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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探-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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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十七道:“既然老板娘说不知道黑斗篷兜帽女子是谁,我也信你,那么老板娘可否告知,你背后的那个人又是谁?这你总该知道的。”

    徐莲花不想回答,于是她转身便想逃。

    叶子落身形瞬移,飞快挡住房门口,淡漠地看着被他挡得一愣的徐莲花。

    徐莲花怔着:“叶兄弟……”

    叶子落道:“老板娘,我敬你孤儿寡母,可你也不该与凶手沆瀣一气!”

    徐莲花急着解释,她不能让叶子落误会她,一激动起来便是脱口而道:

    “我没有!叶兄弟,我没有!他不是凶手!不是!”

    阴十七抓住一个字眼:“老板娘口中的人是谁?是男子的‘他’,还是女子的‘她’?”

    徐莲花这才惊觉自已说漏了嘴,她迅速抬手捂住了自已的嘴巴,眼里盛着泪,拼命地摇着头,那模样竟是有几分可怜。

    阴十七继续道:“看来凶手是个男子。”

    又是笃定的,陈述的,而非疑惑待确定的话。

    徐莲花睁大了眼,转头看向她身后的阴十七,眼里满是震惊。

    阴十七却是在心里松了口气,看来她赌对了,徐莲花背后的人真是个男的:

    “那么让我来猜一猜,这个男子会是谁……徐杨?徐一里?徐强子?还是现今的店小二?”

    徐莲花虽然不知道自已是哪里露出了马脚,才让阴十七得出她背后之人是男子这样的正确结论来,但听着阴十七一口一个蹦出来的名字,她又慢慢恢复了淡然:

    “你不用猜了,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

    叶子落问:“为什么?”

    徐莲花不作声。

    阴十七却道:“因为我所说的那些人里,没有一个人是你背后的那个男子,你所袒护的男子,他应当是有更高的地位,又或者有更高的盛名,你说我说得对不对?老板娘。”

    徐莲花这回却是不再上当,她低眉垂眼,丝毫不露半点情绪,更不再去看阴十七那一双形同星璀灿的眸子。

    她知道她不能看,看了,她便会再掏出更多她不能说的事情来。

    叶子落却是不满徐莲花这样躲避的态度:“老板娘?”

    听着叶子落不悦地叫她,沉默许久,徐莲花似是想通了一些事情,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

    “叶兄弟,我是爱慕于你,可我不会为了这份无望的爱慕,去出卖一个对我有恩的人……对不起,该说的能说的,我都说了,不该说的不能说的,我只能跟你们说……对不起了……”

    没有再逼徐莲花,放徐莲花离开林涯客房后,叶子落与阴十七重回桌边坐下,他突然道:

    “她本性不坏……”

    阴十七本在想着什么,乍听叶子落这么一说,她应道:

    “她确实不是一个坏人,但心性太过软柔,很容易被人蒙蔽双眼,及被利用。”

    叶子落知道阴十七不会无端下这样的结论,他问道:

    “你推论出什么了?”

    阴十七也不相瞒:“刚才老板娘对你说,她不会出卖一个对她有恩的人,也许我们可以从这个‘有恩的人’下手。”

    徐莲花在徐家村中早无亲人,夫君文园又早亡,只余下一个稚儿与她相依为命,还有这一家亡夫留给她的莲花客栈,所以这个有恩的人,就得从围绕着莲花客栈里的人、事、物下手查探。

    叶子落很快出去,去让揭北里的叶家人去查探关于莲花客栈里所有人的各种事情,无论好的坏的。

    阴十七也让店小二收拾三人吃到一半便被放着凉透的膳食,然后一个人坐在客房里林涯死时所躺的那张床上。

    坐在床沿上,她看着当时林涯死后躺的地方,就是在桌脚下边上。

    目测着距离与可能看到的房中物件,她还是没法瞧出与先前瞧过的异样来。

    想了想她躺在床榻上去,然后闭眼,深吸了一口气,狠心往下一滚。

    滚下床去的时候,床踏板的冷硬与地面的冰凉全方位与阴十七亲密接触,她被撞得呲牙咧嘴,后脑勺大概起了个小包子,前额大概也能磕了一片淤青的印子来,还有手肘膝盖处,也都被撞得微疼。

    蹙着眉头睁眼,她吐出一口浊气,目光所及,是一个桌脚,桌子正处于她的脚踝处。

    她想着林涯死时所躺的姿势与地方,动了一动,便往桌外爬。

    桌子在床榻与房门之间,当然桌子离床榻的距离要近得多,从房门到桌子的距离足是桌子到床榻距离的两倍。

    当时林涯已服了毒,且已毒发,他拼命翻身摔下床榻,就像她刚才一样,毫无力气防备,必然摔得浑身磕伤。

    摔下床之后,林涯的脚也像她一样处于桌子那边,然后他有目的性地往桌子外面爬,爬向房门的方向。

    阴十七爬到林涯断气的地方,想着林涯断气时四肢所摆的位置,及脑袋所向,一点一点如林涯躺尸时的模样摆好。

    脚向床榻,头向房门,左边是圆桌,右边是空了半丈多的地面,再是客房墙壁。

    她左右看了看,仔细地看,连脚后的床榻下方的床踏板也没放过,却什么也没发现。

    再次趴好,她向前看去,看到林涯客房里的房门。

    林涯出去的时候,是顺手将房门关上的,所以她只看到房门向里的情况。

    上面是窗格子,糊着窗纱,下面是实木的,丝毫没有缝隙,往下是门闩,再往下便什么也没有了。

    她闭了闭眼,再定睛将房门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再从下往上看了一遍。

    忽地,阴十七的目光停留在房门背后最下面的一点上!

    从她躺尸的地方,视线端平所及,恰恰对上了那一个点。

    那个点上,有一行字,很小,很细微,几乎让人毫无察觉。

    倘若她非是五感比常人要强许多,大概就这样躺着的约莫一丈远的距离,她也看不清楚房门背面最下边的一行字。

    可她非常人,她将那一行小字看得清楚——唯谈玄论道。

    唯谈玄论道?

    什么意思?

    阴十七爬起身快步到房门后蹲下,就在房门最底下的门沿往上约四寸的地方,看到她自林涯躺尸地看过来的这一行小字,再低头细细看了遍,确定她没有看错。

    确实是那么五个字。

    可那五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五个字又是谁刻在这里的?

    是林涯么?

    有绝大可能性是林涯所刻。

    倘若真是林涯所刻,那他刻这五个字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正掏空心思想着五个字的谜底,阴十七便听到了有人往她这间客房靠近的脚步声。

    果然脚步声就在她房门口停下,叶子落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传过门扉:

    “十七?”

    叶子落是练武之人,大概也察觉到房里面的门后有人,所以才有这么一唤声。

    阴十七起身往后退了两步,然后出声让叶子落进来。

    叶子落进来后,阴十七关好房门,然后指着新发现的一行小字与他说道:

    “林涯死后,我们谁都没有去注意到这扇门的后面,特别是在这房门的最底下,所以我们都忽略了这一行小字。”

    叶子落蹲身去看,再抬眼看着阴十七,眸子落在她渐渐显出乌青色的额头:

    “你怎么发现的?”

    虽然是她居高,他临下,可阴十七怎么就觉得气短呢?

    在展颜面前有这种感觉也就算了,怎么到了叶子落面前也渐渐有了这种感觉?

    阴十七深深地忧伤了。

    这些人行着关爱之名,总能慢慢发展成骑到她头上去的架势。

    可她发现她居然没生气,反而有种被呵护的暖怀。

    眨巴了两下眼睛,试图以无辜的神色获得叶子落的心软,却发现根本没效果后,阴十七悻悻道:

    “这不是急着想知道林涯死前到底留了什么线索给我们么?于是我便重新模拟了一下林涯服毒后挣扎爬向房门方向的经过……”

    所以,她是从床榻上摔下来,然后再滚了滚,又往桌外面爬,再像林涯那样脚向床头向门地挺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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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暗示二() 
所以……她是从床榻上摔下来,然后再滚了滚,又往桌外面爬,再像林涯那样脚向床头向门地挺尸?

    叶子落想到这里,不知怎么的竟想起展颜临行前,特意找他与他说的话——替我好好照顾她,她那个人时常有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的怪想法,虽然这些怪想法有时候还挺有用的,但她的脑子也不知怎么长的,偶尔会损已利人,你替我看好她,千万别让她弄伤自已。

    那个时候,他只觉得展颜实在是多虑了。

    现在才发现,是他少虑了。

    唯谈玄论道,后半句是——问因果报应。

    没有理会叶子落脸色的微愠,阴十七开始思考这后半句的意义。

    字面上的意思很好理解,就是今生因,来生果,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意思。

    看完阴十七额头上的淤青没什么大碍之后,叶子落很无奈地看着已在深思案情的阴十七,房门最底下的那五个字,他也看到了:

    “你是觉得这五个字的重点,是在后半句?”

    阴十七挑眉:“你有不同的见解?”

    叶子落摇头:“不是,我只是觉得倘若重点是在‘问因果报应’这后半句上,那么案子查到现在,几乎可肯定去年八月初十的夜里确实发生过大事件,且应当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但很奇怪的,去年八月初十的五子湖并没有传出什么命案,反而是……

    阴十七与叶子落几乎同时异口同声,惊呼:

    “杨立聪溺亡案!”

    没错!

    杨立聪溺亡案!

    现在一切好像都能够连接起来了!

    阴十七道:“我们假设,杨立聪是在五子湖被人害了,且是被凶手丢入水中或按入水中生生溺亡的,而当时凶手以为没有人在五子湖边,也就是说凶手杀害杨立聪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很晚了,晚到五子湖几近没人!”

    但凶手失算了。

    凶手没有想到就在那样一个很晚了,且还有暴风雨来临的夜里,五子湖上还有人兴致那么高,居然在夜里垂钓。

    人也不少,或明或暗统共有四个人!

    而这四个人,应当就是今年八月份起开始一个接着一个服毒死亡的死者。

    姚君、逍遥子、林涯、纪光发,这四人谁也跑不掉,因为凶手犯了命案,想要保命就得灭口!

    叶子落不解:“既是如此,那凶手为什么还要等一年?在发现姚君四人的时候,凶手为什么不立刻将他们灭了口?”

    阴十七沉吟了下来。

    叶子落说的对,为什么凶手还要等一年呢?

    凶手被姚君四人目睹了凶杀现场,按道理说,应当是越快灭口越好,这样凶手才能真正地安全。

    可为什么还要等上一年,等到同样是在八月份里,且还是隔三日死一个人?

    她有点想不明白了。

    在凳上子坐了下来,阴十七思绪再次陷入七牵八连的网中。

    叶子落这个时候想起了徐莲花,他想起阴十七说徐莲花在王音的诡笑中,还隐瞒了旁的,他想不明白:

    “十七,你说老板娘说出了王音在六年前发出高小原声音的诡笑声,你觉得这是真的么?还有,你说老板娘还隐瞒了诡笑声之后的事情,你觉得会是什么?”

    思绪有点乱糟糟的,阴十七还抓不住一个点出来,恰听到叶子落疑问,她解释道:

    “我不相信王音真能发出形同高小原声音的诡笑声来,但神鬼之说,我还是相信的,只是在王音这件事情上,除非我自已眼见为实,耳听为证,否则我不会相信,之前无头男尸案,余光年家闹鬼一事,不就恰好说明根本就没有女鬼,而是人在搞鬼么?”

    所以,她不会再轻易相信的。

    倘若说以前是半信半疑,那么现在就是必须亲眼亲耳证明了,她才会相信。

    顿了顿,阴十七接着回答叶子落后一个问题:

    “至于老板娘隐瞒了诡笑声后面的事情,我觉得应该是在诡笑声之后,那个不知是王音的声音,还是高小原的声音,接着一定是威胁了老板娘。”

    叶子落皱起眉头:“威胁?”

    阴十七道:“嗯,老板娘能将这个秘密深藏了六年,倘若没有人威胁她不准说出去的话,我觉得老板娘那样胆小并不是特别大的人,不可能将这个骇人的秘密藏了六年之久,且连她的夫君文园都未曾提过,徐一里曾说过,他与文园在看到她怕成那样过后,是有问过老板娘的,且不止一次,但她都没有说,连透露半个字都没有,你觉得一个受到惊吓的人在没有被威胁的情况下,能将心底最害怕的东西深藏了六年么?”

    叶子落道:“你说得有道理,所以你怀疑当时王音突然用高小原的声音发出诡笑声,十有八九是有人在搞鬼吓老板娘?然后又用了什么来威胁老娘,让她无法说出去,因为一旦说出去,即便有些相信王音诡笑声的惊悚的人,也会对此产生怀疑!”

    阴十七给两人倒了茶水,又示意叶子落坐下:

    “所以老板娘不能说,她只能让这个恐惧自已背负着,我猜想着威胁老板娘的内容,应当是与莲花客栈里的人事物有关的,特别是人,老板娘是个性情中人,她的软肋很容易让人抓住。”

    叶子落看着阴十七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润了润嘴唇后,她接着道:

    “但在六年后,也就是现如今,那天夜里她却说了出来,虽然有我与徐一里在旁的煽情,但她既然能够将这个秘密藏了六年,就不可能会那么容易地说出来。”

    叶子落有些明白了:“所以你推断出老板娘背后有人?”

    阴十七将杯里的茶水喝尽,放下茶杯,略微点头:

    “是,这是我觉得老板娘背后有扮作推手的人的存在的原因之一。”

    而另外更明显的原因,则是徐莲花前后两回进入两间发生过失踪诡笑及命案的房间时,前后不一的情绪。

    明明是那样惧怕,却还是硬着头皮来了。

    倘若说徐莲花没有目的,她怎么可能相信?

    叶子落也喝了杯茶后问:“那在老板娘背后的人会是谁?”

    他听阴十七在徐莲花面前推断了背后之人是个男子,且好像也得到了论证。

    且不管这论证的依据牢不牢靠,反正他是绝对信任阴十七的。

    她说是背后人是个男子,那便十有八九一定是个男子。

    可阴十七在徐莲花面前说了那么多个名字,几乎网罗了莲花客栈里的所有男子,最后徐莲花虽没有明确地表现出什么,但她还是从中抓住了什么,从而判断出那些自她嘴里随意说出来的名字,竟是没一个是那个背后人。

    他很好奇,阴十七是怎么从徐莲花的神态举止中判断出这一点的,但他这会更想知道那个隐在徐莲花背后的男子是谁。

    那个背后人实在太窝囊了,居然利用一个寡母来打头阵,自已却躲着不敢现身,他实在是对这种人感到不耻。

    阴十七道:“现在还无法确定,你不是已经派出叶家人去查了么?待查出点蛛丝蚂迹来,应当就可以确定了。”

    叶子落想想也是,他好像有点心急了。

    阴十七也察觉到了这一点,烦燥中不禁起了打趣的心思:

    “怎么?对老板娘,你也动心了?”

    叶子落温润的脸庞一僵,然后默默地转过脸去。

    他实在不想跟他这个总喜欢拿他终事大事来打趣的主子说话了!

    阴十七伸长脖子看了两眼默不吭声的叶子落,见他脸色微沉,不像生气,不过有几分不爱理睬她的赌气模样,她笑道:

    “好啦!知道不可能,我也就是替老板娘可惜而已。”

    默了一会,叶子落终于转回脸来:

    “可惜什么?”

    阴十七眨了眨眼:“可惜她没晚生几年,再早遇到你几年喽!”

    叶子落这下是连气都不气了,执起茶壶给两人的空杯里添满,边道:

    “老板娘确实是个好女子,可惜……命似乎不太好。”

    何止不太好。

    简直是有点倒霉过了头了。

    嫁给文园就得操心莲花客栈生意过淡的问题,好不容易想出一个不算差的法子,却又无端生了那么多事情来,最终成全了徐明珲与徐欢,也成全了她想替莲花客栈扬名的目的。

    但却连连出了人命。

    先是徐果,再是高小原,然后是杨立聪,现如今是林涯,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有谁?

    叶子落听到阴十七说到这里,不禁颇为忧心道:

    “应当不会了吧?纪光发不是说没有第五、第六、第七个死者么?他已然是第四个,应当不会再有人受害,或在莲花客栈出事了吧?”

    这话说得连他自已都不肯定。

    阴十七果然道:“不必我细说,你应该比我还要清楚才是,人性是很复杂的,凶手的人性更是复杂得没人能够理解,或者说,凶手早就没了人性呢?”

    没了人性,没了束缚,那就别说是第五、第六、第七个死者,第八、第九、第十个,甚至更多都有可能。

    叶子落几近未闻地叹了口气:“希望凶手不是那种毫无目的杀人,只要凶手杀人还是依循着某种原因,那便不会产生更大的伤亡。”

    阴十七道:“你应该希望,我们可以在救下纪光发的性命的同时,也能尽早抓到凶手。”

    这话说得有点奇怪,叶子落看向阴十七:

    “你觉得纪光发的性命还很悬?”

    阴十七反问:“不悬么?”

    叶子落哑口无言。

    他可没法肯定地说,不悬。

    只要凶手一日不落网,谁敢做这个保证?

    叶子落想起那个送到阴十七客房里的四方木盒,又叹道:

    “倘若那时,我们的人能抓到那个披黑斗篷戴兜帽的女子就好了,那么这会这样时间紧迫,应当更能早些找出凶手。”

    阴十七不置与否:“那女子是有背而来,哪里那般容易就能抓到的?何况叶家人主要是护我周全,他们没全力去抓也在情理之中,怪不得他们,你也莫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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