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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允,而侯爷也并未强求。”
“不想后来,那帝都吏部司竟乱造罪名,下令要查封医馆,为保全医馆,无奈之下凝儿便答应了,但也只是到侯府为客。而后,帝都之中流言蜚语四起,说是君信侯爷已纳凝儿为妾,我一介弱女子便不知何去何从了。接着,侯爷便以夫妻之名将宁凝名正言顺的留在了侯府之中,却依旧对凝儿百般尊重,还赠以雅居,凝儿便在此暂时栖身了。”宁凝忆道,说完便对雅居环视了一圈,轻抿手中的药茶。
“噢,现在逻辑终于是通了!”任杰点头自语道,“看来,君信侯对你还是相当尊重的,特意为你建造了这犹如世外之地的凝雅居。”
“小亲王所言甚是,侯爷之意宁凝自是知道,然而,宁凝并非攀权附贵的女子,现在虽身处侯府之中,实为权宜之计,侯爷君子之行从未强求于凝儿,凝儿心中自是十分感激。而今,侯爷遭此大难,宁凝心中也甚为悲痛,还望小亲王早日查出凶手。”宁凝望向任杰接着说道。
听完宁凝的一番话,任杰心中不禁一阵叹息,暗暗道:果然是红颜祸水,尤其说得是像眼前的这位,这君信侯竟敢挽留如此惊艳的一朵奇葩在府中豢养着,当真是暴殄天物,结果自己就这么呜呼哀哉了!
“那,这偌大的雅居内只有夫人一人在此吗?”任杰问道。
“小亲王,还是不要再叫宁凝为侯爷夫人了吧,就直呼‘凝儿’吧!”几番对话相处下来,宁凝对眼前的这位小亲王也渐渐熟络而生以好感,在她心中,任杰或许是该叫她一声“姐姐”的,但是任杰毕竟是有亲王身份的人。“是啊,一直以来,只有宁凝一人在此伺弄这些花花草草。”说着,便起身移步,轻摇玉臂,手指划过阁内的一株鲜红。
“不对!怎么会只有你一个人?”任杰望着凌凝笑道。
“什么?”听到任杰的话,凌凝不禁脸色惊疑地回道。
“还有它。”说着,任杰便指向那一旁躺在地上的麝鹿,“所以,你还是一位驯兽师,对吧?”
“不愧为辅政亲王之后,没错,凝儿其实还是一位四阶的驯兽师。”话毕,宁凝嘴角略带笑意的望着任杰回道。
“啊······凝儿过奖了,刚刚在小径那我就知道,这头麝鹿是四阶的有主兽宠。”半响,任杰才改过口来,对着宁凝称“凝儿”,怎么说人家也是有身份的侯爷夫人,而且,从她身上流露出的那馥郁的自然气质,让人只可远观而不可萌生丝毫的亵渎之意。
21。第二卷…第十六章 红颜之客(二)
“我想,凝儿你的秘密怕是还远不止这些的吧?”任杰望着一旁的宁凝故作神秘地笑着说道。
“嗯~?”听到任杰的话,宁凝略显紧张的柔声问道,“什么秘密?”
“哈···我猜,凝儿你还是一位深谙药理医药师才对,自我踏入这雅居之中,随处可见的都是那些在外界难得一见奇花异草,而在这里你竟能把它们侍弄的如此之好,而且就连你的兽宠麝鹿,它那枝丫横生的鹿角都是入药的奇物,对么?”任杰继续说道。
“呵呵,小亲王当真是聪慧之人,宁凝生在医药世家,自幼便精通药理,这儿的药草都是凝儿亲手所种,无不如数家珍!”
现在,宁凝对眼前的这位小亲王倒是心生诧异了,与任杰的每一番对话下来都让她感觉眼前的这个少年确是非常之人,在她的眼中,现在的任杰反像是一朵小奇葩。
听到宁凝的话后,任杰轻轻地点了点头,接着便随意地左右望了望,透过眼前通敞的偏阁看着外面泛着雾气的湖面,道:“凝儿,这湖水可是为你这雅居凭添了几分的恬静啊,不知可有取名?”
“当然,此湖名为听松湖,你看那周围满是针叶的松树,凝儿喜欢听那风儿拂过湖面吹动松林的声音。”宁凝对着任杰道,出神的望着远处湖边的那一片片松林。
任杰将杯中沁香的药茶一饮而尽,站起身来对着宁凝道:“那,我可以在你这雅居中看看么?”在这喧嚣的帝都之内,竟存在这么一处长满奇花异草的幽僻深远之境,怎能不让任杰这好奇之人兴起?
“小亲王随意看便是,对了,宁凝这阁中还有一些特制的药膳糕点,不知小亲王可要尝一尝?”
“当然要了!你这是诱惑,而且还是赤裸裸的。”任杰坏笑的望着面前娇美的宁凝故作老成的说道,样子像极大千世界中那色色之狼中的一员,不禁让眼前的红颜心中一阵惊悸,脸上凭空腾起一团红晕,羞涩的美眸之中颠倒众生!
“嗯,宁凝这就去拿,小亲王随意。”宁凝轻施一礼,转身离去,心道:这是什么孩子啊?不禁右手轻掩朱唇,贝齿微露,笑意间闭月羞花。
任杰无谓地一耸肩头,笑着转过身去,自语道:“哈~不就是个玩笑嘛,用的着要这么秒杀小王么?!”
阁楼之后,亦是一幅姹紫嫣红的画卷,到处是各色各样的奇花异草,任杰身临其中,不觉间阵阵药香扑鼻,如此仙境难怪会陶冶出那般纤尘不染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可谓天上独有,世间罕见!也难怪君信侯那衰人会迷恋于她却不敢前去玷污圣洁!
“叽”“叽”突然间,阵阵嘹亮而悠长的鹿鸣声从阁楼中传出,打断了任杰那自我陶醉的步伐。
“有人闯入凝雅居!”此刻,宁凝正站在阁楼里手中端着拿来的糕点,听到麝鹿的叫声,便望着之前任杰来时的小径说道。
小径之上,隐约间走来数道人影,走近看来,赫然便是楚仕途、叶枫和苏彪一行人了。此时,苏彪正形色匆匆地在前引路,满脸愠色,片刻间便来到阁楼之前。
阁楼之中,宁凝神色淡然,右手拿着糕点左手轻抚身旁的麝鹿。
“苏总管,为何带人擅自闯入我凝雅居?难道忘记了侯爷生前说过的话了么?”宁凝望着身处阁楼台阶之前的苏彪振振地说道。
“侯爷?亏你还记得侯爷,你既身为侯府夫人,现在侯爷尸骨未寒,行刺侯爷的凶手不明,你不在灵堂处为侯爷守灵,反倒一个人在这里修身养性,如何对得起侯爷生前对你的一片深情?”苏彪望着阁楼内悠然的宁凝,愤愤地低沉道。
“苏总管,你这是什么话,宁凝从始至终都只是侯府之客,这一点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数日来,宁凝在堂中所跪,已然对得起侯爷生前的相识之情,你还想让我如何报答?难道要去陪侯爷一起殉葬么?”宁凝望着苏彪神色毅然地回道。
“巧言令色!侯爷身前极力地维护于你,让你从小小的医馆医药师到如今贵为侯爷夫人,身享荣华富贵,你竟然还不知好歹地辜负侯爷,不在堂前尽冥道,若不是侯爷偏爱与你,苏某今日必然一把火点了你这凝雅居!”苏彪怒道。
“苏彪,你身为侯府总管又怎样,宁凝不怕,告诉你,不日宁凝就将离去,到时看你能拿我怎样!”听到苏彪的忿忿之语,宁凝也提高了自己天籁般的清脆嗓音对着苏彪大声道。
“你···”苏彪厉声道,本想放出一句要辣手摧花的狠话,奈何现在在众人之前,还当着司部楚仕途的面,自己失态事小,不能让侯府再这么继续蒙羞下去才事大,便猛甩衣袖,转过头去不再与宁凝理论。
这侯府的夫人和管家突然迸发出这么一段针锋相对的舌战,听的一旁的楚仕途和叶枫是如坠云里雾里般不知所以,而那侯夫人宁凝褪去素服,一身裙装的惊艳之色也让二人为之一怔,霎时场中竟一片沉寂。
“外公,叔父,这么快就找来了?”任杰从阁楼之后欣然地小跑着出来,却看见场中的众人神色各异地站在那里,但无一不是沉默不语,错过了之前那段精彩的舌战的他,便没事般地这么横插一句,立时打破了场内的气氛。
“嗯···是啊,你怎么,独自一个人闯入侯爷夫人的雅居中来了?还不快赔不是?”看到任杰从阁楼后面跳出来,叶枫和楚仕途这才反应过来,便齐声回答外加反问来化解这陡然间让措手不及的尴尬场面。
“噢!我也是一个不小心才转进来的,再说了,侯夫人可是很好客的,看,这还有糕点···”任杰看了一眼宁凝和她身边的麝鹿对着二人答道,却见二人脸上的神色隐隐怪异,而苏彪脸上此刻写满的愤怒更是一览无余,感觉到周围气味的不对,任杰便也不再言语下去。
这时,一旁的苏彪语中不带丝毫腔调地对着楚仕途说道:“司部大人,既然小亲王已经找到了,我们走吧。”说完便拂袖而去。
“嗯!”话毕,楚仕途对着宁凝略施一礼,道:“打扰了,夫人。仁杰,走。”说完,便和叶枫先行离去了。
“来了!”任杰应声道,“美女,后会有期!”说完,抓起几块宁凝手中的药膳糕点顺着小径追了上去,口中学着那麝鹿的叫声吹着悠长的口哨。
霎时,雅居之中便只剩下宁凝一人怔在原地,俏颜之上修饰着点点吃惊之色,似乎之前的一番抗争之言并没有影响到她的心情,倒是那位“误入者”屡出的惊人之语让她心中隐隐有丝丝的不安,接着,宁凝便轻舒了一口气,转身上楼而去。
22。第二卷…第十七章 凝儿身世
凝雅居外,楚仕途和叶枫正驻足停留,一边观望着这花香鸟语的清幽之境,一面在等候任杰,而一旁的苏彪却脸色阴沉的背对着凝雅居不闻不问。
这侯府的深宅之内还真是怪事频出,如今,这侯爷夫人竟摇身一变身成为了侯府的客人了,就刚刚二人争吵的激烈程度而言,楚仕途和叶枫身为外人也不便相问,个中的气氛不算融洽。
任杰出小径,看到叶枫和楚仕途正欣然望着这薄雾环绕的凝雅居,便笑着问道:“叔父,外公,你们···是不是也被这凝雅居的美色给震住了?”
“嗯!是被这凝雅居给震住还是被你给震住了,我不知道,现在我只想知道,你是凭着什么竟敢私自去怀疑侯爷夫人的,还自作主张地一个人跑到人家的雅居中来询问她?”楚仕途看着任杰手中的糕点和脸上一副玩笑无谓的表情,便上前拉过他低声呵斥道。
对于楚仕途的问题,任杰还未来得及向他解释,便听一旁的苏彪转过身对着楚仕途身后的任杰开口道:“咳···咳,小亲王来此,可曾从夫人哪里探查到什么?”在苏彪看来,任杰来此,定是为了询问宁凝有关君信侯遇刺的事情的。
“啊···?”刚才,任杰只顾着想个办法去打听出那刺客薛复的住处,却没有想到自己当初的一时兴起对众人造成了这么大的误会,随即便解释道:“苏总管多虑了,小王从没有怀疑你家夫人的意思,只是···只是不知道那刺客薛复的具体住处,所以特意想来请夫人帮忙带路的。”
“什么?”听到任杰的话,三人不禁同时惊道,算是被他这新颖的想法给折服了。在君信侯遇刺抓捕刺客之际,任杰身为探案之人出现在侯爷夫人的雅居中,换做是谁都会在第一时间想到是为查案而去的,却没想到他是去找人家带路的。不过,这也不能怪任杰,之前他也不知道这所谓的侯府夫人,其实只是一位暂居侯府的情义两全的贞烈女子。
现当前正是君信侯之死尚未查明,府中人心惶惶自危的关键之时,可以说,案破之前府中之人都是有嫌疑的,受到怀疑而遭询问更有可能是随时的事了。
听到任杰的话后,楚仕途便顺势向着苏彪问道:“苏副统领,不知可否向老夫说一说有关侯爷夫人之事?”身为刑部司部的他,对之前二人的对话必然是心存疑虑而要弄清事情的原委的。
语罢,苏彪望着眼前的凝雅居,沉思不语,片刻之后,对着楚仕途道:“司部大人,关于此事,我们先离开此地,边走边说如何,请!”
说着,苏彪便走上前去与楚仕途一行先行离去,留下正在品味糕点的任杰和一脸不悦的叶枫二人走在其后。
“唉···大人,如今侯爷惨遭刺杀,夫人宁凝自然是嫌疑深重,不瞒司部大人,凝雅居附近苏彪一直设有暗哨监视着。但是,夫人宁凝只是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医药师和四阶的麝鹿驯兽师,平日间足不出户的,要说夫人能伤害到侯爷,恐怕是不可能的事情,至少苏彪是不相信的。所以,我想,司部大人是不必在夫人身上浪费时间的。”苏彪对楚仕途道。
听到苏彪的话后,楚仕途道:“关于夫人的嫌疑,老夫之前也早已仔细排查过,按理说其嫌疑是相当大的,但是,夫人自身是不具备伤害侯爷的实力的,而唯一可能对侯爷造成威胁的是她作为医药师的手段,可对侯爷尸身的检查结果没有中丝毫中毒的迹象,加上她侯爷夫人的身份,老夫自然也不便深究下去。不过,老夫现在想知道的是方才苏副统领与夫人的一番对话,着实令人心生疑窦啊,不知可否告知楚某这其中的缘由?”
话毕,苏彪不禁停下了脚步,脸色慎重地望着楚仕途,半响之后,道:“关于我家侯爷与夫人宁凝之事,说起来是侯爷的私事,对外人本不便相告的,但如今,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不同了,未免侯爷名誉受损,若苏某据实相告,还望司部大人务必保守其中的秘密啊!”
“这个,苏副统领放心便是,楚某岂是不识大体之辈,再者,楚某也并非有意要过问侯爷的私事,实为破案才不得已冒犯侯爷名誉。”楚仕途对着苏彪抱拳拘礼,郑重而缓缓地说道。
“谢大人!此事,还要从三年前说起,当时,侯爷的原配夫人突然暴毙而亡,侯爷当时悲痛欲绝,整日间的郁郁寡欢与酒为伴,苏彪便访遍帝都内所有医馆的名医,就连皇上的御医都有请来过,可以说是完全没有效果。直到一日,帝都西城的一个医馆的医药师来到侯府,侯爷与她相聊甚欢,一改往日的颓废,她便是后来的侯爷夫人宁凝了。”苏彪道。
“而后,侯爷便不时地前往宁凝所在的医馆,并且有意要纳她为妾。谁知,那宁凝竟不识侯爷美意,视侯爷的盛情如无物,苏某便巧使手段迫其来侯府为侯爷治疗心病。奈何她来到侯府后依旧自命清高,侯爷也并未强求于她,便以客之礼让其入住在侯府之中。后来,帝都内流言四起,侯爷便以侯府夫人的身份将她留在侯府之内,还为她专门建造了那凝雅居!”
听完苏彪的话,楚仕途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不知,那宁凝的来历如何?”
“关于这点,想必司部大人也调查过,夫人的来历并无什么异常之处,不过是一个没落的医药世家之后,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孤女,除她之外恐怕也再无旁亲了。自她住进侯府后,苏某对她始终是心存提防的,一直都有所监视,但是夫人平日间足不出户,并未发现什么可疑之处!”苏彪接着对楚仕途道。
“禽兽!竟然能将强抢美女的勾当粉饰成纳妾扶贫的壮举,活该挂的这么史无前例。”听到苏彪的话后,任杰口中喃喃道。以他五晕初位的实力和强横的灵魂之境,要想探听到前面二人的谈话自然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叔父,你怎么也不表个态啊,是不是也被宁凝那不沾俗世不惹尘埃的气质吸引住了?”
从叶枫再进侯府之时,便一直在想关于君信侯曾屡遭刺杀的事,那苏彪一直在加强侯府的护卫,想必他与曾经刺杀侯爷的刺客有过交手的经验,说不定那侯府的内奸薛复也在以往的刺客之列,从这方面着手或许能更容易地确定那薛复一伙刺客的身份。
听见任杰那番调侃的话,叶枫不禁白了他一眼不予理睬,接着对着走在前面的楚仕途和苏彪道:“苏总管,你与那曾经刺杀侯爷的刺客们打过交道,可曾调查过他们的身份?我想那薛复极有可能是那些刺客中的一份子。”
“叶神捕所言甚是,说到之前的那些刺客,他们在行刺侯爷的时候,有的是被当场击杀,有的被苏某带人事后清理掉了。不过,侯爷曾经是圣上的贴身护卫兼神策军统领,直接和间接死于侯爷之手的人不计其数,仇家自然也都是无法都确定的。苏某自神龙庙一役回来后,就有彻查过那薛复的背景,只是此人的过去可以说是一片空白,怕是与以往的那些刺客都不是一路的。”
听到苏彪的话,任杰心中不免忿忿地道:“看来这君信侯和那苏彪都是强势的狠角色,说其生前杀人如麻也毫不为过,怕是连他的原配夫人都是遭刺杀身亡的,出来混是迟早都要还的!”
“那,既如此,还是不要再耽误了,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去那刺客薛复的住所,看看能否找到些线索才是。”楚仕途道。
“司部大人所言甚是,苏某这就上前引路!”
23。第二卷…第十八章 刺客薛复
赤日西斜,偌大的侯府外院中此刻守着数名侯府护卫和刑部司的捕快,院内一处偏房的廊檐下站着的赫然便是任杰一行人,这处偏房便是那侯府护卫薛复的住处。
“司部大人,这里便是那薛复生前在侯府的住所,自从知道他是庙中那为首的刺客之一,苏某便让人封锁了此处,加上前几日适逢侯爷大寿,里面的东西都还未来得及让人清理。”苏彪指着几人面前那紧闭的房间说道。这侯府中护卫的住所基本上都集中在前院,不过那薛复平日里性为人情低调,住处也相对偏僻一些。
“如此甚好,走,进去看看。”听到苏彪的话后,楚仕途对着任杰和叶枫说道。
“打开!”苏彪对着站在一旁的侯府护卫道。
自任杰踏入前院时,便走在一行人之后,此番正上查下探,一个人蹲在廊檐的台阶上,手中拿着一根尺许长的银色小棒,对着周围左捣右戳,接着沾着一棒头的泥土在鼻下嗅了一嗅,舌尖一舔,接着又“呸、呸‘呸”的吐出来,皱着眉头,撇了一下嘴,自言自语道:看来又是一号不简单的人物啊!
“什么?”一旁的叶枫在听到任杰的嘀咕后问道。
“叔父,你看这儿的泥土。”说着,便指着从台阶、廊边一直蔓延到墙角的一层淡淡的灰黑色的泥土痕迹,“一般人在不经意间是很难发现的,但是这些泥土的成色和周围的并不一样,若是仔细闻一闻话,还有一点淡淡的腥臭味。”
“恩,看见了,是有些特别,有什么问题?”叶枫道。
“问题可大了,至少能说明两个问题:第一,这薛复是个谨小慎微之人;第二,这家伙也可能是一位精通药理的人!”说完,任杰看到叶枫脸上写满的疑惑,接着道:“叔父你看,这可不是普通的泥土,不不不,准确地说,这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