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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用筷子捻起一块樱花冻,送进口中,那软软糯糯有爽滑弹润的口感,让她激动不已。“好吃好吃,表哥你也尝尝。”说着,便把一块糕递到了傅桓的面前。
愉快地接受着长安的“投喂”,两人此时,如最粘腻的小情侣般而不自知。
而此时,长安脖颈上的那个“电灯泡”,却不失时机地亮了起来。
“你们能不能注意一点形象,羞死人了,人家还在场呢”还是荡漾的小波浪号。
长安被面前惊世骇俗的语言给惊呆了,注意什么形象?羞?
傅桓却已经注意到,这一切都是长安脖颈上的玉坠儿在作祟。
他早已听祖上说过,此玉坠乃祖传圣物,有灵气,能保得平安,却并未亲眼见到此灵异之事。不过,此时的他,相对于那日的长安来说,倒是镇定地多了,毕竟,经历了数次的灵魂转换,对于鬼神之流也亦不再有一般人的畏惧了。
他抬手,捻起那颗坠子,颇为惊诧地想要仔细研究。可是,被傅桓捏在手中的坠子,却仿佛被扼住了咽喉一般,急急地冒出一句话来:“主人、老大,我错了,不该打扰您的兴致,求求您,放过我吧!”
这种可怜的话是从那个傲娇自恋的玉坠口中说出来的吗?长安有些诧异。
“表哥,这玉坠如此通人性,当初我也被骇了一跳呢。不过,我们能来到这里,还有上次在南省,都是靠这玉坠的呢。”
傅桓眉头蹙得更紧,长安如今说这些的时候语气平静,定是之前曾经被这东西惊骇过。没想到,自己送的东西,竟然可能对长安造成过伤害。
旋即苦笑,自来,自己对长安的伤害还少吗?
于是,他微微一哂,道:“长安害怕吗?若怕,就把这玉坠先交给表哥保管吧。我”
空中浮起一串不甚情愿的颜文字,在长安这里多好,香香软软的姑娘家,况且长安还可以帮着自己涨灵力,可是一旦到了傅桓手中,自己就只有被压制的份儿,别想着作威作福逞能耐了。
这生活水平差距太大,任谁都知道该怎么选才对啊,它怎么可能那么笨呢!
更何况,它还要帮着自己的小主人搞定女票啊,主人怎么能自己拆台呢。
好在,它萌萌哒的表情将长安逗笑了:“表哥,没关系的,它也是一直在帮我们的,况且,它在我这里,也能在你不在的时候,保护我呢。”
听到这里,傅桓也就释然了,向来,自己的家传宝物应不会害人的,虽然样子是惊世骇俗了点儿。
“恩恩,老大,你放心,嫂子就交给我了!握拳!”在长安看不到的角度,玉坠儿打出了这几个字,到时让傅桓微微勾起了唇角。
这时候,两人都没有想到,在不久的将来,玉坠儿的作用,竟然是“作弊利器”而非“救命神器”。
原来,在参加密室的,时候,戚雨薇已经敏锐地发现,长安刻意避开了所有理科的题目。
以她的揣测,像虞长安这等喜欢“出风头”的人,竟然放过那些题目不做,就一定是不!会!做!
谁曾想,竟然让她给猜了个**不离十。眼看着种种针对长安的陷害都没有成功,在暗中一直关注着长安的她也渐渐明白了,长安的身边,应该是有人一直护着的。
既然不能来硬的,那么就换一种方法对付她,岂不更好。
于是,最近不知怎的,网络上开始有大量的言论涌出,均是夸赞长安在中戏学得有多么好,成绩有多么逆天的。
“长得辣么好,成绩还辣么高,还要不要人活了!”
“校花学霸集一身,女神就是不一般!”
“之前我总是祈祷,要是有女神十分之一的颜就好了,现在,我还得继续烧香拜佛,能让我有女神百分之一的智商,就够了,啊啊啊!”
诸如此类,枚不胜举。
这种赞扬之声爆发地很突然,且,长安在学校的成绩虽然不错,那也是因为,在校期间,她主修的也多是表演、历史、语言等学科,相对来说也都是长安比较熟悉的东西。
她的成绩,也并不如网络上所传闻的那般逆天,更何况,近段时间,她一直在外出拍戏,没有道理突然间有人注意到了她的成绩啊。
在这图如期来的赞誉声中,长安嗅到了一丝阴谋的意味。
但是,就算明知道事情不对头,她也避无可避。毕竟,对手在暗,他们想要做的事情,她如今毫不知情。
因此,只能稳坐钓鱼台,等待对方出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然后,一档节目的策划找到了长安,专程邀请她来参加。这档叫做校花校草战学霸,可以说是为了“名声甚响”的长安“量身打造”的节目。
顾名思义,就是从全国各高校选择的长相不错的学霸,共同参加学习,共同参加挑战。
如果说,长安真的如网上说的那样,是一名名副其实的学霸的话。那么,这档节目真的很适合她,更何况,那年现在正在紧张制作中,以学生的形象出现在节目中,也算是一种变相的宣传。。
第一百二十七章 还嫩了点儿()
可是,坏就坏在这个“如果”上了,长安现在很多科目的水平,险险能够达到初中生水平,这一去,丢脸事小。如果让所有人都认为之前的校花学霸的形象只是长安自己的炒作,那么,对于她的形象,也是有很大的伤害。
毕竟,学习好坏并不重要,成绩好只是锦上添花,但人格有污点那可就是无法原谅的了。
此时,长安才终于弄明白了那些人的真正目的,欲扬先抑,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可是,她也不是傻子,当然不会随意答应,置自己于他人的算计之中。
原本以为,对方好歹也要再纠缠一番的,却不曾想,他们离去的竟也很干脆。这倒是让长安惊讶了,好歹这一番算计也颇费苦心,怎么如此轻易便放弃了?真是让人不解。
不过,之后一番网上舆论的动荡,倒是让长安终于认识到了,这群人的煞费苦心,不达目的不罢休。
无数的水军,以长安的粉丝自居,表示在得知校花校草战学霸的安排设置之后,自认为唯有长安是最适合参加此节目的明星,纷纷发言抗议节目组的拟定名单中并没有长安。
节目组被扰得“不胜其烦”,出面解释,并非没有邀请长安,而是长安以学业为重而拒绝了邀请。
然后,网络上又是一边倒的请求,请求长安能够参加这个节目,粉丝们都很期待,而节目组也会尽可能地照顾到长安的所有要求。
这个时候,站在舆论风口浪尖上的长安便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看着网上的种种言论,诸如:
“长安,这次机会来之不易,你的粉丝都在期待你的身影!”
“长安姐姐,是你的学习成绩给了我继续努力的动力,我希望看到你在学霸中的身影,那将是我一生的榜样!”
长安有种击打棉花的无力感,看来,自己如若再拒绝,便是自己太不识趣了。
可是,轻易答应他们,钻进一个明显是为自己设置的套子里,却也不是长安的风格。
见长安为此事秀眉频蹙,玉坠儿挺了挺自己的小身躯,自己发挥作用的机会终于到了,现在,也要让长安了解了解自己的巨大作用才是。当然,顺便,它还可涨涨自己的灵力,何乐不为呢?
于是,只见一行字出现在长安的面前:“虞美人,你放心地参加吧,所有的题目,都包在我身上,保证亮瞎所有人的眼!”好吧,最近它似乎学会了不少网络用语啊。
长安一愣,没想到,这玉坠儿还有这种功能。
“可是,你发出的光亮,别人不会看到吗?”
“放心,我的字迹,除了你和傅老大,没有人能看到的。”玉坠儿骄傲,“你可以把我当做这世上计算速度最快、最智能的计算机来使用。”
“可是,”长安无奈,“我的英语太差了,别的还能勉强应对,可英语发音,总不能也假手于你吧?”
“哦,这个,你放心,我都为你想好了,你只要跟着我,去体验一番,别说英文了,保证你想学什么语言,都是手到擒来,比母语还要顺溜。”玉坠儿打包票。
长安将信将疑。
但是,不信也没有办法。那边节目组的邀请函已经再次发了过来,她也已经不打算拒绝了。直面挑战,她不信,自己一定会输。
不过,尽管打算答应,长安却也不打算这么便宜对方。
在这一点上,长安似乎受到了之前“同事”聂倩的“启发”,给节目组出了无数的难题。
“我身体欠佳,所以,每天最多只能录制五个小时,再多我恐怕吃不消了,如果节目组不能接受的话,恐怕,很遗憾,我便不能参加了。”长安软软糯糯地给对方使着绊子。
如果他们不答应,那么长安尽可以把皮球提到他们那边。不是自己不愿参加,而是节目组无法满足自己的条件。
如果对方答应了,那么,嘻嘻。每一个节目组、剧组,都会尽可能在最短的时间完成拍摄,每天只拍五个小时,那么,拍摄周期将会被拉到最长,而相应的,预算也就会增加很多很多。
不过,谁让他们想要算计自己呢?敢于算计长安,就得有接受报复的心理准备。
学霸节目组被长安的“狠”惊呆了,但是,他们搞了这么多,为的就是要长安答应他们的安排,因此,咬咬牙,同意了长安的“无理要求”。
可,这就完了吗?
当然不是!
当一个人答应了你的一个条件之后,其他的,只要没有越过底线,他们一般都会很快同意。
事实证明,这句话,是对的。
“啊,这个城市素有火炉之称,不能去那儿吧?对大家的状态不好。”长安娇嗔。
节目组咬咬牙,放弃了之前花大力气联系好的高校以及老师,重新加紧策划。
“哦,对了,我的经纪人菲姐、助理小鱼、化妆师梅子以及司机老韩到时候都要去的,他们不太习惯跟别人住在一起,还请您那边帮忙安排吧。”长安表示歉意。
那边饮恨,去安排了。
长安挑眉一笑,哼,想要跟我斗,我在宫里把宫斗当戏看,当睡前故事听的时候,你们还没出生呢!
这回,要让你们气到吐血!
既然知道对方对自己本身就不怀好意,长安也就没有必要装作温婉大方的样子了,所有的细节,均细细挑了一遍,让那边的节目策划人员有苦说不出。
毕竟,虽然有些耍大牌的嫌疑,但长安做的并不如聂倩那般外露,真的说出去,对长安并无太大影响,恐怕对节目组接下来的安排,还会有变数。
因此,在折算时间时,节目组的所有人都接到指示,暂时“忍”着长安所有的无理取闹,一切,等节目真正开拍的时候再说。
看着自己的要求均被写进了合同,长安笑若桃花。到时候,我们走着瞧吧!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找玉坠儿临时抱佛脚,提高提高她那惨不忍睹的英文水平。。
第一百二十八章 南柯一梦()
“准备好了吗?”玉坠儿严肃发问。
“需要做何准备啊?”长安有些犹豫,实是不知这短时间内提高一国语言之事如何完成,而自己,又需要如何准备才是。
“唉,算了。”玉坠儿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转瞬又现出几个字:“放轻松,就当是做了一个梦罢了。”
此时,长安已经按照玉坠儿的吩咐,从学校回到自己的公寓,找了一个安静的卧室,在柔软的床榻上躺着。
随着玉坠儿的话,长安竟觉神智逐渐模糊,眼眸渐阖,随即陷入睡梦之中。
女人尖利的叫声将她从梦中吵醒,睁眼,入目的是华丽的水晶吊灯,金碧辉煌却又充满异域风情的房间装饰。
怎么回事,按压着有些昏沉的额头,长安思忖,不是说练习英文么,怎么又穿了吗?
低头,瞧见自己身上是一件灰扑扑的裙裾,但是还是一眼便能够看出,与自己常穿的衣裙大相径庭。
抚上胸膛,玉坠儿还在,长安才略略松了口气,看来,应该还是可以回去的。
思忖间,面前出现几行行楷:“一切就绪,静候佳音。”
好吧,果然还是玉坠儿那家伙搞的鬼,长安放下心来。
“死丫头,去哪儿了?还不快给我滚过来?”
入耳的是不熟悉的英文,但很神奇的,长安竟是如有神助一般,能够听懂那流利的发音。
此事太过神奇,长安一时间并未在意那话语中的不敬,而是陷入满心的欢喜之中,竟然真的是睡一觉就学会了一门语言。
,现在,她可以召唤玉坠儿,打道回府了!
可是,无论她怎么呼唤,玉坠儿都是不吭声。被她又是捏又是拽地实在不耐烦了,才不情不愿地甩出几个字来:“还没到时候。”
好吧,现在人家是大爷,长安只能委委屈屈在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地方暂且候着了。
这时候,一个婆子模样的女人走至她面前,语音焦急:“哎呀,你怎么还在这儿?没听到小姐在叫你吗,还不赶快过去!”
长安胡乱应声,情势逼人,只能乖乖随着那妇人朝外走去。
这个房间更为华丽,相比之下,刚刚所呆的地方也只能用“陈旧逼仄”来形容了。
一丰乳肥臀,腰身纤细的女子,正站在大厅正中,双手抓着栏杆,任由身后仆从模样的女子拽着衣服的系带,死命地收紧。
眼见女子的脸色已经苍白,胸脯起伏不定明显已经呼吸困难,但是,尖叫只余,她还是不断吩咐道:“紧点儿,再紧点儿!”
长安眼睁睁地看着,觉得那姑娘的腰肢都快要折断了,甚至,她已经能够想象得到骨骼被压迫的让人毛骨悚然的吱呀声。
她不知道,玉坠儿到底带她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竟然有人会有如此变态的爱好,命人折磨自己!
感到背后发凉的她正要悄悄溜走,却见那女人猛地转过头来,看到蹑手蹑脚的长安,吼道:“还不快点儿过来,你要去干什么!”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莫名的,长安便觉得对方叫的是自己,可能是因为那女子阴鸷的视线如有实质一般吧。
“哦,我”初次开口,还有些不适,但语调也是纯正的英文腔调,长安放心了,看来自己今后,可以多多使用这种方法,到时候也差不多可以成为精通多国语言、学富五车的牛人了。
长安惊觉,自己发现了一条了不得的成神之路。
可是,不待她完毕,那尖利的女声再一次喊道:“你什么你,赶紧过来,给我填好香袋,系到衣角,要是再笨手笨脚,耽误了我面见公爵的大事,小心你的小命!”
长安这才意识到,从醒来到现在,自己手中似乎是一直捧着什么东西的,现在仔细看来,原来是调配的香料。
遂走上前去,拿起桌上摆着的香囊,一一填好,同身边的其他侍女一道,把香囊缀于里衣各处。
手上看似娴熟地做着事情,可是长安的内心是崩溃的。原本看到这么华丽的装饰,金碧辉煌的宫殿,还以为是多么富丽堂皇的高贵地方。
可是有个自虐狂且毫无礼仪规范的女人不说,就连她手中的香料香囊,都如此粗糙。
香料是未经研磨的,更遑论精心调制了。仅仅是大颗的块状物、植物枯叶、种子,混合在一起罢了。
活了这么多年,在深宫也算是“节俭”,但她还从未见过如此粗制滥造之物。
还有,那香囊,暂且称之为香囊吧,布料粗硬,毫无绣样花色,而是大块大块的色块拼凑在一起的。
其实,如若用点心,也不失为一种极简拼色的作品。但差就差在针脚粗糙,甚至连布料的毛边都能瞧见。这也算是香囊吗?好吧,也许,那女人之前称的香袋更合适一些。
可长安竟不知,在自己眼里粗糙不堪的香囊,在那女人眼里,竟是奉为神物的。
只见刚刚还满是戾气的女子,捧着香囊,凑近鼻尖,深深吸了一口,赞道:“好香!有了这些,今日,我定是宴会中最让人瞩目的公主。青奴,如若公爵大人真的能够选中我为他的夫人,你居首功,定有重赏!到时候,再也没人能随意打骂你了!”
合着,这些粗糙的东西,竟是“自己”的功劳么?还有,青奴?什么破名字!更重要的是,原来自己的身份在之前是可以随意打骂的吗?
天哪,这个世界好可怕,她要离开,虽说从不受宠,但她也从来不是可以让人随意打骂的人啊。
谁知道自己会不会伤了、病了,到时候,还能不能全须全尾地回去了呢!
长安的内心在呐喊,可是面上仍然一派低眉顺眼的模样。好在这段时间演技的锤炼,让她不至于有什么太大的破绽。
那姑娘由着侍婢在自己的头上梳了无数的辫子,看得长安都觉得扯得有些头皮发疼的感觉。侍婢终于罢手,那女子小心地提着长长的裙摆,带着让长安不忍目睹的妆容,志得意满地从大门离开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酸酸的感觉()
人形的定时炸弹终于离开,也带走了满满一屋子的丫鬟奴仆。
长安才终觉压抑的心稍稍放松下来。刚想找个地方躲会儿懒休息一下,要知道,虽然仅仅是装个香囊的功夫,也已经让长安觉得腰酸背痛了。
可是,她似乎并没有休息的机会。
刚刚那个过来寻她的嬷嬷,从门口瞧着那姑娘走远了,才神神秘秘地走进来,拽着长安就要往那姑娘刚刚所坐的梳妆台前按。
长安骇了一跳:“你这是要做什么?”
只见剩下的奴仆们也都呼啦啦围了过来:“青儿小姐,我们现在,就只有指望你了,你要不愿放手一搏,等到时候我们就都没有活路了啊!”
等什么啊!最讨厌说话说一半的了,长安不知道她们有没有活路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可是,她只关心,这些人想要对自己做什么。
只见一个丫鬟把一盏黏黏腻腻的不明物体拿了过来,作势就要往长安的脸上抹。
长安连忙避开,惊恐道:“这是什么?你们到底让我做