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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探-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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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的世家大族,皆是以嫡出少爷为尊,但在燕京阴家,却是以阴家小姐为荣,且不论是否是家主嫡长一房所出,只要是阴家女,那便是一生的荣华一世的富贵。

    而且燕京阴家不似其他燕京世家枝叶繁茂,除了嫡系嫡出,再无旁系庶出,燕京阴家族人较之其他燕京世家,那是少之又少。

    此刻已是午后未时末,花自来等人有自带干粮与水,他亲自取了伤药给叶子落敷药包扎之后,便又让衙役取些干粮与水给叶子落食用。

    一众身穿衙服的官差便这么浩浩荡荡,且十分扎眼地在水月村村头一处草棚歇下脚,齐齐拿出早备好的干粮与水壶就地坐下食用。

    花自来打算吃完这权当午膳的干粮后,再见机行事。

    叶子落敷过药且包扎后,又吃了干粮喝了水,看着水月村村门道:

    “花兄弟为什么不直接带人进村,反而在这小小草棚停了下来?”

    花自来也不瞒叶子落:“展大哥让我带人来水月村前说过,让我带着人在水月村村头等着就好,待时机成熟,展大哥自会发信号让我们进村。”

    叶子落看了看纷纷衙服齐整的众衙役,又见花自来一身捕快官袍道:

    “看来展兄是想起到了一个震慑的作用。”

    花自来也想到了这一点:“应当是,也不知水月村里到底有什么名堂,竟然让展大哥与十七联手也对付不来,竟还要展大哥赶回衙门请救兵……诶!叶兄弟!”

    花自来说到一半,便见叶子落快速站起身,施了轻功几个起落,不消几息便进了水月村消失了踪影。

    叶子落进了水月村,花自来也一改先前的淡然嘻皮,脸色也在瞬间正色起来,且渐渐凝重。

    他受展颜之命,不能擅离职守,定然是得守在水月村村头等待展颜的信号,以便及时支援展颜,但花自来心中确实也担忧不已,干着急之下才会有了适才那番如实回叶子落的话,也是他想让叶子落进水月村支援展颜与阴十七的明示。

    叶子落是燕京叶家人,非是花自来能使唤的人,倘若这样明示未能让叶子落有所行动,那他便没法子了。

    不过一想到叶子落与阴十七的身份关系,花自来又笃定了叶子落听了他的暗示之后,不可能没有行动。

    这一局,明显花自来笃定对了。

    倘若这是放在平日里,叶子落也不会这般轻易被花自来撩动,但关心则乱。

    事后叶子落想起来也未怪花自来不与他明说,而是耍起了心眼,毕竟两厢不熟,虽目的相同,然有些事情在不明朗的情况下,谁也不会轻易相信谁。

    展颜早于花自来与叶子落两刻钟到的水月村,不同于先前与阴十七进村的方式,他与叶子落一样,皆是悄无声息进的水月村。

    进水月村后,展颜先潜入一户村民家问得祠堂在哪儿,便将村民敲晕,让村民至少晕个一日,他则直接潜往水月村祠堂。

    展颜刚到祠堂外,便见三个村民冲出祠堂大门,脸色发白地直嚷着“有鬼”之类的话,一路大惊失色地喊着跑离祠堂。

    展颜不明所以,却也不会错过这个好时机。

    祠堂大门大开,里面寂静如斯,什么诡异也没瞧见,这让展颜不禁奇怪到底是什么鬼怪让三个守在祠堂的村民那般惊慌出逃。

    岂料展颜刚踏入祠堂祭堂,一抹小小的身影便扑身而来,他一个错身躲闪,那小身影便扑了个空。

    展颜定睛一看:“佳丽?”

    余佳丽刚吓跑了三个想动徐姐尸身的村民,正躲在祭案底下想着该怎么把徐姐尸体藏起来,便见到了进入祭堂的展颜。

    余佳丽是高兴加兴奋,一个爬出祭案底下便扑向展颜,岂料展颜闪得快,她险些整个人直接扑出祭堂门槛去。

    余佳丽没扑到人,不过也没等回阴十七,等到了展颜她是高兴极了:

    “是我!展哥哥!”

    展颜想了想道:“刚才那三个村民是被你吓跑的?”

    余佳丽点头道:“对啊!阴哥哥说了,要是有谁想动我师父的尸身,便让我使些小手段吓跑他们!”

    小手段自然便是装个神弄个鬼了。

    展颜心下了然,从余佳丽口中得知她是用符咒让徐姐的尸体自已动起来吓跑三个村民之后,他直接问起阴十七的情况:

    “阴哥哥可有说过要去哪儿?”

    余佳丽道:“阴哥哥应该是去村长伯伯家了!”

    阴十七虽没有对余佳丽明说,但她向余佳丽问余得海家的位置,已然能说明她首要去向,至于随后的去向,余佳丽便摇头说不知道了。

    展颜听后,转身便想去余得海家找阴十七,走到一半想起另一事,逐问余佳丽:

    “你说刚才那三个村民想带走徐姐的尸体?”

    余佳丽道:“对,听他们说是村长伯伯吩咐的,好像是要把师父的尸身带到山上烧掉!”

    烧掉?

    展颜闻言,不禁对这个貌似还替他与阴十七说过两回话的水月村村长不得不重新审视一番,余得海要烧掉徐姐尸体,无疑是毁灭凶手杀人的最后有力证据。

    展颜道:“佳丽,你既然能利用符咒让你师父的尸身坐起来吓走他们,那么你可有法子让你师父的尸身出祠堂绕着村子走一圈?”

    余佳丽道:“当然可以了,师父教会我的赶尸法便可以做到,但是展哥哥,他们都要烧掉师父的尸身了,我若是带着师父跳出去,师父会不会被他们抓了去烧掉啊?”

    展颜看了眼静静躺在棺材里的徐姐道:“不用担心,他们既敬鬼神,也怕鬼神,倘若见到徐姐死而复生在村里跳动,必定会吓得连靠近都不敢的。”

    余佳丽想起那刚刚跑出祠堂的三个村民,觉得展颜说的不无道理:

    “那现在就要让师父出祠堂绕村子跳了么?”

    展颜道:“待会展哥哥会去找阴哥哥,只要展哥哥一出祠堂,你就立刻施展赶尸法。”

    余佳丽点头:“哦。”

    展颜补充道:“记住,要快!那三个被你吓跑的村民应当很快就会带着村长与其他村民到祠堂里来,时间不多,你要赶在他们到祠堂之前带着你师父的尸身跳出祠堂,还有你要暗中操纵,绝不能让他们任何一个人看到是你在施展的赶尸法,知道了么?”

    余佳丽一张小脸认真地说道:“因为要让村长伯伯他们认为是师父死不瞑目从而回来找他们算帐的,所以不能让村长伯伯他们看到是我在操纵师父的尸身!”

    听着余佳丽无师自通的领悟,展颜不得不正眼瞧着这个仅仅九岁的女娃儿道:

    “对,佳丽要帮着展哥哥制造恐慌制造混乱,展哥哥才能趁机去找阴哥哥。”

    余佳丽听后迟疑了一小会,才大胆地牵起展颜的左手道:

    “展哥哥不用担心,阴哥哥不会有事的,佳丽也会照展哥哥的吩咐去做,绝不会拖展哥哥和阴哥哥的后腿的!”

    再次听着余佳丽的保证,展颜不得不承认这是另一番完全不同的感受,在一刹那间竟是为自已之前说出那般冷情的话而有所负疚。

    展颜没有撇开余佳丽拉着他的手,一贯冷冷的语调不自觉轻柔了一分:

    “保护好自已,倘若让他们发现了,你便跑,跑到安全的地方先躲起来,你师父的尸身你也不用担心,展哥哥一定会将你师父的尸身完好无损地带回来。”

    这是展颜初次不是要交代余佳丽办事,仅仅只是因为关心而嘱咐她这么长的话,她轻咬着下唇拼命忍住眼眶里的泪,怎么也不让泪珠掉出眼眶。

    展颜看着余佳丽这副小可怜的模样,不禁想着若让心软的阴十七看到,她定然以为是他又欺负余佳丽了,不禁清了清喉咙道:

    “可记住了?”

    余佳丽重重地点了点头,她不敢出声,她怕一出声眼泪便掉下来了。

    展颜担心阴十七现今的状况,便也不与余佳丽多聊,何况余得海与其他村民确实很快便会赶到这闹鬼的祠堂里来,他不能多呆。

    展颜很快如来时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祠堂。

    展颜一走,余佳丽眼眶里硬忍着的泪水便尽数夺眶而出。

    掉了一会眼泪,余佳丽想起展颜所说的时间无多,她忙伸手胡乱抹掉脸上的泪珠,快走到棺材旁坚定地对徐姐说道:

    “师父,你也听到了吧,不仅阴哥哥关心佳丽,展哥哥现在也会关心佳丽了。师父,你一路走好,可在走之前,还请师父帮帮佳丽,因为佳丽要帮阴哥哥和展哥哥查出谁是杀害师父的凶手!”

    阴十七失去意识再醒过来的时候,甫一睁眼便见到满屋子的黑,待双眼适应了屋里的黑后,她才看清了整间屋子。

    见到满屋子各色各样的杂物乱堆,阴十七猜想这应该是之前潜入余得海家,她摸清余得海家格局时看到的那一间杂物房,此刻的她便是被五花大绑于这间杂物房里的墙角。

    杂物房只有一个窗台,但这会窗台两扇窗棂紧紧闭着,以纸糊上的窗格子透着些微的光,这让阴十七知道这会应该还是在白日里,并未天黑。

    只是杂物房里堆满了常年不用的东西,又是门窗紧闭,除了有一股难闻的怪味之外,还没什么光线,造就了杂物房里的昏暗。

    绑住阴十七手脚的绳子是一条粗大的麻绳,她挣了许久也未能将其挣得松一些,反而是蹭破了手脚的表皮,微微渗出血丝来。

    阴十七吃疼,可也不能放弃挣脱麻绳的念头,因为余得海一家有异,她必须提醒展颜,不能再让展颜步她的后尘!

    杂物房的地面很粗糙,阴十七被绑得连滚一下都难,移动不得,索性便也就地将绑着她双手的麻绳就着粗糙的地面使劲磨了起来。

    当阴十七磨得正起劲的时候,她听到了杂物房的门外有开锁的声音,看来余得海不仅将她绑了,还将她紧紧反锁在这间杂物房里。

    阴十七停下了磨麻绳的动作,全神贯注地听起杂物房门外的动静。

    阴十七屏心静气听到的动静,无论从脚步声还是喘气声,皆表明了来人只有一个,开锁声不缓不慢,不急不燥,显然来人很冷静,并不焦急或慌恐不安,会如此淡定安然的应该是余得海或余得海的家人。

    那么会是他……么?(。)

第一百六十七章 径矛盾() 
余水推门而入,反手关门慢慢走近杂物房墙角里的阴十七,他在阴十七面前蹲下道:

    “看起来你好像……并不惊讶?”

    阴十七看着这个她本以为最是柔弱的余家三儿子,轻抿了抿嘴道:

    “是不惊讶,但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就来见我,或者说,是这么快就暴露你的底牌。”

    阴十七这话说得余水反而惊讶了,随之却又是一笑道:

    “看来即是我不来,换作是我的哥哥们来,我也早就在你面前暴露了,不过你是什么时候瞧出来的?”

    阴十七瞧着余水那笑得有些病态的笑容,微垂了眼睑,再掀起时精光乍现:

    “起初我并没有瞧出来,要不然也不会中了你们的套,你装得很像,连我都骗了过去,怪不得三年间连杀六人,都没人能抓到你的现形……哦不,在你父亲与你两个哥哥的掩护下,也确实很难抓得到你的现形!”

    余水对阴十七揭露他的罪行并没有什么反应,好像阴十七说的不过是今日买什么菜明日吃什么粮一般无所谓:

    “连我父亲与哥哥们,你都猜到了,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三年前那三个叶姓外来人的族人?还是……官差?”

    不得不说余水真相了。

    当然现在也不是承认的时候,阴十七转而道:

    “不管我是什么人,但很显然我的同伴到了,你觉得你逃得掉么?”

    余水嗤笑道:“你怎么就笃定是你的同伴到了,而不是你的同伴同样被抓了?真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自信!”

    阴十七道:“你父亲与你的两个哥哥这会应当不在家,是出去了吧?”

    阴十七之所以会这样说,是因为她知道倘若余得海、余金、余木在家,那么定然容不得余水一个人到她面前来炫。

    余水道:“他们是出去了,可那又能说明什么问题?”

    阴十七道:“本来是没什么问题,但你这样的着紧,再加上你母亲与你两个嫂子也一样不在家,那么便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发生大事了!”

    而能让余得海这个村长除了余水全家出动的大事,那定然是关乎全村的大事,徐姐已亡,除了展颜已带着衙役到了水月村,不然就是余佳丽真的闹鬼闹出了大动静。

    至于余得海妻子及两个儿媳妇在不在家中的问题,却是阴十七随口说的,但看到余水的反应,她知道她猜对了。

    余水听到阴十七说“发生大事了”时便蓦然起身,神色恨恨地直盯着阴十七:

    “你不怕死?!”

    阴十七道:“我怕死,但我知道我不会死,三年前你残杀了三个叶姓外来人,两年后你又残杀了一个人,时隔一年你再次作案,又杀了两个人,六间年,你残杀了六个人……告诉我,为什么?”

    余水笑了起来:“你不怕死,却想知道为什么我会杀人?”

    余水终究没有告诉阴十七答案,他只在最后走出杂物房的时候,回阴十七最后一个问题:

    “你猜对了,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猜到的,但我想就算告诉你答案,你也没什么作为了……差爷!”

    阴十七问——数月前去药铺里买冰僵花的人是你?

    阴十七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余水也确定肯定了阴十七的身份。

    昏暗的杂物房里,阴十七仍旧被困着,她什么也做不了,但之前许多想不通的事情却在这一刻有些想通了。

    想通了为什么余光年夫妻会突然离开自小扎根的水月村,大概是因为他们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

    想通了为什么余光年夫妻在跟她与展颜说道水月村状况时的欲言又止,大概是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想让她与展颜来冒这个险。

    想通了为什么她与展颜去找徐姐了解情况的时候,徐姐会被余水先一步残杀灭口,大概因为除了余光年夫妻,徐姐是唯一又一个知道杀人真相的人。

    可为什么余光年夫妻却会没事呢?

    余水可以杀了人埋在余光年夫妻现今所居民舍的院中,也可以再杀一人将其像守卫般僵立在余光年家门前,可为什么会放过余光年夫妻呢?

    早在余光年夫妻入住现今的民舍之前,一直是邱家世代居住,坛装女尸也是在邱连父女尚住在昌盛街十一胡同时便发生的命案,余水杀人为什么不再将死者埋在水月村,而是埋到了当时邱连父女所住的民舍院中?

    难道余水时隔两年再次杀人,是与邱连父女有关么?

    阴十七被绑成一团,就像一颗肉球一样靠在墙壁,她找到了杀人凶手,杀人凶手也直截了当地承认,并没有想要否认或辩解的意图,是因为余水笃定她一定会死,还是另有缘由?

    余水的两个哥哥早已娶妻生子,只有他年近三十了,却还孑然一身,他看起来也柔柔弱弱,似是风一吹便倒的庄稼汉异类。

    当阴十七第一眼见到余水的时候,她的目光虽没有在他身上多作停留,但她心里却默默记下了这样的反差。

    在午膳桌上,阴十七寻了个话头婉转地问了一下余水的身体状况,结果却出乎她的意料。

    就像是欲盖弥彰,余得海与余金、余水越淡然地说余水身体好着呢,阴十七便越发疑心余水,但凡被客人突然这样一问,谁都会先露出很惊讶的神态来。

    因为余水其实表面看起来除了瘦些白些,并没有什么生病的症状,阴十七突然这样问,正常的人家都会在第一时间表露出诧异且不解地神色,继而反问阴十七为什么会这样问,这样的反应才应该是正常的。

    然余得海一家都没有,连同当事人余水在内,也没有这样正常的反应。

    余得海、余金、余水淡淡说着没事,余得海妻子与两个儿媳妇则沉默不语,甚至有种不敢吃出半点声响来的寂静,这样的反应太反常了。

    或许落在旁人的眼里不会觉得有什么,但阴十七的感官要比旁人强上许多,这样不对劲的感觉很强烈,强烈到她已然无法忽视。

    接着是余水主动说要由他描绘那三个叶姓外来人死时的残状,那会阴十七就在想,余水瘦瘦弱弱,没想到却很有胆量。

    随之余金、余木的话却推翻了阴十七的料想,余水并不胆大,相反地在那次目睹血腥的杀人现场之后,余水每每一想到便会控制不住地骇怕。

    而余水之所以会主动提出描绘三年前的杀人现场,在现今知道余水就是凶手的阴十七想来,那应该是余水在杀人后忍不住想要炫耀的心情在作祟。

    可阴十七不明白,当她看着余水冒着冷汗、腿抖手颤的那会,她完全看不出余水有丝毫作假的成分,余水是真的在骇怕,那个最后的杀人场景是真的让他骇怕得连想都不敢再回想,那么余水又是为什么会骇怕自已犯下的残暴罪行?

    阴十七闭上了眼,她脑袋抵着墙壁努力地理着头绪,试图从千丝万缕中理出一条正确的思绪来解释余水前后行径不一的矛盾。

    想了半晌,阴十七也没能想出个令自已满意的答案来。

    余得海家一行,阴十七是有收获的,且还是很大的收获,不仅知道了杀人凶手,更知道了余得海一家全是帮凶,可换而之被抓的代价,她除了叹气也只能叹气。

    阴十七嘟囔道:“也不知道展大哥什么时候到……”

    似是上天听到了阴十七心中所求,就在她无奈之下,只好继续就着粗糙的地面磨着麻绳之际,杂物房外突然响起一声巨响,像是整扇门被踢倒的声音。

    阴十七心中一喜,即刻嚷道:

    “展大哥!我在这里!展大哥……”

    展颜自从祠堂,便照着余佳丽说的位置找到余得海的家,哪里知道他翻墙而入的时候,一把斧头便自他后脑勺劈来,亏得他会武功闪得极快,要是换成普通人,这会脑袋早被那锋利的斧头劈成两半。

    挥斧头的余水满面狠绝,一击不成,他接连又挥了几下,第一下都能砍到一些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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