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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探-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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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有点怕的。

    但怕什么,她也不知道。

    就像是在过一根极细的绳索,底下是万丈深渊,一个不小心便能摔个粉碎。

    仿佛只要不见到她的父兄,她一日不正式认祖归宗,这个万丈深渊便不会来似的。

    阴十七承认,她目前就是这种驼鸟心态。

    叶子落起身道:“时候不早,早点歇息吧!”

    或许是瞧出了她对燕京阴家那种无形的抵触,他并不想多言。

    想着,等到她真正适应、接受燕京阴家这一存在的时候,他再多说一些关于燕京阴家的事情。

    比如说,燕京八大世家之一的司家。

    叶子落不是没查过展颜,但查的结果却不如人意,并没什么大的发现,只确定了展颜确实是燕京人氏,至于其他的却像是无形中总有一堵墙,将所有想探展颜虚实的窥探挡于墙外。

    阴十七送走了叶子落,便听到他打开隔壁的客房,走了进去,再关上门落闩,她才关上房门,也落了闩。

    背靠在门肩上,她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旅程终于踏出了第一步。

    已无法回头,更不容她怯懦。

    睡到半夜的时候,阴十七突然听到隔壁客房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不是叶子落的客房,而是她另一边的隔壁客房。

    也不知是住着什么人,半夜三更的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翻了个身,不想多管闲事的阴十七继续睡觉。

    一大早,门外便陆陆续续有客人自客房中走出,起床洗漱,下楼用早膳,也有吩咐店小二忙里忙外的。

    大部分是年轻男子的声音,也有类似侍从小厮的声音,应当是在服侍自家少爷,不是嫌店小二的手脚慢,就是嫌水太冷或太热,好不容易店小二换好了恰恰好的水来,又有声音挑剔说,那水不干净,然后又是一阵数落,一阵歉意连连。

    真是……够了!

    阴十七被吵得翻身坐起,往漏壶看了眼,发现已是辰时二刻。

    原来时辰也不早了。

    奇怪,叶子落竟然也还没起床。

    倘若他早已起床,应当会来唤她起床的。

    这一路上,一直如此。

    阴十七也是被习惯了。

    所以自上路起,头一回自已醒,且不见叶子落踪影,她心里还真有点感到奇怪。

    两三下起身穿衣,又洗漱完,一身清爽地踏出客房,脚尖一转往隔壁叶子落的客房去。

    阴十七先是趴耳听了一会门,见里面尽无声音,便轻扣了两下门扉,唤道:

    “子落!起床了!今儿个阳光大好,我们出去随处逛逛!”

    没动静。

    再唤了两声。

    还是没动静。

    这个情景让她有点熟悉。

    感觉就像她与花自来在珑门客栈住店查案时那会一样,一早起来也是突然就不见了花自来,也是她怎么叫门怎么都没动静。

    阴十七有点急了:“子落!子落!”

    拍得门扉呯呯作响,几乎楼下都能听到她拍打门扉的声音了。

    不少客人惊动了,看着脸色异常的阴十七一阵私语。

    徐杨就是在这个时候被响声引到二楼来,他远远便看到阴十七那拍着门肩的狠劲,不禁替自家客栈的门板捏了一把冷汗,心道幸好这门板未曾偷工减料,可谓是实打实的好木。

    徐杨三步并做两步跑近阴十七时,她已拍得急了眼,一把便将门给推开了。

    或是没有想到,顺利推开叶子落客房的门后,她有点怔愣。

    也只一息间,她便回过神来,急步走进客房,四下两望便将小小客房给望了个通透——没人?

    徐杨跟在阴十七后面进门,也跟着两三下望了望整间客房,然后问:

    “阴兄弟,你这是做什么啊?”

    阴十七也是敲得手板有点红了,困惑地瞧着徐杨:

    “徐杨大哥,我家子落怎么不见了?”

    徐杨一脸无奈:“你就为着这个,一大早地拆门?”

    听这语气,好像知道什么?

    阴十七问:“徐杨大哥知道子落去哪儿了?”

    徐杨点头:“叶兄弟在辰时之前便出客栈去了,那会我正买菜回来,遇到叶兄弟就问了句,叶兄弟便说,要是你醒了,让我与你说一声,他有事出去一趟,大概早的话就午膳的时候回来,晚的话也在日暮前回来。”

    可一早忙起来,他也有点忙晕了头,就给这事给忘了。

    徐杨实在有点不好意思。

    阴十七则是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出什么妖娥子就行,她可不想每一住客栈便得整出什么麻烦事来。

    可了表达歉意,徐杨免费给阴十七端上早膳,新鲜出炉的素包子、鲜榨出来的豆桨,还有两块莲花牌烧饼。

    阴十七笑着道:“徐杨大哥!我一个人哪里吃得了这么多!”

    徐杨道:“没事没事!我姐说了,让阴兄弟尽管吃便是,剩了,我再来端回后厨去,给我家旺财吃!”

    阴十七问:“旺财不会是一只狗吧?”

    徐杨摇头:“不是,是我姐养的一只肥猫,整日不是吃便是睡,抓耗子不会,吃客栈里客人的残羹剩菜倒是吃得挺欢!”

    用完早膳,阴十七便先上楼回房,取了些许银两,又留了张说明她去向的字条给会突然回来的叶子落后,她便出了客房,正好遇到徐杨正在敲她另一边隔壁客房的门。

    也是敲了有一会了,徐杨见到阴十七一副要出门的样子,便打了个招呼说:

    “揭北县是小地方,没什么出奇的景观,但五子湖游船却是一件极雅的雅事,阴兄弟不如去五子湖游上一游!”

    徐杨的好意,阴十七自然承了,又问:

    “怎么?这客房里的客人也早早出去了?还是睡过头了?”

    徐杨摇头:“不知道!我试着推过,门里面是闩紧了的,人应该还在客房里,就是有点奇怪,我都快喊破喉咙了,里头便是没半个回音!”

    又喃喃道:“没道理啊,要是跟叶兄弟一样早早出去,那门应是没闩上,一推就开的,怎么门闩了,人还能不在不成?”

    听到这里,阴十七再次想起珑门客栈来,问徐杨:

    “客房里应当有窗,会不会是从窗台出去了?”

    说完,连她自已都觉得不大可能。

    好端端有门不走,做什么要跳窗啊?

    又不是鸡偷狗盗之辈,要出去便大大方方地自门出去,没道理做这样见不得人的跳窗之举来。

    徐杨也否定了阴十七说的这一个可能,不过他与阴十七想的不同,理由也更直接:

    “不可能,这一排客房的后窗外是一条河,要是自窗台跳下去,那必得一身湿啊!没理由好好地来住店,没事做什么跳窗跳河?不会不会!”

    最终结论,人定然还在客房里的。

    又问了徐杨说,住这间客房的客人是什么人?

    徐杨说,是一位年岁在二十上下的公子,通身富贵,像是大户人家的少爷。

    阴十七道:“或许,那位公子只是习惯了睡到日上三杆……”

    说着,她趴在门边上去,隔着门格上的白纱往里瞧。

    这一趴门上,眼睛、鼻子什么的都得往门上靠。

    这一靠,她突然想起了昨夜里,她熟睡朦胧间听到的那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

    徐杨听着阴十七说的可能,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你说得也对,这大户人家的少爷谁都有那么几个毛病,这赖着床不起睡到午膳时间,也是其中一个……”

    说着脸一抬,眼一看阴十七突然变得凝重的脸色,徐杨心中一惊,话也跟着断了。

    好半晌,徐杨小心翼翼地也学着阴十七的姿势,整个人跟着趴到门板上去,又是瞧又是听的。

    隔着薄厚适中的门扉,最上头的门格子还严严实实糊着白纱,眼睛一靠上去,入眼便是一片白茫茫,根本就瞧不到什么东西来。

    至于耳朵,更是连个风声也没听到。

    一片寂静。

    但看阴十七那严肃纠结的脸色,徐杨又觉得该是他本领不到家,所以才没有瞧出或听到些什么来,于是不耻下问:

    “阴兄弟,你看到或听到什么了?”

    看,倒是没看到什么。

    听,也没听到什么。

    但闻么,她闻到了一股不是很浓的血腥味。

    所以初时,阴十七的嗅觉并没有捕捉到这一股血腥味,直到趴身到门上,想到昨夜里的那一声突兀的重物落地声,她方偷偷地在门扉最上面戳了戳糊门格子的白纱,鼻子再移到那一指大的小洞上一嗅,很快便嗅到了客房内浅浅淡淡的铁锈味道。

    严肃,那是因为里面可能是一条人命。

    纠结,那是因为她不再是衙门官差,又是在上燕京的路上,她不想多生事端。

    最终还是抵不过内心的不安,阴十七也不能直言她闻到了血腥味。

    毕竟隔着门,血腥味又浅浅淡淡,明显客房里的血量不会很多,常人隔着严实的门扉,还离着门内的一小段距离,实在是闻不到这样的血腥味来。

    除非是习武之人,且还得是武功高强、嗅觉灵敏的人。

    而她五官超强这种事情,还是不宜四处喧传的,搞不好旁人还要以为她有这样的狗鼻子,指不定就是假的,为的只是掩盖自已是犯案凶手的事实。

    一想到凶手,她心中更不安了。

    阴十七立刻便怂恿徐杨去撞开客房的门,徐杨问为什么,她支支吾吾道:

    “毕竟是住在客栈里头的,说不定那位公子是生病了?这要真的病了,却无人知晓,没能及时医治,而让病越发重了,这要是严重到出人命……”

    说话最好的艺术,就是犹意未尽。

    剩下的不明说了,由旁人自个发挥想象力去。

    这想象力一发挥,往往便往最坏的方向发挥想象去了。

    果然徐杨很快皱起眉:“不会吧?”

    阴十七再接再厉:“怎么不会?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何况那位公子应当也是来参加花月盛会的吧?指不过日夜兼程赶的路,一到客栈就病倒了呢?”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而是这个可能太常见了。

    徐杨就在客栈里见过不少商人,憋着一口气赶路,赶到客栈一歇下,那憋着的一口气一落下,还真就病倒了。

    不过前提得是,人在路上就有生病的迹象。

    回想着昨日里一早就到客栈的这位客倌,好像就是一副无精打采、病蔫蔫的模样。

    这一回想不得了,徐杨赶紧退后了两步,立马做出一派撞门的架势来。

    阴十七知道徐杨被她说动了,也连忙让出个位置来,又在一旁虎视耽耽,揪着时机帮忙踹一踹门板。

    徐杨一脚得力,再加之阴十七的恰好帮脚,这门板一下子便被两人合力踢了开来。

    门开了。

    大开。

    阴十七没有最先入门,是徐杨最先跨进的门槛,然后是一声慌叫:

    “死、死人了……”

    走进客房,触目所及,徐杨倒坐在地上,双眼瞪圆,指着圆桌旁倒在地面的男子一阵手颤,哑声惊喊。

    阴十七走近地上躺着的男子,蹲下身去,先是做了一番大略的检查,发现男子身上并无血迹,仅有嘴角流出一撮黑浓的血,嘴唇的颜色呈黑紫,明显是中毒的迹象。

    客房内窗台紧闭,好好闩着,门也是被强行撞,才撞开来的。

    除了门窗,再无出入口。

    再观客房内的摆设,齐整,干净,未有一丝凌乱,毫无打斗痕迹。

    从男子尸体侧躺的姿势,他是从床榻上翻滚下来的,又爬了几下,只可惜爬到圆桌旁,便断了气。

    想来她在半夜听到的那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便是男子翻滚下床榻时的响声。(。)

第二百零七章 自杀案() 
官差很快到了。

    一个捕快一个快手,捕快姓姜,叫姜大朋,快手也姓姜,叫姜生,两人还是姐夫与小舅子的关系。

    刚到案发现场,姜大朋便皱紧了眉头,姜生则是心口快:

    “唉!这都是这个月的第三起自杀了!”

    这一叹声,顿时让站在客房门口的阴十七了悟过来——敢情这已经是第三起了!

    不过他们怎么会这么快断言这是一起自杀案件呢?

    虽然说她也有往这个方向想过,且十有八九事实就是这个方向。

    难道前两起自杀案件也是服毒死的?

    阴十七转头问了一下同被赶到客房外候着的徐杨,他点头道:

    “确实如此!”

    她不说话了。

    今日才八月初八,这个月统共才真正过去七日。

    而在这七日里,居然已经发生了三起疑似自杀的案件?

    不得不说揭北县的治安真是乱啊!

    至于为什么说疑似,简单,这自杀又不是排队买菜,一买一个准,哪能随便就有人想不开服了毒自尽。

    像是例行公事,又像是类似情况已是第三回发生,且还是紧凑在七日之内,两个姓姜的官差没做太多的停留。

    服毒男子的尸体很快被抬起衙门尸检,莲花客栈里也被一一盘问了下,尤其是住在死者两侧客房的客人,姜大朋盘问得特仔细。

    这让阴十七不禁对这位年岁约莫二十八、九的姜大朋有了一丝好感。

    人命关天,即便心中有数,也得尽心尽力地认真看待。

    姜大朋问阴十七:“是你与徐杨一同发现的林涯?”

    林涯就是服毒男子的姓名,不同于莲花客栈里的其他人,他是揭北县人。

    可就奇怪在这里。

    一个本县人,居然和外县人一样投宿在客栈里,怎么想都觉得事出有因。

    阴十七道:“是。”

    再将一早发生的事情与姜大朋说了个大概,姜大朋早盘问过徐杨话,一听,与徐杨所言都能对得上,便继续下一个问题:

    “听徐杨说,你进客房后还查探了一下林涯的情况?”

    阴十七道:“是。”

    姜大朋眯起了眼:“为什么?”

    旁人一见到死人,都是一副惊恐的模样,就像徐杨一般被吓得跌坐在地上,哪有人会那般镇定地进门,不慌不忙地查看起死者情况的?

    很可疑,实在太可疑了!

    接收到姜大朋眼里的疑心,阴十七也是早有心理准备,在她蹲下身去看服毒男子尸体情况时,她便想到这一刻了。

    很是无奈的,也是已无法隐瞒,阴十七如实道:

    “不瞒姜捕快,在下是洪沙县人氏,本在洪沙县衙里做了一名小小的快手,月前因着有要事得前往燕京,所以便辞了衙门里的差事,与兄长一同起程赶往燕京,昨日则到的揭北县。”

    原来是途经此地。

    姜大朋明白了,再一个高兴:

    “原来还是邻县同僚兄弟啊!”

    阴十七笑了:“早辞了差事,已不再是衙门的人。”

    姜大朋咧开嘴笑着:“诶,阴兄弟这说的什么话?即便现今阴兄弟不再是衙门里的官差,这曾经是便算是我姜大朋的兄弟了!”

    很是豪爽的性格,与林长生有几分相像,年岁又相当,这让她不禁想着,两人若碰到一处,铁定能处出狐朋狗党的气质来。

    心中如是想道,嘴上还是得客气客气的,阴十七一礼道:

    “承蒙姜大哥看得起,十七不胜荣幸!”

    礼多人不怪,何况是像姜大朋这样的直爽性子,当下更是对阴十七怎么瞧怎么顺眼。

    但再怎么顺眼,这话还是得问下去。

    只不过先前那副公事公办,又夹带着不老实回话便得吃苦头的威喝模样,已然尽散。

    姜大朋眉开眼笑,只差熊掌一挥,就免去了阴十七的盘问。

    本来么,除了想了解到更多的线索之外,也是要排除一下凶嫌的可能。

    毕竟案发现场虽是堪察得出一个自杀的结论,但凡事有万一。

    万一,这林涯一案就与前两个自杀案子不一样,不是自杀,而是被谋害的呢?

    高兴归高兴,总不能昏了头。

    问得差不多之际,阴十七道:

    “姜大哥,我觉得昨夜里那一声重响很是可疑,案发现场我也看过,那明显就是林涯滚落床榻的声音,倘若一个人真的想自杀,那么他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在最后的关头将自已摔下床去,再往外爬呢?”

    林涯死时是穿戴得整整齐齐,连发鬓都是梳得一丝不苟,鞋袜也没脱就躺在床榻上的。

    这样整齐的穿戴,确实不像是半夜歇息的模样。

    既是如此,那服毒之后突然滚落床榻而制造出响动来,又是为什么?

    要知道那会可是在半夜,夜深人静的,正是人人酣睡的好时候。

    那一下响动,倘若放在白日里,可能无人会注意到,即便听到了,也不会放在心上。

    可偏偏不是在白日里,而是在夜半好梦之际,那样的动静清晰响亮,隔壁两间客房的客人绝对能听到。

    但就像阴十七一样,林涯客房另一边的隔壁客房住着的客人也是听到了,却不想多管闲事,嘟囔一声便翻个身再继续睡的主。

    于是,林涯这一个在最后临死之际,突然特意制造出来的响声并没有引起注意,并得到及时的援救。

    为此,阴十七与另外隔壁客房的客人蔡承望,两人皆十分愧疚。

    特别是阴十七,总觉得当时她起身瞧一瞧便好了,兴许那会的毒还能解,还能把林涯救回来呢?

    姜大朋对垂头闷闷的蔡承望没什么反应,对同样生头闷闷的阴十七则安慰了几句:

    “这也是命,就算昨夜里,你听到注意到了,并起身查看,也不一定就能把林涯救回来,毕竟毒也不是那样好解的,至于你说的林涯即是自杀,为什么还要费劲地滚落床的这个疑点,我们会好好查的,你就放心吧!”

    姜大朋与姜生分头盘问完客栈里所有的话后,两人下楼之际,阴十七也跟着下了楼。

    到了莲花客栈门口,姜大朋回头交待阴十七:

    “客栈里的所有人在近几日,是不能随意离开揭北县了,反正他们大都也是来参加花月盛会的,怎么也得十五过后才会走,至于阴兄弟你与你兄长,两人既也是来参加花月盛会的,那便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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