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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探-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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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溪河还在城里没回灵山寺,两人商量了下,决定一人赶回城去禀报此事。

    一人走后,秦慕可的丹青就落在另一人手里,可到了下晌,画像就莫名奇妙地不翼而飞了。

    匆匆赶回来的溪河和另一个长随诧异:“不见了?”

    留守的长随满面愧疚:“三爷嚷着不想再见到那幅丹青,我便想着拿到我们兄弟们轮流休息的客厢里放着,等溪河大哥你回来让你瞧瞧,认认那丹青到底画的是谁,可没想到……”

    他愧疚到头也抬不起来了。

    溪河沉着脸说:“没事儿,接下来要好好跟在三爷身边,三爷不让我近身,五爷说那就让我远远看着,只剩你们俩近身跟着三爷,可得更加留神了。”

    两个长随应了,赶紧又回到司正颜身边去。

    溪河则想起自家五爷听到去报信的长随形容画像里的丹青模样时的脸色,五爷那会儿脸色骤变,显然不必看到画像,五爷已然知道那丹青画的是谁。

    六岁,小女孩儿,能让三爷一眼就大惊失色的画像。

    他仔细地想了又想,终于让他回想起十年前的一个人——秦慕可!

    现今住在司府里的秦慕香表小姐的嫡亲双胞胎姐姐秦慕可!

    他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倘若那丹青真是十年前被三爷亲手推下湖里活活溺死的秦慕可,那就怪不得三爷会看一眼便骇得惊叫不已了。

    秦慕可永远停留在六岁的时候,她的模样也自此成了三爷心里过不去的坎,成了一个无法彻底消去的梦魇。

    到底那会儿三爷还年少,也是真真正正亲手杀了人,不是让底下的人去杀,而是亲手杀的第一个人,且还是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六岁小女孩儿。

    他听五爷说过,秦慕可死后的头几年,夜夜做噩梦。

    那会儿五爷在过后又远避洪沙县久居,三爷就夜夜钻到四爷的被窝里去,死也不肯一个人独睡,但噩梦还是夜夜纠缠着三爷。

    在那几年,三爷几乎是憔悴得不似人形。

    直到后来太太请了燕安寺主持弥真大师亲自为三爷颂经祈福,三爷才慢慢好转,不再噩梦连连。

    能拿当年秦慕可之死来吓三爷的,他想除了阴家小姐大概也没谁了。

    也不是他知道些什么紧要的事,而是五爷在他回灵山寺前,明白地交代他,再不能让三爷折在阴家小姐手里。

    这话一听,他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五爷不在灵山寺,都能知道秦慕可画像一事是谁所为,可见五爷是早有预料,不然也不会跟着亲上灵山寺一趟,即便后来因城里司家事务不得不回,五爷也留下他和另两人,要他们三人务必护好三爷。

    起先,他还认为是五爷杞人忧天了。

    如今看来,是他不够真正了解阴家小姐。

    便是他因着五爷的关系,素来不敢小瞧阴家小姐,可到底他也同三爷一般,还是低瞧了阴家小姐。

    接下来,他可更加紧着心了。

    可世事难料。

    阴十七想做的事儿也非溪河一人之力能阻挡得了的。

    即便他有其他人齐心帮着护着司正颜,她也有叶子落曾品正两大帮手。

    就在司正颜一早睁眼被秦慕可画像吓得在客院猫了两日,客厢半步不敢出之后,司正颜渐渐好转,也是在溪河和贴身小厮的劝解之下,他终于没再想着秦慕可丹青一事。

    然他一踏出左客院,阴十七这边的第二步行动也随之展开。

    这日刚出往生大师禅院,司正颜由着溪河几人前后左右拥护着往左客院回走,突然下起了小雪,两日没出来,一出来又一早到了往生大师禅院听佛静心。

    这会儿见雪景美得不可胜收,他突起了到梅香园子去再赏一回梅花的兴致。

    溪河这回有心阻拦,可终功于秦慕可画像那事之后,司正颜好不容易在今日松了口,同意让他回到身边随行。

    话到嘴边,他不禁又犹豫了。

    他怕这话一出扫了司正颜的兴,大概他又得被三爷撵得远远跟着去。

    话在舌尖绕了几圈,终是吞回肚子里,再默默叹了口气。

    除了溪河有劝劝的心思,其他随行的几人,连同小厮也是兴致脖脖,毕竟今日这小雪难得下得真是美。

    进了梅香园子,别说司正颜,就是随行的溪河几人,也被满枝满桠白雪覆梅半遮面的景致迷了眼,心里嘴上皆不由赞叹了几声。

    司正颜笑着走近开得最盛最美的梅树下。

    远看着没瞧见,可近身时他看到从树枝悬挂垂下来的那一幅他在两日前瞧过一回的画像时,他不由倒退了两步,步伐踉跄,一个不稳跌坐在雪地上。

    他指着梅树下半晌没能说出话来,指尖抖得跟筛子似的,眼也瞪个老大。

    溪河看着被吓坏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司正颜,几个大步走近梅树,方看到被枝桠挡得甚是巧妙的秦慕可画像!

第三百六十七章 花宵到() 
此后,画像被溪河当场撕个粉碎。

    而司正颜,彻底病倒。

    抄经书抄得手酸之后,阴十七便坐在临窗的炕上去,和红玉面对面坐着,看着红玉认真专注地剪着窗花。

    已经剪了十几个花样,有花有鸟,还有代表吉祥如意的图纹,铺得炕几上满满都是。

    听到司正颜病倒的消息时,恰好是阴十七学着红玉剪窗花剪坏了第七个的时候。

    红玉听到白子来报,怔怔着,手上的窗花剪了一半,另一半怔得给忘了要继续剪。

    白子看着这样的红玉一眼,再看向始终淡定自如一切尽掌握的阴十七,说:

    “小公子让小的来,除了向小姐禀报此事外,叶二爷那边也有了消息,此时叶二爷和小公子都在赏冬园子里,就等着小姐过去一叙。”

    阴十七放下剪坏的窗花下炕,见红玉已回过神来想跟着,她抬手示意不用,说:

    “你留在客厢里剪窗花吧,不必跟着了。”

    红玉急了:“小姐,让奴婢跟着小姐吧!奴婢刚才……刚才……”

    阴十七摇头:“你终归是心太软,这些事儿你也无需非得掺和不可,我留绿倚她们不带过来,就是不想她们掺和,本以为你……是我疏忽了,你是个善良的好女孩儿,见不得也听不得这样的事儿。”

    以前她想不明白父兄为什么不在阴府里挑出家生子到骄园当她的大丫寰,反而是把早些年从外间买进的穷苦人家女孩儿培养起来,到找到她便将之调派到她的骄园里。

    现在她想明白了。

    阴府里的家生子无不一家子是扎根在阴家数百年的家仆,长的不用说,短的也至少有百年,这样的耳濡目染,阴家家生子哪里还有真真正正纯善单一的人?

    她不知道从前阴樱太祖姑奶奶是怎么样的人,也不知道太祖姑奶奶经历了怎么样的一辈子,她只大概知道太祖姑奶奶那一辈子活得太苦太累,一生都是在为阴家为活。

    想到这些的时候,她甚至庆幸原来的阴骄已魂归天,也不曾将十岁以前在阴家生活的记忆留给她。

    她仅仅是带着上辈子在现代生活和在洪沙县过了五年的记忆,带着这些丝毫与燕京阴家无关的记忆在外生活了五年。

    这五年的经历,现今想起来,是何其珍贵。

    在那五年里,她活得逍遥自在,虽是贫困却是快活得很。

    太祖姑奶奶活得艰辛,却还是守住了阴家,并保阴家那一代的无上荣耀风光,也守住了中宫之位,即便没有子嗣,她依旧活到寿终正寝。

    母族得靠她撑着,所嫁的夫君虽是全天下最尊贵的男子,却也是对她最无情的绝情郎,明知无子是她嫁了想要依靠一辈子的夫君所造就的,她也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吞。

    仅仅是为了阴家,仅仅是为了她身后那无数仰望着她倚靠着她的阴氏族人。

    那么多条性命攥在她手里,在自已甚至不想活了的时候,她也得想一想这些亲人族人,然后又是一阵撕心裂肺,咬碎了牙根也得撑下去。

    阴十七想,即便那时的太祖姑奶奶心酸痛苦狐独无望极了,她也得努力让自已长命百岁寿终正寝。

    至少她得活得比燕昭皇帝长。

    太祖姑奶奶能有这样一心为阴家的意念,那应是自小在阴家培养一点一点刻画出来的,在她心里脑子里刻烙得坚韧不摧的信念。

    所以太祖姑奶奶能一辈子苦了自已,却成全了那一代以及下数代的阴家繁盛荣耀。

    她父兄之所以不让阴家家生子跟在她身边,大概是不想让阴家人无论主还是仆的信念太过影响到她。

    只给她四个懂得礼数却又不全然拘于礼数的大丫寰,既有对阴家忠心的信念却也拥有各自独立信念的身边人,她父兄没有跟她细说太祖姑奶奶的事儿,只说太祖姑奶奶一辈子活得太苦,并不希望她跟太祖姑奶奶一样。

    那会儿她听着,并没什么深刻的触动。

    这会儿细细回想起来,她方能渐渐体会父兄对她深藏而又无私的爱。

    他们不想她重蹈太祖姑奶奶的复辄,更不想让她因着有个阴姓就被阴家束缚一辈子。

    他们希望她活得真实自在,即便没有像在洪沙县那五年里的逍遥,也不想让她为了阴家而逼着自已去做些什么,而渐渐迷失了她自已的人生。

    回到燕京阴家已有数月,她确实没感受到因为身为阴家小姐的真正束缚。

    言行举止或有所改变,但这些都仅仅只是表面,内心她从未真正体会到身为阴家女的艰辛。

    她甚至过得很开心,感受到了父亲对她的疼爱,感受到了兄长对她的纵容,这是她两辈子身为人没有感受到的幸福。

    她原来以为先前听到燕京阴家如何如何,其实是夸大了。

    现在才发现,原来不是夸大了,只是她终究被父兄保护在羽翼之下,并未真真正正地展翅独飞。

    到赏冬园子,白子留守园门,阴十七独自跨进园子走到廊下。

    一坐下,曾品正便递了杯茶给她:

    “十七姐,这茶汤是冲泡了有一小会儿,你来是刚刚好能喝了。”

    阴十七笑着接过喝下,温度适中的茶汤顺着喉咙下肚,一路滚落丝丝暖意。

    没有等她问,见她喝过茶汤暖了暖胃,叶子落便开始说起正事:

    “人找到了,你可见见?”

    阴十七反问:“可像?”

    叶子落还没答话,曾品正抢过回道:

    “像!叶大哥找的这个六岁小女孩儿像极了!那张小脸,那眉眼,还有那身量胖瘦,都是跟画像里的秦慕可完全一模一样!要不是时间不对,我都要以为当年秦家奶奶生下的不是双胞胎,而是三胞胎了!”

    阴十七意外:“真这么像?”

    叶子落点头:“确如品正所言,九成像,余下一成则是脾性不知像不像。”

    提起这一点儿,曾品正情绪一下子低了下去,觉得自已没好办阴十七交代的事儿,实在是没用极了。

    阴十七没说什么,只拍了拍曾品正肩说:

    “好了,这本就是难办的事儿。人总是要长大的,长大后的秦慕可还能不能和秦慕香相像,这本就是一个不定数。何况看人以小看大还可以,以大看小就有些不准了,这不怪你。”

    曾品正没吭声。

    他知道阴十七的话除是含着安慰他的意味,也有大半是事实,可他还是觉得自已没办好事儿,让阴十七失望了。

    叶子落问阴十七:“现如今司正颜病着,半步不出客厢,往生大师也每日到客厢给司正颜说说佛理,开解开解司正颜这突如其来的心病,到底有无用,客厢被护得密不透风,一时半会也探不出虚实来。这人找到了,也准备好了,可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阴十七说:“病着就病着,总有好些的时候,只要司正颜不离开灵山寺,我们就总能找到他客院的机会。你时刻注意着,只要他一出客院,你就想法制造他一人独处的机会,再让那个小女孩儿适时出场。也无需做什么,只要慢慢从他跟前走过去,或者直直向他走近,又或者再重现一番当年的景象……”

    司展颜得知司正颜病倒的消息时,心里就有不好的预感。

    他抽不开身,于是便让花宵代他走一趟灵山寺。

    花宵义不容辞,到灵山寺时,正是司正展颜病倒的第三日。

    一到灵山寺,花宵本想去找一找阴十七好好谈谈,劝她放手。

    可到右客院扑了个空,让松喜几番去打听方得知阴十七大概又到赏冬园子里廊下煮茶去了。

    转了个头,刚想顺着小师父指的方向前往赏冬园子,他又停顿了下来。

    松喜奇怪地看着他:“大爷?赏冬园子还去不去了?”

    花宵突然就叹了声:“算了,不去了,我们先去右客院客厢找司三爷吧!”

    到了右客院,在廊下守着的溪河远远瞧见花宵,立刻走出庑廊迎向花宵:

    “花大爷,你终于来了!”

    看来是司展颜让人传通过了,溪河早晓得,巴巴地在外面廊下盼着他到。

    花宵下巴往司正颜所在的客厢方向努了努,问:

    “怎么样?”

    溪河一脸见到花宵来的高兴一下子沉了下来,看得花宵心里直叫不好,情况不乐观啊。

    溪河说:“花大爷也知道,三爷的心病早在十年前便种下了根,这些年好不容易给淡忘得差不多了,这会儿被……”

    这会儿被毫不留情地揪出来,一下子就一发不可收拾。

    连往生大师的开解,效果也是微乎其微。

    他很是担心。

    花宵轻嗯了声:“三郎那心病可不是这些年被淡忘了,而是被深藏了起来,不见天日太久,这一揭开,还不得疼得要了他半条性命。”

    他顿了顿又感叹:“在洪沙县时,我就觉得她不简单,还问过她要不要到京城里来到六扇门里看一看,现今想想,幸好她没把我的话听进去,要真是让她真进了六扇门,那还得了!再加上她真实的身份,界时整个京城都得翻个个,天翻地覆只怕都不能形容!”

    溪河默。

    阴家小姐确实太会揪人的弱点了。

    林家三爷林士风是,方家九少爷方敏恩是,现如今三爷更是!

    溪河迟疑着问:“五爷让花大爷来……”

    花宵听得明白溪河想问什么,可他没想回答,只让溪河引路,他先去看看司正颜,跟司正颜好好聊聊。

    所谓聊聊,其实就是传达司正颜的意思。

    可惜司正颜根本听不进去:“凭什么?凭什么他说让我回城我就得回城?我不回去!没病的时候没回去,现在我病了他还让我带病赶回去,他这是安的什么心!”

    花宵苦心婆心:“展大哥也是为了你好,三郎何苦这般执着?这灵山寺虽是清静佛门地,可到底也不是最好的养病之所,三郎就看在我的面子上,今日就同我回城如何?”

    司正颜正眼都没看花宵,冷哼一声: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他都是一路的!自小你就待他好,好得我们谁都妒忌!大家都是司家的子弟,花家也自来跟在司家左右,你父亲是我父亲身边最得力最信任的人,你未来定然也是要跟在司家家主身边的人。大哥二哥讨好你,我和四弟都知道,我们也想讨好你,可你从来不会多看我们一眼,也就因着他的关系,你待我和四弟比待大哥二哥要好上一些……你是不是很小的时候,就认定了他才是司家家主?”

    花宵听这话,听得愣了。

    客厢里早让溪河清了人,连司正颜的小厮也没留在客厢里,溪河清完人也到了客厢房门守着,屋里也就他和司正颜两人。

    也幸在只他和他两人,不然司正颜这话说得可真是令人大吃一惊。

    他一直以为司家三爷四爷并无野心,对司家掌门人的位置素来不关心。

    可这会儿他听着,怎么觉得司正颜有这个心呢?

    他听错了?

    司正颜像是看出了花宵那一脸怔愣的疑惑,也是话说开了,他索性来说得更彻底些:

    “你也不必露出这般神色来,你猜得不错,我也有这个心!不仅我有,四弟也有,只是四弟藏得比我还要好。可我和他自小相处的时间最长,我再笨,也瞧得出几分来,他同样也知我心思,却也同样从未揭穿过我。现在我说出来了,也不怕再坦白一些。从前我们不争,那是因为我们有自知之明,并非是我们生来就无往上爬的心!”

    听了这么多,花宵终于回过点味来了,他问:

    “那小时候我跟在展大哥身边,你们总是时不时来捉弄我一下……不是在跟我玩儿?”

    司正颜又哼了声,十分不客气地蔑视:

    “玩儿什么玩儿?当年父亲把他当成司家未来掌门人培养,我们自是不能跟他闹。可你不同,你又总喜欢跟在他左右,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忠诚得像条狗儿!我们闹不得他这个金贵的司家未来掌门人,难道还闹不得你这条狗儿?”

    这话说得严重了。

    花宵脑子里也是一阵又一阵地嗡嗡作响。

第三百六十八章 五六岁() 
当年他们总爱寻他的麻烦,他还以为他们是跟他玩儿。

    小孩子么,追着闹着玩儿是件挺正常的事儿。

    他回家跟他父亲说,父亲也是这般跟他说的。

    可现今司正颜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不是,他们只是把他当成一条狗儿来闹着戏耍着玩儿?

    突如一盆冰水兜头淋下,他一下子寒得如坠冰窟里。

    起身,沉脸,心灰意冷地走出客厢。

    连溪河喊他问他,他都没听见。

    脑子里轰隆隆的嗡嗡嗡,与当年他们把他围在中间指着他嘻笑个不停的声音重叠。

    花宵没在灵山寺呆太久,甚至连过一夜都没有就回了城,这让阴十七有点儿意外。

    她说:“花大哥一定是受了司正颜什么刺激。”

    不然花宵一定会来找她的。

    刚到灵山寺的时候,他不就头一个奔她住着的这右客院来了么。

    可没过半晌,他就默不吭声地出了灵山寺回城。

    灵山寺发生的事情,司展颜人虽在京城里,可他定然是知道个清楚的。

    花宵的到来,便足以说明这一点。

    花宵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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