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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探-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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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驾上赶车的车夫问要去哪儿,其实她也不晓得应该要去哪儿找司展颜。

    坐在车厢里想了又想,马车已走在街上绕了两圈,阴十七终于往外说了句:

    “去城外,灵山寺。”

    车夫应道:“好咧!小姐坐好,这便出城了!”

    到了灵山寺,阴十七让车夫在寺外等着。

    要拾阶而上进寺的时候,她徒然看到寺前侧面一棵树下拴着一匹马儿,马儿边上有一位小师父在打点照顾着。

    她走近了问:“小师父,不知这马儿是谁的马儿?”

    小师父见是戴着帏帽的姑娘,晓得应是前来上香的女香客,又见阴十七一身不凡,应是城里的高门小姐,他双手合什:

    “回女施主的话,具体是谁的马儿,小僧不知,只是师兄说是一位贵客的马儿,让小僧来打点一番,免得让马儿挨冻受饿。”

    阴十七问不出什么来,也不再多问。

    进了灵山寺,跟上回来的心境完全不同,她站在雄伟庄严的大殿前,看着不断飘荡而起萦绕在殿梁上的香火烟气,感受着难得的平和宁静。

    很快有小师父上前来引路,也问她可用过斋饭了?

    阴十七是用过午膳才出的城,逐点了点头谢过,装作不认路地问:

    “小师父可知去往寺后的西水寒潭,该往哪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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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四章 这一夜() 
小师父不认得她,以为是初次来灵山寺的哪家小姐,又想着司家三爷溺亡于西水寒潭一事,他劝道:

    “寺后山荒凉,罕有人迹,女施主倘若是想游玩,可在寺中各处随意走走,至于那西水寒潭女施主还是不去为妙。”

    “没人?”阴十七讶声问,“我是听说过西水寒潭刚刚出过事儿,怎么?这会儿是封山了?”

    小师父摇头:“那倒没有,晌午前还有一位施主执意上了山”

    “谁?”阴十七打断小师父的话,问得很急。

    小师父被她焦急的声调打断得很是莫名:“小僧不知是谁。”

    阴十七没有再问。

    她转身出了大殿,直接转入殿外廊下,往寺后山的方向急走而去。

    小师父愣愣地目送着她很快消失于廊下拐角,呐呐道:

    “这是要去西水寒潭?不是不知路怎么走么”

    阴十七再次踏上林中小径。

    这是她第三回走这条小径,每回走的心境都不同。

    第一回她是到西水寒潭踩点,第二回是抱着让司正颜没命再走下来的决心,第三回也就是此时此刻,她却是为寻他而来。

    阴十七到半山腰的时候,天色还很早。

    西水寒潭一览无遗,没半点人气,别说人了,就连虫蛙鸟兽也没半只活的。

    她走到寒潭边缘,看着冷冰冰的水面一阵发呆。

    他是没来过,还是来过走了?

    上山就一条林中小径,他要下去,她上来时定然会遇到。

    然没有,这只能说明他还没下山。

    可连寺中小师父都无法确定上山来的那个人就是司展颜,她也不过是觉得是。

    要是错了,那他会去哪儿?

    仰头望了望再上去的山顶,阴十七决定再走一段。

    过了西水寒潭,上到山顶的路就没有上来时那条林中小径那般好走了。

    她取下帏帽,身上披着的是他送的紫貂斗篷。

    没了帏帽,她把兜帽戴上,也是暖和许多。

    去山顶的路显然是很少人走的,没有被踩出固定形状出来的路,又刚刚下过雪,这会儿日间被阳光一照化了,路是滑溜溜地很是难行。

    阴十七小心翼翼地走着,倒也不至少被摔。

    她不像正经京城里的那些世家小姐,在洪沙县五年里她经常跑到县郊山上采草药。

    别说这样的山路了,就是峭壁她也爬过,当然也摔过。

    那会儿她不敢爬太高,所以摔下来也没被摔个半残,最多就是鼻青脸肿浑身擦伤受些皮肉之苦。

    她还记得每每这样回家,她总遮着掩着,不敢让祖母知道她摔过的狼狈模样。

    可每每她一偷偷摸完散淤去肿的药膏,那味道她努力掩盖,到最后还是没能瞒过祖母。

    祖母也不当面说破,只是到夜里趁着她熟睡之际,爬起身偷偷拿了更好的药膏给她轻轻地抹上。

    祖母以为她不知道,就像她刚开始以为已经瞒过祖母一样。

    突然脚下一滑,阴十七下意识地向两旁抓可以抓住的东西。

    终于抓住了东西止住下滑的趋势,稳了稳心神,没管脸上冰凉的触感,她看向抓住一旁树木的双手。

    也不知是什么树木,树枝上长满了刺。

    她一抓,便抓了个满手血珠。

    在原地慢慢坐了下来,她摊开双手看着,看着被树刺扎出一个又一个细小的伤口,血珠慢慢地冒出来。

    她忍住眼眶里不断发热的委屈,抬起手,用手背擦了擦满脸的冰凉。

    那是刚才在想到祖母时,无法自控流下的泪。

    可这会儿,她不想再落泪,也不想委屈。

    吸了吸鼻子,深深呼出很长的一口气,她仰头望着蓝天白云:

    “你在哪儿在哪儿呢”

    老天爷像是没看到她的注视,也没感受到她心中的悲凉。

    半声不吭的,连个晴天劈雳都没有。

    原地坐了一小会儿,寒风呼呼地过,吹得她脸冰手冷,连掌心冒出来的小血珠也渐渐没了持续发展的意向。

    她双手一合,随意一抹,掌心上的血珠都糊了。

    也不知是不是冷的,居然也没感觉到疼。

    那些树刺放在平时好好的天气里,两掌那么一起急抓下去刺入,大概能疼得她咬牙。

    这会儿竟是不会。

    她看着两掌心,想抓一抓紫貂斗篷,又想到掌心的血珠,到底没舍得把他送的斗篷给弄脏了。

    随手往内里的衫裙一抓,把掌心的血迹给擦个一大半,然后起身。

    她拍了拍一屁股坐下时沾到泥污草屑的衫裙,往还有一段路的衫裙瞧了瞧,她只觉得或许他真不在这儿吧。

    要不然他跑到山顶去做什么?

    这样往上望,也没能望到什么,也没听到寺里师父说山顶有什么能观光的景色。

    不过转念一想,倘若她心情郁闷,想找个地方一个安静地呆着的话,那没什么风景没什么人的地方,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上一回,她不是总在祖母坟前坐着喝闷酒么。

    倘若在这里找不到他,她或许可以到司家祖坟的那山头看看。

    即便进不去,山脚下探听一下也是可以的。

    边想着边往上走,因着摔一跤,她走得越发小心。

    他不在山顶,她走再快也没用。

    他若在山顶,她可不想再摔一跤,越发满身狼狈不堪地去见他。

    想想也有一些日子没见过面了,她竟是真有点儿想他了。

    即便嘴上说着那样决绝的话,可心里的悸动疼痛却是她无法忽略的事实。

    走到还离山顶的一段距离,阴十七便看到了一间小木屋。

    很老旧,搭得很随意,也很小,像是荒屋的那种。

    她走近还没推开那半敞的木门,便听到里面有动静。

    她心跳慢了半拍,愣在门口半天没举手推门。

    司展颜喝了很多酒,可到底没真正喝醉。

    阴十七的脚步临近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只是他从未想过会是她。

    过了半天,她终于伸手推开了木门走进去。

    她看着一身玄衣满身酒味随意坐靠在木屋角落里的司展颜,也不知他是怎么把几坛酒搬上山来的,他周围满满是空的酒坛子。

    跟她在祖母坟前喝酒时的模样还真有点儿像,不过是换了个场地。

    阴十七一步步走近,在他面前蹲下身:

    “你怎么在这儿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酒呢”

    司展颜发丝有些乱,半散着,没损他半点俊容,反而比平日里冷漠的模样多了几分痞气。

    或许是醉酒的原因,这样的他落在她眼里,竟是再次让她的眼眶发起热来。

    他没有回答她,只是看着她。

    透着醉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有几分朦胧,也有几分茫然,还有点惊疑,像是在确定着是不是她来了,又像是在确认终于肯再和他面对面说话的人是不是她。

    阴十七不敢低头垂眼。

    她怕她一低头垂目,眼眶里的泪就会像决堤的江水,在他面前崩溃四流。

    她微微抬高了下巴,半侧过脸,看到被他弃在一旁的深紫色大毛斗篷。

    她伸手去拿起,想披到他身上去。

    可拿着斗篷往他身上披到一半,他突然动了。

    司展颜手上的酒坛子一松,砰一声掉在地上铺就的乱草上。

    没碎,滚了两下,停了。

    她往酒坛子瞄一眼,下一刻便让他狠狠搂进怀里,双臂越搂越紧。

    她被他抱在怀里,中间隔着一件厚重的大毛斗篷,却异常地还能清淅地感受到他跳得剧烈的心跳声。

    又或者是她自已的。

    司展颜满身酒气,可他神智非常清楚,只是有点儿不确定怀里抱着的人是她,问:

    “是你么?你来找我?真的是你?你真的是来找我的?”

    连着四个问号,一字一顿的,含着半哽咽的声音,他问得艰难。

    阴十七一下子泪落了下来,放开了斗篷,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腰抱住,说:

    “是我,我是来找你的山峰偷潜到我院里去,说你不见了,我一听就着急了一着急起来,我就往府外跑,没带谁想了想,我就让车夫一路赶车到灵山寺来”

    她说得断断续续,越说泪掉得越凶,很快湿了他的肩。

    “没想到你真在你真在”说到最后,阴十七哭出了声音。

    司展颜轻轻地放开她,手摸上她的脸,指腹擦拭过她脸上的泪痕,任她滚烫的泪珠滑过他的指尖:

    “十七”

    他明明有千言万语想要和她说,明明有许多的打算和她商量,明明想和她说能不能把那些说过的决绝的话收回去。

    可话到嘴边,他只唤了她一声,便再发不出声音来。

    阴十七忍住哭意,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把双掌举到他眼前,带着哭音说:

    “你看,为了找你,我在来的路上滑了一下紧急之间,我随意向两旁抓了一把”

    她吸了吸鼻子,努力把眼眶里迅速汇聚的泪水给憋回去:

    “放在以前,我肯定得疼得不得了,祖母也得心疼得不得了可现在为了找你,我一路上来,竟然没觉得有多疼你回去吧,别喝酒了,喝多了伤身,我我会”

    司展颜既心疼又小心地抓着她的手,看着她仍带着血迹的掌心,他泪也滑出眼眶:

    “你会心疼,对么?”

    终是没能违了自已的心意,她重新投入他的怀抱里,点了点头。

    日暮很快降临,两人拥抱着坐在小木屋角落里,底下的干草并不暖和。

    可两人依偎着,竟是感到从所未有的暖和。

    阴十七往已紧紧关上的木门看了眼:“天色不早了,要不我们下山”

    话还未说完,司展颜便摇头否决了:

    “不,不回去。”

    阴十七拢了拢裹了两个人的斗篷,看进眼底一整片的紫色,她问:

    “当初你让山峰送来这件紫貂斗篷,没跟着?”

    司展颜伸手把自已的斗篷盖到两人身上,又往她那边拉了拉:

    “你感觉到了?”

    她摇头:“没有,就问问。”

    他笑:“嗯,跟了。”

    她抬头看他:“偷偷跟了?”

    他点头。

    那为什么不出来见她?

    这点她没问,他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心知肚明的答案,还是让两人走到今日这个地步的原因,谁也不想提起来坏兴致。

    过晚膳时间的时候,司展颜问阴十七:

    “你饿不饿?”

    阴十七反问:“你除了带酒,难道还带了晚膳?”

    司展颜失笑:“没有。”

    阴十七很失望:“那你问什么?我说饿,难道你就能凭空变出来膳食了?”

    司展颜很真诚地摇头:“不能。”

    到了再晚些的时候,她饿得肚子开始咕咕叫,他却还一副很饱很精神的模样。

    阴十七不禁问他:“你不会打算今晚就在这里过夜吧?”

    司展颜反问:“不行?”

    她愕然。

    不是不行,是完全不行好么。

    冷不说,这孤男寡女共在山上小木屋度过一宿,即便没人知道,她和他也知道。

    这不太好吧?

    她满脸愕然的时候,他看着她抿着嘴笑。

    倘若她抬头看一眼,她便能发现他眼里的灼热贪恋。

    “十七,我们在一起好么?”司展颜说着,手慢慢抚上她的腰。

    阴十七浑身一颤,只觉得他按在她腰际的手滚烫得像一座火山:

    “现在现在不是就坐在一起么”

    司展颜从后背抱住她,一声低低的笑后,他慢慢吻上她额际散落的碎发:

    “你知道我的意思我聪明的姑娘怎么会不知道我的意思”

    阴十七颤着手止住他解她腰带的手,连呼吸都带着颤。

    她想说不行,想说这样不太好,想说这怎么可以?

    可到了最后被他推倒在他自已的那件深紫斗篷上,铺陈开的斗篷带着柔软的暖意,她躺在上面睁大着双眼看着他的脸慢慢向她靠近,他的唇慢慢覆上她的唇时,她也没有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

    闭上眼的那一刻,那些理智的想法,总以为会把伤害降到最低的做法,一下子通通被她抛到脑后。

    她想,即便这辈子不能和他在一起。

    那么在这一刻,把自已交给他,在这一夜,和他真真正正地在一起,那也是好的。

    司展颜解开她的衣衫,唇落在她美得不可思议的锁骨时,说:

    “十七,相信我,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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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五章 大尾声() 
上晌一大早,在城东发现一具被抛尸田野的男尸。

    曾品正站在边上看了一会儿,又将田野四方看了又看,发现周边并无可疑迹象。

    他正怀疑这处田野不过是抛尸处,而非凶杀现场时,他身边的杨捕快对他说:

    “曾正,阴捕头在那边让你过去!”

    曾品正点头说:“好,待老仵作一来,杨大哥帮着把死者运回衙门验尸。”

    杨捕快应着:“行,没问题!”

    见曾品正转身就走,他突想起一事来,赶紧又拉住曾品正。

    曾品正看他:“怎么了?还有事儿?”

    杨捕快嘿嘿笑了两声:“也没大事,就是我邻居大娘托我来问一声。”

    曾品正奇怪道:“问我?”

    杨捕快一个点头:“就是问的你!邻居大娘有一个今年及笄的闺女,生得可好看了诶,曾正!你先别走啊!你听我说,那姑娘生得可好看了”

    他话还未说完,曾品正已拂开他的手,大步走开,边走还边说:

    “麻烦杨大哥替我回绝了你邻居大娘的好意,就说我尚未有娶妻的打算。”

    曾品正越走越远,看得杨捕快一阵无奈瞪眼:

    “不是都年十六了,还尚未有娶妻的打算?好好的一小伙子,前途无量的,怎么能跟阴捕头一个德行,都没想过要娶妻?”

    转个身看着地上横躺着的男尸,他又叹了口气:

    “这人生无常,不知啥时候就归西了,都是怎么想的啊?想当年我在十六岁的时候,都生了我家大娃子了!这曾正一定是跟在阴捕头身边太久了,都跟出毛病来了!”

    话头提到这里,杨捕快想着年已二十的阴捕头阴十七,他便更是一阵叹息。

    阴捕头生得比曾正还要俊上几分,他和曾正同是捕快,都在捕头吏房里办差,和阴捕头是一个吏房,时常呆在一块办案。

    这捕头吏房里除了他已是娶妻生子,数岁最多之外,阴捕头年二十,曾正年十六,俱都是该成家的年纪。

    可偏就这两人,一个总说已有儿养老不想再续弦,一个总说尚未有娶妻生子的打算。

    这都什么事儿啊?

    本来么,既然这两个都表明不想成家,他也就没想多提,可奈不住这洪沙县满县里的姑娘都盯着这两人瞧!

    一个是县衙里的捕头,年轻俊俏,虽带了个四岁的儿子,可人家说了,儿子的母亲早不在了。

    即是不在了,那便该续弦。

    可人家阴捕头愣是没这个意思,真是急坏了县里被托上门提亲的媒人。

    另一个是跟在阴捕头身边的捕快,年岁还要小上几岁,模样儿也是生得不赖,虽没阴捕头那般人品俊秀,可到底也是不可多得的佳婿人选。

    要不是他没个亲妹妹或堂妹表妹的,他定然也想把妹子嫁给曾正!

    老仵作一到,先是将死者的死状作了一些基本了解,便让衙役帮着小心将尸体搬运回衙。

    杨捕快也跟着回衙门。

    回之前,他往离抛尸处不远的另一边山坡看了一眼,看到阴十七和曾品正并肩正说着什么,他头一转,又叹了口气。

    一身男式常袍的阴十七指着山坡上遗留的些许痕迹,跟曾品正说:

    “这里有挣扎过的痕迹,且十分凌乱,可见当时死者被害时是经过剧烈反抗的,夜里我们再来一趟。”

    曾品正明白她说的意思,意思是夜里再来滴血看亡语,看能不能从死者临死前的最后一句话得到什么关于凶手的线索。

    他点头道:“以这痕迹来看,当时应该不止一人与死者搏斗。”

    阴十七往前走了几步,在一处明显松过其他地方的沙土处蹲身下来。

    她扒了两下表面上的沙土,果然扒出一处微带着血迹的沙土来:

    “作案的凶手至少在两人或两人以上,也应该是头一回犯案,不然这凶杀现场不会处理得如此撩草。这血迹掩埋也是匆匆而为,可见当时凶手是有多慌乱,但慌乱之余却也不忘把死者抛尸到另一边的田野伪造现场。我想,这凶手当中应该有一人为首,且这人相较于他人,该是较为冷静些。”

    但终究是初次犯案,再冷静,也难免出纰露。

    曾品正也跟着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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