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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瑕瞬间恍然大悟,双颊爬上一抹欣喜,他是要给她带路!
对了,她怎么就忘了,他能出现在这个山林里,自然应该知道路的,于是,姜瑕朝着那人问道:“你是要带我出去吗?”
那人点了点头。
接着,有人带路,姜瑕再也没有迷路,很快走到了一个分岔路口。不过幸好有人跟她一起,她觉得浑身好像又有了力量,看那趋势应该能离开山了。
*
京城,池墨老宅。
幽静的房间内,摆放着一套古香古色的茶具。池老爷子正席地而坐,他的身旁徐管家细心为他烹茶,寥寥的茶香在空气中飘荡。
“看来你要输了。”池老爷子轻笑着摸了摸下颌,望向对面的老友。
“那可未必。”中低音,带着一股沧桑感。
“拭目以待。”池老爷子嘴角微微一勾,不再说话。
顷刻之后,池老爷子嘴角的自信渐渐隐了下去,最后甚至收拢了眉宇。
“承让了。”对面的好友轻声一笑,朝着老爷子拱了拱手。
“果然老了。”池老爷子只得感叹时光易逝,转眼间他已经到了垂暮之年。
目光与好友相触,看到他使眼色望向老徐。池老爷子会意,对徐管家吩咐道:“老徐,我有点儿饿了,你去厨房弄些吃的过来吧。”
“好。”徐管家放下茶具,走出了房间。
“说吧,有什么事,还要瞒着老徐。”等徐管家走远了,池老爷子望向好友。
好友顿了顿,看着池老爷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从这里去厨房,老徐一来一回大概只有五分钟。”池老爷子提醒道。
好友咬了咬牙,出声道:“老池,我看到了她。”
“她?”池老爷子面色平静,但内心却好像投了一枚原子弹般,炸开了花,“你把话说清楚。”
“上个月,我去出差去了兴城,遇到了一个人。”好友坐直了身体,“就是她,以前的姜大小姐。”
“她!”池老爷子一听,握着棋子的手指突然一紧,接着双眸里划过一抹厉色。
“而且”
池老爷子黑着一张脸,“一次性把话说完。”
“我看到了老徐。”好友目光熠熠。
“老徐?”池老爷子质疑道,“老徐一直都跟我在一起,你确定你不是看错了?”
“别的不敢说,对于我这双眼睛,我还是很有信心的。”好友打包票,接着又自问自说道,“你猜那位姜大小姐和谁在一起?”
“你想都想不到的人,陆离。”
陆离!
池老爷子眸子里闪过一抹诧异,陆离这个人他不是不认识,但交往甚少。但关于他的一些事迹,商界都有流传。
陆离年轻的时候在国外白手起家,建立海天公司,一步一步走来,最后更是创建了强大的陆氏商业帝国——陆氏集团。随着年龄的变化,这位陆氏集团的最高执行官,变得越来越低调,很少参加再参加各行聚会,很多项目都交给了手下的得意助手,或者陆氏后辈。
好友是家族企业,早期的时候和陆氏有着合作,曾经见过陆离。
“而且两人特别亲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外界传闻的陆离的妻子就是那位姜大小姐了。”好友注视着池老爷子的表情,“我看姜大小姐长得还是和从前一样,那么好看,恩似乎更有韵味儿了,说实话,其实我一直觉得姜大小姐比你念念不忘的那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闭嘴!”池老爷子低呵一声,胸口此起彼伏,呼吸急促起来。
“行行行,我闭嘴。”好友抖了抖眉,见池老爷子的脸色极为难看,不由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说得果然没错,不然这人怎么瞎了眼,看不上姜大小姐,偏偏看上那一位。
对于这一段感情,他这个局外人一直就看不明白,而局内人,怕是早就弥足深陷。
“咳咳咳”池老爷子又开始咳嗽起来,他双目通红的盯着棋盘,似乎想起了一些非常愤怒的事情,“她现在住在陆家?”
“这我就不知道了,老徐回来了。”好友立刻闭上了嘴,池老爷子也尽量抑制住咳嗽声。
然而门口,徐管家黑眸暗光流动,不知道从什么开始站在了那里。
与此同时,另一个单独的四合院内,池焱端坐在桌前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照片,嘴角勾着一抹冷漠的弧度,“他就是父亲的亲生儿子?”他轻轻摩擦着指间玉戒指说道。
“就是他。”站在桌前的人回道。
池焱一直就知道池老爷子还有一个亲生儿子,并且当年出声的时候,差点儿杀死了他,他还知道老爷子一直就在查找他的行踪。
池老爷子年轻的时候杀伐果断,手段狠辣是出了名的,反倒是年龄愈大,他的脾性似乎变了不少。不知为何,池焱觉得老爷子在提起这个亲生儿子的时候,恨意已经减淡了很多。
自从有了这样的直觉后,池焱就觉得自己好像成了替代品,倘若老爷子找到了他,那么他就会失去现在他正拥有的一切。
两眼危险的眯着,像是一只假寐的老虎。池焱指尖轻轻点在电脑屏幕上,缓缓吐出两个字:“杀了。”
声音沉沉,充满了煞气。
64 暗流涌动()
“是。”那人点头回应后,然后迅速离开了四合院。
徐管家为池老爷子端回点心,伺候在他身边,等老爷子的好友离开后,就扶着老爷子回房休息。
待老爷子躺下休息,他就离开了老爷子的卧室。
出门后不远,徐管家暗中打了一个电话。
“阮青,现在是你报恩的时候了,去兴城杀了一个人”说话的时候,徐管家的眼眸里泛着森冷的杀气。
*
傍晚时分,枫叶山庄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小姐,外面有位小姐自称是您的朋友,说想要见你。”
聂雨一听,眼珠子亮了亮,“请进来吧。”反正她正好无聊,管她是不是她朋友,有个人说话也不错。
伴随着徐徐而来的脚步声,一名娇俏女子走了进来。她穿了一条粉色蓬蓬裙,仿佛从童话世界里走出来的公主一样。
“哟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沈家二小姐,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聂雨瞳孔缩了缩。沈家是京城七大豪门之一,上流社会没人不知道,沈家二小姐沈梦悦是沈老太太的心头肉,在沈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位沈二小姐已经到了适婚年龄,所以沈家一直都有在为她物色合适的对象。
可是这位沈二小姐却在一次宴会上看上了龙泽,但是龙泽对她没有一丝好感。她还通过家族的势力,想要和龙泽扯上关系。
龙家亦是京城七大豪门中的一个,能和龙家联姻,沈家人自然非常愿意,更何况龙泽除了花名在外外,其他各方面条件都极其优秀。
“聂雨!”沈梦悦冷冷的喊了聂雨一声,她的眼眶有些发红,眸子里闪着怒火。
聂雨挑了挑眉,从沙发中起身,嗤笑道:“沈梦悦,我看你是不是被男人甩了,一副怨妇样,啧啧啧,要求不要那么多啊,不然哪个男人能受得了你的公主脾气。”
“聂雨,你”沈梦悦没想到聂雨现在还能这么轻松的说话。
“说吧,你来我这里做什么?”沈梦悦奇怪的看着聂雨,过了几秒,才试探的问道:“聂雨,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真为龙泽感到不值得,你这么没有良心,他怎么就会喜欢你。”
聂雨一听,顿时一愣,眼神变得犀利,瞬间射到了沈梦悦身上,“你什么意思?”
不好的预感如同潮水般忽然在心湖翻滚起来。
“你还不知道?”沈梦悦声音里带着一丝诧异。
“我应该知道什么?”聂雨双眸更是一厉。
沈梦悦垂了垂眼睫,顿了顿,开口道:“龙泽他——”
“这不是沈家二丫头吗?”沈梦悦刚要说出话来,这个时候,聂老太太却忽然从门口走进来,正好打断了沈梦悦的话。
“聂奶奶。”京城七大豪门,各个之间自然都有走,所以晚辈都是认识的。
“恩。”聂老太太坐到了聂雨身边,开始拉着沈梦悦说话。于是,沈梦悦一直没有机会再跟聂雨说龙泽到底怎么了。
过了没多久,沈梦悦离开了枫叶山庄,最终还是没有机会告诉沈梦悦关于龙泽的事。
然而此刻聂雨心里却开始毛躁,总是想起沈梦悦没有说完的话。
送完沈梦悦后,聂老太太找来了山庄门卫和刘妈开始吩咐话,聂雨偷偷躲在墙角,没有让老太太发现。
“以后若是有谁来做客,你们都要先通知我,让我知道后,我再决定要不要他们和小雨见。”老太太的话一字不拉的落入聂雨的耳中。
眉宇顿时收拢到了一堆,聂雨有种自己被监视感觉。
奶奶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老夫人,您知道小姐的脾气,要是小姐发现我们这么做了,想要逃跑怎么办?”刘妈还是非常了解聂雨的性格的。
聂老太太叹了一口气,道:“我这样也是为了她好,若是她知龙泽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牺牲了,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模样。”
“轰隆——”聂雨顿觉头顶一片阴霾,一道惊雷震得她耳膜发蒙,浑身颤抖,仿佛被冰雪紧紧的包裹。
“龙泽牺牲了?”
牺牲!
手机从掌心滑落,狠狠地砸来地上,发出了的响声足以引起聂老太太和刘妈他们的注意。聂老太太眉头一皱,立刻走了过来,当看到木愣的站在那里的聂雨的时候,暗叫了一声糟糕,走上前,想要抱抱聂雨。
聂雨脚跟一个趔趄,急身后退了两步。
她瞪大了眼珠望向聂老太太,声音颤抖的问道:“奶奶您说的是真的吗?他”她说不出那几个字。
“他怎么会死!”聂雨拼命的摇头,不是说好了让她等着他回来的吗?她明明已经开始想明白了,明明已经决定等他回来就好好的接受他,和他在一起了,为什么等来的却是那么残忍的结果。
老太太就知道会变成现在这模样,所以才不愿意告诉聂雨消息。
“小雨。”聂老太太摇了摇头,“龙泽的确出事了。”
“他在哪里,我要去找他!”聂雨说着便要冲出去。
“拦住她!”这时候,大门口突然出现一排保镖,将门口堵得死死的。
背后传来老太太冷斥声:“聂雨,你给我回来。”
“我要去找他!”聂雨倔强道。
“不管你想不想承认,龙泽他已经死了,你以为你去了就能找到他吗?而且你不要忘了,你现在还是孩子的母亲,你如果连孩子也可以不顾,那你就去!”老太太知道现在能让聂雨快些冷静下来的的,应该就是孩子了。
果然,聂雨顿住了脚步。
明媚的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层灰色雾气,“呵呵”她自嘲的笑了两声,“奶奶,如果不是我自己发现,您是不是想着一直瞒着我。”
老太太侧了侧脸,“孩子,我只是不想你那么难过。”
“我知道,我知道。”眼角泪水迅速蓄积,聂雨不是个爱哭的女人,可是此刻,她的心好痛,好像被人硬生生斩去了一块,“可是我好心痛”
心痛
聂雨突然想起在兰城的时候,她在厨房里忽然觉得心口发疼,原来那个时候老天就在告诉她,她要失去什么了吗?
那个人真的死了吗?
真的再也不会嬉皮笑脸、流里流气的靠在她身边了吗?
真的不会回来了吗?
聂雨摇着头,她还是不想相信,那个男人会那么轻易就死了,不会的,不会的,反复地在心里对自己这么说着,她抬手擦干掉眼角的泪水,望向聂老太太道:“奶奶,我想回房间休息了。”
“你”老太太哪里放心得了,跟着聂雨,看着她进了卧室。
聂雨一进去,就直接躺在了床上,盖上了被子。
聂老太太开了门,走了进去坐到了床边,听着被子里传来的哭声,伸手在上面轻轻的拍了拍。
这孩子还是这样,小时候也是,很伤心的时候,总是喜欢躲在被窝里,捂着被子偷偷哭。
“孩子,奶奶在这里。”叹了一口气,老太太静静的陪着孙女。
等到聂雨哭累了,被窝里渐渐没有了声音。
老太太掀开被子,看着孙女两颊泪痕斑斑,似乎累得睡着了,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儿,“小雨,你要好好的,奶奶不想再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说完,老太太起身,为聂雨盖好被子,走出了卧房。
一阵细微的关门声后,床上的人儿却忽然睁开了眼。
她的瞳孔里感动与悲伤交织。
夜半,山庄里灯火通明。
一扇窗户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一抹婀娜身影从窗户里爬了出来,尔后跳下窗,迅速朝着不远处的围墙跑去。黑影成功躲过摄像头,攀上围墙,翻了出去。
“跟着她!”黑暗中,书房内传出老太太的一声状若低叹的命令声。
她养大的孩子,她又怎么会不了解她。
聂雨逃出枫叶山庄后,就直接去了机场。
她联系了龙泽的好友——付沅,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了解清楚了,同时她已经消掉了假期,准备和付沅一起前往x国,去完成一项秘密任务,同时查探龙泽的消息。
没有亲眼看到龙泽的尸体,聂雨是不会那么轻易就罢休的。
很快,聂雨和付沅在机场汇合,一同飞去了x国。
同时,在京城飞往兰城的飞机上,有人已经锁定了池墨。
翌日清晨。
顾兮准备回去兰城大学,池墨的手脚经过这些日子的修养,已经好了不少,这也充分说明,男神的身体素质很强,也想跟着顾兮一起。
两人商量了一下,顾兮提出在学校旁边的小区租下一套公寓,这样两人更方便。
池墨听了,心里别提有多高兴。
小花被池墨先送到了凡叔那里,先让凡叔帮忙照顾。池墨解释了很久,才让小花答应跟着凡叔。
顾兮换了装束,和池墨一起回了学校。
池墨要去宿舍收拾一下物件,顾兮则是去了图书馆。只是在去图书馆的路上,又恰恰遇到了古璇。
这次,古璇认出了顾兮。
“小兮!”古璇喊道。
顾兮顿住脚步。
古璇立刻跟了上去:“你要去图书馆吗?”
“恩。”顾兮应道。
“跟我去一趟公寓吧。”
顾兮没有答应。
“我这里有一样你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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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好友文文:病宠成瘾/顾南西
宋少‘病宠’诊断书
姓名:宋辞
症状:记忆信息每隔72小时全部清空,十年不变无一例外,近来出现异常,女艺人阮江西,独留于宋辞记忆。(特助备注:我伺候了boss大人七年了,boss大人还是每隔三天问我‘你是谁’,阮姑娘才出现几天,boss大人就对着人姑娘说‘我谁都不记得,我只记得你,记得你亲过我,那你只喜欢我一个,好不好’,秦江吐槽:boss,你平时开会时候的高冷哪里去了?)
医生诊断:深度解离性失忆,建议催眠治疗
病人自述:为什么要治疗?我记得我家江西就够了。
心理学对宋辞的病还有一种定义,叫——阮江西
65 真正的档案()
顾兮眼睫轻轻扇动,默了默,清冷如叮咚幽泉的话语从她的绯色唇瓣吐出:“好。”
古璇安慰地抿了抿嘴角,“走吧。”
然后两人一同走向学校里的教师公寓。
没过多久,到了古璇的公寓。
开门后,“你先坐会儿,要喝什么?”
“随意。”顾兮径直往前走,坐在了沙发上。
古璇给顾兮倒了一杯橙汁,就去了书房。很快她又返回,手里拿着一份档案袋。
她坐到了顾兮对面,将档案袋放在了面前的矮几上,道:“这是兰城大学档案室里的那份档案。”
“!”顾兮眸底划过一抹异样的光芒,如果古璇手里的档案才是真的,那么她得到的那份档案岂不就是假的。
“你一定去档案室找过档案吧。”古璇笃定道,“那份档案是真的,是我放进去的,只是里面并没有什么可用的消息。”
顾兮听着古璇的话,眉头悄然间皱了一下,“您现在为什么愿意把档案交给我了?”
当年古璇没有准备介入父母的事情,现在为什么又愿意帮她了?顾兮有些不明白古璇的心思。
“谁知道呢。”古璇轻声回应,叮嘱道,“你一个人要小心,那些人不好惹。”
“我知道。”顾兮打开了档案袋,迅速扫视。大量的信息不停地映入脑海,瞳光流转变换不停。
一看这份档案和她手中的档案就不一样,她紧紧的捏着它,一抹恨意闪电般划过,“谢谢您,我先告辞了
。”
古璇本想和顾兮聊聊,但见她已经站起身来,话到了口边被她咽了下去,“好。”
顾兮淡淡地点了点头,往门口走去。
“小兮,等等。”古璇忽然含住了顾兮。
“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找姑姑,你小心。”古璇双眸有些黯然的望着顾兮的后背。
“恩。”顾兮背对着古璇应了一声,头也不会的离开了公寓。
之后,顾兮一直都在兰城大学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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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根蜡像馆,馆长办公室。
“都已经撤离了?”馆长问道。
“恩,你也尽快把那边的事情搞定过来啊。”
馆长斟酌了一下,“现在恐怕不行,警察局的人盯我盯得很紧。”
“那你自己小心。”
“好。”馆长挂了电话,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往外望去,眼睛眯了眯,果然外面的警察还在监视着他。
必须想个办法尽快脱身。
警察局,“蜡像人尸案”进度实在缓慢。
办公室里,梁队长蹙着眉头,看着尸检报告。
五具蜡像人尸里面,死去时间最长的长达一年,最近的就是一个周。还没能确认这些人的身份。
“叩叩!”急促的敲门声闯入耳中。
“进来。”梁队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