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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探-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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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吃完汤面的这一会儿时间里,她做了个决定。

    一个在前世现代,她便十分抵触的决定。

    在现代,她能将小小的侦探社做得蒸蒸日上,久负盛名,黑白两道皆知,这其中是有原缘的。

    且这原缘,令她向来只接无关人命的委托。

    但凡与人命沾上边的,便是天价,她也坚决不接。

    阴十七想,夜里她该走一趟王府的案发现场了。

    这个决定,她半点也没想与陈跃知会的意思。

    午时与子时皆是阴阳交替之际,白日她难以潜入王府,于是她选了夜里子时。

    没有惊动任何人,很顺利地到了案发现场。

    只是她到的时候,正厅很是热闹。

    她远远的,便能听到低低的抽泣声。

    随着脚步越来越近,可见厅内一束火芒不断窜起,更是微微照亮了那低泣的人。

    那人背着她跪在火盆跟前,一身素白,鬓上有朵不小的白花,手上的冥纸不缓不慢地丢入火盆,伴着哭泣声,哭得很是伤心。

    此人……是王忆中的哪个妻妾?

    可惜,直到那人烧好冥纸灭了火盆里的火,并将火盆给端了出去,将将从阴十七的对面直直走去,她也没看清那人的面容。

    她知道,她所站位置的对面是前院的一个小院子,院子里设了王忆中的灵堂。

    虽未能知晓那人是谁,可她觉得此人胆子颇大。

    莫说王忆中是横死,即便是寿终正寝,平常女子也是既忌且怕,连靠近都不敢的,何况还是在这子时阴阳交替最容易出事的时候。

    可见,此人不是胆量非凡,便是最不信鬼神之说的。

第四章 谁动了那些花儿(4)() 
阴十七笑了下。

    确定再无他人之后,她走进正厅,缓步走近厅中上首左侧圈椅。

    她站定在圈椅面前,伸起右手食指往嘴边凑,轻轻一咬,指腹便破了道小小的口子。

    将食指举到圈椅上方,拇指按在食指指腹,她使劲往下一压,食指指腹滴出血来,慢慢聚成滴。

    “叮——”

    似是清脆的铃声,血滴滴落在圈椅椅面上,迅速隐没。

    阴十七盯着椅面上血滴没入的地方,她等着。

    几息后,血滴没入之处发出光亮。

    确切来说,是血光。

    随着血光越来越盛,血滴没入处慢慢地再次出现了血滴。

    一滴、两滴、三滴……

    无数滴血滴自她的血滴没入处钻出,那是王忆中的血。

    他是坐在圈椅中慢慢流尽鲜血而亡,整张圈椅及椅下的那一方地,皆渗满了他的血。

    这些血在这一刻,慢慢自她滴血处钻了出来,渐渐在圈椅上空拼凑成一个又一个的血字。

    无论是血滴滴落的声音,还是满椅满地的一片血色,即便有旁人在场,除了阴十七,也无人能听到或看到。

    通常像这样的案发现场,她以自身之血引亡魂说最后想说的话时,都是一句话,或几个字。

    更甚地,也有可能只有一个字。

    亡魂的话不是越长,她便越快找到凶手,而是看亡魂的话有没有放在线索的重点之上。

    阴十七在前世现代的二十多个年头里,一共只启动了这种能力三次,每一次过后,她都元气大伤。

    此次她也不例外。

    待她看清圈椅上空聚成的血字后,她浑身似是被抽了所有力气,瞬间软了双腿,往冷硬的地面跪了下去。

    很重的砰的一声响,她想她的膝盖又得淤青了。

    她双手撑着地面,控制不住地喘气,脸色白得有如亡魂的脸,冷汗淋漓。

    不过较之她在现代的那三次,这一次至少没有晕死过去。

    她想,这算不算进步了?

    阴十七扯了扯唇畔,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来。

    所谓十指连心,她放的便是心尖之血。

    以她的心尖之血引亡魂最后之言,这便是她与生俱来的能力。

    这种能力,她没有让任何人知道,包括她的助手。

    因着这种能力,即便她不动用,已身的感知能力也要比常强上百倍,这便是为何她的侦探社总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客户最想要或想看到的结果。

    阴十七干脆在漆黑成一片的正厅里席地而坐,想着方才王忆中临死前最想说的那句话。

    确切地说,只有两个字,以王忆中之血拼凑成的两个字——

    贱人!

    女的?

    或许真让王汉说对了,王忆中之死真的是因情而亡。

    翌日一进衙门,阴十七直接找上林长生,却在捕快吏房扑了个空。

    她转而问了林长生四名快手之一的曲少子,曲少子说林长生到段可家里去了。

    阴十七奇怪道:“昨日不是去过了么?”

    曲少子道:“昨日林大哥是去过了,可没有找到段可。”

    没有找到段可?

    不在家?

    曲少子说不是,林长生与杨水、木楠问了段可相邻的几家人家,皆说有好长一段时日未见到段可。

    这便奇了,难道段可失踪了?

    阴十七在衙门没找到陈跃,找人问过后,方知陈跃根本就没来衙门,他捎王汉来说,直接前往庙子街办差去了。

    看来,陈跃也是去找王忆中的外室段可了。

    出衙门前,她先去了一趟典吏房,将特意买的一瓶竹叶青与打包的卤猪蹄,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献给吕典吏。

    吕典吏是个半百的老头,在这衙门至少已待了三十年,他大字不识一个,能从一名小小的狱卒做到今日的典吏,十分不易。

    典吏一职虽在衙门内不算得什么官职,比九品还低,属不入流,可大小也管着县衙里牢狱里的一干囚犯,其中油水不言而喻。

    吕典吏见阴十七小小年纪,却十分会做人,他喝着难得的贵酒,吃着香气四溢的卤猪蹄,一个高兴便给了她一个承诺:

    “放心!陶婆婆有我这个老头子在呢!决然让她老人家舒舒服服的如在家中一般,阴小弟且将心安下,不必挂怀!还是早日为你祖母查清王老爷一案,早些接你祖母出狱,方乃上策!”

    吕典吏说得十分在理,亦十分诚心。

    阴十七嘴上千恩万谢,心里却想着陶婆婆五十有六,吕典吏四十有九,这中间仅差了七岁,吕典吏却喊了陶婆婆为老人家,这着实不太妥当。

    可当下,她没那个闲功夫与吕典吏去探讨探讨这个问题。

    转了个身,她出了典吏房,打算也去庙子街找找段可。

    从城中衙门到城西庙子街,依她的脚程,跑的话得一个半时辰,骑马的话得半个时辰。

    阴十七不必细算,便知还是骑马划算。

    可当她真牵了一匹衙门里的高头大马之时,她有些犯难的与眼前的马眼互瞪着。

    她会骑马,可也没少摔。

    也不会她技术不行,只是纯粹地与马犯冲。

    她站在正喷着鼻气的黑马跟前,十分纠结。

    她算了算,这半个时辰里,她大概只需摔一次。

    可即便只摔一次,要从这匹比她高出一个头的黑马上得已自保,虽不至少缺胳膊少腿的,但察伤皮肉必然在所难免。

    她自昨夜归家后,便虚软在自已的寝屋榻上,一觉到天亮。

    只是一觉醒来,她仍感到有些疲倦。

    又因着早前她好不容易存的两角银子已给了守大门的衙役通融,虽过后她进了衙门跟在陈跃身边学做事,那两个衙役见到她时,也会有点不好意思,但终究没要将两角银子还给她的念头。

    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今日又打酒买肉献给吕典吏,她囊中实则已万分羞涩。

    陶婆婆是有些私存的银两,她也晓得放在哪处,可她连陶婆婆的面都见不着,总不太好不问自取。

    于是这两日,她在清贫的基础上,已然发展到更清贫的道路上。

    这一路去庙子街,她早膳所食下肚的清粥必得尽数清空,那时饥肠漉漉,身子又带着昨夜的后遗症,搞不好她不止得摔一次马。

    想想都肉疼!

    阴十七正努力与黑马相目相对,企图培养出临时的深厚感情来,好让黑马兄待会路上不至于将她摔得那般狠之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

第五章 遇捕头() 
清晨的暖阳自她身后折射,在她身后站着的人影将她身影重叠。

    他疑惑地将她的后脑勺看着,看了一会,又疑惑地将黑马兄看着。

    阴十七转了个身疑惑地将他看着。

    看了一眼,她得出个结论。

    此人,她不认识。

    但生得十分好看,就像前世她在电视上看到的一个明星,那个叫什么来着?

    啊,张翰!

    这位俊公子看了眼阴十七有点花痴的模样,径自自她手中抢过缰绳,然后拉过黑马,便要走人。

    阴十七连忙回神:“喂喂喂!你干什么!你拉我的马儿做什么?”

    俊公子头也不回:“你是阴十七?”

    阴十七点头,看到他的后脑勺又大声地嗯了一声,接着快跑几步挡到他前头去,令他不得不停下步伐。

    她气势汹汹:“你是谁?怎么晓得我便是阴十七?还有,这黑马是我的!”

    俊公子显然有点不耐烦:“拉着马儿站在衙门口老半天,不骑也不走,你来告诉我,你在做什么?莫非是在晒日头?”

    说着,还伸手指了指高挂于空的太阳。

    那模样俊是俊,可俊得十分嚣张!

    阴十七有点咬牙:“我在做什么用不着你管!你也管不着!”

    俊公子闲闲道:“我是衙门的捕头,这马儿我要用,你说,我管不管得着?”

    捕、捕头?

    据她所知,整个洪沙县只有一个捕头,就在县衙里头,而且十分威名赫赫,破过不少棘手的案子,件件破得万分漂亮!

    人称——展神捕!

    知道了跟前这位俊公子便是县衙里的展颜展捕头,阴十七挺得高高的胸脯一下子焉了下去,她埋下脸去。

    再抬起脸来时,刚才那副想打人的表情已变得笑意宴宴。

    她乖巧道:“管!当然管得着!展捕头这是要去哪儿?”

    展颜对阴十七像变戏法般的变脸,不置一言。

    他瞥了一眼阴十七:“去城西。”

    她双眼一亮:“顺路!小弟与展捕头正好顺路!”

    他再瞥一眼:“我是去来福街,与你要去的庙子街是相反的方向。”

    她忙道:“无妨无妨!到了分叉路口,展捕头将小弟放下便可!”

    僵持互瞪了几息,阴十七喜滋滋地坐上马背,双手抱紧展颜精瘦的腰。

    所幸她胸发育得不甚好,又勒得够平,贴在展颜后背,倒也无甚不妥,一路无惊无险地到了分叉路口。

    展颜勒住缰绳,阴十七麻利地下了马背。

    待黑马与马上的展颜跑出老远,她仍站在分叉路口挥着手,目送一人一马地离去。

    待展颜的马上英姿彻底消失于街拐角之后,她放下手来,觉得颇酸,又甩了甩,四下张望起来。

    来福街是往西,庙子街是往东。

    她转了个身,看着前面这条人流稀少的街道,提步迈开步伐。

    刚迈开两步,她后知后觉地想起,展颜是怎么晓得她要去庙子街的?

    按理说,他手上也有案子跟着,听说还是个不小的命案,哪里来的闲功夫打听她这边的案子?

    段可的家也不远,就在庙子街的中段。

    她到的时候,陈跃与林长生正想撤。

    林长生见到她十分讶异:“不错呀,阴小弟年纪小小,又是初入衙门,这干劲倒是挺强的!”

    对于他的称赞,阴十七笑嘻嘻地受了。

    倒是陈跃晓得其中缘由,直接轻推着她的胳膊就想她跟着撤:

    “没什么发现,段可还是未曾归家,我们一同回吧。”

    阴十七不肯,哪有刚来就要回的道理。

    陈跃问:“段可不在家,该查的我与林大哥也查了,你留在这有何用?难不成还能让你发现点什么来?”

    阴十七摇头晃脑道:“那可不一定,指不定还真能我发现点出什么来!”

    陈跃不信,却也拿她无法。

    林长生与杨水、木楠三人倒是不在意,使眼色让陈跃自已解决固执的阴十七,三人便说着论着段可可能去的地方,边一同踏出段可家的门槛,想到别处去查问查问。

    阴十七大步跨进段可家,陈跃只好重关上段可家的大门,紧随于后。

    她边向段可家的正堂走去,边随意问道:

    “陈大哥,怎么不见王大哥与张大哥?”

    陈跃回道:“王汉与张炎去查洪沙县里所有的药店,看看有多少家店是有卖曼陀罗的,又有谁在王忆中死前买了大量的曼陀罗。”

    陶婆婆为王忆中开的药方子中,便有曼陀罗一味,但那只是一小点的份量,用于为王忆中患处发作时的止痛之效,并不致命。

    可在王忆中当日服用的药渣中,石仵作检验出曼陀罗含量过高。

    众人猜测,服用陶婆婆当日所亲手熬制含有大量麻醉作用曼陀罗的汤药后,王忆中已然失去了反抗之力,基本上是任人宰割。

    阴十七点头:“嗯,应该查查。”

    现今想想,要是陶婆婆没有每回都是上王府亲自熬药的话,那这样的麻烦绝然也不会有。

    即便陶婆婆不认药渣中的大量曼陀罗是她所放,可事实摆于眼前,当日只有她一人经手药罐,又岂是她一言两语便能撇清的。

    进了正堂之后,觉得无甚可疑,她又前往段可的闺房。

    退出正堂时,陈跃便在门前等着她。

    她对他摇了摇头。

    他倒也不失望:“早与你说了,没什么可疑之处,要真是有,也早让林大哥他们查出来了,你啊,还偏不信,非得自已看一遍!你说你也没受过什么训练,更没什么经验,你还能眼尖过林大哥他们?”

    最后那句话,其实他还想加上自已,但有点不好意思,于是作罢。

    阴十七硬生生受着陈跃给她泼的冷水,她也不恼,笑嘻嘻道:

    “这无关训练不训练的,总归你说了,我是要待在你身边学做事的,这一还是二总得容我亲自去看看瞧瞧,即便是南墙也得让我去撞上一撞吧?”

    陈跃说不过她,也不说了。

    反正留都留下了,便也由着她四处转转。

    最后竟让她转出点名堂来。

    阴十七指着段可家院子里的一颗老树下,神情极为认真地建议:

    “这里的土……有点松,许是刚动过,要不我们铲铲?”

    陈跃蹲下身去瞧了几眼,便同意了。

    这地方其实极为隐蔽,是在几人手拉手合抱方抱得拢的粗树干后面。

    阴十七看着陈跃找来铁铲开始铲时,她有几分得意。

    事实证明,她还真就有比林长生与陈跃这等老江湖还要眼尖的时候!

    陈跃也不吝啬,冲她比了个拇指。

    她欣欣然受了。

    可惜段可家只找到一柄铁铲,要不然她也可以帮着铲铲的。

    忙活了两刻多钟,陈跃却铲出了一县尸体。

    这下他与阴十七皆明白了,为何段可会失踪了。

    只因,她死了!

第六章 谁动了那些花儿(6)() 
午后,林长生与陈跃及其各自手下的四名快手,再加上阴十七,计十一人。

    他们在捕快吏房的一张长形方桌旁围着,探讨着王忆中被谋杀一案。

    在一阵等待验尸结果的沉闷之后,终于迎来了石仵作的验尸报告:

    “段可,女,二十三岁,死于窒息,劲部有勒痕,应是被人生生勒死,死者生前气血极虚,最短一个月或更长时间之前,应曾大出血,而根据尸斑的程度,被杀应也只在十二个时辰到二十四个时辰之间。”

    石仵作现年五十有五,与吕典吏一般是个半百的老头子,他在县衙当仵作已当了三十多年,较之吕典吏还要长上几个年头,其验尸的经验及老道无需质疑,绝对精准可靠。

    他话刚下,便闻捕快吏房外有人喊他,众人寻声看去,竟是展颜大捕头。

    石仵作出去下再回来时,便言道展颜有事寻他,林长生与陈跃这边若是再有何疑问,可到仵作房寻他,最后又道:

    “我已唤了珍稳婆给死者验身子,想必过不久,她便能过来与你说说所验得的结果。”

    众人点头应好。

    珍稳婆现年四十有三,乃县衙的稳婆,专门负责给女尸检验一些石仵作不便检验之处,处事沉稳,经验丰富,时不时总能从女尸上验出案件的突破点。

    石仵作一离开,林长生与陈跃两组人马也都对案情七嘴八舌起来。

    张炎道:“王汉,你还说王忆中指不定是情杀呢,这段可也死了,还怎么个情杀法?”

    王汉驳道:“也不能这么说,这段可死了,不是还有林金花、秦双双、杨冬儿三人么!”

    林金花便是王忆中明媒正娶的妻,秦双双与杨冬儿便是他后纳的妾室。

    赵小越在陈跃手下四名快手之中是年数最小的,仅有十六岁,时常皆是他留守吏房,整一些案件文书的工作。

    不过阴十七要真成了陈跃手下的快手,那他便不是最小的一个了。

    于是乎,对于阴十七的到来,他是最为双手双脚欢迎的一个。

    赵小越想了想,也发表了他的看法:

    “王大哥此话说得有理,这王忆中在外养了外室,却对家中妻妾隐瞒甚深,可疑的是,这王夫人及两个姨娘却是早已知晓的,但她们却明显未曾因此吵闹过,反而隐忍不发,这其中定有我们不知晓的缘故。”

    陈跃道:“她们三人确实可疑,可她们最可疑的是,她们是否是杀害段可并埋尸的凶手,而非王忆中。”

    林长生点头道:“没错,向来当家夫人在知晓自家老爷在外养了外室之后,反应无非有三,一是如自家老爷的意,迎外室进门为妾室,二是在自家老爷面前假装不知,全当没这回事,这三是最为可怕的,她会隐忍不发,暗中却花大价钱雇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了那个外室!”

    林长生不愧为众人当中最为年长的,一下子便将三个可能性皆给摆上明面。

    众人听罢,皆颇为倾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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