月了。”

保钰皇帝大婚,窦太尉不得不归政于皇上,正是百废待兴之时。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太尉在位时门生遍布,此时不报师恩,更待何时?于是各地奏表上来,弹劾当朝首辅排除异己,独揽大权。

上官容泞眉头轻拧:“大人这是气话,如今正是用人之时,皇上提拔才干,官员有所调动是正常之事,大人何生意气?皇上与大人从来都是一条心,没有大人的尽心尽力,何来如今万民拥戴的皇上?有人借故挑拨皇上与大人,让你君臣二人间旁生嫌隙,大人若是上当,岂不是顺了某些人的愿?”

她的眼眸朝屋内瞟去,对窗的傅云锦正等鱼汤翻滚,见着他们看她,对他们展眉一笑。“若是她不在,你还会如此回答吗?”

“小淖在是如此,不在亦是如此。”邵靖恒手间动作优雅,行云流水一般,茶香袅袅,茶叶沉浮,透明水泽渐渐染上绿色。他徐徐倒上一杯清茶奉至上官容泞面前:“娘娘请喝茶。”

上官容泞接过,小口品茗。邵靖恒辞官在家,为避嫌,也为云锦。该如何说动他回去?

“羽皇贵妃谋害皇子的事情你可曾对云锦说过?”

果然,邵靖恒一改闲散,正色道:“娘娘跟微臣所说的,可是只讲明来看看她,娘娘此意不是令云锦闻人伤情么?”

“怎么说云锦也是皇子毒害案的受害人,她会不会伤情,你如何得知?”

旧年腊月上官铭康中毒,当时只有那郭姓奶娘招供说是被嫉妒冲昏头脑,此番罪名定是株连九族。那奶娘临时翻供,声声喊冤,竟在行刑台上道出此为皇贵妃幕后主导,皇上亲审此案,一切真相大白。

皇贵妃被褫夺封号,进了望吾宫反省。望吾宫“忘吾”,此后李萱羽再无翻身之日。

此为三哥反击第二阶段,他要夺位,必先要斩断大哥所有后援。

南丰太尉党虽被打压,喘气不得,但李萱羽到底有南丰公主头衔,若轻易对付她,必招南丰发难。可李萱羽急切,想出这样的手段陷害云锦,正好为三哥所用。纵然李萱羽有南朝背景,但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她一个妃子犯错,众目睽睽之下,怎可能有例外?就算是有南朝背景,也是无可奈何。

大哥为服众,即便考虑再三也不得不做出那样的决定。李萱羽汲汲营营想登后位,终功亏一篑。至此,皇子中毒事件,赢家只有三哥一人而已。

邵靖恒不答话,摆弄着几个茶杯,慢慢收了茶具才道:“小淖死里逃生,娘娘口口声声说与小淖投缘,既有姊妹情,怎舍得让姊妹难过?过去的事情,应当做过往烟云。娘娘对此事知情,本是件伤心事情,再次翻出来,不过是揭人疮疤。娘娘用意,微臣略懂,只是时候不到,望娘娘见谅。”

上官容泞望着他,以退为进不失为上策。他用辞官来明心志,向那些人宣示他不会是第二个窦太尉,这种胸襟难能可贵。可现在南丰需要他,皇上需要他,她这个做皇后的当出力,这是她该做的。

她在灵虚庵堂时,与三哥山中饮茶,三哥曾用茶道来点化她。

他说杯中茶水,漂浮茶叶舒卷开,至山泉变色,再到茶叶缓缓下沉,这看似自然不过的事情,若喻人,再合适不过。茶如人,水如世,人在世上走一遭,无非就是浮世、入世、融世,最后沉世,不叫世界变了颜色,也就罔他一世。

那时她崇敬三哥有气魄,也相信他能做到,如今,她自个儿入了世,该如何创造她的新世界?

《云归》进入新篇章了,感谢亲们的一路陪伴,衷心感谢,爱你们。

第九十六章 重生为珺淖

眼前男子温雅如玉,却有一副沉着之气,让人莫名信任。来南方的路是他指引,山水迢迢,他一路陪伴,让她安心。他说“公主,臣会辅佐您,请您放心。”

她做皇后,做天下第一的女人,不可不说没有他的功劳。她信任他,可他突然请辞,于她来说,就好像少了什么,总觉空落落的。

傅云锦出来,一盘盘上菜,对着两人凝重气愤有丝疑惑。“公主、靖恒哥哥发生何事?”

两人皆回望她,笑容淡淡,倒是有了默契。

两条鱼,一蒸一煮,鱼汤浓白,惹人垂涎。芦蒿碧绿,清香扑鼻。新出竹笋配上雪里蕻,白白绿绿,煞是好看。

三人吃得惬意,只觉唇齿鲜香。

“云锦好手艺。”芸香公主放下竹筷,拿起一旁清茶漱口,将丝巾捻起一角慢慢擦拭嘴角。她有意无意瞥了邵靖恒一眼,似有话要说。但见邵靖恒纹丝不动,似笑非笑瞅她一眼。

“公主有话要说?”傅云锦察觉两人暗下涌动,似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上官容泞眼波流转,漆黑眸子里倒映出飒飒竹林,“云锦病中亏得大人悉心照料,如今见你恢复大好,总算放下心来。”她眼中真诚,“你要快些好起来才是。”

傅云锦低头,怅然若失,前半生仿佛一场戏,戏终了,人散了。“谢公主关心。此次多亏了靖恒哥哥,不然,云锦恐怕已经不在人世了吧。”

邵靖恒见她落寞的样子,心里一揪,小淖敏感,怕是她又回想起了北雁种种。他出声道:“你是琛伯父唯一的女儿,照顾你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要是伯父见你这样子,定是会伤心。”

傅云锦仰头微笑,眸光点点,繁星坠落一样:“靖恒哥哥放心,福福还未找到,我一定会坚强。等我完全康复了,我是要去找她的。”

邵靖恒见她这个样子,顾虑重重,心内翻转,寻思着要找个理由留住她。天大地大,要找个半大孩子有如大海捞针。不光是他,就连那边寻找这么久也是一无所获,她一人之力,如何找寻?再者,大盛朝秘密宝藏的事情传出,普天之下都在寻找。小淖与那宝藏有着莫大渊源,她若贸然前去寻找,危险重重。前温会第辅。

“你一个人如何找?天大地大,人海茫茫,从哪处开始找起?”

上官容泞倒是乐观:“母女连心,天定不负有心人,你一家人总会有团聚那一天。”她说话略带含糊,一家人,当然包括她的三哥。

邵靖恒之所以不愿意她在云锦面前提起北雁事情,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怕云锦忘不了三哥。邵靖恒不了解女人,又或者说他不愿意去触碰云锦的内心,只想把云锦困在自己的世界,让他慢慢抹去云锦心上的人。可是他太过温润,不是能让云锦燃烧起来的人。

爱情是把双刃剑,要么让女人沉迷其中,不愿自拔,要么让女人痛的刻骨铭心,不敢再爱。这两种极致,便是让一个女人记住一个男人的最有效的方法。能让云锦感情翻滚的人,让她欢喜起来,让她痛的刻骨的人只有三哥。邵靖恒没有三哥那样两难的抉择,他不会舍得这么对她,那么他做再多也抹不去哥哥在云锦心底的痕迹。

邵靖恒不是听不出上官容泞的意思,他眼眸半睁半闭,慢慢喝茶,趁着云锦收拾碗筷的时候才跟上个容泞说话。

“我不会让小淖回到他身边去的。”

“三哥明明深爱着云锦,但依然要使计让她远离,为何如此,其中原因以你之力不可能不知道。要是云锦知道真相,你觉得她还会留在你的身边吗?”上官容泞冷哼一声,“云锦身世不光是你琛伯父女儿那般简单吧。若非云锦身世特殊,我身在皇宫,多有不便,哥哥大可放心交由我来守护,怎轮得到你!”

邵靖恒嘴角抽动,回以笑容:“小淖知道真相会如何?她个性似火,单从她一个人走出西川来找你三哥就知道她会怎么做了。如今你三哥只是先向你大哥发难,并为掌控全局,北雁水深火热,小淖回去不是枉费你兄长一番心意?娘娘何须心急,万事船到船头自然直。小淖现在安心养身子,对你、对我、对你那三哥都是好事。”

上官容泞语拙,暗忖:你口口声声为云锦好,但你张口闭口都是小淖小淖的,刻意把云锦与过去十几年都割断了,明摆着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娘娘不妨在这里将‘云锦’称呼改为小淖,”邵靖恒眼尾瞥着傅云锦衣动,在傅云锦出来前接着说下去:“普天之下都知道傅云锦乃北雁麟王侧妃,此处虽隐蔽,但绝不是无人到访,沿用此称呼多有不便。”

上官容泞几乎是瞪着眼睛瞧他,他口口都是为了云锦着想,但其中别有用意,无非就是按照他的想法走,让云锦与哥哥的过去斩断,她明明知道却辩驳不得。

她眼珠一转,道:“小淖不是也一样惹人注意?前太傅的女儿叫什么名字,南丰就无人可知?”

邵靖恒冷哼:“玥姨生下小淖时,琛伯父早已辞官退隐。年年才人辈出,除了那么少数几个人,谁还惦记着一个无权无势的人?况且伯父那个时代的人,在十几年中不是辞世便是归乡隐世。小淖名字比起云锦,更为安全。”

傅云锦出来时瞧见两人,一个柳眉倒竖,一个悠然自得,觉得怪异,两人之间似乎有分歧,且闹得不愉快。何事让公主这般气恼,她皇后头衔,靖恒哥哥怎不避让?

“小……淖。”上官容泞见云锦,张了张嘴,勉强改了称呼。她瞪了邵靖恒一眼,不甘就这样让他称了心,却也只能嘴上顺他的意。她希望他早日回归朝堂。她在南朝虽为皇后,但到底日子尚少,需要他协助,不能处处与他作对。再者云锦一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想找机会跟云锦单独说话也难,只能慢慢来。

傅云锦更觉惊讶:“公主你……”

“大人说你的小名叫小淖,自己家里,该回归本名。”上官容泞说得勉强,笑得也勉强。

傅云锦听到“家”字,眼眸黯了下,何为家?天大地大,一个亲人都没了……

层层竹叶,有雨滴落,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蚕啃桑叶。雨滴细如牛毛,丝丝凉意,让傅云锦豁然开朗,她忽然笑了起来,眼眸因为笑而生动起来:“靖恒哥哥,我是出生在这里的,你说得对,回到这儿,我就该叫回傅珺淖。”

深埋地下的竹不会因为重压而永远埋藏在地下,她是不屈的的竹子,破土迎接新生!她的眼眸晶亮,神采焕发,像是只努力汲取雨露的玉笋,充满的生命力。

上官容泞随口之言却叫傅云锦连自己也愿意换了名字,暗暗气急,云锦要抛开过往,三哥三哥,你可要快些……

邵靖恒呆呆望着重新振作的傅云锦,那样的她光彩夺目,阴霾天空藏不住她的光芒,小淖小淖,我愿一直这么守护你……

转眼又到四月天,傅云锦身在竹林,心在外。

寸高的竹笋经过几场雨已经长得有竹屋高。一年前,她在那个百草堂里,那时,福福还在,甜甜叫唤“娘亲娘亲。”只不过一年而已,为何会变这么多?

竹林深处有甜甜的嗓音唤来,“娘亲娘亲……”傅云锦惊坐起来,“福福!”眼前还是满眼的翠绿,竹影晃动,几片竹叶旋转飘落,哪里有什么福福?不过是梦一场啊……

“靖恒哥哥,我不能等了,我已经好了,我要去找福福。”她急切而又激动。

邵靖恒对着傅云锦长叹口气:“小淖,福福的事情我一刻都不曾忘记。可是你要出去找,我不会同意。”他的眼眸微垂,口气坚定。

“你没有孩子,不会了解骨肉分离的痛苦!”傅云锦几乎是尖叫起来。她一直忍着,压抑着自己,可是随着时间推移,她愈发不能忍耐。她不知道福福落在谁的手里,会不会饿肚子,会不会被人欺负,生病了有没有人照顾她,她还那么小……

纵然天大地大,她就算踏遍每寸土地也要找回自己的女儿!阿爹为了治她的病尚且能带着她走遍天涯海角,她为何不能?

“你冷静一点!”邵靖恒抓着她的肩膀,不料傅云锦却挣开他,拔腿往林子外跑。

下过雨的竹林,地上的落叶吸足了水,傅云锦深深浅浅跑着被浅埋着的竹鞭绊倒,重重摔了下去。15898332

邵靖恒追过去急忙将她扶起。好在落叶厚,没摔疼她,他见着她满脸的泪水,心疼不已,伸出手去擦她脸上的泪,可是她的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干,越擦越多。他叹了口气,还是那句话“你不可以出去。”

傅云锦拨开他的手气愤得冲他大喊:“为什么我不可以出去?”

“对,小淖,你现不能出去。”竹林入口走进来一双人影,来到两人身前,其中之一就是上官容泞。

她的身边站着一位比她稍大一些的男子。玉面金冠,器宇轩昂,贵气非常。那人就是南丰保钰帝——李宣易。

第九十七章 青鸾公主

邵靖恒站起行拜礼:“微臣拜见皇上。”

傅云锦一愣,南丰的皇帝?她欲要下跪,那男子却阻止了她,“公主免礼。”

傅云锦楞了下,公主?她看了看上官容泞,却听那男子接着说:“大盛朝的皇族后裔,即便江山易了主,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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