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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国的港口更不行,辽国为数不多的几个港口军民两用,对大宋的商船不会接纳。
大宋的港口基本都设有市泊司,有官府管辖,一旦进入,朝中权贵立刻就会知晓。
可船只必须想办法靠岸。船上食物足够,但船员需要蔬菜和瓜果。淡水在水桶中一般能坚持十天左右不坏,过期就会发臭。
这都是很现实的问题,船只不可能在海中长期航行。
商船继续南下,不知不觉间又到了辽国海域。晁冲告诉晁威自己的考虑,问他可否寻找一个有淡水的小岛暂且安身。
晁威略一思索道:“少主,大海茫茫,岛屿无数,但是有水又有粮的,就不太多了,而且多被人占据。主要分布在两个地方。其一,辽东半岛之东,有长山群岛,大大小小数百个,上次截sha我们商船的海贼可能就在这些岛屿中藏身。缺点就是这里属于辽国海域,且海贼众多,我们宋人怕在其中难以立足。”
晁冲点头道:“继续!”
晁威便继续道:“其二,蓬莱县海外沙门群岛。共有大小岛屿七八个,其中较大的三个是大黑山岛、北长岛、南长岛,上面山林茂密,水源充足。在三个大岛中间有一小岛,方圆不过千步,朝廷将其作为流放重刑犯之地,设有牢城营,年年有刑徒进岛,却从没见人活着出来过,相传岛上的寨主最喜欢虐囚致死,因此也被称为活地狱沙门岛!岛上只有一点水源,却无食物。每月从蓬莱县运送食物瓜果到岛上。”
晁冲不解道:“这样的小岛既也无食物,牢城营为何不移到大岛之上?”
晁威笑道:“越小越好管理,没有食物,犯人才只能乖乖听命,面对茫茫大海,连逃跑的心思都生不起来。若是到了大岛,能够自给自足,犯人明知必死,怕是早就拼死一搏了吧。”
晁冲点头道:“大岛之上有百姓居住吗?”
晁威道:“沙门岛作为囚徒岛屿,自身不允许拥有船只,只有运输船来往岛屿之间。连带着周围三大岛因为距离只有十几里,朝廷不允许上面移居百姓。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一些走私的海商将其作为走私窝点,长期有武装人员驻守。”
晁冲道:“如果我们的船进入,会发生冲突吗?”
晁威道:“海商走私,本为求财。避开国家的市泊司,能够省下来一大笔赋税,因此凡是海商,多少与走私窝点都有点。而且他们与官府关系势如水火,我们倒也不怕消息透露给官府知道。”
晁冲点头道:“长期隐瞒倒也不可能,飞鱼号只需隐藏一段时间即可。”
晁冲又想了想道:“还有那种水源充足,富有食物,却不被人占据的小岛么?”
晁威苦笑道:“如今乃是大海航时代,我大宋海商遍布南北海域,沿线航道早已成熟。若是有这样的小岛,不是被海贼占据,就是被海商作为据点。或许远离海岸线航道处有这样的岛,但是我们没有探索到呀!”
晁冲点头道:“还有其他的吗?”
晁威道:“继续南下,在烟台县海外,有一大岛,名为桑岛。岛上桑林遍布,水源充足,有一条瀑布,从山上流下。可惜被登州水师控制。继续南下,越过我山东半岛,岛屿听闻更多,可我不负责南方航线,不太了解。”
晁冲了解情况之后,只好同意晁威的建议,将船航行到沙门群岛,在大黑山岛一个叫马石嘴的港口停泊,那里是大海豪商刘五的地盘,凭着晁威的交情,缴纳了一些银两,晁家的飞鱼号算是暂时停留在了那里。
对于将船停留在别人的地盘,晁冲心中充满了不安,可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吩咐晁威和权叔管好船队,保住秘密。
晁冲自己则带着雷霆、东方啸、晁阳、阮小五、武松、申屠烈、李逵、阮小七、晁升、时迁、阮小二、武大郎十二人一起乘坐海商走私的小帆船在蓬莱登陆,返回郓城。
惹下这么大的麻烦,出于保密考虑,晁冲不敢让人捎回书信,只能自己亲自回去向父亲禀告。
晁冲带领众人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一路尽挑山间乡村小路,尽量避开县城,经过十天的跋涉,终于在夜间回到了郓城县东溪村。
晁盖猛然见到儿子回来,也是吃了一惊。
晁冲让晁阳和晁升安排其他人去安歇,用饭。自己跟父亲讲述了一遍整个事情的经过。
晁冲原本以为父亲肯定会发怒,谁知晁盖是越听越冷静,到了最后,晁冲自己心里反而没有底了,一路上想好的说辞也派不上用场。
晁盖最后询问了一下晁威和权叔的情况后,长叹一声,推开房门的窗户,看着外面的圆月道:“今日乃是四月十五。如果到月底商船还没有消息,朝中必然会有所动作。你没有做错什么,我晁家看似风光,却如同黑夜行走在万丈悬崖,一步踏错,就是粉身碎骨的结局,我何尝不知道如此!”
晁冲看晁盖如此伤感,安慰道:“父亲”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晁盖抬手阻止晁冲道:“为父何尝愿意对朝中权贵奴颜婢膝,只是为了这个家业,为了你和你娘的生活,不得不委曲求全。”
晁盖长叹一声之后,猛然挥拳道:“但我晁盖,岂是贪生怕死之徒!既然已经动手,我也非坐以待毙之人。大不了落草为寇,那些腌臜泼才能耐我何!”
晁盖盯着晁冲道:“冲儿,如果为父落草为寇,被世人唾骂,连累你不能走正途,你会怨为父么?”
晁冲严肃道:“祸本是儿闯的,父亲为我承担一切。无论将来如何,我会与父亲并肩而行!哪怕前面豺狼万千,我父子一刀斩之!”
晁盖仰天长笑,似乎心中困惑的事情一下子解脱了一般,对晁冲道:“不错,我们父子并肩而行,看天下谁人能挡!”
晁盖推门而出,对心腹福伯道:“去把吴用先生,刘唐兄弟和公孙先生请来,就说有事相商。”
福伯应声而去。
晁冲好奇道:“父亲,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成?”
晁盖点头道:“是要做一件大事,但是我一直犹豫不决。可你这件事,让我想明白了,干大事,决不能惜身!一会儿随我一起去,我向你引荐两个好汉。”
晁冲听闻之后,顿时明白,怕是生辰纲事件要发生了。
果不其然,不久,福伯将吴用、刘唐和公孙胜带到了内堂,晁盖和晁冲一起进入。吴用、刘唐、公孙胜急忙行礼。
晁盖回礼之后,一指身后的晁冲道:“这是小儿晁冲。冲儿快见过几位好汉。”
晁冲先向吴用行礼道:“先生好,好久未得先生教诲,请在庄上再多住些时日。”
吴用有些奇怪,晁冲不是随船出海去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没听到风声啊。但是他心机深沉,心思隐藏的很好,面带微笑道:“是要多住几日,冲儿的书法已经超过我了,唯有在文章上我留下一点自豪,可也怕被你很快挖去。呵呵”
晁冲笑道:“先生才学我才学了一点边边角角,哪能如先生运用自如。”
客气之后,晁冲到了一个身高八尺,紫黑阔脸,鬓边一搭朱砂记,满脸胡须的壮汉跟前,施礼道:“久闻江湖有一位行走南北,仗义行侠的好汉,善使朴刀,嫉恶如仇,无良宵小惧怕他,如胆小鼠辈惧怕赤发恶鬼,因此人送外号赤发鬼刘唐,不知可是阁下?”
姓名:刘唐(赤发鬼)
生命:2600/2600
统帅:42
武力:89
智力:35
政治:30
魅力:28
亲和度:好感
特性:强夺(擅长强攻硬夺,百折不饶)
刘唐心喜,嘴巴咧成海口,笑道:“俺是粗人,因为脸上朱砂痣,样貌丑陋,所以被人取笑为赤发鬼,俺的头发可不红,如何叫赤发?取笑俺脸上朱砂痣多罢了。少庄主的话俺可不敢当。”
说是不敢当,却笑的很开心。
晁冲又到一位仙风道骨、背上松纹古铜剑的道士跟前施礼道:“世间多有神奇人物,不愿独求长生,却胸怀天下苍生,行走红尘济世为民。罗真人有一弟子,通晓阴阳八卦、识五行运转、观天象、降妖邪,道号一清,江湖人称入云龙公孙胜,想来必为道长!”
姓名:公孙胜(入云龙)
生命:2100/2100
统帅:23
武力:73
智力:89
政治:46
魅力:91
亲和度:好感
特性:奇门(以神神鬼鬼迷惑世人,容易获得别人好感)
公孙胜稽首施礼,以为这都是晁盖事先透露给晁冲的信息,所以也不奇怪,只是有些好奇,晁盖让自己的儿子跟众人相见是为何,难道他已经下定决心了么?于是有些期盼的看向晁盖。
晁盖见晁冲和众人见过礼了,干咳一声道:“前几日众位找我商议之事,我决心已定,干!”
吴用面露微笑,心中了然,此事必然与晁冲突然回归有关。
刘唐大笑道:“晁保正如此作为,才是江湖领袖所为,他们的路线我过两日就去探听。”
公孙胜稽首道:“晁保正如此,正是上和天意,下为黎民。一清愿助保正一臂之力。但是根据我的卦象显示,若想成事,非七星聚义不可。如今我们已有四人,还需三人。”
公孙胜看了看晁冲道:“保正是想要令公子也参与其中么?”其实公孙胜倒是觉得这样的大事,小孩子还是不要参与的为好,虽然晁冲看起来八尺身高,相貌雄伟,可嘴巴上的绒毛还没退尽,还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
刘唐就算对晁冲有好感,可劫取生辰纲这种大事,也不认为小孩子适合参与。
晁盖哈哈一笑道:“我儿晁冲作为半个家主,自然是要了解此事,参不参与,他自己决定。若说英雄好汉,我庄上现在倒是不缺。冲儿,可将你带来的那些好汉领过来,让道长挑选有缘人,凑够聚义的七星!”
晁冲经历过了穿越事件,对神神鬼鬼的事情,也有了点迷信,在不确定公孙胜是否真有道术,是否真的可以测算出七星之人时,还是先配合他们比较好。
公孙胜听闻后,忙道:“保正,这些人可信么?”
晁盖笑道:“我相信我儿,我儿相信他们,那么他们就绝对可信!”
公孙胜听到晁盖如此霸气的话,也不再反驳。
不久,晁冲将雷霆、东方啸、晁阳、阮小五、武松、申屠烈、李逵、阮小七、晁升、时迁、阮小二、武大郎十二人一起叫了过来。
武大郎虽然武艺不行,但是这种集体行动,若不叫他,会给人一种远近亲疏的错觉,于团队团结不利。
这十二人一进屋,一字排开,屋内顿时感觉狭窄起来,加上他们一个个身高体阔,浑身散发sha气,让屋内气氛一下子严肃起来。
吴用首先有点受不了,再也坐不住,起身来回走动。
刘唐睁大了眼睛,在雷霆他们身上不停扫描道:“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很少一次见到这么多好汉。你看看,一个个身体雄壮,气血旺盛,身材高大”他看到武大郎时,不禁顿了顿道:“当然也有例外的。”
武松冷哼一声,跨步而去,站到刘唐身前,低头俯视他道:“他是我嫡亲哥哥,你有何意见?”
刘唐看到武松相貌雄伟,比自己还高半头,身体也宽半个,不禁有点自卑,却又不愿弱了气势,推了武松一把道:“我只是随便说说罢了。”
谁知这一推不但没有推动,反而被武松胸前一顶,有点身形不稳,虽然只是一刹那,但是屋内都是高手,自然看的分明。雷霆他们不禁嘴角露出一丝耻笑。
刘唐顿时有些恼怒,江湖人本就快意恩仇,想要发作。
晁冲冷哼一声道:“二郎,屋内都是客人,不可无礼,还不退下!”
武松拱手道:“是!”依言后退。
人群中站立的笔直的李逵,却急的心痒痒。进屋前晁冲让他们遵守纪律,不可乱动,不可胡言乱语。这可把李逵憋坏了,但是晁老大的话他又不敢不听。好不容看到武松这个刺头跳出来惹事,正想着看热闹呢,结果被晁老大一句话浇灭了,真是不痛快啊,那个红发的丑八怪就应该被好好教训一顿,竟然长的比我还丑!李逵心中暗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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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大幕开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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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冲没有向公孙胜介绍雷霆等人,而是让公孙胜在人群中寻找所谓的七星聚义之人。美其名曰,寻找有缘人。
公孙胜看了晁冲一眼,知道这是在考校他的眼力,倒也不推脱。在十二人的跟前来回走动,心中慢慢也有了底细。
武大郎和武松首先被排除,大郎不必说,根本就不像能出门走远路的。武松则是因为相貌雄伟,身高九尺,这样身材容貌的好汉,一看就不是凡人,让人印象深刻。此行是要隐秘的劫宝,又不是去选美,千万可不能惹人注意。
晁盖也属于相貌雄奇的人,但他却有必须参与的理由。
众人参与劫取生辰纲,说白了是冒着杀头的风险参与的,大家还不是很熟,就算是仰慕晁盖的名声,可也不能把希望完全寄托在晁盖的好名声上,刘唐和公孙胜,那都是走动江湖多年的人,自然不会如此幼稚。
所以,晁盖参与劫取生辰纲,就像是投名状一般,与众人一起承担风险,让他们这个脆弱的联盟保持信任。
引人注目的人,有一个晁盖就让人头疼了,再加个同样走到哪里都如黑夜中萤火般的武松,那岂不破绽更大?
晁阳和晁升也被排除,毕竟只有十八岁,容貌太稚嫩。
雷霆和李逵也被排除,这种满脸大胡子,相貌凶恶之人一看就不是善类,有一个相貌丑的刘唐就够了。他们这种人,一般都性格暴躁,用不好听的话说,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之辈!精细活就不要找他们了。
东方啸冷静沉稳,可身上军人气息太浓,一看就是军伍出身。
申屠烈从多远就能闻出他身上的血腥味,凌厉的眼神,杀气四溢。
公孙胜看到时迁时,不禁眼前一亮,问道:“小哥怎么称呼,哪里人士?”
时迁伶俐的拱手道“在下时迁,祖籍高唐。”
公孙胜闻言点了点头,却有些失望,劫取生辰纲需要一名药酒的小贩,这时迁机灵有余,可惜口音不是本地的。
最后,公孙胜从十二人选了阮家三兄弟,因为他们三人渔家出身,皮肤黝黑,像是走惯道路的。面容一般,类似乡农,破绽也不大。
见公孙胜选定,阮氏三雄先是看了看晁冲,见他点头,便出列拱手道:“一切愿听天王和先生吩咐!”
公孙胜笑道:“保正,如今我们凑够七人,正合天上北斗七星之数,还差一道白光,贫道当地一闲汉,名为白日鼠白胜,正合天意。”
晁盖和吴用对望一眼,都没意见。
晁冲虽然知道,最后是因为白胜坏事,让大家暴露,可此人角色却不可替代。
十万贯钱到手,若无人揭发,众人或许抱着侥幸心理,会去做那富家翁,在钱财之间磨灭豪气。
逼上梁山,不逼你,如何能上梁山!
白胜的作用便是做这个打破众人富家美梦的恶人。
公孙胜见无人反对,为加强众人之间的信任,预防阴谋背叛出现,提议道:“我七人既然上合天意,何不结成异姓兄弟,同生共死,共享荣华!”
刘唐是众人中最没有安全感的,闻言大喜道“妙!俺老刘赞成!”
吴用觉得这个提议也不错,可以将大家的更紧。
阮氏三雄则先看了看晁冲,发现晁冲轻微摇了摇头,阮小二抱拳道“承蒙各位看得起,让我三兄弟参与到这大事中来。自然要感激天王赏识,和先生看中。但是若说结成兄弟,怕不敢答应。我三兄弟已经拜晁冲公子为主公,晁天王即为我等长辈,万万不敢与天王称兄道弟,乱了辈分!”
阮小五也道:“我们自从到天王庄上,吃天王的,喝天王的,还承蒙天王照顾老娘,老娘一直教训我们说,人要懂得知恩图报。若天王有差遣,上刀山,下油锅,不皱下眉头。”
阮小七也嚷嚷道“天王有事,自管吩咐便是。天王名声在外,江湖妇孺皆知,还能亏了我们兄弟不成?难道还有人不相信天王的信誉?搞那些劳什子虚招有屁用!”
公孙胜脸色一顿,心中暗道,这几个粗人,坏了贫道的好事。
原本七人结拜之后,大家都是地位平等的兄弟,得了十万贯生辰纲,自然是按人头平均分配。
可若是按照晁盖为领袖,众人为帮佣,得了十万贯生辰纲,晁盖拿了大头,只需给他们一些赏赐即可,这中间的差别可大了去了。
公孙胜为了保持自己得道高人的形象,不便出面反驳,于是拿眼睛瞧向刘唐。
刘唐在江湖上也早混成了人精,这点小算盘自然门清。可让他如何开口?
自己自从到了晁盖庄上,先是被晁盖从插翅虎雷横手中救了一次性命,之后更是住在庄上,好吃好喝,天天宴席。如果自己反而强硬要求和晁盖结拜,岂非真成了那阮氏兄弟口中,不懂感恩,不信任天王的小人了!
这牛鼻子老道,自己不愿得罪人,难道俺老刘就是傻的吗?刘唐如此想到,于是也一言不发。
吴用和晁盖关系最好,对于结不结拜其实不太在意,无论如何自己都是晁盖最信任的人,这就够了。
刚才支持结拜,是怕刘唐和公孙胜心有顾虑,对阮氏三雄的态度也不了解。可如今阮氏三雄已明确站在晁盖一边,晁盖一方已经是多数,足以压制刘唐和公孙胜这个少数,结拜与否,已经不重要,如今形势,已经不容反悔,难道就因为结拜之事不成,刘唐和公孙胜敢退出不成?
若是二人敢表露此意,就算他们是发起人,也会被晁盖干掉。
所以,吴用出言道“我等已经荣辱与共,情同兄弟,结拜之事,暂且不急。刚才公孙先生说的那白日鼠白胜,不知是否值得信任,此人意气如何?”
公孙胜也知道不是纠结此事的时候,就借着吴用岔开话题的机会,讲了一番白日鼠白胜的故事,最后总结道:“此人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