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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芳仪传奇-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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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现在还能怎么办,现在的他也只想去见见她。

    牢房的甬道里,燃着几盏灯,灯火昏暗。

    嫣莞抱着双膝,缩在牢房的一个角落里,颤抖个不停,同时也感觉到好无助,是天昏地暗的那种感觉。她不想死,可是这样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萧太后一定不会再手下留情了,还有绍庭的遗体被人拖出去了,这会儿不知道怎么样了呢!越想这些事,她心里头越是慌乱不知所措。

    “把这儿打开!”

    “圣上,太后吩咐过……”

    “少废话!打开!”

    “是是是。”眼看着隆绪发火了,狱卒哪还敢说半个不字?他手忙脚乱地打开了门。

    隆绪迈开大步,从外而入,外头的烛火将他的影子投射到土墙上。

    嫣莞抬起头望向他,觉得心头暖烘烘的。她在这牢房里呆了这么久,几乎要绝望了,好在她终于等到了他。虽然因为绍庭的事情,她很生隆绪的气,但到了这一刻,她都自身难保了,哪还能不想方设法求他救救她?

    不待她开口,隆绪便紧紧抱着她,浑身也在颤抖着,沉声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嫣莞闻言,心里头浮起了很不好的预感,果然如她所料,这一回萧太后说什么也不肯饶了她。

    隆绪道:“这一次,娘亲真的是下定决心了,不肯见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闻言,她的泪水瞬间流了下来,将他的衣衫弄湿了一大片,他很快察觉到了,立即捧起她的脸庞,为她擦拭泪水,关切道:“不许哭,你不会有事的。”

    他揽着她,不停为她擦拭泪水,就想这么和她一起坐着,仿佛这样,就可以忘了悲伤,就可以逃避即将到来的事情。

    多想把这一刻刻入永恒,多想就这样相依相偎,再也不用分开。

    他说:“今天的事情,是我错了,我不该让他去自尽的。对不起!”

    说恨,那肯定是有的,不过她如今自身难保,哪还敢去恨他呢?

    他说:“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一切会变成这样。”

    这一夜,他还说了好多好多的话,不停地对着她道歉。

    夜色更加深沉,外头好安静,她依偎在他怀中,哽咽着不语。

    又过去了好久,星河欲转。隆绪揽着她,摸了摸她的秀发,轻声道:“你睡了吗?”

    嫣莞不语,隆绪叹了口气,道:“你睡了,对吗?”良久没有得到回应,他缓缓道:“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我把你的一辈子毁成这样,本以为可以用余生好好补偿,却没想到……我真是个十恶不赦之人。”

    嫣莞感到诧异,好好的,他为何说这些胡话呢?她落到这般田地,他虽有罪,但也不至于用“十恶不赦”这四个字来形容。

    他的话里好像还有其他的意思,不过她暂时想不明白,现在也没有心情多想。

    半晌,夜好安静,什么声音都没有。她闻着他的气息,突然想起自己明日就要被斩首了,而这一次连他也没有办法了,怎么办?

    天亮了,每过去一刻,就离死亡近了一步。

    嫣莞安静地依偎在他怀中,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好久好久,就这么遗忘了时间,遗忘了悲伤,遗忘了即将来到的事情。

    “圣上!圣上!……”萧菩萨哥跑了进来,看见了两人,焦急道:“圣上,你坐在这儿有什么用啊?你快找人来救芳仪姐姐啊!”

    隆绪望向她,道:“我还能找谁啊?娘这个态度,显然是下定决心了。谁还能改变她的决定?”

    萧菩萨哥道:“还真有这么一个人呢!”

    隆绪诧异道:“谁?”

    萧菩萨哥道:“我舅舅啊!”

    隆绪回过神来,蓦然欣喜道:“对!”随后又低头与嫣莞道:“等我回来,你一定不会有事的。”言罢就兴冲冲出去了,萧菩萨哥也很快跟着出去了。

    嫣莞想了想,一颗心也死灰复燃了。

    萧菩萨哥口中的舅舅,即韩德让。萧太后三十岁寡居,宠幸汉臣韩德让,两人的关系非比寻常。这些年来,隆绪也一直将他当成父亲一样侍奉。若是韩德让能出面为她说几句,那萧太后或许就能放过她了。

    嫣莞在牢房里等待了好久好久,终于见到有人来了,是萧菩萨哥欢欢喜喜跑进来的,她一来就抓着她的手说道:“芳仪姐姐!太后赦免你了。”

    “真的?”嫣莞望着她,唇畔绽开一抹笑容,道:“是你舅舅的功劳?”

    萧菩萨哥道:“嗯。圣上那边还有事情,他让我先过来送你回去。”言罢,她扶着嫣莞站起,两个人一块儿往外走去。

    行至半路,嫣莞想了想,道:“我跟你舅舅并不熟悉,这一回他看在你们的份上出手救我,我是该去拜访一下他老人家的,我还想亲自跟他说声谢谢。”

    萧菩萨哥笑道:“你既想去,等我舅舅公事不繁忙的时候,我再带你去。”

    嫣莞道:“好。”

    言罢,两人继续往前走去。四周,芊绵的草色蔓延到远方,东风漫漫,这个春日看似格外的美好,连适才觉得平淡的阳光,这一刻也似乎格外灿烂。

    过去了几日,天气甚好。几朵白云在天际飘荡,几只白鸟成行飞着,远方的碧山雄丽如画。暖风拂来,绵绵芳草随风摇动,静谧而安好。

    就在这样一个天气醺酣的日子,绍庭要被埋葬了。埋葬前,嫣莞让人好好整理他的遗容,见他平日里总穿着一袭青衫的,所以她就让人给他换上了一身干净的青衫。

    立在墓前,她沉寂了好久,脑海中回荡着的是他临死前愧疚的神情,还有他的那一句“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给你带来噩梦了。”

    一瞬间,她泪如雨下,她真的好后悔,为什么要跟绍庭说那句话?他的性子她是知道的,他临死前一定觉得很愧疚。都是她不好,害得他抱憾而终。

    还有,也不知道绍庭有没有妻小,她当时也忘了问他。

    嫣莞望着墓碑,含泪道:“绍庭,你没有给我带来噩梦,那句话是我乱说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对不起,你不要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对不起……”

    她一个人说了好多话,哭了好久好久,身后的霜鹭看着也是心疼,劝道:“娘娘,别太难过了,死者已矣呢!你一定要好好保……”

    恰在这时,余光瞄到隆绪赶来了此地,霜鹭立即望去。

    隆绪一挥手,示意她退下。而嫣莞发觉了异样,转头望了望一旁,就撞上了隆绪那深情而关切的目光。

    他上前来,握住她的手,柔声道:“别太难过了。你在这儿也站了那么久,我们回去好吗?”

    嫣莞沉思一刻,点了点头。

    隆绪继续道:“你曾说你想去拜访相父,我带你去好不好?”

    嫣莞又点了点头。

    隆绪便牵着她的手,带着她去了韩德让那儿。

    去的时候,韩德让正在毡帐里品茶,萧菩萨哥也在一旁,欢欢喜喜地跟他说着话,一旁还有几个仆人正围在风炉旁煮着茶。

    一瞧见两人来了,萧菩萨哥立即迎了上去,“圣上、芳仪姐姐,你们来了,快坐啊!”

    嫣莞则注视着韩德让,见他年纪约莫五十多岁,浓黑的眉毛下,隐藏着一双如潭水般深沉的眼眸,有一股犀利的感觉。

    这样一位英辩多谋的朝廷重臣,当年扶持十二岁的隆绪登基,深得萧太后宠幸,在这个国度是堪比太上皇一般的存在,气场也自然不凡。之前她也见过他几面,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当年他落马,害得她被萧太后责罚一事。

    韩德让则粗略打量了她一番,又邀请两人入座。

    三人都坐了下来,隆绪先说道:“相父,这一次的事情,真是要谢谢你了。”

    韩德让淡淡道:“举手之劳而已。”继而,他又盯着嫣莞,严肃道:“不过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还有下次。”

    嫣莞匆忙说道:“不会有下次的了。”

    见此地气氛如此肃然,萧菩萨哥匆忙笑着说道:“好了好了,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就不要多说了。现在都已经没事了,大家就高高兴兴的吧!”继而又看向一旁的仆人,道:“把煮好的茶端上来给大家尝尝。”

    “是。”一仆人很快提着一个鎏金双鱼形银壶上来了,将茶水倒入玉制茶盏中,送到两人面前。

    嫣莞低头望了一眼,端起这盛满茶水的玉盏闻了闻,茶香飘荡,饮一口,齿间生香。又饮了几口,就饮完了。

    萧菩萨哥笑着提来了银壶,又给她满上,道:“喝茶有提神益思、生津止渴的功效,多喝一些是好的。”眼看着隆绪也喝完了,萧菩萨哥也匆忙给他满上,道:“尝着觉得如何啊?”

    隆绪边饮着茶,边笑道:“不错,煮茶特别讲究火候和技巧,这几个煮茶人想必都深谙茶道。”

    这边,四人悠闲地品茶谈话,气氛和乐。

    突然一仆人进来了,道:“圣上,挞不也会开口了,她一直嚷嚷着要见太后,说有事要与太后说,这会儿已经在路上了。”

    “挞不也会开口了?”隆绪想了想,缓缓将手中的玉盏放下,眉心皱了起来,与嫣莞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一块儿看看吧!”

    嫣莞点了点头,若有所思,起身对韩德让行礼致敬,然后随隆绪一块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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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赶到了萧太后的毡帐里; 见此地气氛肃然,明明是温暖的春日,空气却好似冷凝起来了,落发可闻; 使人不寒而栗。

    萧太后懒懒躺在椅子上; 闭目养神; 一副姿态闲散的样子。

    挞不也则跪在萧太后面前; 脸色苍白憔悴,显然身子还很差。

    稍等片刻后,隆庆和栗鸢从外而入。见此地无人说话; 两人对视了一眼; 隆庆先开口道:“娘亲; 不知您找我们过来,所为何事啊?”

    萧太后缓缓睁开了眼睛,对挞不也道:“人到齐了; 说吧!”

    挞不也虚弱道:“之前,我们家娘娘从马上跌下来、落水,都是奴婢动的手脚; 不过奴婢是受人指使的。”

    萧太后道:“是何人是指你的?”

    挞不也转头看向了隆庆; 道:“是恒王殿下。”

    隆庆平静道:“哦?本王指使你的?本王认识你吗?”

    挞不也道:“恒王殿下的目的,是要害死我们家娘娘,然后嫁祸李芳仪。他没有直接来找奴婢,都是通过他的宠妾栗鸢来传话的。”

    隆庆平静道:“简直胡言乱语。娘亲,我根本不认识这个婢女。”

    栗鸢道:“是啊!这个婢女,我们根本不认识。”

    挞不也道:“太后,奴婢所言,句句属实。恒王殿下见奴婢没有利用价值了,就派栗鸢将奴婢杀害。”

    隆庆怒道:“住口!你没有证据,别在这儿胡言乱语。”

    挞不也道:“太后,奴婢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奴婢不怕死,只想把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而已。”随后又取出一叠纸,道:“太后,这些都是栗鸢写给奴婢的信,包括她用钱买通奴婢的事情,她还跟奴婢说,事成以后,殿下会纳我为妃。都怪奴婢异想天开,才会被他们利用。”

    萧太后道:“呈上来。”

    身边一婢女立即将挞不也手中的纸接过,送到了萧太后面前。萧太后正襟危坐,将这些纸翻看了一遍,看完后又望向栗鸢,说道:“你可有话说?”又问隆庆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隆庆道:“娘,都是这个女人做的事,跟我无关啊!”

    栗鸢心头一急,慌张跪下说道:“殿下,你救救妾身!你救救妾身啊!”

    隆庆皱了皱眉头,心头暗骂,真是个笨女人。这种场合之下,她跪下求他救她,不就摆明了承认此事是她所为吗?他若救她,那定会连累自己。

    隆庆佯怒道:“栗鸢,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背着我,以我的名义去害人。”

    栗鸢道:“殿下,这不都是您的吩咐吗?”

    隆庆大怒,一脚将她踹开,大吼道:“我的吩咐?你有证据吗?从头到尾,我都没见过挞不也这个婢女,一直都是你跟她往来,你以我的名义去害人,还要拖我下水吗?”

    栗鸢坐在地上,又抱着他的腿焦急乞求道:“殿下,你救救妾身啊!你救救妾身啊!救救妾身啊!……”

    隆绪见状,开口道:“这个女人随便杀人,罪不可赦,理应立刻拖出去斩首。”

    栗鸢此刻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了,慌张不知所措,语无伦次道:“不是我杀的……没有……挞不也……是李芳仪……是李芳仪杀挞不也的……一定是李芳仪买通了挞不也……陷害我的……殿下……殿下你快救救我啊!”

    隆绪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恨不得立刻将这个女人给千刀万剐,勃然大怒道:“事到如今,你还说出这种话!真是不知死活!来人,立刻将这个女人拖出去!”

    几个侍卫立刻上前来,押住了栗鸢。栗鸢慌乱地动了动,不肯让人将她拖走,她的目光扫到了一旁的嫣莞,浓浓的恨意刹那迸发。当初在炭山的时候,她打了她巴掌,这个事情她一直都记得,她恨死她了,她恨不得她死。

    嫣莞站在那儿,神色淡漠地看着她。她知道她恨她,不过有什么关系呢?她都快要死了,就让她恨吧!

    栗鸢瞪着嫣莞,气得快要把牙齿都咬断了,突然又大吼道:“太后,我有话要说。李芳仪想要害死燕哥公主,她在公主的荷包上下了毒。”

    栗鸢狠狠地咬着牙,心想既然要死,那就一起死吧!

    话一出口,四周顿时寂然无声。

    诧异、惊恐、慌张、恼怒……各种怪异的气氛在四周流动起来。

    嫣莞蹙起了眉头,心头十分不安。看栗鸢这眼神,惊恐中还夹杂着一丝得意,看来她绝对有把握要拖她一起死。

    嫣莞记得,她曾经求了个平安符送给燕哥,就装在荷包里。而栗鸢那么肯定地说荷包有毒,定是她自己干的。燕哥这孩子这么小,肯定没有什么防范之心,若是栗鸢想要下手,机会的确多得是。

    隆绪想了想,眉头紧皱着,道:“来人,立刻将燕哥和赛哥带过来,还有,立刻传太医过来。”

    “是。”

    嫣莞望了望隆绪,见他的脸色分明不安,很显然是意识到了什么,不过他肯定不是怀疑她,而是怀疑了栗鸢。

    没一会儿,燕哥和赛哥都过来了,太医也赶到了。隆绪迫不及待地上前去,将燕哥脖子上的荷包解下,送到太医面前,说道:“太医,你看一看,这荷包可有什么异样?”

    太医接过荷包,放到鼻尖嗅了嗅,道:“这荷包味道奇特,应是混合了多种草药,如果老臣没记错,其中还有一味药,人闻多了会变傻。”

    萧太后闻言,大骇道:“什么?竟还有此事?”

    栗鸢立即说道:“太后,我亲眼看到李芳仪在荷包里下了毒。”

    “住口!”隆绪冲着栗鸢吼了一声,又去赛哥的脖子上解下了荷包,递到太医面前去,道:“再看看这个。”

    太医接过来嗅了嗅,道:“两个荷包味道一样。”

    隆绪顿然看向了栗鸢,目光犀利幽冷,杀气腾腾,看得栗鸢是浑身一震,一股寒意从她的脊背上冒了出来。

    隆绪走向一旁,拔出了侍卫随身佩戴的弯刀,转瞬间将弯刀架到了栗鸢的脖子上,根本不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凶狠道:“你连无辜的孩子都要害,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根本不该活在世上。”言罢,弯刀一转,刀光一动,血水刹那飞溅,触目惊心。

    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栗鸢跌倒在地,脖子上留下了红红的刀痕,眼睛瞪得大大的,很是吓人。

    一旁,隆庆端起了一杯茶,平静地抿了一口,同时思量起栗鸢的想法,毒害赛哥许是因为恨她母亲,毒害燕哥许是想有朝一日拖着嫣莞下水。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了,这个女人怎么会笨到这种地步?做事竟然如此漏洞百出。

    接着,嫣莞匆忙走到太医面前,焦急问道:“太医,两个孩子戴了荷包,她们会不会有什么事啊?”

    太医道:“看这状况,戴荷包的时日应该不多,好好调养一下,没什么大碍的。”

    嫣莞道:“那就有劳太医了。”

    太医点头哈腰道:“是。”

    隆绪将手中的弯刀交给了一旁的侍卫,然后走到挞不也身边,道:“至于你,去你原本该去的地方吧!”

    挞不也磕了个头,道:“谢圣上隆恩。”

    嫣莞望向了一旁的隆庆,见他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不由皱了皱眉头。他的心态倒真是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竟然还能这么平静。

    没一会儿,隆庆就注意到她在看他,只是淡淡勾了勾唇,继续喝着茶,看似悠然自在,实则如何就不知道了。

    由于此地太血腥,萧太后命人过来处理一下,因为也没什么事了,便让大家都散去了。

    这些事情,也都告一段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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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洛轩若是忙碌不归家,嫣莞觉得寂寞了,便去找故友们解解闷,这日子过得倒也自在。

    有一日,女眷们聚在一屋习女红,顺便谈及近来发生的事情,气氛有些肃然。

    “哎,你们听说了吗?江州的几个将领据城不降,宋军屠城了呢!”

    “听说了,江南诸城皆归顺,只有那江州不肯投降。”

    “现世动荡,如今家国沦丧,我们这些亡国女眷也就图个平安而已,但愿谁都莫要出什么意外。”

    “……”

    “……”

    嫣莞坐在一旁打着瞌睡,清醒之时见女眷们依旧在谈天说地,想了一想,插上一句道:“姐姐们,六哥的生日快要到了,你们准备什么礼物没有?”

    女眷们相互看了几眼,好一会儿也没人开口,许是没什么准备吧!

    黄氏道:“如今可不比过去,你六哥吩咐过了,别破费了。”

    窅娘道:“是啊!我们为他庆生,可以有很多种方式。”

    嫣莞思考了一下,点头道:“嗯,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弹弹琴、唱唱歌、跳跳舞,热闹热闹。今天晚上我就住在这儿,我们仔细商谈一下怎么给哥哥庆生。”

    女眷们听了,纷纷欢笑起来,道:“好啊!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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