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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维护中-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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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来。”

沈默唇角抿的更紧,绷着脸缓缓抬眸看去。

坐在一把琴前面的男子身着一拢红衣,玄纹云袖,犹如刀削斧刻的脸部轮廓,并无一丝柔和美丽,却平生出过分的妖媚。

出生帝王家,张狂不羁中自带一种沉稳贵气,这个男子是他见过最为风情,没有之一。

看似风情,实则无情。

男子身边坐着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披着一件狐裘披风,红颜知己,月满楼的花魁,孔月。

城里的百姓们都说九王爷成日无所事事,花天酒地,沉迷于温柔乡里面。

一传十十传百,自然而然就传开了去,传到都城,宫里那位想不知道都难。

于是,天子一怒,对刘衍的关注渐渐淡去,而这时候,才是大风起。

刘衍将琴拿开,玩世不恭的视线里透着几不可察的锐利,“雷风受了风寒,这件事你且说说。”

“马棚有一处漏雨。”沈默垂着眼帘,“前几天就已经上报了,但是迟迟没修,昨夜又下了一场大雨。”

边上的二管事又一次擦汗,好在那件事挨不到他头上,马厩那边一直以来都是大管事亲自管理。

刘衍身子后仰,将手搭在孔月的腰际,斜睨一眼,“福安,可听见了?”

“老奴这就去。”二管事应了声就去吩咐下人去修马棚。

偌大的花园静悄悄的,沈默一直跪在卵石通道上,石头子磨着膝盖,外加周遭的寒气袭人,他脸上的血色慢慢褪去。

直到琴弦突然发出翁的声音,沈默暗自松了口气,他撩起眼帘看了眼刘衍,谁知对方也在看他,狭长的凤眼微眯,似笑非笑的神情。

沈默被他注视的浑身发毛,觉得自己身无寸缕的站在他面前,那种感觉极为诡异。

“奴才甘愿领罚。”

刘衍勾了勾唇,听不出多少情绪,“下去吧。”

“是。”沈默皱紧眉头,忍着双腿的不适站起来,后退着离开。

见身边的男子眯起眼睛,捉摸不透的深意,孔月微微欠身行礼,“王爷,孔月先回去了。”

将狐裘给她弄严实,刘衍的声音里不难听出几分柔和,“你身子不好,让杜九送你回去。”

冬日的晌午,阳光并不炙热,透着温暖,但是花园却仿佛笼罩在冰雪之中。

“马夫。。。。。。无用。。。呵。。。。”刘衍唇边挂着一贯的笑意,可眼底却是一片冰寒,“这回又是谁派来的。。。。”

沈默挨了十板子,一瘸一拐的往下人房走,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每走一步,那些伤口摩擦着粗布,能让他压制不住的牙关打颤。

下人房很大,由冷硬的木板拼凑的床铺一排排,空气里混合着各种奇怪的气味,沈默已经从当初的排斥变成习惯。

环境能使人改变的,远远都会超出自己所预料。

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趴床上,沈默在脑中呼唤111,他手里凭空出现一个白玉瓶子,正打算给自己上药就听门外有脚步声。

“无用,你没事吧?”随着开门的声音,章远快步走过来,直接把沈默身上的被子拽开,二话不说就扒了他的裤子。

沈默:。。。。。。。。。

屁股那里的伤口暴露在冷冽的空气中,沈默不经意的打了个抖,磨着后槽牙,“看够了?”

章远尴尬的咳了声,摸摸后脑勺,也不别扭,“都是大老爷们,有什么好害羞的,来,无用,我帮你上药。”

但是他的眼珠子就跟按在沈默屁股上一样,一点也没挪开半分。

章远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药膏,他拔掉瓶塞子,手弄了点药膏往上面抹,声音有点紧,“无用,忍着点。”

沈默嗯了声,把脸埋在被子里咬紧牙关,疼的浑身抽搐。

用嘴吹了吹,章远见青年呼吸平缓了些,他凑近轻唤了声,“无用?程无用?”

沈默闷闷的声音带着鼻音,“干吗?”

“大管事手段毒辣,你不该把这件事扯到他身上。”章远咬着下唇,沉思着,“再过些天他就要从老家回来,到时候看看能不能服个软认错,实在不行,我把攒的银子拿出来。”

沈默双眸闪了闪,没吭声。

王府的下人吃饭都在后厨,掌勺的厨子是50多岁的老妇,下人们都尊敬的唤她婆婆,她是府里资历最老的,手底下管着十几个厨子,连大管事在她面前说话都会掂量着点。

因为她是当年跟随大军出征西北平乱的火头军之一。

老妇将一勺子肉丁放到沈默碗里,笑着问,“无用啊,你家里都还有什么人?娶妻生子了吗?”

“谢谢婆婆,嗯,家里没什么人了。”沈默扒拉着大碗里的饭菜,含糊道,“我这个样子,没有哪家的女子看得上。”

老妇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些,“婆婆觉得翠花那丫头就不错。”

噗…………

章远嘴里的饭喷出去,“婆婆,翠花都快40了,无用才20,你是想让无用给她当儿子?”

“娶妻在贤,年纪啊,相貌啊,那都不叫事。”老妇看着沈默,“翠花能吃苦,也能干,一手绣工连婆婆都自叹不如,无用要是跟了她。。。”

噗…………

这次是沈默没把持住,他看着脚边的一口米饭,还有几颗肉丁,嘴角抽了抽。

章远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周围的下人听见,也跟着笑。

老妇这才发现自己说岔了嘴,她摸摸沈默的头,“无用啊,这过日子,谁跟谁都一个样,重要是。。。。。”

“婆婆,我去给您倒茶。”沈默起身打断,端着碗大步跑了。

老妇把视线挪到另一个青年身上,“章远,你家里都还有什么人,娶妻生子了吗?”

“婆婆,我来府上三年,你总共问过我。。。”章远手一抖,他把碗放下来,举起两只手来回翻了翻,“不少于五十遍。”

“婆婆年纪大了,记性不好。”老妇语气顿了顿,叹了口气,“那你娶妻生子了吗?”

               

☆、61卷八

作者有话要说:噜啦啦~~(≧▽≦)/~

          

沈默又开始养马的枯燥生活;那时候他见过巴图怎么跟马沟通;所以学了点皮毛。

应了那句话,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干的比驴多,吃的比猪少。

好在计划挺顺利,正在一步步的往前走。

把嘴里的草儿吐掉;章远过去喊道,“无用;二管事叫你去一趟。”

沈默回头;盯着他不太对劲的脸色;视线不易察觉的从他不自然的左臂那里移开,随意的问,

“章远,你手受伤了?”

捕捉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表情变化,沈默猛地抓住他的左臂,略用力拉了一下。

鬓角有冷汗渗出,章远倒吸一口气,呵呵笑着将手抽回,“没有。”而他垂着的那只左手却在轻微的发抖。

深深的看了眼面前的青年,沈默没再说什么,拿布擦掉手上的草屑,走了几步远,他没回头,

“我把你当朋友,章远,人要为自己活。”

昨晚府里出现刺客,惊动了所有侍卫,却没有抓到,可见刺客对府里地形的熟悉。

章远脸上不在意的笑容挂不住了,一点点收敛,眼底涌出的杀意一闪而逝,被复杂之色取代。

他慢慢扯起唇角,苦涩的笑笑,站在原地抬头看天,喃喃自语,“哪有那么容易啊。。。。。”

沈默在王府门口几个侍卫古怪的目光中走到刘衍面前,弯腰,低头行礼,“王爷。”

微微昂首,居高临下的扫了眼青年,意味不明的笑意掠过,刘衍扬起马鞭往城里奔去。

马蹄带起的灰尘让沈默嘴角抽了抽,他迈步跟了上去。

巡街这件事,对于刘衍来说,枯燥无味,如果遇上民众闹事,例如什么恶霸欺压民女啊之类的。

救吧,麻烦。

因为整个江左城,未出阁的那些女子当中,想嫁给当今文武双全的衍王,多不胜数,甚至还有连名分都可以不要的。

这也是刘衍经常碰到各种离奇苦情戏的原因。

走的再快,体力再好,两条腿也比不上马快,所以对于沈默来说,现在他真想跑过去抓住马尾巴,再把马上的男子揪下来扔地上。

当然,这也只是想想。

自从几天前被叫到街上安抚雷风之后,他就开始白天上午陪着巡街,下午陪着在兰园端茶送水。

刘衍在怀疑他的来历和目的,所以才把他拉到眼皮底下。

这是将计就计,如果他真的图谋不轨,势必会利用机会做点什么。

只可惜,刘衍注定要失望了。

“无用,你发现没,今天王爷心情不错。”走在后面的侍卫小声嘀咕。

这时,前面骑马的男子恰巧回头,那一身大红衣袍当真妖魅,沈默眯起了眼睛,“看出来了。”

确切的说从开始有意无意整他之后,那人貌似心情就不错。

江左城面积不小,依山伴水,四季如春,各地的商旅络绎不绝,民风淳朴,大概极少人知道刘衍面上不加管理,玩世不恭,背地里却一直派有股势力潜伏在城里。

出行的队伍很高调的停在月满楼下,刘衍跃下马,朝他的贴身侍卫命道,“黄浩,回去。”

黄浩快速瞥了眼一直低着头的瘦高青年,挥手让所有人绕着城往王府走,他自己越过青年的时候又多看了眼才离开。

沈默跟着刘衍一走进月满楼,那里面的妈妈就笑眯眯的走了过来,为难的开口。

“王爷,今儿来的比昨儿要早,这孔月那丫头身体不适,您看今儿要不就让春花秋月来陪您。。。”

“无妨。”刘衍从周围热情的女子中随手拉过一个,逗弄般勾着她的纤腰暧昧的抚摸,在女子动情的呻吟中,他却恶劣的收回手。

“找青竹青叶过来。”刘衍别有深意的斜了眼身后规规矩矩的青年,“今日的主角不是本王。”

二楼靠北的雅间

沈默站在角落,眼观鼻鼻观心,他在猜测刘衍打什么主意。

仰头饮尽杯中的酒,刘衍斜躺在榻上,戏谑的轻笑,“这位是本王府上的马夫程无用。”

沈默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毛,不错,能记住他的名字了。

那几个衣着薄衫的妙龄女子掩嘴一笑,变着花样的在刘衍身边服侍。

“本王可是一次没见他笑过。”刘衍甩出去一叠银票,凤眼微挑,水波融融,却极为阴冷,“谁能让他一笑,这些都拿去。”

沈默掀了一下眼帘,几案上的银票最少有一千两,那几个女子顿时两眼泛光,摇着腰肢去沈默那里。

比伺候起那些阔头大耳,满嘴酒气的男人,眼前的白净小生养眼太多,她们开始卖弄风情。

浓烈的脂粉味扑鼻,在他身上乱摸的手让他浑身不舒服,沈默轻蹙眉宇,唇抿了又抿,他用手握拳抵在唇边,忍了忍,最后直接干呕起来。

刘衍眸子一眯,“怎么,都看不上眼?”

“恕奴才大胆。”沈默抿着唇,抬眸,直视着刘衍,一字一顿道,“奴才自小便有隐疾。”

此话一落,雅间有一瞬的寂静,过于压抑,连那几个女子都呆愣住了。

“哈哈哈哈哈。”刘衍脸上的笑意没有传达眼底,他懒懒的拂袖,“瞧见了吧,本王的马夫嘴皮子利索着,他可不怕本王,连这等谎言都敢随便搬出来。”

下一刻便响起或妖娆或轻灵的笑声,那几名女子当中有位着青衫的妖娆女子竟大胆的将细白的手伸到沈默身下,染着青色丹寇的手指灵活的挑开衣摆,带着技巧的抚摸着他的某处。

垂着眼角,沈默一声不吭的站在那里,仍由女子笼罩牡丹香的曼妙身体贴上来,宛如灵滑的蛇在他胸口扭动,隔着单薄的亵裤握住他的命根子时而套弄,时而用拇指打转的碾压前端。

然而无论对方怎么把玩,那物依旧毫无反应,软趴趴的一团缩在亵裤里面。

看着青年静静的站在那里,好似无事人一样,记忆里也有个人清秀干净,仿佛不染尘世的污垢与黑暗,刘衍胸口一睹,猛地将酒杯掷出去,砰的摔在地上。

“滚出去!”

刘衍是出了名的性情多变,前一刻还是纨绔邪气,此刻眉眼尽是煞气。

那几名女子惊吓的脸色发白,不敢再停留,纷纷转身离开。

婉转低沉,犹如靡靡之音的琴音慢慢停止,帘子后方走出来两位白衣女子,一清雅出尘,一灵动秀美,模样皆都楚楚可人,她们微微福了个礼。

“青竹青叶,去跟飘姨说声,让孔月好好休息,晚间过来,另外,本王会在这里休息一晚。”

“是。”两道细柔的声音发出,青竹青叶偷偷瞄了眼雅间的另一人,青叶眼中流露出些许好奇,但她不敢多看,拉着青竹一起出去。

眼前一暗,刘衍已从软榻出现在沈默面前,身手之快让他惊叹。

“怎么?方才不是说有隐疾吗?”刘衍捏着掌心正在渐渐发硬的热物,他冷笑一声,“你告诉本王,这是什么?”

沈默抬了抬眸,盯着他,“是欲望。”

两人离的很近,喷出的呼吸拂过彼此的面颊,雅间不知何时弥漫出一点暧昧的气氛。

青年消瘦的脸庞没半点紧张与波动,这样的淡定他在这些天见识过多次,不得不承认这人比以前的那些都要严谨,已经派人去查,却没查出一点蛛丝马迹。

刘衍忽地勾起唇角轻笑,他松开手,厌恶的拿帕子擦了擦,声音淡漠的开口,“出去。”

将衣服整理好,沈默淡淡应了声便迈步出去,关上门站在门口。

月满楼白日客人不多,倒挺像茶楼,晚上却是一派淫靡,沈默跟柱子一样站着,纹丝不动,漠然的望着来往调笑打趣的男女。

翌日一早,雅间的门打开,刘衍搂着孔月慢悠悠的走出来,气色不错。

“本王还以为你昨日回去了。”睨了眼门口憔悴不堪的青年,刘衍漫不经心的问,“站了一夜?”

沈默眼底有一圈明显的青色,他抿着发白的唇,“保护王爷是奴才的职责。”

孔月拿帕子掩嘴,清咳了几声,本就染了几丝病态的面容似乎比以往更加虚弱,她吩咐自己的丫鬟去端来一碗姜茶。

“暖暖身子,天寒地冻的,莫不要染了风寒才好。”

伸手接过,沈默道了声谢,唇刚凑过去,手里的碗就被夺走,耳边是刘衍不带情绪的笑声,充满嘲讽。

“本王的马夫岂是连一点风寒都抵御不了的,月儿,你太小看他了。”

沈默眨了眨疲倦的眼皮,看着走过的一双镶着金边的靴子,他拖着沉重的脚步下楼,腿肚子不停的打颤,没走几步就直接从楼梯那里摔了下去。

“啊……………死人了”

月满楼里的人看到青年不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均都发出惊叫声,孔月欲要上前却被腰上的大手按住。

“给本王起来。”

沈默闷哼一声,手撑着地面艰难的起身,额头鲜血往下滴,他抹了抹,似乎懊恼怎么抹不干净,却又奇怪的放在嘴里舔了舔。

“是咸的,塞。。。。”

一瞬间的迷茫消褪,沈默晃了晃头,滴下来的鲜血模糊了视线,他只看到大红的衣袍,宽实的手臂,一双狭长的凤眼,以及那里面的怒意。

☆、62卷八

夜已深沉;雾影重重;万物寂静,天际盘踞着层层乌云;将整个江左城笼罩在一片黑暗中。

冷冽的风吹着树叶沙沙的响;一切都覆上了层诡异,西街巷子里发出一声很细小的动静,一道黑影如电闪般掠过;墙角只有微乎可微的灰尘飘落。

王府梨园,幽静的书房中传来哗啦哗啦的纸张翻阅声;夜色透过雕花的木窗洒进书房里;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衣中的蒙面人正在寻觅着什么。

忽然;蒙面人一顿,他的耳朵动了动,双目一寒,迅速把手中的账册放回原处,翻上了房梁。

不急不缓的脚步声靠近,紧接着书房的门从外面打开,点燃的烛火摇曳,照的红衣男子那双狭长的眸子里仿佛有暗火跳跃,若隐若现,极为阴冷。

蓦地,寒光一闪,冰冷的长剑划破气流,刘衍眯起双眸,面不改色的看着在瞳孔放大的剑尖,他反手成爪,朝蒙面人的喉咙袭去。

那人敏捷的后退,手臂横档。

刘衍手掌一翻,往上一撩,朝他面门拍去,蒙面人脚尖一点,退了半步,腰肢一拧,如鬼影般在原地划了一道弧线,手肘下沉,用力一推,软剑化作一道耀眼的银光直奔刘衍的胸口。

一红一黑,两道身影不停交错,剑气划破原本宁静的书房,掌风势如破竹。

刘衍唇角噙着一抹笑,身形一偏,左掌欲要擒住那人肩膀。

却在这时,窗外传来刀剑碰撞声,伴着风吸入肺腑的空气里掺杂着极淡的气味,似是花香,却又不是。

刘衍身子一震,动作放慢半拍,蒙面人险而又险的避开要害,闷哼一声,倒退几步,破门而出,极快的速度隐没于黑暗中。

刘衍身形微急的飞出去,锐利如刀的目光扫视四周,却在片刻后涌出失望之色,他负手而立,看着墨色苍穹,眸底不再平静,翻滚着复杂之色,低低的嗓音自言自语,透着伤感。

“兰息。。。。。。。是你吗?”

一道黑影出现,来人是个冷面男子,他单膝跪地,半边脸隐藏在银色鬼面面具中,极为阴森。

“主子,人跑了,属下该死,愿以死。。。。”

“派人出去,一寸地都别放过,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打断他的话,刘衍擦着大拇指的玉扳指,嗜血的笑意,“三天,找不到,提头来见。”

“是。”

话落,原地已经没了踪影。

王府灯火通明,黄浩大声喊道,“你们四处搜索一遍,连茅房都别放过。”

侍卫领命,分成几队在府里展开了密集的搜索。

西苑茅房,两名侍卫捏着鼻子挑起茅房的竹帘,一股呛人的臭味扑面而来,里面正在撒尿的几个下人连忙收拾好,唯唯诺诺的站在那里。

“可有见到一个黑衣人?”其中一个侍卫粗声吼了句。

那几个下人里面有个正在提裤子的青年,不是别人,正是章远,他先是恭维的说了几句,而后随意问道,“马大哥,这黑灯瞎火的,出什么事了?”

“这不是你们该打听的,知道多了,脖子上的脑袋可就不稳了。”

两个侍卫没有多待,提着刀挨个的搜查一排茅房。

夜注定安宁不了,没过多久,二管事领着几个家丁跟侍卫出现在下人房。

“都给我把上衣脱下来。”

所有下人都开始脱衣服,站在略靠中间位置的沈默跟章远两人对看一眼,前者微微抿唇,后者嘿嘿笑了笑。

自从府里的人亲眼见到王爷扛着一个马夫回来的那一幕之后,不止平时在一起同吃同住的下人们,连管事们都暗自留了心眼。

所以沈默的伙食比以前好,干的活也渐渐少了,他额头的伤差不多已经痊愈,但是从那天以后,再也没有被叫过去陪同巡街。

将一层里衣脱掉,沈默赤着上身,微侧头,看着还在脱外衣的章远,眼底闪烁着什么,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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