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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独宠傻瓜-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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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上的行人匆匆忙忙地收摊躲雨回家,不多一会街上就没什么人了,昔日里繁华的街道空空荡荡的,除了下雨外没有别的声音,天地安静。

    在这一片安静的氛围里,云城连府的侧门外一个精致的小公子撑着一把四十八骨檀木伞,静静站在雨里,就像一幅画一样,好看得很。没过片刻,便有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撑着伞过来,看见小公子就过去把自己的伞倾在一边,凑过去把人抱在怀里,低头下去深深吻住了对方,吻得难舍难分。

    在不远不近的地方,一颗几人粗的百年榕树后,一把青玉柄骨折纸伞下,顾怀裕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握着身边薛嘉的肩膀的手力气越来越大,直到薛嘉微微皱眉低声道:“怀裕,疼。”

    顾怀裕一惊,忙松开了捏住薛嘉的手,眼里闪过心疼的情绪:“嘉儿。。。。。。”

    没想到薛嘉翻过来握住他的手,眼中有着温柔的安抚:“我知道的。”

    之前不论怀裕怎么对他,他心里始终有个洞填不满。毕竟怀裕曾是那样爱过连采玉,那连采玉在他心里到底还占着一个怎样的位置,他不知道,心里没底。从前怀裕不喜欢他时,那时他想,只要怀裕不再和连采玉来往,肯好好对他,那他就心下无限欢喜了。可等到怀裕真的做到后,他才发现这种感情,是根本填不满的,有了温柔以后,就开始想要独占——就想要完完全全占据他的心,让他心里不再想着别人。心里的不安渐渐扩大,有时他都忍不住在心里苦笑,想自己是不是太贪心。

    直到那天怀裕对他彻底坦白,将自身最大的秘密全部袒露在他面前,对他露出自己最后的防备,放下所有的利刃,用一种任他宰割的姿态对他说: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我们死在了一起。。。。。。那时没有人知道,他面上表情淡淡,实际心里的城墙已全部坍塌,倾倒不复。

    不知道为什么,尽管没有根据,但他知道顾怀裕说的都是真的。

    忽然就觉得安心了。

    那些都已过去。

    顾怀裕怔怔地看着薛嘉的目光,心口有热流在冰凉的雨里涌上来,慢慢暖和了全身。他禁不住缓缓抿起了微笑:“我就是想过来看看,是不是这个时候,连采玉就开始了在我和萧烈两个人中间纠缠,然后设局害我,是不是连家现在就开始向萧府靠拢了。”

    他只是想来确认一些现在可能已经存在的事实。

    薛嘉依旧笑了笑:“我知道的。”

    话音刚落,一个黑色人影就一头栽倒在雨里,倒在了离两人不远处,离那边的萧烈二人更远些。

    顾怀裕眼神一抖,刷地扫了过去,一眼就看见了那黑衣人身摆下流着汩汩的鲜血,不断地流进雨里,泻在街上的石板上,很快又被雨水冲刷掉。尽管黑衣不显色,但这个人显然是重伤。

    那人眼角瞥了顾怀裕两人一眼,心下估量了一下自身情况,将手心处的匕首握紧,跌跌撞撞地走到榕树边,绕过两人就要前去连府。

    变故就发生在一瞬之间!

    ——那树下站着的身材修长的俊美男子一瞬间拔出短刀,上前三步一刀割断了重伤者的喉咙,刀光闪亮一刹,下手干净果断!

    薛嘉原本以为自己很惊讶,可变故发生的那一刹他神情甚至可以算得上平静。他冷静地看着顾怀裕一把将死去的尸体拉到树下,用树挡住了他们的身形。

    顾怀裕前世在乞丐堆那两年里,遇到收成不好乞丐挨饿的年头,见过很多次这样的眼神,为了食物,为了活下去,很多人的眼睛可以丧失人性。那时他心如死灰,最后竟还能勉强活下去,也真算得上上天见怜。

    方才只是一个打眼的功夫,他在那个人的眼里看到了这种眼神——属于杀手警惕的眼神!他听说萧府里蓄养了一批可以杀人的探子,可以为他们打探最隐秘的消息。而电光火石的瞬间,他判断眼前的这具已经死去的尸体就是其中之一,身负重伤还要赶回府里,身上必定有着要紧消息。眼前的机会千载难寻,所以他毫不犹豫就杀了他!

    顾怀裕静默地看着薛嘉:“嘉儿,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残忍?”

    薛嘉摇摇头,说他脑残他也认了,反正他就栽在这个人身上了:“你定是有你要这么做的理由,而我很高兴,你做什么都不曾避讳我。”

    顾怀裕强行掩下心底的悸动,也不知道是因为杀人还是因为薛嘉的话。

    把人拉过来后,他低下身子在尸体上探摸半响,果不其然摸出一个用蜜蜡封住防水的油纸信封。反复查看没留下什么破绽,他把尸体直接丢在了树下,从树后小心地探出去看了一眼连府侧门外,那两人还在那里难舍难分地纠缠,眼中无波无澜,和薛嘉撑着一柄伞迅速转身离开。

    那边的连采玉乘着间隙推开纠缠不休的萧烈,喘了口气对他道:“我们还是快去正门吧,爹爹还在府里等着。”眼角余光瞥过,憧憧雨幕之后,好像有一个浅白色的身影闪了过去,随后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好像是顾怀裕的样子。。。。。。

    连采玉心底暗暗苦笑,怎么可能呢?真是眼花了。

    雨依旧哗啦啦地下着,在一大片坡地上长着一片青翠的竹林,竹林千里清幽,雨里更显得青碧挺拔。在这片竹林的深处,坐落着一座雅致清净的小楼。

    片刻后,一个全身玄黑带着黑色斗篷的人影闪入小楼里,整个人都被黑色的大衣遮住,严严实实甚至看不到脸。那人恭恭敬敬地跪在小楼主人的面前,低声道:“公子,不慎被萧家的探子在大雨里重伤后甩脱。”

    小楼里坐在窗边白衣高华的公子静静看着从楼上倾泻下来的雨帘,窗边风景正好,他神情安静从容,恍若未闻。

    地上的人身体竟不由自主微微有些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那白衣的公子脸上才浮现出微微的遗憾:“知道了,没有下次了。”

    依旧跪在地上的黑衣高手把头垂得更低:“是,公子。”

    雨水欢快地从小楼上哗啦哗啦流下,滴啦滴啦,仿佛不知人间疾苦一般,依旧是欢快地流下去的调子。

第19章 情丝() 
云城下了几场雨后,天气开始逐渐转凉。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都穿上了长衣,许多宽袖的衣服也都变成了窄袖。

    尽管如此,云城里热闹还是一如往昔。一眼扫去,满街都是一片繁华热闹的景象,熙熙攘攘,喧喧闹闹,主街上酒楼里交头接耳的食客,茶馆里抑扬顿挫说书的先生,成衣店里订新季衣服的太太小姐,花楼上满楼招红|袖的漂亮姑娘,面摊上吃东西的贫民百姓,小首饰摊旁左右徘徊的小家女儿,共同构成了一副热闹气派的浮世繁华图。

    云城洛华街中,堪称云城地碑的盛世酒楼七层楼上,临窗的一小间风致雅间里,正坐着顾怀裕和薛嘉两个人。

    盛世酒楼共筑七层,是别城难得一见的拔高建筑,仿前朝的风格,一砖一瓦都极具古意,外面看上去端庄严谨,里面更是别具天地。七层楼,每层都代表不同的身份地位,第六层楼上基本上除了云城的八大世家外,也只有一些帝都贵族或者别城世家才能进入。全大虞的人都知道云城有一家酒楼,名为盛世。

    可惜。。。。。。纵然取名盛世,也不能长久。

    这一雅间是特特的席地而坐的间子,顾怀裕倚地而坐,侧过脸正好能看到窗外的景象,窗外人车水马龙、人流不息,坐在这里几乎将半个云城都收在眼底。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样景象,顾怀裕内心却有着更深沉的感慨。

    昔年悲欢俱都涌上心头,今日竟仍能光临此门。

    这世间没什么会一直长存,都说是百年的王朝,千年的世家,但无论等多久,到了时候,该消失的,都会一个不剩地全都消失在史册里。然而这世界却依旧这么大,这世上的人,千年百年后依旧会这样繁华地行走在这世上,不过是新人换过旧人罢了。这世间这么大,而他的那些微末的爱恨,又能算得了什么呢。而他,又算得了什么呢?

    自重生回来后所有激昂过悲愤过的过去,在这样的天地里,竟都慢慢沉寂了下来。他忽然觉得有些心慌,想抓住什么却抓不住。自从回来后,他偶尔也会有这样的情绪冒出来,但是仇恨总是能先一步让他暂时遗忘这些。然而这一次,坐在几乎算是云城最高的地方,俯身向下看去,这种寂寞却忽然来势汹汹地席卷而来,他都没有办法抵挡。

    心下空空地没有着落的时候,一个人在自己面前坐下,伸出双手搂住自己的脖颈,安安静静地凑过来倚靠在他胸前,一下子填平了他所有的惶恐和不安。

    顾怀裕展开袖子,将看见他神情默默过来安抚他的嘉儿抱在怀里,一只手穿过长长的黑发,抚在爱人的脖颈上,手下的皮肤温热紧致,是活生生的人的感觉。直到把薛嘉整个人都抱在怀里,顾怀裕才能按捺下这种无助的寂寥,顿时感觉自己又踏踏实实地活了回来。

    抱着怀里这人,顾怀裕的心蓦然就踏实了下来。一时间岁月静好,他沉浸在这样的感觉里不能自拔。好像只要抱住这人,就能把实实在在的幸福抱在怀里。

    是了,哪怕这世间瞬息万变,世上行走的人一拨换了一拨,和他也没什么相干。那个前世与他共死的人就在他面前,他要好好保护他,宠着他,让他平安喜乐。如果来日顾家还是败了,最起码他也要护好这人,决不让他去受任何委屈。

    哪怕他能抓住的只有薛嘉一个人,也值得他为之努力好好活下去。

    所有的笑和泪,都由他来背负。

    这样就很好了。

    有风从窗边吹过来,吹乱了坐在窗前相拥的两个人的头发,他们的头发交缠在一起,安静妥贴地宛如一人。青丝同情丝,情丝交缠,据说这样的夫妻,便可白首同心。

    在酒楼上坐了一会,一个个子不高不矮、身材偏瘦、看上去二十出头的伙计过来问顾怀裕,语气倒是温和:“爷,这会儿要上菜吗?”

    顾怀裕盯着他看了一眼,忽然问道:“你是不是叫做李万扬?”

    那伙计一愣,显然有些惊讶,却一瞬间平静下来,不卑不亢地说道:“小人确实是叫李万扬。”

    果然,眼前的面容和他前世里隐隐还有印象的面貌重合起来。

    前世几年后,这家酒楼因为家里出了个嗜赌的不肖子弟,再加上又得罪了人,酒楼资金不能运转,关了几个月的门。这时间云城有好多人都盯着这块肥肉想要下口,有三家世家据说就想拿下它来做别的用途,很多平头百姓还在私下里揣测,这盛世酒楼也会和当年的千金酒坊一样,迟早也是要倒了。

    没想到几个月后,盛世酒楼再一次开门,易主的却是盛世酒楼从前跑堂的一个伙计。那个伙计不仅没有让盛世酒楼倒下,反而让盛世酒楼的招牌在他手里进一步发扬光大,生意愈发蒸蒸日上。当初就连顾钟鸣都不由地赞了那人一句——“真真是个天生适合经商的奇才。”

    以一介平民之身,最后能走到那样一步,顾怀裕也不由地为之折服。

    当年那个伙计的名字,就叫李万扬。

    李万扬长得不是顶好看,眉目间甚至都没什么精明之相,顶多算是眉眼温和,看上去不像是个经商的,反倒像是个教书先生。然而只有偶然之下有机会看过李万扬和人谈判的顾怀裕才知道,那人到了真正做生意的地方,虽说语调温和,言谈话语间却是杀伐决断,精明果决,一分亏都不吃,手腕过人。即使当时表面上看好像是吃了亏,然后事后听顾父给他说起来,所谓的吃亏才是真正的深谋远虑。真是人不可貌相。

    这样的一个人物,日后必定有越出浅滩的一天。

    心下有了别的想法,顾怀裕的话不由地就多了几句:“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你的?”

    伙计李万扬温和地笑了笑:“爷自然有爷知道的法子,我只是酒楼的伙计,不用多打听。”

    顾怀裕心下有些赞赏,就随口说道:“我不过是偶尔听人说起过,盛世酒楼里有个叫李万扬的勤快伙计,掌柜的很是器重你呢。”

    李万扬依旧笑笑,脸上并没有什么得意的神情,还是不卑不亢的语气:“酒楼里那么多伙计呢,我也不过是个普通的伙计,爷听人夸大了。”

    顾怀裕又说了几句话反复试探,发现他回答的都是滴水不漏,心下好感不由又多了几分。发现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正要点菜打发李万扬下去,一直坐在身边的薛嘉忽然对着李万扬笑了笑:“不知道这位小哥娶妻了没?”

    一直都不动声色的年轻伙计这时候神情微微发生了变化,眼中有明显的笑意溢了出来,神色都变得温柔:“小人自幼不爱女子,年满二九后娶了一户男妻,他待我甚好。想来两位这样恩爱,也是如此吧。”

    顾怀裕一怔,方才他问了几个问题,李万扬分明神情不动,他虽想交个朋友,可一时间又觉得太过突兀,容易引人疑心,要是李万扬以为他不过是玩些富家公子哥捉弄穷人的把戏就不好了,只好打算等以后再接触一下这个人,没想到嘉儿一开口,李万扬的话都多了几句——看着有戏。

    薛嘉微笑着接口道:“我和夫君的感情自然很好,只是嫁进顾家后,大抵是性子冷清的缘故,不怎么和世家里的男妻们相处,有时候一个人觉得甚没意思,想交个朋友,却不懂这里的相处之道。不知道你的夫郎和邻里相处如何?”

    在盛世酒楼里,原本就是以客人的需求为第一要务,眼下薛嘉想要拉着伙计说话,李万扬自然也应该陪着。因此他也不着急问点菜的事情,态度温和恭敬地顺着薛嘉的话说了下去:“他看上去性子耿直率真,说话间容易得罪人,其实脾气很好,是个外刚内柔的人。邻里都知道他不过是脾气急些,人是很好的,大家都很喜欢他,他和邻里相处很是和睦。”

    薛嘉跟着问道:“你的夫郎是做什么的?在哪里做活?”

    李万扬笑笑道:“他给南熙街里的一家成衣店做裁缝,平时缝制些衣物什么的,手艺倒还说得过去。”

    薛嘉点点头,清秀的眉眼倒映着清凉的天光:“你是知道的,顾家的布庄、绸缎店和成衣铺都是云城里最大的规格了,要是我想让他来顾家名下的店里,专门来给我做衣服,平时就陪我说说话解闷,你看如何呢?”

    李万扬没想到薛嘉会这么说,倒是一时没反应过来,想了想才说:“公子青眼相垂本不该拒绝,但是这事我还是想回去和我夫郎商量一下。”

    薛嘉善意地笑了笑:“应该的,本就是你夫郎愿意才可以,没有强行买卖的道理,等下次再来这里时我听你的回音吧。”

    李万扬点点头,虽说不至于因为被云城顾家人看对了而沾沾自喜,但看上去比一开始倒真多了几分高兴,倒不完全是前世里神色不动心机老练的样子。

    顾怀裕面上不显,心里却很是惊讶。他已经猜到了,应该是嘉儿从他神情里猜出他想笼络此人,虽说他可能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用意,但他还是选择帮自己拉拢一下这个看上去籍籍无名的伙计。他说了半天话李万扬都反应平平,结果嘉儿从他男妻入手,倒是引得他多说了不少话,最后还留下了下一次联系的机会,真真是。。。。。。不知道让他说什么好。

    他这样好啊。。。。。。结果最后所有的机智才华,都陪着他一起葬送在了陶城里。前世他怎么就能错过了一个这样了解他、这样和他心意的人呢?

    也不知道是他傻,还是自己傻?

第20章 纨绔() 
云城的纨绔们,大都分为三类,一类最为可厌,平日里不但时常出入风月场所,还总要为了风流情|事闹出些丑事,更兼在街上走马斗鸡、贪杯好赌、沾惹良家女子,仗着权势无所不为,这类人往往也最招人恨,偏偏他们大都还都有点眼色,不会真正招惹不能招惹的人,不会真的惹出什么不能让家里长辈善后的丑事;一类稍微好些,虽不会胡乱惹事,但是平常也总是无所事事,作风平庸,无事时常会去秦楼楚馆看看美女佳人,赏赏风月盛事,自以为附庸风雅,实际上顽劣不堪;最后一类纨绔,平时也常常出入青楼酒坊、斗场赌坊,意态间风流无限,看上去不堪大用,实际里学了多少东西谁都不知道,也许暗地里早就掌握了家族内部也未可知,这类人看着潇洒,实则最是虚伪。

    这是前世里出身于云城八大世家经学世家沈家的嫡长子沈岸华曾对纨绔这一特殊群体做出的评价。

    沈岸华本人便是虞国最出名的一个神童,三岁识千字,五岁能吟诗,七岁便可做出诗文,十五岁时上疏给云城城主一封《论云城官制航运之利弊》,颇有些不顾当时云城管着航运这块的陆家的震慑,充分体现了沈家作为云城百年的经学世家的气概与风骨。此文后被拿到刚继位不久的虞承帝手上,年轻气盛的皇帝当场就大赞“此子文章清奇、资质奇佳!”,沈岸华由此名震虞国。可惜的是,当时可能是由于虞承帝新继位,朝政有些动荡不安,因此虞承帝并没有根据沈岸华的建议来改革。

    成年后的沈岸华越发气度从容、神采风流,按照虞国的荐举制被征调到帝都为官。年二十有五时,得以同时年弱冠的肖家旁支的嫡子肖容敛一同出使虞国淮城的高台会歌,参与三国共订和约的盟会里,此会盟后天下闻名,和虞国公子肖、朔国公子段、姜国女公子公子楚并称为朔虞大陆和澜姜大陆上的“双陆四公子”。

    那番关于纨绔的看法,不过是他当时尚在云城的议论之言。据说是当年沈大公子在一次去云城最有格调的雅楼香海雪庭品酒听琴的时候,无意间看到欧阳家的少爷欧阳建在楼下对着一个漂亮姑娘亲亲摸摸时,一时气愤之下说出的,后来就被同行的几个公子传了出来,显然是刻意针对欧阳少爷。而且在场的明眼人显然都看了出来,在沈大公子眼里,欧阳少爷自然就是所谓的“最虚伪”。

    还没等云城人摸清楚这隔了好长一段时间才传出来的传言的方向时,沈大公子已经一甩袖子,前去了帝都,那时顾怀裕才只有十四五岁。因此关于沈公子是不是暗恋欧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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