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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王族霸业-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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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此时的常州事权,已经由杭州赶来的两浙路转运副使,应安道接管了,任官不及半年,已经跟朱勔打的火热,这次朱二家出这么大的事,明明就是冲着我朱勔来的!必须将贼人绳之以法,挫骨扬灰!应安道办事,朱勔放心,有限的人力还是死死保护苏州城,不要让刺客混进来为好。

    应安道屁股还没在州衙椅子上坐热,这头朱三官人也挂了,没半天朱二夫人也挂了,这、这、这,找个人背锅!就你了都监金节,职守期间殒了人命,你不顶雷谁顶雷!这群无能的武官!都是饭桶,废物!

    应安道把金节人等下了大狱,草审了移交宪司复核定罪,万分沉痛向朱勔写了交待前后的家书,劝解朱太尉节哀顺变,将朱汝文抚养成人才是首要正事,这里就交给我一手处置了,定要殚精竭虑,给朱二相公一家昭雪!末尾不忘洒上几点悲痛的泪水濡湿宣纸。

    一切妥当,可以召仪仗去朱家庄吊唁朱二相公一家了,谨代表朝廷、州衙、全城士农工商,以及个人献一副三十个字的挽联,无数点心果品,和若干纸扎五彩,聊表心意。不巧,就遇到了王伦一行人驻足打量:宏大的朱家五里联营白幡草棚,贤孙孝子无数,在军士的威压下给朱二招魂。

    “吴郡的地方官真的烂透了,舔狗也该有个限度啊!”

    关胜的青筋早暴起了,左老六,右吕方一人一条胳臂死死抱住,大白天不能拆人家灵棚啊!

    铛铛铛铛~扈从官把个开道锣敲的山响,看王伦一行不是普通人等,想用噪声法提醒挡路之人赶紧滚开,大大回避、肃静看不见吗?

    王伦双手分扬,护卫整齐散开,王伦踱步路中间道:“这是哪位上官来了?”

    小校传声:“来者是何人,转运副使应相公前来吊唁,速速避去!”

    “原来是应相公啊!失礼失礼!”

    王伦带人退开了一边,放应安道的队伍过去,骑在大马上的应安道怪视王伦:“你是何人?与朱家有旧?”

    “回相公,我是当朝高太尉的小舅子尹天喜啊!来此做商事,正遇此悲痛之事,念及感慨特来吊唁。”

    “奥~高太尉的小舅子,那一起同行罢,朝旦见太尉一面没说得上话…”

    王伦和应安道瞎扯,没多久就到了朱家庄,哭拜的事王伦肯定不干,就撺掇应安道早早将人火化,免得引起大规模冬疫爆发,那时候罪祸不小!应安道一想也是,就着令待自己走后,马上烧掉所有尸首。

    “尹贤侄,依你看来,这案子该如何处理?”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第409章 吓死胆小的() 
“何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把外面的灵棚、灵堂都拆去,唱念经的和尚道士打发走,官吏军兵各回本位,士农工商各安本职。”

    应安道不解:“这样做会叫朱太尉一家寒心,贼人逍遥法外,常州百姓陷入恐慌,不是父母官所为。”

    “依我看,贼人早已逃之夭夭,官衙这样反倒配合了贼人的目的。”

    应安道听出王伦话中有话:“贼人另有目的?”

    “为什么不杀女人?就是要扰乱官府的判断!把侦破方向引入歧途!歧途是什么?”

    应安道摇摇头,王伦正色道:“就是现在这样大张旗鼓捉贼,常州上下官吏、武官各划一摊缉拿凶手,平时这些人在州衙、军营,有卫兵军兵保护,现在摊薄了暴露在各个路口、僻道、乡村,这一个是县押司,那一个是州功曹,不分昼夜搜查,试想,贼人想要做些什么是不是很方便?”

    “唔…”应安道陷入了沉思,官吏们的人身安全确实得不到保障。

    “试想路上,应相公遇到一队兵丁,称拿到一个案犯,作如何?是不是唤上前来斥问几句?”

    应安道正脑补,王伦突然提高嗓音道:“那队兵丁猛的发难,抛刀射箭,直冲相公面门而来!噗噗噗!”

    “啊!哈!”王伦手指带配音,把应安道吓得向后一仰,王伦急把他扶住,“贼人就是要浑水摸鱼,应相公不可以身试险啊!”

    应安道站稳,不敢置信问:“贼人不会如此猖狂,胆大妄为吧?”

    王伦一摊手,“现在做出的事,难道不能解释这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吗?活口的口供难道还少吗?这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要剪除地方高层官员!制造事端!”

    应安道猛听这么一个大阴谋,惊得说不出话来,片刻道:“尹贤侄如何知道这些?”

    “我们家商队的掌柜偶然听到一丝消息,没想到先开刀的是朱太尉家。”

    “那消息是什么来源?”

    “苏州一个石姓人物,好像有个教派是天地会,二块会还是什么的。”

    应安道仿佛触动了什么,“朱太尉好像提过一点,当时我没在意。”

    “他在吴郡神通广大,消息肯定比你我来路多,他都龟缩在苏州不敢出门了,可想而知对方想置他死地之人有多强悍!应相公不会想为他挡刀吧?”

    “啊,这个这个…”应安道麻爪了,酒肉朋友在生死面前,他可养不起几百人的卫队保护自己。

    王伦又道:“只是暗杀种类众多,不好预防,突然袭杀难成功,食物喂毒、医士下毒、庖丁下毒、甚至飞鸟下毒就简单多了,只消买通一二人尔。我在江宁府听说一人,中毒后五六日才爆发,身上溃烂嚎叫不绝而死,床榻上的黄紫色粘液臭不可闻……”

    应安道突然白了脸,赶紧喝一口茶暖暖心,“贤侄是不是还知道什么?”

    王伦轻松一笑:“最近看一本怪志入了迷,吓得自己都睡不着,想来人才是最脆弱的,一个念头改变就可能丧生。比如这茶味道有些怪,我腹中有些不适…”

    啪!应安道的茶盏掉落在地,摔得粉碎!手都吓得不由自主了。

    “快!快请大夫来!要那种有家有口的!检查身上有没有藏着利刃!银针!红色、蓝色、黑色小药丸!抬去没死人的屋!前后左右都不能死过人!”

    …

    众人手忙脚乱把应安道抬一房内养治,王伦如同掌事人一般指挥各属官布置现场、打扫卫生,然后拆毁朱家灵堂,把棺椁泼油焚烧,灰烬挖深坑埋硫磺驱邪等物,最后把府门前的石狮子抬去镇守。

    官吏前来询问庄外的草棚如何处置,王伦答曰:随百姓取走烧火、扎篱笆、搭牛棚自便。本来就是勒令附近百姓摊派的木料等物,都怕别人拿走自家的,不及半日,全拆得干干净净!

    装模作样巡查半晌,陪同的官员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一小吏来报:和尚、道士们闹起来了。

    “给他们钱,让他们走不就得了,这点事也来烦我?”

    “原先定的法事九九八十一天,还挺有讲究,现在突然撤了,他们说这样会惹恼天师、佛祖遭报应,叶知州处置不了,让来请恁。”

    唉,又得费一番口舌,王伦遂转去水陆道场跨院,外面七八夫役,里面诵经声不止,叶知州还在交涉,几个和尚、道士头儿直拧着川眉摇拨浪鼓。叶知州见有身份的尹大员外来了,忙火急来请。

    “几位主持和观主都说:法事一开不能擅自停止,偌大的席面招诸路仙佛来用,结果刚坐下就抄摊子,会被降灾的,我提议换个地方继续也不行,恁看?”

    王伦往那望望,并没有见到什么胖大一堵墙的和尚,想来那人不是主事,那就没必要多费口舌了,“法事钱下来谁出?”

    “常州几个县均摊,我已经向应副使提请了,两浙路所有州县都会均一笔余钱,常平仓提前垫付。”

    “那是所有的白事钱,现在所有仪式取消,只保留诵经这些,需要多少,常州一地能承担否?”

    “这个,恐怕朱太尉会过问吧?”叶知州满脸难色,本来凑钱大半就是他的主意。

    王伦怒道:“他个货郎一般的角色,也敢妄称太尉?几品官敢跟高太尉平起平坐了?”

    叶知州慌忙喊口误,改称朱大夫(武义大夫)。王伦道:“把这事办明白了,想捧臭脚也要捧对人!”

    “下官知错,知错了。”

    “还有,官家崇道,道士们的赏钱要给三倍。”

    “啊?好的,下官知道了。”

    王伦扫一眼走了,心中嘿嘿嘿,你们分赃不均吵起来才好呢~一转身,哎!身后什么时候多了个大和尚,只不过冰冷的双灯正在跟关胜交火,丹凤眼对眦铜铃眼,电光带火花,霹啪啪~

    “这位大师看着威武,想必会一些拳脚吧?”

    大和尚目光不动,双手合十口念佛号,“小僧听说应副使生了疾,便自荐去医治,未曾想没有家口连门都不让进。”

    “多事之秋,不得不谨慎。”

    “嗯,怕只怕疫病,员外这一举正合小僧顾虑。”

    “那大师还有指教吗?”

    大和尚收回了目光:“你这家臣不简单,是军武之人,煞气可克恶鬼。”

    “哈哈~这也是一位员外,与我同行罢了。”

    “是小僧莽撞了,不敢打扰二位。”

    不远处的主持已经和叶知州吵起来了,大和尚分心不再纠缠。

    “大师怎么称呼?”

    “元觉,小僧告退了。”

第410章 剪除其羽翼() 
原来是邓元觉,怪不得凶巴巴的,王伦合了僧道名册,丢回给了事务官,玩是玩够了,只是要脱身还得应安道能重新爬起来,这么不经吓,早知道吓死他得了。

    王伦把还想陪同的官员踹走,“上个茅房你们跟着干嘛!就俩坑,你们蹲在哪儿?偷闻我拉屎吗?”

    令护卫守了入道,王伦这才有机会和关胜谈事,关胜一开口就是那个大和尚:“他没认出你来。”

    “他又不知道是咱们做的案,不知道最好。”

    “吕方来了,总有人看破的。”

    虽然吕方重新换了护卫衣裳,拿锅底灰抹了嘴唇下巴眼影,但这低级的化妆术骗不了眼尖的人。

    “他能看破,才有资格和我谈谈,看不破,应安道醒了咱们就撤,怎么样?”

    关胜道:“正道你这样埋汰朱家,不怕他们起疑?这里的官员做狗腿的肯定不是一两个。”

    “虱子、臭虫我才没精力一个个搞,让他自己蹭掉、挠掉、甚至舔掉不就得了?”

    “此话怎讲?”

    王伦嘿嘿嘿:“我那番话说的义正言辞,其实根本经不起推敲,冬疫也好,贼人打草惊蛇也罢,与祭奠朱勣一家并不矛盾,我都准备了好几套词儿,谁成想应安道那么怕死。”

    “你想让他入瓮,把这事办砸了?”

    “应该是让朱勔气得跳脚,火冒三丈,我酝酿一下再添点油。”

    关胜凤眼一眯,轻抚须髯道:“使其自相指责残杀?好计,好计~”

    “算不上,我看应安道这狗脾气,朱勔说话大点声都能把他吓哭了。玩巴玩巴常州的局势我就闪人,呆久了我吃不住一群人盯着。”

    “呔!这帮狗官!”

    “别急哦关将军,咱们徒手猎野猪,总要一点点下绊子,钝刀子杀人才叫痛,等他精疲力尽了,血放得差不多了,自有人上来撕咬把他活剥。”

    “这就是先剪除其羽翼吧?”

    “野猪也没有翅膀啊~”

    ……

    带着一身味儿从茅厕出来,最近朱家庄人员超载,无人掏坑,这都几月了,居然还有苍蝇乱嗡嗡!

    抬头一看王定六候着呢,王伦招来道:“事情办妥了?”

    “哥哥,找到人了,只是还要你出面才能放人。”

    潇洒一扬手:“带路吧。”

    王伦取得朱家庄最高临时话语权之后,就让王定六带着几个人去找彭家三口了,能做到哪一步就做,有麻烦再来找自己。王伦能在一众官员面前从容哔哔,可王定六狗仗人势的脸皮还有待锻炼。人找到了被拘押着,想提人?这是重犯!拿州衙的文书来!

    不是所有官员都拜见了尹大员外,知道这位身份尊贵,和应副使一起来的。王伦就喜欢打这种不长眼的:“要文书?革职文书行不行?”

    虎视眈眈的一群人瞪着押狱,押狱再傻也不敢多嘴一句,打开院门请王伦随便进。

    王伦使眼色让吕方、王定六进去取人,居高临下审起押狱来:“里面还关着什么人?”

    “就是朱府上的丫鬟、婆子等人,恁问的那老汉单独一屋。”

    “这疑犯是何人在审?”

    “各位上官都忙,谁有空闲谁来审,小的也是按章办事,望相公不要怪罪。”

    才片刻,王定六蹬蹬跑出来,耳语王伦数语,登时怒火上头:“好你个银贼!以公谋私戕害良人!你该当何罪!”

    押狱吓得噗通跪倒,以头杵地:“相公见禀,她们都是自愿的,实不是小的强迫她们,吃牢饭也是要给钱的,她们给不出钱来~”

    “关员外,劳烦请刀吧!”

    关胜闻言苍啷啷拔出佩刀,寒光清冷打在押狱脸上!陪同官吏跳出阻拦大呼:“尹员外!恁不能动私刑!要移交刑曹查办!”

    “关员外,你比划什么呢?还需要热热身?”

    噗!关胜这才手起刀落,正砍在那厮脖颈上,挡护之人溅了满衣裳血迹。

    “啊~啊~杀人了!”

    “杀了一个天地会的极端教徒,意欲谋害本员外,你难道也是同伙?”

    “我不是,我不是!”那官吏赶紧爬开了,小牢子们见状筛糠捣蒜。

    王伦支人拖走尸体,洒了石灰示众,院里传来了响动,三三两两的女子婆子出现,王伦令人退出空地,放她们出来。一个个脚步虚浮,才知一天只一点水米,遂踹人去取吃食,和尚老道那里就有现成的!

    “真是逃了虎窝又入狼窝。”

    走了官吏,关胜才得压低说几句话:“正道,怎么办?这么多人他们是不会让你都放走的。”

    “先吃饱了再说,现在放了一无气力,二无盘缠,和作孽有什么区别?”

    话语间,人都出来了,前后百人之多,或坐或立怔怔望着众护卫阵形,王定六传达了尹大员外的恩赐:先吃饱饭,有关吃喝的事可以先提!

    一老汉和年轻女子扶着婆子出来,三个人蓬头垢面,要不是后面吕方的目光游离,王伦还以为是普通人……怎么搞成这个脏样?年轻女子脚一软,噗通在地,婆子也跟着摔倒,吕方犹豫片刻,缩回了手。王伦麻爪,没个把女兵有时候还真是麻烦,平常控制女眷这种事都是交给王希孟干的。

    正巧,食物拿来了,官吏丢下就走,任由婆、女们哄抢。王伦道:“这些官吏怎么一点良善之心都没有?”

    “他们看这些女子,就像是官奴罢了。普通人户都任意作践,何况是奴户。”

    “官奴也不是这样作践的!妄动私刑!”王伦沉默片刻,“我得想办法让官府出路费遣散她们。”

    吕方悄悄过来道:“哥哥,放他们一家走吧?”

    “受伤了没有?”

    “他们刚被关进来三天,是叶知州要求重点看管的要犯。”

    “天色晚了,无钱无力你让他们去哪?熬这一夜吧。”

    王伦道罢喊来官吏,收拾房屋供她们居住,饭食必须足量供应,官吏见王伦没有放人,也就点头应了。留下十个人协助看管,王伦离开了这处让他五味杂陈年的地方。

    又一官吏来请王伦前去赴宴,王伦心道:是骡子是马,走着瞧!

    朱府花厅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彩灯高挂暂时不行,黄灯笼还是可以的,叶知州等人破天荒宴请王伦并没安好心,发运副使徐铸一早逃回了真州,跟朱太尉关系不一般的应副使卧床,知县、属官们眼巴巴望着他,如今常州上下一损俱损,这么大的事他一个怎么抗的住?天上掉下个有权有势的高家小舅子不巴结怎么行?按道理,朝廷委派的大员应该到了啊!

    “尹员外,恁请上座!”

    “你我都不愿意,那就画个应相公的肖像摆着吧。”

第411章 我是俗人() 
宾主落座,两厢尽欢,客套一二本地风土人情,便是你来我往的试探,一群人心怀不安要尹大员外担事儿,一王伦良心不安想州衙放归女囚,再而金蝉脱壳。

    在众官吏汇报了各项进展之后,叶知州亮明了拉拢姿态:早上被你一顿晃,既定的对策全推翻了,现在我们都跟着你跳了坑,这打脸朱勔的事儿也干了,你不是要找地方做买卖吗?我们给你提供方便,你就在常州建产业园还是啥的,这样留在本地罩着我们,要不然,恁可别想走!

    众属官附和叶知州的建议,极力推崇自己属地可开发的产业,邀王伦入主,王伦品菜肴只是笑,看来这些人私下已经串通好了啊,判事的本事稀松,保命的脸皮可够厚的,居然有官员提议把朱家庄整体盘给王伦,要这死了人的庄子能干什么?当然,不信邪的也大有人在。

    “我说诸位,这酒度数不高啊,你们怎么尽说醉话?”

    王伦这一声不大,咬字却清晰,官员们停止了嘈杂,都望向王伦,“朱家被灭门一案,兹事体大,背后原因盘根错节、错综复杂,不是一州之力所能解决的,必须要成立多方商谈委员会,谨慎处置此事,显然尹某并没有这个威望与官职,实要辜负众位信任了,明天我就要离开这是非之地。”

    “啊!尹员外何出此言?是不是有些危言耸听、过度臆测了?”

    “尹员外既然能看破,何不多指教一二?这背后到底怎么错综复杂了?”

    “尹员外,我跟恁讲的印织场,再斟酌一下吧?”

    急切的脸色各有不同,焦急的心理却是同样惴惴,叶知州明白,昏头事已经做了,对此事的处置必须有个明确共识,拿到私下谈是极不合适的,那明白话就要当面讲,云山雾罩写到奏折里,可要被骂饭桶的!

    叶知州道:“尹员外此言差矣,恁虽无官身,但也是太尉近属,情理当尽真言,我们眼遮帐,恁幸在局外看得清,稍加提醒无妨吧?”

    王伦张张口,“我的些许猜测,作不得真的,朝廷不是还要委派大员?待时再听吩咐吧?”

    “唉,本等应副使来主持大局,突然为公病倒,实出人意料,不瞒员外,这担子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事发许久,毫无头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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