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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们都跑远了,嫣莞匆忙上前去扶起赛哥,给她揉了揉小脑袋,心疼道:“不哭了不哭了。”
而赛哥感到很疼,哭得很厉害,哇哇乱叫,等到太医赶过来,给赛哥上了点药,她才渐渐止住了哭声。嫣莞又不停想办法逗她,逗了好一会儿才让她高兴起来。
柏儿见赛哥笑了,高兴道:“今天的事情,你们两个孩子有功,把坏蛋都赶走了,等你们爹爹回来了,可要记得跟他邀功。”
恰巧这时,隆绪赶到了门口,一瞧见屋里满地狼藉,焦急问道:“怎么回事?”
柏儿抬起头,将此事简略地与隆绪说了。
燕哥高兴地跑过来邀功,道:“爹爹,是我把那群坏蛋赶走的。”
赛哥立马忘了脑袋上的疼痛,从嫣莞的怀里下来,蹦蹦跳跳着说道:“爹爹、爹爹,还有我。”
隆绪看向嫣莞,见她神色平静地坐在那儿,便知晓她没有受惊。又见两个孩子不停地在他面前蹦蹦跳跳,隆绪便拥住她们,轻笑道:“好好好,爹爹知道了,你们都是好孩子,让爹爹亲一亲。”言罢,就亲了亲两个孩子的脸颊。
嫣莞抬起眸子,瞧着这副温馨的画面,突然觉得心底很柔软。
隆绪亲完两个孩子后,在一旁入座。
柏儿关切道:“圣上,太后都说了什么?”
隆绪道:“没什么。”
显然,他不愿多说,柏儿也就不再问了。
地面这么狼藉,隆绪让人进来打扫了一番,很闲适地继续坐着。这一上午的时光,就这么悠悠过去了。
*
午后,外头的日光更强烈了。
用过午膳后,燕哥说要去骑马,隆绪很平静地准了。
赛哥蹦蹦跳跳着,欢喜道:“爹爹,我也要去。”
隆绪道:“你还小,不许去。”
说到骑马,嫣莞不由想起自己从马上掉下来,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的事情,这件事至今还记忆犹新呢!
她不放心地问柏儿道:“燕哥不过才八岁,怎么能骑马呢?万一出了危险可怎么办?”
柏儿笑道:“姐姐,儿童走马,在这个国度是很常见的。契丹人无论男女,都是要学骑射的,郡主现在还小,等她再大些,也是要学的。”
嫣莞道:“不,我可不敢让她学骑射。”
不过她这么想,赛哥可不这么想。赛哥这孩子活泼好动,一直缠着隆绪,不停说道:“爹爹,我也要去骑马!爹爹,我要去骑马!爹爹,你让我去!爹爹……”
隆绪皱着眉头道:“等你再大些,爹爹再让你去。”
赛哥闻言,小嘴巴顿时扁了,不高兴地闹了起来,呜呜道:“爹爹就对姐姐好,爹爹就是偏心,我不理爹爹了。”
嫣莞没把这句话当回事,赛哥嘴里的偏心,仅仅是因为隆绪不让她去骑马而已吧!
岂料隆绪的脸色变了几分,立即将赛哥抱在怀里,哄道:“好好好,别闹了,爹爹带你去骑马,好不好?”
赛哥听了这话,方高兴起来,“好。”
言罢,赛哥从他怀里下来,兴高采烈地跟着隆绪去了外面。
嫣莞无奈地叹了口气,瞧这孩子连路都走得不大稳当,如何骑得了马?她是万万不放心的,匆忙叫上柏儿,跟着一块儿去了。
外头,耀眼的阳光朗照大地,宽广的骑射场上,燕哥正骑着一匹体型较小的枣红马,慢悠悠地逛着,几个奴仆随侍在侧。
隆绪带着赛哥赶到后,命人牵来一匹膘肥体壮的枣红马,然后抱着赛哥跃上了马。
赛哥坐在马上,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冲着燕哥大呼道:“姐姐,我比你高。”
燕哥看向她,高兴地冲她做了个鬼脸。
嫣莞瞧见了,忍不住笑笑,紧接着又见隆绪低头对赛哥说了什么,赛哥不高兴地鼓起小嘴回话。继而,隆绪又说了几句话,赛哥方笑起来,然后父女俩便在这骑射场上策马奔腾。
嫣莞感到很好奇,不过很快她就没多想了,因为锦鸳和灼灼过来了,她立即笑着与两人闲谈了几句。
放眼望去,赛哥的欢呼声很高,这孩子显然很兴奋呢!
流艳的阳光四射,在这骑射场上,这一幕太过温馨美好。
而萧太后那一边,气氛却是极度的冰冷凝重。
萧太后懒懒地侧躺在软榻上,听着下人将事情禀告完毕后,眉心紧紧蹙起,叹气道:“当初,是朕太心慈手软了些,朕当初就该赐死她的。皇儿啊!终究是太傻了。”
身后一婢女道:“太后,现在赐死李芳仪,也为时不晚啊!”
萧太后点点头道:“嗯。立刻传李芳仪过来,记住,务必要她一个人过来。”
“是。”一太监立刻去了。
萧太后转头看向一旁一个婢女,命她将耳朵贴过来,然后吩咐了几句,这婢女立即出去办事了。
接着,她懒懒侧躺在那儿闭目养神,等了良久后,门口总算有了动静,睁开眼睛,却见来的是七个人,不由蹙眉道:“皇儿,娘要李芳仪一人过来,你带这么多人过来做什么?”
隆绪轻笑道:“两个孩子硬是要过来,说想念您了。正巧柏儿也在一旁,我们大家就一块儿过来拜见您。”
萧太后脸色平静地笑笑,又将目光紧锁嫣莞,道:“你过来,朕有话要与你说说。”
隆绪匆忙道:“娘亲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们的面说吗?”
萧太后道:“是。”
这下,隆绪语塞词穷了。
嫣莞望向隆绪,心头很是紧张,他是她的救命稻草啊!可是从他的眼睛里,她读出了他亦没有办法,因此心情更加忐忑。
嫣莞望向太后,只好缓缓迈开步子走去,一颗心狂跳不已。
突然,燕哥牵着赛哥的手,赶在嫣莞前面坐到了萧太后身边,燕哥先说道:“祖奶奶,我好想念您啊!”
赛哥立即跟着说道:“我也想您。”
萧太后笑了两声,然后就没有动静了。
虽说两个孩子坐在那儿了,但锦鸳仍然不放心,冒着被训斥的风险,悄悄跟了上去,以防不测。
萧太后坐起身,望着已经走到面前的嫣莞,道:“那么紧张做什么?坐吧!朕有话要与你说说。”
嫣莞颤抖着坐了下来,分明感觉到四周都是杀机。
还未等萧太后开口,她便先跪下来,惶恐道:“太后,过去是我错了,我只是一时糊涂,希望您不要怪罪我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会安分守己的,只求能让我跟我的孩子在一起。”
良久,没有动静,安静得骇人。
明晃晃的刀光突然闪过她的眼皮,紧接着是利刃刺入骨肉的声音,那般惊心动魄。嫣莞大骇,抬起头就见锦鸳倒了下来,这一切就发生在一瞬间。
锦鸳重重落地,而一旁有个婢女正举着血红的匕首,下一瞬又准备朝她刺来,隆绪冲上来,猛然阻拦了这一切。
嫣莞欲扑上去看看锦鸳,却被隆绪及时拦住了,因为他怀疑,这刀尖有剧毒,所以他不能让她靠近。
紧接着,有几个婢女上前去探了探锦鸳的鼻息,然后道:“没气息了。”
一瞬间,嫣莞奔溃掉了。这萧太后未免太心狠手辣了,锦鸳不过是个婢女啊!不,萧太后其实是想杀自己的,是锦鸳替她挡下这一刀,是这样的。
柏儿匆忙上前来劝慰了几句,可嫣莞什么都听不进去,一直呜呜哭泣。
隆绪则脸色黯然地望着太后,痛心道:“娘亲,我已与您说过,她已经悔过了,您为何还要痛下杀手?”
萧太后的脸色一直很平静,宛若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懒懒道:“皇儿啊!娘都说过多少遍了,一个人敢杀你一次,就敢杀你第二次,对待伤害过自己的人,永远不得原谅。谁知道李芳仪究竟是宋国派来的细作,还是什么人派来毒杀你的,格杀勿论方为上策。”
嫣莞抬起头,声泪俱下道:“太后,我不是宋国派来的细作,也不是什么人派来毒杀圣上的。我就是一个很可怜的女人,在战争中家破人亡,被俘到这儿来的俘虏而已。我之所以毒杀圣上,是被人胁迫的。在乌古部的三年,骨肉分离,我过得是生不如死,我现在真的知道错了,希望您可以原谅我,我所要的不多,只求能和我的孩子在一起。”
柏儿听着这番话,悄悄抹起了泪水,隆绪亦是悲不自禁,泪水盈眶。
而萧太后却没有动容,嫣莞见状,继续流着泪说道:“太后,您也是当母亲的人,也该明白我的感受,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你可以拿走我的一切,可以囚禁我,只要能让我每天见见孩子,我就很满足了。”
半晌,好安静,只等着萧太后做出决定。
空气中,只剩下了嫣莞轻微的啜泣声。
燕哥拉着萧太后的衣裳,哭着说道:“祖奶奶不要杀人好不好?我很喜欢她,喜欢她给我讲故事,你不要杀她好不好?”
赛哥也跟着求道:“祖奶奶不要杀我娘好不好?”
见萧太后没有动静,两个孩子继续不停乞求着。
良久后,萧太后终是叹了口气,道:“好吧!朕便发发善心,随你愿了。不过你要知道,日后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朕掌握,你最好安分点,如若再犯什么错,那谁来求情都没有用了。”
嫣莞含泪磕首道:“谢太后。”
然后,几个婢女上前来,将锦鸳的遗体收起来,带出去掩埋了。
这个三月天,风光格外的好,草色绵延了万里,□□融融。大片大片的芍药与牡丹绽放得旖旎绚丽,风光如画。
站到坟前,嫣莞想起了十年前与锦鸳初识的时候,两个人都是可怜的奴隶,相互扶持相互帮助。如今,她还活着,她却走了。而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心痛。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从头到尾,错的人是她,遭受不幸的却是锦鸳呢?
82。第82章()
夜幕笼罩了四围,草底的虫儿偶尔鸣叫着; 更显幽静。
嫣莞用过晚膳后,踱至毡帐口,仰头望着天空的纤云渐渐散去; 露出一轮皓然的圆月,心头惆怅万千。
月缺了会有再圆的一天,人缺了却再也没有圆的时候。
今日,她要萧太后囚禁她,换她和赛哥的相伴; 是已然断了归宋的念头。故乡千万里,说起来不是不悲伤的,可是一想到赛哥; 她也真的愿意舍弃所有。
正思量着; 忽闻门口传来了声音,嫣莞扭头望去,见是隆绪。
她很快想起了昨夜答应他的事情; 眉头蹙了一下; 轻声道:“我今天晚上心情不大好; 没法伺候你了; 你还是去找别的妃子吧!”
隆绪闻言,不悦道:“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人了?在你眼里,我的女人心情不好,郁郁寡欢,我就该不管不顾?甚至去寻欢作乐?”
嫣莞低下头,眼眶酸涩难忍,泪水很快凝聚到了眼底。
隆绪见状,平息了怒火,温和地握住她的手,低语道:“柏儿她们都想进来陪陪你,不过我觉得不妥,所以让她们都回去了。我觉得我一个人陪你,就足够了。”
他揽她入怀,紧紧抱着她。
这一瞬,嫣莞没控制住情绪,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哽咽着说道:“锦鸳跟了我这么多年,我眼看着就能给她寻个好归宿,让她过得开心幸福了,可是好好的人,怎么就没了呢?错的人是我,一直都是我啊!”
她的泪水流得汹涌,将他的衣裳都弄得湿漉漉的。
隆绪并未在意,只是一直凝视着前方,眼中满含关切,“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也不要太过自责了。”
嫣莞摇摇头,泣道:“我怎么能不自责呢?明明都是我的错啊!”
隆绪轻叹了口气,将她抱得紧紧的,知晓她难过,此刻说什么话都是徒劳,他便陪着她沉默了好久。
嫣莞将脑袋深埋在他的怀里,她此刻只想安安静静地缩在他的怀里,只有这种感觉,会让她觉得心安。
第二日,天亮了。
赛哥在外头嚷嚷着,说一定要见见娘,她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隆绪自是不信的,一个小孩子能有什么很重要的事?不过乍一想,赛哥的性子他是了解的,这孩子年幼不懂事,又被他宠坏了,如若遇到一点不顺心的,想必会大哭大闹。
思及于此,隆绪便出门去,把赛哥抱了进来。
赛哥一进来,就扯着嫣莞的衣角,高兴道:“娘,我跟其他小朋友说,我娘是最漂亮的,没有人比我娘更漂亮了,他们都不相信,所以我要带你去见见他们。”
这就是赛哥口中“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隆绪一时无言以对,想了片刻后,小声与赛哥道:“你娘不想出去,你还是自己出去玩吧!”
赛哥闻言,气呼呼地一手叉腰,与隆绪道:“如果娘不跟我出去见小朋友,他们都会觉得我在说谎,我会不高兴的。我娘那么漂亮,我一定要让所有小朋友都看看。”
隆绪可不许一个小孩子继续胡闹了,准备把她送到外头去。嫣莞见状,轻叹了口气,把赛哥接到怀里来。
怀中抱着个暖暖糯糯的小东西,嫣莞觉得,心里头的阴霾散去了大半。
赛哥觉得自己多出个漂亮的母亲,竟这般得意,恨不得拿出去跟所有小孩子都炫耀一番。一想到这儿,嫣莞更觉欣然。
悲伤的事情,她经历得太多了,哭过以后,还是要笑着过以后的日子的,她不仅拥有赛哥,还拥有灼灼这么漂亮、乖巧的女儿,又有什么理由不乐观面对将来呢?
*
不久后,身边新来了一批婢女,嫣莞从中挑了个看似聪明伶俐的丫鬟做贴身婢女,因觉得她原先的名太俗气,便给她起了个新名叫“霜鹭”。
霜鹭见她只挑了她一人,好奇道:“以娘娘的份位,怎么只要奴婢一个人?”
嫣莞回答道:“我手脚健全,力所能及的事情还是喜欢自己做,有你一个人就够了。还有,你日后不得在我面前自称奴婢,我也不过是从奴隶升上来的,在我眼里,我们没有多少差别。”
霜鹭道了声是。
嫣莞继续道:“人常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既选择了你,就一定会善待你,希望你日后也能处处为我着想,不要做出什么背叛我的事。”
霜鹭听了这番话,心里头很喜欢她,于是高兴地点点头,口口声声保证自己一定会好好伺候她。
没过多久,隆绪过来了,见她依旧心绪沉郁的,他很想给她解解闷,于是在她身旁落座,温和道:“你曾提到给灼灼找个好归宿,你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或者,你问过灼灼没有?她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嫣莞想了想,道:“没有呢!我现在就把她找来,然后问问她吧!这孩子都十七岁了,这事再拖着可不行。”
隆绪轻笑道:“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这件事我必须管。你把她找来,我们一起问问她。”
嫣莞不由想起自己十七岁那年,家人一提起她的婚事,她就会觉得十分羞涩,姑娘家的脸皮都是这么薄的,很容易害羞,隆绪在场可不大妥当,于是道:“姑娘家脸皮薄,不好意思说这事的,你还是别在场为好。”
隆绪想了想,也没有意见。
然后,嫣莞将灼灼找来,跟她谈起了终身大事,这结果也真在她的意料之中。
灼灼这孩子,跟她当年简直一模一样,先是羞于提起此事,然后又认为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让娘亲决定就好。
嫣莞自然也没多说什么,回头就将这事与隆绪说了,“灼灼这孩子,真的跟我好像好像,长得像我,性子也像我,所以我觉得她喜欢的类型,也应该是我喜欢的类型。”轻叹了口气后,又道:“你就帮忙找一个,像她爹爹那样的人吧!相貌堂堂、孝顺长辈、乐于助人……”
隆绪闻言,轻笑着打断道:“为什么不是像我这样的?难道我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嫣莞瞅见他面色欣然,便也扯出个笑容。
萧太后是不是真的放过她了,这事还不好说,所以嫣莞觉得,讨好隆绪是很有必要的,于是笑吟吟道:“其实,你和灼灼她爹,是一个类型的,你们都生得又高又俊,又孝顺又体贴,又温柔又和善……没太大差异,都是我喜欢的。”
隆绪明知道她在讨好他,依旧面露满意之态。
他希望她能快些走出锦鸳去世的阴影,为今之计,或许就是快些给她找个好女婿。
思量片刻后,嫣莞补充道:“还有一点,宁可慢慢挑,也不可挑错人。对于姑娘家来说,挑一个对的男人,这比什么都重要。”
隆绪想了想,轻笑道:“那你告诉我,我对你来说,是对的男人还是错的男人?”
如今这处境,嫣莞想要讨好他还来不及呢!于是轻笑道:“你对我来说,当然是对的男人,是很对很对的男人。”
隆绪微微点头,表示满意。
由于他还有事,也就没多做停留,临走前吩咐霜鹭好好伺候着。
暮云四垂。
嫣莞坐在毡帐里头,一想起如今这处境,免不了唉声叹气。
忽闻外头传来了声音,她站起身望去,瞧见朦胧的夜色中,隆绪正牵着赛哥走来,父女俩谈论着今日所学的东西,这幅景象甚是和谐。
赛哥瞧见了她,高兴地指着她,与隆绪道:“爹爹,娘今晚好漂亮啊!没有人比她更漂亮了,爹爹你说是不是啊?”
隆绪摸着赛哥的小脑袋,轻笑道:“你娘哪一天不漂亮了?”
嫣莞听着两人的对话,抿唇淡笑着,同时心想呢!这父女俩可真是的,怎么天天夸她漂亮呢?特别是赛哥这孩子,年轻貌美的妃子这么多,想必她也见识过不少,怎么非认定自己的娘亲才是最漂亮的?
她被流放的日子,隆绪这后宫应该多了很多年轻的妃子,她就不信没一个比她漂亮。赛哥这么年幼,或许连哪个更漂亮都分不清吧!
继而,她瞧见隆绪蹲下身,两个人说了几句话。
赛哥不高兴地嘟起了小嘴,最后很不情愿地跟着婢女们走了。
嫣莞觉得诧异,很快又见隆绪朝她走来,屏退了婢女,执她手,拉着她坐下。
嫣莞缓缓倚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里面潮涨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